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海市郊,海風輕拂,殘陽如血。
多輛高檔汽車停在寬廣的停車場,度假村入口處陸陸續續有豪車駛進。
西裝筆挺的保安組長強哥輕輕抹去額頭的汗珠,井然有序地安排員工接待來賓。
此時,一輛紫紅色雷克薩斯RC350慢慢駛到不遠處,一個男人調整著領帶,走下車。
幾日沒見,本是相貌平平無奇(真·平平無奇,不是古先生那種)的他舉手投足間似乎多了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自信與氣度。
“強哥,我的車停這了,今晚得拜托你咯。”華沐妍認出董老板的得力手下,嫣然一笑,踩著精致的高跟鞋走過來打招呼。
“放心,華小姐,謝謝你上次為我解釋,老板沒怎麼怪責我。鑰匙借我一下,我讓人移到比較方便的位置。”強哥舉止得體地看了眼身穿絳紫色絲綢無痕裙的華沐妍。
絲滑油亮的面料,兼具真絲的柔軟,和緞面的幽光,貼身的設計很好地展示出華美人御姐味十足的曲线。
超高叉的裁剪大膽地露出嫵媚撩人的美腿,異常撩人。
接過鑰匙,強哥側頭望向她身邊隨後走來的黎靄溪和朱沿。
那晚驚慌不安的小姑娘黎靄溪猶如水彩繪畫里的清香鈴蘭。
雪紡面料的淡綠長裙飄逸出塵,輕紗拼接的透明飛袖非但沒有蓋住白玉藕臂,反而在朦朧間散發仙林靈氣。
上松下緊的長群設計很好地突出黎仙子纖細白皙的小腿。
黎靄溪纏繞細珍珠手鏈的雪腕撩起秀發,挽到耳後,出逃公主般的羞怯甜笑綻起梨渦,讓人覺得笑容似乎透著治愈的鈴蘭芬芳。
“華小姐,祝你好運。”強哥收回目光,禮貌地送別三人,轉身走向遠處剛剛停定的奔馳 S500L,董總有交代過要招待好啟穹的來賓。
瞧見從車里裊裊走出的紀漪,強哥不禁為其甜美的笑顏生出一絲好感。
純中帶欲的紀漪臉上掛著嫣然巧笑,玲瓏有致的年輕嬌軀穿上一件靛藍吊帶禮裙,細細的吊帶上鳶尾花紋鉚釘水鑽鑲嵌,深V的前胸留有兩條幽光閃閃的金絲系帶交叉於雪峰之上,為迷人的鎖骨和白嫩的乳房平添一份華美。
裙子很垂順,極好的包裹性把她又甜又欲的身材襯托得纖細無瑕。
絲絨面料上遍布金光閃閃的小亮片,讓她整個人仿佛深邃海底出逃的人魚公主,氣質神秘而嬌媚。
強哥一晃神的空檔,離開主駕座位的紀貫日爽朗笑著迎了上來,親切地攀談起來,感覺像是久別重逢的舊識在街上的偶遇,雖然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身高挺拔的紀貫日笑容十分有親和力,談吐亦莊亦諧,不一會兒兩人就傳出陣陣笑語。
朱沿遠遠眺望與強哥談笑風生的紀帥哥,挑挑眉,調侃道:“天色漸晚,陽光正盛啊。”
“你加班加宕機啦?”華沐妍瞥眼已然沒入海平面的夕陽,疑惑地看著隨身攜帶凶獸的屬下。
“華姐,強哥旁邊的帥哥看見沒?知道他誰嗎?”
