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傍晚,任昊跟高大虎小聚了一次,酒過三巡,生意的事兒也談完了,任昊便告辭了。
大致上定好KTV的開業日期,名字也定好了——大家樂,後世爛大街的名字。
六點多鍾,任昊先驅車前往薛芳家抱了抱孩子,接過薛芳遞來的果汁,連喝了幾杯果汁等酒勁兒稍微緩過來了一些,任歆玥也睡著了,於是乎,任昊抓緊時間與薛芳來了一次。
很過癮,一邊喝著甘甜的乳汁一邊肏屄,任昊很喜歡這種感覺,做完後來不及溫存,薛芳便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去奶孩子,小家伙又哭了。
一個淺吻之後,薛芳逼著自己帶著笑臉送走了任昊,門一關卻是難免冷哼: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下一站自然是謝知婧那邊,有時候任昊感覺自己就像個按摩棒似得,要滿足兩個熟女實在是費功夫。
畢竟干什麼都講究適量,多了就膩了,想想這才兩個婆娘,性欲卻都這麼高,任昊雖說身體完全招架的住,但心理卻經常厭倦這檔子事兒。
有人會說,任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男人活著就是爭取肏到一個又一個的美人,肆意的播種才是最高的追求。
對於這種人,任昊只能送倆字,膚淺!
那都是沒搞過女人的想法,或者說沒搞過頂級美女的想法,抱有這種想法的人也絕對不是什麼人中龍鳳。
從謝知婧懷里爬出來,任昊打算去放個尿,一個電話卻打了過來,是夏晚秋。
任昊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謝知婧,睡著了,這才松了口氣,也是,任昊今天干的比較猛,因為薛芳還沒出月子,難免縮手縮腳,這才在謝知婧身上補了回來。
“喂,夏老師?”
“你哪位?”夏晚秋的聲音依然是那種醉意中夾著的一絲很不耐煩的感覺。
任昊馬上看了看手表,八點多,得,這個點肯定喝的差不多了。
“是我,任昊。”
“哦……咯,什麼事?”
“……”任昊除了笑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話!不說我掛了!”
任昊趕忙捂住聽筒,一邊走去廁所一邊沒好氣,“你掛吧。”
“你掛了!你才掛了!”
“我他媽說的是掛電話。”
“你罵人!”
“姑奶奶,有事沒,喝醉了就打電話鬧,屁股又癢癢了?”
“你這個……”夏晚秋的聲音突然頓了一頓,收斂了傲嬌的語調:“你現在就過來。”
“我還得回家,昨天就沒回去,我要今天再不回家我媽估計得扒了我皮”然而,聽聞電話那頭半天都沒有聲音,任昊嘆了口氣:“好,好,你是我大爺……我馬上就過去,我真是……”
“嘟嘟嘟……”電話已被掛斷。
任昊對著手機擠出一個苦笑,這才道別謝知婧,做公交車往夏晚秋家去了。
夜色幽然,蟋蟀零星的叫聲忽隱忽現,為漆黑的街道增添了幾分輕快的味道。
今天的夏晚秋穿了一身比較正統的蘭花綿睡裙,胳膊脖頸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倒是一雙大長腿白晃晃的讓人食指大動。
給任昊開門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看樣是喝好了。
“夏大爺。”任昊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逗弄這個母老虎。
夏晚秋冷冰冰的抿抿嘴沉吟了下,沒發作,指了指沙發,讓他過去坐下,逐而從茶幾上拿過一聽啤酒,仍給任昊。
任昊准確的接住後,一愣:“這是干嘛?”
“喝!”
這什麼態度?以任昊的脾氣,直接把啤酒……打開了,喝唄,估計又是她媽催嫁。
夏晚秋自己打開一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旋兒突然把啤酒摔到牆上,有些沒頭沒尾喊道,“煩死了!”
任昊過去拍拍她肩膀,“別當回事,其實……”其實去看看也挺好,任昊覺得自己如果這麼說,今晚又有的鬧騰了,“其實你不用當回事,那個……你媽今晚不會來吧?”
實際上,這一年夏晚秋的媽媽劉素芬找過自己兩次,那是他覺得最恐怖的女人,他不理解為什麼那位資產上億的女總裁,可以潑辣到當街上手打自己。
那女人是堅定的認為自己把她閨女上了,所以有事沒事就來這兒檢查,任昊有一次差點被抓到,跳樓跑了。
差點摔斷腿,骨裂了……那會兒還有異能,很快恢復了,現在嘛,任昊感覺自己再跳一次絕對得修養個把月。
夏晚秋也不答話,默然不語地看起電視,只是素手尾指試探性的觸碰任昊。
任昊則發怵劉素芬沒察覺,瞅了眼夏晚秋不說話,再次開口:“喂,問你話呢,你媽今天不來吧?”
夏晚秋側眼看看他,一看任昊探過臉來,馬上瞳孔一縮,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推,表示她的厭惡。
總不能表示自己想親親吧?
