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工作
文良惶恐不安地走在街上,嘴唇不停顫動,身體傳來的陣痛遠不如雲嵐眼中詭異的光芒帶來的震撼,他用手抹去臉上細密的汗珠,正了正凌亂的衣服,跨進了飯店。
老板樓上的呼嚕像是卡車轟鳴,震的玻璃直顫。
大廳燈還亮著,昏黃的燈光射在老板娘背上,照出一條孤獨的影子。
桌上放著一瓶白酒,老板娘握著手機,在椅子上不停抽著肩膀,文良在飯店打工快一個月了,老板和老板娘經常吵架,這次想比也是如此,文良不怕滿嘴跑火車的老板,只是有些懼怕老板娘,尤其是半夜醒來猛地發現老板娘出現在房間里,眼中冒著綠光,已經好幾次了,老板娘也不說話,發現文良驚醒只是自顧自上樓。
文良掖著身子像個過街老鼠,鬼頭鬼腦往房間跑去心里默念,就當我不存在是個透明人吧,當我不存在吧。
“把門關上。”老板娘埋著頭看不出表情,語氣冰冷刺骨:“給我過來。”
文良心里一緊,動作戛然而止,只得乖乖聽話。
老板娘伏在桌上,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滴著,滿臉通紅散發著酒氣,嘴上念叨著:“一個兩個都這樣,要麼只會喝酒,要麼人都找不到。”
文良趕忙解釋:“老板娘,我今天有事,真的不好意思。”
文良在店里兢兢業業干活賣力,除了吃的多點,不過他大多時候會吃些客人剩下的東西,按理來說,他是個好用實在的好伙計,老板對他可是贊不絕口,只是老板娘一直對他有意見經常找茬,使得文良更為懼怕,每天都躲著。
“別整天老板娘老板娘的,叫芬姐。”
老板娘酒意上涌,手往桌子一拍,大聲呵斥,今天她情緒有些失控,只能說這一個月來狀態都不好,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
上次小鋅和她半推半就做愛後一直後怕懊悔,心里也暗自賭咒發誓,再不能做出這卑鄙無恥的事來。
後面禮金給了以後,老板弟弟親自過來送了請柬,新郎新娘名單上赫然是:陳國年 張雅怡 ,這兩個名字像閃電一樣劈在老板娘身上,將她撕成碎片。
雅怡雅怡,名字非常熟悉,老板上次酒醉在床上囈語的便是雅怡。
她今天豁出去了,查了老板手機,發現了讓她崩潰的事實:兩人勾搭了已經好幾年,甚至還是老板撮合兩人結的婚。
好啊,好啊,好個哥哥,怪不得一下子能拿出十萬當禮金,老板娘氣得念出了聲:“好啊…”
文良在老板娘面前大氣都不敢出,捏捏諾諾回道:“芬姐…那我回去了…”
“我說你能回去嗎,給我這邊站著。”老板娘拍著桌子大喊,文良心驚膽戰,像個標兵一樣站著不動。
文良父母從小感情不和,母親都把氣撒在他身上,非打即罵,時常用棍子抽的文良遍體鱗傷,青春期的他和母親大吵一架,拉扯中把母親推在地上,隨即進了醫院。
令他想象不到的是,醫生診斷說母親有胃上長瘤,用藥物治療了三個多月,最後死在了病床上。
他父親在醫院先是把文良打的皮開肉綻,又找醫院大鬧一場,好在醫院賠了十幾萬揭過了這事。
這事是文良永恒的陰影,他再也不敢反抗,尤其是發怒的女人,偶爾會因為昊濤會出頭說兩句話。
但凡女人語調加重,他就想起母親摔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樣子,好在文良長得又黑又矮,女生都不願意接觸。
不過此刻,老板娘的怒喝嚇得文良汗流浹背,渾然不敢動彈。
“老板娘,你沒事吧…”老板娘抽搐的背影讓文良痛苦的記憶回溯,她也有可憐的地方吧。
“芬姐!芬姐!!叫芬姐!!!”老板娘把手機往文良臉上砸去,砸的文良臉上傷口迸裂,剛止住的血又開始流淌。
木訥的他顧不上擦血,撿起手機討好的塞回老板娘手上,擦著手機沾染的鮮血,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芬姐。”
老板娘看著眼前憨厚的矮子,被打的滿臉淌血卻還不停點頭哈腰,想想也是,自己老公的事情,遷怒給別人干嘛,還好這是一個有素質的大學生。
她不禁覺得黝黑的臉龐也不是那麼難以入眼,指著對面凳子說道:“坐下來擦下血吧。”
飯店今晚沒人打掃,雜亂的讓人心煩,凳子隨意地擺在淺色瓷磚上,殘余的湯汁在瓷磚上留下了肮髒的油印,文良也不敢坐,擦了擦血便開始收拾。
老板娘不知在想些什麼,毫無節奏的敲擊著手機屏幕。
良久,老板娘說話了,不再那麼咬牙切齒:“今天去干嘛了?”
