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小刀幫源出歡喜教,故兩者皆有同一藥物 - “行淫興奮劑”,此“行淫興奮劑”可令女人身體有快速止血功效,故可增加女人身體承受力,同時敏感度大幅增強,痛感加劇。
小刀幫與歡喜教同樣會在行淫前,給女體注射此種藥物,同時所有器具,皆塗抹了此等藥物,這是兩幫派常規動作,魔道淫行前文以及後文,若沒有特別說明,皆表示按此常規動作行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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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大清早,我在上學路上,一面行,一面感受著獲得武功後,身體那種前所未有的清新輕松感。
刀君寒昨天下午坐在蒲團上靜靜死去,這個一代魔君,叱咤江湖一生,死時只落得寂寂無聞。
將近到學校的十字路口,碰到小申,我趕忙緊走幾步,打招呼道:“早晨,小申。”
小申:“早晨,小言。你這次麻煩啦,上星期五沒上學,老師可生氣了,你今天記住要千萬小心啊,弄不好,無故曠課是要記大過的。”
我說:“沒那麼嚴重吧?就一天而已。”
小申:“我又不是老師,怎知她會作何處置,總之你萬事小心啦。”
上英文課時,老師高挑的身形一進班房,漂亮的大眼睛先狠狠瞪了我一下,然後說:“小言同學,下課小息時,到老師辦公室一趟。”
到了老師辦公室,老師生氣的說:“小言同學,你才中學一年級,怎麼就學會曠課了。”
老師名叫秋婉霜,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今年才剛滿二十一歲,此時雖玉靨含霜,異常豐滿的大胸脯,因激動而不住起伏波動,但清新亮麗的樣貌,依然是那麼嬌美動人,扣人心弦。
我道:“秋老師,我知錯了,下次不會這樣的了,原諒我這次吧。”
婉霜老師瞪著清亮好看的大眼睛,語氣有點痛心的道:“小言同學,你知不知道曠課其實是害了你自己,你這樣小年紀就不想上學,長大了還怎麼謀生?老師是在為你擔心啊。”
我心想 “老師罵人的語氣一點也不凶,還是那麼溫柔好聽。但我是否該編個故事呢?就說我那失散多年的老父刀君寒病逝,一時傷心,忘記了通知學校。”
但轉念又想 “聽刀君寒臨死前所說,他的事要盡量低調,不然容易惹來大禍,嗯…,還是不編這故事好,免引起不必要麻煩。古時的大人物,例如三國時代的劉備,就用眼淚騙同情這招,不小心就讓他騙了三分一天下。那我也試試眼淚騙同情這老舊方法,騙得老師原諒吧。”
我暗運內力,故意弄得自己眼淚漣漣,可憐巴巴說道:“老師,我真的知錯了,從小到大,我沒父沒母,一個親人關心也沒有。星期五那天,看到一個小孩,吵著要他父母假日帶他去游樂園玩機動游戲,他父母同意了,那小孩十分開心。而我長這麼大,連游樂園是怎樣的,也沒見過,一時覺得不開心,覺得上天對我不公平,才會做出曠課的反叛行為,我以後真的不敢了,老師原諒我吧。 嗚…嗚…。”
婉霜老師聽完,繃緊的秀麗玉容舒展開來,語氣轉得溫和道 :“唉…,好可憐的孩子啊,好了好了,別哭了,既然知道錯了,那以後記住改就行啦,這次老師原諒你吧。”
說完還關心地遞了一條手帕給我道:“快把眼淚擦干吧,身世可憐就更要自強不息,為自己創造美好前程。”
我看了眼老師,她清澈的美眸滿溢憐憫與同情,還有深深的關切與真誠,再無責怪之意。
老師遞手帕的纖柔玉手,白滑細膩。
手帕帶著一種很舒服的女性香氣,令我禁不住悄悄地用力嗅了嗅,並趁機據為己有。
我心想 “只不過擠點眼淚,美女老師就立即散發母愛同情了,這感覺真爽。”
婉霜老師又溫言說道:“小言同學,這樣吧,放學的時候,你留一留吧。”
我搔了搔頭,緊張地驚道:“啊…要…要罰留堂嗎?”
老師看到我一幅做錯事的小孩子,害怕讓大人罵的樣子。
不禁噗哧笑了一聲,說道:“你星期五缺的課,老師得想法給你補上才行啊,不然,你怎麼跟的上進度?記住,下不違例哦。 ”
我心想:“唉…老師也太盡心了,不過,這也不錯,這麼美的絕色老師單獨給我講課,而且聲音又那麼悅耳好聽,聽多久也不厭。”
“秋老師,功課都收齊了,除了小言同學的,其他都在這里了。”一把脆生生的甜美女聲在我身後響起。
我轉頭看了眼,原來是夏麗瑩,她是我班的英文科長,故要代老師收齊功課。
夏麗瑩看到我眼濕濕的樣子,“咭”的嬌笑了一下,衝我作了個十分可愛的鬼臉,像在取笑我讓老師罵哭了,那種青春逼人的嬌憨神態要多吸引就有多吸引,我看得差點呆了。
婉霜老師說道:“麗瑩同學,別取笑小言,其實小言同學的身世也怪可憐的,同學之間該多點互相關心啊。”
夏麗瑩吐了吐小巧舌頭,連忙道:“對不起,老師,麗瑩明白了。”
婉霜老師溫柔說道:“好啦,你兩個先回班房吧,小言,你以後要加把努力哦。”
我和夏麗瑩剛離開老師辦公室,在門口碰到比我們大一年的陰巧柔。
陰巧柔人如其名,長得文靜而帶著古典美,身形婷婷玉立如小家碧玉般,裸露出校服的肌膚白皙而柔嫩,像一塊完全沒瑕疵的碧玉般,眼珠烏亮,嘴角帶著個甜甜的微笑,她的笑容如春天般和暖,眼波明媚如水。
陰巧柔微笑道:“麗瑩,這麼巧,你也是幫老師拿功課吧。”
夏麗瑩笑盈盈道:“啊…是巧柔姐姐,是啊,我幫老師拿英文功課,這是我班的小言同學,我們正准備回班房。”
陰巧柔像有些怕陌生男人,帶點靦腆的向我略微點了點頭,輕輕說:“你好,小言同學,很高興認識你。”
接著對夏麗瑩道:“那我們一塊走吧,我也要回班房。”
夏麗瑩雙手挽著陰巧柔臂膀,一面興高采烈地說著一些開心事,一面走出教師樓,向課室走去。
陰巧柔說:“麗瑩妹子,我有兩張演唱會門票,是今年剛出道就迅速走紅的青春少女組首次迷你演唱會。應驍剛大師兄給我的,青春少女組四名成員中的玉潔嫣是他的女朋友,他希望我倆也去為他女友捧場。”
夏麗瑩說:“哇…! 太好了,我也正到處想方設法,購買青春少女組的首次演唱會門票呢。青春少女組今年才剛出道,她們的歌已屢奪獎項,而且舞蹈更是充滿少女青春活力,所以這麼快就成為最受歡迎的頭三支樂隊之一。尤其是成員玉潔嫣,更被評為最受歡迎的少女歌手,她們的演唱會門票,那可真的很搶手呢?”
陰巧柔說:“是啊,潔嫣姐姐人又漂亮,聲音又甜美,才十五歲,還是本校中四生呢。”
夏麗瑩說:“在網絡上,人人都贊潔嫣姐姐是樣貌最清純的美少女歌手,可迷倒不少男生呀。”
陰巧柔說:“應驍剛大師兄今年已經是本校的中六生了,正是大學考試的緊張拼搏階段,但為了他女朋友,也會抽空去捧場。”
夏麗瑩說 : “驍剛大師兄有這樣漂亮的女朋友,都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陰巧柔說 :“驍剛大師兄可是我們霞霄宮的內門首席弟子,十七歲已達凌霄罡氣第五層,是霞霄宮所有弟子中,最傑出最具前途的一個,武功高強,人又聰明,月霞宮主才特意囑咐他,在這凡俗城市,幫忙照看好麗瑩妹子,如今與潔嫣姐姐一起,絕對是金童玉女的結合。”
夏麗瑩“咭”的笑出來道:“巧柔姐姐真不知恬,這不是轉著彎贊自己嗎?姐姐才十三歲,已達凌霄罡氣第六層,聽月霞宮主說,除了霞霄宮四劍,以及五大長老,江湖之上,已幾無敵手。驍剛大師兄雖武功高強,但又怎及得上姐姐你呢。”
陰巧柔玉臉微紅,嬌嗔道:“麗瑩妹子,你取笑姐姐,我不依啦。”
倆個美少女發出一陣“嘻哈”嬌笑。
陰巧柔又再說道:“其實月霞宮主特意讓我們三人在同一學校,就是希望我們互相照應,需知江湖道上,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尤其麗瑩妹子你,宮主說了,你可是千百年里,難得一見的純陰之體,且天資特異,十二歲已達凌霄罡氣第八層,將來可能有機會突破凌霄罡氣十層頂峰的限制,練成武林傳說中,人人蒙昧以求的仙人境界,故絕不可有失啊。”
夏麗瑩說道:“姐姐別再往我頭上帶高帽啦,不過,說起江湖道上,藏龍臥虎,我就想起宮主常說的魔教余孽,還有幾個魔頭,尚未服誅,當年,就是因為缺乏警覺,才讓歡喜教余孽有機可尋,害了你父母。”
陰巧柔玉容轉得憂郁,傷感說道:“唉…! 魔教真的害人不淺,若不是為了我,估計媽媽早就想尋死隨爹爹而去了,這麼多年來,我常看到媽對著爹靈位,暗自留淚,實在太可憐了。”
我一面跟在倆女身旁,一面側耳聽著她們對話,心里想著 “哦…,原來她們倆人都是霞霄宮的人,那不就是我的敵人嗎?唉…,真是造物弄人,這麼可愛的倆個美少女,竟然與我是站在對立面。”
夏麗瑩這時道:“啊…姐姐,別再說那些傷心事了,我們說些其它的吧。”
畢竟是小女孩,倆人說了一會,那些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又回復嘻嘻哈哈互相笑閙。
走在兩女身邊,一個活潑開朗,一個溫婉可人,同時又都國色天香,各有不同美態,我看得都有點痴呆了。
夏麗瑩突然驚呼:“小心!”一把拖著我的手,把我拖開一邊。
不知是那個不開眼的家伙,一下大腳,把足球飛射向我這邊。
其實,以我天魔功七級的功力,早察覺那球剛巧是直射向我,但又實在不想破壞身邊美女的動人情景,本想當球觸體刹那,再暗運勁把它震開,怎料兩女也是靈覺特高。
陰巧柔身影一閃,身體像漁兒般滑到我身邊,在足球飛射過來之前,纖巧素手一伸一帶,勁道十足的足球,竟在她春筍般精致無比的手指上滴溜溜地旋轉。
攔截足球的纖長玉手,肌膚細膩白滑,在陽光下,耀目誘人。
陰巧柔截停了足球來勢,再玉手輕舒,把球拋回球塲上。
而夏麗瑩情急拖開我的纖纖玉手,是那樣柔軟舒服,肌膚十分滑嫩,白玉般的溫軟玉手拖在我手上,令我體內更是一陣陣熱血涌動。
我情不自禁,立刻趁機裝著受驚的樣子,雙手也緊握面前少女的一對柔荑。
對於我一個十二歲小男孩,此時雖仍不懂怎樣男歡女愛,但已開始覺得這些女孩子都是那麼吸引,充盈彈性的肌膚,觸摸起來的手感,是那樣舒服同時又帶給我異樣興奮,我也不知為何,只想能夠永遠這樣握緊這小美女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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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美女老師專門幫我補完課後,步出校門不遠,迎頭碰到小仲三人。
小仲凶狠道:“喂! 小子,上星期四,捉弄了我們,這次看你還往那跑,揍他! ”
三人圍上來,准備把我狅揍一頓。我此時已是頂級高手了,又怎可能讓這三個家伙得呈。舉手投足間,輕輕松松就把三人打得哭叫著跑了。
我休閒地漫步大街上,對琳琅滿目的商鋪櫥窗看得不亦樂乎,有錢了,想怎樣消費就可怎樣消費,不用再為缺錢而愁,故逛街的心情也與以往大不一樣。
看到法拉利跑車,就想立即買輛來玩玩,可惜沒駕照。
看到高級夜總會門口的性感女郎艷照,就想立即進去找個美女,看看女人的裸體真人表演,可惜年齡太小,不讓進。
正當我開開心心,邊行邊看,突然一輛客貨車“吱”的一下急刹停在我身邊,車門猛地推開,十幾名黑衣大漢的身影,快速衝出,個個剽悍,凶殘之氣外溢,刹時間,我像被圍在野狼群中。
小仲與另一大漢這才慢悠悠走出車外,小仲一指我道:“就是他,他剛打了我,快揍他。”
阿明右手在空中做了個下劈之勢。
左右兩側同時撲出兩人,動作敏捷迅厲,如獵豹般同時向我發動攻擊。
獵豹雖迅疾,我也不是小山羊,立即勁運雙腿,展開魔影步。
身子滑如泥鰍般,腰一彎再一扭,身體迅速一個旋轉,已從兩人的攻擊拳影中滑出。
我旋轉之勢不停,繞著其中一名大漢身體再快速旋回拳影中。
此時兩人拳勢已盡,在將要變招瞬間,正是兩人攻擊與防御的真空,雖只有非常短的一刹那,但這瞬間即逝的刹那,對於我這樣的高手已經是卓卓有余了。
右拳左膝,同時攻向兩人。
“啊!”塲中爆出慘叫,兩名黑衣大漢同時吐著血,身體凌空飛跌出去。
我身形絲毫不滯,在兩人飛跌同時,身影在黑衣大漢群中一閃,像滑不溜揪的游漁般,這邊一繞,那邊一扭,已脫出包圍。
立即腳下抹油,轉進右手邊小巷,溜之則吉。
開玩笑,我才不會與這群沒大腦的,在大街大巷打斗。
打輸了,沒人會幫我,還是得挨揍,打贏了,人人看著我打人,那太多證人了,上警察局可是水洗也洗不清。
我並非怕了這幫人,以這幫家伙的身手,就算再來一佰幾拾個,也就是讓我伸縮多幾次手或伸縮多幾次腿而已,我怕的是事後麻煩。
我這邊一開溜,那幫人立刻跟著追進小巷,我在小巷跑不多遠,再一轉拐進另一條更窄的小巷里,接著心里不由一頓“媽媽叉叉”的咒罵上天,我竟拐進一條死胡同。
我心想:“若不下點狠手,就算今天避開了,明天還會再煩我,得拿一兩個來祭旗,讓他們也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我可是一代魔君的傳人哦。”
這時已有兩個追進這條胡同了,我隨手一揚,發出天魔指,兩束高能氣芒立刻洞穿兩人眉心。
再一運勁,身體平地拔起十幾米,緊接著再幾個閃躍已翻上大廈天台,然後吹著口哨,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當阿明與小仲轉進這條死胡同,十幾個黑衣漢已圍著地上兩具眉心“噗噗”滲血的屍體,面面相視,不多所措。
阿明看著地上兩個手下屍體,凶狠的目光漸漸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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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強哥與小仲家中。
“甚麼?一眨眼就打敗我兩名手下,一轉眼又把兩個手下干掉,人也突然消失了?小仲,您這同學究竟是甚麼來頭?”強哥吃驚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奇怪了,上星期四,他還十分膽小怕事的。當時甲同學,乙同學和我,還欺負得他落荒而逃,誰知道會是這麼扎手的人物。”
小仲喃喃囁嚅著說。
大雞分析道:“這小子,身手非常好。但以他才十二歲的年齡,我估計在死胡同里,瞬間殺人逃離的,一定是他背後的高人所為,看來這小子來歷不簡單啊。”
強哥:“大雞,想法查出這小子背後來歷,小仲,你暫時別再招惹此人了。啍! 等起清這家伙的底,再想辦法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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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家中電腦前,心里想著:“小刀幫,我還未去找你們復仇,你們倒先來惹我了。本少爺是有錢斯文人,不與你們這幫整天打打殺殺的一般見識,有錢人就應該用有錢人的方法,用錢去砸死對手。”
想到這里,我立刻連接到一個神秘殺手組織的地下網頁。
我先選了暗殺對象是小刀幫的奎干君以及奎鎮強(強哥),在開價金額欄填上一億美元。
這個價錢,不要說區區小刀幫的兩個重要人物,就算是美國總統,也足夠賣起兩個了。
“嘿嘿…有錢就是不一樣,用錢砸死人的感覺真爽。”
我又拿著一張落紅醫院的IC身份卡,仔細端詳。
刀君寒曾經告訴我,他與右護法“樊蒼睿”約定,以小刀幫這間醫院作聯絡中轉站,只要在醫院出示這張身份卡,小刀幫就會代為通知樊蒼睿,上次刀君寒就是使用此卡,誰知卻聯絡上小刀幫幫主奎干君,晚上到奎干君家中,一番長談後,出來就遭遇霞霄宮伏擊了。
我應否使用此卡呢?若不試用此卡,那可能永遠無法找到樊蒼睿,那也意味著我永遠只能孤軍作戰,以一人之力對這麼多高手,十死無生啊。
若使用此卡,奎干君要殺的是刀君寒,估計不一定把我也趕盡殺絕吧?
思量再三,我覺得還是應該找個時間,到這間落紅醫院,看看環境,再相機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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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星期後的一個星期六上午,我化了妝,打扮成一個老頭的樣子(那是由於身高原因,小孩子扮老頭較易)。
休閒地坐在一間高級西餐廳里,一面享受一杯極之香濃的咖啡,一面透過落地玻璃窗,觀察樓下馬路對面落紅醫院的環境。
其實我並不喜歡咖啡,因討厭那種苦味。
但現在是暴富人士了,怎樣也要扮扮身份高貴,看到電影里那些高貴人物都是喝咖啡,那我這個暴富人物當然也得揍揍熱鬧。
故一進餐廳,隨手就先要了杯最貴的咖啡,當然也順帶要了杯最貴的冰淇淋,這才是我的至愛。
吃一口冰淇淋,舔一下咖啡,賞心樂事地留意著落紅醫院進出人流,以及周邊商鋪環境,交通狀況等等…。
心里盤算著萬一出意外,應選擇以何方法逃跑。
落紅醫院的規模相當大,作為一家私家醫院而又有這樣大規模,可見小刀幫實力也是不容小藐。
看著那麼多人出出入入,我不由嘆息。“哎…現今社會,生活緊張,生病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突然,我留意到小申和他母親走過,先進了附近一間精品店,估計是賣了些東西。出來後,倆人好像商量了一會,又一齊進了醫院。
我心想,“難道小申生病了?還是他母親生病了?但這是私家醫院,不是屬於底下層市民進的醫院啊,奇怪了,難道是得了甚麼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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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天是小申13歲生日,翠蓮特意一早帶小申購買生日禮物,讓他在生日的這一整天都覺開心。
翠蓮來這家精品店,讓小申選擇生日禮物,也是十分無奈。
當初大雞給她的止癢膏用完了,現在肉屄內里,實在癢得受不了。
她也嘗試到其他醫院看了好幾個婦科醫生,但都沒用,一點幫助也沒有,無奈只好決定,到大雞指定的醫院去試試。
翠蓮心想 “只是拿些藥而已,而且這麼大的醫院,應該不會出甚麼事。”
翠蓮溫婉對小申說道:“ 小申,你先回家吧,媽要去看看醫生,回來就和小申一起,吃自助餐慶祝生日,好嗎?”
小申緊張道:“媽,你不舒服嗎?要不要緊?”
