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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4章 膠柱鼓瑟9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3517 2024-03-06 00:35

  夜雙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兩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艷無雙卻是有些扎人。

  他自嘲地笑著道:“好,我是野獸,禽獸,那我就不廢話了,現在請兩位美人寬衣解帶吧,讓我這個非洲來的大猩猩飽餐一頓吧,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什麼『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飽飽的,哈哈哈!”

  他大笑了三聲,感覺自己還蠻幽默的,但兩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覺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只猩猩,便就笑不下去了。

  他推著兩人背讓她們坐了起來,道:“脫吧,大猩猩已經等不及了。”

  說著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頭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幾下,模仿著猩猩的叫聲干吼起來。

  白無瑕和藍星月哪有功夫去理會他如小丑般的表演,兩人互相對視了片刻,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內疚與心痛,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不用擔心。

  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藍星月先脫去了已破爛不堪的迷彩服,然後將手伸到自己後背,解開了胸罩的鈕扣。

  一旁的白無瑕也不再猶豫,脫去黑色的緊身作戰服,裸露出雪白無瑕的胴體。

  兩人都是意志堅毅、勇敢果斷之人,一旦有了決定就不會有什麼猶豫,在脫去上衣和文胸後,兩人又齊齊地脫去長褲。

  在脫最後的褻褲時,藍星月還是有些猶豫,白無瑕已經將褻褲褪到了大腿,而藍星月渾圓的翹臀才顯露出來不到一半。

  於是白無瑕也慢了下來,她不敢去看藍星月的眼睛,低著頭著那寶藍色褻褲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處裸露了出來,望著嬌嫩柔軟的花唇,白無瑕感到巨大的悲傷,很快那聖潔之處將會被男人踐踏,而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睜睜地看著。

  一藍一白的褻褲終於褪到了她們的腳踝上,然後順著小巧的玉足離開她們的身體,正當兩人准備挺起身體,夜雙生說道:“還有襪子,也脫了吧。”

  在抱她們上床上,他脫掉了她們的鞋子,倒沒去脫襪,雖然赤身裸體的兩人一個穿著軍綠的襪子,一個則是白色的襪子倒也別有韻味,但內褲也脫了,還穿著襪子多少有些違和感。

  聽到夜雙生話,兩人又默默地除去襪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絲不掛。

  “轉過來吧,別背對著我。”雖然兩人的背影也是極美,但夜雙生卻更想面對面地去欣賞。

  兩人赤裸的嬌軀微微一顫,夜雙生耐心等了片刻,終於兩人緩緩地轉向了他。

  相比白無瑕,藍星月轉身的動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撫瑕一樣,沒用雙臂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對夜雙生後,她們的腿不約而同地並攏著斜向一側,坐姿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另一個與他同名的女的夜雙生也有著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與她們相比,夜雙生不得不承認無論哪一個都更漂亮。

  夜雙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失去了新鮮感,所以有時也從網上下一些A片,雖然A片里極少有出色之人,但偶爾也會有感到刺激的時候。

  而此時,眼前赤裸的胴體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萬倍,他由衷地感謝長老,讓他有這樣的機會,讓他這個井底之蛙飛是天空,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美麗。

  夜雙生看得有些痴迷,她們的容貌是那般的出眾,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一個美艷高傲,雖然赤身裸體,自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但她卻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螻蟻,只配匍匐在她的腳下親吻她的腳趾;而另一個雖然神情帶著羞澀與屈辱,但卻依然英氣逼人,在任何時刻,無論剛才身著軍裝手執刀槍,又或此時赤條條如初生嬰兒,她都是一個戰士,更是一個將軍,都似一把出鞘之劍,劍鋒所指,強虜必將灰飛煙滅。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質已是天下無雙,而她們的身體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優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腹部迷人的馬甲线還有均稱而修長的美腿,除了“完美”再無其它詞語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用完美來形容,只能說這是大自然的神奇傑作。

  目測之下,白無瑕的乳房有36F,這在東方人中已經很少見了,藍星月的雖然略小一些,卻也有35E,也算相當的豐滿。

  按理說豐盈的乳房多少會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對她們不產生任何的作用,她們的乳房不僅沒有絲毫地下垂,反而又翹又挺,這樣堪稱奇跡的乳房在千萬人中找不到一個,而此時在他面前卻同時有兩個,夜雙生在再次感謝長老的同時還感謝老天對自己的眷顧。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燒,夜雙生雖然很想馬上按倒其中一個,在她們的身體里享受極致的愉悅,但或許眼前的景色太過美好,或許面對著女皇,邊上還坐在個將軍,多少有些感到壓力,令他不敢太過造次,也不想太過粗野。

