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非常簡單的劍斗和肏穴的冒險故事

第4章 肏穴復活後與美少女和兄弟一起在異世界拼命干架苟活然後和美少女在旅館里盡情打炮

  疼,好疼,每喘一口氣都好像要把胸腔壓碎,血液在我的肺里打轉,我要死了嗎?

  黑,好黑,手上一點勁都沒有,手指勾著劍柄,我一瘸一拐地摸黑前進,我在哪里?

  怕,好怕,這里都是屍體,血肉模糊,蠻族、強盜、邪教徒……他們死在我的手上,我也會死在他們手上嗎?

  久,好久,我感覺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吧……我終於是打算放棄了,停下了腳步,接受死亡。

  冷,好冷,黑色的地上好冷,不知有沒有空氣的周圍好冷,我的心跳得越來越慢——到此為止了。

  亮,好亮,是盔甲的光,還有劍鋒的銳利,它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抬起頭,是露娜,她在我身前舉起大劍,像一個劊子手。

  我想了起來,我被蠻族戰士一劍刺肺,大概已經是喪命了。

  我都死了,你還不安生嗎?露娜,我明明可以推你上去,自己跑掉,可我還是站在了那里,拼死抵抗,你還想在這里折磨我嗎?

  “啊啊啊啊!”我一聲大吼,拖著殘破的身體用最後的力氣撞了過去,讓露娜嬌小的身體失去平衡,被我壓倒在地,大劍和長劍飛了出去,我抓住了她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無情、冷酷,這算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看我?!

  我心中煩躁不已,咬牙切齒地撕開了露娜的衣服,把我不知為何勃起的雞巴插進了她的花穴。

  我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腰身以我最快的速度,最快的力量衝撞露娜的下體,露娜嬌小的身體像是海上的一葉扁舟,被撞得來回顫動,又被我的身體壓住,像一個供我隨意玩弄的布娃娃,而我,我只感覺每一次低吼都是一種恐懼的釋放,讓更多的血液涌入肺部的同時,也讓我一點一點接受了自己被蠻族殺死了的現實,這種承認自己已死的感覺非常奇妙,打開了我一切道德上的枷鎖。

  我毫不顧忌,也不管身上有多疼,有多喘不上氣,盡情地挺動腰身,開墾著露娜的穴腔,瘋狂地攫取著,瘋狂的感受著,瘋狂地發泄著,不顧一切,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吃干抹淨,死也死得舒坦刺激。

  穴腔緊致,那就頻繁抽插,擠開穴肉。

  花心彈軟,那就大力頂開,品嘗子宮。

  愛液泛濫,那就來回搗弄,遍地白漿。

  面無表情,那就吸住嘴唇,咬住耳朵,吻住脖頸,掐住酥乳,拼盡一切享受這具美妙的肉體,直到快感達到高峰,在溫暖的穴腔里暢快射精。

  射完一次之後我一點都不累,廢話,死了有什麼好累的,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那麼疼了,氣也能喘上來了,就好像我真的從露娜身上獲得了什麼。

  為什麼?

  誰管啊!

  既然在這個黑漆漆的世界里,和眼前的美人兒做愛能讓我舒服好受,那為什麼不去做呢?

  之後的事情?

  寂寞?

  煩悶?

  發膩?

  厭倦?

  ……很重要嗎?

  漆黑一片,遍地屍體的絕望世界中,我著了魔一樣地把露娜抱在懷里,感受著懷里的溫存,喘著帶血的粗氣,發出野獸的低吼,挺動越發起勁的腰身,盡情地和露娜交歡,而露娜也無聲地承受著,她的嘴里冒出毫無保留的嬌喘和浪叫,雙臂也抱住了我的腦袋,充滿母性地摟住了我。

  我閉上眼睛,不再想著從她的眼睛中尋找任何答案,腦袋里只想著與她交歡。

  或許我恨露娜,或許我也不恨,甚至愛上了她也說不定,但在這里,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暖,好暖,露娜的身體,我的肺,我的心,我的身體,好像喝了小時候的紅糖水——真好。

  一次,兩次,三次……我往露娜的體內射了一次又一次,我看著她的肚子一點一點地變大,像是懷孕,卻從未想過停止,只是交尾,像野獸一樣,挺腰,扭腰,接吻,擁抱,索取對方,沒有一句話,直到漆黑的浪潮淹沒了一切。

  ……

  當我再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時,只看到鋪滿木板的天花板上和坐在我身邊的露娜,她把我的手握在手中,細眉中掩蓋不住的擔憂。

  原來只是夢……嗎?我還沒死?是嗎?

  “……”我緩了好久,把思維切換過來後,剛想說話就突然咳嗽了兩聲——喉嚨里還是有些血腥味,“傷心什麼,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安心去找你的大小姐了嗎?”

  “一碼歸一碼,”本來盯著我臉的露娜移開了視线,“我不會出爾反爾落井下石的,至少在現在,你的生命還是第一位的。”

  我松了口氣,果然夢里那些,都是我的臆想,是我對不起露娜,大概吧,“好吧,那現在,就叫我羅穆吧,不要叫那些東西了。”

  “好。”

  “哦吼,你在這邊叫這個名字嗎?”熟悉的聲音,我看了過去,就是之前救了我的那個人,也是我在那邊的發小。

  “打劍的一個外號,還有人在那邊叫我羅穆老爺呢~”看到他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怎麼,你在這邊不會也叫那個名字吧。”

  “亨利。”

  “好家伙,《**拯救》是吧,”我從床上坐起,下地活動了一下身體,“你會用長劍嗎?亨利,噗,好吧,亨利。”

  不得不說,亨利和《**拯救》里的主角還是差了太多了,尤其是這虎背熊腰,確實是使冷兵器的一把好手。

  “當然不會啦,”亨利晃了晃腦袋,一臉無所謂,“反正你會教我的對吧。”

  “那是自然。”我點了點頭,看向露娜,“你們相互認識過了嗎?還用我來嗎?”