她的初吻還是那次跌出櫃子的意外呢。
夏晚秋氣哄哄喝道,“你是不是想強吻我!我告訴你!我……我不同意!”同時嬌蠻的扣任昊眼珠子,好吧,有那麼一絲故意的成分,任昊一天天在她面前那麼成熟,那種一直被照顧的感覺讓她不爽。
“我去……你他媽別扣我眼珠子啊!”最近任昊粗口有些多,也是跟高大虎那幫社會人相處久了的影響。
“好啊!你又罵我!最近我看你是膽兒肥了!辱罵師長!明天就報告校長開除你!”夏晚秋今年愈發喜歡喝酒,因為只有酒後放下包袱的她才能制住任昊,現在她很興奮。
“唉唉……我說我媽,不是你媽!我他媽你他媽能一樣!我擦……我要瞎了!”任昊還是低估了夏晚秋的瘋勁,沒防備狀態下中招了,夏晚秋還想按到他爬上他身體,任昊就順從的躺下。
然後,“坐死你!坐死你!”夏老師穿的睡裙,倒是有穿內褲。
“你絕對瘋了!”
“你才瘋了!坐死你!呼……呼……”騎大馬,夏晚秋早就想試試了,兩手按著任昊的臉,惡趣味的將任昊那張帥慘的臉搓的亂七八糟,“讓你天天勾搭女同學!讓你天天勾搭女老師!”
“我勾搭誰了……再說勾搭誰關你什麼事!”
“我是你的教導主任!我不管誰管!我這是我的義務!哼哼,我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以及做學生的本分!”
“起開,要不翻臉抽你屁股!”任昊其實是收斂著讓夏晚秋發泄,朋友嘛,還是一個漂亮的朋友,讓她發泄發泄他很樂意,特別是兩人的關系有些非常曖昧,但這樣猶如女上位的姿勢,任昊覺得過了。
“你抽一下試試!”夏晚秋借著酒勁坐出了別的感覺,她在任昊面前說實話,也沒啥臉面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他看了,所以這回索性自顧自的開始尋求快樂。
“啪!”任昊看著夏晚秋迷離的嬌憨模樣,也不把她翻下來,狠狠來了一巴掌。
“啊——”一聲亢長的嬌吟,夏晚秋居然輕微的泄了,旋即手扶著任昊的胸肌,閉眸頓了頓,然後腰肢靈巧的扭動起來,潮濕處狠狠壓住任昊堅挺的襠部,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磨蹭起來。
而身下的任昊呢,能忍一次,兩次,但是這是第幾次了?
第N次!再放過她就是太監了!
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像男人的任昊,正要翻身把夏晚秋辦了,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
任昊是一下驚醒了,理智恢復,見跨上的高挑美人還在那享受的扭動,沒好氣的又是一巴掌。
“哦!嘶……你……”
“你什麼你!都說有女朋友了……自己下來接電話。”
“你把手機拿過來!”
“你下來!”
夏晚秋沉默。
“這樣,我給你手機,你別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夏晚秋還是沉默,蛇腰卻停止扭動,任昊就試探的遞過電話,見夏晚秋也不伸手接,光稍微歪了歪頭,任昊這個賤格又給她按了接聽鍵舉著。
“那位?”說話的同時,夏晚秋感覺胯下濕涼,這才知道害臊,不動聲色的抬了抬屁股,好不讓最要緊的禁地緊貼任昊的堅挺。
“夏姐,我蘇芸。”那頭笑嘻嘻的,“我跟悅言在王府井逛街呢,剛才我倆看見件衣服特適合你,短款小衫,黑色的,怎麼樣,我給你買回去試試?”
“我衣服夠,不要了。”聲音從容的很,任昊覺得自己被夏晚秋當凳子用了。
“您又喝酒了吧?”王府井百貨大樓前的蘇芸對著顧悅言吐了下舌頭,“您要是不要,我們倆可就買自己的了,對了,一會兒我倆去您家吧,好久都沒去過了。”
“改天再說吧,今兒有點不方便。”
“哦,你那兒來客人了?”
夏晚秋的余光往下撇了撇,遲疑了一下答道:“沒,就我自己。”
“嗯,我還說跟悅言去您那兒轉轉呢,那行,明天再說吧,你早點休息,拜拜。”
電話掛了,夏晚秋還是坐任昊身上,然後……茶幾上現成的酒,全灌進任昊嘴里了。
十來聽啤酒,夏晚秋知道任昊酒量,所以硬逼著都喝了,看任昊出丑是她現在的最大興趣。
之後夏晚秋起了身,又開了兩箱,一頓灌酒,當然自己也喝了不少,第二箱差不多見底的時候,兩個人都醉了,斷片了。
次日清晨。
今天是星期日,夏晚秋沒定鬧鍾,酒精作用下還微微打鼾。
叮咚叮咚叮咚……
夏晚秋頭疼欲裂地睜開眼睛,下意識撇了下臥室的掛表,已經八點了,煩躁的轉了個身,撓了撓癢癢的下身,感覺黏糊糊的一大片,旋兒蹙著眉惡心的看了看。
這一手黃白的東西是什麼?
