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茜仰頭喝下那管讓自己有80%可能性當場暴斃的“晉升藥水”。

　　 這管純白色液體的溫度就像在冰箱冷藏庫里冰透了一樣，神奇的是它並不會被李茜那溫熱的肉體加熱到體溫，感覺就像灌了一大口並不辛辣的冰鎮白酒，她能順著冰涼液體的流動感知自己喉嚨，食管的形狀，又因為以前接受的榨精干員的基礎肉體改造，所有的刺激和痛楚會在超級加倍之後反饋成快感，李茜一邊感嘆自己的喉嚨通道真復雜，插起來肯定很爽，一邊被液體刺激地全身抽搐，翻起了白眼。

　　 但僅僅是這種程度，讓李茜有一毫秒的失神都做不到，預想中的充斥四肢百骸的極端痛苦（快感）並沒有出現，她帶著疑惑的神情望向給她液體的組織分舵部門主管，李茜記得她姓姚，從來都是赤身裸體，只披上一件白大褂的裝扮，雖然姚主管是個親切的身材高大豐滿的大姐姐，可李茜對她還真沒什麼好印象，主要是插在她下體雙穴的兩根瘋狂旋轉+往復+放電的超級按摩棒發出的噪聲實在是太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水晶宮博覽會上展出的柴油發動機，李茜懷疑完全可以把她掛在汽車底盤上充當引擎，加上姚主管說話又總是溫柔的輕聲細語，搞得李茜必須要很仔細地從噪聲中分辨出細弱的人聲。

　　 “......嗯？”

　　 “啾咕噗呲噗呲！”

　　 還有就是現在這樣，從姚主任那違背物理定律，完美形狀的木瓜爆乳里經常無征兆地噴出乳汁，李茜很討厭這樣渾身粘膩還散發甜膩香氣的感覺......

　　 “沒有感覺是正常的，這是一管納米機器人噫噫噫噫噫噫！！！會在之後72小時內持續改造你的身體，後續三天之內你如果覺醒不出特殊的能力，你就宣告報廢了，到時候會有人回收你的大腦拿來做成智能飛機杯的哦哦哦噢噢噢！！！！”

　　 “那我現在可以回去了？”雖然為了接受改造，李茜現在是裸體狀態，渾身上下被面前這個人形母畜噴滿了體液，感覺非常不爽......

　　 “你還要在那個房間進行一下心理評估，大約有百分之十的干員會在那個房間里被直接廢棄，聽說是做成肉罐頭了哦嘻嘻。”姚主管似乎是在講一個蹩腳的鬼故事。

　　 “我看你就挺適合......下次一定要帶根開過光的金剛杵來把你捅個對穿......”李茜當然是小聲嘀咕著，走進了內側的房間，心理評估是每個特遣肉便器隊員都要定期進行的，但之前都是姚主管拿著測試表對她提問，從沒進過這個房間，里面是一台冷戰時代風格的機械終端，地上的指引燈引導李茜站在終端前。

　　 李茜擺出接受肉便器心理評估程序的標准動作，即螃蟹開腳，半蹲，兩只手在耳旁比出兩個V型手勢。

　　 冰冷的機械聲音傳來：

　　 “你是什麼？”

　　 “我是隸屬於組織的光榮的外事部機動榨精特遣隊隊員，我的編號是RBQ1a6B。”

　　 “組織的宗旨是什麼？”

　　 “清除逐漸侵入現實時空的異常現象，以求維持世界的穩定。”

　　 接下來又是幾個簡單的，用以測試認知功能有無異常的小問題，李茜對這些很是熟悉，她在遇到疑似被藥品燒壞大腦，或是被快感衝擊到精神失常的肉便器隊友時，也是用這套問題來確認她們的精神情況。

　　 “測試已經完成，RBQ1a6B號干員，感謝您的協助，你可以離開了。”

　　 李茜正准備放下剪刀手，從扎馬步的姿勢中恢復過來，一個男性聲音從擴音器中傳出，從聲音的頓挫，不規則的吸氣呼氣聲，李茜判斷這很可能是實時通話，至少一定是人類的聲音。

　　 “解除二號底層限制，在五分鍾內封印人格的記憶錄入。”

　　 李茜如受電擊，全身肌肉都悚然繃緊了一瞬間，然後又完全放松，雙眼失焦，機械地回答：“是的，已經完成。”

　　 “你，是什麼？”

　　 “......我......我是一個沒有價值，毫無用處的肉便器，泄欲工具，精液肉袋，活體沙包，除了奉獻自己的肉體來取悅主人們，我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