自從上次與母親分離幾天,以及無意中看到母親透視襯衫的誘惑,小申也不知為何,對母親變得更為依戀,只想每時每刻都陪在母親身邊。
總覺得漂亮的母親,一舉一動都那麼吸引自己,甚至有時看著母親的美麗身影,竟會不覺看得痴迷。
翠蓮趕忙安慰:“ 也不是甚麼大病,不用擔心的。”
小申不舍的說:“ 那我也陪媽媽一起去好了,今天是我生日,你還答應陪我到游樂園玩的。”
進了落紅醫院,翠蓮在登記處,遞了大雞給她的IC卡給護士。
護士把IC卡插入讀卡器,看了看電腦螢幕,然後瞥了翠蓮一眼,轉頭對另一漂亮護士輕聲道:“肉身奉獻的,你帶她到奉獻室吧。”
那漂亮護士站起身,對翠蓮道:“夫人,請跟我來。”
小申與媽媽隨漂亮護士轉到一房間,房間里有一穿著醫生袍的男子,那男子坐在一豎著“婦檢科”牌子的辦公桌後,他抬頭看了三人一眼,一聲不響地按了一下桌上按鈕,旁邊的牆壁竟會分開,現出里面的電梯,電梯向地下落了一會,電梯門打開,竟然是一個房間。
房間約四至五平方米,正對著的是這房間的出口,門上掛著“更衣間”牌匾,左右牆壁均是整面大鏡子。
“隆”一聲,背後電梯門關上,小申頓覺四周靜得可怕,與進電梯前的地面,彷如兩個不同世界。
護士小姐面無表情的說:“夫人,請更衣。”
小申看到護士小姐手里,拿著一堆像繩子的東西,幾條繩子上,還掛了閃爍著寒光的尖鈎,一晃一晃的尖鈎,是那樣令人矚目驚心。
翠蓮則留意到,護士拿著繩鈎的右手中指,戴著一枚刻著人形圖案的金戒指。
不用細看,翠蓮也知道那圖案是一個全裸的女人,大腿和胯間纏著繩子,繩頭的尖鈎刺穿女人的陰唇和肛蕾,鈎扯開屄口和菊花孔。
而上身乳房處,另一繩子橫過雙乳下沿,繞到背後交叉,再從肩膀上繞回胸前,鈎掛起奶頭。
這是淫奴准備接受主人凌虐的標准裝束。
護士戴著的是金戒指,那是高級淫奴的象征,這表示自己作為初級淫奴,必須無條件服從她的指示。
看著尖鈎閃著殘忍的爍光,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翠蓮面色發白,然後又由白轉紅。
這小房間一眼可見,無遮無掩,那表示自己要在兒子面前,赤裸身子,裝飾上那些充滿淫虐誘惑的打扮,這樣的羞恥,令翠蓮緊張得垂下柔頸,呼吸變促,騷胸起伏不定,雙腳也彷佛支撐不了體重般,微微發抖。
“夫人,請快點更衣。”護士小姐不耐煩地催促道。
翠蓮不敢再猶豫,深吸一口氣,顫抖著的玉指,上移到襯衫衣領處,面紅紅地垂著頭,逐顆解開衣鈕。
小申吃驚地看著端莊美麗的媽媽,突然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脫去身上衣服。
先是脫去襯衫,然後解離奶罩,彈出一蕩一蕩的白滑奶子。
再接著垂落短裙,最後纖腰微彎,柔若無骨的玉手,把內褲拖離兩條圓潤白滑的大腿,白光光的身子,僅剩下一雙托著性感曲线美腿的薄底高跟涼鞋。
母親的脫衣動作,雖帶點緊張僵硬,卻又是那麼優美溫柔,脫得光溜溜的身子,曲线飽滿,光潤如玉,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小申眼定定地看著,下體一下硬直起來。
從未看過女人裸體的小申,突然看到自己絕色漂亮的媽媽,此時一絲不掛的雪玉嬌軀,肉光光的在自己眼前晃動,頓時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結結巴巴地說:“ 媽…媽…你這是…甚麼啦…?”
感覺到兒子熾熱的目光瞪視,翠蓮羞得面紅耳熱,赤條條的白滑裸體,無奈地袒露在兒子面前,而且自己還要在這羞人的裸體上,裝飾好引誘男人玩性虐待的變態打扮,主動投進未知的男人手里,供男人折磨自己性器官取樂,母親的自尊被徹底揉碎。
極度羞恥的屈辱令這位美艷少婦,身體情不自禁地簌簌發抖,根本不知如何向兒子解釋,只是低垂著頭,帶著不好意思的羞態,默默地從護士手上接過繩鈎。
護士看了眼滿臉慚愧的翠蓮,對小申冷冷道:“你媽媽要看婦科醫生,這些穿戴,是方便婦科儀器,檢查你媽媽身體的。”
對女人身體還十分陌生的小申,機械式地“哦”了一聲,他也不知這是真是假,只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團火,隨著眼前羊脂白玉般裸體的一舉一動,還有母親通紅臉頰上,表現出的嬌羞神態,那團火越燒越烈。
翠蓮對著鏡子,羞答答地在兒子和護士的注視下,穿戴好那些充滿殘虐淫穢的繩鈎。
小申刺激地看著樣貌端莊的母親,緊蹙著繡眉,專注細心地把那些繩鈎,纏繞到自己滑嫩肌膚上,神態動作是那樣誘惑迷人。
尤其是當尖銳的鈎尖,刺穿媽媽嬌嫩鮮艷的陰唇肛蕾以及奶頭時,聖潔雅麗的玉容,痛得扭曲嬌吟的一刻,小申的心,也不由隨之顫栗心痛。
接著,小申驚訝地看到,令他血液更沸騰的情景。
羞紅著臉的母親,竟毫不理會自己敏感的性器,被穿刺的疼痛,小心地收緊拉扯的繩索。
下體的前後肉洞,被尖鈎扯得更開,濕淋淋的柔嫩艷肉,在紅嘟嘟的肉洞口一抽一抽地吞吐伸縮。
鮮紅肉道內的清亮淫水,由於柔嫩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藕斷絲連般一絲一絲滴落地上,在燈光下,淫水不時閃爍亮麗光澤,誘人注目。
同時,還有幾絲粘掛在迷人的艷麗屄孔邊,淫穢地在兩條白光光的大腿間,一蕩一蕩,精致的尿孔,也在艷肉抽搐中翻出了陰屄口。
母親前後肉孔的大張程度,小申相信,要是蹲下身觀察,一定可清晰看到媽媽陰道和肛道的內里結構。
從未看過女人性器的小申,強烈的好奇心,不斷引誘著他這樣做,但母親平時的道德教育,卻又壓抑著他,令他不好意思這樣明顯地做出下流動作,蹲身觀看女人的生殖器,尤其這女人是自己的媽媽。
當翠蓮收緊鈎扯奶頭的繩索時,已變得硬硬的嫣紅奶頭,更加上翹,而柔嫩奶肉與金屬之間的縫隙增大,乳房內,白花花的奶水,竟然由縫隙間滲漏出來,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在寂靜的房間里,人奶滴落地面的聲音,是那樣清晰,那麼誘惑,小申內心震蕩著:“哇! 人奶…媽媽竟然還有奶水?而且是這樣羞恥地泄漏出來。”
小申多想不顧一切,擁抱緊母親,品嘗一下那久違了的味道。
“護士小姐,妾身准備好了。”媽媽顫抖著甜美的女聲,打斷了小申的胡思亂想。
“夫人,請這邊。”護士推開房門,臉無表情道。
出了房門,面前是一條長長的廊道,昏黃的燈光,把靜悄悄的廊道,照得帶著陰森森的感覺。
看著母親微微發抖的雪白裸體,在靜悄悄陰森森的走廊里,彷如一只無助的純白小綿羊,小申有種想保護母親的衝動,他拉著翠蓮的右手:“ 媽,痛嗎?我扶著你好了。”
“你不能拖著你媽媽的手,這會干擾你媽媽的婦科檢查,她得讓我用這鏈子牽著走。”
護士板著臉道,同時拿出一條連著細尖鈎的小金鏈。
護士一手提著金鏈,另一手遞過尖鈎:“戴上。”
翠蓮內心羞恥,對即將來臨的淫虐充滿恐懼,而自己不單無法躲避,更要乖乖裝扮好,主動送上門去。
翠蓮很無奈地接過尖鈎,鈎尖緊壓著屄囗上端凸起的敏感花蒂,貝齒咬緊下唇,纖長玉指一面顫抖著一面使勁運力,把尖鈎刺穿艷麗奪目的陰蒂。
小申簡直看得目瞪口呆了,母親的陰蒂,足有食指般粗長,紅艷艷的性感肉柱,硬硬豎在肉屄口上方,十分引人注目。
當尖鈎穿刺這段肉蒂時,陰道口的嫩紅艷肉,立即顫栗不已,淫液涌滲得更利害,不多久,吞吐不斷的陰道媚肉,竟把嬌小的子宮口也頂了出來。
這還不止,緊接著,母親艷麗陰道的反應,把小申看得差點鼻血也噴了出來。
隨著母親肉屄口的媚艷紅肉不斷伸縮推頂,那團鮮艷肉花突然緊張的抽搐亂顫,母親的赤裸嬌軀也一陣哆嗦,翻出的艷肉上端,那個嬌小尿孔猛然張開,一道清亮水柱直直射出。
女人淫穢的潮噴,竟然就在僅穿著高跟鞋站立的光裸美腿間,在自己兒子小申眼前失禁噴出,在前面空間,劃出一條長長的亮麗銀线,然後滴滴答答地在遠處,落下一陣動人心魄的水聲。
對於自己身體那種不由自已的淫穢反應,翠蓮羞得垂下了頭,不好意思地把俏臉別向一邊,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個洞躲進去。
漂亮的臉蛋上,兩片嬌羞的紅暈更是鮮艷欲滴,那種小女生的可愛羞怯,出現在自己端莊秀麗的母親身上,把小申看得完全呆住了。
護士看著翠蓮的陰蒂刺掛好尖鈎後,提著金鏈的玉手一收,一點也不理會美婦痛徹入心的感受,拉扯著翠蓮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蓮就這樣,被人像肉畜一樣,拖拉著陰蒂,緊跟在護士後面,每一步,都感覺到性器傳來錐心痛苦,美目內滾動著屈辱的淚光。
小申跟在媽媽背後,看著母親扯開的菊肛孔,一大團紅艷艷的肉花,柔柔綻開,淋漓的紅肉泛著淫靡亮光,隨著母親高跟涼鞋的“唃唃”踏地聲,一顫一顫地抖動,淫艷的肉花,花蕊圓張,強烈吸引著小申,想進一步觀看內里肛道那種紅艷構造,幼小的思想,受母親的艷美裸體誘惑,對女人身體更加萌發無限憧憬。
三人行到長廊中間的一個房門外停下。
護士板著臉道:“夫人,你想兒子在外面等候,還是在里面看著你做婦科檢查?”
翠蓮知道,自己一但踏進房里,就是開始被人淫虐的時刻,趕緊紅著臉對小申道:“媽自己進去行了,小申在這里等候吧,不要到處亂走。”
護士冷冷道:“你自己一個進出吧。”
小申安慰母親道:“媽,你放心去做檢查吧,我會在這里等你。”帶著戀戀不舍的目光,看著母親雪白的裸體消失門後。
翠蓮心情緊張地推門進房,斷想不到大雞介紹的醫院,會是這樣,讓自己主動送上門,供人淫虐。
房內只有一個男人,身上只穿著一件倘開衫鈕的白色疑似醫生袍,無論甚麼看,都像屠夫多於似醫生。
男人身上,散溢著濃烈的殘忍嗜殺氣息,此時正站在翠蓮身前,陰沉著臉,近距離瞪視翠蓮白嫩膩滑的裸體,眼光中漸漸浮起帶著凶殘的興奮之色。
翠蓮無助地顫抖站立著,羞紅的俏臉低垂著別向一邊,纖美的雙手從順地放到背後,無助地任由男人瞪視自己的雪玉裸體,不敢作絲毫遮掩。
那種帶著嗜虐的熾熱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體四處游走,仿佛身體由外到內,都讓他看得通通透透。
翠蓮就像一只可憐的待宰羔羊,光溜溜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順地任由他打量著從那處開始宰割。
男人稍彎腰,一手抄起掛在女人兩條光潤大腿間的金鏈,完全不理會這條金鏈鈎著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陰蒂,用力一扯,沉聲道:“ 過來!”
柔嫩的陰蒂受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紅肉一陣抽搐,媚肉吐艷,屄肉吞吐翻滾,嬌俏的尿孔開合間,再次失禁泄噴出一篷羞恥尿液。
翠蓮痛得失聲哀呼:“啊唷! 痛啊!”身不由己地讓男人,像牽畜牲一樣,牽拉到一張產婦檢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
翠蓮羞紅著臉,手腳帶著點僵硬地爬上產檢椅,兩條修長的光裸美腿,溫馴地斜斜伸開,膝彎擱在產檢椅支架上。
有著性感线條的白亮小腿,軟軟地垂掛著。
男人按了一個按鈕,架著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開,令女人光潤的大腿,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開來。
腿間瞬即紅光大放,羞恥而又艷麗的性器淌露得更加徹底。
受尖鈎拉扯陰蒂的刺激,前後兩個嬌嫩肉孔,已經緊張得翻出了兩團淫艷肉花,鮮紅的艷肉,此時正濕淋淋地正對著男人熱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鋼尺,隨意在顫栗的艷肉上擦拭著,淡淡地道:“賤奴,你知罪嗎?”
冷冰冰的鋼尺,與溫潤的嫩紅媚肉,形成強烈的性虐對比,催化著男人的淫欲虐心,翠蓮大驚,緊張地問:“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麼地方做錯了,請主人明說。”
對於鋼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調戲,翠蓮只能配合地,保持岔開圓潤大腿,默默含羞忍受,一點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為淫奴,每星期都需主動聯絡你的直屬主人,求請主人使用你的身體,若主人暫不需要,那就必須立刻到這里奉獻肉身,你現在整整過了兩星期才來這里,其間一點也沒有聯絡直屬主人,這是不可原諒的罪過,必須受到懲罰。”
“啪”的一聲,鋼尺無不留情,突然重重拍擊到柔嫩的艷肉上,立時淫水四濺,媚肉亂顫。
“呀唷!”翠蓮痛呼失聲,粉拳緊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彈直,秀氣的足趾也蹬得筆直,兩條肉光光的美腿繃得緊緊地,直直發抖,但圓潤的大腿還是溫馴地保持一字大開,一點也不敢稍有閉合。
翠蓮甚至連想伸手呵撫一下疼痛的嫩肉都不敢,生怕阻礙了男人的視线,柔順地讓淫虐的男人,清晰觀賞到自己的可憐屄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縮掙扎的每一絲一毫艷態。
翠蓮淚眼漣漣地說:“奴婢真的不知有這規矩,求主人原諒。”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殘忍地說 “你兒子就在門外,也好讓他聽聽你這做媽媽的,讓男人懲罰肉屄時的痛哭聲,一定很有趣。”
“啪”又一下無情的鞭打。
“呀唷! 奴…奴婢知錯了,求主人原諒。”翠蓮先失聲痛叫,然後忍著羞痛,底聲哀哀求饒,怕門外兒子聽到自己的屈辱哀求聲。
“既然知道錯了,是不是該打?”男人問
“啪”不由分說,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 該…該打。”翠蓮強忍著痛,羞紅著臉,底聲回應,
“啪”“打得好不好?”男人問
“啊呀…! 打得好。”翠蓮屈辱回應
“啪”“打得好,為何不笑?”
“啊…! 打得好。”翠蓮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嫵媚的笑容,但眼眶卻止不住泉涌的淚水,那種婉轉承歡的媚順,令男人更是血脈噴張。
再說坐在門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媽媽進入房里後。
不久,寂靜的回廊突然響起啪啪的鞭打聲,每一下鞭打聲,就伴隨一陣女人失聲痛呼的哀叫聲,那哀婉的慘呼聲,與媽媽的聲音一般無異,不由疑惑地抬頭看著旁邊的漂亮護士。
護士美麗臉上飄起兩朵紅暈,她雖是高級淫奴,但一樣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里正在發生甚麼,但又不好對面前小男孩明說,裝著若無其事道:“ 每個女人作婦科檢查,都會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聽著媽媽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聲,以及一下一下令人心驚膽顫的鞭打聲,除了為媽媽心痛外,只能繼續默不作聲地等待。
再過不久,廊道盡頭突然傳來一陣電梯開門關門聲,接著,“更衣間”的房門打開,小申竟然看到同學小仲推門而出,向著自己走來。
“噫! 小仲,你甚麼來了?”小申疑惑地問。
“我來找我舅舅,他在這里當醫生。”小仲隨囗應道。
漂亮護士趕緊站起來,嫵媚地笑著說:“ 小仲,你舅舅在里面等著你,他要你一過來,就趕緊進去找他,你快進去吧。”
小仲推門就進了房里。
小申突然想起,媽媽進房的時候,是光裸著身子的,那小仲這一進去,不是把媽媽赤條條的裸體,看得通通透透,甚麼可以這樣。
不由焦急地對護士說:“他一個男人,甚麼可以隨便走進女人檢查身體的房間?”
護士勉強笑了笑:“醫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說完就默默地坐下繼續等候,心里卻不由對旁邊的小男孩感嘆,“哎…這小家伙,原來自己媽媽讓自己同學淫玩虐待,還懵然不知,真可憐。”
再說小仲進房以後,看到房里的淫靡,下體不由一下硬起來。
只見一具光裸裸的美艷女體,兩條白潤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開擱在支架上,腿間女人的私隱器官,內里的紅肉已經翻出了一大團,正濕淋淋地羞恥對著一個男人,而男人則不緊不慢地淫笑著,揮動鋼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團柔弱媚肉。
女人明顯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紅唇哆嗦。
女人下體被抽打的艷肉,那就更為可憐了,在痛苦抽搐中,被鞭打得淫液亂濺,掙扎不已,卻又躲無可躲,只能無奈地在屄口伸縮吞吐著,任憑折磨。
即使受到如此殘忍凌虐,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點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撓,而且還要十分媚順地,隨著每一下鞭抽媚肉,輕聲叫出 “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進來,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邊,兩人一面隨意捏扭翠蓮漏滲著奶水的乳房,把玩女人細膩白滑的軀體,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無忌憚商量著,如何更進一步玩弄這具柔順女體,完全無視翠蓮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這是你的淫奴,你玩過她甚麼部位?”
小仲:“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過了,她的咽喉,肉屄,肛道,尿道以及子宮,統統我都用肉棒和手指玩了好幾遍。”
男人:“那有沒有玩過這女人的卵巢?”
小仲:“哇! 那又是女人的甚麼部位,我聽都未聽過。”
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輸卵管,保證你覺得刺激。”
男人拿出兩片約巴掌般大小的電極,遞給翠蓮,命令道:“拿著,自己貼到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蓮屈辱地雙手各拿著一片電極,緊貼著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兩邊。
男人打開一個開關,與電極連接的一個屏幕,竟然層次分明,色彩鮮艷地透視出女人內部的器官結構。
男人指著屏幕,對小仲比畫著道:“ 你看,這個呈半圓形的器官,就是這女人的子宮腔,那是你玩過的生殖器,你再仔細看,她的子宮腔左右各有一條十分窄小的肉通道,這條肉道就是這女人的輸卵管,輸卵管另一頭連著的,就是這女人的卵巢了。”
小仲興奮地說:“哇…! 這東西真好,竟然可以這樣清晰透視女人的內部結構,她甚麼私隱都讓我們看個通透,嘿…這兩粒像蛋黃一樣的器官,就是卵巢?好可愛哦! 應該怎麼玩?”
