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人靜,好睡酣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彭憐才自然睡醒,他起身出來,卻見院中已經放了許多洗漱物品,那丫鬟翠竹正立在院中等他起床。
“公子醒啦?”翠竹語笑嫣然,溫柔遞過毛巾等物,嬌聲說道:“公子先請洗漱,過會兒裁縫鋪來人為公子量身,奴婢先為您收拾屋子……”
“有勞翠竹姐姐。”彭憐有些不好意思側身讓過,卻與翠竹錯身時蹭到一團綿軟,他早非初哥,自然明白所碰為何,那台階如此寬敞還能碰到,女子心意已是昭然若揭。
一夜好睡,身體恢復大半,除了此時腹中空空有些飢餓之外,彭憐已與平常無異,他畢竟年輕氣盛,身體猶在成長,是以玄真並未授他辟谷之術。
他初嘗男女情事,正是勁頭正足,每日與恩師顛鸞倒鳳其樂融融,突然空寂下來,自是憋得極其難受,此刻眼見這俏美丫鬟主動勾引,哪里還有心思琢磨其中竅要?
只是他初來乍到,仍有些吃不准翠竹心思,是以強忍著心中渴盼,自去淨面刷牙,只拿眼角偷偷盯著翠竹在屋里忙碌。
翠竹一身水綠色衣衫,纖薄之處可見白嫩肌膚,一雙藕臂裸露在外,那衣服不知是過於寬松還是刻意如此,大片胸脯裸露在外,尤其她忙碌之間,隱隱可見胸口兩團美肉,春光乍泄,艷麗多姿。
想這陳府除了管家外皆是女眷,這丫鬟才敢如此大膽穿著,不見得是有心色誘,彭憐寧定心神,默念心決壓下欲火,收拾停當,這才來到房中。
“公子,床鋪鋪好了,您且休息一會兒,奴婢去為您取飯菜來。”翠竹輕輕喘息,顯然累得不輕,客房久無人住,打掃起來自然辛苦。
眼前嬌娥俏臉粉紅、香汗淋漓,身上香氣陣陣,別有一番獨特味道,像極平日廚房里辛苦做飯的母親,彭憐心中意動,抬手便欲用袖子去為翠竹擦汗。
女子嬌俏一笑躲開,嬌嗔道:“公子!”
彭憐略有尷尬,以為自己會錯了情,卻聽翠竹笑道:“奴婢多謝公子,只是公子你這衣袖……”
彭憐低頭一看,袖子上滿是塵土汙穢,原來這身衣服他穿了三天,早已髒穢不堪,不由訕訕說道:“忘情之舉,卻忘了這茬,姐姐莫怪……”
翠竹拋了個媚眼過來,隨即笑著離去,不一會兒便端著白粥饅頭幾樣小菜回來,在桌上擺好,笑著說道:“夫人有命,公子餓得狠了,莫要吃些冷硬飯菜,這些都是後廚特地為公子准備的,還請公子慢用!”
彭憐早已餓極,自然不與她客氣,只是邊吃邊道:“姐姐可曾吃了?不如一起吃罷?”
翠竹笑著搖頭,“公子慢些,奴婢早晨吃過了的,公子您慢用,奴婢去收拾院子,一會兒再來拾掇碗筷。”
彭憐笑著點頭,看著女子扭著屁股出門在院里忙碌,看著那俏麗背影,心中不由暗自比較起來。
恩師玄真身形高挑,這幾年他個子高長,卻也只是剛剛追平恩師,尤其玄真平素口味清淡,身材極是瘦削,顯得身高腿長,一雙美乳更顯碩大。
相比之下,師姐明華則與母親相仿,只是明華同樣身體清瘦,自然不如母親岳溪菱豐滿,反倒母親纖穠有度,臀兒豐滿,乳兒渾圓,腰肢卻更顯纖細,讓他雖未真個銷魂,卻每每念念不忘,自有回響。
與三女對比,翠竹個子介於母親與師父之間,體型亦是如此,只是長期勞作,身上肉兒更多一些,尤其兩瓣翹臀,動作之間飽滿充實,仿似母親一般。
至於相貌,翠竹不過中上,自然比不得恩師母親,比師姐明華尚且差了許多,便是比之昨夜那泉靈小姐,卻也稍遜一籌。
吃過早飯,彭憐腹中終於有了些底子,起身開始收拾碗筷,翠竹見狀連忙攔阻,說道:“公子乃是貴客,豈可做這些粗使活計?且讓奴婢處置,您自去休息便是!”