  一時間,他有種面對獵物無從下嘴的感覺,想了半天,鼓足勇氣指著胯間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的巨大的陽具說道:“口交,對,先口交,你們一起來吧。”

  在A片中他看到過兩個女的為男人口交的情景,雖然唯一的性伴侶也為自己口交過,但一個人和兩個人是不同的感覺,前者只不過是純粹人肉欲享受,而後者卻能夠感受到如帝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覺。

  在雙生之門只有一個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羨慕A片里的演員,能同時享受很多個女人為他服務。

  白無瑕與藍星月聞言一愣,剛才在開始脫衣服的時,兩人沒再用目光交流,而聽到夜雙生的話,兩人不由自主地轉過了頭望著對方面,這一次白無瑕從藍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強烈的恐懼。

  她轉向夜雙生道:“你別太過份了!”

  夜雙生道:“這哪里有什麼過份,性交都沒問題,口交為什麼就不可以?”

  白無瑕一時語塞,夜雙生見她無語便又催促道:“剛才還說什麼願賭服輸,怎麼又想賴賬了!”

  白無瑕急得臉都有些紅了,說實話如果只是她一個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說的做了,可是還有藍星月在,她或許可以忍受被奸淫,卻絕不願低下頭去做如此屈辱的事。

  突然白無瑕想到什麼說道:“我們的賭約是什麼?”

  夜雙生被她這麼一問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地道:“你們敗了,當然得聽我,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

  白無瑕道:“當時你好象不是這樣說的。”

  “我怎麼說的?”夜雙生問道。

  “你說,敗一次滿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這樣說的。”白無瑕道。

  “不錯,我是這樣說的,有什麼問題嗎?”夜雙生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對。

  “你可以對我們做你想做的事來滿足你的欲望,我們不會反抗,但不反抗並不代表就一定要按著你說的去做。”白無瑕說道。

  夜雙生有些給她繞暈了,仔細一想,好像她說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與聽他的命令行動的確不太一樣,他不由得有些氣急地道:“你這不是耍賴嘛。”白無瑕面色一沉道:“有嗎?我們都這樣在你的面前了,夠有誠意的,你就當我們是木偶好了,想做什麼就做,別多廢話,完事就滾,別指望我們會聽你的。

  如果你覺得這樣不滿意,你現在就走,就當沒來過這里。”已經敗了兩次,白無瑕已經不打算再作嘗試,雖然得不到雙生之門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長老不起反作用,她還是有信心打贏這一仗。說完白無瑕偷偷地看了看藍星月,她緊鎖著的雙眉似乎微微地有一絲絲地舒展。

  “你—”夜雙生氣得臉更加發紫,白無瑕的話粉碎了他美好的願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們跪伏著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雖然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奸淫白無瑕的時候有一陣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數時候還是象個紳士彬彬有禮,但既然名為雙生,女性的夜雙生如水,溫柔而平和;而他則如火,野性與力量才是真實的他,只不過因為白無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著自己。

  但此時,白無瑕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憤怒。

  夜雙生冷哼一聲道:“好,既然你這麼說,就可別怪我了。”

  他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抓住藍星月的長發,白無瑕一驚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麼!”

  夜雙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說我可以對你們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說是自己木偶嗎?既然是木偶,你抓著我的手干什麼!”

  白無瑕正想說什麼,忽然聽到藍星月低聲道:“無瑕,放手。”

  在他面前脫光衣服,藍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備,剛才白無瑕的強詞奪理,讓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無比的事,她已經感到很幸運了,暴風驟雨已經來到,既然無法躲避,就應該勇敢去面對。

  聽到藍星月的話,又看到她既充滿著屈辱,同時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無瑕慢慢地松開抓著夜雙生胳膊的手。

  夜雙生一手抓著藍星月的頭發,一手象真的擺弄一個木偶一般讓她跪伏在白無瑕的身前。

  一腳踩著她的小腿,然後扯著的頭發讓她身體彎曲成S型,緊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擊在高高撅起著的雪白屁股上,在股肉劇烈的晃顫中,輕脆“啪”的一聲驟然響了起來,中間夾雜著藍星月短促的驚叫。

  夜雙生比較喜歡看帶有強暴情節或SM題材的A片,雖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卻要比其它類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

  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侶身上做過一些嘗試,但彼此實在太熟悉了,反到沒什麼感覺。