“有點印象,好像是啟穹的紀氏姐弟,顏值很高,在北美碰過幾次面,聽說挺有手腕的。”
“姓紀?No, No, No。他姓南,南光太郎,太陽之子,Black sun,他是Sun,我們都是Black,自帶Bgm的陽光帥哥,萬花從中住,澆花不提褲的神話生物。男同學的一生之敵,女同學的一生難忘……”
“說人話。”
“他是大我1年的學長,一人圍剿了全校能看的女同學,傳說中的一人軍團,感覺他似乎卡了造物主的Bug,在男女同學圈都混得開,校領導老師又喜歡,校內校外經營的妥妥當當,我,恨啊……”
和華姐負距離交流兩次後,朱沿已然徹底放飛自我,潛藏在純情考古宅人設下暴雞逗比之魂開始狂刷存在感。
“別自卑,各有長處,他偏外貌交際業務情商等等全方面出類拔萃,你……嗯,偏物理。”說罷,華沐妍瞥眼朱沿褲襠,給他個老司姬使用後的滿分眼神。
“行吧,他都全偏了,我還是專注體修升仙吧。”
黎靄溪聽著兩人大庭廣眾飆車,想起什麼,臉泛微粉,蚊呐地催促兩人進場。
富麗堂皇宴會廳來來往往的都是岳海市的上流人物,不乏一些在媒體或新聞露臉的名流,例如岳海大學教導主任或者市博物館的副館長。
大致掃了眼,朱沿倒是發現幾個熟人。
自信的范楓畫為秀發微卷了日式波浪,得益於她明艷的面容,雙耳的銀飾長流蘇耳墜完全架得住長卷發的氣場。
姣好的身段配上大膽的低胸皮裙,前襟處采取銀灰色透視蕾絲的裹胸設計,曖昧的鎏金蕾絲花邊交錯裁剪,深邃的事業线在銀灰花邊的朦朧里若隱若現,皮裙是緊身設計的,硬派的面料質感和凹凸有料的誘人身材有種衝突的視覺反差,有種颯爽的嬌艷。
裙擺是不對稱的,左側緊身短裙,右側長擺搖曳,一雙玉腿不但這種不對稱的修飾下散發野性的挑逗意味。
得益於個人出眾的美色,以及名門家族的交際涵養,自信俏麗的范楓畫在宴會上如魚得水。
當然,這也與她身邊緊挨著的一位氣度不凡的男人有關。
男人一身深灰色中山裝,儒雅的談吐間不自覺地釋放出一種高位者的氣派。
男人他是認識的,解賈副館長,作為曾經在市博物館打雜的朱沿,副館長是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同屋呼吸的機會都沒有……
“喔,小研來了啊,不錯不錯,你提交的報告我看了,今晚爭取一舉拿下拍賣權。”
沉穩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臉色紅潤的喬老板單手插袋,牽著艷光四射的妻子擴步走來,氣度森然,自信大氣。
程菲烏黑濃密的秀發直垂至兩邊如刀削般的香肩上,清媚貴氣的面容上閃爍豐潤光澤,恰到好處的美艷濃妝不僅沒有半分夸張,反而凸顯出她那股子成熟貴婦特有的女人味。
極具韻味的身軀系上一條波點單肩連衣裙,大半酥胸裸露出來被綁成蝴蝶結的朱紅雪紡肩帶堪堪遮住。
朱紅連衣裙上的黑色茛苕葉紋從單肩頂部蔓延到裙擺下緣,與大面積鏤空暴露的白膩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誘惑,讓人感覺程菲性感的女體上遮了一株魔界的色欲茛苕。
解賈偷偷瞄了眼不遠處華貴優雅的程菲,眼神驟然一熱,記憶中年輕嬌艷的舞蹈精靈和他人牽手的明艷美婦重合在一起,心中的掙扎和熱切使他有點焦灼。
喬遠圖牽起牽起美艷妻子的手輕吻一下,神態親昵地在她耳邊交代幾句。
同時,他肆無忌憚地往解賈瞧去。
享受遠方妻子舊情人低調又妒忌的目光,他透亮的寬臉上甚是得意。
副館長又怎麼樣?
