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她打壞了……”
不用斬猙緊張,嚴是虔也自知自己確實有點玩脫失控了,可是轉念一想,和悠又不是他的內眷,操個婊子費什麼心。
不過再玩下去和悠估計連她上的誰的床都想不起來了,還是得讓人清醒點,不然玩著也沒意思。
和悠被他從旁喂了點水,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屄口上,那里已經被打腫了,稍微一頂,就松軟地吞進去他半根手指。
她的眼神空的厲害,直到被嚴是虔的手指對著她勃起的陰蒂猛地彈了一下。
她咿啊一聲尖叫倒了下去,尿眼里就又淅瀝地吐出一股水來。
疼痛逼著她清醒了一點,哭著朝賬外伸出了手。“嗚啊!…救……救……不要……了……”
嚴是虔握住她的手,俯身下來,將她強力地壓制在下面。
“柳……哥哥……”
“一醒過來就去找柳公子啊。”
嚴是虔壓在她的身上,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被她後頸腫脹起來的腺體所吸引了。
那處已經紅地幾乎徹底透明了,上面斬猙咬穿的牙印已經消失不見了,里面甚至浮動著些許的橘紅色光芒……那東西散發的味道,幾乎讓他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用力咬了下舌尖,刺痛讓他短暫的清明過來,竟然真的憑借著非人恐怖的意志力生生壓制住了體內暴亂的情欲。
他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上她的腺體。
果不其然,只是這樣舔吻這里,她就產生了激烈的反應。
男人的舌尖淺嘗輒止,但上面飽含著信息素的津液和鮮血,濕漉漉地滑過腺體,信息素直接衝擊到敏感的腺體之上,腺體里產生了近乎爆炸的快感,沿著神經末梢把她的腦髓都炸地殘渣不剩。
腺體上濕淋淋的吻和嚴是虔的喘息,刺激地她腦子里都好像分泌出了淫水。
“啊!啊!!!啊……腺體……啊……哥哥不要親了……要高潮了啊啊……”
一旁的斬猙渾噩的看著他們,眼睛發直地盯著她那塊腺體,他口干舌燥地感覺牙齒都在酸痛,犬齒在發情狀態之下已經被刺激的狀若獠牙地壓出唇邊,若非尚有理智,他某一瞬間甚至想要把嚴是虔打翻出去將和悠搶奪過來。
他無法理解嚴是虔是怎麼控制的了自己不去咬穿那塊肥美的嫩肉……
和悠跪趴在嚴是虔身下抖如篩糠,屁股高高的翹起,腳趾不斷地吃力使勁踩在床單上試圖蹬起身子,以期用肉臀蹭弄上嚴是虔鼓漲的襠部。
隔著褲子,那堅挺的東西壓在肉臀上,嚴是虔偶爾用牙齒稍稍用力一咬那腺體,舌尖一頂,她下面剛才被扇到失禁的尿眼就要抖抖梭梭地再尿出一股股水來。
“給我……要……要雞巴……插……進來想要……要信息……素……要哥哥……的……精液啊……求你……好癢……小悠要癢死了……”
大抵是射精之後的潮紅,顯得柳茵茵的臉色比剛才還要白,他眸中仍在艱難地維持著那丁點清醒,經歷了這般恥羞之後,似仍沒放棄,那清淨的眼白里爬上血絲,把眼角都染紅了。
“放開她吧……”
聽到柳茵茵的聲音,和悠又有了些許的反應,她迷糊地抬起埋在床面上的臉,看向帳子外面,“柳……哥哥……”
嚴是虔與柳茵茵對視了片刻,這次好像聽勸了,突然松開了和悠。
身體一輕,所渴望的源泉和懷抱都遠離了自己。和悠有些不明所以,被發情再次主宰的身體難以承受,想要撐起身子都難。
嚴是虔倚上床頭,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包織管扔在手邊,扔了一根給斬猙,自己抽出一只噙在嘴里。
“你不是不抽這個嗎?”斬猙有些疑惑。
嚴是虔沒搭理他,低下頭用掌攏住,手指一彈點燃。
和悠難受的厲害,手腳並用地床面上朝他爬過來,在他默許里,趴上他的胸口。