  而對於白無瑕,她是暗夜之門選中的聖女,他只不過是暗夜之門的使者,說難聽點是一個仆人。

  雖然來的時候長老告訴他,除了不能破她的處,其它做什麼都可以。

  但畢竟礙於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個方面去意淫。

  在剛才進行肛交的時候,為了怕弄傷她,在進入的過程中他一直克制強烈衝動,完全把主動權都交給了對方。

  但藍星月不一樣,她不是暗夜之門的人,她是一個有著古老傳承的神秘組織的戰士,她那種非常特殊的英雄氣質令人油然而生強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個女戰士,決不會是一個和風細雨的過程,需要用雷霆霹靂之非常手段。

  在他看過的A片中,有個叫“被虐的女戰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著一一去做,但現在沒有哪麼多時間,也沒有哪麼多工具,所以只能挑著簡單容易操作的來。

  夜雙生觀察著藍星月的反應,果然在一擊之下,她赤裸的身軀瑟瑟顫抖,神情充滿著強烈的驚恐與屈辱。

  他感到很滿意,又將目光轉向她高高撅起的翹臀,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紅紅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

  強烈的視覺衝擊更他更為亢奮,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揚起,又是重重地一擊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

  結實的股肉被打得狂亂地顫動,又是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出現在了雪臀上,隨後密集地“劈啪”聲響了起來,不多時潔白如雪的屁股象被塗抹上了一層紅紅的胭脂。

  藍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時,因為猝不及防驚叫了起來,爾後便銀牙緊咬不再作聲。

  雖然屁股被這樣重重擊打有些疼痛,但這點痛根本算不了什麼,但巨大的屈辱卻如同一把利刃剜著她的五髒六腑。

  在與白無瑕歡愛的時候,她也曾打過自己的屁股,當然用的力量沒有這麼大。

  起初她感覺有些別扭和難為情,但慢慢地她這麼做卻會讓自己更加的興奮。

  打屁股,有時是昭示著一種特權,明確無誤地告訴被打之人,你從身體到心靈都屬於我的。

  數千年來,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兒女的屁股都是這一行為的最好詮釋,所以此時藍星月感受到的恥辱,要比剛才被他抓捏著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脫光衣服還要更加強烈。

  藍星月的頭發被抓著,身體後仰,高聳的雙乳夸張向前凸挺,每一次重擊不僅讓她的雪臀一陣亂顫,連乳房也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如潮水般洶涌起伏。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的手又緊緊抓在了一起,白無瑕抬起頭,卻看到藍星月一直沒有低頭看自己。

  她是不想讓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

  她會不會責怪己,怪自己讓她受到這樣的汙辱。

  一時間,白無瑕心亂如麻,她想呼喚她的名字,但話卻在喉嚨口發不出聲來。

  連著扇了十多下,夜雙生才心滿意足地停下手來。

  望著紅通通的屁股,巨大的愉悅令他有戰栗的衝動。

  “這是你們逼我的!”

  他心中暗暗地道。

  打屁股只是前奏、熱身,即使不願意給自己口交,他也要強迫她這麼做。

  夜雙生粗魯地將兩人相握的手拉開,背靠著床背半坐半躺,然後一把將藍星月拉了過來,強迫她跪在自己的雙腿間,然後一手抓著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緊著她的頭發,強行地將她的頭向胯間按去。

  “夜雙生!”白無瑕在一旁厲聲喝道。

  夜雙生轉向了她道:“怎麼了?我說過,今晚我要讓你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汙辱奸淫,這才剛剛開始,你叫什麼叫。”

  說著手掌猛地一扯,藍星月的臉貼近他胯部,肉棒頂到了失去血色變得有些蒼白的嘴唇上。

  他的肉棒雖然奇黑無比,但就象黑人的牙齒、指甲並黑色一樣,猶如小孩拳頭般大小的龜頭如燃紅的烙鐵,赤紅赤紅,模樣很是恐怖詭異。

  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後挺起身,龜頭很輕易地叩開柔軟的紅唇,但卻重重地撞到牆上,那似貝殼一般整齊排列著的牙齒阻擋住他的繼續進入。

  龜頭總是軟的,這一撞不僅讓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頂得彎曲起來。

  夜雙生抽著冷氣咧著嘴,將一股真氣輸入陽具,頓時彎曲的肉棒瞬間繃得筆直,硬度也大大地加強。

  再度發起攻擊,赤紅的龜頭胡亂地攪動著紅唇,但是後面那堵白色的牆壁卻巍然不動,任他使盡渾身解數,卻也撬不開哪怕一絲小小縫隙。

  已經用了真氣還撬不開她的牙齒,只有一個可能,藍星月也用了真氣,夜雙生不禁有些氣結道:“你這算什麼,用內力咬著牙齒干嘛,白無瑕不是說是人偶嗎?人偶會這樣嗎?你索性也別這樣,想賴皮的話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武器來殺我。”

  藍星月咬著牙不說話,一旁的白無瑕道:“星月,別去聽他的!”

