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因為身體動的是顏凝,總感覺是她在拿乳頭去逗弄公爹的,這也太羞人了!
“討厭爹爹……”
顏凝抱緊公爹,把自己兩個酥乳壓扁在他身上,被謝景修逮著小嘴吻了一通又把她轉了個身背對自己抱著入。
他每次和顏凝一起,都喜歡隱忍不射,一定要看她被自己欺負久了哭泣求饒的樣子,然後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
這癖好顏凝一點也不知道,只覺得公爹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為什麼一上床就這麼生龍活虎,沒完沒了地折磨人。
好在她再一次被謝景按倒在床,疾速肏弄了幾十下後,又一次失守,蜜穴內痙攣的媚肉終於絞破了那人精關,抽搐著把他夾得射了出來。
謝景修積壓了半天的欲火一瀉而出,腦中煙花絢爛,舒爽至極,喟嘆一聲取出性器,故技重施把白乎乎的精水都弄在顏凝肚子上。
小顏凝癱軟在床,無力反抗,等高潮余韻散去後感覺肚子上被噴得一片黏糊,不高興地撇撇嘴。
謝景修起身穿好衣褲,看到顏凝鼓著小臉不樂意,故意問她:“阿攆怎麼瞧著不太舒心的樣子?是泄了兩次還不夠麼?”
顏凝氣得想錘他,指著肚子上的精液嘟起嘴抱怨:“爹爹怎麼每次都這樣?何必如此損人不利己,我剛剛才洗完澡。”
“嘖,你方才還說不會嫌棄爹爹的,可見女兒家的話當不得真,說翻臉就翻臉了。”
謝景修整整衣袍,振振寬袖,神清氣爽,抬眉睨了一眼因為身上被射了精水,沒法起床穿衣,還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的顏凝,莞爾笑道:“阿攆年紀小,身體還沒長結實,爹爹不想把精元留在你體內令你早早懷孕生子,所以只能借你玉體一用,等下替你擦干淨就是了。”
“爹爹不想我有孕,不是因為我是……我是您兒媳嗎?”顏凝好奇地問他。
謝閣老坐到床邊,握住顏凝的小手對她娓娓道來,“也確實有此考量,只是這並非最重要的。你有所不知,我原夫人阮氏也差不多是你這個年紀懷上慎兒的,孕期十分辛苦,生完後身體便每況愈下,再不復當初清健。
我那時年輕不懂事,非但沒好生照料她,沒多久又有了衡兒綏姐兒,最終害得她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
他嘆了口氣,拍拍顏凝手背,“人沒了,再愧疚後悔又有何用,等你年歲大些,我們再要孩子。”
他面上有一絲少見的寂寥之色,顏凝看著心中隱隱作痛,怪不得為亡妻守了這麼多年身,一個人孤孤單單那麼久,也怪可憐的。
這麼一想便不計較肚子上的精液了,反手握住公爹溫暖的雙手柔聲安慰他:“我都聽爹爹的。這事也不能怪您,生老病死本是天命所在。
不過我一身武藝,身體好得很,爹爹放心,阿攆一定會平平安安,在您身邊陪伴您一生一世。”
謝景修被顏凝的話語戳中心底最最隱秘的地方,他不願再次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
非但不肯續弦,對家人也始終若即若離,擺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讓所有人都不敢來親近他。
這麼多年宦海沉浮,獨自支持到如今,卻一朝失足,掉入背德亂倫的深淵,對一個冒冒失失的小姑娘愛到無路可退。
小情人的溫言軟語令他胸中一片酸暖,低頭看著顏凝雙目情潮涌動,俯身在她額心印上一個干淨綿長的親吻,抬起頭來對她展顏笑道:“這次你要是再騙我,我可不饒你。上窮碧落下黃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邊,讓你跪上兩個時辰,訓到你哭紅眼,再……”
“再怎麼?”顏凝歪了歪腦袋笑問。
謝景修指指她的腹上濁液,“再弄髒你的肚子。”
“啊,哈哈哈,爹爹討厭——”顏凝笑著扯過被角遮在臉上,躲在底下吃吃笑個不停。
謝閣老也難得開懷一笑,拿來毛巾,替她把身上和下陰擦干淨穿好衣裳,對她柔聲道:“我還有點事去去就來,你累了就先睡,不想睡就看看書繡繡花,找點事情打發時間。”
這讓顏凝突然就有了一種和公爹做了夫妻的感覺,而她則變成了一個等丈夫回家的賢妻,便興高采烈地點頭答應,在謝景修離開後獨自打坐練功,准備好等他回來以後要給他寬衣倒茶,要和他躺在一處說會兒話,要給他見識見識自己隔空打物,用內功運氣拂滅燈燭的拿手好戲。