叮咚……
門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夏晚秋頭疼的表情有些猙獰,使勁揉著頭發回想昨晚,好像……任昊來過?
叮咚叮咚……
“砰砰砰”
“夏姐!在不開門撞門了!”外面的人叫了這麼久,有些不安。
夏晚秋這才邊揉著眼睛拿手紙胡亂摸了摸似乎紅腫的白虎穴,有些別扭的起身去開門,在貓眼里望了一下,繼而後知後覺了什麼,吩咐外面的二女再等等,自己跑向臥室。
“撲通”一聲,夏晚秋踩了香蕉皮一類的東西,一個屁股蹲摔的慘叫一聲。
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沒事!沒穿衣服!等我一下!”夏晚秋搓著屁股,著急忙慌的跑回臥室。
首先要做的當然是檢查處女膜,還在,就是恥丘連帶大小陰唇十分紅腫,情況跟那日在櫃子里差不多。
“還好,沒稀里糊塗的破處”這是夏晚秋的想法,除此之外沒覺得有啥,因為是任昊的話就沒問題。
沾著濕毛巾擦了擦腚溝,夏晚秋趕快套上兩件衣服,走到客廳就見地上一灘……黏糊糊的,之前估計就是被這些東西滑倒的。
量很夸張,夏晚秋是趴著聞了聞才知道是精液,任昊之前又不是沒射在她胯間過。
拖干淨後,夏晚秋嗅了嗅空氣,但是醉酒後她的嗅覺很差,什麼也聞不到,索性便直接去開門了。
“夏姐。”顧悅言一身休閒裝扮禮貌點頭。
“夏姐,你可算開門了,知道嗎,我們之前差點撞進去!”
門外兩人齊齊打招呼,倒是蘇芸比較活潑,開了個小玩笑。然而夏晚秋可沒有幽默感,也不搭茬,讓蘇芸討了個沒趣。
夏晚秋將她倆迎了進來,反手關好房門道:“怎麼這點過來了?”在師大附中里,屬他們三人關系還行,不過由於夏晚秋家里很亂,她們不經常來的。
蘇芸把手里的大包小包往茶幾上一堆,繼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如釋重負地靠在沙發上:“哎喲喲,夏姐是不是思春了,家里收拾這麼干淨,嗯,那什麼,我倆昨天就想過來的,可你說不方便,嘻嘻,不會真有男人了吧,你最近可不是一般的反常。”
顧悅言顯然是被蘇芸硬拉過來的,在跟夏晚秋打了個招呼後,便一個人搬了把椅子,挨著書櫃翻找起適合自己的書籍,慢慢閱讀起來。
人家性子就這麼淡,沒法。
夏晚秋去廚房刷了兩個茶杯,倒好茶水,分別遞給兩人,一邊按著太陽穴一邊道:“都買什麼衣服了?”余光掃見沙發邊蜷在一起的小被子,眼皮子一跳,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將棉被抱回了臥室,出來時,就聽蘇芸笑道:“外套,睡衣,內衣,只要能買的,我倆都買了個遍。”
顧悅言插了一句:“我一件沒買,都是你買的。”
夏晚秋無奈地看看蘇芸,搖了搖腦袋挨著她坐下:“你賺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干嘛總大手大腳的?”
蘇芸的表情有些許郁悶,癟癟嘴巴看著夏晚秋:“掙錢不就是為了花麼,我可明白,苦了誰也不能苦了自己,你呢,大小姐啊,還沒體驗夠生活?”
夏晚秋兀自搖搖頭,走去冰箱里拎出一聽啤酒,然而就在這時,蘇芸掛著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苦苦哀求:“夏姐,我的好姐姐,您今天能不能不喝酒了,算我求求您了,你看看你……呃,亂是亂了點,氣色不錯啊。”
剛要啟開拉環的夏晚秋停滯了一下:“有嗎?”
顧悅言也緩緩合上書,“嗯,今天氣色確實不錯,不過還是少喝,每次一喝多,我們倆可不好過。”
“是啊”蘇芸痛苦地拍了拍腦袋:“聲音立刻高了幾度,害得我聽了都發怵。”要說蘇芸最怕的,還是夏晚秋喝醉的模樣,感覺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話,都跟要急眼似的。
見得夏晚秋猶豫著放下啤酒,蘇芸輕輕舒了口氣:“您是不是剛醒啊?”
“嗯,你倆按門鈴的時候,還在睡呢。”夏晚秋打了個哈欠,眯起眼睛向後舒服得靠了靠:“本來打算睡個懶覺。”胯間還是有些疼,於是大咧咧的叉開腿,姿勢相當不雅。
“你這是?不會被開苞了吧?哈哈!”
