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女人就揚起了手,要不是他反應快,這一巴掌就已經扇到他臉上了。
嚴是虔握著她的手腕,看著她手心里火紅的靈力,又看著她眼睛里淚水都壓不住的怒火,眯起眼睛,用力咂了下舌,“打上癮了?”
她左手又招呼過來了。
嚴是虔一手還抱著她,只能仰起臉來躲開。她沒打到,被他緊緊壓在懷里,還是不依不饒,對著他露出來的脖頸就是一口。
他悶哼一聲,皺眉抱著人就朝床上走。
她被放在床上之後好像是火上澆油了,在他身下劇烈掙扎,對著他又抓又咬,分明還殘留著高潮的浪媚,卻像應激徹底炸毛了的小獸。
“不要做!……滾!”
嚴是虔被她搞地一身汗,好容易才抓住她兩條手臂壓過頭頂,煩躁地直起身子一捋碎發,“你當我想做?”
和悠重重喘哼,目光看向他下面在褻衣里包裹的鼓包,哭的紅紅的眼睛也還難壓嘲諷。
“這是正常生理反應,跟我主觀意願沒有屌毛關系。”
他一邊說話,一邊騰出手來去解自己的衣服。
“這種程度的發情,我倒是能忍。但你能忍嗎?”
他稍稍壓低了身子,手指強硬地插入她的嘴唇玩弄著她的舌頭,盯著她的眼睛。
她的確忍不了,身體已經發情了,哪怕只是被手指玩弄著舌頭,她沒有被壓住的下半身就不由自主地擅自扭動著,夾著腿不斷地磨蹭著兩股之間,穴里空虛地仿佛要燒起來了。
她的眼淚又涌出眼眶,恨恨然地想要轉過臉不去看他。
可嚴是虔抽出手指,偏不讓她轉過去,看著她不甘卻不得不認的眼神,親上她被掐撅起來的嘴,“我這會沒心情想玩粗暴的,當然,你要是不想讓我溫柔,我也可以不溫柔。”
他一邊說,一抬手拽起衣服的邊角咬在嘴里。
她像被唬住了,加上又已經發情了,看著他的目光有些發痴。
嚴是虔笑了一聲,故意把衣服撩到一半,“喜歡看男人脫衣服啊?”
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露出一半的健碩胸肌,奶頭在摩擦的時候挺起一個惹人遐想的角度,過於凸起的青筋盤在上面,有種難以言說的勾魂,讓她的視线變得更加痴痴,屄里愈加滾熱。
“小冬瓜還挺色。嘶……!”
砰——
他話音還沒落下,一記滾燙的靈力就擦著他的鬢邊飛了過去,下一刻,兩人的位置就顛倒過來,和悠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趁他分神脫衣服的時候,一把將他掀在身下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和悠就一拳砸到他的臉上。
“我就挺好奇你師父到底是誰,好的不教,只教些偷襲的下九流。”雖然沒打到,嚴是虔抬手包握住了她的拳頭,眯起眼睛。
“我就當你是學野了,打算騎老子。”
她嘴上還有呻吟,可右手轟地一下砸到他小腹上,上面飽滿的靈力,顯然是十成要廢了他的故意。
雖躲過去了。但他頸邊還是擦出了幾道靈力燒灼過的血痕。
他看著她,她眼睛里還在落淚,自己也沒有點自覺,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哪來的氣性。
煩躁再次涌上心頭。
“你玩真的?”
“我怎麼做,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滾出去!”她抬手指向門口。
嚴是虔短促地喘出一口氣,更像是在嘆氣。
和悠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在了床里面去。
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下了床,背對著她穿起了衣服。他隨便套上外套,走到衣櫥旁邊拉開,——幾件衣服就被扔到了和悠身上。
他聲音再度恢復平和,只側過眸來,視线淡漠。“看來,你還能忍著。對吧?”
她抱著衣服顯然不知所措,還帶著抽泣和情欲的喘哽。
……
“楊侯尉。來來,我敬您一杯……”馬上快要上任的柏浚域達曹在這場宴席里,總算等到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能敬酒的機會。
只要等到這個官差,他下半輩子只要不太過張揚,哪怕在這個職位上老死,這截水域能讓他撈來的油水,都夠他養活一大家子人了。
但他仍然是這桌宴席上最不起眼的一個無名小卒,把祖上的錢業都投進來了,才得以走到今天,能和這位槃王殿下的心腹搭上一桌酒宴的機會。
這位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侯爵,並不像傳聞中那樣可怖,甚至看起來有些平易近人。
尤其是這個酒場之上,大家難免會提起的話題,就是這位即將迎來的大喜之事。
可能是真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提他這個話題,這位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態度溫良太多了。
“要我說,楊侯尉真是能藏著掖著,這麼大消息,突然就轟動天都了。哎呦,和悠,一聽就是個大家閨秀,優秀的很呢。”
“那可不,未婚妻,那可是這次煅破最亮眼的幾個考生之一呢。”
“年輕漂亮,有勇有謀,弟弟還是棠郡主的未婚夫婿……”
“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啊!什麼時候帶出來,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您這什麼時候定了黃道吉日,可得提前跟我們知會一聲,好叫我們仔細准備准備……”
圍繞著這位楊侯尉傳聞中即將定親的“未婚妻”,桌上幾位顯貴極盡所能的溜須拍馬。
“就是啊,侯尉大人也太見外了,連我都瞞著,以後……您娶了美嬌娘,也莫要忘記奴家啊?”窩在楊騖兮懷里的美人,嬌滴滴地說道。
楊騖兮同以往一般,待他這位包下來的花魁一如既往的溫和,只是輕輕朝她笑了一下,沒說,沒問。
但那花魁卻陡然一凜,自知說錯了話,從他懷里坐起了身子退了出來,小臉也跟著煞白起來。
“嗯,其實事情並不是傳聞那樣夸張。禮數麼,總得一步步走。而且,我這位,嗯,姑且就在我們這兒,也沒什麼外人,就說句酒上的話。我這個……”
“都懂,都懂……肯定的,這哪有什麼外人啊?”幾人紛紛表態,感動涕零。
“我這位未婚妻,她啊,比較內秀,內向的很,不太敢見人……”楊騖兮端起酒杯,與眾人笑談。話說到一半,他忽然抬起手指——
宴上剛才還談笑風生的所有人立刻噤聲,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楊騖兮接完神識鏈接,站起身來,“我出去一趟,你們先自便。”
…………
楊騖兮七拐八拐,走到一個窄巷巷口,這里雖然仍是繁華的街道,但也算人跡稀少,大部分都是些酒鬼和妓女。
夜很深了,這里還是個風口,巷子前後通風,吹地他身上的酒氣也淡了很多。
他走到一輛車輦旁邊,“干什麼?”
嚴是虔靠在車輦上,淡淡地看著他,看不出任何情緒。不久前,他剛對楊騖兮在神識鏈接里簡單一句,“滾出來。”
可楊騖兮如他所願的滾出來了,嚴是虔卻叼著織管,只在織管明滅里望著他。
楊騖兮微微皺眉,對鼻尖的氣息有些不適,同時也注意到嚴是虔領口下面凌亂的抓痕和咬痕。
“你發情了?”他笑了聲,上下打量著他,“玩挺激烈啊?”
嚴是虔夾住織管,吐出一口煙氣,左手拉開了車輦的門。
吱嘎一聲,楊騖兮的視线就移到了車輦的門上。
門內的黑影里,他的“未婚妻”大張著腿,哭著揉著自己的騷逼和奶子,胡亂地淫叫著。“哥哥……啊啊……忍……忍不住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