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正戲
已經非常熟悉蒼綺院花夕的說話方式,白濯愣了半秒不到,就反應過來“小炎醬”所指何物。
“唔,看來你也很中意‘絳炎須’的款式呢。”
他壓低音量,嘴角微微上揚。
“嗯嗯,那種款式,用著一定超舒服噠!”
“……怎麼個舒服法?”
“別裝傻啦,師匠。”
花夕一面用余光留意著相澤鈴的行動,一面悄咪咪地道。“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小炎醬’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肛門拉珠的說!”
“……”
口吐狼言狼語,義體豆丁臉都不帶半點發紅:“巨大顆粒,磨砂表面,長度足夠深入S形結腸,簡直是拉珠中的極品!人家也想要,你幫人家再做一串嘛,‘白師父’~~”
剽竊了鈴的自創稱呼,花夕尾音婉轉,極盡挑逗之能事。白濯好笑地道:
“很可惜,那些石頭已經用完了。”
“嗚欸欸…………”
小豆丁聞言,難掩失望之色。
郁悶了數息,她迅速振作精神,賊賊地道:“那個,師匠,我講給你聽喔,鈴醬又古板又怕羞,連自慰都玩不明白。‘小炎醬’落在她手上,就像把珠寶丟進密室里一樣……”
“你是想說‘明珠暗投’罷。”
“……都一樣,都一樣啦。反正,想討鈴醬開心的話,還是送一些項鏈、戒指之類的東東比較合適的說。人家可以贊助私房錢給師匠,只要師匠答應勸她,把‘小炎醬’轉交給人家就行!花夕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它的!”
“嗯,我也相信你會好好待它的。”
白濯點頭稱是。
“不過,剛送出去的禮物,立即討要回來,總歸不太體面。你既然有錢‘贊助’我,不如自己買了項鏈戒指,直接去和鈴交換。你覺得怎麼樣?”
“介個,介個……”
花夕支支吾吾。以她對相澤鈴性格的了解,無論討要還是交換,成功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否則,也不會死皮賴臉地央求師匠大人幫她出面。
瞅著這幅糾結的小表情,白濯不再逗弄她,微笑著道:
“花夕。你該知道,龍須這種器官,都是成雙成對的罷?”
“……干嘛,突然問這種……啊,難道!”
小豆丁的眼神霎時鮮活了幾分。
在她期待的注視中,白濯探手入懷,緩緩抽出一串深紅色的珠鏈。
……
相澤鈴專心於裝飯擺盤,聽到背後竊竊的語聲,也沒怎麼在意。
她將諸多容器置上托板,又從餐具架上抽出自己和花夕的慣用筷子。
想了想,拉開抽屜,新啟封了一包桃木箸,選了兩根色澤最光鮮的並作一雙。
端著熱氣蒸騰的飯菜行至餐桌前,馬尾辮少女意外地發現,附近沒了友人的身影。
“她在廁所。”白濯簡短地道。
吃飯前先出恭,聽著違和,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稀奇的事情。鈴毫無懷疑之意,扭頭對著“展櫃式”衛生間喊道:“記得洗干淨手喔,花夕!”
“……知、知道的說!人家又不是,嗚咿,小、小孩子……”
玻璃幕牆“劃拉”滑開,義體豆丁磨磨蹭蹭地從中走出。
如果鈴盯著她仔細打量,或許能覺察到,她的動作有一點僵硬,兩腿不自然地並攏成外八字,步伐亦連帶著歪歪扭扭。
幸好,女飛賊正將絕大部分精力投注在燉牛肉上,做著“這塊肉一定很好吃”,與“是不是該等客人先動筷子”的選擇題。
花夕得以不受注意地返回座位,小心翼翼地坐下。
屁股剛接觸凳子的硬面,一陣顫栗的電流竄遍全身,自腳尖到面部的肌肉齊齊一抖。
(嗚咕!)
死死將悲鳴憋在胸口,有那麼幾秒鍾,小豆丁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咬牙擠眼的別扭表情,在友人若有所察轉過臉的瞬間強行歸於平靜,但留下的痕跡依然難以抹消。
“怎麼回事,花夕?臉紅成這樣。”
“沒、沒事。就是,嗯……剛才,肚子疼。然後,嗯,用勁用得多了一點點,臉就憋紅了的說。”
“……你是想敗壞我的胃口,然後霸占所有好吃的吧。”
一個兩個,盡是喜歡在餐桌上扯下三路話題的家伙!
埋怨心蓋過了微弱的懷疑,鈴自顧自伸出筷子夾菜。
花夕則松了口氣,隱蔽地挪動小屁股,調整到稍微舒服一些的位置。
不對。
這樣的用詞,說得好像她本來不舒服似的。
應該說,實在是過於舒服了,舒服到必須極力壓制,免得一不留神當場泄身,把家具和地板弄濕。
(失、失策!低估“小炎醬Alter”的實力了啦……!)
感受著直腸里“絳炎須”的火熱觸覺,小豆丁暗自叫糟。
當師匠大人似笑非笑地建議,要不要現場試用一下拉珠的時候,她不假思索便滿口答應下來。
對於曾經戴著巨型肛塞、縱跨半座重櫻城的花夕而言,這種程度的玩法,完全處於安全界限之內。
要不是好閨蜜近在咫尺,大大加成了刺激性,或許會無聊到打哈欠也沒准。
被“青玉鱗”折騰至高潮昏厥的往事,她當然記憶猶新。不過她認為,上次之所以那麼狼狽,比起道具的精妙構造,白濯的技術才是主要因素。
今天師匠不欲暴露關系,肯定不方便當著鈴醬的面,直接出手整治她的菊穴。再犀利的性器,無人操縱之下,又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呢?
(嗚咕……花夕知錯了……)
義體豆丁埋頭作扒飯狀,隱藏住遍布面頰的情欲紅潮。
哪怕她盡量維持著下體一動不動的狀態,“絳炎須”仍像是內置了電動機一樣——不,仿佛具有生命一般,在體內徐徐扭動、旋轉。
石質球珠半天然的粗糙表面反復剮蹭粘膜,帶來迥異於規整鱗片結構的奇異快感。
稍有移位的企圖,挺腰也好,曲身也好,抬臀也好,都會成倍加劇摩擦,令肉悅的電流呈幾何級數放大。
好友咀嚼著師匠大人親手燒制的牛肉,幸福之態溢於言表。自己則連筷子都遞不出去,生怕一抬手就抖個不停,叫對方敲出端倪。
喜愛的東西被搶先享用,這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憋屈,不爽,卻又帶著幾分莫名的迷醉……
(……這、這算什麼play,好奇怪的說!)
(糟了!要在鈴醬的家里……!)
花夕陡然緊閉雙腿,渾身肌腱緊繃。
隨著一线細若游絲的悶吟,幼嫩的嬌軀激起一陣劇烈的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