“我朋友有點事情,我去幫個忙,芬姐你應該也認識,他經常來這邊吃飯,叫昊濤。”
“哦…哦…昊濤是吧…”老板娘有點坐不住,兩條腿糾纏著:“是什麼事情?”
“他和女朋友分手,情緒有點不對,我叫了朋友一起去看看他。”文良組織著自己的語言。
“哦,是這樣啊”老板娘手伸到桌下,往大腿根部抓著,有蟲子正往里面鑽,麻癢難耐,嗯,必須得打住,她覺得應該換個事情談談,不過嘴巴不受控制:“女朋友是那個叫珍珍的吧?”
沒成想老板娘知道這麼多,文良忍不住反問:“芬姐怎麼認識的?”
“哼,她那賤屁股又白又圓,騷的要吃人一樣,怎麼會…嗯…”老板娘趕緊捂住嘴巴,她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臀肉吃著雞巴的場景,不假思索就說出口了。
“屁股,什麼東西”幸好文良沒怎麼聽明白,又指著老板娘臉說:“芬姐,你手上有水沒擦干淨。”
老板娘是第一個能坐下來和文良好好聊天的女人,讓他莫名心安,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絮絮說著:“我那朋友長得帥氣,脾氣溫柔善良,從小到大都沒和人吵過,碰到事情都是想著別人,蔣珍珍有男朋友還去和昊哥好,芬姐,他真的是好人沒好報啊。這要怪秋霞,也要怪我,我都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文良說的拗口難懂,老板娘完全聽不進去,手在腿根不停撓,圓潤的屁股在椅子上蠕動著。
“唉,芬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幫不了忙還只會添亂,要不是詩萍一直拖著,上次還拒絕昊哥,他難受之下就和珍珍好上了,唉。昊哥怎麼會看上她呢,芬姐,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苦惱的抓著自己腦袋,抬頭望去,老板娘渾身顫栗抖動,紅唇微微揚著,嬌艷欲滴仿佛是熟透的櫻桃掛在臉上,文良探過去揮手:“芬姐,你生病了嗎,怎麼回事?”
老板娘正摸的爽快,面前出現了一張黑黝黝臉龐,耐不住心中悸動,伸手抓住文良腦袋,迫不及待的吸住他嘴唇,臉往上揚起,尖叫一聲便癱在了桌上,她胃口淺,一下就高潮了。
文良嘴巴莫名被吸住,張口送進來成熟女人甜膩芬芳的蜜涎,當即腦子一片空白,無所適從在空中揮著自己雙手。
還好老板娘此刻癱在桌上,不然文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萬分小心地靠近老板娘,伸出手指戳了戳:“芬姐,怎麼了…你剛才嚇我一跳。”
老板娘觸電一樣站起來,一把撲在文良懷里把他壓在桌子上,因情欲泛紅的俏臉極是誘人:“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什麼…”老板娘渾身柔軟肥嫩,成熟女人的氣息直往文良鼻孔里鑽,他手不知往何處擺,隨便一動就碰到老板娘白皙柔嫩的成熟肉體,他只往後撐著想坐起來。
文良臉上淨是血痕傷口,老板娘此刻也顧不上了,整個人壓上去,不知是酒意上涌還是情欲勃發,她全身通紅,像煮開的蚌肉一樣鮮嫩多汁:“知道為什麼昊濤要和珍珍好嗎,那是因為別人的老婆,操起來才爽啊…”
“你胡說,昊哥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文良憤憤的辯解著。
老板娘嬌艷的紅唇探到了文良臉頰,一邊輕輕吻著,一邊笑著:“如果昊濤知道珍珍有男人,怕不是操的更厲害,我可看過他們做愛,你那昊哥把卵蛋都要塞進那騷逼下面去了。那騷娘們抖屁股的樣子比妓女還騷,男人不都喜歡這種?”