她一手去摸的襠,一手撫著他半赤的胸肌,仰臉討好地渴求,“哥哥……要……”
嚴是虔抽了一口織管,笑著朝她吐出一口煙。立刻嗆出她的淚來。
他朝外面揚了下下頜,“去找你柳哥哥去。”
和悠愣了一會,也就聽話,渾渾噩噩的就下了床,晃晃蕩蕩的走向了柳茵茵。
柳茵茵四周那些若隱若現的刀刃好像壓根不存在,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和……悠……”柳茵茵震驚之中,瞳孔猛地放大了。
和悠渾怔地爬上他的身子,抬腿跨上了他的雙腿,摟住了他的脖頸。
他的雞巴剛剛射過精,掛滿了精液……對她來說幾乎如同迷藥。
只是一坐上去,她就浪蕩地呻吟起來,急不可耐地用肉臀壓在他半勃的性器之上大起大落地蹭弄。
“啊……哥哥……精液……是精液……柳哥哥……插進來……要……”
剛剛射過精的性器敏感至極,尤其是他這樣生疏拙與性愛的人。柳茵茵哪經地住和悠這樣露骨的挑逗,疼痛與快感並行,將雞巴快速充血勃起。
她渴望極了,抬起屁股扶著他的雞巴在濕漉漉的淫屄上蹭了兩下,也不管對准沒對准,自己也壓根就沒擴張過,就胡亂朝他雞巴上坐。
難以吞咽那過於粗大的器物,沒兩下,就把柳茵茵坐地冷汗淋漓,悶哼壓不住喘息,額角太陽穴的青筋漲起,眼眶紅的更厲害了。
不過小穴情動已久,對精液的渴望無比主動,大股水液澆灌下來把濕漉漉的龜頭,竟然真被她對准了屄口——
“啊!!”和悠一聲尖叫,龜頭捅進去小半。
柳茵茵一聲激喘,頸子上的青筋都繃如刃,就連呼吸都像被她的淫屄給扼住了。
“嗚啊……進不去……”被撐開的疼痛讓她難以承受,下意識想要抬起屁股吐出柳茵茵的龜頭。
然而……
“啊啊啊!!!”
和悠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肩膀上傳來詭異的壓力,就好像有兩只無形的手強行將她朝下猛地一壓……屁股剛剛抬起就猛地失去平衡一坐到底,兩把無形的光刃從她的肩上消散。
“哈……啊……”柳茵茵的頭頸猛地仰了過去,雙目都渙散了。
“視標,關了吧。”嚴是虔看向斬猙。
斬猙有些不明所以,但仍然點了點頭。
嚴是虔走下了床來到兩人面前,他抬手抓住和悠的屁股用力朝上抬了一下,眯眼看著柳茵茵的性器已經捅入了一半,可能是撕裂的鮮血混合著尿液和淫水一路淋漓地流下來。
他第一次沒有笑容,居高臨下地睥著柳茵茵,“嘖……柳三席,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啊?這可是和悠……你的任務。”
“…啊……你……”柳茵茵喘著,呼吸都要被剝奪了一樣。
嚴是虔走到和悠身後,和悠竟是被一下插昏了過去,趴在柳茵茵的胸口,被嚴是虔從柳茵茵的雞巴上猛地拔了起來。
而後,他單手就環繞過和悠的膝下,讓她背靠著自己屁股懸空地被他摟著。
他口中銜著煙,空余的右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拉開褲扣,將性器掏了出來。
嚴是虔換了個姿勢,一手抱住她一條大腿將她像青蛙一樣在柳茵茵面前打開,而後稍稍一頂腰,就將雞巴抵在了她的屄口。
他用龜頭蹭弄著那屄口,只前端一點點時進時出,“嘖,柳三席,你怎麼把和悠的騷逼給肏出了這麼大一個洞……”
“是柳三席非要用和悠逼著我們發情……”
柳茵茵震驚地臉色開始慘白……他嘴唇咽濡卻說不出一個字來,簡單一句話里包含了太多層讓他震驚的信息了……
可嚴是虔口中叼著煙,聲音稍有含糊,煙霧將他凶殘的眼神模糊的更加莫測,他緩慢地露出笑容,“還是柳三席不忍心看兄弟們發情要死……?”
“……你……”
“沒關系,柳三席,你慢慢想。”嚴是虔猛地一個挺腰,雞巴狠狠地捅入了她被柳茵茵插開的屄口。“兄弟們先用婊子的屄,潤潤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