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是誘人無比,張文斌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尤物很不甘心,很想強制她口交一下看看她的嘴是不是也冰涼得很,那應該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不過嘛現在實在太虛了,那一記天雷的虧空終究還是沒補上,再一個又動用法力注給了她,讓她有了回光返照般全盛的狀態就更累了,目前的情況實在是虛壓根就沒心思想那個事。
想起和她的交易,張文斌也就不那麼急色了,等她回來以後好處更大,自己可能成為歷史上第一個日雪女的人,想想還有點成就感呢。
雪女端莊地站著,即便是天地精華所化的精靈,那種傲然於蒼生的聖潔就是刺眼,正常人看了或許想膜拜,但張文斌看了只想褻瀆。
張文斌忍不住了,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她一顆乳房,一手正好可以包裹的程度摸起來冰涼沒多少彈性,甚至有點僵硬毫無手感可言。
雪女的身體半點反應都沒有,甚至她的表情也是一樣面不改色,低聲說:“神上大人,很抱歉,雪女一族確實沒情欲一說…我的身體是冰雪凝聚而成,不像人類那樣的復雜,更不可能有類似於任何生物的反應。”
張文斌不甘心,雙手齊出的抓住她的乳房狠狠地揉,還用手指有點暴力地去捻弄那一樣是雪白色的乳頭。
“神上大人,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這具身體是虛幻的,只是在模擬人類的形態而已,事實上雪女是風雪里屬於冬季的妖精,所以對我們來說只有自己的情感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說這話的時候雪女依舊面無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張文斌在做的是一件與她無關的事一樣。
“求你了,放開雪子大人,別羞辱她。”
千草香這時跪了下來,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張文斌收回了手,有點尷尬地說:“沒見過這個品種的妖怪,純粹是好奇而已。”
這一試探張文斌瞬間就沒了興趣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說手感還不怎麼樣,真搞起來的話估計比僵屍都不如。
就這樣的狀態比性冷淡還過分,要讓她口交的話,就和脫了褲子去日雪人一樣半點樂趣都沒有,剛才在廁所里激起的欲火被雪女徹底地澆滅了。
“香…別激動!”
雪子倒是安慰著她,笑說:“你別想得那麼齷齪,神上大人想做什麼的話我們都沒法反抗,我明白你尊重我,但請記得我對你的教誨,你不該對一個強者如此地無理。”
“更何況他幫助了我,幫助了你,還幫助了千草家族的延續,如此的無理若是旁人我就讓他切腹了。”
“對不起神上大人…”
千草香跪在地上,頭一刻也不敢抬起來,說:“是千草香愚蠢了,請您寬恕我的冒犯,香願意承受您責任的責罰。”
雪女也跪了下來,頭磕在地上說:“神上大人,香是無意冒犯的,請您不要責怪她。”
張文斌搖起了頭,說:“我懶得理這些小事,反正你只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以後不回來你應該知道後果。”
雪女依舊伏低著頭,說:“雪子明白,感謝神上大人開恩,如果不是神上大人的話,我會消失在這一片異國他鄉,請您相信雪子懂得您的恩情。”
看著她,張文斌想了想,說:“你的妖元是冰雪靈氣,虛無縹緲除非你自願的話任何人都不能奪舍,我現在需要你集中一到妖元到你的頭發上,站起來吧。”
說著張文斌拿起了桌上的剪刀,雪子也站了起來,一頭瀑布般垂下的頭發緩緩地飄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問:“神上大人,是這樣把妖元靈氣附著在頭發上嘛。”
“對的,割舍在你的頭發上,不過這樣有點強了。”
“再弱一點,還是有些強了,繼續變弱。”
“還是不行,再減少,我不需要那麼強的妖元靈氣,你盡量保持窒息狀態。”
雪女已經是疑惑不堪了,頭發上的妖元已經弱得她都很難控制了,對於力量暫時恢復的她來說堅持到這麼弱的地步很難,因為這感覺就像是你手上拿著一個大水桶,卻要往一個小碗里注水保持不外泄一樣的難。
“差不多了,穩定一點。”
張文斌說著,趁著合適的時候剪刀一甩,將雪女一頭雪發的長發剪下來。
千草香抬起頭看著這陌生的形象,一頭的短發讓她瞬間很是傷感,可狗血的是雪女都不帶動的一頭長發瞬間又長了出來。
她是滿面的疑惑:“神上大人,雖然我知道我不該問,但我不清楚您要這麼弱的妖元干什麼,如此的孱弱恐怕您的呼吸都足夠把它吹走。”
張文斌把頭發綁了起來,笑說:“對症下藥這點你該學一下,需要不是越強越好,有需要的時候才是最好的,現在你的妖元充足,附著在這頭發上對我來說夠用了。”
“神上大人的話,真是高深莫測。”
雪女一臉的疑惑,慎重。
等這個強如神佛的男人離開,千草香拖著病弱的身體,反而是雪女把她給扶起來的,千草香有點憤慨地說:“雪子大人,您現在恢復了力量,怎麼會任由他這樣羞辱。”
“香…你的脾氣應該改一下了,這位神上大人也是心胸好,換別的神明的話你就慘了。”
雪女嘆息著。
千草香咬起了牙:“您說他強如神明?”
“難道不是嘛!”
雪女嚴肅地說:“香,事實上神明才是最小氣的,別說冒犯和不敬了,就是稍微地疏忽都會給凡人加以懲罰,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會惹怒他,這樣你的又怎麼能讓我放心地把千草家的未來交給你。”
“你終究是凡人,你看見他抓我乳房認為是下流的褻瀆,可我這身體是虛假的完全無所謂。
我只怕他是會對我再用什麼法術而已,事實證明他沒有,有時候你不要用你凡俗的眼光看待這些事,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
“對不起,雪子大人!”
