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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涼山嘆息 動物園男孩 11045 2024-03-05 19:08

  阿譚直接在走廊里掀起了自己的校服,解開了淡黃色的胸罩,漏出了白花花的乳房。

  她的左胸上,也就是心髒跳動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紋身。

  那紋身不大,大概長寬和一個男人的大拇指差不多,並沒有非常顯眼,但在她白皙乳肉的襯托下絕對很刺眼,就好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上爬了一只毒蠍子,說不出的擰巴。

  那個紋身紋的是我的全名,阿機俄切,彝文。

  一定是拉龍告訴她的。

  養殖牲畜的農民會在動物身上做標記,比如給牛羊打耳孔,給老母豬蓋章。我家豬圈里的豬身上就有記號。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這就是她的“挽回”嗎?

  她再一次衝過來使勁抱住我,使勁了全身的力氣。

  這一次我沒有推開她。

  “求求你……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最後一次……我以後都會聽你的話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了,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救了我、你保護我、你刪掉我的照片、接我放學、買小禮物給我、我知道你偷小兔子是為了讓我開心,你也從來沒有要害我,是我錯怪你了……我不能沒有你,俄切。”

  我們在走廊里擁抱,准確地來說是她單方面在抱我。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什麼也沒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像是一個正在調試中的機器人,一瞬間不知道該調動出哪種情感來應對今天發生的事。

  我掏出兜里一張皺巴巴的衛生紙遞給她,“把你鼻涕擦擦。”

  她哭著說,嗯。

  我們和好了,也許吧。

  當我們回到我的出租屋里時,房門開了一條小縫,茉莉已經走了。

  我對她說,你今天晚上就住我這里吧。

  聽到這句話之後,阿譚就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衝過來,她再次緊緊抱住我的腰,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抽泣,再也不肯松手。

  似乎哪怕她只要再遲疑一秒鍾,我們的關系就再也無法破鏡重圓。

  “衣服脫了,上床。”

  我開始命令她了。

  她沒有像以前一樣扭扭捏捏地拒絕,反而是得到指令之後迅速開始行動。

  她脫掉不顯腰肢的校服、脫掉像水桶一樣寬的校褲、脫掉運動鞋、脫掉身上所有的布料,直到一絲不掛。

  她不能立刻讓自己變得性感,但至少可以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做到乖巧聽話。

  這種幼稚的衣服,不穿也罷。

  剛才沒發泄出來的性欲在此刻再一次被點燃,我也三下五除二給自己脫了個精光,坐在床上岔開雙腿。

  “給我口交。”

  阿譚剛准備說什麼,我就使勁把她的腦袋按到我的襠部,用充血的肉棒戳了戳她的娃娃臉,“剛才那個姐姐你看到了吧,她就會給我口,她給我口得可舒服了,她有時候還讓我射她嘴里呢。”

  “好……呃——”

  她的嘴剛張開一點點,我就趁機把雞巴插進去,蹭開了她軟嘟嘟的嘴唇,可惜被她的牙齒擋住了。

  “張嘴,張大。”

  她緩緩張開熱乎乎的小嘴,慢慢把腦袋往前伸,粉嫩油亮的嘴唇劃過龜頭、劃過冠狀溝、又輕輕劃過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濕滑的小粉舌繞著龜頭轉圈,最後剛好頂在我的馬眼上。

  由於無法用嘴呼吸,她的鼻腔里不停呼出熱氣,弄得我的陰毛癢癢的。

  她的口交技術很差,只含住三分之一就停在那里,無法再前進,根本就不像茉莉她們那樣能一口氣把我一整根肉棒都含到嘴里。

  其實她這樣也挺好玩的,雖然笨拙,但反而給我一種捉弄她的快感,更何況她吸著我的雞巴頭也確實挺舒服,可惜我剛爽了十幾秒,她就有點撐不住了,開始頻繁地用手揉腮幫子,並且總是用牙齒碰到肉棒,有點難受。