你心心念念的舊情人被我養在深閨,服服帖帖,恩寵隨我心情。
同時,二世祖符千帆醉倒的窩囊相浮現他腦中。
呵呵,那廢物的老婆真潤,豐乳肥臀,淫媚風騷。
下班前還專門在她口中來了一發。
嘖嘖,詩詩今天特別來勁,完完整整給我舔遍命根子,真是爽翻了。
霸占別人夢中情人和老婆的感覺就是倍兒爽,別人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任我蹂躪享用。
享受完人妻秘書的熱情口舌服務後,喬老板感覺一股熱勁兒充斥體內,愈發神清氣爽。
“你好,喬老板。”嬌滴滴的女聲傳來,又甜又欲的紀漪笑容可掬地向喬遠圖打招呼。她出眾的美貌馬上把在場多位男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一身筆挺國風西裝的呂釉涯頭發打理得頗具風流雅人的風采,自帶一份溫文爾雅的書卷氣。
極品美人的深情滋潤使他由內而外地散發出風度翩翩的名門公子氣度。
看著遠處走來的紀美人,呂釉涯不禁淫心大動,前晚的滋味實在是銷魂至極啊。
雖然身邊狐媚嬌艷的老婆讓他眼前一亮,但她顧盼間對自己那種禮數周到的疏離實在無法與春情浪漫的甜欲可人兒相提並論。
紀漪禮貌地和喬遠圖握手時,還快速隱蔽地向呂釉涯拋了個媚眼,讓他心都化了。
他身邊的狐媚人妻循著目光望過去,看見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時,眉宇間春意一蕩。
欲望解禁的李月玫杏眼娥眉,桃臉玉腮,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不經意的撩人狐媚,金絲眼鏡下的雙眸秋波流轉,蘊含絲絲含蓄的期待。
她選了與長裙配色相襯的紫檀色綁帶高跟鞋,露出十只塗上亮紫色的秀氣腳趾,藤蔓狀的綁帶纏繞到腳脖處,有種北歐魔幻叢林里漫步的森林女神的典雅。
左側半露香肩的紫檀色裙體緊貼上半身,勾勒出柔美嫵媚的曲线,下半身的裙擺周圍拼接了蓬松的層層淡紫輕紗,於右側開出很高的分叉,為白淨的玉腿抹上一層朦朧美感,讓森林女神的狐媚增添可愛清新的質感。
紀貫日對奸情戀熱的極品人妻報以溫暖的微笑,舉止得體地和呂氏夫婦寒暄幾句,自然地走向宴會廳中名流匯聚的區域。
他豐神俊朗,笑容親切不顯刻意,談吐亦莊亦諧,很容易和人交上朋友。
典型的別人家社牛孩子可靠情人大學長有為青年才俊的形象,自帶朝陽咖啡背景圖的那種高級白領型男。
短短時間,在場不少年輕女生都主動加了社交好友,當然,不少男的也加了……他偶爾會不著痕跡地瞥向對他秋波暗送的李月玫,即使撩妹無數,也能以惡作劇的調皮形式安撫好滿眼述求的狐媚老師,在醋意和調戲的邊界放肆玩耍。
酒會持續好幾個小時,暖場2小時眾人大多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對於這種酒會的開場階段社交應酬,程菲總是興致缺缺,喬老板讓她四處逛逛,游戲開始前回來就行,畢竟一人一只石環,他和程菲各一個,第三只石環早交給華沐妍了。
喬老板抬眼望向場中,徑直朝舞台附近走去。
“還是董老板面子大啊,周圍裝飾的文玩字畫可是李老的浣雲齋前些年的得獎收藏啊,我們學校上年搞書畫展,我費了老勁才讓李老借來撐場面。”白彥流打趣道。
神清氣爽的白主任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明顯染黑的稀疏頭發在油亮發膠的加持下,一絲不苟地梳向腦袋一側,深藍色的西服套在瘦弱的身體上看起來有點寬大,西服前襟口袋里露出半截仔細折好的白方巾,著意宣示出一副講究的知識分子做派。
“你們大學的書畫展既有嬌艷絕倫的月戀雙姬,又有才學兼備的白主任坐鎮,讓人目不暇給,李老這套字畫就是錦上添花。對我來說,這套字畫卻是雪中送炭,沒它們鎮場子,我都不敢攬下這酒會。”董洛恰到好處地恭維一下,“你看,我這兒的工作人員都是些三大五粗的,還得趁白主任的東風,把美麗的南波老師給帶來,我這會場當場明艷起來。”
話雖是場面話,人卻是樂其中。
特別是身邊溫婉知性的美女老師昨晚才在自己的胯下呻吟求歡,白彥流不禁喜形於色。
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南波戀,東瀛美女教師的雙瞳沒了往日的恬靜清幽,目光深處不時掠過彷徨與無助,晶瑩如玉的俏臉略施粉黛,白皙纖細的嬌軀簡簡單單地穿著一條橘黃色碎花裙,恰到好處的方領很好地展示出南波戀雪白的天鵝頸和明玉為根的精致鎖骨,小巧秀氣的泡泡袖籠住肩骨,冰肌雪骨的明淨白臂自然露出,手腕系有溫婉和煦的白嬋花手環。
簡潔而精巧的搭配讓有點病態美的嬌弱聖女流露出深山幽谷的空靈。
昨晚被惡魔卑劣地玩弄後,身體再次淪陷於媚藥和性愛的雙重漩渦中,雖然後來她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迎來了幾次肏弄,但感覺過程比較乏味,沒有之前的酣暢。
難道是別的什麼人?
