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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不擅長做選擇題

魅惑都市 水門大官人 6256 2024-03-05 23:19

  觥籌交錯間,宴會在持續進行。

  面色紅潤的解賈與多位岳海名流談笑風生,說不出的愜意。

  秀發略帶一絲凌亂的程菲回到喬遠圖身邊,貴婦心不在焉地站在丈夫不遠處,她的站姿和神色有種不太明顯的疏離。

  喬遠圖對妻子歸來後的冷淡略過疑惑,但他沒有心思想太多,因為他現在情況有點糟糕。

  他從秘書香艷的口舌服務以後,狀態異常地好,甚至說有點亢奮。

  可是不知為何,宴會開始沒多久,他的體力卻快速流逝,漸漸感覺氣短心悸。

  他嘗試出外面透氣吸煙,但大半包的香煙並沒有為他喚回丁點精氣神,略顯灰暗的臉色和蒼白的眼瞼結膜直白地揭示出他的萎頓。

  舒緩的音樂微微減弱,滿堂燈光變暗,幾束燈光集中在二層樓閣的轉梯處。

  一道單是遠看倩影已是無比驚艷的混血美人婷婷而立,邁著輕盈的步伐,優雅地從二樓走到舞台中央。

  整個喧鬧的會場隨著絕美的身影而安靜,人們的呼吸似乎被她的一顰一笑而牽動。

  Mariana櫻唇淺笑,妙目流盼,即使戴上一副鑲滿寶石的奢華威尼斯眼罩,也擋不住她充滿異域風情的絕美臉蛋,明艷照人,說不盡的嫵媚多姿,鑲滿水鑽的長流蘇耳飾直抵胸脯,宛如皎潔的聖泉氤氳垂落,典雅而清媚。

  她身穿一件猩紅的蟒紋短旗袍禮服裙,火辣貼身的旗袍上晶瑩閃亮的蟒紋從一肩斜跨到右側大腿高叉處。

  水鑽和銀片交織的蟒紋邊緣鑲有金絲,與猩紅油亮的旗袍底色極為相襯,顯得十分雍容華貴。

  禮裙領口采取高領設計,但胸脯處卻留下圓弧鏤空,鏤空圓弧和領口處都黑色蕾絲裝飾的蟒紋花邊,為整件旗袍增添幾分神秘的魅惑之美。

  水沉為骨玉為肌,她有歐洲貴族雪一般的肌膚,又有拉丁系美人性感撩人的曲线,還有一股東亞佳人的如水柔媚,一顰一笑間蛇腰輕擺,異常火辣的身材完全展露,曼妙的美姿真的讓人口干舌燥。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Mariana,大家也可以叫我中文名瑪麗安娜,十分感謝各位貴賓的光臨,接下來是我們准備的小游戲,希望大家玩得開心。”女家主字正腔圓地做了個很簡短的自我介紹,就把場子還給列維,似乎不想做太多的交際應酬,只是典雅微笑,靜立著等待游戲的推進。

  雖然她巧笑嫻靜地退到一邊,但場里多數男人的目光無法離開似乎美艷得發光的絕色麗人。

  列維暗自不忿,瞥眼不遠處的家主,目光中隱隱有種壓抑的火熱。

  是啊,有哪個男人會抗拒異域風情的歐洲美女與華夏風韻的性感旗袍的搭配呢?

  他對麥克風清了清嗓,然後示意工作人員把七個展箱推進來。

  “本次晚會,我們將以兩輪游戲的形式決定一些拍賣權的歸屬。首輪游戲是對這7件均已事先標價展品進行競拍。價格從1到7不等,我們會在最後揭曉。來,游戲開始前,請各位貴賓進入舞台,在半小時內對其觀察以及估價。”

  舞台後方的超大屏幕上,顯現出首輪游戲的規則:

