九點多鍾,冀北省許水縣高鐵站。
陸媛媛下了火車,挎著單肩包,拖著小拉杆箱出了站台,踩著一雙小高根嘚嘚嘚地往外走。
又回到了家鄉,生於斯長於斯,這座小小的縣城記載著她太多的回憶。
許水是一座位於京廣大動脈上的古老的縣城,距離燕京不過一百三十公里,坐高鐵也就一個小時車程。
自從陸媛媛十四歲到燕京就讀戲曲學校起,她就已經習慣了獨自一個人坐車,這次她放假回家,就根本沒給家里打電話,因此到站後自然不會有人來接站。
實際上,她也只在前幾天給家里打電話時提過一嘴,學校大約哪天能考完試,她哪天能放假回家,並沒有詳細解說自己准備怎麼回去。
在火車上,陸媛媛至少遇見了十幾個搭訕的,其中有擔心她一個小女孩獨自出行的大媽,有閱歷豐富講起話來滔滔不絕的大叔,有衣履光鮮打個電話動輒就是百萬級生意的成功人士,還有不少從燕京各高校放假回家的學長前輩們。
誰不期待在火車上獲得一份美麗的邂逅?
但陸媛媛全都禮貌地拒絕了,她又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這總共才不到一個小時的旅程,又有什麼好聊的?
並且她帶的小拉杆箱里就裝了幾件衣服,拎起來輕的很,連獻殷勤的借口都沒留給對方。
當然,事實上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些人的長得跟大叔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的太遠了。
陸媛媛從來就不否認自己是顏值黨。
出了火車站,她輕車熟路地上了第19路公交車,這趟車是新能源空調大巴,終點就是她家所在的錦繡湖別墅區,全程票價才兩塊錢,比打出租劃算多了,還沒有碰上黑出租咸豬司機的風險。
這個時間點不是上下班高峰,車上人並不多,陸媛媛舒舒服服地找個位置坐下,閉眼迷糊了一小會兒就到家了。
進門剛好九點半,她的父母都沒在家,家里在市中心開了家超市,老爸老媽每天幾乎都在店里忙,收發貨、盤點、算賬……
甚至晚上兩人都經常住在店里不回家睡覺。
但是陸媛媛的雙胞胎弟弟陸明明居然在家,這臭小子,看見老姐回來竟連頭都不抬,招呼也不打,只顧捧著個破手機,歪在沙發里不知道玩什麼破游戲。
簡直找打!
陸媛媛當然不會慣著他,扔下箱子走了過去,照頭啪的就是一巴掌:“臭小子,今天怎麼沒去上學?”
“哎……你干嘛呀,”陸明明手一抖,一個大招落空,結果被對方反殺了,於是惱火地放下手機,伸手摸摸被打的腦殼,十分不滿地說,“今天是周末,上什麼學啊,我作業早寫完了。”
陸媛媛略一尋思,可不是嘛,這段時間忙著考試,她都快過糊塗了,忘記今天是星期天了,當然她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錯,伸手又拍了弟弟一巴掌:“寫完作業怎麼了,不用復習嗎?”
陸明明捂著頭嘟囔道:“別打我頭啊,打笨了我賴上你,現在離高考還兩年多呢,你管我干啥?”
“我管你咋滴了,我是你姐,管你難道不應該?”陸媛媛還想再拍他一下,但看到抱頭閃躲的弟弟,不由噗呲一樂,終於把手收了回去。
陸媛媛跟陸明明是雙胞胎姐弟,本來讀同一年級的,但是後來陸媛媛去了戲曲學校,走了藝術類升學道路,得以提前參加高考進了大學,否則的話她現在八成也跟弟弟一樣讀高中呢!
陸明明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痊愈後父母有點慣著他,幾乎是有求必應,只有陸媛媛不怎麼鳥他,該訓就訓、該打就打,所以這熊孩子在學校里稱王稱霸,唯獨回家見了姐姐又愛又怕,渾然忘記了倆人同齡。
陸媛媛雖然很早就去了外地上學,但是姐弟倆的關系一直都很好,也比較有默契,她在前面嘚嘚嘚地踩樓梯上樓,陸明明則默默扛起她的行李箱,跟在後面也上了二樓。
陸媛媛回到自己的房間,毫無形象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突然打起了哈欠,她昨晚跟吳冰睡一個被窩,倆丫頭一直聊到後半夜才睡。
“老爸老媽在店里忙?”
