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馬水靈靈的大眼睛彌漫著一層水霧,看起來楚楚動人。
雖然只是一匹馬,但是卻說不出的美麗,讓張業想到一個詞:傾城傾國。
不錯,一匹看起來仿佛馬駒一樣的小母馬讓張業想到這四個字。這並不是沒有原因。
它的腦袋呈現一種黃金比例,完美布局的五官比之人族中那些絕色佳人還要精致漂亮。狹長秀美的臉讓張業感覺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正在好奇地注視著他。
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透露著異類的嫵媚,讓張業感到別樣的心癢。
“乖乖,好漂亮的母馬。”
它站在月光下,好像白玉雕刻而成的玉驄,身上泛著一層神聖的光暈。緊湊的皮膚好像最細膩的絲綢,體態優美,四條細長的腿凹凸有致,九州之上的人總是喜歡拿牝鹿母馬的腿來比喻美人的美腿,但是和真正的美麗雌馬一比,張業覺得女人的腿簡直不堪入目。
“哇,好漂亮。”茉莉和宛娘也一起驚嘆小母馬的美麗,那是一種超越的性別, 超越了物種的美。
傳說中居住在月宮的仙子姮娥能讓世間所以的生命為她的美而傾倒,讓時間也為之駐足。
張業當時聽白素貞講到姮娥之貌的傳說,以為只是夸張,畢竟人有人的美,貓狗有貓狗的美,每個物種都有只屬於它們自己的美麗。就連傳聞的女妖也知道要變成美女的形態來誘惑男子,不同族群的美豈能混為一談?
直到今天,張業總算見識到這個超越族類界限的美麗。
這頭母馬的美讓她這個人族也不僅怦然心動。
要是可以的話,就算被天下人恥笑他也想取之為妻。因為當恥笑者看到它的時候,他們自然會明白一切。
“喂,大壞蛋,要不要把它一起帶走啊。”茉莉悄悄出聲。
張業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將它也一起帶去九州也要看對方的意見才對吧。
只是宛娘驚嘆之後,神情卻有些凝重:“夫君,是一頭天馬,要小心。”
“天馬?那是什麼?”
“是居住在天河邊上的神馬,根據父母用心印傳給我的周饒國傳承來看,它們十分可怕。”
“只是,天庭應該被毀滅了,它們也應該滅族了才對啊,怎麼出現在這個地方。”從腦中浩繁的知識海洋中找到一些東西的宛娘迷迷糊糊的說著人張業大吃一驚的話。
“什麼!?天庭不存?怎麼回事?宛娘,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這些事?”天庭在九州信仰乃是重中之重,天庭的諸神可以說占據了九州九成九的信仰,就連修士飛升據說也是飛升至天庭才能繼續修煉。
天庭不存,豈不是人間修士再也不能飛升?
雖然飛升距離張業和遙遠,但將來的事也不得不考慮。
望著懷里好像可愛女童一樣的宛娘,張業不由急促地問起來。
“夫君,你這麼激動干什麼?我也只是知道天庭毀滅這件事,具體的傳承里也沒多講。”爆乳肥臀的宛娘好像一個不斷撩人的雌性美肉炸彈,在張業懷里不安的動彈著,肥熟到不像話的巨臀磨蹭著張業的手臂,一下子讓他小腹里的邪火騰上來,頓時忘了天庭的事。
說起來,他也只是個人間小修士,天庭和他其實也沒太大關系。
飛升能否,現在應該著急的是那些修士頂點的大佬才對。
“你們一直說的天庭是什麼地方,那里有很多美食嗎?”茉莉翠綠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張業,在她眼中天庭只是個可能讓她大吃大喝的地方。
“嗯,傳說那里有蟠桃,有各種奇花異草,應該有你能吃的東西。”張業含糊著說。
“蟠桃,切,桃源鄉里到處都是那種東西,我都吃膩了。”哪里知道提到蟠桃,可惡的花仙抱著水嫩的手臂,不屑一顧。
那可是傳說中能讓凡人長生不老的神果,這也能吃多?張業深深懷疑這個疑似闖禍翹家的花仙是不是和他呆久了,沾染上吹牛的壞習慣。
“喂,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我說的是真的,茉莉我才不會撒謊呢!”看到張業懷疑的眼神,茉莉氣得兩條細腿在空中胡亂踢踏,兩只手舉過頭頂上下舞動著。
正在張業和茉莉這對活寶吵鬧時,那匹安安靜靜的母馬突然開口:“你們那里有許多的蟠桃嗎?如果可以能不能送我一顆呢?”