  如多方競拍同一展品,價高者得。

  如多方以同樣價碼競拍同一展品,先出價者勝出。

  若拍到價值最高的展品,可以得到該展品的拍賣資格,並作為終極展品的拍賣資質考量之一

  如若拍到的展品並非價格最高的物品,無法得到該展品的拍賣所有權。

  拍賣價碼和標價差別最大者,且能按事先標好的價格由高至低排列展品,將取得最高價展品以外所有展品的拍賣資格

  事先收到石環的幾人紛紛走上舞台,繞著7件展品細細端詳。

  宴會廳里的多個屏幕分別播出七件展品的360度特寫。

  七件展品分別有:

  一件通體烏黑的石蛹,上端有頭顱突出,但面相模糊,背部刻有對稱花紋勾勒,石蛹上還有些許斑駁汙漬。

  三件蛇首男身的武士,一位武士側舉長矛,一對眼睛鑲有黃棕色的晶石;一位武士手持匕首,一對眼睛鑲有淡藍發白的玉石;第三位武士赤手空拳,一對眼睛鑲有紫紅色的寶石。

  一件金燦燦的盤蛇,頭部除了一紅一藍兩顆眼睛外,上額還有一顆黃棕色的豎瞳。

  一件盛裝華服的長發女人,這具展品是臥倒的,花紋繁復的衣裳由翡翠玉石交織而成,女人的身體是透明琥珀,里面似乎包裹著一顆卵核。

  一件頭戴皇冠的女王,面相雕刻自有一番皇貴之威,披著的王袍由金絲鑲邊,上面綴滿各種寶石,名貴非凡。

  除了墨黑石蛹,其余六件展品都肉眼可見的價值連城,在場的社會商賈名媛不禁議論紛紛。

  喬遠圖體力飛快潰散,神色萎靡,要靠妻子攙扶才能上台。

  一向溫婉貼心的妻子只是禮貌地扶著,甚至沒用兩只手。

  這種突然的冷淡讓喬老板很不是滋味。

  但他實在沒精力深究,他現在連站著觀察都是種負擔。

  “這批展品大致是同一世紀的雕塑,雕刻技術頗高。服飾裝扮表明創造這些雕塑的民族有不俗的文化程度,而且玉石物資富饒,除了那個墨黑的蛹狀雕塑以外,每件都鑲有名貴的寶石。”解賈神態自若地首先發聲,周圍的議論聲霎時退卻。

  解副館長從容地向眾人點頭表示感謝,自信地繼續說道“它們有明顯的圖騰信仰意味,盤蛇應該就是他們的圖騰具象,從它金鱗塑造的身體以及代表3位蛇頭人身武士的紅藍黃寶石眼睛可以看出它尊崇的地位。”

  解賈稍稍停頓,適當地留出一點時間讓大家觀察相應展品,“橫躺的華麗錦衣少女應該擔當聖女的角色,她身上長裙是白翡翠之類玉片連接而成,白翡翠在很多圖騰信仰中代表著純潔與溝通,她作為圖騰與部落的溝通樞紐,在圖騰盤蛇之下凌駕於女皇的存在。”

  場內不少人點頭稱是,一旁的范楓畫頓感面目有光,自己用美色拴住的副館長不但大權在握,學術方面也不是蓋的。

  “石蛹除了背部有些許簡單對稱裝飾,材質只是尋常的黑色礦石,缺乏精致的刻畫,通體烏黑沒有任何寶石點綴,相信代表著最底層的民眾。由於地位和價值的低下,它保存得不到足夠的重視,它身上的汙漬能印證這點。”

  解賈昂起頭,自有氣派地宣告自己的結論,“我認為價值排序是:盤蛇 >華服女>女皇>武士>石蛹。”