她不知道,被眼罩捂住的她只能在黑暗中無力地交合,然後泄身。
當她緩過神來,手銬早已過了解鎖計時。
解開眼罩,會議室只有投影儀還在播放著自己淫賤下流的片段,周圍什麼人也沒有。
周圍一片死寂,明明什麼人也沒有,她卻感覺黑暗中有惡魔的瞳孔真正窺視她,目光貪婪狂熱且充滿色欲,讓她脊背寒顫又心湖微蕩。
真的是別人嗎?
她不敢想,默默整理好衣物,把投影儀的U盤抽走後,她失魂落魄地離開辦公樓。
幸好在校園里遇見一直呵護她的白主任,他善意地告誡她別太投入工作,然後好心地開車送她回家,今天還親自驅車接她赴宴,真是一位友善高尚的前輩啊。
“南波老師的陪伴出席是我的榮幸,她確實是位十分優秀的教師,和她的合照總讓人愉悅……”真是一位讓人愉悅的性愛尤物啊,白彥流一邊不吝言辭地稱贊身邊的溫婉佳人,一邊回味這具知性柔美的胴體被淫欲汙染後讓人難以忘懷的絕妙滋味。
插在褲袋里的手摩挲一下銀灰小瓶,白主任燥熱的心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動。
南波戀瞥見遠處對她點頭示意的華沐妍,盈盈一笑,眨了眨眼睛。
此時,宴會大廳入口處,一個中等身材,體型瘦削的男人和一個魁梧壯漢並肩邁步進來。
瘦削男人唇薄鼻勾,雙目明而不銳,平靜的眸光中卻隱隱透出一絲攝人的陰厲。他一步一步走得踏實,自有一番成竹在胸的從容。
鄭鑒,盛海市拍賣行頭把交椅的老總,近年來華南地區拍賣行業繞不開的名字。
體格魁梧雄壯的齊項野跟在鄭鑒身旁,魁偉而陽剛的面容平日有被精致地修整,滿面虬髯卻是干淨整潔,健壯的身姿配上得體的日式西服背心,減弱了他本身的剽悍雄性銳氣,注入一股悠閒的不羈。
看見齊項野輕佻地望向南波戀,白彥流眉頭一蹙,他能感到身旁的日本美人嬌軀一顫,呼吸微微紊亂。
白主任輕輕拍了一下南波戀肩膀,目光柔和地向她頷首安撫。
南波戀芳心略定,強自鎮定地回了一個感激的微笑。
多好的前輩啊,即使他不知道那個惡魔給自己帶來難以磨滅的噩夢纏繞,但他無言的支持還是讓人心安一點的……
范楓畫看見閒庭信步的鄭鑒瞬間成為場中大佬的焦點,臉色稍稍有點晦暗。
朱沿神色疑惑地打量齊項野,心中奇怪為何此壯漢給自己一種別扭的壓迫感。
“我發現你關注的點有問題。你怎麼老喜歡盯著男人看,不是陽光帥哥,就是威猛型男,你不會彎的吧?”華沐妍表情微妙地切一句。
“……我說自己彎不彎有點主觀,咱們問問用戶啥看法。來,華姐,你覺著呢?”
“嗯,除了產品附贈物的賣相差了點意思,其它零差評。”
“……”朱沿絕不承認附贈物是自己,她說的一定是大兄Dei。
“鄭老板,久仰久仰,您這次可要多多關照啊。”呂釉涯謙遜地和鄭鑒握手道。
“哈哈哈,鄭老板,好久不見,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趕在列維先生要上台前來了。”喬遠圖不咸不淡地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
俊朗不凡的董老板咬著雪茄,不同當權者抽雪茄有不同的氣勢,有的沉穩,有的霸氣,有的咄咄逼人,有的老謀深算。
董老板給人的感覺是一方面可以融入喧鬧中毫不違和,另一方面又有處變不驚的自信,帶著淡淡的不羈,溫溫的親和,宛若高山含笑瀟灑,又如淵岳巋然橫亘。
他從容地觀察場來來往往的嘉賓,視线在幾位持有石環的參賽者間移動,嘴角含笑。
董洛旁邊,與紀漪交談甚歡的列維笑著伸出手來,和鄭鑒緊緊一握,“好久不見,鄭先生,上次你們在威尼斯的拍賣會辦很成功,家族里有些人前幾天還問我要你們下個月日本拍賣會的事呢。”
“列維,每次和你交談,都讓我有你母語是中文的錯覺,如果精通四國語言的你能賞臉當日本拍賣會的開幕嘉賓,我會興奮得睡不著的。”
