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非常簡單的劍斗和肏穴的冒險故事

第27章 城內奇兵:我+露娜=殺殺殺殺殺殺殺(無H血腥)

  新朗貝錫斯城的主干道筆直且寬敞,貫通南北兩門,而隨著一條條纖細的小路延伸到各家各戶,各種歪七扭八的岔路、轉角和死胡同透著統治者對城市規劃的毫不關心。

  我走在主干道上,一手牽著滿臉開心的湯姆,一手牽著貌美如花的露娜,如果不是我們兩個都穿著鐵甲,挎著武器,一定像個出來散步的一家子。

  “要下雨了嗎?”看著從威尼西亞方向(西南)飄來的烏雲,我喃喃道。

  露娜攥住我的手,“那天也是大雨啊。”

  聽露娜說這句話,我的思緒飛回了半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那個時候我們剛進城不久,也從未想過會在這城中經歷如此多的事情。

  我呵呵一笑,“那你還會像那天一樣把我榨干了跑路嗎?”

  露娜也笑了笑,“榨干可以,跑路就不用了。”

  “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啊?‘榨干’是要榨葡萄嗎?”

  想到另一只手還牽著城市衛隊長喬森的孩子湯姆,我咳嗽了一聲,“這是我和姐姐暗號,你長大了就懂了。”

  湯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著這個懵懂的孩子,我不禁感到一陣愧疚——我們主動把孩子卷進了衝突當中。

  如果不把孩子卷進來,城市衛隊那些臭魚爛蝦我們真的解決不了嗎?

  可以,但這座城市中還有些未知的危險,讓城市衛隊去趟總比讓我們的人去好。

  “哥哥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嗯?哥哥為什麼這麼說?”

  我沒有回答湯姆,而是看向露娜,“待會兒這個孩子怎麼辦?真的帶到妓院那邊嗎?我沒十足的把握。”

  露娜聳了聳肩,“我是無所謂了,先生你要是在意的話,那就等等路希娜他們,他們一定要走主干道的。或者——”

  “或者什麼?”

  露娜指著不遠處的聖三一教堂,“菲尼克斯和他的相好肯定在那里面。”

  “好主意!”

  我們趕到了教堂,把孩子托付給在里面避難的菲尼克斯和吉賽爾,厭惡爭斗和流血的他們正好可以坐鎮教堂,湯姆一臉疑惑地問我,不是帶他去找爸爸嗎?

  “外面要下雨了,”我摸了摸他的頭,“你爸爸怕你淋濕了,說待會兒來找你。在此之前,你先跟這兩位哥哥姐姐玩,好不好?”

  湯姆點了點頭,我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下了。

  “露娜姐!”海倫娜從教堂二樓下來,原先活潑的她此時像是被壓住的彈簧般,把“憂心忡忡”寫在了臉上。

  她衝到我們面前,但不論如何都鼓不起勇氣去碰露娜的手,“那個,我聽菲尼克斯牧師說,要變天了,是真的嗎?要流血死人了嗎?”

  露娜道,“已經死了一批了,之後還有幾批吧,城市里估計沒多少人死,主要是城外,你就在教堂里做好自己的事。”

  海倫娜不敢去看露娜的眼睛,只是點頭,“路希娜姐呢?”

  “在外面,別去找她,”露娜擺擺手,“做好你自己的事。”

  “是!”海倫娜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怯生生地補了一句,“那個,萊特先生呢?”

  “萊特和亞蘭蒙德一起呢,”我對海倫娜豎了個大拇指,“你放一百個心!”