  夜雙生怒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

  他捏住藍星月的下頜,先是用了精神力,然後用力一捏,頓時小嘴張成了O型,密合無縫的牙齒分了開來,趁此機會,夜雙生身體一挺,赤紅色的龜頭侵入了藍星月的嘴里。

  但在下一瞬間,他痛得齜牙裂嘴,差點叫了起來,藍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後,牙齒一合狠狠地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貫注了真氣,可能此時已斷成了兩截了。

  夜雙生忍著痛道:“咬吧,使勁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內力去咬,那樣一定能咬斷,這樣我也能回去向長老交差了。是你們不守承諾,就不要怪長老全力阻止你們了。啊呵!媽的,真的他媽的疼,好象快斷了,沒關系,斷了沒關系,只要能讓你們不去打落鳳島,老子雞巴斷了也值得。”

  藍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識的反應,後面是真的想把塞進自己嘴里的汙穢之物咬斷。

  雖然肉棒貫注了內力,極其的堅韌,但畢竟牙齒是堅硬之物,兩人的內力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斷。

  但聽了他的這的話,藍星月頓時僵住了,他敢於這樣還把陽具置於她嘴里,的確是有被她咬斷的覺悟,一旦自己這麼做,雖然可以讓她和白無瑕免受汙辱,但卻給了躲在幕後之人一個借口,可以出手干涉白無瑕的行動。

  想到這里,她跪伏的身體瑟瑟的顫抖,牙齒卻再也咬不下去了。

  說那番話的時候夜雙生也很矛盾,他確實有拚著性命被她咬斷命根子的准備,但真這樣代價也確實有些大,雖然完成了長老的任務,但卻會成為太監。

  在惶惶之中,她停了下來,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雖然任務沒有達成,命根子總算還是保住了。

  “怎麼不咬了,你不咬的話,我可來了。”

  說著雙手抓著著藍星月的頭,又一次猛地壓了下來。

  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藍星月張成O型的小嘴里,在肉棒大約進入不到三分之一時,龜頭已頂到了喉嚨口。

  人的口腔長度的有限的,要容納夜雙生這樣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極致的深喉。

  深喉是指為了整個吞入男人的陽具,而讓肉棒進入到食道,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有一個長時間的練習過程,才能准確地掌握要領,才能克服極其強烈的嘔吐感。

  在夜雙生的蠻力之下,龜頭擠入了藍星月的食道內,頓時跪伏著的藍星月雪白的胴體蠕動起來,她急促地喘息著,開始干嘔起來,而此時尚還有大半根黑色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無瑕叫了一聲,雙手抓著她的手臂,她看到藍星月嘴里不斷流出亮晶晶的唾沫,順著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藍星月此時已無暇顧及身旁的白無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倒海般的嘔吐感。這實在太難受了,簡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來了。

  很長一段時間,他唯一性的性伴侶在為他口交時,只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這一說,剛開始試了時候,她吐了無數次最後才成功。

  而此時這麼做,他相信藍星月一定會極度的痛苦。

  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無瑕,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讓她在最近的距離看著自己所愛之人承受的痛苦,或許這樣她會改變心意。

  兩人面對著面,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濃濃傷痛、焦急和自責,她想去安慰她,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但嘴被堵得滿滿地,又不停干嘔著,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試圖用眼神去告訴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覺她根本無法明白。

  她很怕白無瑕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從而放棄賭約,這將會大大削弱她的力量,甚至讓攻打落鳳島的計劃成為泡影。

  情急之下,她抬起頭,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後握著拳頭豎起大拇指。

  她知道白無瑕會手語,她想告訴她,自己很好,沒事的,不用為自己擔心。

  頭枕在夜雙生小腹的白無瑕又一次仰視著藍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後庭菊穴被夜雙生的肉棒貫穿,而此時那猙獰丑陋的東西卻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里,那次自己什麼也做不了,而這一次自己同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臉已乎已經貼著陽具,或許是離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顯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這東西曾經進入過自己的身體,接下來還將進入藍星月的身體,一刻莫名的恐懼緊攫著她的心靈。

  白無瑕並非是第一次看著自己愛的人受到汙辱,但十六歲看到母親被強奸,那時年紀畢竟還小,從小嬌生慣養的她什麼也不懂;之後,她又目睹過潁浵被凌辱失去了童貞,但藍星月在她的心中的份量要比潁浵要重,而且自己為了救潁浵也付出過巨大的犧牲,而她又為藍星月做過什麼?