“去你的!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上大學就跟人鬼混!”
“那很正常好不好,說實話你跟悅言倆才有毛病,得早點找個男人陰陽調和一下。”
顧悅言一聽過去用書拍蘇芸腦袋,“又沒大沒小,忘了夏姐怎麼整治你的?”
蘇芸訕笑一下,四下尋摸,心血來潮想找副撲克牌給她倆算算命,誰想當目光落到茶幾下面時,卻是長大了嘴巴:“夏姐,你怎麼還抽煙啊?”
夏晚秋閉眼奇怪道:“不抽啊,怎麼了?”
“你不抽煙……你不抽煙?”蘇芸嘀嘀咕咕,竟是更為驚訝了,驀地,她矮身撿起了地上的兩包香煙,一臉錯愕地跑到顧悅言身旁,急急低聲道:“悅言你看,夏姐說她不抽煙。”
顧悅言奇怪凝眉瞧了瞧:“中華,蘇煙,在哪找的?”
蘇芸指了指茶幾:“地上撿的。”
夏晚秋眼睛有些忽閃的望了一下:“地上?我沒買……”話未說完,夏晚秋蹙了蹙眉頭,沒再言聲。
不解釋,她了解蘇芸性子,還得冷處理。
蘇芸瞧了瞧不語的夏晚秋,看了看手中兩包煙,神色驟然變化,目瞪口呆地捅了下顧悅言:“天!我明白了!夏姐她……竟然真有男人了!”
就連泰山壓頂都面不改色的顧悅言,此時都有些小愕然,瞅瞅夏晚秋:“夏姐,你談戀愛了?”
夏晚秋狠狠瞪了一眼蘇芸:“別聽她瞎說!”
“我哪是瞎說呀。”蘇芸揚了揚香煙:“這煙就是鐵證,不然你不抽煙,家里地下怎麼會有這東西?”
夏晚秋沉吟了一下,目光閃爍道:“可能是誰落下的。”
“誰?男的女的?”
“……我爸?”
蘇芸現實噗嗤一聲大笑起來,旋兒捂著肚子斬釘截鐵道,“不可能。”有些發現秘密的得意感,“您爸爸早癱了啊夏姐,你就趕緊交待吧,嗯,是不是您辦公室那個阮景源,我早就看他對您有意思了。”
夏晚秋臉皮倒是厚,眉宇間沉了一沉,死豬不怕開水燙道,“我交代什麼,別瞎想。”
顧悅言正過了身子,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就跟我倆說說吧,保證不傳出去。”
“悅言,你怎麼也添亂,都說了沒有的!”顧悅言平時話少的很,說話自然分量足,這讓夏晚秋有些著急。
“哇噻!”蘇芸眼神中盡是興奮的色彩:“竟然害羞了!我的天!難道是我眼花了?”
夏晚秋故意板起臉分別瞪了兩人一下,臉蛋兒熱烘烘的輕輕起身:“我先去洗漱。”
身後,蘇芸對著顧悅言悄悄嘀咕起來。
走到衛生間門前的夏晚秋清楚地聽到了蘇芸的議論聲,無奈一嘆,方回頭又解釋了一句:“我要是真談對象了,怎麼可能瞞著你倆?”繼而拉開廁所門,扭過頭來走了進去。
她是想談,架不住人家有對象,而且又是他老師,自己談不談還得掂量掂量呢。
廁所里幾乎一片漆黑,夏晚秋輕輕嘆息。
嗒。
夏晚秋輕輕拉下燈繩!
一秒……
兩秒……
三秒……
夏晚秋使勁揉了揉眼睛,隨後,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
噝!
夏晚秋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芸古怪地看了看站在廁所前一動不動的夏晚秋,旋即,伸著腦袋朝廁所內望了去:“夏姐,您怎麼了?”
夏晚秋徹底驚呆了!
只瞧那犄角旮旯下,一個光溜溜的大小伙窩在那兒睡的跟死豬一樣!
是任昊!
竟然是任昊!
離廁所不遠的蘇芸已是伸著脖子慢慢走了來:“夏姐?”透過半啟的木門往里瞅了瞅,瞧得那片黑黑暗暗,於是,又往前了幾步。
顧悅言也奇怪地看向了那邊:“出什麼事了?”
碰!
夏晚秋霍然驚醒:“沒事!”一個反手重重將門掩上,身子順勢背靠在門板,用腦袋遮住了門上的玻璃小窗子,然後依靠腿長腳長的優勢,把足尖從脫鞋抽出來去捅任昊。
“起來……趕緊的!”夏晚秋壓低嗓門,裸足上傳來的觸感讓她心肝兒有些顫顫,任昊的身體怎麼說呢……好有腳感?