  “你別用牙齒咬我好嗎,含住,用嘴嘬。”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阿譚在我面前吃冰棍的樣子,直接用牙齒咬她覺得太涼,所以她只能用粉粉的小嘴唇一點點嘬著冰棍頭,為了防止融化的冰棍液滴在手上,她還時不時用舌尖舔舐著掛著冰霜的壁,長方形的冰棍頭慢慢被她含成橢圓形,溫熱的小嘴吱吱作響,把冰棍頭吸得亮亮的,那形狀看起來真的特別像男人的龜頭。

  她完全意識不到這種吃法會讓別人聯想到某些淫靡的畫面。

  只可惜那根冰棍是綠豆味的,是綠色的。她吃完後,我又去給她買了一根桃子味的,粉紅色,看起來更像了。

  這個牌子的冰棍到底是誰設計的,尺寸和我的雞巴好像。

  從那個時候,我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刻。

  “就是像你吃冰棍時那樣,你就把我的老二當成一根熱冰棍吧,慢慢吸它,如果你還不習慣把一整根吞下去的話,就先用手握住根部幫我擼,同時用嘴含住龜頭嘬它,舌頭也別忘了多動一動。”

  她逐漸心領神會,滑溜溜的小舌頭頻頻在冠狀溝那里蠕動,我也越來越舒服了。

  “喜歡嗎?好吃嗎?”

  “嗯……”她哼了一聲,又一股熱氣吹在我的陰毛上。

  她張開嘴,似乎是腮幫子太難受了,想要休息,馬眼里流出的淫液掛在她的舌尖上,她本想頭使勁往後一仰來把它甩掉,結果沒想到越拉越長,她想用手撥開,卻弄得滿手都是拉出來的細絲,越弄越糟糕。

  誰讓你沒經過我同意把雞巴吐出來的?我本來是打算說這句話的。我本想營造一個嚴肅的氣氛來教訓她,但她這副樣子讓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好了,起來吧。”我輕輕用手指整理好她額前被我揉亂的劉海,拍拍她的腦袋,“後面也要。”

  “什麼後面……”

  “就是屁眼啊,給我舔舔屁眼。你都倒貼錢讓別人肏了,我讓你給我舔舔後門不委屈你吧?而且我剛才洗過澡了,沒讓你舔剛拉完屎的就不錯了,快點。”

  我轉了個方向,背對她。

  她緩緩伸出兩只手輕輕捏著我的大腿兩側,也許是因為緊張和不甘,指甲陷進了肉里,她的臉應該已經湊近我的屁股了,我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熱氣,不規則、急促,那股風輕輕吹在我的肛門上。

  幾秒之後,有一個濕滑的小肉片輕輕掃動著我的屁眼,肉片的尖尖在屁眼周圍的放射型褶皺里游走,她逐漸摸清楚了能讓我舒服的點,如果她用舌尖輕輕頂住那個拉屎的小眼的話,我總是表現得更快樂一些。

  每當她用舌頭頂我的屁眼一次,我就表揚她一次。

  如果把舌頭伸進去呢?我把舌頭伸進去的話俄切可以原諒我嗎?

  我猜她應該是這麼想的,因為她真這麼做了。

  她兩只手掰著我的屁股,軟軟的小舌頭鑽進我的屁眼里輕輕蠕動,雞巴也舒服地開始狂跳,有一股莫名的激流慢慢在小腹周圍來回游走,她的舌頭一會聚成一個小肉柱,一會又攤開成一個小肉餅,兩片軟嫩的嘴唇也輕輕貼在我的屁股周圍,我真是越來越興奮了。

  我實在憋不住了,想要進行下一步,“好了,可以了……我們……”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話還沒說完,她就解開自己的頭發,主動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張開,滿眼渴求地看著我。

  沒有了橡皮筋的束縛,她烏黑油亮的長發在我的枕頭上散開,它們雜亂地散落在她的臉頰旁、耳朵邊,還有脖頸上。

  我後來才反應過來她為何如此著急。

  枕頭上有幾根棕色的卷發,此刻正被她的頭發壓著。

  女人本柔弱,但嫉妒卻能讓頭發絲都變成殺人的針。

  她想借此抹殺掉茉莉的痕跡。

  “起來。”我戲虐地拍拍她的臉,“你躺著干嘛?你還要等我操你嗎?你坐上來,我要歇著。”

