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約稿放出】骨雕與盛宴(秀色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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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般的茶杯里盛著淺淺的一盞,清澈透明,能看到杯底的香葉。身著墨藍色制服的黎博利女子把長發捋到腦後,對著陳列櫃里枕在天鵝絨上的骨雕,捧起白到滲人的不透光的杯,飄揚著乳香的液面與薄唇交匯,是一種不大方的優雅。倘若忽視她辦公桌下錯動的雙足和不和諧的聲音,這種優雅還能勉強繼續下去。
“博士……唔姆……啊……”身為助理的安潔莉娜裸露著玉脂一樣的身段,被博士同樣光裸的足踩在下面。女孩青澀的下身插著一根比之自身顯得猙獰了許多的碩大偽具,正被博士的足踏住抽送,另一只足也不閒著,靈巧地在女孩的恥珠上褻玩,淫水沾濕了散亂在身下的衣服。安潔莉娜壓低聲音嬌喘著,似乎怕打攪了博士品茶的雅興。那對圓潤美好的少女香乳未受任何拘束和玷汙,隨著博士雙足的動作一顫一顫,煞是誘人。
博士不踩踏女孩的雙乳,女孩的雙乳在杯子里。清澈的茶水看不出加了奶,但奶香就同少女酸橙般的體香般若有若無。每一片香葉在采摘時都由安潔莉娜的雙乳親熱蹂過,就算未泌乳汁,卻也有種尚青澀的母性香氣。少女純潔如白花的呻吟聲做背景,白色的杯,白色的骨雕。博士在等。
“咚咚咚。”
甚至沒說進來,博士已經品完了一盞茶,雙足在腳下的肉墊上換了個方位,踩踏偽具的同時玩弄少女的嫩菊。披著大衣的前龍門高級警司走了過來,卻不曾在下擺看到那總是驕傲炫耀著的虎尾。從詩懷雅警司真空的內里來看,還能看到乳首純金打造的乳環上某家知名情趣用品公司的字母logo。她把一碗湯放在博士的桌面上。博士的視线沒離開櫃中骨雕。
骨雕的白色是月光色,茶湯的濃香是女子香。博士扶起盛湯的碗,一個拋光的頭蓋,來自某個自願為博士獻身的干員。湯也是白色的,濃稠調和的乳白,蔥段的青色微微弱弱,仿佛要化在里面。習慣性地先捋過黑色的長發,湯汁與薄唇親吻,一點也不像與兩位警司親吻時那樣濃,那樣烈。細切的肉段留著淡藍色粗糙的龍皮,嚼起來有些費力。虎尾的骨節更大更均勻,細細吸吮,不放過骨縫里的每一絲湯汁。
“轟——喀垃!”
艦體的劇烈震蕩來得猝不及防,碗里的湯汁瞬間在博士的衣襟上染開了一大片,肉湯吻著肌膚,流淌到胸前的幽深溝壑中。但博士卻絲毫不以為忤,反而喜笑顏開地跳起了身。
“真美啊。”她稱贊了一句櫃中的骨雕,輕輕把櫃子推開到一邊,露出後方隱藏的門。詩懷雅和安潔莉娜似乎都對此見怪不怪,但當她們看向門的時候,眼神里還是難免有些害怕和期待交織的復雜情緒流露出來。博士心情似乎格外急迫,連剩下的湯都不顧了,打開門走了進去。
“唔姆!我這是在……哪?”