“不是的,你別胡說。”想比是老板娘酒喝多了在說胡話,文良拽著脖子回懟。
老板娘柔軟滑嫩的胴體不斷刺激著文良,她伸手往褲襠撈去,一根有她小臂那般粗的黑亮雞巴直晃晃的竄了出來,可比那根白嫩雞巴粗多了,當即愛不釋手的搓揉起來,一想到這個像驢根一樣粗的雞巴待會會插進自己小穴,激動地口水直流。
文良乘著老板娘痴迷的搓著肉棒,往桌子後面一扭,就逃了出來,一邊穿褲子一邊求饒:“芬姐,你喝多了,咱不能這樣。”
“你他媽的…”老板娘楞在原地,一股邪火從腦後竄來,她直直跑到文良面前,大聲尖叫:“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
“是男人也不能這樣啊…何況…”暴怒的老板娘讓窩囊的文良頭都抬不起來,細聲辯解著。
老板娘本就怒火中燒,這男人窩囊的樣子讓她氣到了極致,在樓下大聲喊道:“陳國青,你給我下來,你給我下來看看,你老婆給人免費操別人都不樂意,你來看看,快…”
轟隆轟隆,回應老板娘的是像雷鳴一樣的呼嚕。
文良心驚肉跳,跑上去捂住老板娘嘴巴求饒:“芬姐,別啊,老板真的要醒的。”
老板娘柳眉倒豎,一口咬住文良伸過來的手,咬的他鮮血直流:“沒本事的男人,就生了根雞巴,卵子沒帶出來是吧。”
她氣急敗壞地跑到樓梯口,怒吼著:“陳國青你給我下來,來教教這黑鬼怎麼操別人老婆的,你不是很會嗎,趕緊給我下來!”
叫完就蹲著嚎啕大哭,一邊喃喃著:“真沒用,阮素芬,你真沒用…自己老公看不住,整天外面拈花惹草,買個化妝品要精打細算,舍不得花錢,更別說買包了,你看別人張張腿就十萬到手了…嗚…你這麼賤…真賤…沒人看得起你…白給人家都不會正眼看你…”老板娘雙手捂臉,跪地失聲痛哭,臉頰上一片水澤,她在一片迷糊中問著自己,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還有沒有魅力了。
老板娘崩潰的樣子觸動了文良,從小到大的記憶里,只有母親才在他面前這麼傷心,這麼哭過,雖然每次過去安慰他都會被痛打一頓,但看到女人這麼傷心,他心軟了,走上前拍著老板娘肩膀:“芬姐,別哭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平心而論,你是個很漂亮的…漂亮的姑娘,但是…”
“但是什麼,你給我說!”老板娘站起來,咬牙切齒盯著文良:“沒種的家伙,但是什麼!”
“但是…”文良想不出來。
老板娘挺著胸脯,厲聲喝道:“是我胸太小了嗎?”
當然不是,老板娘胸脯圓潤結實,揮彈有力,想必摸上去軟嫩萬分。
文良扭著頭不敢看,小聲回道:“芬姐你胸很大,很漂亮。”
“那過來來摸啊,女人胸脯不是給你們這些臭男人摸的嗎?”
