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老不必緊張。”華映宏點到即止,小小地警示了歸元海一下,馬上轉變口風道:“這正是秋水波給我出的難題,無非想讓我們心存芥蒂而已。不過正因如此,令郎之罪不及死。鮑兄,你法條熟稔,大膽直言,此事依律該如何處理。”
鮑正偉知道這是華映宏要考校他的律條,更兼要考校他能否不偏不倚,不借機發泄私憤,故朗聲說道:“根據安全法令:尋釁滋事者,最高十五日關押;公然拒捕者,可當場格殺,也可視情節處一年以上二十年以下勞教,直至死刑;拒捕致人死命者,處死刑不赦。以歸寶奇所犯之情節,屬下以為當處三年勞教為宜。”
“歸老,令郎另有數樁小過,加上秋氏中人借他之名犯了些損害民財、欺行霸市之舉。據戰時緊急法令,此事也不必再交司法部,我擬以元帥令直接處歸寶奇勞教三年,有功可減刑;並處罰金十萬金幣,上交財政;歸老管教有暇,擬專文在《自由日報》上向全盟民眾致歉賠禮。”華映宏緩緩說道:“自由盟基業建起難、毀時易,一家一族其實也莫不如此。歸老以為可公正?”
“老夫謝過元帥不殺之恩!”饒是歸元海老成持重,也不禁眼含熱淚。以華映宏向來行事的雷霆手段,以歸寶奇的所作所為,又在此大戰來臨關鍵之時,就是判處死刑歸元海也無話可說!
歸元海三十二歲村方得到歸寶奇這個獨苗,若說不心疼那是自欺欺人。但若為了兒子就背叛自由盟,歸元海卻沒有這個膽子!
——船幫十數萬幫眾要對付其它勢力或許還能個個聽命,拼死爭先。但若是要對付“自由之子”華映宏和戰無不勝的自由軍,估計除了數千名核心幫眾外,只怕其他人都巴不得拿著自己的人頭去邀功還差不多!
至於十萬金幣的罰金和一封道歉信,就能換回兒子的一條性命,那是千值萬值!何況,送去勞教三年,歸寶奇也才二十多歲,在勞教場內吃得三年苦頭,或許真會被打磨成能繼承歸家偌大家業的人才——華映宏對這件事作如此處理,實在是網開一面。除了感恩戴德之外,歸元海確實別無他念。
“哪就這樣辦吧。外面的那些記者、民眾就由詩呤和歸老去應付吧。我還另有要事處理。”華映宏淡淡說道。
經過這樣的處理,連身為最高九人會議成員的歸元海都向民眾道歉,應該能刹刹自由盟內一些開始滋生的不良習氣了吧?
一間小型繡房中陳設高貴幽雅而不奢華,擺設得很有風格。一張低矮繡榻,繡簾畫屏羅帳錦衾,無不獨具匠心。一張白玉案幾,上文房四寶齊全,屋角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爐鼎,正點燃著熏香,蘭香在房中幽幽流動,沁人心脾。
讓華映宏最心動的卻是靠里牆一張軟綿綿香噴噴、錦被覆蓋的小型繡榻,潔白香羅帳深垂,將繡榻完全籠罩起來,帳上繡了些含羞草,在幾乎透明的香羅紗上,顯得極為幽雅而美麗。
此刻床上千嬌百媚的南宮楚楚一襲薄薄褻衣下豐潤細膩的嬌軀玲瓏有致,修長秀美的玉腿,晶瑩潤澤小巧玲瓏的金蓮秀足,白晰的腳背纖弱卻看不到骨胳,幾條淡青血管分布其上更顯白嫩。腳掌微微發紅,五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未加修飾便顯出一種自然之美。
南宮楚楚美目緊閉,均勻而略帶些許急促的呼吸令酥胸前那雙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畫出優雅動感的曲线,充滿誘惑魔力。緊身的薄薄褻衣更將玉峰突出,直似要裂衣而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朦朧的褻裙里那神秘又美妙無比的幽谷,更隱約可見,動人心魄,顯示無可抵抗的魅力。
今夜就將成為華映宏的女人,這讓南宮楚楚既滿懷期待又略顯緊張。柳蘭那小妮子時常在她耳邊說起一些閨中密事和愛郎的神勇,令她又著實有些擔心,雖然以她的功力和對男女之事並非一無所知……