  “可是我不會那樣……”

  “不會就學啊,你不是好學生嗎?操個逼有什麼難的,我家村里那些牲口們一歲就開始自己摸索著干事了,也沒人教它們呀,動物都會,就你不會……噢,對了,剛才那個姐姐,她就會很多姿勢呢。如果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這不行、那不行的,那就太掃我的興了。”

  “沒有,我可以……”

  我故意夸贊別的女人,以此來激起她心里無窮盡的嫉妒心。

  破天荒的頭一次啊,在干事的時候這麼聽我的話。

  我躺在床上,示意她雙腿跨坐在我身上,扶著我的腰,用她濕漉漉的穴口對准我的雞巴,緩緩地坐了下去。

  隨著我的肉棒慢慢把她的蜜洞填滿,她的臉越來越紅,露出嬌羞的神色。

  她的陰道沒有特別深,就算我不全插進去都能頂到頭。

  “接著往下坐啊,我要一整根都插進去。”

  “坐……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和我做愛的時候她是不會說話的。

  一被雞巴插她就會變聲,變得比她平時聲音更尖,而且還會發抖,我特別喜歡她這個聲音。

  “肯定能坐下去,女人的逼都是軟的,你試試,全坐下去很爽的。”

  她的身體繼續下壓,緊窄的陰道被撐開,徹底變成我的肉棒的形狀,龜頭頂在她軟軟的宮頸口上,睾丸和她的屁股蛋貼合,渾身的痙攣讓她下意識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皺著眉頭“嘶——”了一聲。

  有一半原因是她掐疼我了,另一半原因是她坐到底了,真的很爽。

  “對不起……”她為我道歉。

  她雙腿夾緊我的腰,把手按在我的胸口上,軟乎乎的小肉逼夾著我的雞巴,輕輕前後扭著腰。

  其實我能感覺到她很痛苦,這不是她。

  她想變得“騷”一點,但她騷得很僵硬。

  她扭腰的幅度並不大,她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動,只能憑借著生理本能胡亂妞,濕滑的肉璧正在持續收緊,水也越拉越多了,她的小臉憋得通紅。

  剛才茉莉在我床上給她好好上了一課,她感受到了一種同性的壓制,一種嫵媚的殺傷力,她要和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競賽,把她比下去。

  床上留有一股好聞的味道,那是剛才茉莉身上的香水味,隨著我們身體的碰撞飄散在空氣中。

  我們做愛的幅度越大,那股香味就越明顯,對於情緒早已快要崩到爆炸的阿譚來說,這無異於一場打破時空的挑釁。

  在阿譚看來,那股香味是雌競的味道。

  她曾經覺得女上位很羞恥,因為這個姿勢需要她自己動,她不能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她得放蕩、她得發騷,而且我還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表情和動作。

  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輕輕觸碰剛紋完紋身留下的紅腫疤痕,我的名字鼓起來了,這讓我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它。

  這是她渾身上下我最喜歡的部位,白嫩又柔軟的乳房,像橡皮糖一樣的粉色乳頭,這是上好的藝術品。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種感覺——從此之後,她這對漂亮的奶子永遠都屬於我了,這上面有我的名字,是我在她生命中留下的永恒印記。

  這是我的“東西”,連她也是我的“東西”。

  我可沒有強迫她,是她自己要紋的。

  “這是拉龍給你出的餿主意嗎?他讓你在奶子上紋我的名字?”

  阿譚點點頭。

  “這個紋身可不好洗,就算洗掉了也是一塊壞死的皮膚。”

  她果斷地搖搖頭:“我不打算洗掉。”

  “那你家里人發現怎麼辦?”

  “我從來不穿低胸的衣服,我平時會用創可貼貼住。”

  她已經無師自通學會了撒謊。很好,太好了!以後有的是謊讓她撒呢!

  “阿譚。”

  “嗯。”

  “我原諒你了。”

  我突然對她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笑,這是我今天第一次對她笑。

  她居然激動地問我,真的?真的?這就像父母終於答應了一個你心心念念已久的小願望,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你一定忍不住想問,真的?

  這就像小的時候我媽給了我一塊錢,就一塊錢。我也問她,真的?