歌蕾蒂婭睜開眼,第一時間她甚至沒認出這里仍是羅德島的艙室。鋼鐵艙壁被大片各式各樣裝飾著天鵝絨的掛毯和立櫃占據著,地面似乎鋪著厚厚的暖色調毯子,給室內平添了幾分溫暖的氛圍——但如果將其同周圍擺放的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甚至刑具結合起來,那便又有種古怪的旖旎。腦袋痛極了,讓她的回憶幾乎卡死。她記得她是來帶走幽靈鯊的,以她的速度和力量,只要找准位置,快速打通艙室,她相信無論是誰都無法及時做出反應。但在幽靈鯊的病房里等著她的卻沒有幽靈鯊,而是一個一身冰霜的卡特斯,一個身材高大披堅持銳的怪物……
“呀,我們的客人醒了。”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想要回頭,卻完全做不到。面前的絨毯突然上升,露出一面鏡子。她看到自己赤身裸體被以一個變形的俯臥姿態拘束在手術床上。雙手被扭到背後分開吊起,令她有著優美肌肉线條的遒勁裸背一覽無余。雙腿卡在特質的拘束具里,踝足與大腿根鎖在一起,令她的雙腿只能一一個羞恥的姿態左右分離,把緊致的雙穴完全暴露出來,如同一只丑陋的青蛙。白色的長發則被扎成一束,同雙手一同被吊在天花板上,這令她的上半身從手術床上揚起,整個人曲成一個優美的反弓型,很像出水的海豚在水面的倒影。
“你是……羅德島的博士。如果這是陸地上某種野蠻的待客禮節,大可不必。”她猩紅色的眼睛瞪著鏡子里出現在手術床邊的博士,同她差不多高挑的女人,正將自己黑色的發梢吹向一柄手術刀以驗證鋒銳。歌蕾蒂婭聽聞過羅德島博士的一些怪癖,據說出自她手的兩座精美骨雕工藝品在拍賣會上賣出過天價。但她的計劃里本不會同這個女人有什麼交集。
“呀,歌蕾蒂婭小姐說笑了。這怎麼可能是禮節呢。”博士終於放棄了擺弄手術刀。她的手指從歌蕾蒂婭白嫩的肌膚上拂過,一寸寸按過結實的脊背,感受著阿戈爾人水嫩肌膚和遒勁肌肉的完美統一。“我只是向向歌蕾蒂婭小姐求一件東西,為此不得不用些野蠻手段呢。”
“如果我說不呢?”歌蕾蒂婭用力一掙,這一記撲騰幾乎凝聚了她全身的力氣,滿以為能將身上這些陸地材料的拘束具直接扯爛。但力氣在傳達到肢體時散了架,阿戈爾引以為傲的肌肉仿佛化成了水一般。
“果然,五百人份的肌肉松弛劑還是有些作用的嘛。”博士不懷好意地一笑。右手攥拳,毫無前兆地打在歌蕾蒂婭的下體。
“啊——呃!怎麼——!”本能地想要收縮下身的肌肉,但身體無論如何都不肯回應。歌蕾蒂婭終於失去了鎮靜,而更令她慌亂的是博士並不是拳擊那樣簡單,而是把拳頭強行向她體內搗著,排斥著下體松弛的肌肉,大有直接塞進去的架勢。
“咳……咳……咕啊……”
“真不愧是深海獵人啊。不過你的同伴被這樣調教的時候,叫得可比你現在慘多了哦。”把拳頭整個塞進歌蕾蒂婭的下體,如對待敵人般蹂躪著那里的軟肉,博士不緊不慢的話語與粗暴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什麼?幽靈鯊?還有斯卡蒂,你把她們怎麼樣了?”歌蕾蒂婭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因腦袋被吊起而挺立在胸前的一對豪乳上下翻涌著,蔚為壯觀。
博士打了個響指,正對歌蕾蒂婭的那面牆上最大的一塊天鵝絨布緩緩上行,露出一個碩大的玻璃櫥櫃。歌蕾蒂婭的眼睛驚恐地睜大了——一絲不掛的斯卡蒂和幽靈鯊交錯著彼此的美腿,以交合的姿態被固定在櫥櫃里,就連臉上那痴醉迷戀的表情和淺淺的紅暈都惟妙惟肖。但她們都處於一種凝固般的狀態被透明的液體浸泡著,一動不動。“你,你把她們……”
“放心吧,她們可還都好好的活著哦。就是我們現在在這里說的話,她們也是能聽見的。”博士一邊狠狠在歌蕾蒂婭的小穴里旋轉著她的拳頭,讓那本來缺水的阿戈爾嫩穴不停分泌出汁進行保護性的潤滑,一邊好整以暇地說著:“不過她們的脊柱已經貢獻出來啦。”
“什麼!”歌蕾蒂婭仔細看去,能看到幽靈鯊的脊背上有一條長長的細线,有點像衣服上的縫线,從後脖頸一直貫穿到股溝。“難道,拍賣會上賣出去的是……是……”
“是你想的那樣哦。”博士臉上依然帶著人畜無害的笑。房間的門被打開,穿著旗袍的陳默默地端著湯鍋走了進來。還是乳白色的湯,濃稠調和的乳白,糾纏在一起的龍虎尾巴微微露出湯面,飄著誘人卻讓歌蕾蒂婭感到格外嘔心的香氣。陳的旗袍後竟然沒有尾巴!“說得口干了,喝點湯潤潤喉怎麼樣?”
