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救苦救難女菩薩
一家普通的行館門外,正排起一條長長地隊伍,隊伍中大多數是衣衫婁爛的窮苦百姓,甚至有不少是身患頑疾,或是腿腳不利索,不得不攙扶著拐杖之人,大多數路過的行人都捂著鼻子扭頭走開,對那群儼然有序的窮苦百姓避之則吉。
而在這在排隊苦候之人,則是一心要找那位被百姓們口耳相傳稱為在世菩薩的女大夫,她居無定所,到處游歷,不過每到一座縣城,至少會逗留三天以上,而且在逗留期間,她則會開粥鋪,立醫堂,救助那些吃不飽的窮苦人家,同時替人斷症治療,並且不需要用藥,僅僅是被她看過症後,往往便能痊愈,甚至傳聞有瘸腿多年的瘸子都被她治好,健步如飛地離開。
俗話說以訛傳訛,可是這女神醫就連診金都不會收取,只要能治的,她都一律不收分文。
有人還說沒錢買藥,得過她的饋贈,只是很多人都將信將疑,畢竟天底下哪有這般虧本的郎中,就算再菩薩心腸,家大業大的大夫,也經不起這種無止境地倒貼救人。
可偏偏就是有這麼一位,她所立之功德,能讓不少受其恩澤的百姓餓著肚子,也心甘情願地為她在家中豎起一個生牌供奉,只求女菩薩長命百歲,多福多壽。
一個拴著一根木拐杖的瘦弱男子步履匍匐,一拐一拐地走入醫堂中,只見在那堂中有一個小屋,有個皮膚黝黑的少年對他說道:“大叔,看症去那小屋里吧,我師傅在里面。”
男子聞言道了聲謝,然後走到垂著一塊布簾的小屋前,揭開那布簾後,有張木凳子在眼前,木凳子後面是一位復著一張白紗面巾的女子,不過卻非在小屋里,而是隔著一塊木板間隔,那位聲名鵲起的女大夫坐在木板後面,在那木板上掛著一張紗簾,讓人看不真切。
男子艱難地坐在木凳之上,已是粗喘著大氣,顯然來到這里已經讓他身心疲憊。
只聽在紗簾後的那位女大夫嗓音響起道:“這位兄台,看你腿腳不利索,可是想要治腿?”
那嗓音清冷中帶有一絲的嫵媚,讓男子稍稍出了神,直到女大夫又喚了幾聲後,男子才歉意道:“大夫,不,神醫,我這右腿瘸了三年了,看了很多的名醫,都說這腿沒得治,為了治這腿,我把大半輩子的銀子都花光了,卻沒有什麼效果,求神醫幫幫我。”
瘸腿男子說道傷心處,在呼吸中夾著些許抽泣聲。那位女大夫說道:“兄台莫急,你且伸出手來,我替你把把脈。”
男子自然照做,那粗糙的大手穿過了紗簾伸進去後,兩根觸感微涼的女子玉指探在手腕上開始把脈,男子為了治腿,把自己好不容易攢下了半輩子的銀子都花出去了,至今還是單身寡漢,被一個光是聽著聲音已能讓全身骨頭輕幾兩的女子把手搭在他手上,一股說不出的情愫油然而生。
片刻過後,聽到紗簾後那嗓音再次響起:“兄台,你這腿行走不利索,是否一到梅雨天氣便更加麻痹無力,連走都走不了?”
男子聞言應道:“是的,而且不止是梅雨天氣,就是刮風下雨的日子,也會沒有力氣,只能拴拐杖走了。”
女大夫道:“其實你這腿原本只是受了衝撞,氣血不通,理應多休息些時日,再定期搓些藥酒便無大礙。”
男子急道:“神醫,我這腿還能治好嗎?”
女大夫說道:“不過是經脈有些受損,加上里面有血塊凝固堵住了,壓著部分經脈,可你如今的情況,應是胡亂服藥,反而讓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了。要是再過兩年,怕是整條腿都要廢了。”
男子急忙求道:“大夫救救我這腿吧,雖然我沒什麼可以報答你,但我願意做牛做馬,求大夫,不,求神醫幫我!”