反正大姑娘自己那敏感的足尖尖兒,在任昊光溜溜的身上揉動的同時感覺身體開始輕微發軟。
“唔……媽,別鬧了……”
“誰是你媽!趕緊起來!”夏晚秋極力壓低聲线,語調冷颼颼的。
任昊嘟囔兩聲,迷迷糊糊睜開眼,四下看了看,角度剛好能看到夏晚秋精致的腳心,沒好氣抓過來撓癢癢,大姑娘沒忍住咯咯嬌笑。
“夏姐?失心瘋了?”外面聽的清楚。
“管我干嘛,不興想起個笑話!”夏晚秋沒好氣的踩著任昊,對外面硬梆梆的喊道。
這下任昊迷糊了一陣,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又被堵了……
任昊覺得自己難道是黃色小說的主角?點背的天天被堵!【是】
“為什麼你昨晚沒走!為什麼你會在衛生間里!我希望你用最短的語言解釋清楚!”夏晚秋蹲下惡狠狠的掐著任昊,從牙縫里擠出這些話。
任昊捉住夏小貓兩只發飆的利爪,“你還問我……我斷片了”將對方拉到懷里後,捏住她的鼻尖用上些許力揉搓,“昨天是你喊我來你家,對了,也是你灌喝酒……還有,我喝兩瓶你才喝一瓶,二比一!過後你得補回來!”
“說重點!”
“這不是重點?”
“是嗎?”
任昊感覺到殺氣,但還是自認幽默的回答,“誰說不是呢。”這話還用小調清唱了出來,幸災樂禍的很。
畢竟久經沙場,這種場面下的心里素質還用問?
開玩笑,那可是輕車熟路。
然後任昊樂不過三秒,夏小貓虎口大張,咬的是任昊護心肉。
“唔——嘶——撒口!我記起重點了!”
“說!”
“呃,好,好,那個……”
“嗯!”
“等一下,我記起來了,你灌我喝酒,灌啊灌,灌啊灌,灌啊灌……嘶——對對,記起來了,喝完酒你逼我脫衣服!啊——別咬!得得,是我自己脫得,然後……你逼我像上次衣櫃里一樣,重新來一遍,啊——不不,是我,是我要求的,後來你讓我……我讓你跟我睡覺,還跑去你臥室,半夜醒了我就跑去沙發睡了。”任昊在夏小貓的利爪下,順著對方的意思扭曲事實:“都怪我?”
夏小貓滿意的點頭,然後手口並用,她的進步是——現在不用喝酒也可以“虐待”任昊了。
她當然記起昨晚的事,任昊卻順著她的意思來,還是有些小暖心的,所以這次的虐待非常的溫柔,跟男女之間的情趣沒什麼兩樣。
夏晚秋深深吸了口氣,是因為任昊的體味好聞,旋兒傲嬌的做出生氣的表情,這才記起任昊看不見,但吸氣他肯定感覺的到吧?
所以她說:“我很生氣!”語氣很生氣,然後絲毫不覺無恥的義正言辭道,“但是身為你的老師,起碼的包容心我還是有的,所以,接下來協助我處理好這件事,不被外面的人發現,我就原諒你,明白?”
“明白。”
“你繼續說!為什麼悅言她們按門鈴的時候,你沒出來告訴我一聲?”
“我他……報告夏老師,我沒醒好嗎。”
夏晚秋真不是賣萌,在任昊懷里有些暈乎,所以丟了個丑,“那麼大聲音敲門呢,你聽不見!你是豬嗎?”夏晚秋要夸自己機智了。
“對,我是肉販掛在攤前的死豬。”
昏暗的廁所里夏晚秋好笑的咧咧嘴,沒笑出聲,幽默這一套其實在她這兒也管用。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夏晚秋突然道,“上次我沒懷孕,很幸運,昨晚就不知道了,說不定小蝌蚪跑進去了。”
“啊?”
“我說我起床時還留了個心眼,看沙發上沒你,才放心的,要是知道你還在,我根本不會去開門。”
你當我是白痴?這他媽前後是一句話?
“夏老師,關於昨晚都怨我,我錯了,對不起,不該喝那麼多”任昊瞅瞅她,正色道:“你說吧,隨你處置。”
“優秀的男人都有責任感。”夏晚秋從來不直說,只讓任昊自己領會,這點任昊從沒讓她失望,只是偶爾假裝不知道逗自己,她也不傻,都明白。
“我負責。”任昊果然沒讓她失望,但是夏晚秋……
夏晚秋蹭的一聲爬了起來,默不作聲地打開水龍頭,沒頭沒腦的開始洗臉,冰冷的清水衝洗在臉上,為她緊張成豬肝色的滾燙臉蛋兒降了降溫,“那……”
那你一定要負起責任,而“那”音非常顫,夏晚秋條件反射的一頓,勇氣盡失,她是真想說出來,但她的怪性子哪能輕易出口。
夏晚秋又開始沒頭沒腦的刷牙,用力之大牙齦都刷出血了。
“您最近上火啊……那個,少吃油膩……”任昊覺得實在尷尬,自己都不知道說出了什麼,還是用的尊稱。
“你……你……你……”夏晚秋抽出嘴里的牙刷,伸出素白的食指,姿勢十分有力,一個“你”虛點一下任昊,結果……就像在練習聲調般滑稽。
“你……你要負責,嗯,負責幫我把這事處理好,還有……你……你……你”夏晚秋頓了頓,干咳了兩下,“你絕對不能出去,絕對不能讓顧悅言她們看見,我盡量……帶她們出門,找准機會,你就離開,聽懂了?”她想說的根本不是這個。
“就這?我負責是負這個責任?”