“誰要喝你這變態的湯!”
痛斥換來的是拳頭的進一步深入,換做一般人早就被從內部撐裂了下身。但對於歌蕾蒂婭來說,這個程度的折磨卻只是令她的性器官臌脹而不適,但這絕非給予她從容的空間。終於,隨著啵的一聲,博士滿意地從她的體內抽出濕淋淋的拳頭,五指分開時拉出長長的粘稠拉絲,另一邊連接著她向外翻開的粉紅色嫩肉,但即便受過這樣的摧殘,那里也很快翕合起來,又像是沒有使用過一般雪白和粉嫩。
“真可惜,本來在你的碗里摻了些麻藥的,既然這樣,看來歌蕾蒂婭小姐是不用麻醉嘍。”走到一邊,將一個碗倒扣過來,博士直接用手從湯中撈出半截虎尾,滿意地一節節放進嘴里吸吮,慢條斯理地把尾椎的每一節清理到光潔干淨,才一個個碼在桌面。“詩懷雅小姐的尾骨很勻稱,正適合給陳sir打一條項鏈。”
“你……”想要斥責,卻突然感覺沒有語言形容。博士已經超越了歌蕾蒂婭對於“變態”的認知,即便海洋與陸地有著不同的文明,這樣的愛好身為執政官之一的她也聞所未聞。看到博士拾起手術刀劃過自己的脊背,感受著刀鋒冰冷的觸覺,歌蕾蒂婭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流血的話,大概災難會到來吧……到時候,羅德島,還有這個賤女人,一個也逃不掉。背後的冰冷來回掃過兩下,腳步聲卻突然遠去。歌蕾蒂婭疑惑地睜開眼,看到博士將一個連接著古怪機器的針筒刺進自己的手腕。暗紅色的血液充斥了膠管,而在另一只手又有另一種顏色的液體被注射進身體。
“放心吧,我怎麼會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做手術呢。如果歌蕾蒂婭小姐感到痛楚而掙扎的話,那可能會破壞脊椎骨的美感呢。”博士的聲音轉到了身後。“所以要替換歌蕾蒂婭小姐的血液,把深海獵人的血進行隔離存儲。放心吧,這是羅德島最新的維生液體。不僅能夠完美替代原本血液的作用,還能讓血液具備神經系統的某些作用。就算失去脊椎,感覺也不會喪失哦。”
“至於歌蕾蒂婭小姐,則要做好麻醉的准備了。”博士拿著湯碗轉過身,變戲法般從桌子底下拖出一個碩大如桶的玻璃瓶,里面滿是澄清的透明液體。上面的標簽告訴歌蕾蒂婭,這可是七十五度的醫用酒精!
“你……你要……”歌蕾蒂婭剛剛張嘴,便被博士猝不及防地吻住了。香濃馥郁卻令她惡心的肉湯直接從女人的嘴巴渡到她的嘴里,她狠狠咬了一口。
“呀,真是浪費。”博士捂著嘴巴脫開,全然不顧唇角的血液,反而看著灑到地上的湯漬惋惜不已,但她下一秒就恢復了笑容,轉到歌蕾蒂婭身後,滿滿一桶醫用酒精被她連上針筒,強塞進歌蕾蒂婭緊閉的菊穴口。
“啊!”