“你會說話!”張業和茉莉都大吃一驚。
宛娘倒是不意外,因為天馬本來就是神異強大的種族,會說話沒什麼奇怪的。
“我當然會說話。”絕代佳人似的小母馬聲音溫柔如春天的和風,聽著叫人心曠神怡。
“不對,這是九州的語言,你為什麼也會?”張業發現了問題。
“我的祖上就是來自九州,我自然也會了。我命中注定的夫君,我等了您好久了,總算把您等到了。”小母馬美麗的身體浮空而起,凌空奔走,直接飛到張業身邊。
張業看到它直接飛過來,連忙鼓起丹田的朱雀谷神真氣,暗紅色的刀氣順著手上的靜脈噴薄而出,朝著母馬飛去。
母馬看到這道刀氣也不慌亂,如玉的身體綻放出刺目的光芒,一道潔白的屏障出現在她周圍。但是這瑰麗的護身屏障在可怕的朱雀神刀之下確如瓷器一樣不堪一擊,表面好像崩裂的玉璧,一下子碎成渣。
“不好!”本來只是想發出刀氣驅趕母馬避開退後,沒想到它居然能生出護體罡氣,更沒想到這罡氣居然在朱雀神刀下不堪一擊。
張業為神刀的威力而感到高興,卻又為母馬的安危而緊張到嗓子眼了。
要是一擊之下殺掉它,那張業感覺自己將會後悔一輩子。
早知道就用寶鏡逼退它了。
只是剛練成神通張業偏偏要試一試神通的威力,造成這叫人後悔的一幕。
眼看暗紅色的刀氣將要貫穿小母馬,將它殺死,沒想到小母馬只是驚叫一聲,眼中也絲毫沒有慌亂,身體憑空一閃消失。
“不見了!?”
張業驚疑不定間,忽然感到左邊涌現一股不尋常的波動,連忙退開兩步。
虛空中泛起漣漪,就算在張業這個人類眼中也頗為魅惑,有著顛倒眾生的絕世容姿在張業左側探出,長長的流光般的銀白馬鬃在它的額頭上好像流蘇一般散落。
虛空中好像開啟了一道門扉讓小母馬不緊不慢的通過,母馬的姿態悠閒的好像只是穿過一道透明的簾子。
當母馬好似白玉般的勻稱軀體脫離虛空俏生生的站在張業面前時,一陣狂風吹過,它好像柳條一樣的銀白馬鬃隨風飄動。
馬鬃好像流雲之袖在空中飄舞,又好像被風推著快速前行的翻滾積雲變幻著各種形狀,綻放著光華,宛如一道銀白的光輪護持著這匹神異的母馬。
僅僅看著,張業便感到它體內蘊含的無量大的神能,仿佛能夠改天換地一般磅礴。
“好厲害的刀氣,我的護罩居然一刻也擋不住。不過您安心,我沒有要加害你們的意思。”母馬柔柔弱弱的聲音帶著點稚嫩的味道,讓張業摸不准它到底多大。
沒想到它和茉莉一樣都能挪移虛空,進行瞬移。
不過張業在心中比較了兩者的區別,這頭小母馬雖然能夠也能瞬間挪移空間,但是不想茉莉那樣仿佛沒有停頓的時間那樣瞬間出現,瞬間消失,速度要慢上不少。
張業甚至懷疑,如果有一條直接指向九州的道路,茉莉能夠自己直接回去了——如果食物夠的話。
“那你為什麼叫這家伙夫君?”茉莉飛出來坐在宛娘的頭上,指著宛娘說:“宛娘,好像有人要和你搶東西了。”
因為宛娘總是梳著長長的雙馬尾,瀑布般又濃又密的馬尾一直能觸及她的腰部以下,所以她搖著頭時候可愛的馬尾好像多流蘇的穗帶一樣擺動。
“沒關系的,夫君要三妻四妾我也沒問題,宛娘就是當妾,不,當侍女也可以,只要一直呆在夫君身邊就好。”宛娘好像給自己打氣一般,攥著小小的拳頭,小臉通紅。
只不過看她眼中閃動的淚花就知道話不隨心。她看上去好像自家的被鄰家調皮的男童欺負哭的女兒一樣。
小小的軟嫩的手擦著眼淚,粉質的小巧嘴唇嘟起來,讓張業看著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心里過意不去。
只是宛娘怎麼和初次遇見的時候有點不同了,這個梨花帶雨的小女孩是誰啊!?
誰把她帶壞的,是可惡惡毒的小花仙嗎?
“可惡,你個花心大蘿卜,居然敢腳踏兩條船,我打死你!咦,宛娘,夫君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能不能再給我說說嗎,我還是搞不懂和好朋友有什麼區別呀?”