彭憐自是堅持,翠竹只顧攔阻,如此一來,二人便有些親密接觸,彭憐心中早已意動,此刻腹中飽脹,自然色欲抬頭,便虎著膽子握住翠竹一只青蔥玉手揉捏幾下。
翠竹臉現嬌羞面色通紅,滿是深意瞥了一眼彭憐,徑自收拾起碗筷,逃也似的離開了。
彭憐悵然若失,他初嘗男女情事,如何懂得方才俏麗丫鬟那般媚眼背後深意,正糾結之間,卻見翠竹去而復返,手中托盤不知去向,卻多了幾件日用物品。
“公子且先安坐,一會兒裁縫鋪便要來人,等量完尺寸,奴婢再來服侍公子……”話未說完,翠竹已然羞不自勝,紅潤面龐配上翠綠衣衫,更添一份風流。
彭憐如痴如醉,他和師父玄真長刀快馬直奔主題,何曾如此曖昧糾纏過?
即便與明華師姐,卻也不過一兩次過後便成就好事,從不知男女如此曖昧竟也別具滋味。
尤其翠竹最後那句“服侍公子”,話中深意,余韻悠悠,此刻靜坐品來,竟然讓人心蕩神馳,不遜於真個歡好銷魂。
“果然男女之事,還是欲道還羞的好啊……”彭憐心中感慨,卻也不敢多做非分之想,靜靜坐著看翠竹忙碌時美麗身姿,靜待裁縫到來。
不大會兒,管家劉權領著一個矮胖男子進來,彭憐出門來到院中,配合那裁縫量了身形尺寸,這才完事作罷。
“公子,奴婢著人備了熱水,您且先洗個澡,一會兒換上干淨衣裳,夫人意思,讓您可在府中隨意走動,書房里面的書盡可隨意觀看,中意的也可帶回房里,不必拘束的。”看著劉權帶著裁縫走了,翠竹這才過來說話。
“還請姐姐代我謝過夫人恩典,彭憐心中感激難以言表,只能日後全心報答!”彭憐心中感動,言辭懇切。
翠竹嬌聲一笑,“奴婢自當為公子轉達。眼下還請公子到這邊浴房更衣……”
彭憐看她嬌媚模樣心中一蕩,隨著俏美女婢來到浴房,只見那浴房窗外搭著竹席棉被封得極嚴,房內一座火爐正燒著熱水,居中一個高大木桶,里面冒著氤氳水汽,一個健碩婦人放下木桶,衝著彭憐行了一禮走出去。
屋中熱氣滾滾,彭憐只覺身上大汗淋漓,卻見翠竹已然脫了身上襦裙,只留褻衣長褲,嬌羞說道:“還請公子寬衣,讓奴婢伺候公子沐浴……”
彭憐心中暗呼爽快,幾日不見女子身體,飢腸轆轆猶然不覺,此刻身心飽暖,自然淫心似火,他幾把扯掉衣衫,赤身裸體站在當地,伸手便將美艷女婢攬進懷里。
翠竹眼見他露出健碩身材,早就心旌搖蕩,再看到他腿間高聳巨物,更是濕的一塌糊塗,上次享受男女之事,還是少爺大婚之前,至今將近三年,心中渴盼,怕是言語難及萬一,想著一會兒便要服侍這根大家伙,不由得心蕩神馳、又喜又憂。
“公子……且先入浴,讓奴婢……伺候……”翠竹身嬌體軟,被少年一抱早已酥了半邊身子,只是彭憐身上氣味實在不小,這般歡愉,怕是難以盡興。
彭憐也自清楚,便不再強求,在美艷女婢臉上輕啄一口,轉身進了浴桶。
那浴桶並不甚大,他一人坐著倒也勉強夠用,翠竹拿著一只水瓢走上前來,舀起桶中溫水,幫著彭憐搓洗起來。
彭憐自幼長於山中,很小時起便已不再由人洗澡,無論冬夏寒暑,山間溪水、山下深潭,都是他盥洗身體所在,他有功法護身,早就不避寒暑,以恩師所言,衣物四時交替,不過是避免驚詫世人而已。
念及美艷恩師,彭憐心中愧疚之余,濃濃情欲驟然泛起,溫水刺激之下,那個惹禍根苗自然挺起,竟然突出水面,露出半個肉龜。
“啊……”翠竹偶然瞥見,不由又驚又喜,那恩物如此粗壯可人,若要與其真個銷魂,自己豈不是要被它生生弄死?