男人拿出兩條約2mm粗的銅线,淫笑著說:“ 把這兩根銅线,從她的輸卵管通進去,直至頂著卵巢開口,再用電弧電擊她的卵巢,保證把這女人玩到爽翻了天。”
翠蓮一面忍受著肉體被這兩個男人隨意下流的羞辱,一面心驚膽顫地聽著兩人在她面前,肆無忌憚談論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那種殘忍變態是何等可怖,不禁怯生生地軟聲哀求:“啊…不…不要這樣對我,太…太殘忍了,求求主人可憐奴婢,奴婢以後一定很乖巧很聽話的。”
“啪”男人隨手一揮鋼尺,狠狠抽打到翠蓮的屄口艷肉上,冷漠地說:“收聲! 這里輪不到你說話,聽話乖巧是你本份,至於主人怎樣玩你的身體,那是主人的事,與你無關,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著,把性器官淌開讓主人欣賞,讓主人開心就是了。”
小仲指著屏幕上那兩個蛋黃形,深藏女人體內的鮮艷卵巢,躍躍欲試道:“女人的卵巢藏得那麼深,怎樣把銅线捅進去。”
男人若無其事地說:“這簡單,先撐大她的宮頸口,這樣我們就可以很輕松地給她的輸卵管通銅线了。”
說完就拿出一個約20cm長的擴張器,擴張器雖不算長,但卻粗得可怕,那粗度絕對可與獸用擴張器相比美。
此時女人被改造過敏感度的陰道,已經因暴虐,情不自禁地把可愛的紅嫩子宮口翻出了肉穴外。
男人把擴張器遞給小仲,說道:“先幫我拿著,看我的。”
雙手一把捏緊正在肉屄口,不安地伸縮顫抖的嬌小宮頸口,完全漠視女人這個器官,是何等嬌柔敏感,十分粗暴地,十指扣緊柔嫩宮頸口的鮮艷紅肉,雙手使勁用力掰開,十分野蠻地,把這個細小肉孔扯開擴大。
翠蓮頓時痛得美目圓瞪,粉拳緊握,雪白的圓潤美腿直直繃緊發抖,卻不敢作絲毫躲避,只能不住哀叫:“啊…啊唷…痛啊…真的痛死了…放過奴婢吧。”
男人對女人的可憐慘況,彷若不覺,只是興奮地瞪著手中,顫栗不止的柔弱宮頸口,繼續使勁扯大,也不管這個精致肉孔能否承受得了。
紅艷艷的細小肉孔,受到如此殘忍的虐待擴張,辛苦得不住噴吐淫水,在男人手中失控地顫栗發抖。
男人的粗糙手指,與濕滑的紅肉間不時因磨擦,發出異常淫穢的“滋滋”水聲,磨擦出性感萬分的淫水泡沫。
突然,男人手中那團艷肉一滑,飽受凌虐的宮頸口,一下脫出男人掌控,立刻彈回陰道內,企圖躲起來。
可是,女人身體器官的自然反應,陰道媚肉卻彷如害怕般,立即把這個想躲回體內的小器官,顫巍巍地重新托出肉屄外,紅嘟嘟的子宮囗,可憐地在陰穴外一伸一縮掙扎著,卻是躲無可躲。
男人也不急,一把抄起鋼尺,狠狠地拍打到正簌簌發抖的紅嫩宮頸口上,口中說著:“看你躲,先把你打馴了,再看你甚麼躲。”
“啊…啊唷…,真的痛死啦,別…別再打啦,求求你啦。”
翠蓮實在很慘,宮頸口每一絲一毫的痛苦,她都清晰感覺到,那可是深藏在陰道盡頭,應該受到細心保護和呵護的生殖器官啊,現在卻受到如此粗暴對待,那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深深折磨著她。
翠蓮多想合並起發抖的修長美腿,然後輕輕呵撫一下正劇痛萬分的宮頸口。
但她卻不敢這樣做,她十分清楚在這幫人面前,女人那怕是一點點的抗拒或遮羞躲避,後果是十分可怕的。
翠蓮只能緊繃著赤裸身體,淚流滿臉地苦苦求饒。
同時為了配合主人玩得開心,還得拼命忍著劇痛,使勁岔開一雙性感美腿,讓淫虐者清楚欣賞到,受盡虐待的宮頸口,痛苦掙扎的動人艷態。
男人對子宮口的每一下拍擊,顫栗的小肉孔必定痛得緊附在鋼尺下,一陣陣哆嗦,彷佛在向這把冷酷的鋼尺,苦苦哀求。
而鋼尺每一下擊打在柔嫩的紅肉上,必定打得淫水點點飛濺,肉屄口兩邊的白滑大腿肌膚,濕濕地沾滿了散發著性感亮光的女人淫水。
令光潤大腿更加性感迷人。
男人打了一會,一丟鋼尺,完全沒有給女人喘息的機會,再次一把捏緊宮頸口提起來,八根粗糙手指,野蠻地插進鮮嫩的子宮頸里,左右拇指緊扣在紅肉外部,然後十指扣緊小肉孔的嫩肉,這次比上次扣得更緊了,甚至指甲也深深陷進艷肉里,用力使勁向兩邊掰開。
柔弱的小肉孔,又怎能與如此野蠻的男人手指抗衡,可憐的子宮開口,讓男人十分殘忍地硬硬扯開撐大。
男人對小仲道:“把擴張器插進去。”
小仲毫不遲疑,把冷冰冰的獸用擴張器,從正被拉扯得大開的女人子宮頸口,緩慢而穩定地推進去,直至整個擴張器,都深陷進女人子宮里面,男人才放開雙手。
“啪”的一聲,子宮頸像一張充滿彈性的艷紅薄膜,濕漉漉彈附到擴張器的金屬外框上,緊緊地包裹著這個殘忍的金屬異物,彷佛仍不甘心地想阻止這凶殘異物,對嬌嫩的子宮腔內部作出任何舉動。
男人在擴張器開口按了一個開關,擴張器內的納米射燈立刻亮著。
同時擴張器開口,竟彈出一排短小的尖針,尖針冷冷刺穿緊箍著金屬開口的子宮頸艷麗肉膜,把她牢牢釘死在擴張器開口處,令她再無可能滑脫出去。
“啊…啊…啊呀…,痛死啦,放…放過妾身吧。”
沒人理會女人的哀求,男人開始調校擴張旋鈕。
緊緊包裹著的鮮紅宮頸肉膜,在可憐的發抖掙扎中,立即被兩片冰冷金屬,再度撐開擴大。
原本比小尾指還要小得多的精致肉孔,竟被男人硬生生撐開,足可同時輕松放進一雙手。
柔嫩的子宮頸,被擴張成薄薄的一張粉紅透明肉膜。
女人深藏體內,用以生育的子宮腔,被射燈直直照射著。
泛著淫靡光澤,第一次羞恥地完全淌露在空氣中,躲無可躲,纖毫畢現地讓男人觀察著,盤算著如何進一步淫虐這個本該備受保護的嬌嫩器官。
小仲仔細觀察翠蓮鮮艷誘惑的子宮腔,與女人同樣鮮紅一片的陰道不一樣,沒有一環環的性感結構,但卻更為光滑亮麗。
雖沒有陰道那些可愛的顆粒狀敏感肉芽,但整個紅肉內腔,每一部分都更為敏感,更能滿足男人凌虐獸心。
在男人淫邪目光的瞪視下,鮮紅滑膩的子宮肉腔,在恐懼中劇抖。
小仲眼定定看著女人被撐得大開的子宮腔,興奮說道:“哇…! 紅嫩嫩的,真漂亮,這就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了,這個肉腔在發抖?。”
男人笑道:“她的子宮不單在發抖,還在痙攣呢,也有叫宮縮,嘿嘿…這樣才更好玩哦。”
男人一面說,一面拿著銅线,隨意戳弄那些激烈顫栗的宮腔紅肉。
緊張抽搐的敏感嫩肉,受到如此變態調戲,更是驚恐得一陣陣哆嗦,努力想閉合起來,卻又十分無奈,讓擴張器的冰冷金屬硬硬撐開,只能軟軟地作無用掙扎,而這種無力掙扎,卻又更進一步刺激男人欺凌她的興趣。
男人銅线移到子宮腔內,一個若果不留意看,肯定看不到的細小肉孔處。
一面挑刮那個嫩嫩小孔,一面淫笑著說:“小仲,看到沒有,這個直徑不超過1mm的小開口,就是這女人的輸卵管出口了,女人子宮左右兩邊各有一條輸卵管,你先看我插這一條,待會你再通她另一條,嘿嘿…慢慢欣賞吧。”
然後手指一使勁,2mm粗的銅线,十分輕松就通進女人柔弱的輸卵管里。
“啊…啊唷…,痛啊…,真的好痛啊…。”翠蓮美目一下睜大,圓張的紅唇翻滾出克制不住的可憐痛哀聲,白滑騷胸急劇起伏。
翠蓮清晰感覺著,自己體內柔弱而敏感的輸卵管肉道,被銅线粗暴磨擦擴張的那種地獄般痛苦。
驚恐地看著屏幕上,殘忍的凌虐凶器,緩慢但穩定地撐開那條狹窄的艷麗肉道,不斷在柔弱的輸卵管野蠻侵進,逐步迫近備受保護的卵巢。
雖然明知這件恐怖外物,將會殘忍折磨自己嬌弱的卵巢,但女人只能無奈地迫使自己保持分開美腿,乖乖地配合男人,從容在自己的輸卵管肉道內,安放好這些凌虐器具,眼光光看著自己可憐的嬌小卵巢,准備接受男人的虐待調戲,本應倍受呵護的弱小器官,將要被迫以極度羞恥痛苦來滿足男人的性虐欲望。
柔嫩的輸卵管肉壁,被粗糙的銅线蠻橫撐大,無奈地讓出通道,辛苦地接納這件凶器的欺凌,然後像認命般,緊緊包裹著銅线,溫順地等待通電凌虐。
藥物令翠蓮的感官,保持得如此清晰,以至銅线在極其敏感的輸卵管肉壁,每一分推進磨擦所帶來的痛苦,她都無微不至感受到。
翠蓮感到體內可憐的卵巢,已經在緊張地抽搐,彷佛在掙扎著想逃逸,卻又是那麼無可奈何,無處躲藏。
小仲興奮地看著屏幕上,清晰顯示女人體內兩粒蛋黃形小巧器官的艷態,笑著說:“阿姨的卵巢好可愛哦,我們還未通電,她們已經不住跳動了,待會給她通電,一定十分好玩,刺激啊。”
男人一面繼續慢慢插入銅线到女人輸卵管里,一面淫笑著說:“電擊女人的卵巢,當然刺激好玩,待會你就會欣賞到何謂要生要死的女人了。”
翠蓮多想變態的淫虐,能夠暫停一會,讓自己可以喘一口氣。
美婦情不自禁,扭擺著雪肉嬌軀,雖然知道沒用,但還是克制不住,用令人心痛的哭聲哀哀求饒:“啊…不行了,主…主人,奴婢真的很痛啊…,停…停一會好嗎。”
男人淫笑著說:“不能停哦,我這是幫你的輸卵管開苞,開苞就得一鼓作氣才行啊。哈哈哈哈…。”
小仲也笑道:“阿姨你就乖乖忍住吧,女人開苞一定會痛的吔…,嘿嘿…,小申就在房外聽著,而我在房內,給她媽媽的輸卵管開苞,等會還要電他媽媽的卵巢,真刺激吔。”
翠蓮淚流滿臉地說:“阿姨真的痛得不行了,先停一會,讓阿姨歇一歇再繼續,好嗎?只是一會兒,求求你了。”
小仲淫笑著回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把阿姨玩得受不了才刺激,阿姨現在掙扎的樣子多好看。而且我也想讓小申聽聽,他媽媽讓人輸卵管開苞時,那叫聲有多淒涼多好聽呢。”
翠蓮無助地看著兩個男人,慢慢把銅线通進自己的輸卵管內,最後緊頂著卵巢出口。
弄好一切後,男人指著與銅线相連的一個開關,笑吟吟對小仲道:“嘿嘿…,只要一按這開關,這女人的表演可精彩了。”
翠蓮恐懼地看著小仲手指慢慢移到開關上,彷佛自己的靈魂兒也系在那根手指上,可憐地哀求:“不…不要,小仲,不要這樣對阿姨。”
小仲此時正獸血沸騰,怎可能停手,淫邪地笑著說:“阿姨你記好了,第一個玩你卵巢的人,是我小仲,你兒子的同學哦。”
說完,一按開關。
“啊………”
女人性感的紅唇一下圓張,衝出淒慘的哀叫聲。羞紅的漂亮臉蛋,滿是痛苦難忍的表情,赤條條的動人裸體,繃緊抽搐。
翠蓮感到體內所有器官,都如翻江倒海般,拼命掙扎求饒。
白滑雪乳因緊張抽搐,奶水狂飆,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噴泉,直直射上半空,再飄散開兩朵香艷無比的白色奶花。
被粗暴撐大的子宮肉腔內,淫液涌滲,紅肉翻滾不停,艷光閃爍無定。
而柔嫩尿孔,在一輪顫抖開合後,猛然射出一道清亮尿液,畫過半空,再滴滴答答散落地上。
小仲刺激地看著屏幕上,清晰顯示的兩粒精致卵巢,受到發著藍光的電弧擊打,在女人體內不停痛苦跳彈。
鮮艷的卵巢,在一下一下的電擊中,彷佛被吊在半空,讓人鞭抽般,動蕩不停。
小仲說:“哇…真刺激,玩女人的卵巢,果然刺激好玩,不錯,不錯。”
男人帶著少少惋惜道:“唉…可惜,女人的卵巢藏得太深入了,無法把她調教成性器官,侍候男人的肉棒。只能將就將就,把她電擊玩玩算了。”
翠蓮讓人虐玩得全身失控顫抖,聽著淫虐者那種完全無視自己感受的殘忍說話,心里明白,她的惡夢又要開始了,她淒楚地對小仲說:“小仲,求求你啦,先讓小申回去吧,阿姨陪你慢慢玩,好嗎?”
小仲回道:“阿姨好像不是很樂意陪我玩哦,我最喜歡阿姨的笑容,到現在也沒讓我看到哦。”
翠蓮趕緊忍著痛,擠出婉轉的笑容,軟軟說道:“阿姨的輸卵管,剛才讓小仲開苞,痛得實在利害,忘記了,小仲原諒阿姨這次好嗎,下次不敢啦,你就看在阿姨這麼聽話,既讓小仲玩輸卵管,又讓小仲電擊卵巢,一點也沒有躲開,原諒人家這次,好不好?”
小仲欣賞著翠蓮秀麗臉上,忍著痛楚,勉強迫出的迷人笑容,配上美眸里不斷滾動的淚花,那種婉轉承歡的動人美態,不覺看呆了。
情不自禁答應道:“好吧,我先讓小申回家好了。”
再說小申本靜靜地坐在房間外,等待母親的婦科檢查,誰料小仲進入房內不久,他就聽到房里,傳出的母親哀叫聲更加淒慘,每一聲都深深刺痛著他內心,令他為自己的漂亮母親心痛不已,他不由疑惑地看向坐在旁邊的美麗護士。
護士小姐俏臉羞紅,她也是一名淫奴,當然十分清楚房間內的女人,正在接受男人的淫虐,會是何等變態。
她裝作沒留意到小申的疑惑注視,她沒勇氣再作解釋,因為,她自己身體的性器官,也隨著房內女人的慘叫聲,正不由自已地顫栗。
可憐的小申,根本不知道,自己媽媽叫得那麼淒慘,是由於正被同學小仲與另一男人,殘忍地用銅线給輸卵管開苞。
及後,媽媽的淒慘叫聲轉得更為激烈,完全是失控哀號,彷佛在讓人屠宰般。
小申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禁喃喃自語般問道:“怎…怎會這樣,醫生會不會弄錯了甚麼。”
而此時,正是翠蓮被小仲,一下一下電擊卵巢戲弄著的時候。
媽媽讓男人折磨卵巢的激烈慘叫,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逐漸靜下來,不久,房門邊的通話器傳出一把男人聲音。“帶他進來。”
小申隨漂亮護士進了房間。
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濃濃的奇怪氣味。地上,牆壁上以及桌面上,到處是濕淋淋的一灘灘水跡。
護士小姐的娟秀臉蛋更加嬌紅,她也是經常讓男人折磨成這樣。故十分清楚那些水跡,根本是女人的淫水與奶水混合。
此時,男人已經扣好醫生袍的鈕扣,與小仲坐在辦公桌後。
翠蓮躺在婦檢椅上,身體用一塊白布覆蓋著,岔開的美腿正對著小仲,小仲可以輕松看到翠蓮腿間性器的香艷。
小申因為站著,且翠蓮的頭正對著他,故他根本不知道白布下,自己媽媽的性器官,在這種情形下,還要赤裸裸地讓小仲肆無忌憚欣賞著。
醫生對小申說道:“你媽媽需要留院醫治,你先回家吧。”
小申緊張問道:“媽,你不是說沒甚麼大礙嗎?甚麼要住院了?”