“鄭先生,你的誠實總能讓我感到高興。”列維和鄭鑒嘮了幾句客套話,整理一下衣袖,走上舞台。全場燈光微微轉暗,聚光燈打在他身上。
列維身著一襲意式修身的銀灰色西裝,线條硬朗,奢華的面料展現出難以掩飾的貴族氣質。
他身姿挺拔,四肢修長,英挺的鼻梁下,唇形略薄,透著一股冷峻銳意。
他耐心地等場子靜下來,微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泛著晶瑩的光澤。
“很歡迎在場所有朋友的光臨。”他字正腔圓地來了一段開場發言,闡明了他們集團對華南市場的重視,也交代了與董洛的聯合。
他良好的賣相,和精心准備的稿子博得在場眾人的熱烈掌聲。
“再過一小時,我們家族的Mariana女士會來到這里,與各位獲得參賽資格的貴賓一同享受游戲的喜悅。最後,我在這兒,衷心地表示,祝你們好運。”
老實說,一個中文流利的外國貴族型男給你演講,拋開內容不談,單是這個搭配形式就應該“聽懂,掌聲”……
董洛事先請了回春堂的多位資深按摩師來支援。
離宴會高潮的游戲環節還有一段時間,不少不太熱衷交際或者有點乏了的家眷會去按摩放松打發時間。
回春堂的鄭師傅和善地和幾個風韻猶存的貴婦人聊著天,他大方淡定的氣場很容易讓人放松,在富人圈浸淫多年的圓滑使得每位與他交談的夫人都感覺到特別的重視和親切,偶爾幾個私交頗深的貴婦,眼底里還隱蔽地流露出曖昧的期盼。
巧妙自然地打發走幾位很有“述求欲”的太太,鄭師傅悄悄來到一間准備好的獨立按摩室。按摩室里香薰彌漫,濃度似乎比平時還要高幾分。
程菲忐忑又期待地躺在按摩床上,風韻撩人的朱紅波點單肩連衣裙一側露出的滑膩胸脯在均勻地起伏,白花花的乳浪在昏暗的按摩室里格外顯眼。
老鄭沒有脫掉她那身性感誘惑至極的連衣裙,塗上特制藥油的雙手力道均勻地在裙擺下面裸露的美腿上揉搓。
不得不說,朱紅連衣裙上的黑色茛苕葉紋與舞蹈訓練過的緊實玉腿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老鄭的手沒太多的流連於程菲的腳丫子,甚至連那雙猩紅絨面的金屬細跟高跟鞋都沒脫。
厚實的手徑直摸向濕氣流溢的花穴。
經過兩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體驗,汁液交纏的定制按摩已是兩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程菲沒有任何口是心非的抵抗,閉上眼享受著那雙無從讓她欲仙欲死的魔手。
“夫人,幾天沒見,你的忍耐已到極限啦?”肉穴擔不住催情香薰和老練指法的雙重挑逗,彎曲的陰毛遍布泛濫的春潮。
“嗯……嗯……不要……不要說……不要停……”熟悉的節奏,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渴望,美艷人妻雙腿夾住男人的手,不斷摩擦。
練過舞蹈的雙腿緊實有力,催促著男人的加快撫弄的頻率。
“嗯……真好聞,還是這麼淫蕩的氣味,呵呵。”老鄭俯下身把頭埋在大腿根部的色欲三角區,深深一吸,充滿女體雌香的騷味充盈鼻腔。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下面竟然濕了。”
“你真是個好色的女人,在老公身邊,流著水勾引我。”老鄭抽出手,放在程菲半眯的俏目前,手指上汁液拉絲交纏,好不淫靡。
他換一只手塗上藥油,沒入花芯,繼續勾挖刮蹭。
“想我玩弄你嗎?穿得這麼性感,又流了那麼多水,就想著誘惑男人做愛。呵呵,夫人,不是老公也沒關系嗎?”老鄭把頭貼住成熟人妻緋紅的臉頰,低聲道。
“沒……沒關系……來吧……來吧……”
