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葉簡直要瘋了。
這種情況比折斷木簽恐怖一萬倍,一小塊棉花掉在里面……怎麼辦!
她像一條下油鍋的活魚,拼命掙扎起來。
背上的水泡蹭破了一小片,江湄不得不放開她:“不要動了,小貓怎麼像條魚一樣……”
“我幫你拿出來。”他滿懷好意地說著,伸手愛撫她臀瓣。
“別碰我!”她勃然大怒,又疼又虛,眼前發黑。
她不相信他,得自己來。
趴著的姿勢不好操作,她支起膝蓋,跪趴在那里。單手支床,另一只手從身前繞下去,她微微拱起腰,碰到腿間。
手臂使勁伸長,摸了一手滑滑的藥膏,她低頭往身下看,什麼也看不到。
——該死的江湄!
他坐在她身邊,單手握住她的小腿,側身觀看。
夕陽落下,天光漸暗,為了看清楚一些,他湊得很近,告訴她:“再往前一點……”
她垂著頭,可以通過分開的兩腿間,看到他黑色的毛衣,領口寬松,也露出鎖骨和修長的脖子,膚色在暗處白得像個死人。
但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腿間,韋葉惱怒地說:“別指揮。”
“唉。”他嘆息,“固執的小貓。”
按在她小腿上的手緩緩滑動到膝彎,他在皮膚薄軟細膩的關節窩里摸到了脈搏,跳得很激烈。
不管他,盡快拿出來。
她默默把手指往里伸。
她自己的手冰涼,觸碰自己的時候,有種“這好像不是我的手”的異樣,她忍耐著忽略,食指頂進去一點點。
指根忽然被溫熱的大手捏住,江湄把她牽出來,在她濕潤的指尖上吮了一下。他含糊道:“這樣不行,會頂得更深,乖乖。”
韋葉像被咬了似的,猛地抽回手。
“笨貓咪。”他握住她的一條大腿,輕輕晃她,“要兩根手指才能捏出來。”
……
有道理。
——這樣都是他害的!裝什麼好心!
韋葉垂著頭,合起拇指和食指。這樣應該能行。
他低笑起來:“這樣伸不進去的。”
從她腿間伸手握住她,他掰開她細細軟軟的小手指,擺出正確姿勢:“用食指和中指,寶寶貓。像鑷子一樣……”
韋葉已經覺得筋疲力盡了,她跪在床上的腿在發抖,小腹一陣陣抽動,手上還擺著這個可笑的姿勢。
她試圖往身體里塞,胳膊伸到最長,手腕艱難地反折。
但是……
粉嫩的花瓣攪出黏膩的聲音,藥膏有很好的潤滑作用,把指腹弄得濕漉漉的,小小的穴口在緊張地開合抗拒,她很倔強地試圖把手指插進去。
但每一次都失敗,伸進去一點就覺得疼。
是這里嗎?不會弄錯了吧?
江湄在她身下發笑,笑到泄力,把臉貼在她臀上,連連親吻,聲音響亮黏膩,含含糊糊道:“你塞不進去……這只小貓手……”
韋葉被他撞得差點摔倒,急忙把手放下來,兩只手撐住自己:“不要這樣——”
“乖貓貓。”他起身,摟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一點,“你趴好,讓我來。”
“……”她吞咽了一下,默認。
他的手在臀上徘徊了一下,溫熱的手心在她腿間擦拭掉濕漉漉的液體,他伸手探進去,低語:“走向是從後往前,從下向上,為了方便交配……”
手指插進來了,這種感覺仍舊很異樣,像她的身體忽然被拆解分離,變得陌生。他動作很輕,沒什麼痛感,卻帶來失去掌控的恐懼。
她自己做不到。
她忍住悶哼,抓緊了床單。
破開肉壁,他緩緩深入。他在彎曲手指,試探摸索,忽然說:“別咬這麼緊,棉花會被吸得更深。”
韋葉努力深呼吸,默念:放松,放松。
她手心里都是冷汗,大腿一直在顫抖,肌肉抽搐痙攣。
空虛的麻癢和燥熱從他點按插入的地方燒起來,這感覺如此強烈,甚至可以和身上的痛感較量。
“好乖。”他聲音變低了,有壓抑朦朧的磨砂質感,他重復低喃,“寶寶,好乖。”
手指抽出來,脫離穴口,發出濕響。
她撐在床上垂頭發抖,幾乎昏厥。
指尖拖出水线,他把那團濕透的小棉花放開,起身離開。
貓太可愛了,受不了,怎麼辦呢?
為了不傷害貓……殺誰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