翠蓮紅暈滿臉,故作輕松的微笑著說:“媽也不知道,但醫生認為要留院治療,那就該聽醫生的,你先回家吧,對不起了,小申的生日,媽也不能陪你慶祝。”
小仲在旁語帶雙關笑道:“哦?今天是小申生日嗎?太可惜了,你媽媽要接受治療,不能給你慶祝,放心吧,我舅舅的醫術可高明了,他專治女人的,保證把你媽媽治得好好的。”
小申雖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但一個是專業醫生,一個是端莊護士,故也不疑有他,只好帶著不舍的心情,隨護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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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在高級西餐廳里,觀察著這醫院環境。先是看到小申與他媽媽進醫院,過不了多久,又看到小仲也進了這醫院。
心想 “怎會這麼巧,這兩個家伙是一齊生病?還是一齊有甚麼親人在醫院留院住宿?嗯! 反正這倆人都進去了,沒發生甚麼事情,那我也進去看看,若讓人問起,就當是找這兩個家伙好了。”
我再坐了一會,實在看不到這醫院外表有何特別之處,就起身結帳,然後步進醫院里。
醫院里的人不算多,我慢慢地到處觀察,逐個門診室伸頭進去望一望,又逐層樓沿樓梯而上,一層一層仔細察看。
其實我這樣的行為是異常特出的,若監控室里有人監視,一定會發現我的行為特別。
但我也沒所謂,反正是來視察探路,大不了讓人趕出醫院罷了。
整間醫院沒甚麼特別之處,就只有地下那層,最盡頭的廊道,沒有任何指示牌,整個廊道中間,就只有一間房門,也沒標示是作甚麼用途。
最引起我奇怪的是,當走到那廊道口,憑我現時的特異靈覺,感到廊道深處,有很多雙眼睛在注視著我,彷佛只要一踏近那房門口,立刻就會觸發一些事情發生。
整個醫院,唯一的出口,好像就是正門口了,我最後決定坐到主通道一張靠近門口的坐椅上,先看看情況,再決定下一步。
我所坐的位置,剛好能看到所有從廊道轉出主道的人員,以及出入電梯及樓梯的所有人。
此時,敏感的靈覺告知我,正有很多雙眼睛,開始對我這個奇怪的觀察者進行密切監視。
坐了一會,我看到小申與一個臉紅紅的漂亮護士,從最盡頭的廊道轉出來。
我本想上前打招呼,但轉念一想,現在化了妝,小申一定不認得,我這樣唐突搭訕,會引起下必要誤會,立即制止了自己這種衝動。
這樣又坐了一會,覺得這樣實在不是辦法,總得要拼一拼,反正本少爺現在是武功高手,大不了,腳底抹油,一走了之。
我把刀君寒給我的IC卡拿出,走到登記處,遞給護士。
護士把IC卡放進讀卡器,看了看電腦屏幕,十分禮貌地對我說:“先生,請到那邊坐一會,等一等。”
只好又再坐下等待,同時感官高度集中到處掃描。
突然,覺得一種強烈的危險感正向我快速迫近,我無法分清危險來自何方,但感到越來越強烈,簡直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心跳驟然加速,那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覺,此情此景,對於膽小如鼠的我,當然是三十六策,走為上策。
我毫不遲疑,立即奪門而走,向醫院正門衝去。
將到門邊,瞥見門外車場入口,一輛黑色豪華轎車正高速駛入。沒錯,我感覺到了,令我恐懼的危險,正是來自此車。
車未停定,轎車車窗開處,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漢子,已經目光耿耿掃視向醫院內。
我的目光與對方眼光接觸刹那,心頭彷如利刃割過,難受至極。
我一看不妙,就這漢子的氣勢,已非我所能敵。何況車內似乎還有兩個也是同等級數的高手,正門是絕對跑不了。
我毫不猶豫,轉身就向主通道盡頭,剛才小申轉出的那個特別廊道衝去。
“媽的,肯定又是小刀幫搞的鬼,也不知從那處找來的頂級高手,而且有三個之多,這還讓人活不活命了?反正已勢成水火,本少爺今天就把你這醫院弄個天翻地覆,也好亂中保命。”
我一面心中盤算著,一面運轉魔影步,飄身轉進廊道,直撲向那道奇特之門。
“嗖…嗖…嗖…”
忽然間,利刃破空之聲驟響,寒光閃動間,七柄飛刀,帶著七道殺氣,必殺必亡之氣,快若流星,直射我身上七處要穴。
不及多想,電光火石間,我運轉天魔功,腳踏魔影步,手舞天魔拳,迎著急風驟雨般飛射而至的利刃,身形一晃,滑過一邊,雙手同時遙對飛刀一拖,緊接著身體一個盤旋,把受天魔功遙遙掌控的7把飛刀,帶得繞著我身體轉了一圈,最後掌力吐發,把七柄帶著必殺之氣的飛刀,挾帶上我強大的天魔氣勁,加速回射向七名施襲殺手。
“啊…”暗處一陣痛啍聲,我靈覺所觸,七名殺手已生機斷絕。
“嘿嘿…,本少爺可不是省油的燈哦! ”我不由一陣得意,恐懼之心頓減。
接著,對著房門,雙掌再度吐勁,房門被我雄渾掌勁生生轟脫出,身形也隨著直直飛脫的房門壓向房內。
房內正對房門的辦公桌後,一名漢子正想放出飛刀,攻擊來襲之敵,卻估不到我是如此聲勢嚇人的強攻而入。
整個辦公桌連同他的身體,被我挾帶著狅猛天魔氣勁的門板,硬生生拍向牆上,瞪著極之不忿的眼光,骨頭寸寸碎裂死亡,估計他至死也不甘心,我這樣的高手,會用如此毫無技巧的暴力攻擊,把他生生砸死。
我此時已經信心大增。
“嘿嘿…,本少爺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正宗魔君傳人,是頂級高手哦。”
靜下心來,掃視了一下房間,發覺辦公桌上有一按鈕。按下按鈕,一面牆壁徐徐開啟,露出內里電梯。
趕忙走進電梯,只有地窖一層的選擇,按了一下那按鈕,電梯門關上並開始下落,不一會,門再度打開,我走出不久,電梯門“隆…”的一聲,正想自動關上。
我一掌拍出,“呯…”的一聲巨響,電梯門讓我打彎了小許,再無可能自動合上,電梯也因此被我永久卡在地窖這一層。
自電梯降下,地面所有嘈雜聲,突然由我耳邊消失,四周靜得可怕,我推開面前掛著“更衣間”牌匾的房門,一條陰森森的廊道出現我面前。
看著面前廊道,我眼睛眯了起來,我的靈覺感應到,這條長長的廊道,充滿了濃濃殺機。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既已殺到這里,就只有向前勇闖。
我小心謹慎,一步一步向前挺進,行了約1/4走廊通道。
突然,我的前後位置分別彈起兩塊鐵板。
“琤琤琤琤…”,一陣機簧聲響。
接著走廊一片刺破空氣的慘烈尖嘯音,奪人心魄。無數銳箭,如暴風驟雨般傾瀉而至。
箭雨前後夾擊,再加上廊道狹窄,根本避無可避。
生死關頭,唯有把天魔功瘋狂運轉到第七級,那是我的最高極限。
“吼…!”一聲狅喝,雙掌向兩邊舞出無數復雜手印,使出天魔拳其中一式“魔焰無邊”。
七級天魔功所帶引的龐大空氣能量,隨著我擊出的重重手印,向四方八面洶涌擊射。
一時間,狹窄通道,狅風努號,整個空間,就像平地升起了無邊無際的魔間烈焰,滾滾翻涌的能量團,以摧枯拉朽之勢,把高速飛近的奪命箭雨,衝擊得如怒海小舟,七零八落,紛紛下墜。
“轟…!”“轟…!” 兩聲巨響,翻起的鐵板,也經受不起我七級魔功的凶猛怒濤,四分五裂爆碎開。
滿天鐵碎還未落定,我瞥見前方通道,黑影重重,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醫生袍的顯眼男子,沉喝一聲 “攻!”。
無數寒光,如水銀瀉地般,挾帶毀天滅地之威,畫破廊道空間,閃電襲至。
“媽的! 還有完沒完,上吊也該讓人喘口氣啊! ”我心里恨恨想著。
靈覺感應到,那飛襲而來的點點寒光,是無數把飛刀。
這幫人同時放出的飛刀,並不像我之前面對過的那樣,只是高速直射目標。
而是高速飛行中,帶著極其微妙的速度變化,部分更帶著回旋軌跡。
無數這樣的飛刀齊發,竟組成一個變化萬千的必殺絕陣,威力足可滅絕一切。
此時,我瞥見又一更令我心膽俱裂之事,那白袍家伙雙手一揚,六柄飛刀竟後發先至,以奔雷逐電之勢,一閃略過必殺刀陣,消無聲息,直射我六道要穴,竟與璀璨必殺刀陣形成更為復雜的陣中套陣,式中帶式,且攻擊更是陰險至極。
我直想過去大喝 “你這幫家伙,究竟懂不懂做人留一线的道理啊! 本少爺又沒欠你們錢,要不著這樣把我活活往死里趕吧! ”
命在一线間,已由不得我再作遲緩,我一把祭出亂魔棒,鼓盡七級天魔神功,掄棒打出亂魔棒法之 “魔影幢幢”。
刹時間,我身前飆射出無數棍影,帶著毀天滅地的狅暴勁氣,在狹窄通道中橫掃一切。
就像錯手打開了鬼門關,無數厲鬼惡魔已急不及待,搶閘而出,覓人而噬。
我此時,心神完全集中在手中棍式上,混忘一切。
再無恐懼,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直如地獄走出肆虐人間的魔神,眼中只有毀滅。
黑沉沉的棍影,迅速淹沒一切障礙。
本要追魂奪命的寒光,一觸棍影,如入黑洞,一下消失無蹤。接著,耳邊聽到無數慘呼哀號,夾雜著無數骨頭破碎聲,彷如人間煉獄。
“轟…!” 來自地獄的毀滅棍影,直至在廊道盡頭牆壁,轟出一個大洞,才告停息。
我也在此時回過神來,回頭看了眼經過地獄洗禮過的廊道。
整條通道一片狼藉,到處是殘肢碎體,尤其地上那件醫生白袍,斑斑血跡,更是觸目驚心,空間蕩漾著濃烈的血腥氣味。
我不想多作停留,飄身衝回廊道中間唯一一個房門處,破門而入。
房內一個人也沒有,除了一張辦公桌,和一張產婦檢查椅,其余均是各種各樣莫名儀器。
產婦檢查椅邊,擺滿各種女陰擴張器,還有各種長短不同的尖針,以及形狀各異的手術刀。
地上桌上產婦檢查椅上,到處是一灘灘散發淫靡異味的水跡。
在房里的鏡子,照看到自己臉上,處處沾染了點點血跡,我一陣惡心,趕忙在洗手盤,一番清洗,洗掉身上血跡。
然後轉出門,向走廊讓我轟了一個大洞的洞口飄去。
一番細察,這個洞原本應是一道暗門,現在讓我粗暴轟破,機關也給弄壞了。
通過洞口,仰頭可望到十幾米高處,懸掛著一電梯。
我運轉魔影步,一個垂直閃躍,跳到電梯底部。
左手握緊電梯底部一條鐵欄,右手掄舞亂魔棒,向著電梯底部狅擊。
“轟…轟…轟…” 數聲巨響,電梯底部硬生生讓我轟出一個可容身體通過的洞。
飄身進入電梯,然後使蠻力強行扯開電梯門,發覺自己又回到地面上。
面前又是一條走廊,十分寧靜,走廊兩邊排列一個個房門,就像走進一間高級酒店的房間樓層一樣。
走廊表面雖靜,但我此時的靈覺已非比常人。我能感應到每間房間里面,都飄蕩著女人的性感哀啼聲。
無數的柔弱哀鳴,使我有種置身妓院,處處鶯聲燕語,香艷無比的感覺。
好奇心起,我暗使勁,以內力震破最靠近我的門鎖,悄悄打開房門,入目所見,下體迅速硬直。
房內播放著的士高重低音樂,只見一個身懷六甲的漂亮少女,全身赤裸,正岔開膝蓋,跪在一肥胖中年男子面前的玻璃桌面上。
懷孕少女仰著羞紅俏臉,小嘴圓張,如缺氧般的急促呼吸間,不時飄出“啊唷…啊唷…”的性感痛哀聲,卻同時又努力裝著十分享受,媚眼如絲,但美眸開合間,閃爍著楚楚動人的屈辱淚光,那種婉轉承歡的嫵媚美態,誘人憐愛卻又催人獸欲。
隨著的士高那種重低音催情音樂,少女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像白蛇般款款扭擺雪肉嬌軀,婀娜曼舞出各種異常誘惑的妙態美姿。
女子一雙纖長嫩白的玉手,高舉頭上,隨著身體搖擺舞動,與春筍般十指互為配合,如風吹楊柳,舉在空中搖曳生姿。
妊娠美女胸前一對羊脂玉乳,像浴室花灑,猛烈噴灑著白花花奶水。伴隨著白玉嬌軀的舞蹈動作,在亮麗騷胸前跳蕩不停。
飄灑的人奶,在空中畫出一道道性感迷人,同時又帶著音樂節奏的白色痕跡。
然後星星點點散落到玻璃桌面上,散落到地上以及沙發上,形成一灘灘散發著濃郁人奶香味的誘惑水跡。
再往下看,少女的陰阜,潔白細致,像天生白虎般,無一根毛發,光滑幼嫩,但圓潤大腿間的柔軟陰唇,卻因懷孕而變得異常肥厚鮮紅。
此時,兩片肥美豐潤的陰唇,正被一雙粗糙的胖手臂,十分夸張地撐大扯開,軟軟貼服在插進孕婦產道內的粗大雙臂上,無奈地任由巨臂在屄道艷肉里肆意蹂躪。
再看清楚點,那雙胖手臂並不只是插在屄道里搗弄,而是雙手整個深進到大肚少女的子宮腔里,正在狎玩懷孕少女的胎盤。
少女滾圓大肚的白滑肌膚上,嚇然浮起十根非常不相稱的粗大手指凸痕。
猙獰的手指凸痕,沿著少女嫩白的大肚肌膚,姿意游動。清晰顯示著男人雙手,在少女子宮腔內,下流穢玩胎盤的每一細節。
體內胎盤,讓男人如此變態淫玩,少女卻彷如不覺。
神情完全投入上身的裸舞搖擺,是否合於音樂節奏。
彷佛在男子面前的裸舞表演,比自己的嬌嫩性器以及體內胎盤,都要來得更為重要。
而男子對自己的變態下流,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重低音節拍越奏越速,少女的赤裸嬌軀,擺舞得越加激烈,如雲秀發,隨著頭部搖晃,在腦後不斷揮灑飄逸。
一雙雪藕柔荑,配合著纖纖十指,伴隨音樂節拍,柔柔地搖曳出各種誘人舞姿。
彷佛生怕破壞了男人穢玩自己體內胎盤的興致。
雙手始終高高伸舉在頭上起舞,不敢稍有放下。
又像在鼓勵男人的變態下流,讓身體自胳膊以下,沒有一絲阻撓。
肉光光的孕婦裸體,隨著一聲聲震人心弦的低音鼓響,激烈地輾轉扭擺,又時而上下起伏。
完全不顧體內子宮,一雙男人猥褻巨手,正肆意捏摸肚內胎盤。
如此激烈的舞蹈搖擺,隨時會讓深進子宮的淫邪巨手弄穿胎盤。
少女的雪肉美體,伴隨轉趨急速的強勁節拍,扭舞起伏的幅度更是增大。
彷佛主動帶引那十指凸痕,充分摩挲胎盤的每一寸部位,反復讓男人褻玩胎盤的每一處細微,徹底滿足男人的變態欲望。
同時,妊娠少女的誘惑舞姿,更是令猥褻的手指凸痕,在滑膩的大肚肌膚上,游動出帶著音樂動感的淫穢軌跡。
少女孕婦的肥美陰屄囗,相對於被迫吸納的男人雙臂,顯得那麼柔弱無奈。被粗暴撐大的粉嫩肉孔,緊緊箍實男人前臂,無一絲空隙。
柔嫩的陰道口,此時就像被人暴力卡開的美人小嘴,無奈地辛苦吮含著粗大雙臂,乖乖地任由這雙殘忍巨臂,在其柔弱內部,肆意猥褻凌虐,完全無力掙扎或抗拒。
隨著身體主人的起伏舞動,孕婦產道內的嫩紅艷肉,泛著淫水光澤,緊裹著粗糙雙臂,帶著動感節拍,在肉屄口也被翻出帶入。
紅肉吐出時,艷光四射,媚肉推入後,又一片粉白,晶瑩生輝。
產婦特有的白色淫漿,隨著鮮艷屄肉的伸縮起舞,沿著男人粗糙雙臂,蜿蜒而下。
肉屄口與手臂的接壤部位,不斷 “噗噗”磨擦出很多白色泡沫,順著手臂的白液溪流,徐徐落下,在男人手肘下的玻璃桌面上,滴出一大灘白濁水跡,濃濃散逸著異常淫靡的氣息,刺激著男人的淫虐獸欲。
我看著如此淫艷的少女孕婦裸舞表演,體內獸血翻滾。
隨著 “嘭…嘭…嘭…”的重音樂節拍聲,還有眼前美少女胸脯一蕩一蕩的人奶飄舞。我的獸欲血脈也在有節奏地跳躍著。
自從獲得武功以後,我連戰連勝,一路殺來,每戰皆利,雖有驚卻無險,令我對自己的武功,更具信心,自信令我這膽小之人,逐步滋生包天色膽。
在一段舞曲完結,另一舞曲初起之間,我一揚手,發出天魔指,天魔能量,一招間洞穿那個肥胖猥瑣男的腦殼,那家伙連哼一聲也來不及,側身倒在沙發上,一命嗚呼。
我走過去,一腳把那家伙的屍體,踢到牆角邊。
我估摸著,從靈敏聽覺接收到的,來自各個房間那種靡靡哀吟,相信這里必定是小刀幫十分秘密的一處高級妓院,這些女孩,肯定是小刀幫專培訓來服侍特殊權貴的妓女。
反正不玩白不玩,我正在熱血沸騰的關頭,今天怎樣也得試試玩女人的樂趣了。
我看了眼嚇得不住發抖的大肚少女,指了指剛被我干掉的猥瑣男屍體,恐嚇道:“我是小刀幫派來誅殺叛徒的,那家伙是叛徒,你與他在一起,嘿嘿…,很有嫌疑哦。”
少女赤條條的潔白美體,仍然膝跪在玻璃幾面上,不敢稍動,一雙又軟又嫩的纖美玉手,趕緊握著我的手輕搖,緊張地淒聲哭道:“倩芸今天才第一次出來接客,之前一直接受調教,與他更無一點關系,真的不會是叛徒,求大爺明察。”
我道:“哦…! 你叫倩芸,你說你今天才第一次接客?那你的肚子怎會懷孕,一定是說謊。”
倩芸著急道:“不…不是的,奴婢是特殊級淫奴,是專調教來服侍喜歡玩特殊口味的男人,特殊級淫奴,無論年齡大小,全都必須要懷孕,以滿足男人玩女人胎盤的特殊喜好呀…。”
“哇…,小刀幫調教女人果然有一手,今天玩這個特殊級淫奴,可夠刺激了。”我心里想著。
我詐作凶狠說道:“特殊級淫奴,那可是專滿足男人的特殊玩法,這樣吧,你把你所學的特殊玩法,全部一一主動示范給我看,服侍得我好了,我才能相信你不是假冒的,記著,是要主動示范哦。”
倩芸全身一震,臉色一陣發白,緊接著淒聲道:“奴婢一定讓大爺玩得開心滿意,若奴婢命薄,讓大爺玩弄死了,求大爺看在奴婢聽話乖巧份上,放過倩芸的家人。”
“哦…,怪不得,這些女子,如此甘心苦忍男人地獄式淫虐,原來是受人要挾,心有所系,這才不得不從。小刀幫調教女人,果然夠狠。”
我心里想著,但雖心有同情,唯眼前美女那種香艷柔弱,卻又深深激發著我體內魔性獸欲,誘發著我的殘忍虐心。
我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少女的美麗面龐,色迷迷地飽覽著女人的誘惑裸體。
少女的樣貌姣潔清麗,若非此時身無寸褸,其實是相當嬌美清純,精致的五官,配搭得無可挑剔,晶瑩的肌膚,欺霜賽雪,無一絲瑕疵,修長的美腿連著一雙小巧腳掌,玲瓏剔透。
如此美貌清純的少女,若放在外面,必定是讓無數人追捧的玉女偶像,但在這里,卻被人調教成專滿足特殊性虐口味的娼妓,由此可見,小刀幫在這里招待的,會是何等重要的人物。
我一面瞪著餓狼式眼光,細細巡視美女的每一寸肉體,一面問道:“多大了?”
少女嬌羞地躲開我的熾熱目光,側過面,輕聲說:“十六歲。”
我摩挲著少女孕婦的圓滾大肚問道:“幾個月啦?男的還是女的?”
倩芸羞愧地低垂著頭,顫抖著聲音輕答道:“9個多月,是女嬰。”
我開始急色的道:“姐姐快張開腿,先讓我玩一下陰道。”
少女不住發抖的玉體,仰躺到玻璃幾面上,十分聽話地平平分開一雙肉光光的圓潤美腿,成完美的180度,敞開腿間性器,在驚懼中等待任我漁肉。
我其實本意只是希望少女分開雙腿,讓我狎玩就行了,但少女卻已被人調教得馴如綿羊,不單一點也不敢反抗,更對主人的命令,執行得一絲不苟,如此180度的平直伸展修長美腿,秀氣的腳掌繃緊,精致的足趾蹬直,那種誘惑美態,更是催動我體內魔火。
我急不及待,左手手掌一把插入這個少女孕婦的產道里,手掌翻攪,盡情感覺少女陰道里的刺激手感。
“哇…,這就是女人的陰道了,平時那些女生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地方,里面一環一環的軟肉,凹凸不平,卻又如此溫暖柔滑,好舒服哦。”
我一面感覺著,一面粗魯地攪弄進出,興奮地看著那些孕婦產道的艷紅蜜肉,在我手掌攪弄進出下,在少女的白滑肉屄口,翻出縮入,與我的手掌緊密纏綿,無微不至地包裹著整個手掌,充分讓我感覺艷肉的每一分柔軟細節。
手掌在翻攪中,帶得濕漉漉的媚肉,在孕婦特有的濕稠淫水磨擦中,發出催人獸欲的“滋滋”聲響,冒出不少產婦白液的泡沫。
在少女陰道內搗弄了一會,我手掌再強勢往里深進,硬硬鑽開孕婦宮頸,整只手掌粗暴闖進妊娠的子宮腔。
手掌所觸,是一個暖融融,濕滑滑,鼓脹脹的肉膜水袋,摸起來十分柔軟舒服。
“噢…,這就是女人的胎盤了,就是哺育小孩的地方,好刺激啊。”
少女鼓脹的滾圓大肚上,白滑細膩的肌膚,凸起我的五指掌印,清晰顯示著我在女人懷孕的子宮內,淫邪玩弄的下流動作。
我撫摸著女人的胎盤,四處游動,細細感覺,不時捏一把胎盤肉膜,又不時粗魯地翻轉手掌,抓一抓孕婦的子宮腔肉,把女人的胎盤以及子宮肉腔,細細感覺把玩一番,觸摸捏弄遍妊娠子宮腔的每一寸軟肉。
極為柔軟的宮腔嫩肉,在五指粗暴有力的抓捏下,在我掌中不住痙攣抽動,那種軟軟的嫩肉抽搐手感,把我性虐美女的情緒越推越高。
而當手掌粗魯摩挲女人肉胎時,我刺激地感覺到女人整個胎盤,都在我粗糙的手掌中蠕動,彷佛驚恐地想作無用掙扎,企圖躲避我手掌的淫穢下流,卻又是那麼無奈的欲避無從。
子宮嫩肉與胎盤肉膜,同時軟軟地夾壓著我整只凌虐手掌的每一分每一寸部位,無力地任由我手掌蹂躪,不住顫抖蠕動,使我有種同時淫虐母女倆人的興奮刺激,彷佛兩母女同時在向我下流猥褻的大手掙扎求饒。
我一面狎玩少女的子宮胎盤,一面興奮道:“姐姐,快把那些侍奉男人的特殊玩法,給我演示出來,讓我享用一番。”
倩芸看了一眼我直直插進她體內的手臂,純美的玉臉滿是強忍痛苦的神色,羞怯怯輕輕說了聲:“大…大爺…。”一幅欲言又止的驚怕樣子。
我看到少女的神態,轉念一想,不覺莞爾,我一身老頭裝扮,卻又不住叫人家“姐姐”,讓人家女孩都不知如何稱呼我好。
我說道:“我不喜歡別人把我叫得太老了,你就叫我小言,我仍叫你姐姐好了。”
倩芸忍住被我穢玩胎盤的羞痛,怯生生說:“小…小言,讓姐姐坐到你大腿上好嗎?”