  我看到她烏黑的眸子里開始重新閃光,原先那里只是一潭幽靜的黑水。

  “對,真的,但你必須聽我的話。”

  “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那好,我讓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懂嗎?”

  她哭著點頭,如搗蒜,眼淚掛在小巧的鼻尖上,隨著身體的扭動又滴落在我的肚皮上。

  “既然你聽我的話,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好……”

  “摸摸我的乳頭,像我以前摸你那樣摸。”

  她伸出手指撥弄著我小小的乳頭,或者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輕輕揉搓,又或者用手指肚子在乳暈上繞著圈,奇癢無比,剛摸了幾下我的乳頭就硬了,一種上不去又下不來的病態爽感,我特別喜歡這種感覺。

  她閉著眼睛,使勁用牙齒咬著嘴唇,她的身體已經很累了,扭腰的幅度明顯比剛開始要小,但她卻分毫不敢停下,一會左右扭,一會前後動,或者干脆坐在我胯骨上夾著雞巴亂磨。

  她的肉穴在不斷收縮,越來越緊了,就好像一張會抽氣的小嘴,舒服地我不由自主渾身繃緊,如果我放松下來,那種過剩的快感仿佛就越界了。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她故意的,還是她身體控制不住導致的。

  如此清純的長相配上這樣淫蕩的身體反應,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

  “把舌頭吐出來。”

  她伸出舌頭,眼淚掛在下巴上,口水掛在舌尖上,扭著屁股的身體一晃動,就在空氣中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繼續指使她,讓她吐著舌頭叫床,她叫得很假,或者說半真半假,有一半是她的真實反應,只不過她終於釋放出來而已;另一半是專門做給我看的,有點太過刻意,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給她點時間吧,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曾經在夢里夢到過她淫蕩的嬌喘聲,沒想到我終於還是聽到了,那又細又騷的聲音和夢里一模一樣,只不過她此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比夢里更加痛苦。

  也許對她這種害羞的女孩來說,欲拒還迎的哼哼聲更適合她。

  “我是你主人,那你是什麼?”

  “我是你女朋友。”

  我使勁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紅紅的掌印正好落在我的名字上,紋身腫起的疤痕更明顯了。

  “重說。”我用力捏著她的奶頭,恨不得把她的奶頭一下子揪下來,“你是什麼?”

  “啊——我是主人的……寵物。”

  我搖搖頭,“寵物這個詞太文雅了,我不喜歡,我比較喜歡小狗,你又是個女生,你就來當我的母狗吧。”

  “好的……主……人……”

  她的身體加速搖動,圓潤的雙乳上下搖晃,羞恥的烙印也跟著一齊舞動,我的名字在幻影中模糊,讓人看不真切。

  “好……現在,你扭著腰的同時,一只手揉自己的陰蒂,另一只手揉自己的乳頭,繼續像狗一樣把舌頭伸出來,接著叫床給我聽。”

  我不斷給她提出各種各樣的命令,她全都一一照做。

  我的心里有一種病態的快感,折磨她讓我快樂。

  她又被我氣哭了,但是她夾著雞巴扭屁股的頻率依舊沒有降低,她吐著舌頭哭,像一只淋雨的狗,粉嫩的舌尖上掛著口水,淌成長長的亮絲在空中甩動。

  別的女人都是騷得嫵媚,而她則是騷得可憐。

  和我重歸於好讓她快樂,但是被羞辱卻讓她倍感折磨。

  “你別光叫呀,說兩句騷話給我聽聽。”

  “我不會……”她的頭搖的像撥浪鼓。

  “你是不會,還是不好意思說?把你此刻的想法實話告訴我就好。”

  “我……我……”

  “快點啊,快點說。”

  “我現在很舒服……”

  “就這啊?那看來你並不是很想和我和好啊,你根本就不聽我的話,要不我們還是……”

  “不要!不要……”她嚇得趕緊加大了扭腰的力度,主動用手使勁揉捏著嬌嫩的乳房,那對小白兔在她手里不斷變換形態,“我好舒服……我好爽……我喜歡跟你做愛,我最喜歡你了,我是你的母狗,我下邊好舒服,我喜歡被你……被你……”

  “你喜歡被我什麼?”