  海倫娜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朝我道謝後上了二樓。

  “老菲啊,”我拍了拍菲尼克斯的肩,“你能讓我們和肯納茲人搭上线,就已經是很大的貢獻了,現在守好教堂就好了,外面交給我們。”

  “嗨,”菲尼克斯拍下我的手,“你這就小看我了,”他瞟了眼一旁正端詳著馬賽克畫的吉賽爾,“我又不是小白,我超勇的好不好!況且還有吉賽爾,對了,她的父親——”菲尼克斯最後小聲地說了半句。

  我搖了搖頭,“這種地界找人太難了,如果最後找不到的話,可能就——”

  “好吧,”菲尼克斯嘆了口氣,然後把他脖子上的十字架取了下來,掛到我的脖子上,“別覺得我gay哈。”

  “你不說我還真沒往那邊想。”

  菲尼克斯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願主保佑你,羅穆。”

  我點頭致意,“多謝,菲尼克斯,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問你。”

  “你盡管問。”

  我看了看露娜,“露娜告訴我城里的軍事力量非常有限,只有城市衛隊和妓院那邊的打手——”

  露娜點點頭,“之前在城里搗亂的騎士已經去了比武大會,再之前的邪教徒也處理得差不多了,城里能打的不過城市衛隊、妓院的打手還有一些零星的雇傭兵。”

  “那問題就來了,”我繼續說道,“老非,城里的賭博行業路希娜是查過的,不僅隱蔽,還賭博放貸一條龍,那自然就有站台和催債的打手,這些人又是誰?賭博行業在新朗貝錫斯城里的規模很大吧。”

  “我沒法直接告訴你他們是誰,”菲尼克斯微微皺眉,“但城市里確實有不少形色各異的人成天帶著武器明碼標價地給人辦事,其中也有城外軍營的士兵。”

  “掙外快?”

  “估計是,”菲尼克斯道,“我在城里每天都能看到那些士兵,教堂旁邊很少,但是在商店和妓院附近很常見。”

  新朗貝錫斯城的賭博形式承接自古諾曼帝國,只需要一個店鋪後的小房間、桌椅,還有幾個骰子就能開賭,這種流程簡單的賭博在古諾曼帝國繁盛時期就屢禁不止,甚至其開國皇帝就十分熱愛此類賭博,不惜發錢給別人,讓他們和自己賭博。

  “商店、妓院可都算不上什麼好地方啊,”我摸了摸下巴,“老非,城里沒有大賭場吧。”

  菲尼克斯搖搖頭,“這里的商人交稅都是上交實物,幾近一半的交易都是以物易物,怎麼會有專門經營獨立賭場的商人呢?妓院開設可能還要和販賣奴隸掛鈎,賭場有地方就行。”

  “那怕是城外的士兵就是他們的打手了,我們得小心,老非一般城里會有多少士兵?我不記得我之前看見過啊。”

  “你這問題我可沒法回答啊,這城是不大,但我也不天天逛啊,我很忙的,”菲尼克斯咂咂嘴,“那些士兵出現很不規律的,肯定是沒人管到處跑的,除非特意去找,不然誰知道犄角旮旯里會不會就有一個。”

  “他們的軍紀——”

  “老羅啊,”菲尼克斯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在期待些什麼?”

  “我懂了,”我點點頭,“還是得先把城市衛隊和妓院的那些人擺平,不然這些城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士兵再跟著鬧起來就危險了。”

  露娜將擦亮的劍插入鞘中,“該出發了,先生。”

  “好。”我和菲尼克斯道別後,與露娜一同衝出了教堂,直奔妓院而去。

  妓院位於下城區,距離城牆很近,周圍也都是居民的住房,看不到任何形式的工坊和商店,這在新朗貝錫斯城中極其的少見,這座城市的大多數是那些住在工坊當中的居民,他們在家里做工,也在家里售賣,工坊、店鋪和住房都在一起。

  走在這座城市的很多道路上,路邊房屋的結構布局從外面就能看得七七八八,但到了妓院的周圍,每座房屋都遮得嚴嚴實實,從外面只能看到抹了泥的石磚、擦了油的木料、屋頂的茅草還有木門與窗。

  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地面上撒著幾攤新鮮的血,染髒的鮮紅指向深巷,那里就是妓院。

  我站在街邊等了會兒,看著露娜帶了幾個拿著武器的陌生人回來。

  她笑道:“那個軍營的士兵其實也沒那麼難找。”

  我做了個口型,“你給了錢?”