“只要是男人就行嗎?”老鄭伸出舌頭,沿著鮮紅欲滴的耳廓,細細舔舐。
“不……不是的……別說了……來吧……來吧……我要……我要……”
“夫人,要什麼?嗯,要這個嗎?嘗一下自己下流的味道……”老鄭笑容黠促,把黏滿蜜液的手指塞進程菲春吟低轉的朱唇,手指在口腔內不停逗弄濕滑香舌。
“夫人,你要誠實面對欲求不滿的自己,看看這個濕漉漉的肉穴,”老鄭兩指撐開泥濘的陰唇,“呵呵,小穴真棒啊,又騷又滑,淫蕩的味道,”
“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老鄭從褲兜里摸出一個銀色小瓶,在貴婦汁液勾連的舌尖滴下幾滴媚藥,同時快速在手機上發個短信。
這款媚藥是好東西,來效快,藥力猛,交合後會迅速經由體液代謝掉,女人會慢慢從強欲敏感中神智清醒過來,雖然腦瓜子多少會有點迷糊,但恢復正常社交不是問題。
“呵呵,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大寶貝嗎?”老鄭牽起程菲的玉手,自然地褪去手腕的月光石環放一邊,然後將不沾陽春水的精致手指摁在自己隆起的襠部。
“嗯……嗯……給我嘛……給我嘛……”隔著一層布感受著聳動的陽具,程菲芳心迷亂,紅唇嬌喘綿綿,哀求不已。
“等等吧,接下來會有更舒服的,呵呵。”
老鄭加快手指撫弄的速度,同時提腰聳動。
程菲下面被男人熟練的手法撩得的玉液泛濫,欲火焚燒的春心劇烈狂跳,手明明握住綺夢中奸淫她的邪物,卻被薄薄一層粗布阻隔,近在咫尺又雷池難越,她感覺自己的欲望都化為螞蟻,在全身肌膚亂竄,百足撓心。
“想要嗎?男人的肉棒。”
“想要,我想要,給我,給我吧,我要啊,我要啊。”
“是嗎?不是丈夫的也無所謂嗎?什麼男人都行嗎?”
“想要,想要啊!給我,求求你,給我吧,我要!我要啊!”
老鄭的手機振動一下,他瞄了眼,嘴角上揚。
“等等吧,你想要的,男人的肉棒,會給你的……閉上眼睛,稍等一下……”
老鄭對著程菲的上半身悄悄拍了張照片,輸入“祝你們好運”,回復過去,然後調暗按摩室的燈光,迅速摸走一旁的月光石環,放輕手腳,打開門走出去。
不久,門輕輕打開,又快速關上。
程菲聽到門開關的聲音,覺著期盼已久的男根即將來臨,頓時纖腰搖曳,白淨緊實的雙腿交疊扭捏。
昏暗的燈光中,清媚優雅的嬌軀說不出的風情萬種,看不膩的妖媚銷魂。
男人喉頭狠狠一跳,下體淫火狂燒,道德、矜持、修養隨著眼前無比魅惑的美艷人妻蠕動的嬌軀而漸漸粉碎。
“菲菲,你還好嗎?有需要幫忙嗎?”一把陌生又熟悉的男聲響起。
程菲驟然驚醒,定睛望向進來的男人。
“嫁給喬遠圖後,他對你不好吧?你很寂寞吧?”
“哦,不……不是的……我沒有……”程菲想身辯解,但情欲高漲的身子松軟無力,而自己的一只手還尷尬地摁在泥濘不堪的私處。
這讓她感覺自己的否認是那麼的無力和蒼白。
“我知道的,喬遠圖那個混蛋常常出去沾花野草,把你冷落在家,要不樣你不會……不會這樣……”
“解副館長,不是……不是的……他沒有……他對我……”
解賈拿出幾張照片,在她面前抖了抖,“你看看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唉,是些混偏門的家伙拍的,想勒索喬遠圖這混蛋,我機緣巧合知道,就出錢攔截下來了。”男人扶住程菲顫抖的肩膀,溫聲道“我實在見不得你難過啊……但剛剛看見你……看見你難受的樣子,我沒忍住,對不起,唉,對不起啊,菲菲。”
程菲失神地盯住照片,上面記錄著喬遠圖玩弄火辣女秘書的性愛畫面,自己正氣仗義的丈夫表情是那麼的卑劣,那麼的享受,那麼的淫邪。
雖然她也曾因為丈夫經常的夜不歸宿而心生怨懟,但她知道喬遠圖還是深愛著她,一切都是應酬,他每次回來都很疲憊,似乎繁重的應酬耗光了他日漸衰老的體魄。