  “我喜歡被你……肏。”

  “我是你的什麼?”

  “你是我的主人。”

  “嗯,剛才的話,連起來說。”

  “我喜歡和主人做愛……我好舒服……我是主人的母狗……最喜歡主人了……我喜歡被……主人肏……”

  有一把無形的利刃駕在她的脖子上,逼著她背叛曾經的自己。

  阿譚,你確定要繼續這樣下去嗎?

  愛哭的女孩子讓人心疼。

  第一次見她時她就在哭,她好委屈,好可憐啊,那時候我確實心疼她。

  可惜哭多了就沒用了,我的憐憫也是有限度的。

  現在看到她哭,我只覺得好玩,我只會嫌自己為什麼沒早點發現她其實就是個賤貨。

  她好愛哭啊,她今天一天流的眼淚比我一輩子流的都多,哭吧哭吧,哈哈,真好笑。

  她陰戶里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我的小腹和陰毛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她哭得越凶,扭腰的幅度就越大,陰道收縮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我們性器交合的部位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好啊,原來她不是性冷淡嘛!

  “主人……”

  “說。”

  “我想尿尿……我、我去上個廁所再和主人做。”

  “你該不會要噴了吧。”

  “那是什麼……”

  “沒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

  我讓她憋著尿,不許上廁所,並命令她把跪坐的姿勢改成蹲姿,兩腿大張,這樣我就能清晰地看到雞巴和她的陰戶的每一次抽插,她的身體每起來一下,騷屄口粉嫩的小陰唇就被帶出來一點,再坐下,肉又翻進去。

  蹲坐到底的時候我的陰毛總是蹭到她勃起的陰蒂,她張開的腿總是忍不住想要夾緊,她的陰蒂看起來要比平時更大,過度興奮讓它直接腫成了一個小圓疙瘩,我輕輕伸手過去撥弄了兩下,又戳又捏,那手感比捏她的奶頭還好玩。

  沒想到此刻她的小豆豆早已興奮到極點,我只不過是摸了兩下,她的十根腳趾就直接弓起來了,腳後跟也抬了起來,變成了踮腳的狀態。

  我曾經覺得她的那對乳房是她全身上下我最喜歡的地方,現在看來這個觀點有失偏頗。

  “我摸你兩下你反應這麼大干嘛?看來你喜歡被這樣玩啊,那小母狗來自己捏吧。”

  她保持著蹲姿,蜜穴里繼續快速吞吐著肉棒,一只手掰開饅頭狀的陰唇。

  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捏著腫大的粉色陰蒂,她的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哼哼著什麼,好像在說一句話,慢慢越來越清晰,好像是——“我不行我要尿——”我不行我要尿出來了。

  你是想說這句話吧,阿譚。

  一股溫熱的水柱從她的蜜洞里泄出,晶瑩的淫水不斷洗刷著我的龜頭,她的雙手向後撐,整個身子向上弓起,噴出的愛液甚至有幾滴濺在我的臉頰上。

  她不再嗚嗚地小聲嗚咽,而是突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羞恥心和高潮的性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崩潰了。

  可惜陰道里的潮噴液依舊不聽話地往外泄,完全不受她身體的控制。

  一邊哭一邊噴,眼淚淫液一起流,我還是第一次見。

  真是開眼了。

  今晚她成長了很多。好學生,學什麼都快。

  她學會了如何妥協、如何低頭、如何拋棄自己曾經執著的道德觀。

  她也學會了如何做愛,如何盡心盡力地服侍一個男人,如何口交、如何伸出自己粉嘟嘟的小舌頭舔屁眼、如何淫蕩地嬌喘、如何在做愛的時候像個妓女一樣放蕩。

  她也終於學會了如何丟棄自己的尊嚴,又痛苦,又快樂。

  這一切都正中我的下懷。

  我不想罵她,不是我素質高,而是我罵她已經罵得嗓子疼了,她真的就是個賤貨,她就是個婊子,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她還賤的女人,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賤呢?

  她居然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下達到了陰道高潮,她人生中第一次陰道高潮。

  哈哈,她可真是下賤啊。

  我應該感謝拉龍嗎?