　　 “組織的宗旨是什麼？”

　　 “我，我......（長達兩分鍾的沉默）......我不知道。”

　　 “很好，你會感到困惑是正常的，你現在的權限不足以了解那方面的信息，但是組織會記住你的付出。”男性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在略微停頓後，他繼續說道：“你現在重復“我是個沒用的肉便器”這句話，上下搖動你的屁股，在人格記憶功能恢復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李茜一臉茫然地走出房間，那個皮膚白到晃眼睛的淫亂肉塊還在那里痙攣抽搐，一邊亂嚎一邊告訴李茜只有在覺醒特殊能力之後她的編號才會從B升級到A，然後發出了一種像大型動物的悲鳴的聲音，徹底昏死了過去，李茜撇了撇嘴，直接去穿上自己的衣服，不打算在這里浪費時間，她還要為明天晚上的極易任務做准備，任務的其中一項要求是把自己的校服改造成毫無功能性的情趣服裝，想到自己的校服總是因為各種奇怪的原因損毀，都在學校總務處買了不知道多少套了，好在有組織配發的記憶清除裝置，老師同學們只是對我的校服為什麼總是嶄新的略有訝異......

　　 組織確實時不時發布這種侍奉普通人的任務，雖然感覺意義不明，但身為肉便器干員，服從命令總是第一位的。

　　 在步行回到居住的小區，正在單元樓里等電梯的李茜看到一個穿著OO高中校服的男生走過來，雖然是經常在上學時間的電梯里相遇的同一棟樓的熟面孔，李茜還是立馬意識到此時還不是有晚自習的高中的放學時間，所以對這個男生稍顯在意，嗯，面色紅潤，春光滿面，但精神呆滯，雙眼無神，身上的校服校褲是嶄新的，但是周身散發一股濃厚的淫靡氣息，胯下還隆起那麼大一坨，前列腺液把襠部都弄濕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走過來的，和人干了十個小時以上？不，先不說普通人類做不做得到，至少他現在的精力看來毫無虧損......嗯，神奇的情況......

　　 雖然是明顯的異常情況，但李茜並不打算插手，在沒有接收到具體任務時，機動特遣榨精員是沒有主動調查權的。她此時感到為難的是，正常的女高中生單獨看見這種胯下像塞了十雙襪子的男生應該是什麼反應，不過自己忙著回去改造校服，就當沒看見吧，如果他不會突然撲上來的話......

　　 她當然不知道，蘇旅此時滿腦子都是小瑤看著他喝下那管乳汁後，歪著腦袋，露出帶著愛意和關切的美到極致的笑靨，簡直是青春校園偶像劇里的特寫鏡頭，然後全身赤裸，穴口大開，帶著滿身粘附的凝固精塊和未凝固的淋漓精液，回身敏捷地攀上學校圍牆，瞬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的奇妙景象......

　　 第二天，晚上8：45 PM， 李茜來到了任務指定地點，一條在這個時間還是非常繁華的酒吧步行街，因此她選擇用一件大衣把自己罩起來，在這里也碰到了兩位和她一起執行任務的隊友，明明是極易任務，卻需要三名干員是非常罕見的狀況，李茜趁任務開始時間之前打量著兩名隊友，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其中一個是粉紅色長發，背心熱褲的辣妹裝扮，另一位有點厲害，黑色短發，一副直擊男性好球區的面容，脖子卻以下看得李茜直皺眉，白色披肩薄紗下是只能剛好遮住乳頭的過激比基尼，下身的內褲簡直就是兩根繩子，全身還塗滿了潤滑油，讓本就白皙的皮膚更是反射著柔和的光，還把肉體的優美线條凸顯出來，完美貼合足部的羅馬涼鞋強調了腳趾甲上的指甲油和亮片，即使主動降低存在感的場域發生器是打開著的，這樣的裝扮也過於不要臉。

　　 “啊，你就是那位B級吧，想不到這種極易難度任務會有B級參與，而且居然這麼年輕，嗚哇~高中生真好啊，是很漂亮沒錯啦，不過B級也太厲害了一點，哎不好意思，我叫唐薇，一直是E級干員，估計升級是沒希望啦。”因為任務難度是極易，常規來說對方就是可愛的普通市民，即使是新人G級肉便器也能隨心所欲地揉捏，唐薇並不緊張，但她和另外一位隊友對B級的出現顯得還是非常震驚。