宛若一團火從腸道里往上燒,前所未有的痛感讓歌蕾蒂婭慘叫出聲。冰冷的擴張感與火辣辣的酒精共同在腸壁內肆虐,其劇痛與刺激足以令任何強大的存在口吐白沫。就連菊穴口都在這火辣的摧殘下向內瑟縮,白里透著粉紅色的括約肌和粘膜逐漸染上櫻花色。
“和您一樣高的那只鬼可是400ml就屈服了。”博士的聲音仍在耳邊,如惡魔的低語。在說話時灌腸也沒有停下,歌蕾蒂婭的慘叫聲不住地響起。“斯卡蒂也只撐到了1000ml呢。不過,對於您,似乎應該有足夠的尊敬,這桶酒精一共10L,無論您的屁眼想喝多少,我這里都管夠哦。”
“啊……咕……死……”歌蕾蒂婭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的肚腹被大量酒精撐得隆起,似乎這些高濃度的刺激液已經倒灌進小腸,瘋狂蹂躪著里面細嫩的粘膜。但她的身體被拘束成的反弓形卻讓她的肚皮被迫緊貼著刑床,不可能更換著力點也沒有一絲縫隙。她的身體甚至被自己隆起的小腹生生支撐得上升了一段距離。被強迫吸收的過量乙醇已經開始模糊她的神智,她在這劇烈的折磨下沒挺多久便昏死過去。
“嘛……2500ml,表現不錯哦。”博士愛憐地拍了拍歌蕾蒂婭的翹臀,在終端上按了兩下,吊綁著歌蕾蒂婭頭發和雙臂的繩子微微放松,令這位曾經強大到可以傲視一切的劍魚小姐把上半身緊貼在冰冷的手術床上,真的如砧板上的一條曬干的魚兒。博士用導管將汙物排出腸道,臉上始終保持著那令人迷戀的笑顏,手中的手術刀卻毫不猶豫地順著歌蕾蒂婭的脊线切下。
肌肉的线條很好,很明晰,蝴蝶骨也很顯然,博士最喜歡切這樣的身子。劃破背中的皮像是給蝴蝶開繭,如果願意,可以撕開薄薄的潔白的翼,放在汞里硝一下,比真正的蝴蝶還要美。但博士沒這麼做,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劈開淺淺的一層脂肪,象牙白的魚脂從手中流過。下方的肌肉密度很高,很健美,是不小的考驗。博士小心地不多切下不必要的肉絲。血管更要仔細去分離。
“呀!”
手術刀輕輕一挑,骨膜被撕碎的沙沙聲好似挑動絲綢。博士發出嘖嘖的稱贊聲。那是血肉里露出的一塊無可挑剔的玉柱,只有一截露出它的廬山面目,大半仍隱藏在血肉間。博士歡喜得輕輕吸著氣,興奮的紅暈爬了滿臉,手術刀更急躁地斬斷肌腱和血管,幾滴置換後朱紅色的血液崩到她臉上,卻絲毫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有了,馬上就有了,割開包裹著玉的絲綢,挪開防止寶物碰壞的干樹枝般的肉,那將是她最完美的收藏品!
當歌蕾蒂婭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不知過了多久。她發覺自己由被固定在床上改成了被吊在空中,幾道鐵索捆住她的腰、頸和四肢,呈大字型將她脊背朝天懸掛在半空,但並沒有多余的拘束。她的手就垂在她的面前,她試圖抬起手,但手掌始終低垂著,任憑她呼喚怎麼也動不了一個指節。
什麼!她拼了命想要挪動身軀,哪怕一個毛孔也好,但完全做不到,除了頭部她潔白完好、沒有多少傷疤的身軀完全紋絲不動。那身體已徹底不屬於她。但被鎖鏈束縛的觸感卻是真實的。她絕望地想要喊叫,卻只是嘶吼出了半個音節。她血紅的瞳孔盯緊了鏡中站在她側後方,正在擺弄一件件刑具的博士。
“你這樣……對待我……還有你的干員……不怕凱爾希……”
“呀,凱爾希!”博士猛地抬起頭,像是剛想起什麼東西。由於背過身的緣故,歌蕾蒂婭沒看到女人嘴角美麗而殘忍的笑容。
“對……凱爾希……一定會……懲罰你。”
“多謝您的提醒,是我待客不周。”博士笑著轉過身,她的笑容讓歌蕾蒂婭打了個寒噤。“您的脊骨太完美了,讓我覺得如果我再吝惜那些儲備許久的最好的食材,便是對您招待的極大不周。”
食……材?