對面的女子輕嘆一聲後道:“腿我可以幫你治好,並且不需分文,但是你這腿除了我有法子幫你疏通經脈,後面還需要定時服藥,直至完全恢復,但我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今後此生,要多行善,不做為非作歹之事,若是讓我知道你干出壞事,那我能救你一腿,也有本事拿過去,甚至能再廢了你另一條腿,你可答應?”
男子先是懵然,隨後狂喜道:“答應,我都答應,神醫,我……我沒什麼本事,絕不會干壞事的,以前我是個鏢師,但是自從那趟壓鏢受了傷,這腿不利索後,就沒了營生,但是你幫我治好這腿後,我可以再找份差事來做,然後攢點錢取個媳婦,生幾個大胖小子,就是我這輩子的盼頭了,你放心,我日後定會多行善事,路見不平,能幫則幫!你相信我!!”
女子輕笑道:“姑且信你一回吧,以後我再路過此地,會打聽打聽你的所作所為,且別讓我失望,需知道,凡事皆有因果,你今日所種的因,就是你將來所得之果,舉頭三尺有神明,不是不到,時候未到而已,罷了,多說無益,你且忍耐幾分,我現在就幫你治療,痛也要忍著。”
聽聞對面的神醫說畢,瘸子就感受到一股熱流從手腕處傳來,那熱流在自己體內像是漫無目的的游走,所到之處,有種說不清的暖洋熱感,直到那暖流從下腹流向下身時,卻在那麻木的右腿上停滯不動,然後就感受到越來越熱,如同置身火爐一般,瘸子瞬間便大汗淋漓,整個人冒出冷汗,那種炙熱感仿佛要將他焚燒殆盡,可他也算是個硬骨頭,愣是沒叫出聲來,緊咬牙齒強撐。
以前做鏢師壓鏢,經常走南闖北,也算是見過些世面,瘸子知道,對面的那位女大夫,定是一位武功內力深不可測的高手,竟然能舍得以內力幫他這麼一個凡夫俗子來疏通經脈,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求醫無數,花光的家底,所求的不過就是能用藥石醫治自己的頑疾,曾經有位收了他很多銀子的大夫告訴過他,他這樣的情況,除非是有身負內力的高手肯耗神幫他打通體內的經脈,這樣才是根治,但這內力一來一回,可是要折損不少的,他這個小人物,就算能找著這些武林中人,可又如何能付得起代價去讓那些高手們如此施為。
聽說這神醫治病可不會收診金,瘸子今日帶著不妨一試的心情來求醫,卻是直接有希望能徹底根治自己這腿病,無疑於讓他重獲新生。
所以瘸子如今已是強忍到牙關打顫,但仍舊不敢喊痛,就怕惹了對面的神醫一個不高興,就撒手不管。
瘸子強忍體內熱疼的情況,紗簾後的女子盡收眼底,他那種煎熬也是她故意為之,就是想要看看這人性情如何,要是一開始便喊叫著大呼小叫,大多是個心性平平的軟骨頭,不值一提,而讓她意外的是這人被自己控制的內力衝擊體內的經脈多時,那種擴張經脈的痛感,便是一些已經洗髓開經,內力小成的武林中人也不一定熬得住,他卻是咬著牙關硬是抗下來了,女子心中念道:“資質平平,可心性堅韌,也算能吃得住苦,嗯,可考慮招徠。”
瘸子如今如身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中,整個人滿體通紅,頭上冒出縷縷白氣,面容扭曲痛苦至極,即將撐不下去,卻感覺體內突然渾身舒泰,全身毛孔舒張,眼前瞬間清明,那焚體的熾熱急速褪去,更是在耳邊聽到一聲斷弦般的響聲,然後那條原本麻木的右腿突然來了勁,一下子蹬直,男子驚訝之餘,感受到那股暖流退散,從那手腕中不斷流逝,直到不見分毫。