  我們就這樣做了整整一晚,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能用的姿勢,我們全都用了,最後累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直接癱倒在被汗液和淫水浸透的床上,濕漉漉的床單貼著我們黏糊糊的皮膚,可我們連眼皮子都不想動一下。

  房間內的空氣渾濁又難聞,有精液的腥臭味,還有淫水的咸味。唯獨茉莉的味道消失了。

  這是我和她迄今為止做愛做得最爽的一次。她噴了很多次,我射光了所有的彈藥。

  從那以後我和阿譚的關系就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小熊和小兔子重歸於好了,但是這段關系將完全由小熊來主導,如果小熊心情不好,或者肚子餓了,它就會把小兔子吃掉。

  我在走廊里打她的那一巴掌算是給了她一個下馬威,我不會永遠慣著她,她在這段感情里逐漸從高位降到了低位。

  失而復得比正在擁有更讓她珍惜。為了不和我分手,她必須無時無刻地討好我。

  她知道我是個吸毒的人,她也知道我是個毒販,可惜她再也沒有勇氣像當初那樣使勁把兔子玩偶摔在我胸口上,然後勇敢地離開我。

  她發現自己承擔不了離開我的後果。

  從此以後,她愛我勝過愛她自己。

  有時候被人性折磨也是一種毒癮。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從而被人性折磨,這是一種不犯法的毒癮。

  我對她的愛對她來說就像毒品,那東西一點也不好,我這個人一點也不好,可是我最初讓她嘗到了戀愛的甜頭,如今又讓她體驗了分手的痛苦,現在她已經徹底依賴我了,她再也離不開我,我的突然撤退讓她亂了陣腳。

  和我分手,就像戒毒一樣難。

  我們的戀愛斷供了,她開始難受了,所以她尋找我,就像我尋找海洛因。

  就因為我是拯救她的那個人,我給了她光明,給了她希望,我在她最孤立無援的時刻出現在她生命中,我曾經把她像一個稀世珍寶一樣捧在手心,帶她去看山巒之上最壯麗的風景。

  再把她重重推下懸崖。

  她在墜落的過程中掛在了一棵樹上,她沒死,但她也沒有力氣再去恨我。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是那個曾經救了她的人,所以她求我再救她一次。

  只有我能救她,只有我才是她唯一的解藥,殊不知這是以毒攻毒。

  原來品學兼優的乖乖女並非高不可攀。你只需要讓她中你的計。

  你要讓她既怕你、又恨你,並且無時無刻地離不開你,但她在特別需要你的時候還找不到你,讓她和親友們疏遠,從而在社會中孤立無援,最好你的存在還能彌補她的某個弱點,走到這一步,她就非你不可了。

  我曾經是除了她奶奶之外和她最親密的人。

  可是我突然消失了,我突然從她的世界里抹去了,那些甜蜜的愛戀就像海洛因的尾巴,那些幸福的泡泡,突然一連串戳破了,泡泡的肥皂水飛濺到她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疼,她好不容易緩解了不適,猛地一睜開眼!

  什麼都沒了,一切都消失地無影無蹤。

  只剩下一片抑郁的藍,就像她剛做完眼保健操後看到的世界。

  她真想和我重歸於好,和我再一次吹起幸福的泡泡。哪怕是毒泡泡、嗎啡泡泡、冰毒泡泡、海洛因泡泡……她都願意。

  只要這份幸福是俄切給的,就好。

  她以為這代表著痛苦的結束,其實她人生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阿譚就是在2002年的夏末開始失去自我的。

  遇人不淑,自斷前程。

  和我這樣不堪的人在一起,到底有什麼好呢?

  可惜她已經沒得選了。

  我們在傍晚才醒來,起床後她帶我去了她家。奶奶周末去姑媽家了,家里就她自己。

  許久沒去她的房間,粉色小屋看起來似乎沒那麼溫馨了,這里彌漫著一股陰郁的氣氛,我可以“看”到。

  還記得那個機器貓氫氣球嗎?阿譚居然還留著它。

  氫氣球的氣早就漏光了,它再也不耀武揚威,再也不能致我於死地,它從立體變成平面,泄氣成了一張薄薄的塑料紙,藍色腦袋皺皺巴巴,被阿譚像貼海報一樣貼在牆上。

  真可笑!你不是說好了要保護你的小主人嗎?