不過真的等謝景修辦完事回來後,她已經倒在床上卷著錦衾呼呼大睡了。
“大人,屬下查到這位梁千戶最近與二少爺十分交好,似乎還私下結拜了做異性兄弟。”
謝景修坐在書房聽辦完事的孟錯匯報結果,身邊還坐著另一個四十多道骨仙風的中年儒生。
他聽到自己兒子結交錦衣衛,還跟人稱兄道弟,面上雖不顯,心里卻生出慍怒。
“嗯,你繼續說。”
“是。”孟錯瞄了一眼自家大人的臉色,接著說道:“二少爺入讀國子監後,時常受到曹太師家子侄的騷擾欺凌,這位梁千戶屢次相幫,一來二去兩人便走得近了,想必二少對此人心存感激,才會與他交好。”
謝景修聽到孟錯幫謝衡說話,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孟錯立刻警醒,大人的家事自己是不該多嘴的,立刻低下頭來面露惶恐。
謝景修卻不責備他,修長白淨的手指在桌面上無意識地輕扣兩下,嘆了口氣:“他遇到這種麻煩,回來一聲不吭,也不向我求助,可見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倒讓旁人鑽了空子。”
邊上的儒生卻微笑著插嘴道:“衡兒溫和內向,身上卻有讀書人的傲骨,自然不願輕易對自己父親示弱。”
這話無形之間就把“不關心兒子”的父親,變成了一個“把兒子教養得有傲骨”的父親,馬屁拍得極有水准,令孟錯嘆服。
“這還要多謝裴先生教導有方。”
謝景修對這位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幕僚裴蘊之十分信任。
非但把兩個兒子都托付給他教,朝堂上的事情也會與他商量,聽聽他的見解。
可是孟錯還有更糟糕的事要匯報,他把它放在最後,希望說完自己就能先脫身,把謝大人留給裴先生滅火。
“二少爺中秋那晚外出留宿,便是去了這位梁千戶家里,一直到次日晌午才離開。這位梁大人,此前從未來謝府探查過。”
“你的意思是他是因謝衡而來?”
謝景修微微蹙眉,盯著孟錯看得他大氣也不敢出,鼓起勇氣小聲說:“屬下只是有此猜測。”多的孟錯也不能說,畢竟是謝閣老的內宅陰私。
“你覺得謝衡察覺了我與顏凝的私情,讓他的兄弟錦衣衛來查他父親?”
“啊!!”
謝景修居然就這樣當著裴蘊之的面開門見山地說出來了,把孟錯驚得目瞪口呆,真的沒關系嗎?扒灰不是得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嗎?
“謝衡不是這樣的人。”謝景修搖搖頭,“自己兒子什麼脾氣,我還是知道的。或許這個錦衣衛來謝府可能與他有關。
但絕不會是他喊來的,如果他懷疑顏凝,只會直截了當問她。”
這位裴先生也是個奇人,聽到如此驚人的秘密,面上只是微露訝色,瞬即恢復如常,還在旁附和:“確實,衡兒是個坦蕩之人,不擅長耍這些手段。”
孟錯對這點也是贊同的,謝二少和他的閣老父親實在不太像,一點花花腸子都沒。
謝景修稍一沉吟,對孟錯吩咐道;“你留意著謝衡,看看那個梁劍星這幾日還會不會暗中保護他。”
“是。”
孟錯領命退下,心里對這句“暗中保護”十分奇怪,總覺得自家大人是不是知道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他走了之後,裴蘊之面色忽而凝重起來,對謝景修說道:“大人的意思是,這個錦衣衛是受皇命暗中保護衡兒?”
“裴先生覺得呢?”謝景修不置可否,端起茶杯低頭淺啜一口。
裴蘊之和謝景修十幾年的老交情了,對他這種“我知道答案但我就喜歡讓你先說”的毛病早已習以為常,斟酌了一下反問謝景修:“若說是奉了皇命,其中緣由大人可有猜測?”
和聰明人說話就很省事,兩人直接繞過了對“為什麼錦衣衛是奉命保護謝衡”的討論。
因為錦衣衛不會那麼閒,不當差老是出現在一個學生的身邊,而且國子監也不是隨便能進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本來就是奉命去監視謝衡的。
謝景修點點頭放下青瓷茶杯,“謝衡是沒這麼大本事驚動錦衣衛的,那個千戶既然與他交好,說明盯著他並非因為他有什麼嫌疑或罪名,想來想去和宮里能牽扯上的只有他的妻子顏凝。
她自小隨榮親王出入皇宮,大約可算是聖上看著長大的了,我們外臣不清楚宮里的私事,但皇上想必是很疼愛這個小姑娘的。
當初這門親事是徐國公做的媒人,如今想來,指不定有皇上的意思在里面。派人護著謝衡或許托了他妻子的福。”
“原來如此。”裴蘊之恍然大悟,“那這錦衣衛又是如何會查到大人頭上的?”