彭憐自己取水衝去身上泥垢,見狀笑道:“好姐姐,想不想仔細看看?”
翠竹目眩神迷,根本答不上話,彭憐不待她言語,徑自在桶中站了起來,他身形高大,這一站起,帶動大片水花,水聲陣陣之中,一杆粉紅肉槍傲然翹起,盡是昂揚之態。
美婢登時色授魂與,無意伸出手來便要撫摸,忽然察覺不對正要收手,卻被彭憐一把抓住放在陽物之上。
入手濕滑粗壯結實火熱滾燙,翠竹嬌吟一聲,紅著臉嗔道:“公子好壞,怎能如此粗長碩大,豈不要了女兒家的性命?”
“姐姐從不曾見過這般陽物?”彭憐只聽恩師說過自己尺寸驚人,卻不知道世人究竟如何模樣,此番見翠竹亦是驚悚懼怕,不由好奇起來。
“奴婢也只見過少爺的寶貝,已算得上頗具規模了,但跟公子相比,卻還是差出甚遠……”
她與陳家少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心中已然偏向少爺說話,事實而言,少爺尺寸只及彭憐一半,粗細程度更是遠遜,只是她卻不知,不是少爺不行,實在是彭憐尺寸太過逆天。
手中觸感溫熱,翠竹情不自禁雙手握住把玩起來,彭憐舒爽無比,伸手輕輕按在美婢頭上,示意她為自己舔弄幾下。
翠竹顯然知情識趣,身體前探,便將碩大肉龜含進嘴里吸裹起來,她技巧熟練,比明華師姐強出甚多,便與恩師玄真相比,也只是天生風情略遜,經驗技巧卻是更強。
大戶人家婢女大多身份卑賤,以色侍人謀求妾室之位便是最高追求,是以床笫之間盡皆曲意逢迎,絲毫不似正妻那般矜持嬌貴,每每更得男人寵愛,便是由此而來。
翠竹舔弄甚歡,不時仰頭媚然注視彭憐,個中銷魂滋味,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彭憐樂在其中,多日來心中郁結舒緩許多。
他終於按捺不住,一把扯起美婢將她褲子褪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對著腿間美穴,輕輕插了進去。
翠竹雙腿靠在浴桶邊緣,肉臀高高翹起,心神蕩漾之下,只覺下體宛如撕裂一般劇痛,隨即一股飽滿結實快感彌漫全身,又痛又美之間,轟然浪叫出聲。
她年歲稍長,已然二十四五,身體早已熟透,只是多年未經男女之事,尤其陳家少爺當年為她破處不夠徹底,留下一絲羈絆,直到彭憐長驅直入,才將其完全破去。
那一絲疼痛過後,隨即便是如潮快感,翠竹雙臂被身後少年拉著,雙腿緊緊靠在木桶壁上,青綠褻衣之下,一對美乳來回搖蕩,晃出陣陣波濤。
彭憐心中快美難言,美婢花徑婉如處子般緊窄,包裹緊致程度竟似強於明華師姐,想來翠竹平日勞作甚多,肌肉結實,自然遠非養尊處優的明華可比。
他干得爽快,翠竹也叫得妖嬈,兩人盡情偷歡,浴房中隔音甚好,不虞為旁人聽見。
桶中水花陣陣,房內春叫連連,彭憐雙手前伸箍住美婢雙乳,手中把玩不住,肏干更趨猛烈。
翠竹不堪撻伐,早已小丟數次,眼看情欲漸濃,再也情難自禁,轟然浪叫起來:“好公子……好相公……親達達……奴婢不行了……要丟給公子了……啊……”
翠竹顯然情愛經驗豐富,不是明華可比,風流嫵媚比之恩師玄真亦是不遑多讓,彭憐樂在其中,多日辛勞頓覺一掃而空。
忽然想起幾日來血脈不暢,不由心中意動,雙修法門自然運轉起來。
有了明華師姐身上體悟,彭憐知道世間女子並不都似恩師玄真那般修為高深,尤其他身負百年修為,尋常修道之人尚且遠遠不如,翠竹這般凡俗女子更是尤為不堪。
