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連夜不休。
玄清觀上百殿宇樓閣在漆黑雨夜中難見真容,偶爾一道電光劃破夜空,便是偶露崢嶸。
整座道觀,論雄偉莊重巍峨氣派,自然首推三清正殿,論設計精巧占地廣大,自然要數經閣。
但要說精巧雅致古色古香,觀主寓所才是其中之最。
玄清觀數百年歷史,歷任觀主日積月累,留下許多奇珍異寶,兩進宅院里,一桌一椅皆是古色古香,年代久遠。
玄真臥房內的紫檀雕花大床,便是上百年古物,乃是初代觀主尋來整段古樹雕刻而成,不似尋常床榻方方正正,卻勝在儀態自然、沉穩厚重,余香更是經久不絕。
此時榻上,一男一女裸裎相對,正是玄真師徒二人,在行男歡女愛之事。
玄真一番解釋,彭憐已經明白其中大概。
師父的師叔祖玄陰子苦修百年,終於功法大成,自知壽元將近便出關欲尋後代弟子奪舍轉生,以便不斷修為傳承、
繼續參悟天地造化,彭憐雖說是恰逢其會,卻也是師父玄真十四年前便為玄陰下的圈套。
想起腋下腿彎的隱秘符文,還有十余年來師父從來不收徒弟,彭憐其實心中了然,師父玄真以己為餌,布下天羅地網十幾年,就等玄陰師叔祖入榖,實在用心良苦,深謀遠慮。
於他而言,卻也生不出多少怨恨來,十余年間,恩師雖然過於嚴厲,卻對他愛護有加,不是嚴父,卻勝似嚴父。
尤其算計將玄陰師叔祖百年修為讓渡於他,又絲毫不假掩飾,直陳厲害,誠懇致歉,還要獻上紅丸以作賠償,無論怎麼看,他都沒有生氣的理由。
所以看著恩師玄真美艷面龐顯出歉疚神色,彭憐心中暖熱,緊緊抱住師父赤裸身子回應道:“師父恩重如山,憐兒不敢心有怨恚,只是師父您美若天仙,切不可說什麼年老色衰,得您垂青,實在是徒兒艷福無邊……”
玄真心中巨石落下,臉上含嗔帶笑罵道:“臭小子,嘴上抹了蜜兒嗎?這般會說話,將來不知多少女兒家,要毀在你這張嘴上!”
彭憐一臉委屈,明明說的是實話,怎麼成了口花花了?
他卻無暇解釋,只因美艷恩師已經坐起身來,重新含住了他的粗長陽物。
玄真一邊舔弄擼動,帶給徒兒強烈快感,一邊媚聲說道:“為師雖未經人事,卻也大致了解,平常男子尺寸不及你一半長短,粗壯程度更是遠遜,將來遇到元紅未破的女子,可要知道輕重,切莫只圖自己一時爽快,反而弄出了人命來!”
她教育彭憐多年,一番教誨說的自然而然,渾然不知此刻情境曖昧,如此言語如何另類。
“徒兒知道……師父……您含得憐兒好美……”彭憐舒爽至極,眼前恩師風騷嫵媚含情脈脈,哪里還有從前嚴肅冰冷模樣?
“師父……您好美……一點都不像以前那麼嚇人……”
玄真一愣,旋即笑道:“以後為師都會溫柔對你……一來師叔祖這個威脅沒了,師父這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二來師父做了你的女人,自然要聽話乖巧,天天冷著臉子對待自己郎君,豈是人妻之道?”
聽師父如此一說,彭憐心中甚是興奮,一想到師父要叫自己郎君相公,更是喜形於色,他有些難以置信問道:“師父您是認真的嗎?您真的肯做我妻子嗎?”