　　 李茜友善地回應，她看見另外一位F級干員一言不發，此時正大口吞著藥片，喝著水，又拿出兩根針管朝自己的手臂和脖子扎下去，這個距離只憑外形和味道李茜就可以分辨出來，卡西酮，莫達非尼等成癮性興奮劑，喝的液體是獸用烈性春藥，針管里是甲基安非他命，也就是冰毒。李茜有些不解，怎麼搞的跟打個水鬼都要塗油喝藥的利維亞的傑〇特一樣，機動特遣肉便器的最基本要求，就是無需藥劑的輔助就可以隨時隨地淫賤地發情，難道F級的素質只有這個程度嗎，但同樣是F級的小瑤，李茜覺得比自己弱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對任務目標的強襲方面，李茜認為自己對目標的刺激沒有小瑤帶來的快感強烈。

　　 看出了李茜的疑惑，唐薇笑道：“是在好奇媛媛的情況吧，她叫趙媛，我和她是親友關系，當初就是一起逛街的時候被拖到小巷里強奸才加入組織的，後來她被送到歐洲當了一段時間性奴，毒癮和給自己灌獸用春藥的習慣也是那時候留下的，你也知道，機動特遣榨精員接受的身體改造可以消除毒品對肉體的負面效果，針孔也能在兩個小時內愈合，所以她這樣沒什麼大問題。”唐薇一臉輕松地解釋，“當然精神上已經快崩潰了，這也是她一直卡在F級的原因，接的任務也是比較沒人性那種，說起來和F級的「Folivore」還挺貼切，已經徹底成為一頭母畜了。”

　　 李茜了然，Folivore意味“食葉動物”，確實挺符合這位干員的形象，這個單詞是F級別的全稱，雖然大部分F級干員就是這樣沒有理性的淫亂雌獸的水平，李茜還是覺得小瑤的能力遠遠不止這樣。唐薇的E級是「Epicure」的縮寫，來自伊比鳩魯，享樂主義者。自己的B級是「Bride」“新娘”，如果三天之內沒有基因崩潰的話，自己就要成為一直以來都是當成傳說來看待的A級，「Ambrosia」“仙饈”了。

　　 “時間差不多了，早點進去吧，快點解決掉我還要回家追劇。”唐薇推開那扇酒吧的後門，迎接她們的男性任務目標們毫不掩飾自己淫邪的眼神，呼吸陡然變重，李茜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過是最普通的男性平民，榨取他們的精液實在是太簡單了。

　　 兩小時後。

　　 “我要干死你！哦哦哦嗷嗷不要，不要夾這麼緊啊啊啊！臭婊子我警告你，啊啊啊可惡這個爛穴實在是太爽啦啊啊啊射啦！！噢噢噢啊啊啊！！！”酒吧內整個寬敞空間被清空，超過二百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各個地方，三名肉便器干員所在的位置已經成了精液泥潭，唐薇看著旁邊的親友化身狂暴雌獸，一個猛撲壓倒了一個男性任務目標，開始進行滅絕人性的騎乘位活塞杭打，自己則打了個飽嗝，笑著說：“我不明白為什麼會發布來給你們榨精的任務，不過我知道你們是市里有名的黑惡勢力團伙哦，聽說前天才強奸了XX高中的一個女生，雖然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不過你們要是以後不再做壞事的話，我可以考慮榨得溫柔一點，不然你們以後不管強奸誰都得不到足夠的快感了哦。”

　　 李茜此時本來正被一個市民用兩條大腿箍住脖子，被死死按在胯下，整張臉被埋在陰毛中，用喉嚨內壁按摩著口穴里的肉棒，聽見唐薇這麼說，才知道昨天自己在學校德育處見到的林同學就是被他們強奸的吧，“喔喔唔唔嘔！”李茜一邊被喉內射精，一邊這樣想著。

　　 三小時後。

　　 “不可能！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這是緊急事態！需要馬上上報，首先，首先是要離開這里。”李茜心想。

　　 李茜正給這個黑惡勢力的頭目舔著菊穴，做前列腺按摩，但這個任務目標明顯不是普通人類，現在酒吧里站著的男性只有他一人，他的精力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絲毫衰弱的跡象，不僅射出了遠超自身體重的精液，更重要的是他在毆打其他兩名干員，母畜趙媛被十多個酒瓶砸在腦袋上，干員又不會在頭蓋骨上進行特別強化，趙媛也不會少〇足球里大師兄的絕技，此時已經滿臉是血地躺在吧台上，手臂也以詭異的角度反折。唐薇被目標正面干著小穴，但上半身的小腹和乳房也被目標凶狠地毆打著，光滑柔軟的肌膚給狂暴的拳頭提供了最舒適的觸感，唐薇滿身淤青，鼻孔里除了精液泡泡還有鼻血流出來，即使唐薇的精神依然很好，加上所有痛苦都會反饋成快感，她大概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干員應該在不與其他任何條例衝突的情況下保全自己的安全，可是現在任務還沒結束，我是沒法撤退的，說到底都是任務發布有問題，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三小時後。