  帶著報復的心態占有了她,捅破了她的處女膜,她非但沒責怪自己,反而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與自己並肩而戰。

  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是不是不應該把她拖入這場戰爭?

  突然她看到藍星月望著她,手指了指自己,又豎起了大拇指,她嬌軀一震,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告訴自己她很好,不用為她擔心。

  白無瑕神色慘然,都這副模樣會好嗎?

  緊接著,她看到藍星月左右擺了擺手,然後握起拳頭向外伸出,同時張開五指。

  白無瑕胸口一窒,眼眶發熱,“不要放棄”,藍星月告訴自己不要放棄。

  看著她又一次重復了這個動作,白無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蕩之情,她用力地點了點頭道:“別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放棄的。”

  這一切也都落在夜雙生的眼中,雖然征服天生的戰士藍星月對他誘惑極大,但在欲望沒有衝昏頭腦的時候,他還是希望完成長老給他的任務。

  即使不能讓白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的計劃,至少也要讓長老能夠有進行干預的借口。

  但看著兩人用手語交流,他知道她們都不曾改變心意,他嘆了一口氣,雙手用力,藍星月的頭又被壓下了數分,龜頭順著她的喉嚨正慢慢地向縱深插入。

  越來越多的唾沫從藍星月口中涌了出來,不僅棍身已經變得油光晶亮,連蛋蛋上也沾滿了唾液。

  藍星月一直在干嘔,因為太痛苦,急促的呼吸聲中開始夾雜著含混不清的哼聲,一雙秀眸已經充盈著晶瑩的淚花,她沒有哭,而是強烈的嘔吐所帶來的生理性的反應。

  雖然藍星月絲毫沒有口交的經歷和經驗,但卻讓夜雙生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

  因為一直在干嘔,滑膩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蠕動,似乎在很賣力地吸吮著棒身,而進入喉嚨的龜頭因為食道痙攣,被強烈的摩擦擠壓,更是帶來強烈無比的刺激。

  巨大的肉棒還在慢慢進入,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劇烈,白無瑕實在看不下去,她轉過頭衝著夜雙生道:“別這樣硬弄了,我來給你口交好了。”

  還沒等他說話,藍星月“唔唔”地叫了起來。

  夜雙生看了看白無瑕,又看了看藍星月道:“是一起來嗎?”

  白無瑕聽到藍星月的叫聲已知她不願意自己這樣做,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但聽到夜雙生要兩人一起為他口交,她不能為藍星月做主。

  於是她又把頭轉了回去,看到藍星月一臉焦急,搖著被按著的頭,看白無瑕轉向自己,又抬起手來拚命地搖動。

  白無瑕看著她輕聲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無論是快樂或者痛苦都一起的分享承擔的嗎?”

  藍星月還是搖頭擺手,白無瑕知道了她的心意,不單單是因為自己,她寧願這樣被肉棒硬生生戳進喉嚨,卻也不願象狗一樣去舔那丑陋汙穢之物。

  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便不再多說什麼。

  終於巨大無比的肉棒幾乎完全塞入了她的嘴里後,夜雙生抓著她的頭發,藍星月的腦袋象小雞啄米一樣動了起來,肉棒在櫻桃般的小嘴里開始急速地進進出出,邊上白無瑕看到這樣畫面憤怒極了但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是被動的口交,依然令夜雙生的欲火更加高漲,他挺起身,如猩猩一般的長臂伸到藍星月的胸前,抓著她的高聳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手中抓著藍星月的乳房,目光卻落在白無瑕的胸脯上,雖然是躺著,雙峰依然巍巍地傲然挺立,美得令人神魂顛倒,他恨自己為什麼只有兩只手,如果有四只手那該多好。

  肆意抓摸了半晌,夜雙手的目光望著藍星月高高撅著的布滿紅紅掌印的屁股,他想去摸,但太遠了夠不到。

  微一沉吟,他雙手向伸,抓著她的兩肋將赤裸的身體向左移動了九十度,兩人女人,一個趴伏在左邊,一個仰躺在右側,他一手在了藍星月渾圓的屁股上來回游走,另一只手從她頭上離開,放在白無瑕有胸脯上,大力地又摸又捏,這此他終於有了享受著齊人之福的美妙感覺。

  肉棒雖然不在藍星月的嘴里進進出出,去依然還在她的嘴里,她剛想抬頭將它吐出,夜雙生馬上察覺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無所畏懼的嗎?那就別逃別躲呀!”