  “認識了認識了,”亨利擺了擺手,“這小姑娘跟了我一路,看我就賊凶,看你就特溫柔,好哇你這個家伙,來到這里也有好女人緣,不像我,只會遇見基佬。”

  “總有機會的。”我敲了敲他的胸口,“相信自己。”

  “屁嘞,別給我灌雞湯。”

  “說回來,羅穆,你是第一次來這個村莊吧,聽這個小姐說,她也才認識你兩天。”

  “啊,對,”我想了想,拍起手來,“來,亨利,當個新手向導,我才來這邊兩天,上來就跟露娜打架,對這個地方知之甚少。”

  “好吧,讓我想想,其實我也才來這邊不到一周,”亨利摸了摸下巴,“出去邊走邊聊吧。”

  我們走出了房間就聽見了嘈雜的人聲,雖然對我來說有些刺耳,但久違地感受到熱鬧也是蠻讓人感動的。

  二樓是旅館,下面便是酒館,天已經有些黑了,一樓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看上去還蠻不錯的,但有的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睡了多久?”

  “你應該問你死了多久,露娜當時還以為你要死了,都哭了。”

  “才沒有……但你當時被刺穿了肺,按理來說很難救回來了,也不知怎麼的,我們給你堵上傷口後,你慢慢地就開始恢復了,就是——”

  “啥?”

  亨利湊了過來,“露娜當時把我趕出去了,還鎖上了門,可惜那個房間是這個酒館里最好的房間,有隔音的魔法,不然,嘿嘿。”

  “你笑得真夠猥瑣的。”我呵了一聲,瞟了一眼露娜的肚子,有些鼓,但不明顯,意識到我在看她,露娜的臉更紅了。

  或許,夢里的事情,也不全是假的,對吧。

  而且,她的脖子……“多少次了。”我耳語道,不得不說,露娜往原來有些暴露的貼身鎧甲上加了一層內襯後,裸露的皮膚被遮蓋了不少,暴露度下來了,但曼妙的身材是遮不住的,有著魔鬼般身體曲线的她走到哪里肯定都是人們的焦點。

  “你說房間里有隔音魔法,彳亍。”我喃喃地說著,轉過頭去,看著二樓那條寧靜的走廊,它應該比表面上更有故事得多。

  掀開裙子捏了一把露娜的小屁股,露娜小小地叫一聲,哆嗦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盯了我一眼,我又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被亨利狠狠地拍了下屁股,發出“啪”地一聲巨響。

  “男酮。”我幽幽地說著,亨利又摸了摸我的頭。

  我毫不猶豫地給了亨利的屁股一腳,然後拉著露娜下了樓。

  這個酒館並沒有多大,似乎是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辦太大,但意外的還蠻合適,既不小得壓抑,又不大得空洞,這里能滿足你對酒館的一切印象——熱鬧非凡的人群、魚龍混雜的行頭、桌上反光的油漬、到處都是的酒水、掀翻屋頂的爭吵,生活氣息拉滿的同時,也難免讓我有點不適應。

  露娜極為吸睛的美貌讓我和亨利徒增了不少不友好的注視,不過我只是擔心後背會不會被來上一下——總感覺和我對視的人面色不善,是那種會因為一點小小問題大打出手的角色。

  我睡了很久,好像睡的時候又激烈運動了,所以餓得不行,尤其是聞到了食物的香氣,那就更受不了了。

  我們干脆就找了個還算干淨、在角落的空位,點了三碗拌了豆子的面糊、一大塊醃制過的咸肉、兩條硬得掉牙的黑面包還有抹了好多魚醬的蔬菜沙拉,順帶要了一罐特別便宜的酸葡萄酒、一桶用來稀釋葡萄酒的清水還有三個大杯子。

  豆子面糊里加了一小把玉米粒來提供甜味,亨利拿出破障用的小斧頭把黑面包剁碎,揉進面糊里就著咸肉腸勉強能下肚,這個蔬菜沙拉抹了太多魚醬,估計是為了掩蓋蔬菜變質的味道,我怕拉肚子就沒吃多少,全讓亨利那個從不挑食的掃了。

  酸葡萄酒即使稀釋過後也有著一股很怪的甜味,估計是加了鉛什麼的,而且能明顯感覺到用的是很爛的葡萄,里面還加了油,只能勉強入口,我也不敢喝太多,亨利也沒怎麼喝,是露娜一口干了……胃真好。

  點餐時的侍女也很有意思,就算上身擺著五六個餐盤也能非常平穩地走過到處都是油水的地面,把餐送到亂成一團的餐桌上。

  來我們這邊的時候我還特意留意了一下,穿著明顯的制式軍靴,挎著一把不到一米的短劍,劍鞘不錯,就是沾上了油漬,閃得全是油光。

  侍女身材其實不錯,就是裙子蓬松了些,蓋住了下面波濤洶涌的身材和隱約可見的內襯,內襯沒太看清,應該是亞麻布的,輕便耐用。

  雖然感覺侍女整個人的穿著輕飄飄的,掃過去一眼就能直接看到頂起豐滿輪廓的臀部和乳房,長得也不錯,年紀不小卻韻味十足,但實際上想和她發生些什麼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她穿著全指手套加上蓬松的袖套,朴素的裙子上是粗线編成的腰帶,用來放她那把短劍,下面是非常厚的絲襪,膝蓋上穿著護膝,腳上的高幫軍靴一看防護就很好,上面系著圍裙,肩上還有著一對輕薄的護肩,怕是防止一些手欠的顧客摟她的。