　　 “為什麼！你媽的！還沒死！”頭目扯著李茜被精液粘結在一起的頭發，把她提起來，李茜全身都沒有一點力氣，兩條腿無力得癱軟著，的喉嚨發出“咕唔咕嘔”的怪聲，不斷抽動著嘔出從胃里反涌的精液，被眼淚鼻水唾液精液打濕的臉上，眼神一片茫然。頭目對這具喪失了力量而顯得沉重的精液肉袋感到十分不滿，一拳砸在李茜的臉上，李茜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被砸成一個平面，發出一聲高亢的慘叫，向後跌去。李茜耳蝸里的前庭系統已經徹底失去機能，眼前天旋地轉，胃里翻江倒海，她隱約看見男人把趙媛從吧台上拖下來，就像在菜市場揀選豬肉。之後拖著趙媛一條手臂，走到自己面前，狠狠一腳踹在自己大腿內側，李茜能清晰聽見骨骼的脆響，之後又是兩腳，自己的兩條腿已經遠遠突破了一字馬的極限，反折在自己腦後，隨後男人雙手抱著趙媛，一只手托著脖子，一只手摟著肚子，還後退幾步開始助跑，李茜清楚他想做什麼，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等待著。男人一個衝刺，把趙媛的頭顱強行捅進李茜的騷穴內，李茜的腔體被擴張到極限，只剩雪白的脖頸和些許粉紅色的頭發從穴口漏在外面。

　　 李茜大張著嘴，卻只發出沙啞的氣聲，男人又是一腳蹬在自己臉上：“還能動？你和另外兩頭畜生真不是一個等級的啊？雖然很想看看你的極限在哪，不過天快亮了，我也玩夠了，該送你上路了。”男人又把倒在一旁的唐薇扯過來，李茜一看就知道生命體征已經消失了，不過特遣隊員的屍體起碼要十二個小時才會開始僵硬。

　　 男人扯著唐薇的短發，把她的臉湊近李茜，唐薇那糊滿精液的臉上被淚水衝刷出兩條淚痕，配合上咧嘴到整張臉都顯得扭曲的騷賤笑容，見面才幾個小時的隊友，看來走得不能算安詳，李茜的心里涌起一股悲傷，即使沒有生還的希望，她還是想搞清楚這件事，李茜勉強開口：“你是誰？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把唐薇的身體放在李茜頭上，用唐薇的爛穴對准李茜的頭顱，同時開口說道：“我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個，不過有今天這件事，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但是都和我沒關系，我想你知道的應該比我多。”

　　 “什麼，什麼意思？”

　　 男人不再說話，用力把李茜的腦袋塞進唐薇的腔體中，這個過程當然沒有慘叫，因為之前的潤滑和擴張，李茜也沒感到特別的阻礙，就被包覆進了隊友的穴內，臉頰感受到的肉體還有溫度，但沒有任何反應，徹底窒息的李茜也沒有嘗試發出“嗚嗚”的聲音，安靜地感受著意識逐漸模糊的過程。

　　 本市於X月X日發生惡性刑事案件，有三名女性死者，分別是XX中學高二學生，自由媒體撰稿人和歐洲某考古隊隊員，當天下午五點，酒吧所有人張女士在准備開始營業時發現現場的慘狀，隨後報警，張女士和首先進入現場進行偵察的年輕女性警官因為受到現場慘狀刺激過大，正在本市人民醫院精神科接受心理治療，據了解，張女士在前一天將酒吧租借給某人一晚上，據說是用來開公司晚會，對其他情況一概不知。此次惡性案件剛剛開始進入偵破階段，就被上面下達命令緊急叫停，現場也被不明人員清理干淨後將死者帶走，案件處理改為對外封鎖消息。

　　 “該死！”

　　 王欽，也就是之前在XX中學，就林同學在校外被強奸的案件，負責和學校溝通的刑警大隊二支隊隊員，此時正翻看著從檔案室里偷出來的筆記，一拳砸在牆壁上，指縫都滲出血來。

　　 BAD END ？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對外事部機動榨精員發布的任務編號是漢語拼音的縮寫，WHCS即外匯創收，世界上少數知曉組織存在的人中有人以此為證據認為組織最初創立於漢語文化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