陸媛媛揉著惺忪的睡眼,一把推開擠在她身邊湊近乎的弟弟,“起開點,困死我了,我先睡會兒,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叫我。”
陸明明爬起身來,偷偷瞄了瞄姐姐無比誘人的曲线,悄悄咽下一口吐沫,回答道:“老爸早晨自己去了店里,老媽知道你回來,出去買菜了,要不你先打個電話問問她中午吃啥?”
“我才不打呢,要打你自己打,呼呼……別和我說話了,我現在都已經睡著了。”說罷,她把眼睛一閉,怎麼也不肯再睜開了。
陸明明嘆了口氣,拖過條被子來給她蓋上,然後坐在床邊盯著她秀美的臉龐瞅了好一會兒,手指搓了搓,想伸出去又不敢,最終還是放棄了,站起來走了出去。
還說自己睡著了,可她的眼睫毛卻一直在顫動,老姐你這是騙小孩子嗎?
陸媛媛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這才滿意地重新閉上了眼睛。
這臭小子果然還是老樣子,有賊心沒賊膽,呵呵!
這時候她還真有點困了,昨晚跟吳冰在被窩里一直翻騰到十二點多,這都怨小冰,她那兩只小鴿子摸起來太舒服了,尤其還長著一副欲拒還迎的臉,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欺負,到了最後還不是被自己得手了?
想到這兒,陸媛媛忍不住伸出手指捻了捻,臉上微微一紅,昨晚她幾乎把整根手指頭都摳進吳冰的小洞洞里了,開始還怕弄傷,不敢使勁兒,可沒摳幾下,里面就出了好多好多水。
她一下子恍然,吳冰這丫頭肯定已經不是處女了,身體都被大叔開發的這麼敏感了,卻還死犟著不承認!
看來大叔還真是偏心啊!明明小冰有的自己一樣不缺,為啥他一直不來找自己?難道說大叔真的喜歡小冰這種蘿莉風格的?
說到小冰,也太不夠意思了,八成就是她上次暑假來自己家玩,回去後直接把大叔給睡了,自己還傻傻地給她打掩護,真是太那個……
重色輕友了,哼!
大叔這個渣男啊,還真教人傷心,先不說他背地里藏了多少女人,就連小冰都領先自己一個身位了,怎麼辦?
又一次夢見大叔了,說好的一起泡溫泉,可他也……太色啦……
…………
“媛媛,起來吃飯了!”
陸媛媛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她老媽那張歷經歲月卻依然好看的臉,她攏了攏頭發,微笑道:“媽,幾點了?”
“都一點半了,我做了你愛吃的粉蒸排骨、糖醋魚,你爸說你剛考完可能太累了,讓你多睡會兒,所以就沒叫你。我們等會兒要去店里盤點一下庫存,你起來吃飯吧,吃完別忘把碗洗了。”
老媽也是夠拼的,即便再累也要跟著老爸去店里看著,緊緊抓住家里的財政大權,不給老陸同志一丁點兒有錢就變壞的機會。
滿滿一大桌子菜都是陸媛媛愛吃的,不過她現在反倒沒什麼胃口了,看樣子是被昨天的兩頓大餐給吃撐了,隨便夾了幾筷子就感覺有些飽了。
可是廚房的水盆里竟然泡著一堆碗筷等著她洗,這這……看樣子里面還有不少是早上留下的呢,真是有點太過分了。
陸媛媛撅了撅嘴,拎起洗潔精,想了想又放下……不行,這種洗化產品最傷手了。
她眼珠子一轉,就瞥見了躺在客廳沙發上玩游戲的弟弟:“陸明明,過來洗碗!”
陸明明連頭都沒抬:“憑什麼我洗呀,咱家不一直都是誰最後吃完飯誰洗碗嗎?”
陸媛媛走過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洗還是不洗?”