看著小小的腦子詞匯量明顯增加卻仍然蠢萌蠢萌不懂世事的花仙,張業覺得她沒那麼聰明。
他忽然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有時閒著給她們講故事造成的後果。
茉莉倒是沒什麼,宛娘卻是把那些自己從說書人那里聽來的宮闈段子全都記下來,現在應用到自己身上了!
真是自作孽。
“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一定會把你明媒正娶。”張業摸著她的腦袋安慰著。
“嗚嗚,哥哥夫君,宛娘愛你。”如十歲左右的稚女一般的面容,帶著嬌憨可愛與極具反差感的嫵媚形成巨大的落差對比,從宛娘口中呼出帶有周饒女子獨特香氣的濁浪讓張業險些把持不住,下體怒漲,就要在這里把這個心機幼女就地正法了。
還好,他的谷神九練沒有白進步,谷神法本來就重視肉身掌控,當張業登堂入室之後,已經能比以前壓制自己可怕的性欲衝動。
“我很奇怪,你和我之前從未見面,你為什麼一見面就稱我為夫君?你應該知道那個詞的意思吧?”張業狠狠捏了把好像一個軟肉枕頭一樣被他抱在懷里的宛娘的屁股,讓宛娘好像醉了酒一樣臉紅嚶嚀出聲,股間的布當即濕透了。
這個小妖精!
僅僅幾天的調教,宛娘就已經對房事食髓知味,總是引誘張業,當然她一個人還是扛不住張業的巨炮連續轟炸,每次都一定穴兒里,屁眼里,嘴里滋溜溜的流出大片的精水,小小的身子被精液淹沒,渾身抽搐著用母豬顏對夫君求饒。
似乎覺察到張業內心對身邊血親陰暗的念頭,宛娘也總是叫著張業哥哥,每當交合時喊著張業哥哥並自稱妹妹時,宛娘就被飛速在體內抽送的大肉棒操的小小的身子好像八爪魚一樣緊抱著張業,一身隨時都會爆漿的上等美肉被張業當成肉玩具拼命的糟蹋蹂躪。
“因為你是我命定的夫君,天道指引著你來到這里。”美麗的雌性小馬駒不緊不慢的說。
命運?難道蓮子突然耗盡力量是因為所謂的命運嗎?
張業皺著眉頭,當務之急,他還是要盡快返回人間九州才是。
也不知道隱娘那邊怎麼樣了,還有在異域漂流的這段時間,讓極為想念村里的家人們。
父親,母親,大哥,小妹,也不知道都怎麼樣了。
大哥現在應該在府州的學院讀書,小妹能自己才離家一年應該比宛娘的樣子大不了多少。
“你所謂的命運難道就一定是對的嗎?”張業擺脫心中的愁思,問前面的小母馬。
“你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不就正好證明了命運的偉力嗎?”小母馬細細的好像冰柱一樣的兩條前腿並攏著前伸,光滑的銀白馬蹄靠在一起,這種姿態充滿了少女般矜持和優雅。
它屁股後面長長的潔白馬尾俏皮的甩動著,好像雪山上飛瀉的一道冰涼的清泉,飄逸如雲,在充滿活力感的有力的兩條大腿間來回擺動。
張業不經意的朝它腹部看去,兩個輪廓明顯的腫浮凸起好像平原上突然拔起的連綿山丘,誘人撩人的輕微顫動。
似乎覺察到張業充滿情欲的目光,兩個正面朝下的奶頭忽然變得堅挺,變得花生米大小。
“別,別這麼看著我下面.......”馬母濕潤的眼睛中表露著羞澀,張業的目光讓它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張業將眼睛移到別處,這匹小母馬雖然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它注定的丈夫,不過他也看得清它的內心其實非常緊張不安,當他們對視的時候,小母馬閃亮的紫色大眼睛總是會輕微的眨動一下,四條長腿有些不安的挪動。
“好吧,就算我真是你的夫君,那接下來你又有何要求?”