  不只是那扁平的機器貓,那些我曾經送給她的禮物,都如從前一樣靜靜地擺放在她的課桌上。

  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很想我吧。

  她的課桌上不僅擺著那些小禮物,還有凌亂的試卷、亂塗亂畫的草稿紙、沒蓋上筆帽的鋼筆……這些都不是重點,我的注意力被她桌子上的幾盒藥吸引。

  我走到書桌旁,看清了包裝上的藥名,氟西汀、鹽酸舍曲林,還有一盒……勞拉西泮?

  那桌子上的其他藥我不了解,但是這東西我簡直太熟悉了。

  勞拉西泮,也就是安定片,精神二類藥品,我們黑話管它叫開心果,它本是一種起到抗焦慮作用的安眠藥,但如果過量服用後強迫自己不睡覺,則會快速釋放大量的血清素,帶給你獨一無二的欣快感,瞬間忘卻所有煩惱。

  “阿譚,你怎麼會有這種藥?哪來的?”

  看到我有點驚訝的反應,她居然沒有任何的遮遮掩掩,仿佛是一直在等這一刻一般,緩緩說出自己早就准備好的台詞。

  她告訴我,她得了抑郁症,是她小姨帶她去的精神科。

  她似乎期待我的反應,在我得知她得了抑郁症之後的反應,我會不會對她多一點關心和愛意。我會安慰她嗎?會心疼她嗎?會詢問她的病情嗎?

  事實證明人與人之間很難共情,更何況是我這種早就跳進火坑里的人。我估計我的反應讓她失望了。

  要我說啊,城里人花樣真多,連心情不好都成病了?哪來那麼多病。

  我事後分析,也許她是故意把那些抗抑郁的藥擺在桌子上給我看的。

  她也並非把得抑郁症當成一種與眾不同的榮耀,那樣未免太過幼稚,但她也確實利用了自己的心理疾病,她想在我面前表現自己,從而讓我憐惜她。

  失戀讓普通人抑郁,讓本就自卑的人得抑郁症。

  阿譚把桌子上的抗抑郁藥遞給我,告訴我這都是她每天需要按時服用的藥,遵醫囑,一次一片。

  “狗屁醫囑,”我打斷了她,“只有傻逼才遵醫囑,你要是遵醫囑,你那抑郁症永遠都好不了,你他媽活該抑郁。”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你比心理醫生還懂?”

  “我當然比醫生懂了,我能讓你的抑郁症現在就好,你信嗎?”

  阿譚驚訝地看著我,我知道她不信。但她也好奇,我到底會變個怎樣的戲法給她。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我突然從藥板里摳出來一大把安定片,就著桌子上的那半杯水一口氣全喝了。

  “你干什麼?!你會死的!快吐出來!”

  阿譚嚇得當場尖叫,臉都白了,一個勁地晃我,我被她晃得直咳嗽,差點沒把我嗆死。

  “你瘋了嗎??你要自殺嗎?快去廁所!快吐出來!”阿譚狂拍我的背。

  十幾秒後,我好不容易把嗆著的勁頭緩過來,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對她說:“我沒事啊,我好得很啊。”

  “這不是開玩笑的!!你得去醫院洗胃!”

  阿譚的樣子真的好好笑,她急得直跺腳,都快要蹦起來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沒事。這狗屁東西我都吃一年了,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人的身體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又沒病,干嘛吃藥,還吃那麼多!”

  “因為會爽。”

  “你……”阿譚一時語塞,“這是我治病的藥,醫生都是定時定量開的,被你吃了,我怎麼辦?”

  “你個小氣鬼,真摳門啊,我給你買過那麼多禮物,吃你盒安眠藥都不讓吃,哥明天再給你買一盒新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藥你可買不到,這是二類黃處方,需要拿著病例去精神科開。”

  她放松了神經,企圖在我面前表現自己,顯示出自己的能耐和獨特,可惜她又輸了。

  “你個傻逼,一類紅處方老子都能搞到,這破玩意守宮那里多的是,我都不稀罕吃了。”

  “守宮是誰?”