  看著這侍女朴素務實的打扮,就不得不轉過頭來好好看看露娜的裝束了——“你小子找死嗎?”我一愣,轉過頭去,還以為是跟我說的,結果是那邊的餐桌上有人吵了起來,兩個人爭得面紅耳赤,但其實舌頭都捋不直,應該是喝了不少酒,還比我們這種喝酸葡萄酒的好不少,我本來打算看看熱鬧,結果被露娜拽著衣服拎了起來。

  “走啦走啦,”亨利把錢付了,也拽著我走了,“瞎看什麼熱鬧,我帶你在村子里逛一圈。”

  我沒什麼意見,跟著出去了,我們剛出去不久,那兩個爭吵的人拽著對方擠了出來,又突然推開對方,擼起袖子朝著一個搭起來的簡易台子上走去——看來是要用拳頭說話了。

  亨利反倒是站住了,“要比劃比劃,好,有戲看了。他們說這個台子每天要打好幾輪,我還沒怎麼看過——”

  “有什麼好看的,瞎湊熱鬧,”我給了亨利屁股一腳,把他拽走了,“露娜,去盔甲匠那里給你添點外掛,你上身中线的防護還是不夠,尤其是胸部這一塊。喂,亨利,盔甲匠還營業嗎現在?”我看了看快全黑的天空,只有零星的火光照亮道路。

  “踹他門唄,小本生意隨叫隨開~”亨利看著那兩個人打架看得不亦樂乎,被我拽得倒著走,“我的錢攢夠了,找他訂個全套皮甲,不過既然你來了,我就付兩份訂金,回頭賺了錢再付全款。”

  “好嘞,多謝。”

  盔甲匠的住所就在村莊里一個十字路口的一邊,同樣方向的還有皮匠和鐵匠的住處,聽亨利說,那好像是一個老鐵匠的三個兒子,老鐵匠死後三個人各自繼承了一種手藝,三個人關系蠻不錯的,就是皮匠和獵戶之間因為一些事情鬧得有點僵,搞得皮甲比之前貴上不少,亨利還是想搞一套皮甲,但是我打算找裁縫搞一件武裝衣內襯還有亞麻布的外甲。

  “武裝衣?我穿在里面啊,好哥哥脫給你啊。”

  “滾蛋,我自己搞去。”

  我們先去敲(亨利那個家伙沒敢真踹)盔甲匠家的門,他還沒睡,亨利訂了一套皮甲,付了錢,量了尺寸後告訴他五天之後來拿,我看了看現成的外掛,給露娜選了一塊有弧度的鐵擋板防護只有武裝衣內襯的腹部,她豐滿的胸部有貼身的鋼甲遮住,倒是不用擔心,我也給自己挑了一件大一點的鐵胸板,用來穿在武裝衣外面。

  搞好了露娜的防護還有亨利的甲,我們去敲了裁縫家的門,裁縫還在點著燈縫衣服,給我們開了門,我試了下現成的武裝衣,但是都太小了,干脆直接訂了一件,又訂了亞麻布的盔甲,量完尺寸後讓露娜墊了訂金,我們也就出來了。

  逛完一圈天也徹底黑了,村莊里幾乎沒有路燈,我們只能點起火把來去找這個世界必定會有的那個(國際性)組織——冒險者工會。

  這個時候工會差不多都關門了,但是為了照顧一些有特殊情況的冒險者,工會外有一個夜間才開的服務窗口,有個把一張報紙翻來覆去讀一個晚上的老大爺跟那里接待。

  那個老大爺沒跟我們多說什麼,亨利上去非常簡短地說了兩句就拿到了一張羊皮紙,上面寫著委托內容。

  “我之前就想接了,不過條件不夠,”亨利收起羊皮紙,“是一伙在山洞里的土匪,不超過十人,離這里蠻遠的,十幾里地,軍隊不管,大人物不想接,一個人又打不過,一直沒人接這個,今天咱們仨就給他們做了去。”

  我們返回酒館買了些肉干和面包,又帶了一小壺麥酒暖身子,打架的兩個人好像決了勝負,不過贏得那方也蠻狼狽的,最後都倒在了台子上呼呼大睡,被看熱鬧的人扔在了街上挨凍,聽亨利說,這兩個人應該還是有家室的,過不了一個鍾頭應該就有兩個女人默默地過來把他們撿走。

  檢查了下裝備,我們就滅了火把上路,在外面我們邊走邊給劍、錘、刀、斧什麼的上了油,入了鞘,隨後便在漆黑的大路上抹黑前進,時刻警戒著兩邊有沒有埋伏著的強盜土匪。

  事實上,還真讓我們碰到了,我們走在路上沒一個小時,露娜就把我拉住了,她眼睛比我們好使不少,我會意,給了亨利一腳讓他舉盾,自己撿了塊石頭,掂了掂重量,露娜也迅速拔出大劍,金屬摩擦的聲音就是黑夜中開戰的號角。

  來者是五個山賊,知道我們發現了他們後就先朝我們扔了一波石頭,有個人拿著弓朝我們射箭,亨利頂在我們前面擋住了大部分的石頭和弓箭,結果自己腳趾頭挨了一下石頭,疼得直跳腳,但沒什麼大礙,好像有一箭打到了他的小腿,似乎因為箭的質量很差,沒有穿透他的皮護脛。

  我把手里的石頭甩了出去,砸得對面叫了一嗓子,但也就這樣了。

  我繼續撿著石頭往暗處扔,露娜悄悄地從我們後面摸進了一旁的灌木叢,夜里黑得嚇人,月亮也就露了一點點,光亮極其有限,對面沒人發現一個一米六的小姑娘摸到了他們身邊。

  “啊啊啊!”一聲慘叫夾雜著血液噴涌的響動,草叢里傳出被重物壓倒的明顯聲響,我拍了一下亨利的後背,拔劍跟著他衝了上去。

  亨利跳進敵人所在的溝里,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好在沒崴腳,很快就撞向了一旁的敵人,我飛身一個大跳跳了過去,一個跳劈砍在了一個沒反應過來的山賊身上,巨大的力量讓劍刃撕裂了他的肩部和胸膛,砍進了肺部,我撞開快斷氣的敵人,起吊皇冠格擋,又是一個變线反擊砍到下一個人,露娜將大劍微微斜舉向上,從我身後大步衝過時把想偷襲我的敵人刺了個對穿,我轉過身來就砍下了他的腦袋,這個劍是真的鋒利,就是噴出來的血把我和露娜都濺到了。