  “當然,”她點點頭,然後拔出劍來,“會回來的。”

  露娜轉過頭,看向那幾個武器粗糙生鏽、穿著各式各樣、身上藏汙納垢的男人,“你們上去見人就砍,完事兒按人頭算錢。”

  “還能給錢?”

  露娜掏出一枚銀幣丟給了那人,那人趕緊揣起來,“盡管交給我們!”

  我眼見這幾個人不管不顧地衝了進去,“他們不知道這里是妓院,有打手嗎?”

  露娜輕笑一聲,拍了拍腰包,“叮當響的銀幣比什麼都管用。”

  “也是,”我點點頭,“畢竟這里甚至都沒有普及金錢交易,那他們的無差別攻擊——”

  “喬森的城市衛隊不會這麼容易就被衝垮的,那些打手也不會。”說完,露娜拔劍。

  “你親自上?”

  “不然呢先生,看你的表情,你不想那個孩子失去父親吧。”

  我聳聳肩,“如果他活下來會讓我們多添一個仇人的話,那還是干脆點吧。”

  露娜輕揚了下眉毛,“只需要看他有多少兄弟和親人死在我們的手上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可以對城市衛隊的人下手輕一些,但終究都是些痞子罷了,沒差。”

  “畢竟旁邊有座軍營,名義上又收到國王保護,戰斗人員是些臭魚爛蝦也很正常。”我感慨了一下,接著又咂了咂嘴,“亨利總說我想太多,我也這麼覺得,就算到了這個時候我也還是在想能不能少死點人。”

  “沒關系的,先生,”露娜笑了笑,“你盡管想太多,剩下的交給我就好,我從小就是為了執行命令而被培養成人的,如果不為了這些想法而揮劍,那我就不知道我該干什麼了。”

  看著露娜的笑容,我也笑了,“有你真好,那,看情況吧,我也不是不切實際的人,而且我覺得這個時候再提些這那的要求,只會束你的手腳。”

  露娜的劍眉微微一彎,眉宇間似有無數的話,“我知道。先生,差不多了。”

  “好,上。”

  露娜先衝了進去,然後是我。

  妓院的門外早就亂做了一團,剛才衝進去的士兵開始無差別地攻擊是其一,還因為這些人光從穿著上就毫無紀律性。

  在場的四十多人身上看不見幾件盔甲,沒有統一的武器,穿著上非常勉強地做到了統一,通過臂章、綁帶和武器上的一些記號,可這些第一眼是很難分辨出來的,尤其是真打起來的時候。

  總之,當我真的拔出劍來衝進去的時候,我只看到了一群穿著黑、白、灰、紅等素色衣服,綁著紅色帶子、戴著同色帽子或者其他不起眼裝束,拿著各式武器的男人們,唯一能一眼辨認出來的是雙方的頭領。

  城市衛隊的明顯是喬森,那個正在敵人面前大吼的中年人,比起他一通亂打的戰斗技巧,他的嗓子似乎更加有力。

  而妓院打手的首領——已經被露娜一劍劈了,這個快比露娜高上一頭的痞氣男人一定沒想到當自己一刀砍在敵人肩頭,眼前見紅,馬上就要再一刀斬殺敵人時,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衝出來的女人一個把自己身子都拋出去的全力斬擊就把自己和武器一同劈倒在地,血流如注。

  露娜還是一如既往的恐怖。

  我緊跟著露娜的腳步殺入亂成一團的戰場,原本鋪了些碎石的道路被男人們踩得一團糟,算不上坑窪,就是有的地方撒著一灘暗紅,踩進去粘粘的。

  我一腳跺在浸了血的泥土上,用力蹬地把整個身體都送出去,一劍將距離最近的男人砍倒。

  這是個稱不上健壯的年輕男人,皮膚偏黑,穿著被不知道誰的血染紅的粗布襯衣,拿著一把帶著些鏽跡的短刀,一身下水溝的腥臭味。

  他是誰的小弟,又為誰服務,又是哪家出來的潑皮無賴?