  他說完又將手掌放到回了她的屁股上。

  這一次藍星月沒有再動,他說得不錯,逃沒有任何意義,即使讓那穢物離開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會重新進來,這樣無用的逃避只能說明自己的懦弱。

  想雖然這樣想,但很快她抬頭驚叫起來,摸著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著她的股溝,摸到了她從未沒男人開墾過的私處。

  她是戰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愛的人面前,恥辱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她夾緊雙腿,情不自禁地轉過頭,手掌閃電般抓住了夜雙生的手臂。

  “啊喲,痛痛痛,你干嘛!”

  被藍星月帶著內力的手掌捏住當然會痛。

  他一邊動功抵抗,一邊憤憤地道:“剛才你用內力咬我雞巴也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麼,放手!聽到沒,再不放手就是違反約定,老子不玩了。”

  話還沒完,象鋼爪一樣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軟下去,然後無力從上面跌落了下來,緊緊夾住他手掌的雙腿也徹底失去了力量,他輕輕一掰,雙腿向兩側分了開來,少女的嬌嫩的私處完全對他敞開。

  “一驚一乍的,嚇死本寶寶了。”

  夜雙生又說了自為很幽默的話,但看看根本沒人理會他,多少也覺得無趣。

  他又抓起藍星月的頭發,將她的嘴往肉棒上湊,突然白無瑕一個翻身,說了句“我來好了!”

  竟然搶在藍星月的前頭,將小小的嘴巴張到最大,一口將肉棒吞了進去。

  白無瑕這一突然舉動,令兩人頓時目瞪口呆。

  雖然來時長老說過,可以對白無瑕做除了破處之外所有事,但她畢竟是暗夜之門的聖女,對她不可能象對藍星月一樣無所顧忌,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還是讓她來吧。”

  夜雙生扳著白無瑕的肩膀。

  這一次他主要的目標是藍星月,讓她感受不能保護所愛之人時的絕望與痛苦。

  但他拉了幾次都沒能拉動,不僅如此,白無瑕的小手還緊緊地握住棍身,擺出一副絕不離開的架勢。

  夜雙生還想拉,忽然感到白無瑕柔軟的舌頭竟然緊緊纏繞住龜頭然後小嘴用力猛吸,頓時巨大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的手頓時沒了氣力。

  “無瑕,你這是干什麼!”

  夜雙生沒扳動白無瑕的身體,但藍星月托著她的肩膀,一把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頓時,龜頭離開白無瑕柔軟舌頭的包裹,失落之極的夜雙生難過得差點想叫出聲來。

  白無瑕望著一臉急切的藍星月平靜地道:“沒什麼呀,你剛才吐了那麼久,休息一下吧。”

  “我干嘛要休息,他沒讓你這麼做,你搶什麼,是以為我會怕嗎?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小看我!”

  藍星月道。

  白無瑕這麼做的用意她當然清楚,心里雖然感到溫暖,但她不要她這麼做,所以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

  白無瑕當然也知道藍星月心里想什麼,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語地道:“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呢,說好大家一起來承擔的嘛,你一個人全攬著干嘛呢。”

  “我攬了什麼了?看看見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嗎?我們敗了,難道不是一起在承擔失敗的結果嗎?用得著這樣搶來搶去嗎?你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麼意思?”

  藍星月還是第一次對白無瑕發那麼大的脾氣。

  從夜雙生的話語之間,藍星月猜到這一次他主要目標會對准自己,雖然她知道白無瑕看著自己受辱也會很難過、很痛苦,但無論如何,總好過她被汙辱,鳳戰士往往把別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況白無瑕更是她愛的人。

  白無瑕頓時語塞,半響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她知道藍星月並不是真的生氣,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夜雙生睜大眼睛,象看戲一樣看著她們爭吵,他笑著道:“你們別爭了,要不劃個拳,誰贏了誰來好了。”

  兩人頓時齊齊向他來投來帶著殺意的目光,他忙擺著手道:“好好,當我沒說過。”

  被夜雙生這麼一攪和,兩人都沒在說話,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著對方。

  夜雙生等了半天終於不耐煩地道:“你們到底誰來?”

  白無瑕望著藍星月時眼神充滿著柔情,而當轉向夜雙生,目光變得冷如冰霜,她甕聲甕氣道:“我們是木偶,你想誰來自己動手。”

  夜雙生又苦笑起來,他左看看右看看,著實有些猶豫,想了半天,他還是選了白無瑕,剛才她舌頭這麼一繞、小嘴這麼一吸,那感覺實在太爽了。

  他將手放到她後頸上,對白無瑕他不會象對藍星月去這樣暴力,輕輕地一按,白無瑕頭低了下去。

  是夜雙生挑了白無瑕,藍星月沒有理由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赤紅色的巨大龜頭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剛才搶著吞入肉棒,白無瑕根本沒想太多,而此時肉棒又一次的進入,卻感到了強烈的恥辱,但她還是感到一絲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難,就不能這麼在邊上眼睜睜地看著。