歌蕾蒂婭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更殘忍的現實告訴她,眼前的女人似乎在突破她認知的下限上毫無極限可言。博士笑著拍了拍手。
調教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走進來的是歌蕾蒂婭最熟悉的那個身影。綠色的女勛爵一絲不掛,赤裸的身體上除了肩頭的源石點綴外還有似乎剛剛刷上去的薄薄一層醬汁。身後的Mon3tr碩大的身軀抬著一個大號蒸屜,艱難地從門中擠了進來。
“放心吧,凱爾希,我會遵守我們的‘約定’的。”在歌蕾蒂婭驚訝到忘了害怕的目光下,博士掀開又一張桌子上的布,露出下方早就准備好了的烙鐵,以及已經燒到半開、正緩緩冒出白煙的蒸屜下層。凱爾希微微抿著唇,在歌蕾蒂婭復雜的注視下自己跪進了蒸屜里,任憑博士蓋上蓋子。
那可是凱爾希啊!歌蕾蒂婭簡直要瘋了。那惡魔一樣的女人指揮Mon3tr拾起一樣東西——她的長槊。她感到槊的尾端被頂上了自己的下身,下意識地去閃避,卻連扭動身體都做不到。
“讓客人寂寞可不好——在蒸好之前,先來點娛樂活動吧。”
說得輕巧!長槊毫不留情地強行擴張進入,雖然脊椎已經斷了,但身上所有的血管似乎都成了快感的傳導。歌蕾蒂婭只感覺所有快感隨著每一次心髒的泵動向大腦轟炸,幾乎將被擴張的劇痛掩蓋下去。她強韌無比的子宮輕松地被自己最信任的伙伴撐開,變形,直至完全變成它的樣子。歌蕾蒂婭掙扎著向下看去,小腹已經被槊尾頂得高高凸起,仿佛馬上就要撐裂子宮,撕開肌理,從肚子里爆出來。然而就在她的理智和肉體處於這種極端煎熬的時候,博士突然下令Mon3tr停止了動作,任憑異物卡在她的體內。
想要求饒,但話到嘴邊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對於這樣的博士來說,任何言語似乎都失去了本來的意義。歌蕾蒂婭看著博士打開蒸屜,想象著自己見過的言語最犀利的人毫無生氣的樣子。但意外的是,凱爾希雖然渾身濕透,透著亮麗的肉白色,似乎渾身的肉都被蒸熟,但依然在劇烈喘息。青色的發梢黏在身上,掛著淋漓的水珠,猞猁的身體如出水芙蓉般誘人采摘,而博士對此做出的反應卻是拿起一旁的烙鐵,毫不猶豫地印在凱爾希的左臀。
“嗤!”誘人的肉香飄散,若不是食道以下無法動作,歌蕾蒂婭真想把自己的胃都吐出來。凱爾希似乎在強忍痛楚,連帶Mon3tr都在不安地顫動著。當歌蕾蒂婭回過神的時候,博士已經將一整塊表面微焦、內里蒸入味的臀肉切了下來,絲毫不顧凱爾希短小猞猁尾旁顯露的白骨,還撕下一塊給凱爾希品嘗。凱爾希的眼角掛著淚痕,但還是將自己的肉含在嘴里,艱難地咀嚼……
博士的手指一直在凱爾希嘴里,她看著凱爾希艱難地將自己的肉咽下,才端著盤子來到歌蕾蒂婭身邊,歌蕾蒂婭想要咬緊牙關,但身後的長槊又開始在體內肆虐。隨著堅硬的槊尾在子宮內的幾個摩擦,劇烈的高潮讓歌蕾蒂婭雙目翻白,不由自主長大的嘴巴被博士硬塞進一大塊肉,強迫她吞了下去。她拼命干嘔著,淚水模糊了眼眶。“殺了我,快殺了我吧……”
“那可不行。”博士微微一笑。“才吃到第一道菜,怎麼能就這麼結束了呢?”似乎非常樂於欣賞曾經強大無比的劍魚小姐崩潰的樣子,博士如獲珍寶般捧起歌蕾蒂婭的臉,用沾著肉星的嘴巴吻著她的秀發和眉骨。舌尖優雅的舞動,令人不寒而栗。