  處理完其他敵人,我們往前快走,亨利正用盾錘壓制著最後一個敵人,他懂些技法,即使亨利占了身高體重的優勢也不能在無傷的情況下把他擊殺,我和露娜直接繞到他兩邊一人一劍把他結果掉了,結束戰斗。

  打掃了一遍戰場,亨利非常熟練地扒掉了這些人身上的裝備,看來已經相當熟悉這套流程了,正好也省了我的事,我總歸是不想和屍體有太多接觸的。

  繳獲的短弓讓我背上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練過射箭,勉強能用,而且這個破弓本來就沒什麼准頭,也就拿來壓制一下敵人。

  敵人身上的值錢玩意兒並不多,一套還可以的皮手套、一雙皮靴、幾把有些生鏽的匕首以及幾塊金屬護肩等外掛就是我們能帶走的所有之前的戰利品了,我們還特意在他們設伏地點的周圍搜查了一番,亨利用他對金錢極其敏感的狗鼻子嗅到了他們藏起來的包裹,里面有一些盜獵獲得的生皮、一個銅扳指和十幾枚銅幣,有夠窮的,但正好能讓我們拿來裝戰利品。

  我們把所有戰利品在這個地方藏好,繼續上路。

  一直到目標地點,我們就再也沒遇見過什麼能賺錢的機會了。

  我們大概晚上九點出的村,在路上打了一架花了一個小時,趕路用了兩個小時,到了委托所說的區域,大概已經十二點出頭了。

  委托上說並沒有找到明確的地點,猜測是某一個天然的山洞,我們就穿過林子走到區域內的一座小山附近,繞著山丘走,沒半個小時露娜拉了我一下,我們便小心了起來,慢慢地摸到了前面的一塊大石頭後面。

  露娜給我指出了暗哨的位置,在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和我們隔著洞口,不好摸過去,這個短弓的殺傷力也不能信賴,於是我們說好,我和亨利守在這里,露娜往後走繞一個大圈,繞到對面的暗哨背後抹掉他。

  露娜並沒有什麼勝之不武的麻煩想法,有大小姐的時候,她就對大小姐忠誠,沒有大小姐的時候,她被迫對我忠誠,她的性格和教育決定了她不會有太多的想法,有事情便去做,沒有怨言。

  雖然剛見面的時候發生了那些又蛋疼又氣人的事,但能讓露娜暫時這樣“死心塌地”地跟著我,也是值了。

  露娜兜了個大圈子,花了小二十分鍾才摸到那個哨兵的背後,她掏出一把好像是經過啞光處理的匕首,准備抹了他的脖子。

  然而,盡管露娜已經十分小心和低調,她還是引起了那個哨兵的警覺,事後我們才知道,這里面原本要討伐的土匪已經被北邊來的一小股蠻族偵察兵干掉了,而露娜要暗殺的那個人正是這伙偵察兵的老大。

  哨兵和露娜扭打了起來,我立刻搭弓射箭,結果不出所料地射偏了,這破弓的精准度幾乎沒有,我只好抽出亨利腰間的小斧頭,朝著上面用力一甩,只聽見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那個哨兵老大從石頭上摔了下來,腰子上插著那把小斧頭,而脖子也被干淨地抹掉了。

  我正要抬頭查看露娜的情況,一個人影便墜了下來,我趕緊伸手去接,巨大的衝擊力差點沒給我手臂來個當場脫臼,是露娜!

  要是亨利,我的手就已經不能要了……露娜的搏擊水平還是不夠,或者說她本來就不愛閃躲和防御,結果就是被發現之後沒有時間拔劍的她直接拿著匕首衝上去肉搏,然後在極其勇猛的進攻中被敵人抓住了空檔,給了她的左大臂一斧子,從上面摔下來,被我接住後,我看到她大臂上的傷口深可見骨,還涓涓地往外流著鮮血,便知道這次行動是失敗了。

  露娜咬著牙想站起來,我阻止了她,讓她發動魔法,朝著已經傳來動靜的洞口里放一發火球術,遲滯里面敵人的行動,而亨利已經草草摸完了那個死去蠻族偵察兵的屍體,扯了一片沒被血浸透的皮草交到我手上。

  我把皮草按在露娜的傷口處,抱著她朝著林子里猛跑,亨利把盾背在身後,跑在我後面。

  花了十幾秒才吟唱完成的火球術並沒有遲滯敵人多久,很快我就聽見了身後的叫罵,還有弓箭射來的破空聲,我心髒都快跳出來了,我不敢想象被射傷倒地的後果,兩條腿就沒有著地的時候,拼了命地衝進了林子里,然後被一條樹根絆倒,摔到了空中,好在我把露娜抱得夠緊,最後是我先摔到了地上,露娜摔到了我身上,有個緩衝,而我差點把幾個小時前吃的飯吐出來。

  “快起來,兄弟!”亨利跑到我身邊,抓住我縫合皮甲的護肩就把我往後拖,結果沒跑出幾米就給縫的线扯斷了,不過我也緩了過來,也不管後腰後背還有屁股的疼了,轉身抓住亨利的手幾下子就站了起來,繼續瘋跑。

  露娜乖巧地用全身力氣抓著我的身體,沒給我太多的負擔,不然我起都起不來。

  我不知道我們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蠻族追了多遠,只知道等我們跑到大路上也沒有覺得有一點安全,穿過大路又進了林子後往村莊的方向一直跑到站不起來才就此作罷,失去全部力氣一樣地癱倒在地。