老板娘看文良局促不安的樣子更為光火,背手解開胸罩隨手一丟,脫掉上衣露出肉乎乎的奶子,怒喝:“給我過來摸!”
文良覺得這女人怕不是瘋了,撿起衣服就往她身上套:“快穿上,快穿上。”
老板娘乘機把文良手一把按在自己胸上,指甲死死掐住,怒喊道:“軟嗎,舒服嗎,這個奶子比起那騷逼珍珍怎麼樣?”
文良雖然和珍珍做過愛,但著實沒捏過她胸脯,攝於老板娘威壓,只能回答:“芬姐你的舒服,你的好。”
老板娘扳回一城,感覺心里舒爽許多,用手猛拍自己另外一個乳房,命令道:“還有只手呢,給我兩只手都上來捏,給我用力捏。”
這黑鬼的大手粗糙有力,摸著自己奶子倒還不算難受,老板娘繼續問道:“別人老婆的胸摸起來怎麼樣,爽不爽?”
文良一聽別人老婆這詞,心里涌出罪惡感,連連否認:“不爽,不爽。”
“嗯?”老板娘抬頭怒視文良又要暴走,還好這黑鬼是個識抬舉的人,立馬改口:“爽,爽,很爽。”
老板娘滿意的點頭,胸前乳頭像寶石一樣矗立著,時不時從黑炭一樣的手掌中露出來,糙手也有糙手的好處,摩擦的刺激更大。
不過她可不能哼出聲,今天一肚子火還沒發出去呢,得繃著臉鎮住這不識抬舉的黑矮子:“放手給我!”
看來老板娘這股邪火發完了,文良聽話的放開手,嬌俏的乳房脫離了束縛前後不停晃蕩著,他心里嘆了口氣,准備先回房間再說。
咔嚓,老板娘轉身解開牛仔褲,拔下濕漉漉的內褲,那牛仔褲只脫到將將露出屁股蛋子,臀肉被牛仔褲擠了上去,在空中露出驚心動魄的圓潤曲线。
她扭頭一看,文良賊眉鼠眼的准備往自己房間竄。
剛消下去的火嘩地又衝上了腦門,氣急敗壞的老板娘把皮帶解下丟了過去:“跑哪里去,給我死過來。”
含怒出手的皮帶結結實實砸在文良後背,痛的他像猴子一樣往後面撓,只能乖乖過去站在那圓潤結實的屁股後面。
老板娘背對文良,抓著自己屁股肉往後面抖著:“這屁股騷嗎,比得上珍珍那騷屁股不?”
“…”文良面對著勝負欲極強的老板娘,說不出話,只在心里想著老板娘今天受什麼刺激了,是真的瘋了吧。
“傻眼了吧,像你這種又黑又矮的還能見到女人屁股蛋子?別說珍珍了,母狗都不會讓你看。”
老板娘暢快的侮辱著文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話語中的毛病。
文良還真沒見過珍珍屁股,只感受過她那柔嫩的臀肉,不過後面珍珍瘋狂套弄的時候可不軟了,那真是直直套的他全身發顫,想著想著,下面又直直的挺了起來,撐起一個鼓鼓的帳篷。
“快說啊,我屁股怎麼樣,給我上來摸。”老板娘回頭正望見文良內褲鼓出一道弧线,滿意的拍著自己屁股,抖出陣陣肉浪。
“很軟很舒服…”文良手大,正好把牛仔褲擠出來的臀肉抓個滿懷,老板娘的蜜穴在肉浪里若隱若現,他小心地捏著,心里的欲火逐漸升騰。
切,老板娘嗤笑一聲,夸人都不會,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話,活該沒女人,她屁股翹的更高了,柔聲問道:“想操嗎,想操這個屁股嗎?”
咕嚕,文良咽下口水,上次過後已經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如果不是過不去心里那關,他早就衝上去了。
吃過山珍海味,怎麼咽得下粗茶淡飯。
和他做過愛都是極品女人,他現在挑了,普通的女人根本看不上眼。
不過老板娘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別人的老婆,這種背德的刺激感與偷情的快感讓他跨間硬如鐵棒,明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欲火已經安耐不住了。
文良開口了:“想,我想操。”
老板娘背過腦袋不讓文良看見,她像個狐狸:“別人的老婆想操嗎,別人的老婆操起來是不是更爽!”