婚前,她是翩翩起舞的精靈,清麗典雅,落落大方,享受觀眾的欣賞,學生的尊敬,朋友的羨慕,是視线的焦點,自成唯美的畫卷。
婚後,她是孤孤零零的金絲雀,獨守空閨,寂寞,惆悵,欲求不滿。
每每朋友來她冷清的豪宅時,或妒忌或真誠的擔憂,她都能淡然應對。
但她知道,她對朋友的解釋和敘述不過是一種安慰,一種對自己的安慰,或者說服……
那次汁液交纏色欲糜亂的偷歡後,她一方面羞恥不安,另一方面又無法抗拒肉欲快感。
她在春夢中輾轉,在偷情中沉淪,道德的枷鎖勒得她越錐心,身子的歡愉越蝕骨。
但一張張齷齪的照片像一只充滿惡意的手,毫無憐憫地,把她側向一邊的頭硬生生掰過來,逼著她直視這段由謊言和凌亂交織的婚姻。
她崩潰了,也解脫了。
一股強烈的空虛感和報復感伴隨著翻騰的燥熱在體內肆虐。
“菲菲,我知道你很寂寞,我一直想見,安慰你……”夢中情人的失魂落魄與春光乍泄無時無刻不在衝擊解賈衰敗不堪的道德底线,他感覺在這間兩人獨處的暗室里,每一口呼吸如此的曖昧,如此的撩人,他苦苦壓抑才沒有用強硬上身邊的溫香暖肉。
解賈曾和程菲深情熱戀過,知道這位舞蹈精靈悠婉的脾性,面對情愛,她鮮有狠下心當面拒絕,這也是他敢在兩人相戀時拈花野草的原因,他總能借由甜言蜜語和男女交歡安撫好程菲。
只有那麼一次在被抓奸在床,奸情戀熱的第三者大庭廣眾之下對程菲冷嘲熱諷,她一氣之下分手離開,戀棧權力的解賈一時割舍不了市領導千金提供的青雲之階,沒有馬上去挽回。
喬遠圖趁虛而入,程菲半是氣在頭上,半是折服完全有別於前男友的商業大佬,不久就嫁作人妻。
“菲菲,我忘不了你……我一直深愛著你……”解賈的手越發用力摟緊成熟艷婦的香肩,嘴巴貼住紅雲點點的側臉,急促的呼吸噴在酡紅的耳廓。
“別說了……別說了……我們……嗯……嗯……”解賈摟住雪肩的手摸進裸露的酥胸,另一只手在裙擺敞開的大腿上揉捏。
越界又熟悉的撫摸瞬間點燃敏感肉體苦苦煎熬的性欲,“啊……嗯……嗯……解……解……”
“解哥哥……我永遠是你的解哥哥……像以前那樣呼喚我……”
“解哥哥……嗯……嗯……”熬不住身體愈發熾烈的欲火和男人的呢喃,焦灼的嫵媚人妻意亂情迷了。
“對的,像以前無數的夜晚,在舞台,在校園,在觀眾席,在化妝間,在練舞室,在車上,在森林里,在燈光下,你還是這麼迷人,沒人能抵擋你舞動的美姿,任何男人都要臣服於你的美色。”
解副館長迅速彎下腰,雙手撐開滑嫩玉腿,把頭擠進不斷扭捏的下體,上下幅度夸張地舔上一口,“你的花蜜還是這麼甜美可口,我一直無法忘記這里的聖水,沒有任何女人能和你相提並論。”
“啊……”
“還是和以前一樣,濕漉漉的,散發著令我瘋狂的香氣。”他深深一吸,狠狠地把腥騷的潮氣吸入鼻腔,一臉陶醉。
男人宛如喝下烈性春藥,砸碎斯文的面具,撕裂德高望重的偽裝,野獸一般,快速地,猛烈地,舔弄兩瓣漿液橫流的陰唇。
“舒服嗎?和以前一樣,喜歡我舔你的小穴,喝下你的蜜汁”
“啊……喜歡……啊啊啊……好喜歡。”程菲酡紅的俏臉風情萬種,雙眸仿佛溢出蝕骨的淫潮,摧毀每個與之對視的男人的理智和人性。
“不行,還沒完,你還要更舒服的,來,舉起腳。”男人扛起程菲滑膩溫熱的長腿。
常年舞蹈鍛煉的筋骨異常柔韌,嬌貴人妻的身子整個折疊,香汗淋漓的玉腿被壓著抵住雙肩,洪水泛濫的花穴一顫一顫暴露在淫靡的空氣中。
“太美了,你的筋骨還是那麼柔軟,我發夢都會為你的香汗而著迷,為你的胴體而痴狂……”解賈眼睛紅絲滿布,露出噬人的淫欲。
“菲菲,我最愛的菲菲,賞賜我你的身體吧,永遠守護,永不背叛!”解副館長的嘴巴沒有停止舔舐吸吮,雙手也沒放過任何在這具藝術品一般的嬌軀竭取快樂的機會,火辣性感的單肩波點連衣裙下,滑膩發熱的肌膚和老皺的手掌互相摩擦,“噢……你的身子又熱又濕,告訴我,哪里想要更舒服的?”