陸明明用眼角的余光掃了她一眼,咦……
老姐啥時候換上睡衣了?
這分體式睡衣從來沒見她穿過,針是不戳啊,上衣就系了一個扣子,衣縫里隱約可見鼓鼓的胸脯,衣襟敞開的有點大,露出了里面的肚臍跟一截雪白的肌膚,下面睡裙的裙擺非常短,遮不住兩條粉嫩光潔的細腿……
他立馬打了一個激靈,迅速改口道:“好的,我這就去洗!”
可他剛站起來又坐了回去,吞吞吐吐地問陸媛媛:“還是說……像以前……那樣嗎?”
陸媛媛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陸明明高興的跳了起來:“那我可以隨便摸了?”
陸媛媛的臉突然紅了,抬腿照著他小腿就踢了一腳:“想什麼呢……就只准摸一下,干不干?不干拉倒!”
“干干,我干!”陸明明小雞啄米般點著頭,但又不放心地追加了一句,“那時間呢……沒有限定吧?”
“嗯!”陸媛媛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板著臉坐在沙發上扒拉起了手機。
陸明明歡呼一聲,手機往茶幾上一放,飛快地跑進廚房洗碗了。
這個平日里磨磨蹭蹭的家伙只用了五分鍾,就把那水盆里泡的一大堆餐具洗好了,真不知道洗成了啥樣子,不過這都不關陸媛媛的事,只要爸媽問起來有人承擔責任就行。
陸明明搓著雙手來到她身邊坐下,腆著臉說道:“姐……我洗完了。”
陸媛媛放下手機,嫌棄道:“你洗手了沒有?你看你,這手上還濕乎乎的……”
陸明明忙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胡亂抹了幾下:“好了,你看……都干淨了。”
陸媛媛很嫌棄地白他一眼,這才輕輕撩起自己的睡衣,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肚皮,“你快點,記住哈……只准用一只手,只准輕輕摸,不准使勁……”
咦,剛才睡覺把胸罩給摘了,倒是便宜這臭小子了!
陸明明自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進去,一把抓住她一只軟軟的奶子,稍一用力手指立刻就陷進了乳肉里。
“輕……輕點,疼呢!”陸媛媛輕呼,這混球,簡直像一頭餓了幾年的狼,都說不准用力了,下手還這麼狠,捏的她奶子生疼生疼的。
“嗯,知道了。”陸明明趕緊放松手指,改抓為揉了起來。
陸媛媛輕咬著嘴唇,一時間有點恍惚失神。
她記不清自己跟弟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玩這種“禁忌游戲”了,老爸老媽忙著做生意,漸漸對他們疏於管教,因此家里正處青春期的兩個懵懂孩子摸索著,突然就發現了彼此身體結構的不同,於是對異性充滿了好奇。
陸明明從姐姐身上打開了探索女人神秘的一扇窗戶,而陸媛媛則心安理得地開始指使弟弟做一些自己不愛干的家務活,以及抄寫作業等等。
所以昨晚當吳冰問她,為什麼她的胸這麼大,是不是被哪個男人給揉的,她心里也咯噔一下——這該不會真是臭弟弟的功勞吧?
偏偏陸明明在這時候也抬頭問她:“姐,你奶子長這麼大,是不是因為這幾年我一直沒少幫你揉?”
其實陸媛媛的奶子也不過介於C+到D-之間,遠稱不上什麼“巨乳”,但在她這個年齡,女生們都忙著躥個兒,滿校園幾乎是一水貧瘠的A或B,能夠達到C級標准的寥寥無幾,陸媛媛練舞蹈出身,格外的纖細苗條,長到這尺寸已經足以被稱作“校園波神”了。
陸媛媛捶他一拳:“我這大不大關你屁事?想摸就閉上嘴,不摸趕緊滾!哎……差不多行了吧,你看你掌心都是汗……”
陸明明趕緊說:“沒摸晚呢,我這才剛開始,都好幾個月都沒碰過了,咋能這麼快結束?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別光讓我摸一只,否則將來兩個奶子長的不一樣大可別怨我。”
陸媛媛心里一愣,臭小子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啊,不會真變的一大一小吧?本來這說法是忽悠吳冰,現在搞得連她自己也有些相信了。
怎麼辦,關於這方面她也沒經驗啊!