功法催動,道道精元抽絲剝繭,從美婢身體各處飛速匯聚,在她花房深處被彭憐全部吸納,每道精元掠過花心,均能帶來無邊快感,億萬道真元齊至,快感更是無垠,莫說翠竹一介凡俗女子,便是恩師玄真那般得道高人,也要屈從其下。
只一瞬間,翠竹身上半縷生機也無,設若彭憐就此收起功法,美婢輕則身軀癱瘓昏迷不醒,重則當場身亡就此香消玉殞。
彭憐自然不會如此滅絕人性,他與恩師雙修日久,於此早有經驗,重新驅動功法,將吸納入體的女子陰精全部煉化,隨即一一反哺回去。
雙修之道,暗合兩儀四象,陰陽相抱、互為體用,修為平等之人同修,便是事半功倍之效,而如同彭憐這般身負百年修為之人與凡夫俗子同修,則多為反哺,約莫便是女子全身十分陰精,受彭憐淬煉後便更加飽滿渾圓,且又多出十之一二,待他將那十分反哺回去,卻比原來那十分還要豐盈許多。
仿佛江海淵深,他每日勤修苦練也只得一瓢,從這一瓢之中取出小小湯匙,便遠超翠竹二十余年所得,而彭憐所為,便是將這一匙與玄陰師叔祖所留修為一同淬煉,最後變成一勺,還與翠竹一匙之後,剩余便是自己所得。
如此一來,他修為自然精進,精煉真元也能補益翠竹,直將她周身竅穴全部填滿方才收攏功法。
彭憐只覺體內順暢舒泰,幾日來的滯澀頓時消去,心情舒暢之下,將美婢翠竹抱進木桶正面自己,奮勇衝刺起來。
精元失而復得,進出之間,九死一生,其中快美難言之處,早將美婢翠竹徹底淹沒,她神智盡失,對彭憐縱情抽插幾乎全無反應,只是輕輕呻吟,仿佛夢囈一般。
彭憐心中懊惱,暗悔方才不如先射了精再練功不遲,只是眼下神清氣爽,這般把玩美婢也別具美感,便也不再強求,暗中記取教訓下次注意便是。
又抽插百余下,他射出幾點濃精,其余全部煉化藏於體內,道家法門無數,無不推崇藏精納氣,不是對著恩師和師姐,彭憐輕易不會將濃精射與女子,畢竟恩師師姐得了自己陽精還能煉化增益自身,尋常女子得了,除了受孕別無好處。
彭憐將翠竹衣衫褲子褪下,讓她坐在浴桶中浸泡,自己先出來穿好衣裳。
良久之後,翠竹悠悠醒轉,轉頭看見彭憐,滿眼深情說道:“好公子……奴婢差點被你玩死了……”
彭憐心道:“可不是差點……”嘴上卻說:“好姐姐舒服便好,衣服我幫你烘干了,你洗了身子就能穿了。”
翠竹忽然皺眉道:“咦?我明明昨日才洗過身子,怎的此刻這般汙穢?”
彭憐聽她說的奇怪,湊過去一看,卻見美婢肩頭點點泥汙,仿佛肉眼可見,臉上毛孔之中猶有汙穢滲出,他稍一思索,便即笑道:“或許姐姐是借了小生的光,排了體內余毒吧?”
他簡略說了自己幼居山中學仙人道法行雙修之事,大概能夠補益女子身心,起到延年益壽之效,只是他對此不求甚解,恩師玄真也是初試雲雨,實在是不知其中關鍵。
翠竹卻是身臨其境,她猛然從浴桶中站起,環視周身,半晌之後才驚喜說道:“我這肌膚光滑好多,便連幾處細淺疤痕都消失不見了!這里昨日撞到桌角有些淤青,這會兒也盡去了!天呐!公子你好厲害!”
彭憐無奈撓頭,他對此也是難以置信,恩師師姐雙修之後並無這般明顯變化,他細細琢磨,隱約便有明悟,想來恩師修為高深,師姐亦是玲瓏剔透,自然不似翠竹這般凡俗之人身體汙濁,兩女變化不大,也在情理之中。
翠竹忽然抬頭,定定看著彭憐,輕輕說道:“公子且少坐片刻,待奴婢稟明夫人,若果然公子陽根有此奇效,那……那夫人便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