文良也不顧一切附和著,上前緊緊的抱住了老板娘:“想操,我想操芬姐!!”
老板娘感到兩腿間一根火熱滾燙的粗大肉棍正在顫抖,她往前掙脫,臉貼在扶手上面,肥美的屁股往後高高翹起,倆腿大跨跨分開,晃著鮮美的小穴:“想要也不給了。”
文良挺著肉棒貼上了小穴,老板娘晃著屁股似笑非笑盯著他,嘴巴還說著:“你這是強奸別人老婆啊。”
強奸犯按下臀部,雞蛋一樣大的龜頭頂著穴口,老板娘腦子有點暈眩,感覺自己小穴慢慢的在擴大,紅唇也像小穴一樣慢慢張大,小穴擴的越來越大,嘴巴也越張越大,“哦喔…”她像鵝一樣叫著,扭過脖頸看去,文良龜頭還沒進去,急的抓耳撓腮,老板娘這被強奸到一半停了,氣得大罵:“死黑鬼沒碰過女人嗎,插進來啊!”
“芬姐,你,你穿著牛仔褲,肉都擠在一起,太緊了我插不進去。而且那個我有點矮…”
老板娘猝了一口扯下褲子,屁股脫開束縛在空中晃動著,上面橫著兩條被嘞出來的紅痕。
她抓住樓梯扶手,屁股半蹲,正好露出那流著淫水的騷穴,龜頭又刺了過來,這次比較順利,小穴又濕又有彈性,沒一會就把肉棒吞了下去。
文良挺著屁股使勁抽送起來,龜頭菱子狠狠刮著紅潤的穴肉,帶出一片片淫水,又死命往里面推,狠狠撞著穴心,老板娘可從來沒嘗過這麼大的雞巴,雙腿顫抖支撐不住,屁股再也翹不起來,整個人就往地下倒去。
幸好文良力大,抓著屁股奮力抽插著,老板娘埋著頭,嘴巴卻一點都不肯示弱:“吃飯了沒,動作給我快點…”
嘴巴罵著,一股熱辣的淫水卻從穴口噴涌而出,老板娘胃口淺,才插了一會就高潮了,她全身懶洋洋的想要躺下,卻不知文良許久沒做愛,龜頭酸麻萬分,也撐不住了。
他抬起老板娘屁股,不要命一樣挺著雞巴做著最後衝刺,老板娘舒服的直打哆嗦,感覺魂都要被插散了,嘴巴還是那麼犟:“真…真沒用…這麼會就不行了”
文良只覺得龜頭被穴肉用力拉扯著,里面像是一張張小嘴在吸,他再也忍受不住,用盡余力最後插了幾下就把這一個月的存貨全射進了老板娘子宮里,射完以後也不管地上多髒,往後一趟直喘粗氣。
半響,欲望散去感覺理智又回歸了,他看著老板娘趴在樓梯的美妙胴體,感覺一陣後怕:老板可是在樓上睡覺,他們兩個人竟然在樓梯偷偷做愛,他嚇得一哆嗦,拿起褲子准備往房間跑去。
剛走兩步就被老板娘拉住,她媚笑著送來香舌,直往嘴巴里面鑽,文良現在變成了一位賢者,苦口婆心勸著:“芬姐,唔…” 老板娘熾熱的舌頭在他嘴里打轉,他根本說不出話。
文良用力推開老板娘,指著樓上說:“芬姐,老板還在樓上呢,他現在呼嚕聲都沒了,是不是醒了啊!”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老板娘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怎麼,你怕他,我可不怕,整天拈花惹草的王八蛋,今天不給他戴個十頂綠帽我就不姓阮。”
說完她抓住文良肉棒把他按在了地上,隨後一屁股坐在肚子上,用手套著半硬的肉棍咬牙切齒地搓揉著:“今天給他戴個十頂八頂…整天搞破鞋,整天搞破鞋…” 嗯,果然是年輕人的雞巴,正當老板娘猶豫要不要去嗦下雞巴讓它快點硬氣來的時候,熱騰騰的棍子就直勾勾頂住掌心,老板娘立馬興奮起來,抓著雞巴杆子抵住穴口就往下坐,這次有精液潤滑,騷穴吃的更暢快了,吥,肉棒迅速的填滿了整個騷穴,擠出了里面的空氣發出了放屁一樣的響聲,老板娘適應著肉棒的粗大,剛抬起屁股准備套弄,卻被一雙黑黝黝的大手托住了,文良在她身下苦苦哀求著:“老板娘,要麼去我房間吧…”