  解賈聲音洪亮,言之有理,台上台下不少人發出認同欣賞的聲音,投來佩服的目光。

  畢竟是市博物館的副館長,無論對不對,身份本身就是一種說服力。

  他春風得意看向旁邊單手扶丈夫的程菲,又略帶挑釁地撇向面色無華的喬遠圖。

  察覺妻子與前男友有點內容的目光交流,喬老板覺著解賈的視线很是礙眼,更感氣短胸悶,腿腳發虛,踉蹌了一下。

  身後的華沐妍早已發現老板的不對勁,及時伸手扶住。

  解賈嘲弄地看了眼有些窘迫的情敵,意氣風發之余心里愈發期待和舊情人日後的偷情。

  他不介意給出自己的見解,雖然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不一定對。

  誰按他的思路買贏了,他能沾下光,被人恭維是少不了的。

  萬一沒能贏,也沒關系,逼格裝到就行。

  文物古玩要能這麼簡單就鑒定價值,鑒定機構早得倒閉了。

  這次游戲自己本來就不是奔著贏去的,愛誰誰吧。

  當然,若能看到喬遠圖吃癟,再好不過了。

  他清楚喬遠圖向以眼光毒辣和精力過人著稱,現在他這副模樣,怕不是給那個美艷的秘書給吞光了一身的精氣神吧?

  如此惡劣的狀態,能贏才有鬼。

  嘖嘖,他秘書得是什麼讓人荒淫過度的滋味啊?

  “在歷史和雕刻藝術方面,解副館長造詣很深,我就不班門弄斧了,我對寶石有點研究,借著雕塑鑲嵌的寶石,我來講講一點見解吧。”白彥流好整以暇道,瞬間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從鑲嵌的寶石數量以及名貴程度來看,女皇雕塑應該是最貴重的展品,她頭上的皇冠包含了所在社會各種人物的貴重寶石,而她身披的長袍是由黃金蛇鱗構成,在以蛇為圖騰的社會里,象征著女王是集世俗權力的皇冠和信仰化身的長袍於一身的存在,登臨尊貴的頂點。”

  白彥流頓了頓,環視眾人,身邊的和風美人眼神里的期待讓他心神舒爽,“我認為價值排序是:女皇>盤蛇 >華服女>武士>石蛹。”

  兩位學術大佬的觀點都言之有物,能自圓其說。差別在於究竟是女皇登極,還是盤蛇為尊。

  半小時很快過去,體力不支的喬老板靠在椅上,一臉頹敗。

  他腦子一片漿糊,別說具體細看七件展品的分別,連分辨白彥流和解賈兩人哪個說法更靠譜都做不到。

  “時間到,相信聰明的各位一定把握好致勝的關鍵,”列維展顏笑道:“來,咱們進入拍賣環節吧。”

  “列維先生……競價總得有籌碼吧?我們拿什麼競拍呢?現金嗎?”喬遠圖問出他一直疑惑的問題,順便拖拖時間讓華沐妍多瞧幾眼,雖然他知道這無補於事。

  “Interesting question,呵呵,這不過是個聯絡友誼的小游戲,談錢多煞風景啊。籌碼其實早已發到各位手上。”列維玩味地笑道。

  喬遠圖隱隱感覺出不對勁,但說不上來,只是直覺感到不妙。

  列維笑容逐漸擴大,展開雙臂宣布:“正如邀請函上說的,月光石代表著我們的友誼,也是這場游戲的籌碼。來,請持有石環的嘉賓來到舞台中央。”

  有別於其他幾人的愕然,鄭鑒顯得十分淡定,似乎一切早已了然於胸。

  鄭鑒率先帶領幾人走到舞台中央,每人手上都有一只月光石環。

  鄭鑒,紀漪,紀貫日,齊項野,老鄭。

  喬遠圖瞳孔一縮,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他僵硬地扭過頭,看向扶住自己的手。

  沒有……程菲手腕上的石環不見了。

  他整個人愣住,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陡然停滯一般。

  他面如死灰地望向妻子的另一只手,低沉的聲音像是喉嚨里被什麼梗住“菲菲,石環呢?”