華映宏俯下身軀,雙手撐住南宮楚楚秀頸下的睡枕兩頭,低頭雙唇吻上了她那雙嬌艷的柔軟櫻唇,那種清涼潤滑、凝脂蘭香的感覺令他情欲萌動,體內的淫蛇殘留之毒似也似被那誘人的處子蘭香勾連起來。
南宮楚楚櫻唇微張,丁香暗吐……華映宏靈活的舌尖輕輕一頂,順勢伸入楚楚的櫻桃小嘴里,將亮如編貝、微微輕咬的銀牙頂開,再將柔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舌尖不住舔弄著……
楚楚全身似觸電一般輕輕痙孿著,細小香醇的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開始纏繞吸吮起來。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華映宏的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種原始的需要……
處理完歸寶奇之事後,華映宏口中的“要事”就是好好疼愛這默默愛戀自己的楚楚佳人,給她作為真正女人的快樂和幸福。因是初次,柳雨菲、雪纖纖諸女為怕楚楚害羞,都躲到隔壁的另一間屋內。
華映宏吸著南宮楚楚誘人的丁香,極富技巧地吮吸著,舔弄著,吞噬著她舌尖中散發異香的玉露瓊漿,雙唇使勁摩擦那嬌嫩的櫻唇,終於使她櫻唇紅潤欲滴,玉顏燒熱,一雙秋水星哞輕眨兩下,緩緩睜開……
華映宏看著南宮楚楚布滿情欲的嬌羞俏臉,華映宏的心神早為身下這具嬌柔的胴體吸引,感受著那份驚心動魄的肌膚彈性,以及軀體摩擦帶來的銷魂蝕骨……
側身躺到楚楚身旁,華映宏用左手摟住秀美的細頸,撫摩流瀑輕揚絲質潤滑的青絲,右手卻探入酥胸處低開的緊身褻衣內,施展“催情桃花手”在滑如凝脂的胸前玉兔上輕掂撫弄起來,火熱的雙唇卻尋上美人的櫻唇,再度痛吻起來……
南宮楚楚粉嫩的玉臉開始被刺激得通紅,口齒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這馳騁商界的女強人此時卻從所未有地順從,口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嬌聲低呤,這無疑更加助長了男人的征服欲望——
華映宏雙手繞到南宮楚楚身後,迅速解開褻衣。這美人兒在他的懷中輕輕顫抖著,潔白無瑕、晶瑩如玉的胴體因為嬌羞而染上一層美麗粉紅,那種絕色玉女含羞待放、欲迎還拒的醉人風情,更令華映宏興奮莫名,跨下那物蠢蠢欲動,堅挺如鋼,一柱擎天!
南宮楚楚紅唇大張,吐出火熱的蘭香氣息,嬌軀更是滾燙似火,鼻中發出誘人的嬌哼,混亂的腦中早已失去矜持,加之自己心儀的偉男子那獨到的挑情手法,令她的情欲之火早已燒到了腦海之外……若能與夢牽魂繞的情郎靈欲交融,就算被燒成飛灰,她也心甘情願!
迷亂中,華映宏的手已輕柔地將楚楚身上最後一件褻裙脫下,露出了完美無瑕的驕人玉體,白晰肌膚嬌嫩柔滑,冰肌玉膚下似有光澤流動,觸手富有彈性,煥發出嫵媚誘人的風韻。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桃源,玉腿無意識開合下漸有春水溢出……
華映宏嘴唇從楚楚細滑的脖子一路滑下,輕輕在柔軟的兩粒蓓蕾上輪番舔吮著,令未經人事的佳人渾身顫抖不止。少頃,再下路下滑,直找到那柔嫩粉紅花瓣,那里已濕滑不堪……
楚楚只覺得一條火熱靈動的舌頭舔動著那粒敏感無比的紅豆,傳來一浪一浪強烈的刺骨酸癢……她不自禁抬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地癱倒在榻上——
“華郎,來啊……”情欲萌動的美人已止不住欲望,忘卻了嬌羞,口中低低的呼喚,令鐵人也會心動!
華映宏不再怠慢,飛快除去衣物,挺著炙熱之物往濕淋淋的粉紅桃源送去!