老板娘正要爽快被打斷,氣得大罵:“你他媽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給我老實待在這里別動。”
她打掉文良托著的手,撅著屁股就往下坐,為了宣告自己現在無所畏懼,老板娘放開嗓子大喊:“陳國青,你死了沒,沒死給我下來。”
呼嚕聲早已平息,文良突然聽到樓上重物跌落的響聲,帶著男人的悶哼:“素芬,素芬是你叫我嗎,我喝多了,有什麼事…呃啊…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文良嚇得七魂出竅,連滾帶爬地從老板娘屁股下面鑽出來,肉棒逃出小穴啪地一聲打在老板娘屁股肉上,他趕忙跑進房間,全身像篩糠一樣顫抖,雞巴也軟了下來,他快要嚇死了。
遠遠地他聽到了聲響,好像是老板娘尖銳的叫聲:“章文良給我死出來干活,麻溜的給我出來。”
文良就當聽不見,雙手合十在床上祈禱著,什麼耶穌上帝玉皇大帝都求了一遍,只求今天能饒過他。
沒一會,老板娘無可抑制的憤怒咆哮震遍了整個飯店:“陳國青,趕緊給老娘下來,就我一個人怎麼弄,章文良那死小子躲房間里面去了,一個兩個的就只知道偷懶,一個喝了酒就去房間睡了,一個晚上溜出去玩回來躲房間里去,現在都像死了一樣。”
文良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都覺得困難,他嚇得臉色蠟黃,整個人戰戰栗栗說不出話。
良久,老板答話了:“素…素芬…要麼明天早點起來…早點起來弄吧…”
老板娘繼續在大廳抓狂:“不行,現在就要做完,陳國青你給我過來叫人,我反正叫不動,趕緊給我下來把章文良叫出來,他這個龜兒子躲在房間里面當死人。”
老板還是妥協了:“好吧…你等我下找鞋子…”
文良那黝黑的臉龐先是通紅,然後變得發青,現在已青得發紫了,他想到了各種能想象的場景,都是有關於自己被打的頭破血流,掃地出門的樣子。
死了就死了吧,他穿好褲子走了出去,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些:“老…板…不用下來了,我出來…出來干活了…”
大廳里,素芬裸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她完全都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看見文良鐵青著臉慢悠悠的從房間出來,強烈的征服感充斥著全身,她大聲呵斥著:“死東西知道出來干活啊。”
“素芬…那文良出來了,我繼續睡了啊…”
“睡你的吧!”
她站起來朝文良掰開肉縫,里面正往下滲著白色液體,她狠狠地拍了自己屁股兩下,發出啪啪的巨響,臉上的笑意掩飾不住:“過來啊,工資白拿的嗎,給我過來干活!”
文良惶恐不安的走到老板娘面前,被一把扯下褲子,里面躲著的雞巴垂頭喪氣,老板娘的笑容頓時消失無蹤,她揚起手甩了這個矮子兩巴掌,打的臉上都是指印:“你就這個態度嗎?”
老板此時還沒入睡,他聽不下去了,文良勤奮肯干,是個干活很好的小伙子,素芬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麼槍子,在樓下啪啪打人家臉,他在床上喊道“素芬呐,人家是打工的,不要這麼…呃…欺負人。”
樓下的老板娘不停擼著半軟的雞巴,一邊朝上面罵道:“他樂意怎麼著,這死黑鬼就喜歡我這樣,是不是!”