  沒喘上幾口氣,我又爬起來,從縫合的皮甲上扯下幾塊皮條,給靠在我身子上的露娜包扎了下傷口,然後繼續癱倒在地,三個人在這里跟死屍一樣待到了月亮下去才恢復過來。

  經歷過死里逃生後,我和亨利就在那里壓著聲音,如同野獸低吼一樣地罵街,好像要把心里積攢的那些恐懼全都吼出去一樣,而露娜只是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一樣。

  亨利怕那些人再追上來,或者有別的人順著聲音找過來,而我也怕露娜別是失血過多昏了過去,便叫醒了她。

  問了幾句後,發現她只是有些虛弱,我給她喂了幾嘴吃的後便和亨利一人一邊攙著她走上了大路,之後我背著她,亨利拿著盾錘警戒,一直到太陽露出頭,能看清路邊後我們才敢加快腳步往村莊里趕,最後在太陽完全出來的時候,我累倒在了村莊門口,是緩過來的露娜和亨利給我拽了回去。

  我們三個狼狽地上了酒館二樓那個房間,我才知道這個房間是大小姐給露娜預定的最好房間,露娜自己帶的高級傷藥也放在了這里,給自己上了藥包扎後,她脫下盔甲睡覺去了,而我和亨利早就雙雙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甚至後面露娜脫衣服的美妙場景也沒有看見。

  我是第一個醒的,恢復得快真好,我掀開被子看了看露娜的傷勢,發現已經止住血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愈合了,有錢人真好。

  用現成的紗布給她換了一遍藥,我一個外鄉人就坐在床上等著這兩個人醒過來。

  期間,好幾個人過來敲了我們的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倆認識的人,就全都沒有理會,結果有個人想撬門還被我逮了個正著,好在走廊上有其他人,能幫著扭送給店長處理——我可不想獨自在外面,或者把他們倆留在里面。

  等太陽到頭頂了,亨利才起來,我們倆商量了一下,還是把蠻族占領了那個山洞的消息趕緊通知當地軍隊,然後叫他們去解決了那些人為妙,於是我們鎖死了房門,一起趕到了兵營。

  兵營在村莊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建起了三米高的圍牆,易守難攻,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吊橋放了下來,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正騎著馬揮著馬鞭攆在二十來個新兵後面從軍營里跑出來,嘴里不斷罵罵咧咧的說著些什麼。

  那聲音讓我感覺十分熟悉,尤其是聽到那少見的將“MD”之類的詞當修飾詞用還帶有別樣的藝術氣息的獨特風格的話之後,我和亨利更是面面相覷,趕緊上前。

  “跑快點他媽的,你們是想這樣像個陳年舊屍里面的蛆蟲一樣爬到明天然後死在這個狗寄吧地方喂蟲子?等到狗雞脖草的蠻族來了你們就是像這個貴物樣子一個一個一個的被那幫吃人肉的削成人棍,然後被吊在城牆上風干成臘肉當個蠻族風城牆掛飾?就你們這小寄吧樣,還當個棒子兵啊!我去水里逮幾頭水鬼練上TM兩天都……”

  “……***?”

  “臥槽!”那個軍官被嚇了一跳,扭頭看過來,呆滯混著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最後帶著試探的語氣問到:“***?”

  “啊,是你。”

  “***!你也在!”

  “是啊,我在,***。”

  “呵,”亨利笑了一聲,“真巧哈。”

  “是,”我點了點頭,“挺巧的,喂,現在你叫啥?別告訴我你要叫6654。”

  “叫我亞蘭蒙德。”他伸出了手,“能在這個寄吧地方見到你,太他媽棒了!”

  “我也是。”我也伸出了手。

  “說回來,”亨利拿出了那卷委托的羊皮紙,“我們在這個地方發現了蠻族滲透過來的小股偵查隊。”

  “好,宰了他們。”亞蘭蒙德接過了羊皮紙,“功勞算在你們頭上,”他看向那些新兵蛋子,“過來,聽我說,有新任務,向西急行軍十二里然後搜索去找到一個蠻子占據的山洞,我要把那幫蠻子的腦袋擰下來掛在門口當風鈴,別告訴我你們這幫貴物個連這都做不到?!!拿上武器跟我來!嗷呼!!”

  亞蘭蒙德拔出劍揮成圈,向著目標方向一夾馬腹就衝了出去,新兵蛋子們露出如釋重負般的表情,渾身發顫地嚎叫著追了上去,只剩我和亨利看著對方,最後都聳了聳肩。

  “我開始思考誰是蠻子了。”

  ……

  亞蘭蒙德最後還是撲了個空,蠻族偵查隊已經轉移走了,他罵罵咧咧地敗興而歸,把那些新兵蛋子臭罵了一頓後解散了,然後找到我們請我們喝酒。

  一聽是喝正經葡萄酒和蜜酒,而不是之前那個難喝的酸葡萄酒,我來了興致,和亞蘭蒙德像之前一樣邊喝酒邊吹比,聊我們剛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亨利在這個時候就老實了下來,顯得非常憨厚,我和亞蘭蒙德就輕浮了不少,牛皮吹上了天,而露娜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喝酒,看著我倆發瘋,其實她酒量相當好,但她太正經了,不愛說話。

  總結一下,亞蘭蒙德是一個月前來到這里的,出來身份就是士兵,因為敢打敢拼,驍勇善戰,劍術卓越,受到了此地軍營指揮官——一個本地軍事貴族的賞識,平步青雲成了第一百人隊隊長,一個地位很高的軍官。