我看了眼少女那種楚楚可憐的動人神態,笑著道:“當然可以,姐姐喜歡坐多久都沒問題,來! 我抱你坐下。”
我右手環抱少女腰肢,左手仍硬硬插在少女子宮腔里,把少女從玻璃幾面上,輕輕抱起,面對著我,放在岔開的大腿上。
整個過程,少女一雙光潔美腿,仍乖巧地保持180度繃直分開,充分滿足我的觀賞刺激。
但此時我需斜下左肩,曲起左肘,才能從下而上,繼續玩弄少女胎盤。
倩芸羞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用架在我岔開大腿間,繃緊分開的圓潤美腿,作旋轉軸心,腰肢十分艱辛的向後彎折,陀著胎盤的上身帶點笨拙地慢慢向後翻下,圓滾大肚對出朝外,晶瑩潔白的肉屄開口,帶著直插子宮的手臂,翻轉朝天。
讓我十分輕松地直接從上而下,一面寫意淫玩少女的子宮肉胎,一面盡情欣賞少女妊娠陰道的艷麗。
只是為了讓我玩得輕松,倩芸可就難受多了,挺著大腹便便的孕婦身子,成一個T字型,辛苦地倒掛在我的大腿間,女人如此柔順可人,頓時令我更感興奮,插在她子宮里的手,更加粗魯地翻攪抓捏。
對於我的粗暴淫虐,倩芸彷如不覺。倒掛著的身體,雖痛得不住發抖,但仍再艱辛地緩緩變換花式,刺激我的淫虐欲望。
少女腰部開始慢慢使勁,像沒有骨骼般,上身十分柔軟地從腰後對褶而起,頭和雙手,辛苦地由我大腿下穿上,彎上我胯間,雙臂分別擱在我大腿上,後腦靠到自己雪臀處,俏麗的臉蛋,正對我胯間褲襠,一對羊脂雪乳,擠壓在我雙腿間,“滋滋”噴奶,很快,我的褲襠,就被少女的奶水噴得濕透。
看著少女艱難地挺著大肚,做出如此柔軟誘惑的姿勢,我的獸血更是沸騰。
不單左手粗暴翻攪少女肉胎,右手更如虎狼之爪,使勁抓捏噴奶雪乳,五指像嵌進乳肉中,用力揉搓那團羊脂美肉,弄得奶水狂飆的粉紅奶頭,在我掌心輾轉翻滾,無法安寧。
“噢…,好舒服啊,女人的奶子,既感柔軟又覺彈手,尤其那粒硬硬奶頭,在我掌心不住磨擦,還不住噴射奶水,弄得我掌中有種癢癢的刺激手感,那種興奮,簡直無法形容,怪不得女人的奶子,令無數男人趨之若鶩。”
我心里感嘆。
少女害羞地仰頭看了我一眼,發覺我瞪著淫邪目光,興奮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立刻如受驚小鹿,垂下柔頸,羞慚地避開我的凝視,玉臉更是紅的嬌艷。
倩芸低垂著頭,一雙嬌嫩玉手,溫柔地解開我褲襠,肉棒立刻昂首挺出,示威似地在少女紅唇邊晃動敲擊。
自從獲得魔功,我發覺我的肉棒,變得更為粗長,更加鋼硬。
面對我猙獰肉棒的耀武揚威,倩芸的櫻桃小嘴,像徹底臣服般,柔順張開,讓我興奮得像鋼條般的肉棒,昂然闖入,少女伸出丁香小舌,迎接侍奉,讓我的肉棒,在溫軟的香舌上,輾壓而入,充分享受欺負美人小嘴的快感。
倩芸的香膩小舌,緊貼著肉棒,從龜頭一直滑至棒身,然後,讓肉棒死死頂緊不斷蠕動,仍想抵抗的咽喉,讓自己咽喉的驚恐掙扎,成為我粗硬肉棒的凌虐快感。
女人的小嘴再度吞納,讓我興奮的肉棒,作更殘忍的推進,強勢撞開軟弱抗拒的咽喉,頂撐開食道,讓我猙獰的肉棒,在女人咽喉食道的蠕動掙扎中,暢快深入,直至我的肉棒,整根陷進自己的嬌小口腔里,少女的性感紅唇,順從地任由我的肉棒,粗暴地把她圓張撐開,無法合籠。
此時,我的肉棒,正硬硬卡在少女的咽喉食道間,令美女的可憐食道,吐也不行,咽也不能,只能無奈地不斷作吞咽動作,溫婉地擠壓服侍我這支凌虐凶器。
倩芸先讓我興奮怒脹的肉棒,整根停留在她的咽喉食道里。
溫順地讓肉棒,盡情享受欺凌的愉悅,以自己的痛苦難過,鼓勵我的肉棒更為鋼硬殘忍。
不一會,少女頭部開始上下起落,讓我的肉棒,才剛享受完咽喉食道的細心服務,立刻又快意蹂躪這個緊窄肉道,還不住扭擺小嘴,讓我的龜頭,無微不至地反復磨擦美女食道的每一寸部位,讓鋼鐵般的肉棒,在咽喉的無力抗拒中,自由進出。
靈巧的香舌,緊貼著我的肉棒,主動讓我的肉棒,在快意深喉的同時,又反復輾壓磨擦她的柔軟舌面,彷佛鼓勵著我的鋼鐵肉棒,盡情凌虐她那軟弱抵抗的咽喉,刺激著我的粗大龜頭,徹底刮弄折磨她的可憐食道。
肉棒在深喉抽插中,不住傳給我一陣陣酥麻舒爽,彷佛一道道快感的電流,劃過我的神經,令我興奮得不住打顫。
我是第一次玩女人身體,此時終於明白,我最近看到美女,體內就有一團無法宣泄的欲火,原來根源在於肉棒,需要肉棒抽插女人身體,才可獲得滿足。
“哇…爽啊,原來玩女人,是如此刺激舒服,怪不得古往今來,無數英雄人物,均過不了美人這關,女人這麼好玩,我也願倒在溫柔鄉里。”
我興奮地想著。
我把插在女人子宮的左手,一把拔出,雙手興奮地在少女的身體到處摸捏,一時粗暴揉搓倩芸的雪肉肥乳,一時又慢慢撫摸少女的圓潤大腿,感覺那些性感肌膚,如絲綢般嫩滑細膩,我甚至不時拿起美女的精致腳掌,細細把玩一番。
少女的陰道,應是讓人改造過松緊度,原本潔白晶瑩的陰阜,那道細线肉縫,隨著我的左手拔出,圓張鼓起,鮮艷的陰道媚肉,托著可愛的孕婦宮頸口,綻出肉屄口外,在陰穴口上,如跳艷舞,微微上下起落,伸縮吐艷。
這時,倩芸一面快速吐納我的肉棒,玉手在沙發上一陣摸索,抽出一把鋼尺,主動遞到我手上。
我拿著鋼尺,先十分下流地擦拭綻出的子宮頸口,欣賞那個可愛的紅艷小肉孔,在鋼尺調戲下,輾轉不寧卻又無可奈何的性感艷態。
我突然揮擊鋼尺,“啪”的一聲,狠狠抽打在孕婦的子宮頸口上,立時淫水四濺,艷肉亂顫,嬌小的宮頸肉孔, 在翻滾顫栗的紅肉間,痛得不住掙扎,由原來的微微起落,變成大上大落,伸縮哀號,極盡表演其受虐誘惑。
我看了一眼仍在不住吞吐肉棒的倩芸,少女的身子雖然痛得劇烈顫抖,但仍專注於小嘴的起落,殷勤地協助我的肉棒,撻伐她的咽喉食道。
對我鞭抽她的孕婦子宮肉孔,彷如不覺,一點也沒有阻撓之意。
少女的反應,令我熱血更加沸騰,“哇…原來這女人,可以隨我如此變態折磨,這下可刺激了,嘿嘿…,小美女,你可慘了,你的性器官可有得受了,我絕不會客氣,浪費了這麼刺激的性虐機會。”
我再無客氣,揮起鋼尺,“啪…啪…啪…”,一下一下抽打少女的妊娠子宮頸口,把那個紅嘟嘟精致肉孔,打得輾轉掙扎,卻又無處躲藏,只能在彷如哀號求饒的伸縮起落中,乖乖地任我折磨,盡情讓我欣賞她那痛苦掙扎的艷惑性感。
而少女此時的深喉吞吐,竟做出令我性虐欲望更為高漲的動作,每當我鋼尺鞭下,宮頸痛苦伸縮之時,少女必定把自己食道,用力盡套我整根陽具,令自己食道也緊裹肉棒,乖巧地讓我的肉棒,盡情感受少女的食道,在痛苦中的激烈蠕動,享受把女人凌虐到最大痛苦的興奮刺激。
少女雖無法出聲,發出哀鳴。
但卻如此細心,通過自己食道的蠕動程度,讓我清楚了解她身體的痛苦,盡情滿足我虐玩懷孕少女的樂趣。
“哇…小刀幫調教出來的女人,果然好玩,姐姐如此柔順,寧願委屈自己,也盡力成全我虐玩她的歡愉,不錯,確是不錯。”我興奮地想著。
突然,隨著我又一下狠力抽擊,宮頸口噴出一道白色水柱,直射半空,女人竟然被我折磨得子宮抽搐,緊張收縮的子宮肉腔,夾破了胎盤肉膜。
這時,我每抽擊一下鮮紅的宮頸口,艷麗的肉孔必定一陣亂顫,然後直直噴出一道羊水水柱,射到半空飄散開,帶出一股濃濃的淫靡氣息,再滴滴答答灑落地上。
如此殘忍的淫艷,把我的虐心推上顛峰,我毫不留情地繼續鞭撻女人這個柔弱的誘惑肉孔,欣賞這個鮮艷欲滴的妊娠宮頸肉孔,被我凌虐得不住在劇痛中噴吐羊水的香艷刺激。
突然,原本還只是一下一下激射羊水的艷麗肉孔,在我的殘忍鞭抽下,猛然吐射出一條連續不斷的羊水噴泉。
我看到如此艷景,暫時停了鋼尺抽擊,只是興奮地欣賞著,隨著羊水的猛烈噴吐,子宮肉孔慢慢擴開,宮腔紅肉,擠頂著胎內嬰兒,再度撐大嫩屄肉孔和子宮肉孔,辛苦地把嬰兒分娩出來。
連著臍帶的小嬰兒,在滾滾蠕動的紅肉間,辛苦地翻出屄孔囗,少女趕緊腰肢使勁折疊,令纖美玉手,可伸展到背後肉屄處,接著剛分娩掉落的嬰兒。
然後慢慢摸索著,從沙發拿出一剪刀,剪斷臍帶,打了個結,再把嬰兒輕放到沙發上。
接著,腰肢再度柔軟使勁,晶瑩素手,再一次伸到自己背後的陰道肉孔,雙手插進自己肉道里,在不住翻滾顫栗的蜜肉間,艱難地一輪摸索,抽出剪斷的臍帶,然後使勁拉扯,把自己的胎盤肉膜,從子宮里扯出宮頸口,再滑過陰道,抽出肉屄外,隨手把她丟到沙發一邊。
少女在自己整個分娩過程中,精致的小嘴,仍一絲不苟地殷勤服侍我怒脹的陽具,令自己的咽喉食道,無一刻間斷地,接受我猙獰肉棒的撻伐蹂躪,彷佛所有的一切,都及不上讓我深喉凌虐來得重要。
我興奮地欣賞著少女產婦,一面勤快地侍奉我的肉棒,一面在我淫邪眼光瞪視下,哆嗦著纖美玉手,摸索著自己幫自己分娩嬰兒的整個過程。
而我的一雙狼爪,在少女辛苦產嬰的過程中,更是一刻不停地,粗暴揉搓孕婦的一對噴奶雪乳,十指嵌入柔軟乳肉中,把肥大潔白的乳房,弄得不住變形,白花花的奶水四處飆射。
對於我的殘忍淫虐,懐孕少女竟像毫不介懷,更把我粗暴凌虐她的肉棒,視為至尊珍寶,在自己忙於產嬰的過程中,仍小心亦亦地殷勤侍奉,那種溫婉從順,把我的淫欲獸血,激發得陣陣翻涌。
突然,一陣 “呀呀”的嬰兒啼哭從沙發傳來,少女摸索著,輕輕抱起嬰兒,右手玉掌曲成勺狀,一面保持吮吸我的肉棒,一面顫抖著玉手,兜接了些讓我擠得到處射出的奶水,然後徐徐送進嬰兒小嘴里。
我看到如此情景,更是一陣熱血上涌。
“噢…天啊,這美女竟為了不影響我淫虐她的奶子,采用如此艱辛的喂哺方法,實在太刺激,太好玩啦。”
我心想著,手底一點也沒有放軟,但在少女再度兜接奶水時,我則主動把奶水擠到她不住哆嗦的嬌美玉掌里。
不一會,我放開她的左邊奶子,轉而雙手更殘暴地扭擰少女的右邊乳房,十指抓緊脹滿奶水的白滑乳房,像擰毛巾般,左右反向狂擰,晶瑩乳肉立時產生螺紋般扭曲,嬌小的奶頭彷佛想逃離般,硬硬凸出,不住打顫,卻又掙扎無從,只能在柔嫩的粉紅乳暈前端,一抖一抖地痛苦吐奶。
受到我如此殘忍的乳虐,這位初為人母的少女,卻甘之如飴,雪玉嬌軀雖痛得抖個不停,但卻無一絲阻撓反抗,只是默默忍痛受辱。
少女見我只專注虐待她的右乳,左乳暫時閒置。因對自己的初生小孩,愛護情深,遂把嬰兒揍到左乳處,讓小孩吃奶汁來得方便些。
我看那嬰兒吃奶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知道自己媽媽在喂奶之時,同時亦要慰藉我肉棒,更要讓我盡情凌虐乳房。
覺得有趣,我把右手食指,伸到嬰兒胯閒,來回擦拭了幾下,感覺一會那道小肉縫,軟軟綿綿的。
我接著食指姆指掰開嬰兒雙腿,看了會那條白嫩細小的肉縫。
禁不住想 “可憐的女嬰,在這種情形下出生,將來長大發育,這條嫩滑肉縫,不知要接受多少男人,強行撐大來玩弄。”
我又看了看正殷勤侍奉肉棒的少女。
“嘿嘿…,這麼漂亮的媽媽,生的女兒當不會差。等女兒性器發育到可供男人狎玩,把倆母女的性器排列一起,一面同時凌虐她們的性器,一面聽著母女倆的“呀呀”嬌啼,同時把母女倆胯間肉縫,失禁噴水的反應互作比較,絕對刺激香艷。”
我越想越興奮,獸欲越加高漲,看了眼受我殘虐的少女右乳,那不住顫抖的嬌嫩奶頭,被虐得吐奶不止的痛苦艷態。
左手更使勁地抓緊少女的右奶乳肉,右手食指則如調戲般,用指甲不住挑逗這顆顫抖不停的蓓蕾。
脹硬的粉紅肉粒,在雪乳頂端,被指甲戲弄得彈跳不停,奶水四處飛濺,把旁邊正安寧吃奶的女嬰也弄得全身淋漓,幼嫩的身子滿是母親的乳汁芳香。
接著,我右手食指與拇指使勁挾緊奶頭,把這顆彈性十足的嬌嫩肉粒,捏成像紙般薄的粉紅肉片,並殘忍地左右搓磨。
霎時間,噴泄的奶水被我粗暴截停,無法渲泄的奶水,立刻把粉嫩的乳暈鼓脹起來,乳房瞬間由尖錐狀,變成葫蘆狀,上端粉紅,下端雪白,性感好看。
哺乳中的少女媽媽,被我折磨得苦不堪言,但咽喉正在服侍我的鋼硬陽具,讓我的肉棒抽插蹂躪,連哀叫呻吟的時間也沒有。
身子痛得像篩糠般抖個不停,一對肉嫩嫩的圓潤美腿,把一字型繃得更直更平,腿間剛分娩完的肉屄,濕漉漉鼓出一大團艷紅媚肉,頂端的子宮頸仍未合得上口,不斷滲涌子宮淫液。
殘忍的虐奶折磨仍在繼續,我這時左手抓緊乳肉,右手食指與拇指挾緊奶頭,然後像上發條鏈般,把奶頭使勁不斷擰扭,把這顆嬌艷肉粒,細細折磨得無一刻安寧,無一處舒適。
飽受淫虐的少女媽媽,抱著女嬰哺乳的纖美玉手也痛得抖動不停,而貪婪吃奶的女嬰,對媽媽的痛苦一無所覺,更揮動小手,抓緊媽媽的乳房,避免哺乳的奶頭離開了自己小嘴。
這時,少女陰屄翻出的艷肉,一陣不安蠕動,一道清亮尿液,直直射上半空,潮吹的體液在空中散開,再灑落到正在哺乳的母女身上。
看著濕淋淋滿是潮吹體液的母女倆,我身子興奮得不住打顫,陽具也在我興奮顫抖中,舒爽滿意地把精液射進少女食道里。
在我的噴射過程中,倩芸把我整根陽具納入自己的咽喉食道里,讓自己痛苦蠕動的食道,不住擠壓呵哄著暢快勃動的肉棒,直至肉棒完全安靜下來。
這才小心亦亦地慢慢升起俏臉,彷佛害怕打破了肉棒的寧靜般。
直至變軟的肉棒離開小嘴。
少女先把正在哺乳的女嬰,輕放到沙發上,尚未吸飽奶水的女嬰,立刻“呀呀”啼哭。
但這位剛為人母的少女,卻彷若未聞。
一雙白嫩巧手輕扶著我的肉棒,彷佛手捧珍品陶瓷般小心細致,玉頸低垂,紅唇輕吻著剛肆虐完的肉棒,嬌美的聲音低說道:“小言主人,請品評倩芸的服務,每一不足之處,請立刻使用鋼尺,抽打倩芸下陰,以示懲戒。”
我拿著鋼尺,輕輕挑逗少女的肉屄口,那團正在緊張抽搐的鮮艷蜜肉,笑著道:“姐姐喚我小言得了,不用叫甚麼主人。姐姐的服侍很舒服,我已經十分滿足了,怎舍得再折磨姐姐。快回復正常體位,休息一下吧,不用繼續如此辛苦,拗折著腰肢了。”
少女嬌羞的俏臉微仰起,看了我一眼,確定我真滿意了,這才頭和手從我胯間穿下,雪白的上身,以一字分開的修長美腿為轉軸,旋了一圈,從我膝蓋處挺起,回復正常坐姿,但雙腿仍一字繃直分開,架在我大腿上。
腰肢回復正常姿勢的倩芸,白滑嬌軀在我大腿上向前挪了挪,上身差不多緊貼我胸膛,玉手垂下,雙手輕扶著我的肉棒,緊抵著自己肉屄口翻出的媚肉。
讓我的陽具,始終保持在可以隨時欺凌嬌嫩性器的位置。
彷佛我的肉棒,相對於她的身子,是高高在上的至尊君王。
倩芸羞媚道:“謝謝小言的仁慈,請指示接下來的服務,倩芸需用身體那一部位。”
我此時獸欲已得到盡情發泄,玩女人的衝動已獲得滿足,理智回復,心想 “哇…,在這里不知不覺耽擱了一個多小時,我還是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為妙。”
我笑嘿嘿道:“我和姐姐玩得很開心,已經很滿足了,姐姐不用再服侍我了,快歇會兒吧。啊…唷…,我看著都有點不忍心了,你女兒還在哭呢,快照顧她吧,不用理我了。”
倩芸這才敢從沙發上抱回女兒,把女嬰小嘴揍到自己粉嫩的奶頭處,一面繼續哺乳,一面指了指玻璃桌旁一個操控面板,低垂著頭怯生生道 : “小言,可不可以給倩芸評個100分的服務滿意度,不然倩芸回去會受重罰。”
我搔了搔頭,帶點尷尬道:“唉…,實不相瞞,我其實是小刀幫的敵人,小刀幫正在追殺我,若我給姐姐評分,那就表示姐姐服侍過我這個敵人,我怕小刀幫會對你更不利。”
倩芸呆了呆,滿是紅霞的俏臉,嚇得一下轉白,紅唇哆嗦著喃喃道:“你…你是小刀幫要追殺的人?姐姐這次真的給你害死了。”
仰起清麗哀怨的玉臉,凝視著我幽幽道:“倩芸死不打緊,但家中母親和妹妹,將難逃小刀幫辣手。”
少女說著說著,漂亮的大眼睛禁不住淚如雨下。
我看著面前剛讓我殘忍狎玩過的玉人,心中一陣歉疚,嘴角勉強牽出一絲苦笑道:“真對不起,是我一時貪玩,害了姐姐,事已至此,姐姐快帶家人逃吧,小言願誓死助姐姐一家人脫險。”
倩芸悲苦道:“若能逃走,姐姐早跑了,小刀幫勢力龐大,姐姐又能往那逃呢。”
我拿出一疊鈔票和一張提款卡,遞給倩芸道:“我明白,姐姐擔心的是逃亡使費和日後潛藏的生活費用,那才是逃亡最難解決的問題,這些現金,你先拿作潛逃之用,提款卡里的錢,姐姐也可隨意提取調用,日後我會不斷過賬添加,讓姐姐生活無憂,這個賬戶,小刀幫絕無可能查及,姐姐快逃吧。”
倩芸微一錯愕,瞪大美目,悅耳好聽的聲音柔柔問道:“小言真的願幫姐姐脫逃?你我才剛相識不久,帶著姐姐這個負累,可能弄得你連這里也逃不出去。”
我看了眼少女的絕世姿容,梨花戴雨的俏臉惹人憐愛,心中突涌起一股豪情萬丈:“姐姐是我小言第一個肉體接觸的女人,我一定保姐姐一生平安,今天我就把小刀幫這處地盤,給他弄個底朝天,也好讓姐姐知道我的本領,放心出逃。”
倩芸美目閃亮,含情默默地深注著我道:“謝謝小言相救,若家人真能渡過此劫,姐姐願一輩子做小言的特殊淫奴,身子供小言隨意玩弄折磨。”
我喜孜孜道:“姐姐不再怪我了?”