  程菲神色慌亂,芳心亂蹦,“我……我……不知道……”她看著對自己報以溫和笑容的老鄭,她失魂落魄地摸了摸兩只手腕,身子像被人抽干了最後一絲生氣。

  喬遠圖畢竟在商海浮沉多年,遇事有靜氣,越是劣境,越能迸發其梟雄本色。深吸幾口氣,強自迫使自己鎮定下來。

  還有機會,啟穹有五個石環,我們有兩個,用上呂釉涯的兩個,未必不能一拼。

  他衝著的是終極展品的拍賣資質,只要在這場游戲里拍下價值最高的展品就行,其實游戲規則只有第一第二條對他有用,他壓根不用在意其它展品的價值排列。

  啟穹手上有5個石環,喬遠圖手上的2個石環加上呂釉涯手上的2個石環以為著喬老板掌握著4個石環,只比啟穹少一個。

  喬老板打算All In,把4個石環壓在一個展品上。

  這樣的情況,除非啟穹選擇和喬老板一樣,5個石環全部壓在同一個展品上,否則啟穹一旦舉棋不定把籌碼分散投資到不同展品上,喬老板還是有機會拿下的。

  “老弟,咱們把石環規整規整吧……”說到一半,喬遠圖發現呂釉涯眼神閃爍地看向自己,而除了呂釉涯手上的一只,他妻子並沒有佩戴石環。

  “老弟,你的另一只石環呢?”

  “我……我……不知道……”呂釉涯不敢望喬遠圖,心虛地往瞟向一邊。

  正巧看見一邊的紀漪,嬌艷的俏臉正掛著甜美的笑容,一只玉指豎在嘟起的唇邊,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眸,對他做出噤聲的可愛姿勢。

  不知道?不知道!

  為什麼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呂釉涯那蠢貨難道已經被啟穹的小妞給……

  白痴!白痴!呂釉涯這個白痴!

  現在即使算上呂釉涯僅有的一個石環,喬老板這邊最多只能湊到3個籌碼而已。

  解賈正一臉幸災樂禍地欣賞情敵的衰相,忽然手機震了震,他掏出手機點開看,瞳孔驟然放大。

  不知何時,老鄭移到他身旁,低聲耳語幾句。解副館長感覺額前似乎劃過一滴冷汗。

  他神色陰晴不定地瞟向老鄭,又定睛盯著一臉和善笑容的老鄭,然後強裝鎮定走到鄭鑒那里。

  鄭鑒對他點頭示好,淡定地與他握了握手。

  同時,齊項野大大方方地走向白主任,兩人掃了眼喬遠圖,然後白彥流對喬老板聳聳肩,往後站了一步,似乎表示兩不相幫。

  一,二,三,四,五,六,七……喬遠圖喉結艱難蠕動一下,仲夏夜的晚風吹過,竟讓他打了一絲冷顫。

  他手腳冰涼。

  他腦子凌亂。

  早已聯手好了?早已謀劃好了?無所謂了……

  他的脊梁似乎被剔掉最後一絲倔強,頹然癱在椅子上,一臉敗相。

  董洛吐了口大煙圈,分別向鄭鑒和列維點頭示意。

  一個眼神間,三方達成心照不宣的利益共同體的默契。

  贏了,完全的碾壓。

  列維瞄向一旁饒有興致的家主,暗自得意。

  作為主持人,他雖然無法曉得家主具體拿出那些藏品以及其價值,但能夠提前知道競拍籌碼是什麼以及何時發放。

  只要他確保參賽者得到壓倒性的籌碼,其他人很難扳回敗局。

  而且潛在的影響不單止眼下的游戲,競爭對手的生意伙伴也會因此暗生嫌隙。

  列維與鄭鑒對望,眼里藏不住欣賞之色。

  “為了保持游戲的公平性,喬老板,你先吧?”

  同樣價碼時,是先報先得。

  但更高的規則是,價高者得……

  喬遠圖自己手上只有2顆籌碼,鄭鑒至少有6個,即使分別壓在女皇和盤蛇上都綽綽有余。

  要掙扎一下,聯合呂釉涯的一顆籌碼做最後一搏嗎?不說呂釉涯這臭小子肯不肯,啟穹能輕松加到4顆籌碼,剩下兩顆籌碼還可以隨意浪。

  競拍?獻丑罷了。

  “鄭老板好手段,你隨意,我摻和著看個熱鬧。”喬遠圖面色陰沉至極,聲音從牙縫中擠出。

  “恭敬不如從命,列維先生,請開始吧。”鄭鑒姿態擺得很好,即使勝券在握,鄭鑒也沒在神色上表現得太過囂張跋扈。

  他橫的是手段,狠的是籌謀,待人倒是頗有分寸,盡管當局者都知道這不過是浮於表面的禮貌,透著股拒人於外的冷淡。

  “各位,由於籌碼持有的不平衡,不如咱們加快游戲流程吧,直接由籌碼最多的一方提出首輪報價,Mariana,請問你有異議嗎?”列維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不願浪費時間走形式,他有點迫不及待地在家主面前威風一把。