女神醫已經撤掉把脈的玉手,對他說道:“經脈已經打通,你且站起來走幾步試試。”
瘸子聞言站起來,雙腿充滿了力度,他驚喜道:“大夫,不,神醫,真的,我這腿真的治好了。”
女神醫勸道:“可別心急,你這腿剛疏通經脈,還需要回去靜養幾天,我開個藥方給你,你回去服幾劑藥再算徹底好了。”
瘸子得償所願,如雞琢般點頭應是,只是接過紗簾後遞出來的藥方後,便面露難色,因為他現在囊中羞澀得不能再羞澀,即便那藥方上的幾味藥並非什麼名貴藥材,可他還是頭疼不已,這時候紗簾後又遞出了一塊沉甸甸的銀子,那女神醫道:“這錠銀子就算借你的了,我還要在這醫堂三天,你最後一天再過來,我有事要與你商量。”
不再瘸腿的瘸子急忙跪拜在地道:“神醫的大恩大得,沒齒難忘,我李順願為神醫為牛為馬,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神醫盡管開口,就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女神醫道:“李順?好,我記住了,你先回去,照我吩咐,修養三天後再過來吧。”
李順起身抱拳道:“那我就此謝過!”
李順臨走時,回頭對紗簾後女子問道:“你看我這性子,還未請教神醫尊姓大名。”
一抹清冷嗓音響起:“姓凌,我也並非什麼醫術高明的神醫,只是取了巧,想著將平生所學造福百姓而已。”
李順再次錯愕一下,心中對這位素未謀面卻願意慷慨出手的神仙般女子打從心底中敬佩,抱拳告辭,轉身後,開始在腦海中幻想如此菩薩心腸的心善女子,又該有何等傾國傾城的絕美仙顏,才能配得上啊!?
當男人離開後,守在外面的黝黑少年似乎並不驚訝,沒有多言,只是隨著男人後面步出醫堂,准備喚下一位求醫人進來。
想要得到師傅的醫治看診,卻不是隨便都能進來,師傅曾交代過,若是那種風寒之類的小毛病,可以言語誠懇地勸走,若是因為身無分文的,大可給點碎銀當作施以援手,卻不能無禮地趕人。
而她看診只看有性命之虞,又或是疑難雜症,否則分身乏術。
而少年也離去後,在那紗簾後面,女子正作調息。
一位穿戴富貴的中年人微笑著走近,女子調息被打擾,眉頭輕皺,緩緩睜開眼眸。
對那中年人不悅道:“嚴護法,現在是我的看診時間,我們有言在先,你莫要打擾我。”
那被喚作嚴護法的,乃是共樂教的四位護法之一,其真實身份,卻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地方大員,是那隴右道中,手握三州軍政大權的大人物,當女子得知其身份後,感嘆這共樂教已在朝廷中滲透極深,決心定要挖出其所有秘密。
被訛傳為神醫的凌姓女子,赫然就是用了化名和易容的寧雨昔,只是即便是易容後,那股從骨子里散發的仙韻,加之無法掩蓋的傲人身材,已經足夠讓世間男子神魂顛倒。
在寧雨昔帶著在嵻山城收的小弟子張仲八離開京城後,已經成為共樂教聖女的她接到任務,要廣傳信徒三千,以兩月為限,任務完成後,則有機會受到教主召見。
於是寧雨昔就動身前往共樂教安排的地方布道,不過她也非傀儡,只要能讓人加入,布道方式卻不限制。
所以她選擇以行醫救人之法,效果其佳。
寧雨昔來到此地秦州後,這位嚴護法早已久候多時,在接風宴上,對寧雨昔驚為天人的他變著法子不斷勸酒,一眾被喚來的骨干也是心思難癢,想著如何入手。
看穿那點小把戲的寧雨昔,也不顧忌,就在酒桌上攤開來說,按照教中規矩,只有每月的享樂日,才能毫無顧忌地行樂。