“對!”夏晚秋報以高冷,旋即聽見任昊吐了口氣,額頭的青筋突了突,忍住沒在發作。
不發作可能嗎?
夏晚秋刷完牙,衝完嘴巴直接就吐到任昊身上,“不好意思,吐的稍微偏了點。”
完全就是兩個方向!這把任昊惡心的夠嗆,抹了把臉,味道是牙膏的清新味兒,但主要是心理感覺。
“我出去了,你貓好。”
任昊舉起手,想了想沒豎中指,比了個大拇指鼓勵。
話是這麼說,然而,任昊心中真的很沒底。
瞧夏晚秋咬牙打開門,光著膀子的任昊忙是找了個最黑暗的角落,輕輕移開擋在那里的塑料臉盆,矮身蹲了下去。
“夏姐夏姐,你就別瞞我倆了。”性格外向的蘇芸拉著她嘰嘰喳喳起來。
“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夏晚秋目光飄忽到茶幾下層的撲克牌上,忙是矮身抓了出來,輕輕丟到蘇芸腿上:“喏,你不是就愛算命麼,今兒給我也算算吧。”
蘇芸嘟著嘴巴白了夏晚秋一眼,一字一字嘟囔道:“轉移話題,哼。”旋即,很是熟練地刷刷洗好牌,繼而推給夏晚秋:“洗牌吧,洗好了給你算。”
夏晚秋一邊洗著,一邊琢磨起讓兩人離開的辦法,可是任昊光溜溜的精壯樣子老往腦子里蹦,好半天沒個主意。
“開始了哦。”
蘇芸很專業地快速將牌鋪在沙發上,隨即,按照程序一張張翻開,隨著牌面開啟,蘇芸的眼神慢慢變了。
最後,她驚愕地捂住嘴巴:“你們猜,我算出了什麼?”看著夏晚秋和顧悅言狐疑的視线,蘇芸訝然地眨巴眨巴眼:“現在,就是現在,夏姐家里……藏了男人!”
夏晚秋嬌軀立刻緊繃起來,做賊心虛地一把將牌面扒拉得零零散散:“胡說八道,廁,ze,這個家里沒男人!”不知道還一事舌頭沒捋直,實際是差點說漏嘴。
蘇芸眨眨眼瞧了瞧夏晚秋,轉而對顧悅言狹促地擠擠眼睛,“哦——夏姐緊張了,悅言,咱倆分頭找,一定得把他揪出來。”
顧悅言搖搖頭,沒有動,她沒興趣。
“小芸!”夏晚秋不敢做得太過明顯,只能眼睜睜看著蘇芸滿屋子亂翻。
臥室,床下,衣櫃,蘇芸都沒放過。
“快出來吧!哼哼!我已經看見你啦!”
躲在廁所的任昊搖了搖頭,太嫩。
半晌過後,蘇芸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不能啊,怎麼沒有?”
夏晚秋吁出口氣:“這會相信了吧?”瞅得口干舌燥的蘇芸去客廳另頭拎起水壺,夏晚秋挪了挪茶幾上的空杯子:“別蓋蓋了,也給我倒一杯。”被她這麼一鬧,夏晚秋出了點冷汗,此時也稍稍有些渴了。
啤酒不讓喝,只能喝白水了。
蘇芸灌下了幾口熱茶水,放下杯子,回頭看了看夏晚秋:“您家還有什麼能藏人的地方?”
靠在沙發上的夏晚秋瞪了她一眼,繼而轉過頭去,沒搭理她。
“好了好了,您別生氣呀,我不找了還不行麼。”蘇芸吐了吐舌頭,很隨意地側身垮了一步,擰開了身旁的門把,朝著漆黑踏步而入:“對了,你自己倒水吧。”
“懶死你得了!”
“不是不給你倒,我得先上個廁所。”
夏晚秋霍然回頭!
看著走進衛生間的蘇芸,她差點一個跟頭栽在那里!
上廁所?
蘇芸言罷,沒再看夏晚秋,一扭身,整個身體就這麼沒入衛生間,素臂輕抬,朝著右手邊燈繩去了!
任昊在邊緣角落使勁縮,適應黑暗的眼睛已然清楚地捕捉到了蘇芸的身形,甚至連她臉上的表情都看得透透徹徹。
“小芸!”只聽客廳傳來夏晚秋的高呼:“你快出來!”