“正妻自然不可能,做妾怕也於禮不合,但師父可以做你的外室,”玄真莞爾一笑,手上套弄動作漸漸加快,“將來你將明華收入房中,師父便能以探望她之名去看你,和你盡享這閨房之樂……”
“那可美極了……”一想到美艷恩師和俏麗師姐都成了自己女人,彭憐心中無比快活,仿佛世間一切美好都已在手,再也難有別的心思。
玄真卻仿佛猜透了他心思一般笑道:“世間廣大,萬丈紅塵,多少美女嬌娥等你垂憐,哪能就在為師和明華身上拴死了呢?好男兒志在四方,哪怕避世修道,也不能就此便將自己限制了……”
“方才你進屋時烘干水珠,不過兩步間隙就完成了,師叔祖所傳修為果然不同凡響,”玄真繼續擼動,溫柔說道:“但這功法不是讓渡於你就是你的了,若不及時煉化,不但會散為虛無,天長日久,怕也對你壽元有損。”
“據我說知,師叔祖閉關之前便已形同辟谷,一直都以飛禽走獸精血為食,百余年精血飼喂的童子身修為,想來不是那麼容易煉化的……”
玄真面現曖昧神色,輕輕媚笑道:“便宜了你這渾小子,一會兒為師和你同參雙修之法,以後盡可去世上尋那上好鼎爐一起淬煉神魂道法,既能煉化師叔祖修為,又能享盡人間極樂,這般美事,卻不知你要如何感謝為師?”
彭憐聽得迷糊,最後這段卻聽懂了,他嘿嘿一笑,頑皮應道:“憐兒以身相許答謝恩師可好?”
“頑皮!討打!”玄真擡手輕揮打了愛徒一下,卻不想被少年抓住手腕,隨即緊緊握住十指相扣,她身子頓時軟了,乖乖在彭憐身邊躺下,媚聲說道:“好孩子……為師苦等三十年,今日終要一嘗所願,一會兒你可要憐惜師父,莫要辣手摧花才是……”
“師父您放心,徒兒憐您愛您還不夠,哪里舍得傷您呢?”彭憐起身壓在美艷恩師白嫩胴體之上,襦裙褪去,酥胸微挺,纖腰盈盈,長腿微曲,只見素來威嚴恩師此刻面色暈紅,雙眼潮濕,櫻唇翕動,滿臉期待神色,不過是個沉迷色欲的成熟美婦,哪里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玄清觀掌門?
但彭憐知道,等下了床,恩師還是那個叱咤風雲、算無遺策的聰慧厲害女觀主,在他面前、床笫之間如何風騷淫蕩,不過是閨中情趣而已,自然當不得真。
他俯身含住一粒紅櫻桃含吮吞吐,之前驚鴻一瞥親近過一次,那份美妙口感讓他念念不忘,此刻重新品嘗,感覺卻又不同。
“好徒兒……”玄真搓揉著愛徒的頭發,口中吟哦媚叫,與尋常女子無異。
舔弄一會兒,彭憐突然想起那夜師父和母親在潭邊蝶戲的所作所為,便分開恩師雙腿,低下頭去,含住花叢中一朵嬌花,吸吮吞吐起來。
“不要……憐兒……”玄真本要勸阻,卻不成想一下就被愛徒拿住要害,她一聲嬌吟,身子已然軟了半邊,手上推拒變成抓揉,瞬間仿佛身上萬只螞蟻在爬,只這一下,便小丟了一次。
彭憐原本只是心中對師父的敬愛孺慕之情以及對師父美好身體的熱愛作祟,想要討好取悅師父,他並不知道女子腿間有何美妙,白日里和明華偷情,也沒有機會仔細觀察過師姐腿間究竟有何神秘,此刻強迫自己舔弄下去,不成想預期當中的異樣味道並未出現,反而一抹淡香甘甜氣息盈滿口鼻,舌尖舔處,更是香甜無比。
“師父,您下面是甜的!”彭憐驚叫一聲,仿佛如獲至寶,更加迅猛舔弄起來。
“傻孩子……哪里會是甜的……不過是總用潭水沐浴……不那麼難聞而已……”
玄真爽得語不成聲,費力解釋幾句便不再言語,只是輕聲呻吟喘息,顯然舒爽得不行。
彭憐一邊舔舐一邊看著師父美麗身體扭來扭去,心中同樣快美難言,已然射過一次,他並不如何急切,舔得賣力而又堅持,眼看師父扭動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激烈,他有些吃不准,是要繼續還是應該停下。
玄真正在緊要關頭,哪里舍得他停下,擡腿勾住愛徒脖頸,浪聲媚叫道:
“好徒兒……再舔舔……師父要丟了……丟了……”
彭憐本就舍不得停下,恩師美穴柔膩嫩滑,潺潺津液自有一股香甜,尤其那腿間毛發疏淡短小,竟似不曾生長一般,舔來別具一番風味。
玄真又丟一回,早已身體酥軟,她玉體橫陳榻上回味良久,這才悠悠醒轉,看著腿間愛徒還在舔弄不休,不由又愛又疼:“好孩子……別舔了……師父差點昏死過去……”
彭憐志得意滿,開心說道:“師父您喜歡就好,讓憐兒再服侍你一回!”