伴隨一聲似痛似喜的嬌呤,昂揚的堅挺准確有力地進入了溫暖狹窄處子桃源,楚楚那層薄薄貞潔的象征被頂至極限,令她緊咬銀牙,勉力壓制喉中痛楚的低聲呻呤……
雖然心存疼愛憐惜,華映宏卻再也把持不住,心中似火燒般激動熱烈,萬年淫蛇的殘毒催逼著他雙手摟穩楚楚嬌挺圓潤的玉臀,直起腰干向前衝刺!在豁然貫通的一瞬,他感到微微破空,花徑內阻力突然減小,滾燙的堅挺已是“突”地深入大半!
“啊!——”楚楚突然感到體內極其劇烈的疼痛,不由發出痛楚難忍的低呼,星眸迷離,珠淚盈眶,梨花帶雨般嬌弱楚楚的風情。雖然情欲早動且有充分潤濕,但初經人事仍令她感到痛楚,不過那痛楚中夾著陣陣喜悅的快意,滋味難以言述……
漸漸地,楚楚被一種來自花蕾深處的瘙癢感所折磨,那里好象被蜂戲蝶舞,魚躍蟲游,淺淺地接觸又飄忽遠遁,說不出的空虛難過。她幾乎被那種不著邊際的懸空感弄暈了過去,欲拒還迎地微微聳動嬌挺的翹臀,雙眸盡是溢滿欲說還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櫻唇微微張開,喉嚨深處輕吐膩人的呢喃,玉臀更不自覺地微微紐動,仿佛祈求他進一步的深入。
粗大的火熱輕輕蠕動著,細微體貼地摩擦著柔嫩的花徑肉壁,在楚楚因強烈情欲而滋生的瀝瀝春泉潤滑下,一點點深深進入花徑深處,直到衝破所有障礙,成功撞擊在輕彈柔軟、溫潤濕滑的神秘花蕊上……
在花蕊深處的撞擊越來越快,南宮楚楚的整個心靈都被那一陣陣迅猛的快意浪潮完全淹沒,整個心神已經徹底迷亂了,十指深深掐入華映宏健壯的肌肉里,纖柔玉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間腦海中所有思想里只剩下了極樂銷魂的快感……
華映宏不住地為身下佳人變換著姿勢,時而嬌軀翻轉,仰臥秀床;時而側體而臥,方便深度進入;時而面向秀枕,俯身而臥,讓佳人身體重量都落在彎曲雙膝上;時而擺成跪伏之姿,快意地看著那高翹雪臀之間的火熱之物行雲布雨……
“啊!啊!啊!啊!啊!……”隨著南宮楚楚完全忘卻嬌羞發出的陣陣婉轉呻呤聲,華映宏加大了身體間的壓力,以不可計數的高速進行著爆發前的衝刺!
雖經過半個時辰狂野衝刺,看似柔弱的南宮楚楚竟是越戰越勇,花蕊深處傳出強勁無比的吮吸力,絕不比雪纖纖的九轉媚功的感受差,令久經戰陣的華映宏一陣陣舒爽無比!
雙手緊抱南宮楚楚的豐挺翹臀,火熱的堅挺緊貼幽谷光滑的花蕊之中,納勁吐氣,小腹猛力抽搐,無數火熱精元和混元真氣一股股激烈地噴入美人身體深處……而南宮楚楚也感到花芯一陣陣緊縮抽搐,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如潮而至,隨著一聲混著痛苦和滿足的嬌呤,終於達至人生的首次極樂顛峰!
通過靈欲雙修大法,兩人的神識和靈魂、真氣在那動人無比的一刻毫無保留地交織在一起……
那一刻,南宮楚楚春情蕩漾的俏臉上,終於流下了幸福的淚水!真正靈欲交融的時候,比起柳蘭小妮子口中說來的滋味,卻又強上何止十倍?那種美妙滋味,又豈是言語能夠描述?
良久,華映宏臉上掛著滿足的神情,輕吻著美人的芳唇道:“楚楚,沒想到你第一次就這樣強呢。”
“人家練過素女心經嘛!”南宮楚楚有些羞紅了臉,膩聲道:“華郎更強哩,還在人家里面使壞,不肯出來呢。”
“一次怎夠呢?”華映宏輕吻楚楚耳垂笑道:“我們再來……”
“華郎啊!……”南宮楚楚那銷魂蝕骨的聲音直令人縱死也心甘情願……
最難消受美人恩。如此美妙的夜晚,幾乎令人忘記了一切潛伏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