嗒……
拉開燈繩將節能燈點亮的蘇芸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夏晚秋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掩著門縫看看她:“怎麼了,夏姐?”
夏晚秋知道,絕不能讓蘇芸回身,不然肯定發現。
匆忙放下水杯小跑了過去,夏晚秋隨便找了個理由:“我先上吧,有點急。”輕輕抓住蘇芸的手臂,一個勁兒把她往外拽。
“啊,夏姐你干嘛?”蘇芸掙著,說什麼也不出去:“不行不行,您急我也急啊,我一下就完,您稍等會兒!”
任昊蹲在蘇芸身後一米處,控制呼吸看著兩人搶起廁所,胯下涼颼颼的有些蛋疼。
然而,虛胖的蘇芸哪里爭得過身高體長的夏晚秋,身子驟然一輕,就被她拉出了廁所,轉即,夏晚秋擠著門縫進了去,砰的一聲,關嚴了衛生間的小門:“我肚子疼,讓我先吧。”
呼……
任昊捏了把冷汗。
“悅言,夏姐欺負我。”蘇芸咧咧嘴朝看書的顧悅言抱怨一句,繼而氣呼呼地扒在廁所小窗上,直勾勾盯著她:“夏姐你快點哦。”
夏晚秋一怔,余光快速瞥了眼任昊,臉泛紅暈的看向玻璃窗皺眉道:“你先去玩玩牌,別跟這兒看著。”
蘇芸嘻嘻一笑,眼睛睜得更大了,細細瞧著她:“不行,誰讓你欺負人的。”在夏晚秋小腹上瞄來瞄去,等待她脫下褲子。
由於家里不常來外人,所以裝修的時候根本沒將這扇玻璃換成不透明磨砂的。
夏晚秋虎起臉來:“你看著我不習慣!”是真不習慣,倆人看著呢,任昊倒也罷了,蘇芸呢?夏晚秋不習慣被人看光,不管男女。
蘇芸笑著翻了翻白眼,一副“打死我我也不走”的模樣,讓夏晚秋恨得牙根癢癢。
窗子的可視范圍幾乎遍布了整個衛生間,任昊怕被蘇芸發現,已然溜著邊兒挪到了廁所門的平行线上,斜對面,便是夏晚秋的正臉。
夏晚秋遲疑了一下,眼神一斂,狠瞪了任昊一眼,旋兒別扭的看了看外面,又看看任昊,緊鎖著眉頭先把襯衣下擺往下面拽了拽,旋而將褲子往下拉,還沒穿內褲。
接著臉色紅撲撲的,將渾圓的屁股坐在坐便器上,涼涼的觸感,特別是任昊看著,感覺格外敏感。
嗯,任昊的視角能看個清楚,但他卻紳士的閉上眼,自然這白花花的嫩肉看不到分毫。
對於任昊的行為,夏晚秋的瞳孔有些飄忽不定,酡紅不止爬上了臉頰,甚至,逐漸在向脖頸蔓延,看了倒也罷了,這不看,讓夏晚秋不上不下的。
他會喜歡這種天生光禿禿的?
會相信迷信,覺得克夫不喜歡嗎?
“咳……”夏晚秋一咳,任昊心頭一跳,掙開眼就呆了,這下夏晚秋紅暈更甚,居然爬到了襯衣中豐滿的乳肉上,一顆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確定任昊是看見了,所以夾住了雙腿。
“哇!”趴在窗戶的蘇芸大聲驚呼:“悅言快來看,夏姐身材簡直太棒了,唉,我什麼時候減到您這樣就好了。”蘇芸頗為羨慕地眨巴眨巴眼,她的角度看不到夏晚秋的私密處。
夏晚秋抬眼瞧瞧她:“別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真是打擊人,個又高,還不瘦,大腿看著真結實……”蘇芸的腦袋消失在玻璃窗外,聲音飄遠:“夏姐你快點,我真憋不住了。”
直到聽得蘇芸與顧悅言細微的聲音,夏晚秋才緩解尷尬,一門心思的害起羞來。
伸手想要提上褲子,頓了頓,又放棄了這個打算,眯細眼睛輕輕看了下蹲在那里的任昊,他又閉眼了,這讓她沒那麼緊張。
“我最多能拖延五分鍾,在這五分鍾里,你……換你想個辦法了!”不動聲色下,夏晚秋比照了一下角度,確認任昊剛才絕對看見了,就看任昊之後什麼態度了。
要是疏遠了就表示他不喜歡沒有毛毛的,那怎麼辦……自己可是天生的。
任昊內心沒外表這麼平靜,之前那個光滑可口的“大饅頭”,即便是純真的小男孩看了肯定都喜歡,因為是真的美麗,誘人,不似尋常女人毛絨絨的,小孩看了惡心。
“等我想想。”
夏晚秋沒吱聲,任昊閉著眼,她就大膽的看個沒完,女人也好色,畢竟看顏的世界,就是這麼現實。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三分鍾後。
郁悶的蘇芸再次回到衛生間前:“夏姐,你要折磨死我啊,天,我不就是跟您開了個玩笑麼,還當真啦?求你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真該出來了!”蘇芸捂著小腹,臉都憋紅了。
夏晚秋急急看看任昊,一砸嘴巴:“再等等,我肚子有點疼。”任昊也抓住頭發上,兩人都沒有招。
合著不能讓蘇芸去廚房解決生理問題吧?