倩芸輕嘆道:“事到如今,姐姐一介弱質女流,還有得選擇嗎?都是你這個小色狼害的。”
我搔了搔頭,愕然道:“姐姐怎知我是小色狼?而不是老色鬼。”
看到我一幅頑皮小童的動作,倩芸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化妝的是表面,姐姐服侍你的是里面,當然早知,但來這里的人,均有自己喜好,姐姐也不敢點破。”
我不禁問道:“那干麼現在又點破我?”
倩芸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嬌嗔道:“姐姐現在才知你不但是個小色狼,還是個大騙子啊。”
我唯唯諾諾道:“嘿嘿…,放心好了,這次不騙姐姐。”
倩芸展顏一笑,那笑容可使世上最美的鮮花也黯然,柔聲說道:“姐姐相信你,留在小刀幫,姐姐會更慘,天天要在不同男人手里輾轉哀號,一點也不能反抗,更擔心家人隨時生命不保,若小言真能助我脫困,姐姐真的十分感激,甘願以後一生一世都在小言懷中哀討求饒。”
我內心不由一陣歉疚與憐憫,“姐姐真可憐,好端端的一個標致美人,卻只能身不由己地讓男人變態狎玩。”
我蘊含著真情,用低沉的語音說道:“我保證幫姐姐脫離小刀幫,快收拾一下走吧。”
倩芸到浴室拿了倆條大浴巾,一條包裹好女嬰,一條纏繞到自己的雪玉裸體上。
我出了房門,先沉思了一下。
“反正今天決定了要大鬧小刀幫,要把這里弄個底朝天,那就來得絕一點,讓他們知道歡喜教實力尤存,絕不好惹,以後睡覺也睡不安穩。”
心意已決,“呯”的一聲,一腳踢開隔壁房門,手一揚,就是一記天魔指,把房內那個男性生物送進地獄,在那個女郎還未反應過來前,我已轉身踢開對面房門,如法炮制。
刹時間,女人驚呼尖叫聲不絕於耳。
我向倩芸眨了眨眼,笑道:“怎樣?這下不用怕了吧?那麼多女孩,遭遇都和姐姐一樣,就算我失手了,你也可和那些女孩一樣,把一切推到我身上行了。”
倩芸嫵媚一笑道:“姐姐心意已決,跟定你這個小色狼大騙子了,不會再想著回小刀幫了。”
我哈哈笑道:“姐姐還是先在這里待著,免得我放不開手腳。待我把這里弄得大亂,把小刀幫的人殺得七七八八,姐姐可乘亂先自行離去,記著回家帶上親人就立即潛逃,別帶任何其它東西了,免浪費時間出意外,有多遠跑多遠。至於我,那就更不用擔心,你看我化了妝,鬧完這里,小刀幫也不知我是誰,奈何不了我的。”
倩芸瞪著清亮的大眼睛,無限深情地看著我道:“那姐姐如何再見小言?”
我伸手摟著她纖腰,把她動人的柔軟身體摟得貼緊我,左手在她豐滿的胸脯使勁搓揉著,把奶水弄得四處亂噴,微笑道:“找到落腳點後,姐姐切記不要使用與現時有關的一切,需要使費,用我給你的提款卡便是了,只要姐姐使用那提款卡,我自會知道姐姐去處,等這邊事情一了,我會去找姐姐的,姐姐的身子那麼好玩,我還想繼續玩哦。”
倩芸任由我的手,下流搓摩她的乳房,仰起通紅俏臉,情意綿綿地溫柔說道:“那小言記住一切小心了,事情了結後,記得來找我,姐姐的身子,隨時供小言玩弄使用。”
我放開懷中的柔弱美女,笑了笑說道:“姐姐放心,小心保重,小言去了。”
說完,我又開始逐一踢開其它房門,把里面的男子干掉。
刹時,原本寧靜的樓層,像炸開了鍋,處處是少女的嬌呼驚叫,不多久,很多房門從里打開,不斷有男子伸頭出來張看,但每一個伸頭張望的男子,均逃不出我天魔追魂指的擊殺。
走廊通道已零星出現小刀幫打手,但實在弱得可憐,蒲一出現,就讓我天魔拳加天魔指格殺了。
無驚無險,輕輕松松在這一層殺了一遍,來到樓梯間,發覺這大樓只有倆層,打完了上層,當然殺落下層。
到達下層,我靈敏的聽覺突然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聲音源自其中一個房間,我集中注意力,仔細分辨了一會,不錯,是熟人的聲音,應該是小仲和小申母親的聲音。
我心中奇怪。“不對呀,剛才我還看到小申和她媽媽一塊進落紅醫院,怎會轉下眼,小申媽媽就來了這種地方?一定是被小刀幫擄劫了。”
這時,在房間里,小仲正坐在沙發上,而翠蓮則以一個極為柔軟誘惑的坐姿,坐在小仲大腿上,倚在小仲懷中,像熱戀中的少女讓男友熱吻般,纖長玉手熱情伸舉,環抱小仲頸脖,仰起羞紅俏臉,任由小仲俯頭啜緊自己鮮艷欲滴的紅唇。
擱在小仲大腿上的光裸美腿一字平分,胯間性器淋漓盡露,修長的左腳繃緊蹬直,從大腿小腿到足趾,平直成一完美亮麗直线。
右腳圓潤大腿與左腳平直,小腿則從膝彎處向後曲起翹高,精致的細小腳掌,乖巧地讓小仲握於掌心把玩。
翹起的小腿,因性器傳來的痛苦,克制不住而不時緩緩擺動,帶得把玩腳掌的男人手掌,也跟隨小巧腳掌,左右晃動,充分感受女人受虐的刺激反應。
少婦圓潤美腿間的迷人性器,此時一片狼藉,一大團艷紅蜜肉,把白嫩肉屄囗圓張頂起,濕淋淋的艷麗媚肉,把女人宮頸口高高托出,一條顯眼的電线,十分怪異地通進這個鮮艷的宮頸肉孔里。
高高鼓出的柔軟紅肉,不停抽搐蠕動,蜜液不?
滲出滴落,軟軟伸出的陰道肉柱,泛著亮麗光澤,正一抖一抖地跳動不停,顯示著被人電擊卵巢的頻率,柔軟的鮮紅肉柱,每一下失控抖動,頂端的宮頸肉孔,就噴吐出一股子宮體液,散發著催人情欲的淫靡氣息,灑落地上。
翠蓮胸脯的兩團滑膩雪肉,頂端的兩顆嫩紅奶頭,被兩支連著電线的細長尖針,直直插穿深進,閃爍寒光的尖針與小巧精致的奶頭,形成矚目驚心的殘忍對比。
隨著電擊卵巢的電流頻率,兩粒鮮艷蓓蕾也不由自已地跳動不安,帶得殘忍深刺的尖針,也在奶頭前端寒光晃動。
奶頭的每一下跳動,被奶水鼓脹的肥美乳房,白滑的乳肉,蕩漾起一陣陣誘惑性感的漣漪。
閃爍凶光的尖針,帶著強猛電流,把嬌嫩奶頭電得不住跳動,鮮紅的奶頭,彷佛被無形鐵鞭,抽打得不住跳彈,每一下痛苦彈跳,柔嫩的奶頭就噴吐出一大束白花花奶水,直直灑向遠方。
對於身體所受凌虐,翠蓮彷如不覺,像情意綿綿的戀人,仰起秀麗俏臉,媚眼如絲,與小仲熱烈互吻,直至小仲滿意唇分。
翠蓮嬌喘著膩聲道:“小仲…,可不可以停一下,讓阿姨歇一歇,阿姨的卵巢已經連續被電了很長時間啦,真的受不了啦。”
小仲手上拿著電擊開關,無動於衷道:“不行。”
翠蓮像小女孩撒嬌般嗲著聲道:“嗯…,小仲,求求你嘛,只停一會兒,一?就行了,阿姨真的快不行了。”
小仲若無其事道:“興奮針劑的有效時間是12小時,這段期間,阿姨無論怎樣不行,也能清晰感覺卵巢被電擊的刺激。阿姨受得了也好,受不了也好,卵巢被電擊的感覺,始終會讓阿姨清晰享受到,好好忍受,我還未玩夠。”
翠蓮不死心地軟軟撒著嬌道:“嗯…,小仲,人家那麼聽話,那麼乖,你就讓阿姨歇一口氣,只是一口氣而已,快答應人家嘛…。”
小仲淡淡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讓阿姨受不了也被迫去忍受,這樣才刺激好玩。阿姨難道不喜歡給我玩嗎?”
翠蓮嚇得趕緊道:“喜…喜歡,阿姨最喜歡讓小仲玩。”
小仲笑嘻嘻道:“阿姨最喜歡讓小仲怎樣玩?”
翠蓮言不由衷道:“阿姨最喜歡小仲像現在這樣玩,把人家玩得欲生欲死,想停也停不了,只能不斷向小仲哀討求饒。”
小仲笑道:“阿姨不覺辛苦了嗎?”
翠蓮委婉說道:“阿姨就喜歡小仲把人家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這樣阿姨才時刻記著小仲是主人,是掌控阿姨一切的主人,阿姨連排卵子也得經小仲同意了才行。”
小仲淫笑道:“阿姨知道就好,我現在不停地電阿姨的卵巢,就是要阿姨把體內卵子排不了也得排出來,阿姨喜不喜歡我這樣玩?”
翠蓮婉轉承歡地媚笑道:“阿姨好喜歡啊…,其他女孩子,一個月才排出一粒卵子,阿姨卻要在小仲面前不斷產卵。小仲把人家壓制得死死的,連阿姨生殖功用的卵子也被迫乖乖就范,小仲主人好利害啊,…,阿姨好開心有這樣的主人。”
小仲繼續淫笑道:“那剛才阿姨又要我停手?”
翠蓮羞媚笑道:“女孩子讓男人玩性器官,都是那麼忸怩撒嬌的,小仲別管阿姨的求饒,喜歡怎麼玩就怎樣玩,欣賞阿姨哀叫嬌吟就是了。”
小仲俯瞰著懷中少婦,苦忍疼痛的嬌羞神態,大嘴封下,又再緊啜著翠蓮的櫻桃小嘴,享受美女的熱情濕吻。
我靈敏的聽覺,聽著小仲淫虐小申媽媽的對話,心中怒火中燒,心急如焚,不斷踢開經過的房門,尋找小仲所在的房間。
每一踢開的房門,必定把里面的男子順手干掉,無一幸免。
我一面尋找小仲的房間,內心不由回播出初識小申的一幕幕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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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史和小申,是最早相識的中學同學,大家性格相合,故一拍即成難兄難弟。
尤記得我三人開學第一天,相識熟絡後,互擁對方膊頭,初見小申媽媽那一刻。
小史使勁揉了揉眼睛道:“哇…,小申,你媽媽好美,美得像畫中仙子。”
我喃喃呢噥道:“小申,你這小子太令我妒忌了,你媽媽簡直是人間絕色,你有這麼美麗的媽媽天天侍候,實在太幸福了。”
小申輕搞了搞我和小史的後腦殼,佯怒道:“你這倆個小色友,別老打我媽媽主意,看我不放過你們。嘿嘿…,我媽媽是大美人,這我早知了,你們羨慕不來的。”
我們三人同時發出“嘻嘻嘻”的互相心領神會笑聲。
我此時腦海中又閃現另一幕。
小史,小申和我要三人合作完成一份功課,小史第一個提議到小申家里做這份功課,因小申媽媽美麗,欣賞著這樣的大美人,靈感會更多。
約好是星期六下午二點以後,等小申吃過午餐才開始做這份功課,誰料我和小史早早的,十二點就去按小申家門鈴。
小申看到我和小史這麼早到,愕然問道:“不是說好下午二點嗎?怎麼這麼早?”
小史一面尷尬道:“你問小言這家伙。”
我厚著臉皮笑嘻嘻道:“聽你平常說,你媽媽弄的?菜如何好吃,我和小史也想分享一份嘛。”
小史那家伙更色迷迷地說:“和你媽媽那樣的絕色美女同台吃飯,胃口絕對好。”
小申媽媽清悅的聲音這時在房里響起,嬌喚道:“小申,要開飯了,還不快把你的朋友請進來一塊吃飯,別讓飯?涼了,不好吃。”
飯後,我和小史一面撫著撐得飽脹的肚子,一面不住大贊阿姨的菜弄得好吃。
我更說道:“小申,我小言無父無母,從今以後,你媽媽就是我媽媽了,我將來一定讓阿姨過上好日子。”
小史道:“干脆,我們三人今天就結為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小申附和道:“好啊。”
我們三人就在這天義結兄弟,小史最大,小申次之,我最細,當然,我們三人年齡差距最大也就是半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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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聽著小申媽媽讓小仲淫虐得不住哀婉呻吟,眼前不住浮現秀美亮麗的翠蓮阿姨,在小仲懷中輾轉掙扎的淫穢場面。
我心中那團怒火在烘烘燃燒,我們三人的聖潔女神,竟讓小仲任意奸玩,這是絕不可容忍的。
終於踢開了小仲所在房間,小仲和翠蓮所坐的沙發,正對著房門,以至翠蓮胯間性器,雪肉裸體,均淋漓盡至,展露我眼前。
踢開門的瞬間,翠蓮剛巧讓小仲凌虐得失禁潮噴,清亮的液體,從少婦鼓出的陰道紅肉上端,向著我的方向直直射出,滴滴答答濺落到我身前約一尺處,地上濕漉漉一大灘少婦潮吹的體液。
翠蓮整個潮噴過程,無微不至地落入我眼內,圓張的白嫩肉屄口,高高挺出的艷紅媚肉柱,嬌嫩可愛的子宮頸口,無一不纖毫畢現於我的靈敏視覺內。
心中女神的淫靡體態,刺激得我獸血再度翻涌。但對小仲褻瀆聖潔女神的怒火也毫不減息。
在准備擊殺這家伙之時,突然想起小仲畢竟是同班同學,同學的情誼令我不忍痛下殺手,發出的天魔指側了側,偏離了致命死穴,只把他撃暈沙發上。
魔影步一展,身子一下飄移到翠蓮身邊,輕扶著差點跌落的美人香軀,雙手把這幅白滑無瑕的溫軟裸體抱在懷中。
我興奮地欣賞著這個心目中本應聖潔無比的美女裸體,此時此刻,羞花閉月的容顏,飄著兩朵嬌艷可愛的紅雲。
羞答答的神態卻又帶著楚楚可憐的無奈。
尤其平常阿姨在我心目中的端莊成熟,此刻卻一絲不掛,身上滿是殘忍的淫虐器具,赤條條地任我抱在手中,近距離細細欣賞,那種強烈對比的反差,令我有種背德的興奮。
阿姨的赤裸身子亮白耀眼,無一絲瑕疵。
抱在手中,女人肌膚那種細膩溫暖,帶給我舒服無比的觸摸手感,那軟綿綿的雪白裸體,更激發我烘烘欲火。
令女人最害羞的誘惑性器,此刻纖毫畢現,淋漓盡至地完全淌露在我眼內。
“噢…,阿姨的奶子真的又大又白,很美啊…,哇…! 不會吧,好像還有奶水漏出來?”