陸明明察言觀色,見她不說話了,就試探著把另一只手也伸進了她睡衣里,依然沒被拒絕,不禁喜出望外,兩手一邊一個,抓住了兩只肥肥的小兔幾。
只不過這樣一來姿勢有些別扭,他想了想干脆把腿跨過去,坐到了陸媛媛身後,雙手從她肋下穿過去,重新握住那對沉甸甸的奶子。
這下摸起來就舒服多了,陸明明的前胸小腹緊貼在陸媛媛的臀背上,雙腿夾著她屁股,胳膊圈著她纖細的腰,兩手在她胸前一陣亂抓亂揉,越來越順手。
陸媛媛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該死的,昨晚吳冰也曾經這樣摸過她,但為啥當時根本沒有這種感覺?
她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不禁開始慌亂起來,不安地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假如此刻老爸老媽突然回家,看到眼前這一幕怎麼辦?
正胡思亂想著,她突然感覺屁股後面有東西硌得慌,就扭了扭屁股,萌蠢萌蠢地問:“你兜里裝著什麼東西?老是硌著我不舒服。”
陸明明把嘴湊到她耳邊:“沒東西,姐,你別亂動,我……我那個都硬了!”
陸媛媛這時突然反應過來了,想起一直頂著自己屁股的是啥玩意,於是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但是她的身體正被陸明明摟著呢,屁股剛抬起來又重重地落了回去,反而又被那根棒子狠狠戳了一下。
“疼疼……姐你輕點啊,我差點就被你這一屁股坐斷了!”陸明明抱怨道。
這句話聽起來就有點殺傷力了,陸媛媛頓時羞惱交加,努力轉了下身,想把他推開。
“滾滾,占了便宜還在這里賣乖!”她捶著他胸膛叱道。
陸明明嬉皮笑臉地摟緊她的細腰:“別生氣,姐你實在是太好看了,我這不是沒控制住嘛。要不……你就幫忙幫到底,給我……用手弄弄好不好?我保證不亂動,怎麼弄你說的算!”
陸媛媛瞪他一眼,抿著嘴一言不發,推開他就往樓梯上走去,走到一半時又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看陸明明,嘴上終於軟了下來:“你先……先上來再說,別在客廳里亂搞,要是被爸媽回家看見,你又得挨揍……”
陸明明聞言大喜,姐姐這麼說難不成就是答應了?不讓在客廳亂搞,那如果進了臥室,是不是就可以了?
陸媛媛說完轉過身,感覺自己的雙腿似乎都軟了,剛攢的一點勇氣瞬間泄了個干干淨淨,踉踉蹌蹌總算爬上二樓,回到房間想把門關上,可陸明明已經硬生生地擠進門了。
“你……可別太過分了!”陸媛媛躺倒在床上,把頭埋進了被子里,聲如蚊蚋。
她臉上燒的滾燙,雖然知道自己跟弟弟之間的關系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但她就是無法拒絕這臭小子。
陸明明見到躺在床上把頭藏的像只鴕鳥似的陸媛媛,卻發了一會兒呆,他喜歡姐姐,貪戀她的身子已經有好幾年了,但是陸媛媛這丫頭雖然看起來似乎是大大咧咧、啥都不在乎的性子,可其實還一直防范都挺嚴密的,根本就沒給過他任何進一步的機會。
所以以前每回他想多占點便宜,就得提前准備好一些特別的手段,比方說在陸媛媛的牛奶里加點安眠藥等等,但即便是等姐姐睡熟了,他還是不敢過於放肆,始終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线。
陸媛媛其實對此也是心知肚明,陸明明第一次給她端牛奶的時候,她就品嘗出里面味道不太對了,當時就懷疑有貓膩,果斷地把奶偷偷倒掉沒喝。
當時陸明明這傻瓜還以為已經給姐姐下藥成功了呢,殊不知僅憑他下的那點量連只貓都不一定能迷倒,即便陸媛媛真喝完牛奶,頂多也只是多打幾個哈欠。
更好笑的卻是作為受害者的陸媛媛同樣也不知道對方下的藥量不足,她還盡力配合著弟弟演戲,假裝藥效已經發作了呢!