謝景修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裴蘊之一眼,“這我就不知道了,無論是何理由都好,他撞破了我與顏凝的私情,此刻應當已經稟明聖上了。”
裴蘊之眼皮一跳,心道這麼棘手的狀況,虧謝閣老還能如此從容淡定。
只聽謝景修繼續四平八穩地說道:“聖上知道了這事,定然會認為他們夫妻不睦,或許會找顏凝問個究竟,這些都無關緊要,若是為了顏凝派的錦衣衛,那這一兩日就會撤掉。
但在這之後,一定會徹查謝衡是否冷淡了妻子,畢竟皇上是看著顏凝長大的,總是會偏幫著她。
即便是她做錯事,第一個也會先懷疑是不是謝衡對她不好。”
裴蘊之並不知道他們這里面的男女糾葛,心想說不定皇上第一個懷疑是你謝閣老引誘脅迫年幼無知的兒媳呢?
不過看看謝景修儒雅端莊一身正氣,確實有自信的資本,只好無奈地問道:“那衡兒是否有苛待妻子呢?”
謝景修嘆了口氣,似乎十分煩惱。
“這正是我想請教裴先生的。謝衡對妻子算不上苛待,兩個孩子相處得不錯,便如友人一般,只是他從未與顏凝行夫妻之禮,如花美眷他只作過眼雲煙。
我以為他對顏凝不滿,要給他納妾,他又抵死不從,在外面也干干淨淨從未與其他女子有過什麼瓜葛。
如此古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裴先生是他授業恩師,與他相處時日最久,可有什麼頭緒?”
裴蘊之越聽越心驚,這答案不是呼之欲出嗎?謝景修不會想不到吧。
但他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一臉慎重地回答謝景修:“衡兒確實對男女之情的詩詞或是寫美人的歌賦興趣寥寥,自小便喜歡那些豪氣干雲的大英雄大丈夫,不過男孩子十人之中九人如此,算不得什麼異樣。”
謝景修轉過臉去揉按鼻梁,比起顏凝的事情,現在親兒子的問題才是最令他頭疼的。
不過裴蘊之不愧是他養在家的幕僚,但凡有蛛絲馬跡他都能找出點什麼來給他的衣食父母謝閣老。
“方才孟錯說衡兒與那位千戶交好?不知……有多好?”
謝景修手一僵,有多好?
他關心則亂,居然沒有想到這點,憑謝衡那個悶葫蘆性子,能讓他在中秋之夜興衝衝地跑去人家家里給人過節,完了還留宿,次日還晚歸,這得有多好?
然而有了解題新思路,謝閣老非但沒覺得輕松,心反而更往下沉了。
他甚至舉起雙掌復住臉,在上面徐徐搓了一把,強迫自己冷靜地接受這個可怕的可能性。
“這事情我會再查,多謝裴先生提點。另有一件事想與裴先生商量,皇上讓以農養兵,撤掉了大同五分之一的人,讓他們去種地。
這一招釜底抽薪,十有八九是為了引北狄進犯,好以此為由舉兵將關外掃平。
大同的兵力還不夠,我需要早做准備,從別處調一批人駐扎到離大同近的重鎮,方便起兵之時調遣,例如山西附近。”
謝景修起身從抽屜里取出一張折疊起來的大鄭邊關要塞地圖攤開鋪在書桌上,裴蘊之也立刻走到他身邊與他一通研究地形與布軍。
“宣府兵力足,但離得太近,那里一動對面很可能會有所察覺,而且若將來戰事吃緊,本來就得靠宣府派援軍。薊州與延綏,裴先生覺得從哪處調兵更好些?”
裴蘊之對著地圖沉吟了一下,“延綏總兵我記得和曹太師是姻親,從那里調兵雖然可以削弱曹黨之勢,卻必然會遭到首輔阻撓,亦會被他察覺皇上意圖,有利有弊。若要穩妥,還是薊州好些。”
這些也正是謝景修糾結的地方,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點著地圖上的延綏畫了一個圈若有所思。
“只要仗一打起來,皇上大約就會借機清掃曹黨,若能早一步削弱延綏總兵秦衛的兵權,其實對皇上來說是好事。”
兩人反復盤算,一直談到深夜,謝景修回房的時候顏凝早已入了夢鄉,他輕手輕腳上了床,不敢去抱身邊的熱乎乎的小人,與她分睡兩條被子,卻被心里躁動煩得徹夜難眠。
十幾年都一個人睡,突然邊上躺了個沉魚落雁的小美人,睡前又剛同他做了一堆羞恥之事,能睡著才怪了。
謝景修忍著滿腹遐思輾轉反側,寅時未到就起床更衣准備上朝去了,今天在皇帝那里還有一場硬仗,這徹夜未眠的一臉憔悴就顯得時機很對。
“爹爹……”
顏凝聽到謝景修穿衣,坐起來從背後抱住他,閉著眼睛糊里糊塗地說:“怎麼才回來呀,我都睡著了。”
“額……”
這真是迷糊得厲害了,謝景修拍拍她的小手,轉身把她摁到床上塞回被子里,“那就繼續睡吧,時辰還早呢。”
說完在顏凝嫩嫩的腮幫上親了一下,哄她睡了,起身把床帳給她拉嚴實,才放心離開。
因為他說話都壓低了聲音,雲素杏冉知道他不想吵醒還在睡覺的二少奶奶,伺候他洗漱時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大聲響。
“等下二少奶奶醒了你們好好伺候,去把她院子里的青黛也叫來服侍她,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們都記下,回頭告訴我。”
“是,奴婢知道了。”
杏冉和雲素心里納悶,老爺對二少奶奶寵得不行,怎麼又讓他們做眼线看著二少奶奶呢?