我終於抑制不住,左手暗運魔功,令左手可用整個前臂平穩托著阿姨身子。
右手騰出,懷著興奮的緊張心情,手顫顫地伸到阿姨的乳房處,先拔掉插著奶頭的兩根尖針,再握緊白滑乳肉,五指收合,紅嫩的奶頭,立刻射出數道白花花的奶水噴泉,直直射到我頭上,面上甚至嘴里。
“哇…,這…這就是阿姨的奶水,甜甜的,膩滑無比,我…我竟然真的可以嘗到阿姨的奶水,實在太興奮,太刺激了。”
我興奮得不由加大力度,使勁搓揉阿姨的乳房,雪白的乳肉在掌中不住變換各種形態,誘人的奶頭被我搓弄得如波濤中的小舟,四處晃動不定,弄得不住噴泄的奶水十分淫穢地四處飛濺。
“噢…,天啊…,阿姨的奶子,被我這樣抓來抓去玩弄,好爽啊…,尤其那些奶水,又香又白,還讓我弄得到處亂噴,簡直誘死人啦。我…我竟然真的可以玩弄到如此端莊的阿姨的乳房,實在太令人激動了。”
翠蓮已經被男人玩弄折磨得一點反抗都不敢稍有,只能畏懼地看著我這個老頭打扮的陌生人,瞪著熾熱眼光,貪婪地不斷巡視她的雪肉香軀,同時又不斷下流玩弄她的奶子。
阿姨此時羞得紅霞滿臉,俏麗的臉蛋害羞地側向一邊,那種小女兒的嬌羞神態,出現在這成熟美女身上,分外扣人心弦。
我一面搓玩阿姨乳房,眼睛緩緩向她的下陰掃去。
阿姨胯間的肉屄口,翻出大團鮮艷欲滴的陰道紅肉,連正在緊張開合的子宮肉孔也清晰可見。
“哇…,這…這就是阿姨生小孩的地方! 還有那團不住滴著水的紅肉,就是阿姨的陰道! 竟讓人給扯了出來玩,好殘忍啊…,但又真的很吸引,很性感啊…”我內心不斷因興奮而顫抖。
玩弄乳房的右手禁不住移到阿姨肉屄處,手緊張得發抖,但又毫不猶豫地一手抓到那團濕淋淋,泛著淫靡光澤的艷肉處,細細地一面搓捏把玩,一面感受那種興奮舒適的手感。
“哇…,好舒服啊…,這些紅艷艷的肉,玩起來又軟又溫暖,而且看著實在太刺激了,一面被玩弄一面滴出水,噢…天啊…! 阿姨的生殖器竟真的讓我拿在手上玩性變態。”
“嗯…啊…啊唷…”
阿姨抑制不住,讓我玩得痛叫呻吟,那壓抑著痛苦的性感呻吟聲,與阿姨日常的清悅女聲,在我心中產生的對比是如此鮮明,以至那一聲聲嬌啼,把我的欲火越推越高。
我此時興奮得用近乎暴力的方式,使勁搓揉阿姨的陰道媚肉,甚至手指更不時插入阿姨的宮頸口,細意把玩一番。
我看到有兩條電线伸進了阿姨的子宮里,於是拿著那兩條電线,使勁一把抽出。
“啊唷…,痛…痛啊…,很痛啊…。”阿姨全身一震,接著身子痛得不住發抖。
阿姨此時的柔弱美態,肉光光的成熟身子在我懷中輾轉扭擺,卻對我的粗暴不敢有絲毫阻撓,與阿姨日常的秀美賢慧,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把我對阿姨的性虐衝動推至高峰。
這時,我突然留意到阿姨的陰蒂有點奇特。
“哇…,怎會有這麼長的陰蒂,阿姨的陰蒂好漂亮啊…,紅嫩嫩的,還一跳一跳在抖動,我真的很想去欺負她啊…。”
我興奮地挑高這條嫩紅肉條,先細意觀賞一番後,終於克制不住自己的虐心,突然五指握緊這段鮮艷花蒂,使勁地搓扭磨擦。
阿姨刹時間美目圓瞪,紅唇大張,喉間飄出今人心痛的哀吟。
“啊…啊呀…,輕…輕點,求求你,輕點,啊呀…,不行了。”
一道清亮的潮吹體液,由阿姨的可愛尿孔口激射而出。這道潮噴水柱,滴滴答答地遠遠射出,在空間彎出一道異常淫靡的亮麗水虹。
“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實在太刺激了,阿姨竟讓我玩得失禁潮噴,這可是任何女生都不願意讓男人看到的羞恥啊…,太好玩了。”
我興奮地瞪著眼欣賞阿姨的每一絲體態反應。
“啊…啊唷…,先…先生,求求你,輕…輕點手,放過翠蓮吧。”
阿姨美眸泛著淚光,一雙柔軟亮麗的玉手擁著我輕輕搖晃,軟軟的向我哀聲求饒。
沉漁落雁的絕美臉蛋上,那種楚楚可憐的動人神韻,令我的心都熔化了,我心中一悚,理智回復了少許。
“啊…,這是翠蓮阿姨啊,是我曾立誓要保護的女神啊,怎可如此冒犯。”
我老臉一紅,幸虧有化妝掩飾,我趕緊抱著阿姨到浴室里,腳一挑,把大浴巾挑起,再飄落到美女的赤裸嬌軀上,把阿姨的誘惑裸體包裹好。
我看了看暈倒的小仲,心想 “你這小子,敢侮辱我的女神,弄得我也一時亂性,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抬腿踢爆了他的卵袋,讓他從此不能人道,再一腳把他踢到牆角邊。
我柔聲說道:“阿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且莫怕,我救你出去。”
然後懷抱著阿姨,昂揚走出房間。我此時,對小刀幫是極度憤恨,對他那些VIP尊貴客人,更是絕不留情。
內心滿是歉疚,雙手更小心亦亦抱著翠蓮,生怕她躺得不適,如此一來,就無法用手擊殺其他人。我索性直接用腳,掃出天魔勁。
每踢開一門,看到男性生物,我就補多一腳,揮出天魔勁,把他轟成肉醬。
小刀幫這時已從倉猝應戰中,調動來大批幫眾,對我組織起有效截擊。
我轉出一個走廊,迎面撞上十多名飛刀手,那群人也反應奇快,隨手放出奪命飛刀,十數張一往無前的滅絕飛刀,同時發著奪人心魄的慘厲破空聲,瞬間劃破長空,激射面前。
我左腳撐地,右腳直直在胸前劃一個回旋,寒光閃閃的飛刀,一一掃落。
魔影步立展,雙腳車輪般從不同角度踢出,腳影翻飛間,“呯…呯…呯…”的擊打聲不絕於耳,身影重現,我頭也不回,抱著翠蓮繼續前行。
背後那群飛刀手,一個個全身布滿不規則腳印凹痕,面容扭曲,骨頭寸寸碎裂而亡,死狀恐怖。
轉出另一拐角,迎面看到五名飛刀手,向我飛奔而至。
“嗖…嗖…嗖…”,人未至,飛刀已破空而出。
我瞥見身旁有一金屬垃圾桶,抬腿橫掃垃圾桶,垃圾桶立刻挾帶著我強大的天魔腿勁,橫著呼嘯而出,撞飛所有飛刀,余勁更把奔馳中的五人,撞得倒飛向後,“轟…”的一聲巨響,五人被生生轟斃在對面牆上。
我再轉入另一廊道,行到中間,突然發覺前後兩處,黑壓壓一大片,無數人影涌動,我被包圍在廊道中間。
緊接著,前後無數把飛刀,鋪天蓋地,破空而至,封死了我一切閃避空位,這樣多的飛刀齊射,那威力,絕對是毀天滅地。
同時,由於對手人數太多,這種毀天滅地的攻擊,竟他媽的可以毀完一次又一次,無窮無盡,形成毀天滅地刀浪陣,誓要把我徹底灰飛煙滅掉。
“哇…,有沒有再夸張,這麼卑鄙的人海戰術,小刀幫你太不道德了,能不能出少幾個人啊…。”我心內呐喊。
生死關頭,我毫不猶豫,趕忙把天魔勁瘋狂谷至七級,雙腳四周疾掃,發出滾滾高能量氣浪,同時把鋪天蓋地的飛刀,硬是用強大功力,震踢得七零八落,無一近身。
洶涌如潮的天魔氣浪,迅速涌向廊道兩邊,刹時間,四周盡是慘叫聲,夾雜“噼嚦啪嚓”的骨頭破裂聲,彷似人間地獄。
“哼…本少爺可是魔君傳人,大家檔次不同,七級魔功,非同凡響,那是絕對輾壓任何對手的。小刀幫你來多少,我就殺你多少,今天就把你殺個天翻地覆,定教你片甲不留。”
我一面想著,一面大開殺戒。
我腳踏魔影步,身影快如閃電,在廊道兩頭的打手群中穿梭不斷,腳影亦飄舞無定,不斷旋風掃出。
廊道各處,盡是旋風腳影,轉瞬間,原本黑壓壓的兩大堆打手群,無一生還,整個走廊,屍橫遍野,殘肢斷臂,比比皆見。
雖說功力高深,但殺完這一浪,我也覺氣喘吁吁,這一波攻擊,實在太多人了。
看著這一戰的慘烈,我膽小的心開始跳動。
“剛才那麼多人,若稍有疏忽,讓那麼一兩個刀手插我一刀,動作緩得ㄧ緩,立刻就會讓人五馬分屍。”
我越想越心驚,開始不敢再托大了,行走也小心了很多。
再往前行,到達盡頭,是一緊閉大門,一腳踢開大門,發覺自己進了一個寬廣大?。
面前又是黑壓壓一大堆刀手,人頭涌涌,也數不清有多少人了。
帶頭的大漢,身著白袍,橫眉努目,賤肉橫生,凶焰四射,一看就知是個好勇斗狠,遲早橫死之人。
白袍人打著破銅鑼聲音,遙對我說:“朋友是何方高人?何故來我小刀幫的紅顏淚俱樂部搗亂?”
我心想,“哦…,這里是紅顏淚俱樂部,是紅顏必落淚的地方,怪不得這里的女人,被男人玩得如此變態。”
我揚聲道:“你管我是甚麼人,總之不是你朋友,我沒你這號丑陋短命種朋友。”
白袍人眼內凶光暴射,手一揮,背後刀手繞著我快速奔走四周,竟把我團團圍在一個奇怪陣式中。
白袍人牙縫中凶狠地一字一字擠出說道:“朋友要見真章,我“折花手”奉陪到底,讓你見識一下鬼哭神嚎滅絕陣的真正可怕。”
刹那間,大?氣溫彷佛急劇下降,蕭殺之氣四處涌近,我的衣衫無風自動,滾滾殺氣把我壓得呼吸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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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落紅醫院里,小刀幫幫主奎干君剛趕到控制室,人未坐下,就急衝衝問道:“聽說歡喜教的人又再出現,情況怎樣了。”
手下甲回道:“今天有一老頭,行蹤奇怪,進醫院不久,就拿出上次那老家伙的身份卡登記,根據你的指示,我們立刻通知霞霄宮的人,並著人尋找老大你回來。”
奎干君趕忙問:“今天這老頭與上次那老家伙是否同一人?”
手下甲回道:“不是同一人,這里有那老頭的相片,是閉路監控拍的,老大請看。”
奎干君看了看,蹙眉道:“不是同一人,完全不認識。現在人呢?”
手下甲道:“霞霄宮三大長老一到,那老頭就殺進了落紅地宮,我怕霞霄宮的人,知道我們落紅地宮的秘密,故不敢告訴那三位長老,他們還在醫院四處搜捕那老頭。”
奎干君一聽大驚:“甚麼?那老頭殺進了我們的落紅地宮?那情況怎樣了?”
手下甲道:“最後知道的訊息是,那老頭在落紅地宮,殺死了摧花手和他的精英刀手,由於戰斗場地的閉路監控全被打斗摧毀損壞了,故也失了那家伙的蹤影。”
奎干君著急道:“快給我地宮地圖,告訴我從那處失去他踨影。”
手下甲打開另一巨大屏幕,顯示出整個地宮圖,密密麻麻的房間,像迷宮一樣。
若我此時也觀看此地圖,我就會發覺我有多幸運,要不是我使出“魔影幢幢”那一勁招,誤打誤撞的在通道盡頭擊穿一個大洞,我也不可能一下到達“紅顏淚俱樂部”。
那條通道其實還有很多暗門,若我打通其他暗門,說不准我就要在地宮里轉來轉去了。
奎干君看了一會地圖,憂心說道:“這下壞了,那老頭一定是殺進了紅顏淚俱樂部,要不然,地宮其他位置怎會找不到他蹤跡。”
手下甲驚慌道:“不會吧,紅顏淚俱樂部里,全是我們最重要盟友,不少高官權貴超級富豪,現正在那里享樂,在那里服侍的淫奴,更是極為珍貴,耗費了小刀幫不知多少人力物力,損失了不知多少擄奪回來的美女才訓練出來,這下真的損失大了。”
“幫主! 幫主! 不好了,有人搗亂紅顏淚俱樂部”手下乙上氣不接下氣衝進來報告:“據說來人很猛,折花手讓我趕緊通知幫主。”
手下甲道:“折花手與他的精英刀手,組成的鬼哭神嚎滅絕刀陣,要比摧花手的刀陣強猛萬倍,應該可以對付任何來犯之敵,只不知這一攪亂,紅顏淚俱樂部會造成多少經濟損失。”
奎干君道:“為策萬全,快通知霞霄宮的人,告知他們紅顏淚俱樂部位置,就說在那發現歡喜教余孽,讓他們派人對付,順帶把這老頭的相片,也傳給霞霄宮那邊,啊! 對了,把那儀器也給他們送去。”
手下甲道:“那儀器也送去…?是! 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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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正艱苦頂著白袍人的鬼哭神嚎滅絕陣那種迫人壓力,這次可不輕松了,如此多的刀手,團團圍著我。
就人海戰也可把我累垮,再加上陣式配合,攻守有致,威力無限疊加。
滾滾殺氣,更如怒海波濤,一浪涌來又一浪,且越涌越盛,越涌越凶猛。
我心里盤算:“不可能啊…,我氣勢未弱,對方的殺氣怎會越涌越猛。”
極目遠眺,我此時被圍在大?中心,大?四壁,竟開了無數暗門,小刀幫眾,正源源涌入。
“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我內心不斷怒罵。
怪不得殺氣越來越猛,原來對方在不斷加人,如此強悍的殺氣,再疊加下去,我不用打,也會被這種有形壓力,壓得窒息而亡。
我狂喝一聲,“嗥…”, 七級天魔氣勁,也隨之而向四周激射。
同時,我祭出天魔棒,准備先擊殺白袍人。
所謂蛇無頭而不行,如此人多勢眾,當然是先打帶頭人。
白袍人身影一閃,竟無恥地掩入人海中,失去蹤影,打亂了我的戰略部署。
受我天魔功氣機牽引,刀陣立刻自行發動,一時間,漫天飛刀,挾帶噬魂厲聲,從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瞬間殺到。
接著,令我膽顫心驚的一幕發生了,在之前,每次發出七級天魔勁,強猛的勁氣,均可把對手衝得七零八落。
但這次卻不一樣了,飛刀數量實在多得恐怖,鋪天蓋地而來,更離譜的是,鋪天蓋地完一次又一次,無有窮盡,七級天魔勁也給瞬間打散,這就是所謂的人多力量大,蟻多噬死象。
無數的飛刀,在陣式配合下,有直射,有拐彎射,有旋轉射,各有不同飛行路线,帶出的破空聲也各不一樣,無數不同的厲嘯聲,彷似萬鬼齊吼,群神並嚎,攝人心魄,擾人耳目。
數不盡的寒光爍閃,挾帶著無有窮盡的蕭蕭殺氣,氣溫也彷佛急劇驟降,不但眩人眼目,更令對手行動緩滯。
陰慘慘的奪命光點瞬間殺至眼前,而我此時仍需保護懷中玉人,雙手無暇應接。
我此時實不能象其它高手那樣,把懷中的雪肉美女,雙手一拋了事,然後安然戰斗一番,再接再拋。
此際的漫天刀網,美女只要稍離我身,必讓無數飛刀絞殺。
絕命刀海已席卷而至,生死間隙間,已容不得再多猶豫,我左腳立地,右腳舞動亂魔棒,雙手仍抱緊柔弱美女,那是我們三兄弟的共同女神,容不得我怕死,拼了命也得保護。
亂魔棒在我右腿上滴溜溜地狂轉,而我右腳也在身前身後風車般狂掃,把迫近身的飛刀打落地上,我再度狂吼,“嗥…”,七級天魔勁氣,再度澎湃激射四周,漫天刀網,彷佛被瞬間撐開,但立刻又緊壓而至。
奪命刀網,不斷被我勁氣撐得一松一緊,而我雙腳也不得清閒,雙腳不斷要風車般輪舞,掃落近身的飛刀。
我一面打一面心驚,“這樣打下去,我尤如困獸斗,十死無生,不說別的,累也把我累死了。”
翠蓮也看出我的不妙處境,在我懷中柔聲道:“先生快放下我吧,先生的打救,翠蓮銘記感恩,不要再為妾身,枉送了先生性命。”
我對阿姨的說話,彷如不覺,仍專心應戰,雙腳依著魔影步法,同時左右腿快速交替輪舞亂魔棒,身形更疾快如電,打南殺東,指北打西,陣式中央,處處是一道道旋風腿影。
“要我放棄阿姨,獨自逃命,那是不行的,我雖膽小,亦明道義,吾之誓言,即為吾命。”
但飛刀實在太多太密了,我雖守得滴水不進,但飛刀也攻得無孔不入,大家始終仍是僵持不下。
我一邊吃力苦戰,一邊集中靈覺,尋找白袍人的藏身所在,我相信要破此陣,必須先殺白袍人。
但這家伙狡猾如狐,藏身重重人影中,專攻我下盤,放出的飛刀,既配合總體陣式,同時又自成變化,極為陰險。
這個陣式最令我頭痛的是你想集中攻擊某一方向,整個陣法也會跟隨你移動,且會牽引其他方向更強大的攻擊,令你不得不返身抵抗。
我邊打邊心里狂罵,“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你小刀幫簡直面皮厚到家了,源源不絕添兵,還叫怎麼鬼哭神嚎陣,明明就是群蟻陣,以人多殺人少,連陣法名稱也玩欺騙,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
我再度狂吼, “嗥…”,身形隨即拔起,天魔氣勁,洶涌澎湃,激射四方。雙腿狂舞的亂魔棒,令我躍在半空的身形,彷似一個巨大黑球。
“找到了,我看你還往那跑,去死吧!”身在高處,我終於能鎖死白袍人位置,隨即殺出亂魔棒法中的單點攻擊勁招 - “魔棍東來”。
所謂西方生極樂,東方產惡魔,有正必有反,魔自東方來,佛往西處走。
“魔棍東來”這一單點攻擊勁招,絕對是所向辟易,神佛皆避的恐怖殺招,更何況那個白袍凡夫。
如奔雷疾電的魔棒,挾帶高度集中的七級魔勁,瞬間撞開所過飛刀,直擊白袍人所處。
“轟…”,一聲巨響,神佛也莫敢輕拭其鋒的強猛勁招,把白袍人轟個正著,整個人被轟碎散開,連帶身遭的小刀幫眾也被震飛四處,亂魔棒穿透白袍,直直插豎地面上,屹自晃動不已。
我再度怒吼,同時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整個人挾帶狂暴真氣,凌空轟落,魔神降世,萬物皆燼,四周氣旋也為之翻滾亂涌。
飛刀雖仍漫天飛舞,但已缺乏了剛才那種攻守互動,勁氣互疊的效果。
小刀幫變得雜亂無章的攻守陣形,根本無法截擊我七級魔功的強勢下撃,又是“轟”的一聲,如星球互撞,整個地面也發出震撼,大地也要在凌空降世的魔神腳下顫栗,掀起的凶猛氣流,把四周幫眾掃得七零八落。
我腳一挑,亂魔棒立即盤旋到我腿上,帶著奪人心魄的旋轉呼嘯聲,在雙腳輪舞下,在小刀幫眾中,如惡靈厲鬼,不住吞噬靈魂,我的身形也如鬼魅般,在對手群中穿梭閃爍,不斷收割對手性命。
沒了陣法輔助,這些小刀幫眾與我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整個大廳,根本就是一面倒屠殺,到處是慘呼哀號,到處是殘肢斷體。
很快整個大廳回復寂靜,再無一個立著的小刀幫人影,我環視一周,地上屍橫遍野,矚目驚心,我不覺打了個冷戰,趕緊抱著翠蓮阿姨,飄身閃到大廳的另一緊閉大門處,一腳把門踢開,快速離開這彷如煉獄般的地方。
出了大廳門,是一個像前台接待處的空間,打開接待處的另一面大門,發覺已出到一條小巷中。
我吁了一口氣,“呼…,終於衝出牢籠,脫困平安了。”我有種大難不死的輕松感。
小巷十分冷清,一個行人也沒有,兩旁盡是約三至四層的低矮位宅建築,可能因這里是小刀幫的一處秘密處所,故選址也在偏僻地方,甚至可能隨近均是小刀幫住宅,剛才一役,讓我把這一帶的小刀幫眾都給干掉了,故現在小巷里影蹤全無。
我正想深吸一口清新空氣,以便盡舒胸中郁悶。突然,在醫院里的那種強烈危險感又再傳來,而且正向我高速移近。
這樣強烈的危險感,令我心跳驟然加劇,即使剛才的大戰,我也沒有如此恐懼的感覺。
我看了眼懷中的美麗女神,咬了咬牙,心意已決。
我放下翠蓮阿姨,指了一下右方,說道:“阿姨,你趕快往右邊走吧,我要往左邊去,還有些事未了,不能再帶著阿姨了,阿姨記著千萬別往左邊走,那里危險。”
阿姨深深地凝視著我:“先生,謝謝你的相救,可否讓妾身知道先生大名,翠蓮自知今生無力報答大恩,但亦可銘記心中。”
我臉上一陣火辣,“開玩笑,我剛才如此無禮,把阿姨的身子狎玩了一番,怎好意思告訴她我是小言。”
我笑了笑道:“小意思,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阿姨快走吧,遲恐不及。”
阿姨帶著復雜的眼神深注著我道:“先生,你不住喚我作阿姨,是否我們曾相識,但翠蓮真的不記得曾否見過先生,可否告之先生大名?”