那天晚上在父母都睡熟之後,陸明明就偷偷起床溜進了陸媛媛的房間,先是輕聲在她耳邊叫了幾聲“姐姐”,見陸媛媛沒反應,膽子就漸漸放大了,輕手輕腳地掀開她被子,然後……
先伸手去摳她的腳心。
沒錯,就是摳腳心!
因為大多數人如果裝睡或者沒有睡沉,在被人摳腳心時都會感覺奇癢難耐,然後就忍不住會動,這樣就無法再裝下去了,但陸媛媛恰巧腳心的神經並不太敏感,雖然也感覺有點癢,可咬咬牙還是強忍了過去。
陸明明這才放心了,他判斷姐姐藥力發作了,於是他就輕輕把她的睡衣解開脫掉,連小褲褲也扒了下來,然後趴在她身上,抱著她的裸體亂親亂啃一通,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
陸媛媛起初還有些慌,尤其是一些敏感部位被摸到被舔到的時候,身體無法避免有些緊張,雙腿更是夾得緊緊的,以保護住自己最要害的部位不受侵犯。
陸明明更沒有經驗,有些部位摸不到也不強來,只專心親吻玩弄她裸露的奶子屁股等地方,於是陸媛媛漸漸地放下心來,知道這小流氓色歸色,下手還算是有分寸。
這個“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以為你不知道”的禁忌游戲足足延續了一年多,幾乎每周末陸媛媛回家都要上演,直到後來老陸發覺家里的安眠藥少了,陸明明才有所收斂。
這期間他已經幾乎摸遍了姐姐身體的每個部位,學會了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打手槍,然後把精液噴射在她身體上,從嘴巴到奶子,從小腹到大腿,從後背到屁股,全都灑滿過他年輕的精華,可以說兩人離著姐弟亂倫,僅差捅破那薄薄的一層膜了。
陸媛媛是有苦難言,她在這種游戲里頂多算一件道具,不能動也不能出聲,陸明明卻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亂摸,想玩哪里玩哪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每次她在黑暗里睜大眼睛看著弟弟的各種表演,都必須強忍著身體不能有太大反應。
有時她實在是想不裝了,要直接喊停結束這場游戲,但話到了嘴邊又退縮了,這種默契又香艷的刺激猶如一種鴉片,一旦接觸到就讓人欲罷不能,而同處青春期、同樣對異性懵懂而充滿渴望,一直躁動著的又豈止陸明明?
她又想過干脆真把牛奶喝掉,但她還是有點不敢賭,萬一陸明明沒把持住,趁她失去知覺完成“一擊絕殺”,那她到時候豈不後悔都來不及?
所以她咬咬牙,還是堅持了下來。
只不過,每次當陸明明完事後回房間睡覺了,她都得重新起來清理一下殘留的痕跡,起碼要用濕毛巾把身上殘留的精液擦干淨——陸明明這個混蛋,每次射完只會拿衛生紙胡亂抹兩下,從來就沒有認真清理過,他自己倒是爽了,卻給她留下個爛攤子。
…………
陸明明把她睡衣敞開,先把兩只奶子暴露出來,然後艱難地把睡衣了脫下來,這樣她上身就完全赤裸了,陸明明捧著兩只乳房親吻起來,這是他最喜歡也最熟悉的部位了,每次含著乳頭時,他都有種格外鮮甜的感覺,忍不住就會用力啜,只可惜他再怎麼用力也吸不出奶來。
趁姐姐沒有反抗,把她小睡裙也扒拉下來,陸明明熟練地扳開她的一條腿,頓時,一條濕淋淋的小褲褲出現在他眼前,本來那條真絲小布片就挺薄,在被淫水浸濕之後更是幾乎透明,他甚至能清晰可見里面花瓣的顏色跟形狀。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白天打開姐姐的雙腿,第一次親眼目睹女人那里的神秘之處,以前雖然也給她脫過內褲,而且撫摸和撥弄過花瓣,甚至還用舌頭舔過,但在黑暗中他其實啥也看不見,全靠觸摸的話,根本不會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但是今天卻不同,下午兩三點天色正亮,陸媛媛腿間神秘三角地帶的每一處細節、每一根毛發都纖毫可見,伴隨著散發出來的濃郁女性荷爾蒙味道,陸明明不禁感覺有些口干舌燥了。
我想……我要上她!