若是不按教規,她可以執行教規,以聖女的地位,是可以殺人的,當一眾骨干以為她是開玩笑時,寧雨昔沒有多言,一掌拍出,掌風之勁,縱然沒有拍在任何人身上,卻是讓那兩扇緊閉的大門轟然粉碎,嚇得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
最後還是嚴護法出來打了圓場,插科打諢一番讓場面不至於太過尷尬,但那群骨干雖然心癢,卻也不敢再動歪心思,見識過這位聖女大人不僅美色艷絕,這身手也不是開玩笑,要是她不點頭,那就只能等日子到了才有機會染指啊。
而嚴護法卻是絲毫不悚,因為論身份,聖女其實只算比護法高上半級,而論教中的影響力,更是天壤之別,再者護法與聖女交流可不受限制。
所以等酒宴散席後,嚴護法屏退了眾人,就借著討論教義的名頭,纏著寧雨昔不讓其休息。
對於這嚴護法打殺不得,寧雨昔也是被纏得不耐煩,無奈之下只能忍耐著不悅,用玉手替他發泄一番。
對於他那上下其手的猥褻肉體,寧雨昔知道避免不了,也就任其施為。
寧雨昔用手套弄肉棍幫他射出一發在手心後,便整理一番衣服回房中。
寧雨昔是和弟子同住一房,雖然身為共樂教聖女,與教中之人交配泄欲是必定之事,可是能避一時是一時,那知那嚴護法半夜又來敲門,寧雨昔不願吵醒弟子,看著趕不走的這嚴護法,寧雨昔和他在門口糾纏了半天,討價還價之下,那身輕薄如絲的睡袍被他扯開一個大口子,將那臉埋在能悶死人的巨乳中吸玩了半天,寧雨昔手法盡出地又讓其連射兩次,那熱精都射到陰阜外面,才算把他打發走了。
不過隨著嚴護法那得寸進尺的要求,寧雨昔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換來的是身體的逐步失守。
嚴護法那狗皮膏藥一般的無賴勁,寧雨昔看見就頭疼,迫不得已之下,唯有和他約法三章,白天日落之前,沒事不要打擾她,日落之後,她會盡量配合嚴護法的要求,不過才相安無事了兩天,嚴護法便又開始更進一步的試探。
今日趁著寧雨昔看診之時,嚴護法便在後面候著想要找茬,終於等來了機會。
寧雨昔和李順看診的過程,嚴護法看在眼里,等那李順走後,他便有了借口過來,倒是寧雨昔率先開口,言辭中的不滿瞎子都能聽出來,可嚴護法又非臉皮薄的人,他呵呵一笑道:“凌聖女,剛才我看你明明把那瘸子都治好了,卻不對他宣講教義,渡他進教,恐怕不妥吧?我這不就過來勸你幾句嘛。”
說話時卻絲毫不顧忌地在寧雨昔身上打量,腦海中盡是這幾天一步一步攻陷這位國色美人身上部位的香艷畫面。
那如剝殼雞蛋般的滑嫩柔肌,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傲人的渾圓大奶驚鴻一瞥已是深深地印在腦海中,至今仍對那晚初次把頭埋在這巨乳大奶間是絲滑軟糯回味無窮。
寧雨昔冷冷道:“我自有打算,他現在瘸腿剛愈,心思都在興奮之中,我讓他三天後再過來,到時自會邀他入教,入我麾下,歸我差遣,不用嚴護法提醒。”
嚴護法此時已經借故把手搭上寧雨昔的香肩之上,寧雨昔一扭肩膀,借著巧勁便讓嚴護法失了重心,摔到跟前,嚴護法正要爬起,卻被寧雨昔的鞋底按住,無法動彈。
嚴護法正要發作之時,卻聽到木板對面有人揭開簾子進來,是一把稚嫩的童聲說道:“大夫,我肚子疼,你可以幫我看看嗎?可是我沒有銅錢的。”
原來是另一位看診的病人,嚴護法眼珠子急轉,想到了一些好玩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