  好在這個人平時一直練劍,功底很不錯,而且膽大心細,像我之前的那種極限情況他並沒有遇見,至今還沒有什麼負傷。

  亨利也說了幾句他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他是穿著現代衣服過來的,現在還穿在里面當內衣,包里有手機和我建議他買的甩棍,所以剛開始拿甩棍邊跑邊敲死了不少敵人,來到這個村莊後開始干起了打劫土匪護送商隊的生計。

  亨利和亞蘭蒙德聊了幾句後就決定要去他手下干事,一兩個人混起來太難了,亞蘭蒙德欣然同意了,然後看向了和露娜搶酒喝的我。

  和這兩個處了好幾年的大老爺們打打殺殺其實我也沒啥意見,我喜歡劍斗,雖然不愛見血,但如果不這麼干就活不下去,我也不會矯情。

  可看著露娜,我又猶豫了起來。

  “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亨利嘟囔著,亞蘭蒙德罵了幾句,但我早就習慣了。

  “我給你們當教官吧,有事叫我就行。”我摟住露娜,說真的,亞蘭蒙德就是我教出來的,我完全有資格好吧。

  而且說真的,我不喜歡被管,自然不愛進軍隊編制。

  “這可是你說的。”亨利壞笑道,“兄弟們要出去打架必拉著你,可不能讓你和小姑娘跟房間里成天打炮。”

  “嘴怎麼這麼損,”我晃了晃指他的手指,“放心,不可能你們前面流血,我後面抱美人兒的。”

  “這可是你說的。”亞蘭蒙德也加了進來。

  “當然,來,”我舉起酒杯,“喝!”

  “喝!”

  “來!”

  “敬我們的友誼!”

  “喝不了那麼多酒還非要喝。”喝完酒後,露娜扶著臉色通紅的我回了她的房間。

  “就是腦袋昏罷了,沒什麼大事。”我揉著太陽穴,頭又昏又漲,但還是蠻清醒的,露娜扶我也只是我單純想摟著她,一個人走多沒意思。

  露娜的房間只有一張大床,亨利在我倒沒想著躺,現在就我們倆那肯定一頭扎進去,露娜先去洗了個澡,這個全旅店最貴的房間有自己的供水以及獨立衛浴——有錢真好。

  露娜在里面洗著澡,我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肚子里一陣痙攣,趕緊起來衝進浴室就開始猛吐,露娜一點都不驚訝,衣服也不穿就跟那里給我拍背。

  “你看看,叫你少喝點——”

  “你像個老媽子,也是,你也是這麼照顧大小姐的?”

  “大小姐沒你這麼麻煩。”

  “……”

  “瞪我干什麼,”露娜也不在乎我有沒有看光她的身體,不得不說,露娜的身體是真的漂亮,“你不會覺得伯爵的女兒就我一個貼身侍衛照顧吧。”得逞一樣地輕輕一笑,她開始幫我把嘔吐物清理掉,然後放水衝了下地板。

  “也是,”我點了點頭,干脆脫下衣服一起洗澡算了,“我琢磨著,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比一個嬌貴大小姐還難照顧。”

  “大小姐才不嬌貴呢,”露娜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不過也只是撅了撅嘴,她打開了開關,給我打了一桶熱水衝洗身子,“等你見到她,你一定會明白的。”

  “你還想讓我見她?”我不習慣被人這樣服務,直接坐到小板凳上拿過水桶來自己洗,“你確定你不是想間接干死我?”

  “我為什麼要殺你?”露娜眨了眨眼睛,往手上倒了點香油,然後在我的頭上來回揉搓,“你既是我的主人,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嗎?奴隸契約都簽了,我也不會耍什麼小心眼的。”

  “你知道就好,”我低著頭洗著胳膊,“但這樣不還是——”

  我還沒說完,露娜就湊了過來,對我耳語道,“沒事的,主人,到時候你就跟著我好了,我不會讓你傷害大小姐,但我也不會讓大小姐有機會對你不利的,我是她最信賴的侍從,我能做到,相信我。”說完,她把剩下的熱水慢慢倒在我的頭上讓我把頭上的香油衝下去。

  “……如果我執意要傷害她呢?”洗完頭,我看向她。

  露娜盯了我一眼,不過很快就收了回來,打著熱水,她認真地思考著,“我,會盡全力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我想上她。”我也往手上倒了些香油,抹勻後往露娜滑嫩的後背上擦。

  “啊!我洗過了……好吧,”露娜想拒絕,但很快就放棄了,聽到我的話後,她擺出一臉難辦的表情,回頭看著我,“上我還不夠嗎——呀!摸哪里呢,別突然這樣。哈啊~”抹完後背我的雙手順勢就向前攀上了她的酥胸,抓住她那一對豐滿的乳球來回揉搓,也讓露娜的雙腿來回摩擦。

  “我就想上她。”我輕輕咬上她的耳朵,抱住她顫抖的嬌軀。

  “嗯——”露娜無可奈何地轉頭看著我,眼里非常復雜,“我,我,啊,我盡力讓,讓大小姐,呀,願意吧。哈啊,輕點!”

  “這很難吧。”

  “是,嗯,我覺得你就是在刁難我……熱水滿了!”露娜求饒般地抬頭用頭發蹭了蹭我的下巴,我放開她,讓她關上了開關,自己則坐到板凳上接過剛打滿的水桶,“但是,只要你問我問題,我都會給你答復的,主人,我不會騙你,我這條命就是你的,露娜對你忠誠。”露娜又擠了些香油塗在身上。

  “因為你跟我有奴隸契約?”我接過露娜伸給我的手,把她拉到我身後。

  “肯定有這個原因啊,”她慢慢地蹲下身子,趴到我身上,棉花糖一樣的乳房貼在我的後背,又被壓成雪白的肉餅,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乳頭在頂我的後背,棒極了,“但更多的是,那個時候——”想到這里,露娜突然臉紅了,像個小女生一樣把頭靠在我的臉龐,“您沒有拋棄我。”

  “用你,露娜,而且,可以叫我先生。”我向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另一只手向下去撫摸她的腰肢,還有翹臀。

  “那個意思嗎?”露娜臉更紅了,不知因為我揩油的手,還是別的什麼,“我配得上這個叫法嗎?”