門又響了起來,赤裸著上半身的華法琳端著盤子走了進來,血魔蒼白的皮膚和貧瘠的身段一覽無余。但她的胸口卻被一層層的紗布包裹,下面隱隱滲出血絲。後面的可露希爾也是這樣的打扮,她把一個長長的盒子遞給博士,隨後看也沒看仍在垂死一线掙扎的凱爾希,自顧退到了一邊。
“看啊,歌蕾蒂婭小姐,這就是你的脊椎骨!”博士打開長盒子,雙目幾乎要放出光來。歌蕾蒂婭艱難地扭過頭去,但這微弱的反抗已經連象征性的意義都不存在了。博士微笑著向她展示一個足有二十厘米長的偽具,同尋常的塑膠制品不同,這個偽具是堅硬的,潔白冰冷的質地好似白玉一般。然後還有鋒銳的肛鈎、乳環、陰環……歌蕾蒂婭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沒等她做好思想准備,下體就被填上了自己的脊椎打造的電動偽具,一直深入到將小腹頂出一個隱隱的凸起。博士把捆綁她下身的繩子稍稍放松,然後再吊上肛鈎,令深海獵人那過人的體重全部壓在上面。不同普通肛鈎的魚叉狀鋒銳頂端狠狠戳刺著直腸,歌蕾蒂婭的慘叫聲和著淚水,幾乎要將偽具最大功率運作的嗡鳴聲都壓下去。
“用歌蕾蒂婭小姐的血和血魔做交易,果然很劃算呢。”戀戀不舍地離開歌蕾蒂婭那對飽滿的雙乳,博士從盒子里拿出一雙精致的骨筷。“本來呢,我是想將歌蕾蒂婭小姐的脊椎也做成骨雕。但是,果然,您的脊椎太完美了,它不適合被任何人買下,所以我打了些能長久陪伴我的小玩意。”
她用筷子在跟在身後的華法琳托著的盤子里夾起一塊肉,悠然放入口中,閉上眼睛似在細細回味。看到華法琳有些膽怯的面色,看到那滲血的紗布,歌蕾蒂婭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那簡直不是人了,那是海嗣,不,就算最野蠻最凶狠的海嗣也不會以取食為樂。它們只是無情地攝入生存所需的蛋白,而面前的女人清晰地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卻又以此為毫不掩飾的樂趣。
博士又夾起一塊炸得透亮的肉,將其舉在半空對著燈光,薄薄的肉片甚至能隱約看出燈影。
“你知道嗎,歌蕾蒂婭小姐,陸地上有道名菜,叫做燈影牛肉。那是把豐蹄獸親的肉切得足夠薄,再經過足夠精細的料理,讓肉片可以在燈火下透出光亮。”博士好整以暇地為歌蕾蒂婭介紹著,肉片在筷中反覆,透亮的油脂沾濕了玉白色的骨質。“而這道菜,用的是血魔的胸乳肉,而血魔又是長生的種族……”
“不如這道菜就取名‘燈火千秋’,您看怎麼樣?”
歌蕾蒂婭已經無力表達反抗或者震驚了,她的腦袋垂落著,任憑被偽具和肛鈎摧殘的下體淫水橫流,連博士把肉片強塞到自己口中的動作都不再抗拒。脂肪含量很高的肉在上下顎的交合間被碾成油脂與蛋白的碎末,柔和地遍布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生物的食欲本就是為此而生。她本能地咽了一口,感覺自己像是吞下了一柄刀子。
“既然休息夠了,我們就來繼續吧。”示意華法琳將盤子放在凱爾希所在的桌子上,博士拿起骨質乳環,輕輕托起歌蕾蒂婭水滴型的美乳。她的手法那麼溫柔,以至於讓人對隨之而來敏感點被穿透的劇痛放松警惕。歌蕾蒂婭痛呼一聲,下體在偽具下又高潮了一次,愛液順著正裹吸那自己脊椎做成的偽具的內壁上流淌,仿佛要用這種方式將它收歸體內。另一個乳頭的穿環也很快完成,博士輕輕拂過歌蕾蒂婭山高壑深的雙峰,滿意地聽到根部染著血的乳環隨著手指的劃過發出的叮當聲。她愉悅地吹了個口哨,轉向歌蕾蒂婭的身後。