“不要了……乖孩子……”玄真勉力撐起身子,絲毫不在意一雙美乳蕩起動人波濤,“春宵苦短,別再浪費光陰,快用你那根大肉棍兒,破了為師這份元紅吧……”
“可……可憐兒不會啊……”彭憐臉色一紅,他早已鼓脹難忍,卻不知道該如何消解。
“為師雖未親身經歷過,但聽你娘親講過,跟書中所言大略對比,倒能知道大概,”玄真喘息已定,便招手道:“你且上前來,為師先授你雙修之法……”
彭憐聞言起身,雙手撐在師父身側,聽師父面授機宜。
“這篇《琴瑟好》乃是你師祖親傳,據他所言,世間凡俗男女同修,便可益壽延年,強身健體;若有一人修習道法,還能補益他人,同時錘煉自身,有益道法精進;若男女二人皆是修道之人,那便能一日千里、事半功倍……”
“你師祖壽元將近,本可用此法再添壽元,但如他所言,一旦我破去元紅露出本相,怕是再難清貧樂道,死守田園,為道統計,這才不惜身死道消,留下我一份童貞……”
“如今外患已去,為師渴慕經年,今朝便要圓夢,要將這身子交付與你,”
玄真神情微動,她清心寡欲多年,今夜心防打開,竟是罕見動情,“盼你憐惜師父,莫要采擷過甚才是……”
見愛徒鄭重點頭,玄真才輕聲念道:“飲食男女,分化陰陽。餐風飲露,皮生骨長。男聲為琴,激蕩萬方。女聲為瑟,百轉柔腸。道起丹谷,念沉花房。長戈破陣,自斂鋒芒。進退有據,來去無殃。”
“這是總則,全篇共有一十九式,下面為師先授你第一式,神龜壽,”玄真伸出一手倒握住愛徒陽物猶如倒持銅杵,“所謂神龜,便是你這肉杵頭冠,此法需男子將女子雙腿持於雙肩之上,以神龜輕扣女子花房門扉,扣九擊一,取十全十美之意,共計百下……”
彭憐依法施為,碩大肉冠隨著棒身驚人彈性輕輕擊打恩師美穴兩瓣肉唇,直將美婦扣的呻吟不住。
“好徒兒……莫扣了……聽師父講完……”玄真舒爽至極,尤其想到這般碩大恩物即將取走自己處女元紅,更是暗自爽到不行,等彭憐停下,這才續道:
“久扣柴扉不開,便需破門而入,神龜威武,無人敢當。天地相接,陰陽交泰,神龜寶匣,自此開端……”
“此法用於新瓜初破,為師抱元守一,靜待元陽親至,你也需澄心淨念,不可受情欲蒙蔽胡亂衝刺,”玄真此刻情欲迷亂,卻一本正經教授徒兒不能色迷心竅,心中也覺荒唐,只是為人師表,卻要言傳身教,是以仍舊勉力支撐說道:
“男女情事,向來都是男兒主動,這陰陽雙修,為師也是紙上談兵,咱們一道參詳吧!”
彭憐早已急不可耐,終於師父允准,便繼續扣擊起來,碩大渾圓肉冠不停出入美婦恩師蜜穴,每次進去半個肉龜便抽將出來,九次之後再用棒身抽擊美穴,而後循環往復,片刻不停。
“聚精會神……念於神龜……永固精關……以饗壽元,”玄真輕聲呻吟說出最後一段口訣,媚聲朗叫道:“好憐兒……這……啊……便是……神龜壽……”
眼見恩師如此美態,彭憐早已如痴如醉,初始數了五十余下數錯了又重新數起,再數只數了三十余下又錯了,便哭喪著臉道:“好師父……徒兒數了兩次……都沒數到一百……”
“那……那便不數了……”玄真勾住愛徒脖頸,痴痴說道:“快讓神龜破門……占了為師的身子吧……”
得到師父允准,彭憐喜不自勝,神龜對著早已汪洋恣肆的美穴入口,緩緩推入。
眼前兩瓣美臀緊緊繃起,手中纖腰盈盈一握,美艷恩師星眸半閉,含情脈脈注視自己,彭憐心中快美難言,只想就此死去。
“好徒兒……碰到門扉了……”玄真娥眉輕蹙,顯然美穴吃痛,只是她素來堅忍,此刻也是緊咬唇瓣道:“長痛不如短痛,神龜威武,莫要停留……”
彭憐受恩師鼓勵,猛然挺身向前,仿佛雄關被破後大軍長驅直入,綿密美肉潮水般涌來,將碩大神龜和粗長棒身緊密包裹,再也難以寸進。
玄真額頭滲出斗大汗珠,她眉頭緊鎖、雙眸緊閉,銀牙暗咬,下頜高高擡起,一雙秀美腳掌在愛徒頸後交叉繃緊,修長玉腿繃的筆直,顯然痛到極點。
不過須臾之後,只見她唇瓣微動,四肢最先松軟下來,隨後身體恢復柔軟,玄真睜眼輕吐一口濁氣,蹙眉微笑道:“差點心神失守,好徒兒,師父受得你的巨棒,再來吧!”