青黛對此一無所知,她等了顏凝一夜,被杏冉悄悄喊到匪石院的時候一肚子邪火,看到顏凝還在睡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手伸進被子里面在她屁股上狠狠擰了一下。
“啊!疼!”
被疼醒的顏凝驚恐地轉身看向青黛,腦中有一瞬錯亂。
“這是哪里?!”
“你說呢?還不快起床!你現在真是長進了,賴床還還賴到公爹床上了。”
青黛不由分說把顏凝從被窩里拖出來,催促她趕快洗漱穿衣跟她回去。
“青黛妹妹,老爺讓廚房給二少奶奶准備了早膳,吩咐我們伺候二奶奶吃完了才能讓她回去。”杏冉在旁柔聲提醒。
顏凝看到謝景修房里的下人,又是一陣不舒服,根本不想留下來吃早點,總覺得自己在人家面前很丟臉,而且現在沒有公爹撐腰。
“杏冉姑娘,老爺還有什麼其他吩咐嗎?”
盡管青黛心里明白不管謝景修做什麼,匪石院的下人都絕對不敢漏出半句閒言碎語。
但這樣堂而皇之把兒媳婦當老婆養在自己房里也太不要臉了,這人到底怎麼打算的?
杏冉側頭思索了一下,對顏凝微微一笑說道:“老爺還說以後二少奶奶也是匪石院的主子,讓我們好生伺候著,院子里所有地方您都可以隨意出入,清輝閣的藏書也可自由借閱。”
顏凝聽得臉上一紅,低下頭吞吞吐吐道:“爹爹這麼說,你們……你們……”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青黛不耐煩地幫她把話完整地問了出來。
“怎麼會呢?我們都替老爺高興呢。”杏冉笑容完美,找不到一絲破綻。
怎麼會這樣?
顏凝呆呆地任由她和青黛服侍穿衣洗漱,出奇地沉默,用早膳時突然抬頭有些踟躕地問杏冉:“內個……杏冉,你……你們……你們是不是之前就……就……”
“就看出二少奶奶和老爺不對勁了?”青黛再次不耐煩地接過了她沒說完的部分。
杏冉掩嘴一笑:“今年早春老爺得了那場大病時,多虧二少奶奶服侍得殷勤周到呢。”
“額……”
怎麼會這樣?!顏凝又沉默了,原來當初自以為做得巧妙,其實是司馬昭之心,早就人盡皆知了。
她看著桌上精致的水晶餃翡翠粥荷葉小粽,一點胃口都沒有了,嘆了口氣放下筷子,漲紅了臉小聲問道:“你們……你們……你們不會覺得……”
“你們不會覺得他們公媳私通令人不齒嗎?”
青黛無奈地看著顏凝,知道她嘴上叫得再凶,心里還是有愧,握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杏冉給顏凝加滿熱茶,柔聲細語地說道:“主子們的事,原本不該奴婢多嘴,只是老爺一個人形單影只,我們做下人的看了總覺得清苦,又幫不上忙。
世上做人的道理千千萬,咱們匪石院只講一個“忠”字,讓主子過得好,過得舒心,便是我們做下人的本分。
就算老爺不開口,我們也會盡心盡力將二少奶奶服侍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二少奶奶千萬別為了些虛名太過煩惱。”
這就是內閣次輔房里大丫鬟的水准嗎?
顏凝震驚地看著杏冉,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平時看她不聲不響的,今日一見,能在謝閣老身邊干活的,果然都有兩把刷子。
“杏冉姐姐說得不錯,現在木已成舟,你再煩惱這些也沒意思。
既然你和謝老爺兩情相悅,那不如想想該怎麼應對皇上吧。”
“啊!”顏凝聽到青黛提起永嘉帝,這才想起來自己扒灰的事情他應該已經從錦衣衛那里收到消息了。
“我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