陸明明咽了口唾液,伸手撫摸著姐姐的花園蜜壺,他突然覺得自己過去那麼多次半夜偷香,都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只撿到一點別人舍棄的皮毛,卻渾然忘記了,其實眼前還有更美妙的東西已經唾手可得。
他粗暴地拉住陸媛媛內褲兩邊,一用力就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然後就急衝衝去脫自己的褲子。
但陸媛媛這時已經回過神來了,她發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陸明明扒光了,並且那家伙正在脫褲子,他想干啥就不言而喻了,她不由得也慌亂起來,一翻身就滾到了床另一邊,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不行!你不可以……”
陸明明愣住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姐姐剛才還答應的好好的,一副任自己采擷的樣子,等自己把褲子脫了,雞巴也捋直了,又開始說不行。
“姐,你就讓我插進去吧,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陸明明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了床,半跪在陸媛媛面前,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被子下露出來的兩條白腿,他長這麼大還沒真操過女人呢,以前把姐姐迷暈了玩的時候也曾想過試試,但最終還是沒敢弄,不是因為他不懂該怎麼做,而是因為書上說女孩子第一次會流很多血,他當時有點慫,畢竟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陸媛媛看著他急切切的樣子也有些不忍,那根直挺挺的棒子在她面前來回晃著,都快要要戳她臉上了,但她依然堅決地搖著頭。
不是姐不想給你,而是真的不能給啊!
實話實說,姐看不上咱家這一畝三分地,因為姐的未來不是這個小破縣城,姐想要財務自由,想留在燕京那種大都市,想一輩子都不為那些柴米油鹽的瑣事操心,現在離著成功就差最後的一抖一哆嗦了,若是給了你,怎麼去給大叔解釋?
現在找一個像大叔這樣的人不容易,除了有點渣,大叔其他方面都可以打滿分,可他要是不渣的話,又怎麼能看上自己?
嚴格來說,他這種渣也不難讓人接受,起碼沒聽說他禍害完誰又拋棄了不管,所以頂多算是花心,大叔那麼帥又那麼有才華,花心一點又怎麼了?
人不都說“才子風流”嗎?
“姐……姐?”陸明明看著眼前突然發起呆來的陸媛媛,輕聲呼喚她,行還是不行,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啊,這麼挺著雞巴好累的!
“哦,”陸媛媛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搖著頭說道,“姐現在真不能讓你那個,但是姐可以想辦法,幫你……弄出來。”
那好吧,陸明明最終還是妥協了,十幾年受壓迫的積威,他倒是沒想過對姐姐用強。
陸媛媛輕輕揉著他的棒子,從頂端擼到根部,然後又套弄回去,誰說小女生不懂東瀛的愛情動作片?看陸媛媛此時的動作,理論知識絕對豐富。
她突然低下頭去,把弟弟的肉棒含進了嘴里,這是她小嘴的處子口秀,平生第一次吃男性的雞巴,沒想到卻不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大叔,而是相伴十六年一母同胞的弟弟陸明明。
“姐,要不我也給你親一下吧?”
陸明明試探著把陸媛媛身上的被子扯開,一個光溜溜的屁股露了出來,陸媛媛沒有拒絕,反而向他身體這邊挪了挪身體。
陸明明會意地彎腰趴了過去,兩人身體恰好組成了一個完美的太極圖,陸明明雙腿夾著陸媛媛的頭,嘴里舔弄著她腿間的花蕊,陸媛媛的腿同樣夾著陸明明的頭,嘴里含著他粗大的陽具。
十六年以前,他倆同處在一個子宮內的時候,大概也像這個姿勢相互擁抱吧,想不到這麼多年之後,兩人依然藕斷絲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喘息中,陸明明終於在她嘴里完成了爆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