千草香一聽,低下頭流下了愧疚的淚水。
別人說的話或許她會倔強,但這位如母如姐,用生命呵護她的家神大人,在她的心里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畫面很詭異,外表是老太太的千草香,被模特般的雪女抱在懷里呵護。
雪女柔聲地說:“香,我希望你現在正是一件事,在我已經弱得快死的時候是他救了我們,救了千草家族,你不應該因為的而對他敵視,應該好好的尊敬並且用一生去報答。”
“香,你要清楚這可能是祖上的保佑,我們在這陌生的土地碰上這樣的強者,得到了他的保護和庇佑,你知道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嗎,直到現在我都不敢想象神上大人那麼的善良。”
“不管是在你們人類的世界,還是在妖精的世界都是弱肉強食,追求的是力量在互相的吞噬。
你所理解的男女之間的事,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根本不存在,你想一下以他的強大如果只是單純的貪戀美色,會有多少人願意獻上美麗的女子想得到他的庇護。”
“雪子大人說得對,是我愚蠢了。”
千草香心虛地說著,在家族長大又逢此劫難,她自然很清楚這些就是現實。
腦子里想起昨晚那一記天降之雷,那種強大是她無法否認的,古老的家族都供奉著自己的家神,如果那樣的存在願意成為家神的話,恐怕任何的家族都無法拒絕。
雪女溫柔的一笑,說:“香,你的感受可能不夠明顯,就像剛才他摸我乳房的動作,我那時候特別的虛弱他完全可以這樣做。”
“可是目的不像你們人類想的那樣猥瑣,他只要按在我心髒的位置,用法力強行進入我的妖元的話我根本沒抵抗的辦法。”
雪女輕聲說:“他需要水晶冰,一下就能摸索到辦法,完全可以強制性地控制我的身體。
用你收集的那些陰元制造出第一顆,再用我的生命和最後的妖元制造出第二顆,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千草香說話都在顫抖了:“他,他有那麼可怕??”
雪女溫柔地笑著:“香,當強大和你不在一個等級時,可怕的不是力量的碾壓,而是讓你無能為力的能力,你不要去懷疑那種幾乎無所不能的手段,那是比殺了你更怕的事情。”
“雪子大人,那他為什麼沒那樣做。”
千草香很是震驚,因為她不是單純的傻子,她很清楚雪女最大的價值和能力就是那種逆天的水晶冰。
如果那個男人有能力直接得到,為什麼還要做的那麼麻煩,為什麼還能忍受自己的冒犯。
雪女將這老太太般的身軀抱到了懷里坐下,如是母親哄著襁褓里的嬰兒一樣搖晃起來,笑著說:“香,所以你的冒犯讓我也不開心,你應該長大了,應該懂得是非黑白,懂得仇恨的時候還應該懂得感恩。”
“你眼里只有我,卻忽視了一切,這樣的你讓我怎麼放心呢。”
千草太太安詳下來,抹這淚說:“對不起,雪子大人,我真的沒辦法去考慮那麼多。”
雪子神色凝重,說:“我其實心情很沉重,因為我比你更懂這些危機,我們得到的是他的同情和憐憫,但同樣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報這個恩情。”
“雪子大人,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太幼稚了。”
外表是老太太的千草香擦起了眼淚,心里也有了愧疚。
雪女溫柔的笑說:“香…我可愛的孩子,我沒有想責怪你,但你已經長大了,我必須讓你明白這份同情和憐憫挽救的不只你我,還有千草家族的延續和血脈。”
“這是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的幸運,為什麼你要抗拒並且敵視。”
千草香現在的身軀實在太虛弱了,行將就木似乎已經油盡燈枯,這一哭起來立刻劇烈的咳嗽,雪女馬上將一道冰涼的妖元注入了她的體內,說:“香,我自作主張了,但我想鄭重地問你一件事。”
“雪子大人,您請說。”
千草香感覺好多了。
“對我來說壽命意義不大,如果能彌補遺憾的話我很願意放棄生命,如果有一個辦法能彌補我的遺憾,並且以另一種方式得到永生,代價是犧牲你,你願意嗎?”
千草太太不假思索地說:“願意。”
“香,這個犧牲不是指生命,而是指包括生命之內的所有一切,包括你的愛情,未來…”
雪女有點哀怨地說:“甚至,我會讓你成為一個男人一輩子的性奴。”
千草太太突然笑了,說:“我這副皮囊哪個男人看得上啊。”
見雪女沒再搭話,千草香想了想鄭重地說:“雪子大人,您說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即便是當男人一輩子的性奴也無所謂,只要是您作出的決定就行了。”
雪女神色異常,問道:“香…為什麼,你該知道我是最疼愛你的,現在我卻在逼迫你去接受這些。”
千草香神色柔和,笑說:“雪子大人就是我的母親,我相信你做出的決定一定是最愛我的決定,否則的話以您的性格,即便是拼死得都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
“香…其實我的決定,也是有點自私的。”
雪女的話還沒說完,千草香笑得更是溫和了:“那就更好了,雪子大人守護了千草家族那麼多年,又養大了年幼的我,如果這樣溫柔的您有了私心,那我想應該是很重要的事,能滿足您第一次任性的小自私,是香一輩子的榮幸。”
“傻女兒…”
雪女哭了,眼淚掉下化作冰珠。
“第一次見雪子大人哭,第一次知道雪子大人還有私心。”
千草香動情地說:“您是家族的家神,更是我心里一直認可的母親,雪子地人請不用顧及我的感受,因為我最大的快樂肯定來自有機會為您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