  在明斯赫家族,規矩的制定是必須嚴格遵守的,大到投資方針,小到宴會安排,更何況這是關系到幾件名貴拍賣品的所有權。

  今晚游戲的規則是元老會與家主商定的,即使如今局面確實看起來是一方占優,但列維臨場任意改動的提案還是頗為冒犯的。

  這也是少壯實業派和傳統家族掌權階層的矛盾體現。

  少壯派銳意改革,認為傳統派守舊不合時宜,野心勃勃想要重新劃分權力架構,爭取家族的核心決策權。

  傳統派恪守家族傳統,謀劃處事沉穩凝練,同時尊崇自古流傳的信仰。

  瑪麗安娜嘴角輕翹,戴著猩紅真絲緞面手套的玉手悠悠一撥,表示隨意,似乎列維的僭越不值一提。

  家主的輕忽仿佛一只冰錐刺到列維火熱的心頭,令他桀驁的目光有些浮躁。

  “開始吧,請啟穹拍賣行的鄭先生提出你的報價。”列維深吸一口氣,鎮定說道。

  “解副館長的觀點十分有指導性和針對性,白主任的意見也很是中肯合理,總的來說,可以看作權力至尊的女皇與信仰集合的圖騰靈獸的抉擇。”鄭鑒繞女皇和盤蛇兩件展品走一圈,沉吟片刻。

  白彥流神情淡然,采不采納他的建議無所謂,反正逼格到了,也在美女面前顯聖一把,還順便還了丁點兒人情給齊項野。

  解賈有點拘謹,注意力沒在競拍上,不時往老鄭瞟去。反而他身旁的范楓畫心情隨著鄭鑒的選擇有點忐忑。

  “明斯赫家的底蘊確實讓我大開眼界,無論它們華麗的飾紋,精美的鑄造,珍貴的材質,以及高深寓意,每件展品都極具歷史、文化、收藏價值。真讓人難以取舍啊。”鄭鑒揉按眉心,苦笑著對列維與瑪麗安娜點頭示意。

  既是一頓彩虹屁,又是一段大實話。

  兩人禮貌地微笑頷首,列維神情有種漸漸按壓不住的驕傲,瑪麗安娜臉色依舊平淡。

  “唉,我不擅長做選擇題,”鄭鑒環視眾人一圈,面對台下的岳海名流,中期報名道:“我們公司的實力和誠意使我們對待最尊貴的客人時,具備創造共贏的能力”

  他頓了頓,攤開雙手,笑容加劇,“好吧,攤牌了,我全都要,女皇和盤蛇,各3個籌碼。”

  “至於排列展品的價值,嗯,我覺得解副館長和白主任的高見都很合理,我就不做任何排序了,這個部分的游戲讓給別的參賽者吧,分享游戲的樂趣。”

  董洛望向列維,遙遙舉杯,從列維滿意的神色中看到塵埃落定的舒爽。

  他吐了口煙圈,看向喬遠圖。

  老練的喬老板是肉眼可見地忍受煎熬,身體上和精神上,他估計老喬若不是顧及最基本的體面,早已找個借口離開,免得給對手做歡慶的背景板了。

  “鄭先生好手筆,有魄力。”列維似乎比鄭鑒更為急迫,昂首扭頭,表情帶著一絲亢奮和逼迫,對瑪麗安娜笑道:“尊貴的女士,請你揭曉這場游戲的勝利者吧。”

  他跳過價格揭示的環節,想要直接見證期待的時刻。

  回應他的,是瑪麗安娜一貫的恬淡,帶著一分從容,一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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