彭憐見師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這次不再一氣嗬成,而是緩慢前行。
他只覺棒身周圍,無邊肉浪裹挾而來,龜頭位置,破開綿密美肉,宛如鐵犁開荒,新耕沃土。
玄真美目圓睜,默念心決壓下腿間劇痛,那綿密快感便凸顯出來,仿佛體內萬千竅穴豁然同時開啟,那瞬間至美快感猛然襲來,便是一次她此生前所未有的曼妙高潮。
渾身飄然仿在雲端,不是她修為精湛死守靈台一點清明,怕是就要迷醉於情欲當中,自保尚且無暇,何談雙修精進?
彭憐意亂情迷,只覺下體傳來無邊快感,但他謹遵師父叮囑,抱元守一,澄心淨念,肉龜跳動不休,心神卻迷而不失。
師徒二人道法一脈相承,玄真精修二十余年,修為自是精湛;彭憐得了玄陰百余年修為,雖然不能得心應手,卻也不遑多讓。
此刻兩人陰陽相接,心防大開,一身修為各自涓涓流出,匯於玄真花房之中。
彭憐閉緊雙目,隱約可見兩道黑白精氣在師父體內纏綿不休,仿佛旋渦一般你追我趕,那黑色精氣來自於師父玄真,白色精氣則是從自己體內流出。
兩道精氣越轉越快,形體也越轉越大,仿佛游魚長成巨蛟,彼此纏繞追逐,隱現太極形狀。
精氣流出,帶來無邊舒爽,一如前次射精,彭憐快美難言,睜眼看著美艷恩師,俯身在她唇上輕啄幾下,小心問道:“師父……您也看到了嗎?”
“嗯……”玄真無力點頭,兩道真氣在她體內游動,所得快感超出愛徒百倍,流出精華已然快感十足,每次雙魚游過花心,更有無窮快美。
她睜開迷茫雙眼看著愛徒,喃喃自語道:“難怪師尊不肯與我雙修,真要豆蔻年華便得嘗此等快美,哪里還有心思潛心向道……”
“好徒兒……男女之事,都是要抽插迎送的……”玄真俏臉暈紅,卻不是因為羞赧,而是因為無邊快感,她勉力維持清醒,提醒愛徒道:“你且抽插一二,看看有何變化……”
彭憐從善如流,輕輕動作起來,他閉目內視,只見隨著他抽出陽根,那道他身體流出的白色精魚擾動起來,帶動黑色精魚在更大范圍內旋轉起來。
玉體輕輕顫抖,玄真一直緊咬牙關,此刻卻徹底心神失守,她無心含住左手食指吞吐不停,口中吟哦呻吟起來:
“好徒兒……為師不行了……忍不住了……求你……用力……好美……太美了……要死了……為師不行了……又要丟給憐兒了……”
彭憐也是舒爽至極,兩道無形精氣不斷流過陽根龜首,無邊無際快感襲來,與之相比,恩師蜜肉之包裹,不過錦上添花而已。
眼見恩師不堪撻伐,彭憐手足無措間,只覺一股火熱春潮噴薄而出,體內元陽大振,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覺傳來,他再也難以自控,一股濃精也爆射而出,全部貫入恩師玄真體內。
兩團真元轟然相遇,沛然能量傾瀉而下,兩條游魚終於合二為一,一道金色光團靜靜懸於美婦花房中間,仔細看去,才知金球並未靜止,只是高速旋轉,看上去仿佛靜止一般。
彭憐爽極,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見身下美婦悠悠醒轉,只聽玄真膩聲道:
“好孩子……為師終於明白,明明雙修如此快美,為何世間流傳不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