  “就是我的老大,我的頭頭。”

  “你的頭頭也是毒販嗎?為什麼他那里會有很多安眠藥?”

  “那我只能說你在這方面還是個差生。”我把僅剩的四片安定片摳出來,抓著阿譚的手放在她掌心里,再把玻璃杯遞給她,“你不是今天還沒吃藥嗎?正好把這四片一口氣吃了,你就知道他為什麼要賣這東西了。”

  “我……我一次只能吃一片,我沒試過這樣子……這……太多了!”

  “你到底是聽醫生的,還是聽我的?你信我一次,空腹吃,然後強行忍著不睡覺。”

  “可是……”

  “小母狗。”我捏住她的下巴,“你昨天怎麼跟我保證的,你敢不聽我的話了?”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幾乎是用眼神強逼著她把四片安眠藥送到肚子里去。

  服過藥後,我們一起發呆,等待魔法顯現。大約二十分鍾後,我問阿譚是否有感覺,她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好害怕……”

  “你現在有沒有一種喝醉酒的感覺?有沒有感覺很快樂?”

  “我沒喝過酒。”

  “你跟我來!”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干什麼呀?”

  我沒有回答她,拽著她衝出了家門。

  夏夜的晚風熱烘烘的,蚊蟲也讓人煩躁,但此刻我們倆沐浴在溫暖的浪潮里,空氣就是無形的泉水。

  勞拉西泮能給人微醺感,還能打破一個人對於時間和速度的判斷。

  我只用了小跑的力度,就能感覺自己在熱浪中狂奔,粗野的風聲在我耳邊呼嘯。

  “俄切你別跑那麼快……我難受!”

  “難受就對了!堅持一下!”

  我在她們小區的健身器材前停下,那里有一個供孩童們游樂的大轉盤,只是不如游樂場里那般先進,它不通電,需要他人協助才能轉動起來。

  “你跳上去!”

  “這是要干什麼?”

  “你別管啦,快上去!”

  我把阿譚推了上去,她用雙手抓住邊緣的扶手,“你不上來嗎?”

  “准備好了嗎?”我嘿嘿一笑。

  “你干什麼呀!”

  “開始旋轉咯!”

  我抓著扶手繞圈跑,越跑越快,快到好像是我長了一雙翅膀在飛翔,猛烈的熱浪不斷衝刷我的皮膚,黑夜開始流動,小區里的大樹突然全都長了腳,變成墨綠色的殘影,它們把我和阿譚圍得水泄不通,再也找不到出口。

  我找准時機,用手翻著欄杆猛地跳上去。

  大轉盤有些老舊了,下方的鐵疙瘩零件轟隆作響,我們拉著手,沉默不語,明明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溫度、還有手心的汗,但是卻再也看不清對方的模樣,我們倆都變成了永不停歇的陀螺,一切都在天旋地轉中漸漸消逝。

  “怎麼樣,阿譚,好玩嗎!”

  “不好玩……我要吐了!我……我……”

  她突然不說話了。

  我看不清她,但她此刻臉上的神情,一定和她當初第一次性高潮時一模一樣。呆滯、錯愕……也許這就是別樣的心悅誠服吧。

  “怎麼樣?我算是個神醫吧?你現在還感覺抑郁嗎?你開心嗎?快樂嗎?”我沒有對她說話,而是對著風聲說話。

  “我……感覺……非常好……”她的聲音好遙遠,從外太空飄來。

  平日成都的夜晚只有幾顆星星,難免有些寡淡,可是今天卻非比尋常,一切塵埃都在風中旋舞,夜空中傾瀉出一道浩瀚的銀河,她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星辰。

  我們本渺小,但勞拉西泮讓生命在夜色中閃閃發亮。

  宇宙跟著我們一同旋轉。

  這是愛恨交加的龍卷風,我和阿譚的身影在風暴中絢爛。

  我愛她,但我也想殺了她。

  我永遠都忘不了這一天,這一天阿譚第一次在我的影響下濫用藥物。

  安定片,就是她今生接觸的第一種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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