  “如果那個時候摔下來的是我,你會丟下我嗎?”

  “絕對不會,我的先生,我會拼死保護你。”

  “那就夠了,露娜。”

  我轉頭和露娜接吻,她柔嫩的手撫摸著我的胸膛,一路向下抓住那根勃起的怒龍,笨拙地撫摸著,而她塗過油的身體依舊緊貼著我,有意無意地上下運動,摩擦著我的後背,發出黏膩的水聲,尤其是那一對大白兔,更是給帶來了我難忘的舒適感,下面的怒龍甚至又脹大了一分,還因興奮而向外流出黏液,把露娜的手搞得黏糊糊的。

  吻畢,露娜又來到我跟前與我緊密相擁,豐腴的臀部一點點坐下,讓被流著淫液的花穴慢慢吃滿蓄勢待發的整根雞巴。

  “噗呢”

  “噗啾”這種水聲從我們身上各處傳來,光是這些聲音就營造出了一種十分淫靡的氣氛,更別說露娜打在我耳邊的呼吸與嬌喘,結合她一路上的戰斗表現,那種一絲不苟、忠誠又踏實的性格到了現在又是這一副可愛又妖艷的模樣,還有肌膚、雞巴各處感受到的這天堂一般的觸感,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能挑起我的性欲了。

  大手抓住露娜豐腴的臀瓣,平時隱藏在鋼鐵戰裙下的翹臀並不松軟,反倒緊實又極富彈性,用用力就會變形成波浪般淫靡的形狀,手感好到難以置信,讓人抓住就不想再放手,也可從中一窺露娜訓練的辛苦,以及這美妙的成果。

  早已熟悉我碩大雞巴的嫩穴吃進整根雞巴都毫不費力,依舊緊致的穴肉諂媚地纏了上來,一層又一層地肉褶和雞巴上的青筋血管來回摩擦,愛液在縫隙中來回流動,發出“咕啾咕啾”的輕響。

  興奮地喘息著,我腹部發力讓大雞巴往里頂得更深,在本就撞到的花心上來回摩擦,“哈啊?”露娜坐在我身上的身體慢慢抬起,再猛地坐下吃滿雞巴,“噗嗤!”

  “啊啊啊啊?”露娜毫不遮掩地在我耳邊浪叫著,似乎她是第一次這樣干,在慢慢適應。

  喘了幾口粗氣後,露娜再次抬起屁股,然後猛地坐下,看著沾滿愛液的雞巴出現在視野中,再突然消失,隨之傳來一陣擠開穴肉再被穴褶絞緊的舒爽快感,“哈啊?”我摸著露娜的美背,閉上眼感受著露娜這越來越快的一起一坐。

  來來回回吞吃了十幾回大雞巴後,露娜越發熟練,坐下後很快就會再次抬起屁股,而這時,我使壞地向上一頂,“噗呲!”一聲,大雞巴再次撞上了彈軟的花心。

  “呀?”露娜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干,全身脫力坐在了我的身上,花心受到重力的作用再次和龜頭親密接觸,甚至被擠開了一條縫隙,馬眼流出的白濁黏液塗在了縫隙之中,可能已經流進了子宮也說不定。

  “使壞!哈啊,”露娜嬌叱道,好像是隨了主人的意思,穴肉用力地吸了一下插入的大雞巴,就像是一張嘴一樣從上到下吸了一遍,舒爽至極,“你就,在這里,嗯哈,享受就好了——”

  “好好好。”我連忙點頭,但心中卻打著壞主意。

  “哈啊,啊啊——唔嗯,哈啊啊?,呀,嗯哈,咕嗚,嗯!哈啊?”露娜舒了口氣,開始深一下淺一下地抬臀再坐下,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配合著不加掩飾的淫叫,極其悅耳。

  不過,光是這個頻率,也只能算是熱身,和露娜玩過更加刺激玩法的我抓緊了露娜的翹臀和腰身,一下子站了起來,大雞巴在穴腔內來回倒弄,帶起一陣嬌叫。

  “哈啊,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滿足,嗯——”露娜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慵懶地說著,她似乎有一點累了,“拜你所賜,我,嗯哈,好像,也,沒那麼容易,滿足了,嗚嗯。”

  “怎麼?”我拽了拽她一直不摘下來的項圈,“我們的小露娜,該不會喜歡上這一套了吧——”

  “也不看看是因為誰——”露娜少有地撒起嬌來,她把頭埋進我的肩膀,不再看我,“去床那邊,有些東西,還在。”

  “你中意上了?”

  “快去!”露娜嬌叱道,雙腿夾緊了我的後腰,整個人貼緊我,不再說話。

  “好——”

  “啪!”

  “呀!”我拍了下露娜的翹臀,帶起一陣淫靡的臀浪和一聲嬌叫,隨後就邁開步子,走出了浴室。

  “哈啊,嗯,啊啊啊?,嗚哈,嗯嗯嗯——”隨著我的步子,插在露娜體內的大雞巴無規則地攪動了起來,相比之前在露娜掌握內的上下運動,這種根本不知道會戳到那塊軟肉的未知感讓露娜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流了整整一路。

  走到床邊,我翻出了一個包裹,里面是給露娜上過的枷鎖和鎖鏈,這些東西真的,象征著我和露娜曾經莫名其妙大打出手的日子,不過已經結束了,這些東西已經是用來增加情趣的小道具了。

  我拍了拍露娜的後背讓她下來,結果她還食髓知味上了,穴肉緊緊吸住肉棒就是不肯拔出來,“嘖,”我咂了咂嘴,扎起馬步來,“下不下來?”