  這一次失望是的夜雙生,雖然白無瑕的小嘴依然溫潤如昔,但柔軟的舌頭一動不動,也再沒那令人銷魂的吸吮,和剛才完全是兩種感覺。

  又等了片刻,依然沒有絲毫動靜,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算了,還是換她來吧。”

  說著手掌托起她的下頜,准備把肉棒從她嘴里抽離。

  當肉棒快到離開她的小嘴的時候,突然一直蟄伏的舌頭突然活了過來,舌尖輕輕掃過龜頭的馬眼,頓時夜雙生倒吸了一口涼氣,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

  夜雙生放開托著她下巴的手。

  忽然一旁的藍星月攪了他的好事,她大聲道:“白無瑕,你太讓我失望了!”

  語音未落,象蛇一般游動在龜頭上的舌頭頓時又象死了一般回歸到原處不再動彈。

  “我換人了呵。”

  夜雙生又一次說道,但這次白無瑕沒有絲毫的反應,再等了會兒,他終於感到絕望,他一邊把肉棒從白無瑕嘴里抽了出來,一邊道:“你們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興致都沒了。”

  白無瑕剛抬起頭,藍星月的頭被按了下去,這一次她沒再有內力咬緊咬牙齒,象征性的抵擋了一下,肉棒又進入了到了她的嘴里。

  在折騰了半天後,一切又恢復到了剛才。

  黑色的手掌再次沿著股溝侵入了到了她的私處,藍星月低著頭含著肉棒,赤裸的胴體如風中垂柳般瑟瑟地顫抖。

  夜雙生的手指雖然粗壯卻很靈巧,撥開象花瓣一樣精致嫣紅的柔唇,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後又捻開里面更纖薄小巧的那一層花瓣,探查到了玉穴的位置。

  憑著手感大致了解了花穴的構造後,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到處游走起來。

  突然夜雙生感到大腿一陣刺痛,原來藍星月把自己的腿當成了床單,正死命的抓著。

  他只得把手從她私處縮了回來,俯身過去將她彎曲成象雞爪一樣的小手從腿上移開放到了床上,說道:“麻煩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單布。”

  說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陣,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溝。

  夜雙生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白無瑕背對著他,藍星月低著頭,不太看得清兩人的表情。

  後來她們也沒再說話,安靜著有些讓人感到壓抑,在他想象中,應該是白無瑕看著被汙辱的愛人淚流滿面,痛不欲生,而那個英氣十足的女戰士最好也能是一樣的表情。

  他甚至准備著兩人突然對自己動手,雖然會留下無限的遺憾,卻也勉強回去可以有個交待。

  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錯了,被她們這樣一攪和,不知什麼時候忘記了初衷,征服藍星月這樣英姿颯爽的戰士,除了暴力並無它法,也只有這樣才能讓白無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這里,夜雙生猛一伸手,攬住藍星月的纖腰身體又轉了九十度,刹那間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看到白無瑕終於有了反應,她轉過身體,目光中充滿著焦急與憤怒。

  他露出猙獰的笑容,抓著她的腳踝,然後雙臂一臀,趴伏在他身上的藍星月雙腿頓時劈叉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线,嬌嫩無比的私處無遮無擋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

  夜雙生發出由衷的感嘆,頭一低,厚實的大嘴整個覆蓋住了藍星月的私處。

  在亂吮她的私處時,夜雙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藍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開始咬著自己的肉棒,不過還好沒用內力,倒也只癢不痛,再過了片刻,她扭著頭將肉棒吐了出來,從鼻腔里發出痛苦的呻吟。

  一旁的白無瑕並不知道夜雙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這樣的屈辱畫面,聽到她痛苦的呻吟,頓時手足無措,一會兒看看藍星月,一會兒狠狠地盯夜雙生一眼,但夜雙生的頭埋在藍星月雙腿間,根本沒去理會她充滿著殺氣的眼神。

  好半天,夜雙生才從藍星月的雙腿間抬起頭,嬌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躪之下已一片狼籍。

  差不多該進行正戲了吧,夜雙生心中想道,剛才埋頭在藍星月的私處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難以抑制,到了該讓肉棒進入她的身體好好享受的時刻了。

  他翻身而起,將藍星月趴伏著的赤裸身體扳轉過來,然後將一邊的白無瑕也拖了過來,將她趴在藍星月身上,兩人身位相反,夜雙生要讓白無瑕零距離地看著藍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白無瑕與藍星月也以這樣的姿勢赤裸裸相擁,那個時候她們心中充滿著喜悅,身體洋溢著激情,而此時此刻,痛苦、恥辱如同濃霧般將她們籠罩,雪白的胴體在鐵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顫抖。