“你沒男人我相信還不行?我的好姐姐,您讓我進去吧,求您啦……”
吱呀……撕拉……咔嚓……
一聲聲撓門的響動飄入了廁所,聽得兩人一陣皮麻,捂住了耳朵。
就在夏晚秋快崩潰的時候,撓門聲突然停了下來,只聽蘇芸“呀”了一聲,然後就開始瘋狂叫著顧悅言,“悅言悅言!快過來!快過來呀!”本是有些萎靡的聲音驟然振奮起來。
“什麼事?”
“哎呀!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快!”
夏晚秋、任昊心中一揪,不明白蘇芸發現了什麼。
“你看,夏姐還信誓旦旦說沒男人沒男人,哼哼,這是什麼?”
“咦,夏姐家里怎麼會有這個?”
“嗯?那邊還有一件!”
聽著兩人嘀嘀咕咕,任昊跟夏晚秋的心,已是懸在了半空。
“悅言,小芸,到底什麼東西,怎麼一驚一乍的。”夏晚秋裝作隨意地問了一句。
“是……嗯……是……”顧悅言沒好意思說,蘇芸在一旁接過話來:“是內……T恤衫,還是男士的!”一共找到兩件。
“哦……是中性款的T恤!”夏晚秋復述任昊的話。
“可是啊,還有一條平角內褲!”
夏晚秋任昊臉色均是大變!
誰知,危機還遠遠不止這些,就聽顧悅言又奇怪地咦了一聲:“小芸,你摸摸這內褲。”她還天真的以為是夏晚秋的,平角的小褲她也有。
兩秒鍾後,蘇芸震驚地聲音徒然壓過來:“我的天!快扔了!噫——!髒死了!這黏糊糊的是精液!男人的精液!”
顧悅言真沒接觸過這東西,聞言刷的臉一變,內褲刷的甩了出去,接著一陣反胃的干嘔聲。
蘇芸跺著腳大喊,“夏姐……你還狡辯!都睡一起還不承認!”
兩平米都不到的衛生間內。
夏晚秋神色尷尬地捂住眼睛,不時還在太陽穴上狠狠地揉著。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現在給夏晚秋一個地縫,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臉皮再厚也不行!
一件帶著精液的內褲,把兩人再次逼上絕境。
沒有比這再糟糕的事了!
蘇芸被內褲所刺激,連上廁所都顧不上了,捂著肚子興奮道:“悅言,精液還沒結痂,男人肯定還在屋里,咱倆分頭找,一定得把他抓出來!”
顧悅言擰了擰眉頭,首次有些失態的提高音线,“別跟我提那個,惡心!你也別惹人嫌,夏姐不說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蘇芸滿不在乎地嘻嘻一笑:“你不去我去,那男人肯定是咱們學校的,夏姐怕尷尬,才把他藏起來的,哼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居然敢跟夏姐交往,真是不要命……哦不……真是有眼光,呵呵,有眼光。”蘇芸差點說錯話,趕忙改了口。
書櫃、茶幾、沙發、電視櫃,客廳的這些擺設都藏不了人,蘇芸隨即將目光放在廚房跟臥室,怪笑一聲,蹦蹦跳跳地搜索去了。
精斑,短頭發,引來蘇芸的大呼小叫,無良的損友興奮的很。
廁所里的溫度越來越高。
走投無路地任昊、夏晚秋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一句話。
一分鍾……
兩分鍾……
一陣腳步聲後,就聽蘇芸悶悶不樂道:“怎麼還是沒有啊,不可能吧,悅言你說,那男人會不會前腳剛走,咱們後腳才到的,所以沒遇見啊?”
“不知道。”顧悅言雖然對那個男人有點興趣,畢竟是夏晚秋的男人,她這種淡然的性子也不免好奇,但卻不想拆了夏晚秋的台,既然夏晚秋不願說,那顧悅言也不會追問。
“我得回憶一下,進小區時好像遇上了幾個男的。”蘇芸的話讓任昊、夏晚秋齊齊松了口氣,然而就在這口氣尚未吐完時,蘇芸啪地一拍腦門,大叫道:“廁所!廁所我還沒找呢!嘻嘻!他一定就在里面!夏姐你快開門!讓我們見見他吧!”
咚咚咚……
蘇芸不斷拍著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