“那里也要……騙人……”絲毫不能動彈的身體連象征性的反抗都無法做出,偏偏對即將隨之而來的無比清晰的痛覺有著可怕的預演。歌蕾蒂婭感覺到骨環貼上自己的陰蒂,絕望得等待著劇痛傳來。但首先被扯動的卻是深入直腸的骨質肛鈎,博士遙控拴著她大腿的繩索倏然下降,肛鈎上的重量幾乎瞬間加了幾個層級,魚叉狀的骨頭狠狠撕扯著腸壁,連菊穴口都在這大力下變形,猩紅的直腸像是一截小尾巴般向外翻出。在幾乎將盆腔整個扯裂的痛苦中,博士將骨環鋒銳的一端打進了她潔白而不失肥厚的陰蒂,潮吹的淫水和血液一同滋養著來自自己體內的材料,以另一種方式詮釋骨肉相濃的同一。第二輪劇痛順著血液點燃了她的大腦。她不顧形象地哭叫著,如果能掙扎她恨不得立刻倒在地上打滾,如果能拿起槊她肯定會在第一時間了結自己。看到博士又拿起一個骨環,她不顧一切地哭喊道:“別!別再做這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不……”
“呀,歌蕾蒂婭小姐真是慷慨呢,這樣美麗的飾品真的要拱手送人麼?”在歌蕾蒂婭的鼻尖比了一下,博士似乎對她此時的崩潰早有預料。她拍了拍手,門再一次被打開了,一絲不掛的白金和臨光互相攙扶著走了進來。
對,就是攙扶。白金略顯骨感的身段和臨光略顯豐腴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白金的左乳頭被打上了銀質乳環,臨光的右乳頭則打著一個金的,又有金色乳鏈牽引著乳首和項圈,將她們牢牢束縛在一起無法分開。她們的一條腿上都套著一個小型棺材般的裝置,似乎分量不小的封閉器具將庫蘭塔整條雋美的腿兒整個吞沒。就像打了夾板一般,令她們無法做出大的邁步,只能在束縛下互相攙扶著前行。被乳鏈鏈接的一大一小兩朵美乳時不時碰撞在一起,美不勝收。
“那麼,來一場醬馬肉比賽吧。誰的肉更讓我滿意,誰就能獲得這個乳環哦~”博士語氣輕松得如同在決定一份作戰記錄的分配。白金得意地瞟了臨光一眼:“欸,我說上次贏的都是親愛的耀騎士小姐,要不這次直接投降,算我贏好了?”
“上次我們是公平對決,是你自己先高潮到暈過去的,何況,騎士的字典里沒有投降!”臨光挺著飽滿胸脯上的金環,仿佛在炫耀一樣值得載入家史的戰績。但隨著博士的安撫兩人還是停止了拌嘴,任憑博士將她們腿上的烹飪器具啟動。豆大的汗珠從金色和銀色的發絲間淌落,大腿根部顯露出來的肌膚最開始變得暗紅,而後逐漸轉為棕色。更可怕的是兩人似乎都一點不在乎活烹的痛苦,而是各自從博士那里接過電動具和跳蛋,竭盡所能地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據說是因為被烹飪時高潮會令肉質更加緊致、美味。
“哈……耀騎士……你怕不是要暈過去了……唔……”下體飆出一股水箭,白金意亂情迷地一次次用靈巧的手法撫慰自己自稱“恰到好處”的貧瘠胸部,一邊只用下身夾緊高速震動的偽具,就算高潮後的脫力到來也絕不放松。作為最早自願成為博士肉奴,被博士綁起來一調教就算一天的干員,她感覺自己理應得到更好的寵愛,對於臨光上一次的勝利當然耿耿於懷。
“沒有的事……騎士……不認輸……”臨光的手法比起白金更加直接,她一邊用偽具抽插著自己淫水橫飛的下身,一邊用另一只手玩弄著陰蒂,夾住恥珠不停上下揪弄著。兩人的愛液將彼此雙腿間的尾巴浸透得一塌糊塗,更有噴射出的尿水淫露直接灑在不斷加熱的器具上,冒出帶著淫愛氣味的蒸汽……
“啊,博士啊啊啊!”