  我的劍砍在他的肩頭,劍刃在他的背上作畫般撕開他的皮肉,他的血管、肌肉和肋骨暴露在空氣中,鮮血噴在我的頭盔上,我迎上去,用力一推。

  “啊!”“砰!”男人剛叫一聲就已經趴在了地上,他慘叫著捂住自己的肩頭,然後被不知道誰踩到了腦袋。他是誰?不重要。

  “砰!”踩到他的人被絆倒在地,那人摸索著要爬起來,卻扭頭看到了被濺了一臉血的我,我不知道他眼中的我是什麼樣,但從他大睜著的眼睛看來,我這幅樣子一定很嚇人。

  不過那不重要,我舉起的劍揮了出去。

  他剛要叫出聲,我就一劍砍在了他的頭蓋骨上,他的頭皮被切成兩半,露出白色的顱骨,血像爆掉的水管一般噴得老高,又如瀑布一般幾秒就流滿了他的臉,他坐在已鋪了一層鮮血的地上放聲大叫,很快就被流進嘴里的血灌進了肺,然而他沒活到咳嗽那一步——我側移一步,從他身後對著他的脖子揮出了第二劍,從斜上方襲來的劍刃切開了他的喉管,砍斷了他的頸椎,他的腦袋歪了下去,連著他的上半身一起撞在地上,喉嚨中發出難聽的咕嚕聲。

  他會慢慢地在自己的鮮血中窒息而死,或者被人踩死,後者會快一些。

  如追逐鹿群的獅子,我衝向距離我最近的男人,用我的一切技藝殺死他們,他們會垂死反擊,帶著鏽跡的武器在我的甲胄上叮當作響,而我的劍刃卻會撕裂他們的身體,奪走他們的性命。

  某個時刻,這些人開始落荒而逃,把後背露給我和露娜,有的人反應遲了、腳步慢了,亦或是被不知道哪個癟犢子絆了一下,慘叫著被砍倒在地上,從背上能看到跳動的心房和慘白的肋骨。

  地上到處都是血,粉紅、殷紅、鮮紅的血匯在一起流進泥土里,塗在碎石上,把地面染成了褐紅色。

  二十幾具已死或將死的軀體躺在地上,淒慘的呻吟從各個方向傳來,我沒有從中看到喬森,不知道該不該為之松一口氣。

  環顧四周只有我和露娜還站著,我揮劍振血,也不收劍,上去敲了敲妓院緊閉的大門,“開門,你們的打手已經死的死逃的逃了,我只找經營這家妓院的老板,不難為其他人。”

  門後無人應答,我推拉了幾下門,打不開。

  而旁邊的露娜已經用死人的衣服擦干了劍,收劍入鞘,她全身都是未干的血,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般駭人,卻又給我一種就該這樣的微弱觀感,真是奇怪。

  她用身上麻布還干淨的那一小塊抹了抹臉,收起來後用力地踹了下門,“再不開門我就把這里燒了!別想翻牆逃走,讓我發現一個逃了你們全都得掉腦袋!”

  “嘎吱——”門開了。

  露娜退了一步,我先走了進去,看著給我開門的中年女人說道:“我說過,不難為你們,我來這里只為了收拾開辦妓院的畜生,此外,你們需要告訴我所有和妓院有關的人,尤其是大商人。”

  露娜進了一步,滴著血的皮革手套搭在劍柄上,對著女人說道:“老實點,先生不殺你們,我會殺,就像殺外面的那些牲口一樣,還有你們的朋友、家人······別給我耍花樣!”

  “是,是,是——是!”門外和露娜身上的血腥氣撲面而來,中年女人被嚇得幾近摔倒,她後退了好幾步,“我,我什麼都說!別殺我!”

  我看了眼露娜,露娜看了眼我。

  “我們能做的就這些了,看路希娜吧。”

  “嗯,夠了。”

  是啊,已經夠了,把城市衛隊和妓院打手殺了一半,還順帶殺了幾個城外軍營的士兵,最後殺進了妓院。

  這座城市中現有的武力應該就只有零星的幾十人和城牆上的雇傭兵了,路希娜應該能輕松不少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