文良不敢反抗,只能說:“老板,沒事的,今天是我不對…”
等不及了,老板娘刺激的受不了,人貼著桌子,翹起屁股對准文良扭著,示意他想辦法進來干活。
畢竟是年輕人,雖然雞巴半軟不硬,但龜頭接觸到滑膩的穴肉後又馬上硬挺挺的直起來,文良戰戰兢兢得把雞巴塞進搖晃的屁股里,手腳發軟根本動不了。
老板娘貪婪的用騷穴吃著雞巴,她可太愛這個碩大的肉棒了,尤其是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插進來刮著穴肉的時候,酸麻十足的爽快感讓她像是在雲端飄蕩一般,她墊著腳拋動屁股吃著雞巴,總感覺沒有剛才那麼舒服。
她發現了,原來是那死矮子在後面待著不動,這靠她一個人怎麼行,她揚手打在那小子黑壯的肌肉上,發出一聲悶響:“你倒是動起來啊,要你出來干活的不是讓你來發呆的!”
這種隨時會粉身碎骨的場面讓文良嚇得不敢動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刺激感,肉棒像鐵塊一樣杵在緊繃溫暖的小穴里,一抖一抖的舒服的出奇,老板娘此時的美穴絕對是他插過最舒服,最暢快的小穴,關鍵是現在主動權在他手上,他像是被眼前的騷穴催眠了一般,腦子里面空白一片,只想操翻這個騷浪的女人。
他扶著面前圓潤結實的屁股,開始干活了。
只是這個活難度系數比較大,不能發出很大聲響,老板娘膽子再大,這時也捂著自己的嘴,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響。
老板想的不錯,文良是個干活很好的小伙子,現在老板娘身上的活他就做的相當不錯:他瘋狂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給兩人巨大的摩擦快感的同時,髖部一下都沒撞到老板娘,兩人之間總有著一兩公分的空隙,只是這空隙時而變大,時而變小,但總有根黑色的棍壯物牢牢的插在小穴里面,從未離開過。
老板娘不能發聲,捂住嘴巴趴在桌上忘情的搖晃著秀發,她對這個姿勢非常滿意,已經來了過一次高潮的小穴這時又開始劇烈收縮,她緊緊咬住嘴唇,夾緊雙腿讓小穴更為緊湊,黑色的肉棍強悍的在她騷穴里面進進出出,每次抽動都會讓她花心亂顫,浪水直流,她覺得比以往更為恐怖高潮要來了,來了來了!
她心里大喊著,劇烈的高潮讓她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腰,小穴里面的肉棒還在持續給著強烈的快感,她承受不住,想往前逃,卻被一雙鐵手牢牢抓住,文良雞巴越來越硬,也快挺不住了。
老板娘吃不住這要命的抽送,翹起腿往後勾住文良屁股,啪,一聲巨響兩人下體重重撞在了一起,這是文良出來以後第一次貼在一起。
文良抓住屁股繼續猛插,老板娘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兩人動作太大,桌子都跟著往前推,發出刺耳咔哧咔哧聲,文良碩大的龜頭頂住了子宮被用力吸吮著,他終於忍不住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像子彈一樣全部打進子宮里。
老板娘不知道來了幾次高潮,她滿意的笑著,過了一會又揚手打在文良臉上:“這麼用力,壞了怎麼辦!”
老板又被吵醒了,他往下喊著:“素芬,東西壞了就壞了,活干完了嗎,早點睡覺吧。”
心滿意足的老板娘摸著男人黝黑的肌肉,往樓上喊道:“干完了,這黑矮子力氣倒是不錯,挺好的。”
“我就說他干活好吧,別整天打人家小伙子了,好了就上來睡吧,我這一晚上被你們弄醒了這麼多次。”
“馬上就來,掃下地就來。”老板娘此時心情很不錯,媚眼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