我笑道:“嘿嘿…,見義勇為之事,還是不留名來得好些,阿姨快走吧,我也趕著有要事辦。”
我接著運足魔功,對“紅顏淚俱樂部”里揚聲高呼:“小刀幫眾已滅,想走的,趕快走,出門往右邊方向逃,遲則不及。”
說完,我趕緊往小巷的左邊飄去,幾個閃躍拐彎,已離開了阿姨的視线。
我真的對阿姨感到十分內疚,心意已決,不管面前有多大危險,必須要助阿姨脫困,那是唯一可對阿姨的無禮所作出的救贖。
翠蓮看著我消失的背影,內心十分悲苦,“真的可以逃脫嗎?那小申怎麼辦?小刀幫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為了小申,無論多大的痛苦屈辱,都要忍下去。”
翠蓮默默回頭走進“紅顏淚俱樂部”,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回小仲的房間,看了眼暈倒地上的小仲,默不作聲地脫掉圍在身上的大浴巾,赤條條爬上產檢椅上,岔開一雙圓潤美腿擱在支架上。
就這樣赤裸著肉光光的身子,任由性器倘露,安靜地在產檢椅上等候小刀幫的處理。
再說我離開阿姨視线後,憑著敏感的靈覺感應,向危險處慢慢前行,而危險也在迅速向我移近。
這一路上雖然不住有拐彎,但根本沒有分岔路口,彷佛走往一個危險的角斗場,中間再沒其他通道可讓你逃避。
走了不久,迎面看到一個中年壯漢急衝衝地向我跑近,速度極高,而我的危險感正是源自這家伙。
中年漢子一面正氣,雙目不怒而威,有股凜然不可侵犯的迫人氣勢,勁氣內斂的身形,彷似一只隨時爆發的獵豹。
那漢子銳利的目光掃了我一眼,我雖沒有與他對視,但身體卻彷如利刃劃過,內心無由升起一股寒意。
“哇…,不得了,此人氣勢與之前所遇過的小刀幫人好像完全不同,難道這才是小刀幫的真正實力?” 我心里暗自想著。
中年漢子從衣袋里拿出一部手機,正要啟亮。
我趕忙躬彎著老頭打扮的身形,遠遠咳嗽著打招呼:“喂…,小伙子,我老人家走迷失了,轉了這老半天,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這下好了,請問知不知道怎樣去那個 “笑哈哈老人同樂會”啊。”
那漢子正准備從手機上,調出小刀幫傳給他的照片,與我的像貌進行比對,聽老人家我這樣一問,基於敬老的考慮,一面奔行,一面指了指身後的路,和氣說道:“老先生,我也不太清楚,但沿著這條道,行多約一二分鍾,就可轉出大路,到那邊你再找人問問。”
他這麼說著,身形已與我擦身而過,中年漢子與我互換位置後,我立刻暗中把真氣提升到七級魔功,一聲不響,回身就發出 “魔棍東來”這一單點攻擊勁招。
刹時間,狂猛的天魔勁,高度壓縮於亂魔棒尖,疾如閃電,直射中年漢背脊。
魔棒速度實在太快,中年漢剛本無暇轉身,眼看將要擊中對方前衝的後背,中年漢竟身形不變,腋下突然標射出一紅櫻槍頭,由下斜上,准確無誤擊中魔棒三寸位置,把魔棒斜斜彈開,從他右肩頭擦過。
紅櫻槍頭余勢未盡,彈開魔棒,緊接著,快如流星般直射我面門。
我收勢不住,千均一發間,頭一側,紅櫻槍頭險險擦著我左臉劃過。
那是一條鏈子紅櫻槍,我左臉一陣火辣,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好利害的高手,功力比我高,速度快絕,如此情形竟還能反守為攻。”
中年漢手一抖,身形急轉,鏈子槍像鞭一樣橫著攔腰掃來,所有動作如行雲流水,沒一絲停滯,且速度快得可怕,讓我連喘口氣的機會也沒有。
幸虧我一擊不中,發覺不對,避開槍頭後,心中已萌逃跑之意,立刻就是一個後空翻加凌空轉體,橫掃的鏈子槍從我後翻的身下“呼”的一聲險險劃過,打到街邊牆壁上,濺起一大蓬碎石牆灰。
我身形翻出六七丈外,腳蒲一著地,立刻展開魔影步,箭一般向前飛奔,才閃躍了兩三下,將到一拐角處,身後腰間一股寒意襲來,不及多想,身子先硬向左斜斜躍起,鏈子槍堪堪擦著我右腰掠過,我左斜躍的身子凌空右側翻,繞過鏈子槍身,翻到拐角處的右邊牆上,雙腳一屈一彈,身子如出膛炮彈般直射飛逃,全身功力盡用在魔影步上,沒命逃竄。
才兩三下兔起鵲落,將到巷口大路處,背後已勁風傳來,“媽的,那死老頭不是說魔影步是獨步天下的輕功嗎,怎麼現在連小刀幫的一員殺手也跑不過,還騙我立誓滅絕小刀幫,現在可慘了,打又打不過人家,跑也跑不過人家,我的小命要玩完了。”
我心里不住用些強有力措辭問候那死鬼老頭。
寒氣遍襲我背後,頭,頸,身各部位,容不得細想,我頭一低,身體向地上一個前撲,鏈子槍僅僅擦著我後腦飆過。
我一刻也沒停,一輪滾地葫蘆般滾到大路處,左腳一蹬,身子幾乎貼著地面向大路右邊電射,當身子再蒲接地面,立刻手腳齊蹬,身形如蛤蟆般,斜斜向前躍彈。
身子像火箭般,趕上馬路中一奔馳的貨櫃車,斜著從地面直直射上車頂,雙腳站穩車頂上,才剛轉身,還未喘口驚魂氣。
眼前高空中,一道人影如天神下凡,把原本軟軟的鏈子槍舞得像一把三丈長的硬杆紅櫻槍,槍頭紅櫻穗彷如一團天火飛降,而槍尖如火中跳躍的一點寒芒,寒芒從微不可見,瞬間熾眼生痛,槍尖奔雷疾電般直取我眉心。
我本能地身子後拗,功聚雙腳,像釘子般釘牢車頂。膝蓋到頭,整個瞬間後仰到與車頂平衡,鏈子槍從我額頭堪堪擦過,劃出一道血痕。
從我偷襲開始到現在,雙方動作都是快如閃電,沒一絲停滯,故其實才只經過短短幾個呼吸而已,但我彷佛已經歷了好幾個世紀,到鬼門關處走了好幾趟,身上滿是冷汗。
鏈子槍尖才剛從我額頭掠過,我已左腳稍松,右腳仍釘牢車身,上身與車身同一水平,同時以右腳為圓心,身體迅速平平右旋90度,接著右腳再使勁猛蹬,直接仰著身子,電射進剛好經過的一條馬路左邊窄巷里,在我身子剛飛離瞬間,“呼”的一聲勁風從我身上掃過,那漢子剛好落到我剛才的位置上。
我仰身飆射的身形不變,感覺到那條窄巷,是條很短的死胡同,立刻功聚頭頂,“轟”的一聲,硬硬撞穿那面牆壁。
身體像穿甲彈般,撞入牆壁另一面的屋子里。
一陣“乒乒乓乓”聲,我也不知撞碎了多少東西,感覺是進了一間雜物房,反正也沒時間細看周圍了,總之有路就逃,瞥見一關閉的門,想也不想,躍起身飛腳把門踢開。
眼前是一間很大的廚房,很多穿著白袍頭戴白帽的廚師在忙著炒菜,估計這是一大酒店的後廚房。
我也不管那麼多,身形沿過道直直硬衝過去,“啊唷”聲以及“乒乒乓乓”聲不斷響起,我也數不清撞倒多少廚師,也不知撞跌多少東西了。
穿過廚房,右轉彎,是一條狹窄過道,直通大酒店後門。此時我眼角瞥到那中年漢的身形,已如鬼魅般,正凌空躍過廚房,緊追迫近。
刻不容緩,狂展魔影步,身體高速竄向後門,將近到門口,身後已勁風襲背。
我立刻魔棒豎直,整個身形連帶魔棒,像龍卷風般,右向飛旋,繼續向門口旋去,同時“嘭”的一聲,勁氣互撞,靠著高速旋轉的有利優勢,把飛襲而來的鏈子槍撞到一邊,同時也撞開門口,這後門對出又是一條車來車往的大路。
身體才剛右旋撞出門口,我立刻雙手橫握魔棒,七級魔功盡附棒身,同時身子瞬即改為左旋,魔棒一招橫掃千軍,想也不想,回掃向門口,剛好迎著緊攝衝出的中年漢。
那男子雙手一豎,“轟”一聲勁氣互拼,鏈子槍的鏈子硬架著魔棒,同時鏈子槍竟如毒蛇般,在我棒身卷了一圈,接著槍頭平行棒身飆射我腦門。
我立刻腰稍彎,頭向前一低,鏈子槍頭“呼”一聲從後頸呼嘯擦過。
緊接著,在對方鏈子收緊前,我左腳使勁一蹬,拖著的亂魔棒,迅速滑出鏈子圈,身體同時凌空躍過馬路上兩輛相對駛過的大貨車,飄身落向馬路對面的另一小巷。
雙腳剛著地,背後已寒風罩體,勁氣壓得我無法再逃,扭頭看了看。
只見半空中,中年漢把鏈子槍舞得像鐵杆槍般,三丈長的鏈子槍化作千萬道槍影,紅櫻有如燎原熱火,眩人眼目,槍頭更帶出無數奪命氣旋,“嗖嗖”聲中,竟已將整個小巷入口完全鎖死截斷,連水滴也不可能通過。
若強行前衝,只會落得萬槍刺身的結局。
“媽的,前世欠你錢嗎?追得那麼緊。”心里不住咒罵,但手底絲毫不松。沒法逃那就只能死拼。
我急轉身,凌空躍起,打出亂魔棒法之“魔影幢幢”,無數勁氣狂猛的棍影,如萬鬼齊出,瘋狂迎向滅絕槍雨里。
“轟”! 半空一聲勁氣互撞的巨響,四周氣流也被攪動得翻滾不休。
雙方速度實在太快了,雖只響了一聲,但這一刹那間,槍與棍已經互碰了千萬次。
槍與棍互碰後,人影倏分,半空灑落一大蓬鮮血,那是我吐出的血,體內氣血翻滾,整個身體被衝擊得像流星般飛跌向小巷里。
幸虧對方也被我的氣勁硬生生倒撞回去。
“呯”的一聲,我的身子重重摔落地上,再滑出數丈距離,那撞擊力度之大,彷佛突然讓人再狠狠擊了一記重拳,令翻騰不止的五內氣血,克制不住,再吐出一大口鮮血。
生死關頭,那種不惜一切,求生保命的頑強意念,強迫著我身形蒲一穩定,立即不顧傷痛,彈身而起,奪路狂竄。
一個閃躍,已到了小巷轉彎位,右腳在右邊牆上一蹬,身體已左轉,同時火箭般直直射出。
突然心內一動,敏感的靈覺感應到前面的巷口,似有另一高手的氣勢一現即隱,似乎埋伏在巷口准備截擊,其瞬間所現氣勢,竟與背後緊追不舍的中年漢相若。
“慘呀…,後面那吊靴鬼,本少爺已無法擺脫更無法抗衡。現在,前面又多一只攔路虎,也是比我只高不低,而且比後面那家伙更陰險,如此穩操勝券的形勢,還玩那卑鄙無恥的偷襲,唉…,這次真的在劫難逃啦。”
我內心一陣頹喪,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悲從中來,我一面繼續發足狂奔,一面運盡七級魔功,氣機緊鎖准備打埋伏的家伙,我恨其卑鄙,故准備把這同歸於盡的最後一擊留給這家伙。
“媽的! 死就死,死也死得像條漢子,本少爺即算死了,你也得放灘血出來。”
有人說 “人之將死,死前數秒,其記憶長河里,將閃過其人一生。”
但我的猥瑣腦海里,電光火石間閃現的竟是剛剛玩弄過的懷孕少女,倩芸姐姐那婉轉承歡的動人美態,接著是我視之為聖潔女神,翠蓮阿姨那柔弱無助的誘人羞態,我心內不禁暗道 “別了,倩芸姐姐,別了,翠蓮阿姨。”
正當我蘊漾著悲壯決心,准備垂死一擊之際,一道聲音,以傳音入密功法,急促傳進我耳內 “別誤會,自己人,繼續向前跑。”
“甚麼? 自己人?那來的自己人?”
我一大堆疑問,但不管了,反正橫豎是個死,就博一博,畢竟求生的欲望勝於一切,可以不死,誰會想死。
我收回鎖死對方的氣機,全力狂飆,後面那吊靴鬼的速度實在太快,我還差少許未到巷口,脊背已勁氣籠罩,片體生痛。
無奈下,我一面繼續前衝,一面頭也不回,返手向後打出“魔棍東來”。
凝聚了全身功力的魔棒,以鬼神辟易的狂猛氣勢,與氣勢如虹的鏈子槍頭 “轟”的一聲,再一次硬對硬碰。
“哇”的再吐一口血,身子被對手的鴻渾槍勁,撞得直飛出巷口街心,這條街十分冷清,沒甚麼車輛經過。
我身子趴跌地上,向前滑出數丈,十分狼狽。
身形蒲定,立刻手往地上一按,身體一個鯉魚翻身,迎對那個氣勢洶洶的中年漢。
那家伙此時已追出巷口,又再躍升半空,彷如天神降世,舞出千萬點槍芒,鋪天蓋地向我罩落。
突然,中年漢背後,一道黑影悄無聲色,凌空躍近,快如奔雷疾電,兩道凌厲的寒光閃了閃。
刹時間,漫天罩落的槍影消失,中年漢暴喝一聲,半空中,吐出一篷血雨,鏈子槍頭回射背後。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看有機可乘,顧不得周身傷痛,手握魔棒,再次擊出“魔棍東來”這一凶猛殺招,同時天魔功渡入棒身,心念電轉,魔棒已化作尖銳魔槍,快逾閃電,突擊中年漢咽喉要穴。
“吼…”中年漢發出狂野怒號,如震怒雄獅,全身頸氣外發,頓時,場中三人的高能量勁氣,互相翻攪硬撞,帶得整個空間,氣流翻涌亂飆。
無堅不摧的魔槍,卻竟在對手怒吼中,被硬生生截停在咽喉處,無法突破其護體罡氣。
偷襲者速度也是極快,在中年漢怒吼聲中,身形突然鬼魅般再度躍高,然後以泰山壓頂之勢,閃電般重擊墜落,雙手更是爍光閃閃,帶著森森殺氣。
我也毫不停滯,一看魔槍停在對手咽喉,無法寸進,想也不想,左掌疊右掌,右掌快速劃了一個小圈,把全身魔功凝聚到右掌心處,高度凝聚的掌勁疾向魔槍槍杆盡數吐發。
偷襲者此時也高速降臨到中年漢頭頂,手中寒光一閃,末入中年漢腦中。
同一時間,停頓的魔槍,在我狂猛的掌力噴吐下,一下突入數寸,刺進中年漢咽喉。
緊接著,我右手握緊槍把,手橫向一揮,魔槍槍尖在中年漢喉間橫著掃出,空中帶出一篷血花。
一擊得手,我立刻全力催谷魔影步,身形不變,身體全速後移,中年漢的鏈子槍頭此時已向著我眉心閃電飛擊,那家伙臨死前的全力一擊,竟是選擇了我。
鏈子槍從微不可見的一點寒芒,瞬間在我瞳孔放大到眩目耀眼,而我此時已是全力飛退,實在避無可避了。
“唉…,始終還是躲不過這一劫。”我心內暗嘆。
“叮”的一聲,一末寒光從下而上,以更快速度劃過奪命槍頭,回飛到偷襲者手中,而受到撞擊的鏈子槍,“呼”的一聲,擦著我額頭掠過,在我額上帶出一道血痕,頓時血流如注,面目猙獰,但總算保住小命。
我看了一眼偷襲者,那家伙像個60多歲的大叔,一面平凡,在街上絕不會讓人多看一眼,不笑尤可,一露笑容,那笑簡直猥褻得無法形容。
大叔沉喝一聲:“危險未過,快隨我來。”說完頭也不回,展開身法,發足狂飆。
我本想獨自離去,但想了想 “人家大叔雖然猥褻,但畢竟剛救了我一命,且小刀幫實力不容輕視,再來一兩個剛才的殺手,本少爺就算有十條命,也得到陰間約閻羅老兄一塊招妓,還是跟大叔安全點。”
立刻運足魔影步,緊跟那大叔背後,跑了不久,心內一動,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又再向我高速迫近。
大叔一面跑一面用手機說了幾句,然後急促道:“待會見到紅色小驕車,立刻從車窗跳進去。”
我們跑到一十字路口,一輛紅色小驕車橫向高速駛過,經過我們身邊,速度絲毫不減。
大叔喝了聲:“上!”當先飛躍而起,接著空中身形一轉,像飛鳥滑翔般,迅速從驕車對面後車窗,鑽進車里。
我也毫不猶豫,縱身一躍,從靠近我那邊的車窗躍進車里。
若在從前,這些動作絕對是找死,身體不是被撞到飛起,就是被輾壓車下,但此時輕功大成,我做得如呼吸般輕松。
司機是個十分漂亮的年輕女郎,打扮青春誘惑,拿方向盤的手,晶瑩雪亮。
但此時逃命要緊,我也無心調笑,感覺到危險仍緊追我而至。
大叔先在我身上灑了些粉末,然後道:“待會車子一拐進海濱道,立刻跳上海上駛過的一艘游艇上,動作要快。”
車子高速到達海濱道,一拐彎,車身剛進入直道,大叔喝聲:“跳!”一馬當先,躍上剛好反方向馳過的白色游艇上。
我當然也緊跟其後,一上游艇,大叔忙壓低我身子,低聲道:“伏下,別抬頭。”
此時游艇已駛離那路口約一百米,剛隱好身體,就看到游艇後面,馬路上那拐角位,我在落紅醫院遇過的那輛極度危險的豪華黑色驕車,正高速拐彎,直追我們那輛遠去的紅色驕車。
直至黑色驕車完全消失影蹤,游艇一扭舦,一個90度拐彎,馬力“哄”一聲加大,向海心箭一般駛去。
此時那大叔才吁了口氣,露出其招牌猥褻笑容,直截了當的問道:“小兄弟,現在安全了。可否告知兄弟姓名,與歡喜教有何淵源?”
我心想 “雖說江湖險惡,逢人只說七分話,但看此人剛才實是冒險救我,應是同道中人,若作隱瞞,恐生誤會,且在對付小刀幫道路上,多個朋友也可多分力量,總比單干來得好。”
於是我把偶遇刀君寒傳功,臨危受命第三任歡喜教教主,獨闖小刀幫龍潭等事,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當然,其間那些奸弄懷孕少女,下流翠蓮阿姨等瑣碎事就免了,以免影響本少爺形象。
大叔聽完,拿起我回復鋼筆大小的亂魔棒,仔細端詳了一會,突然雙膝下跪,雙手恭敬托舉亂魔棒,高聲道:“屬下樊蒼睿,歡喜教右護法使,拜見新教主,請恕屬下救護來遲,令教主受驚。”
我“啊”的一聲。“你…你就是樊蒼睿?朕之愛卿,孤之猛將?這下好了,終於找到你了,快起來,快請起來。”我已激動得語無倫次了。
我心里興奮地想著 “哈哈…,終於找到你這肉盾了,以後打打殺殺,探究水深水淺,就全靠閣下了,本少爺是打死也不再如此涉險了,最多那些調教女奴,奸淫女人的瑣碎事,本少爺代勞好了。”
剛才讓人追殺,在鬼門關晃了好幾次,身子到現在仍在輕微發抖。
我伸出顫抖不停的右手,拉起樊蒼睿道:“右護法,不用行此大禮,本教從上到下,大家一條心,大家兄弟相稱好了,以後喚我小言得了,還是這叫法來得親切些。以後還需多多依賴右護法,為本教發揚光大啊。”
樊蒼睿起身道:“小言教主放心,屬下定肝腦塗地,以報答教主禮待之恩,且我歡喜教,人材濟濟,高手如雲,更兼神功蓋世,教主英明神武,假以時日,定當君臨天下。”
我有點頹喪苦笑著道:“唉…,右護法說得太夸了,區區一員殺手,已把在下殺得沒命逃竄,又何來英明神武呢?唉…,這江湖太難混了。”
樊蒼睿吃驚道:“甚…甚麼?區區殺手?那…那可是霞霄宮五長老之一,萬里追魂-仲孫絕。霞霄宮的武功,剛好克制我們歡喜教,同一等級相比,我教神功會讓對方壓制了兩成,只能發揮八成戰力,故即使屬下與他單打獨斗,也必落敗。要不是教主英明神武,吸引了此子注意力,讓屬下暗襲得手,今日之戰,勝負難料啊。”
樊蒼睿語氣突轉,眼中發出崇慕光芒道:“噢! 屬下該死,不懂教主鴻鵠之志,區區霞霄宮五老,只能與竊小殺手相比,如何入教主法眼,教主果然英明神武,屬下佩服萬分。”
我一陣汗顏,“天啊…,那就是霞霄宮五老,怪不得實力如此強橫,那個刀老頭已告誡過,以我目前實力,若遇霞霄宮四劍五老任一人,小子你立即開溜,遲半秒也會小命不保。”
我越想越心驚,手顫抖得更利害,更加下定決心,絕不再玩這些打打殺殺游戲了,以後這些粗重活,就讓給眼前這高手去干好了。
我用仍在打顫的聲音道:“右護法,你又怎知我今天會出現,及時救我呢?”
樊蒼睿臉帶不忿道:“其實,奎干君還是鐡血衛時,我已不太相信這家伙,但他深得刀教主賞識,我也奈何不了他。派他出掌小刀幫,我已經極力反對,可刀教主仍重用他,我也就無話可說了。故刀教主雖讓我與他聯絡合作,我只留下互通信息的間接渠道,從不讓他與我直接接觸。且我也暗中布下线眼在落紅醫院,監視奎干君這聯絡點。上次刀教主聯絡奎干君,奎干君根本就沒通知我,若非暗线事後告知,我還不知道有歡喜教的人使用了身份卡。我就覺得奇怪,奎干君何解一直沒知會我,原來此子果懷狼子野心。”
頓了頓,樊蒼睿繼續道:“因起疑奎干君,我這段期間,就親自監視落紅醫院,也幸好教主英明神武,早早過來視察,屬下才有機會救援教主,若時間過得太久,我看不出異樣而離去,後果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問道:“我被追殺,右護法又怎會知道我將途經那路口?而預早埋伏呢?”
樊蒼睿道:“其實,在落紅醫院,教主出示身份卡之時,已分別被小刀幫的人與我的暗线下了一種叫萬里香的藥粉,只是我的與小刀幫的不同氣味罷了。萬里香其實是無色無味的藥粉,需通過精密儀器,才能接收其特有氣味,儀器不同,接收氣味也不同。為了阻緩霞霄宮三老的車子,我還特意先在好幾處地方,放置了小刀幫的萬里香藥粉,讓他們繞圈子。而根據你的行進路线,我其實已不斷變換了好幾個伏擊地點了。在車里撒在教主身上的粉末,其實就是幫教主抹去小刀幫的萬里香氣味。”
我聽完,覺得這江湖簡直是處處陷阱,防不勝防,我行走在這條魔教道路上,將會是步步驚心,一不小心,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