  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但除了想要殺人的眼神,她們依然沒有想要反抗的跡象,夜雙生隱隱地感到這一次的任務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長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雖然此時他象上帝一樣掌控著一切,但在長老面前,他是連大氣都不太敢喘。

  根據網絡上獲得的知識,被強奸的女人往往在肉棒即將進入身體時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進去,當強奸已經成為事實,大多會有一種認命的心態,會麻木地任人擺弄,甚至還會產生性欲。

  所以,對他而言,這已經是最後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們都沒有反抗的話,之後更加不會。

  她們應該不會再向自己挑戰了,然後他將一無所獲地回去,雖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風景,但回到井里之時,或許會有可怕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藍星月的視线被白無瑕的身體阻擋,她能看到的只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嬌艷的花唇。

  她曾經抱怨過她用那根沒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純潔的薄膜,但此時此刻,她卻感到了幸運,如果那東西還在,她一定要比現在還要痛苦,雖然很快她就將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純潔是屬於自己愛的人,雖然過了今晚,自己的身體將不再唯一屬於她一個人,但她一定會理解自己,一定會繼續愛著自己。

  只要她依然愛自己,哪還有什麼好怕的,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戰友們,可是每天每夜遭受著敵人的摧殘。

  她想起了那個搶在自己面前,用純潔無瑕的身體感化了魔鬼的那個女孩,一直以來這都是她的心結,她相信過了今晚,她終於可以解開這個心結,因為她終於也和她一樣的勇敢和無所畏懼了。

  在她屏著呼吸等待著最後時候的到來,突然聽到“啪”的一聲,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似乎用有什麼東西在擊打著她的私處,緊接著那東西開始連續不斷地打著她最柔軟嬌嫩的地方,那不是什麼棍棒,是他胯間巨大無比的丑惡之物。

  瞬間,巨大的恥辱攥住她的心髒,藍星月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讓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爛了也無謂。

  但她還是感到極度的難受,難受到她幾乎不能呼吸,她又一次地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那個叫風鈴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根滿是膿瘡的陽具刺穿身體也能坦然面對,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還沒被洞穿,自己卻難過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將軍的後代,本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但為什麼心中會充滿著如此強烈的恐懼。

  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當有了第一聲的呻吟後,她很難再咬緊牙關默不出聲了。

  象牛鞭一樣的黑色肉棒如狂風暴雨一般敲擊著嬌嫩柔軟的花唇,纖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劇烈震顫,失去了原本美麗的模樣,沒多久,花唇的色澤變得更加鮮艷,好象也慢慢地腫脹起來,白無瑕對那里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過花唇變得鮮艷、變得腫脹,但過往是因為欲望,而這一次則是硬生生被打紅了、打腫了。

  耳邊聽到藍星月痛苦呻吟,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擋在了花唇上面。

  “你夠了沒有?你到底想干什麼!”她大聲吼道。

  “手拿開!”

  夜雙生用肉棒擊打著她的手背,說道:“你現在還有得選擇,為什麼不反抗!你為什麼就這麼睜睜看著你愛的人被折磨!長老說打落鳳島會敗,就一定會敗,你為什麼就那麼固執!到有一天,你沒得選擇了,看著她被男人輪奸,你再後悔就晚了。鳳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敵,他們對她要比對你更感仇恨,他們會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會割下她的乳頭,會把她釘死在木樁上。”

  夜雙生並不知道魔教到底會怎麼對待被抓的鳳戰士,他開始胡編亂造,他不指望白無瑕能回心轉意,只是希望她違背賭約,這樣他回去也能交差了。

  他將白無瑕的手拉開,但她仍固執著護著藍星月的私處,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紅,但她依然不肯松手。

  “無瑕,放手。”藍星月叫道,但她還是死死地護著她的私處。

  夜雙生目光一掃,拿起藍星月用來掛手槍和匕首的綁帶,他抓著白無瑕的手,用皮質的綁帶將她的手腕與藍星月的腳踝綁在了一起,白無瑕再不能用手去保護藍星月最嬌嫩的地方了。

  “無瑕,不要衝動,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當。”

  藍星月猜到夜雙生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

  白無瑕也是極聰明之人,她又何嘗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卻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

  但手已被綁住,除非聲明馬上終止賭約,否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在藍星月時而響亮、時而低沉的呻吟聲中,狂暴的擊打終於停了下來,赤紅色的龜頭頂在狹小的玉穴的洞門口,在開始發動最後進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觀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無比的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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