“咕……我會……贏的……”
仿佛早已知曉“鍋”中醬馬腿何時會熟透,博士拿出切肉刀,以難以置信的熟稔將兩人的大腿齊根斷去。慘遭斷肢的痛楚帶來更加劇烈的高潮,難以想象的劇痛又令兩人瑟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擁在一起,盡情擁吻著彼此。而博士將兩個裝置放在桌上打開,原來里面早就是事先備好的醬汁內,兩條豐盈與纖瘦不一的腿兒早就打好了花刀。博士將馬肉切成薄薄的片兒,無須沾著醬汁,結實的肌肉直接送入口中便是極致的美味。
“哈哈,耀騎士的肉真——好吃,可惜比起我的還差一丁點。”
“咕……!你的肉那麼柴,明顯我的更合博士的口味!”
“好啦好啦。”博士挑起兩片馬肉,一同穿在骨筷上,自己先咬了一個小小的缺口,然後輪流遞給兩只馴順的母馬。如果無視她手中的東西和兩人觸目心驚的斷腿,還真的很像是游樂園里分享棒棒糖的情侶。“你們的肉都好吃,白金的肌肉更有嚼勁,臨光的稍微嫩一些。湊在一起吃,反而正好最合適呢。”
“嘛,既然這樣,出於騎士的道義,這次的獎勵就讓給白金小姐了。”臨光抿了抿嘴,似乎很不甘心,但還是很有風度地做出了讓步。但白金就有些不高興了:“什麼叫你讓的啊,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
博士熟練地給白金完好那一側的乳首穿上嶄新的乳環,打斷了兩人的拌嘴。白金努力抬頭挺胸,任憑乳首被穿刺連哼都沒哼一聲,反而主動啄了一下博士的唇。博士回報以深吻,扭頭又吻了撇過頭去的臨光一下,三人的唇舌交織著,時不時塞進一塊白金或臨光的肉。博士輕輕拍了拍手,門最後一次打開了。
歌蕾蒂婭早已閉上了眼睛,打定主意除非被割掉眼皮否則絕不睜開。之後她感覺自己被放了下來,但已經與一塊肉無異的身體被放到博士面前,四肢和腰肌被重新套進了拘束架,變成了博士面前的一塊肉案。剛剛被縫合的平整結實的裸背滲著汗珠,最適合盛放骨質的新盤。而那一截脫出的肛門依然暴露在外,腸肉被博士隨意戳弄著,接著被細細的鐵絲扎緊勒住。“歌蕾蒂婭小姐的腸子也很漂亮,改日一定做成香腸,請歌蕾蒂婭小姐品嘗呢。”
她感到一陣冰涼,那不僅來自心底。似乎一整塊冰塊被放在赤裸的脊背上,低溫令白玉般的肌膚落滿水珠。不,冰沒有那麼柔軟,它黏在她連抖動都成奢求的身體上,帶走她不多的體溫。博士滿意地挑了一勺入口,招呼新來的兩人落座。是穿著奶牛裝束的能天使和W,她們赤裸的胸乳間還能看到絲絲未融化的奶油痕跡,而那比以往翹挺不少的雙乳也在滲出乳珠,不難想象她們方才臉貼著臉,用緊湊到一起的胸部托著冰淇淋艱難地走入這里。而冰淇淋的原料更不難猜出了。能天使的奶水做出的奶油冰淇淋要寡淡一些,帶著些許少女的清香,同香草混合著相得益彰;W產出的奶油則醇厚很多,帶著她本人一樣魅魔般的挑逗味道,與粉紅色的草莓結合也是題中應有之意。
看到人都已經聚齊,博士拿起烙鐵,先是在凱爾希身上又燙下一塊燒熟的猞猁肉放在歌蕾蒂婭的裸背上,接著又將炸好的乳肉、醬馬肉與冰淇淋分給在座的每一個人,連歌蕾蒂婭和凱爾希都沒有例外,她們的那份兒被撞在犬只用的食盒里,任她們低頭取食。凱爾希已經虛弱得僅存一口氣了,但只要送進醫療艙,過不了一個月必定又能吃到她的嫩肉;而歌蕾蒂婭雖然極度抗拒,但被抓後沒有半點進食的飢餓卻令她含淚垂下頭,叼起盆中的東西。而在她的裸背上,博士正用取材於她自己的骨筷大快朵頤,時不時還用筷子將肉塊送入某一位寵奴口中。所有人共同舉起盛著龍虎斗湯的碗,慶祝博士骨雕收藏的一大勝利。在歌蕾蒂婭的哀鳴聲中,骨碗碰撞的聲音歡快地響起,見證著這場成功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