  “你該不會想——”露娜弓著的背突然直了起來,可摟住我脖子的雙臂還是沒有放松,甚至有些小期待。

  看著這個毫不打算松手,像只考拉一樣抱在我身上就等著我把她身體肏到渾身酥軟無力才會下來的小蕩婦,我也放開了,直接站穩腳跟,然後低吼一聲,力從地起,瘋狂地向上挺動腰身,來回打樁的動作甚至快到讓我那大雞巴出出進進好像殘影一樣虛虛實實。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露娜直接被肏得表情失控,兩眼上翻,身體上下翻飛如同在水中浮沉般,身不由己,潮吹更是不停,浪叫不斷。

  這妮子竟還堅持了半分鍾,直到我腰都酸了,她才高潮不止地松了手,痙攣著躺倒在床,穴內流出一道道夾著泡沫的白漿,穴口打開,好似等待著大雞巴的下一次臨幸。

  我把露娜面朝下按在床上,雙臂擰到背後戴上枷鎖,鎖鏈連在露娜的項圈上,然後拉著鎖鏈讓趴在床上的露娜弓起上身。

  “怎麼樣?”我摟住她的腰肢,順勢掐住乳根,狠狠地揉捏,再向後抱她,讓她能直起身子,兩腿跪在床上,把流著透明淫液,好像流口水一樣的騷浪饅頭肉穴露給我。

  “棒極了,啾嗚?”露娜抬起頭親吻我的嘴唇,我反吻了上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肆意掠奪。

  露娜向後靠向我的胸膛,挺翹的臀瓣也撅起找到了那根滾燙的大雞巴,彈軟的翹臀吃進了碩大的棒身,留出碩大的龜頭,只一下諂媚的摩擦,便讓我被欲火燃盡,結束淫亂的濕吻,直接把露娜的上身按到了床上,讓她像母狗一樣翹起屁股讓我後入。

  感覺到自己將被大雞巴插爆,露娜的屁股扭得騷浪,把穴中流出的淫汁甩的到處都是,“啪!”

  “呀?”我先給了這個比我還等不及的騷貨一巴掌讓她滿足一下,然後在淫靡肉浪還沒平復的時候就抓住了露娜的臀瓣,掰開,把漲得發紫的大雞巴狠狠地插了進去。

  熟悉的觸感因為體位的不同帶來了完全不同的歡愉,光是插到那一下花心,感受著一杆到底的暢快,我便因為眼前的火熱景象被拉斷了理智的神經。

  塗著香油的美背和翹臀,拉在背後帶著枷鎖的雙手,垂在一旁的銀發馬尾還有回過頭來用渴求眼神看著我的雙眸,這些元素結合在一起,像火山噴發一樣打破了我的一切矜持。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騷貨母狗!”我直接大手一揮抓住露娜的馬尾銀發,像是韁繩一樣握在手里,用力一拉,把露娜的腦袋連同上身一起扯了起來,美背弓著,美臀翹著,上面的香油閃著誘惑的光澤,讓我的眼睛好像能冒出火光,下身的動作比之前那向上打樁更加瘋狂,是真的連同整個腰身都能看到殘影的極致打樁。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響亮又淫靡的聲響在房間中回蕩,就算不看畫面光聽聲音也能明白這野獸般交合的瘋狂。

  除了直接從尿道噴出的淫液,所有從穴口流出的愛液都會被恐怖速度的打樁搗成白色的粘稠泡沫,然後被重新頂進嫩穴,可就算這樣,噴出來的愛液也已經到了能給我下身洗澡的程度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露娜發出高亢的浪叫,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我,我是母狗,露娜是先生的專屬母狗嗚嗚嗚嗚嗚?————所以快肏我快肏我,用力肏我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把精液射給我吧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我咬緊牙關,死命地向前撞擊,臀浪像是暴風雨中的海浪般波濤洶涌,從未聽過,那肉體撞擊的聲音堪比最激烈的搖滾,配合著露娜的聲音,無疑不在把我的快感推向新的高峰,而我似乎也能聽見,那飛速運動擊打著饅頭尻穴的睾丸正史無前例地急速運轉著,大量新鮮活躍的精漿被迅速制造出來,為之後的大爆射做准備。

  “啪啪啪啪啪啪啪——”翹臀紅腫了起來,穴腔緊張了起來,腰身酸麻了起來,小腹火熱了起來,嗓子沙啞了起來,我最後用力,凶狠地撞了幾下後,向前一趴,壓在露娜身上,摟緊她的身體,雙腿擠開她的腿,讓她被迫張開雙腿,迎接著一波大量的射精。

  “噢噢噢噢哦哦哦?————嗚嗚嗚嗚?”像是煙花爆炸前的升空聲一般,露娜最後的一次揚脖浪叫預示著射精的到來,而隨後就被我扭過了脖子與我進行忘我的深吻。

  “啾嚕嚕啾嚕嚕嚕啾嚕嚕嚕?————”無數滾燙灼熱的精漿很快灌滿了露娜的子宮,小腹膨脹,如同孕婦,穴腔灌滿,全是白濁,但大雞巴就像門神一樣堵住了全部精液,為了讓露娜不難受,我抱著她翻了個身,眼見著她的肚子越來越大,變成淫亂至極的精液孕肚,我們才在毫無時間概念的濕吻中慢慢睡去。

  在最後的意識里,我拉來了身下的被子,蓋住了我們的身子,省得我們火熱的身體受了涼,而那凶惡的大雞巴,直到我睡著都堅決履行著它的職責,不讓任何一滴滾燙精漿從露娜的體內跑出去,而露娜也因此被精漿燙得一個接一個地小高潮,即使在困到睡去前也在微微痙攣,而那穴肉也不知疲倦地吸著雞巴,簡直是上了癮,真是棒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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