“啊……那里……你知道的……你最喜歡的小穴……啊……”
“把屁股彎上來,對的,我最喜歡你的小穴,能滿足我一切要求的仙境。”
“要插進去嗎?像以前一樣,深深地,用力地插進去,頂到里面?”男人掏出充血的陽具,本來皺巴巴的雞巴在老鄭特別添加的秘制香薰催發下,在朝思暮想的情人的哀求里,迸發出久違的活力。
膨脹的肉棒不斷在穴口研磨,享受嫩唇的蠕動求歡。
“啊……來啊……來啊……解哥哥……我要……我要……”
“好的,別壓抑自己了,把你最淫蕩的樣子展現出來吧,那個令我著魔的色欲美神。”
男人一樣狂熱地插進心心念念的蜜穴,熟悉又渴望的感覺如潮涌來。他咬緊牙挺腰疾插,不惜透支體力持續高速的活塞運動。
“啪啪啪,啪啪啪”頻密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柔軟的嬌軀讓程菲在承受激烈性交的體位扔能拱起身子,雙手掐住男人身體,發情地搖晃蛇腰。
舞蹈淬煉過的美女,蛇腰玉腿都是銷魂的神器。
“很舒服吧?水流得像缺堤一樣,你色情的小穴不停地夾我命根子,好爽啊!好爽啊!你是最棒的!”白玉魔蛇般的的腰肢在男人懷中艷舞,結實柔韌的美腿不斷盤絞,那種經過鍛煉的肌肉帶來的交夾是年輕火辣的肉體無法比擬的。
“插我!插我的小穴!啊!啊啊啊!繼續!啊啊啊!用力!”忍受冷落的煎熬,經過偷情的滋潤,深陷催情的刺激,在自己前男友面前,程菲完全放飛自我,毫無顧忌地展現自己最真實、最淫靡、最好色的一面。
“嗬!好爽啊!忍不住了,爽,太爽了!要射了!要射了!嗬!”解賈畢竟不是多年前那副可以和如此妖艷尤物鏖戰的體魄,面對貴婦遠處以前的狂野性愛,強烈的舒爽不多久就衝垮了他咬牙固守的精關。
洪水般洶涌的快感在下體引爆,男人掐住程菲一身濕滑媚肉,提胯挺腰一吼,精液怒射而出。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高潮了!啊啊啊!”被香薰和老鄭指法撩得色欲灼身的程菲身體無比敏感,徹底屈服於肉欲下的感官早耐不住多少玩弄,應著前男友的精液噴壁,花穴難以自控地顫抖,香汗淋漓的肉體達到高潮,大量淫水狂瀉涌出。
神情極其滿足的解副館長乏力向後倒,性液黏連的陽具退了出來。
身體異常柔韌的貴婦在如此竟還能彎下腰,一口含住微微顫抖的肉棒,唾液拉絲的香舌熟練地為前男友打掃起來。
“太棒了,實在棒極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善解人意!噢!太美了!你的舌頭和你的身子一樣妖媚迷人,還是那麼會舔啊!”
解副館長撩起粘在人妻酡紅臉蛋上的發絲,迷戀地欣賞著春情蕩漾的色欲貴婦。
被香汗浸濕的單肩波點裙凌亂地貼在緋紅點點的性感胴體上,大片大片白皙滑膩的肌膚閃爍淫靡的光澤暴露在曖昧的空氣中。
“那個混蛋怎麼舍得把你一個人鎖在家里,簡直是犯罪啊!”
“好吃嗎?想它嗎?嗬……真爽!還有時間,咱們繼續吧……”解賈探下身,陶醉地撫摸著被禮服粘住的豐潤雪峰。
“嗯……還要……還要……”程菲雙眼彌漫濃烈的情色,吐出滿是口水又重新勃起的陰莖,撐開漿液糜亂的花穴,主動將肉棒納入其中,銷魂的玉白艷蛇再次縱情歡舞。
痴醉於交歡極樂的有婦之夫和有婦之夫肉體緊緊交纏,全身汁液彌漫,安靜的按摩室充斥著下流的聲響。
門縫,悄悄撐開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