不管這麼看都好像傳說中的仙人跳。
張業內心腹誹,要是這頭我見猶憐的小母馬後面還蹲著幾頭大家伙,扎火箍,放他的白鴿,那也不奇怪。
光看它一頭未成年的小馬駒就展現諸多神異,恐怕它的父母更了不得。
只希望不是那種虎父父子的典范,要不然它們對自己一行有歹意恐怕就逃不掉了。
沒辦法,他的朱雀神刀剛練,剩下的就是要命的天師鏡,宛娘完全沒戰斗力,而茉莉,大概到時候只能希望這小家伙能給他驚喜。
“既然您承認我們是夫妻,那我們就去....就去聖山交.....交配.....”小母馬的臉好像變紅了一般,最上佳的綢緞般的光滑毛發泛著桃紅,一臉局促不安的表情地看著他。
“咳咳”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被人逼著來的干那種事的小女孩一樣,被那種純真無邪如孩子般的眼神看著,張業感到自己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樣。
“這是不是太快了,我們才剛見面啊。”張業有些無奈。
小母馬頭上冒著蒸汽般,狹長漂亮的馬首飛快搖著,背上的鬃毛都好像雪花飛舞在天空。似乎害怕張業改口,它飛速地說:“不快,不快,既然我們是夫妻,那麼就應該早點定下實際上的關系然後....然後在神靈面前舉行婚禮!”
“我還是覺得......”
沒等張業說完,他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狂風卷起,失重般的漂浮在半空中。
然後小母馬額頭光暈流動,一根晶瑩神聖的小角長了出來。
“啊,獨角獸!”坐在宛娘頭上的茉莉驚呼出聲。
她似乎也認得小母馬所屬的族群,不過認知和宛娘有所不同。
“呀!”兩聲驚呼,茉莉和宛娘被白光從張業懷里揪出來拋飛到地上,然後兩女就看見張業被小母馬用白光裹住好像一顆大繭子直接消失在虛空中。
“哇,大壞蛋又被人帶走了,咦,又?他運氣真不好。”茉莉在空中飛舞,搖了搖有些暈眩的頭,拖拽出長長的星光般的不規則翠綠光華。
“夫君被那個不要臉的母馬搶走了,怎麼辦呀!”不同嘻嘻哈哈無憂無慮的花仙,宛娘卻急得不行,兩條小短腳踩得地面咚咚響。
不像上次她生活的湖邊發生的事,她對湖中金蓮奉若神明,不相信一直庇護她的金蓮會傷害張業,但是這匹來路不明的小母馬可不一定。
怎麼辦呀,要是個好色的女妖精,把夫君一身精氣先榨干再吃掉,宛娘就要當寡婦了。宛娘難受的都哭起來了,梨花帶雨的女童幼妻寡婦將要出爐了!
“別慌,我能感知到大壞人的氣息,這就帶你過去。”茉莉閉上眼睛,感知不斷移動的張業位置,然後說:“找到了,不過正在不斷移動,嗯,停住了,那個位置在.....在那里!”
茉莉憑借著和張業產生的輕微聯系,以自己超凡的知覺好像親眼所見一般“看”到張業現在的位置。
“那個茉莉,你為什麼能感知到夫君的位置啊。”聽到有希望的宛娘停住眼淚,但是自己夫君和其他雌性居然莫名心有靈犀,她不禁有些吃味。
“可能是吃他那些白白的液體吃多了吧。”花仙思索一會,給出一個讓宛娘不知該如何評價的答案。
宛娘對這個對人間事和羞恥一點都不知道的花仙感到無奈,想說些什麼,看著她得意的表情又生生止住。
算了,就當夫君養了個貪食他精液的寵物好了。她心想,這樣一看,她心里頓時平衡多了。
“嗯,你想說什麼嗎?”
“沒什麼,你還是帶我快點找到夫君吧。”
“沒問題,我怎麼也是和大壞人同生死過的,怎麼也不會丟下他不管的,誰叫茉莉最善良最講義氣了。我們走!”
小花仙自吹自擂一把,然後發動異能,綠華籠罩著宛娘,一起瞬移到張業現在所處位置。
........
小母馬帶著張業從虛空中出現在一處巍峨的山頂上,嗤的一聲,包裹張業的光繭如碰到火的水一樣瞬間消解。
天上是觸手可及的星,只要一伸手,似乎就能抓到在他頭頂上漂浮的白雲。
碩大冰盤般的月亮照的周圍好像鋪上一層銀子,亮堂堂好像白晝一樣。
小母馬渾身散發著柔和的白光,和四周姣姣月華一輝映,顯得更加神聖,一層朦朦朧朧的光暈讓它渾身帶著凌然不可冒犯的氣質。
“我叫圭苓,那是我們所信奉的神——刑天!”小母馬告訴張業自己的名字,靜靜看著聳立在眼前那座高大的無頭石像。
石像渾身漆黑,有百米之高讓人只能抬頭仰視,是一個失去頭顱的赤裸上身的壯碩男子形象。他持著長矛,做出進攻的樣子,舉矛向天刺破了一片烏雲好像攻入了一片浩瀚的天宮,似乎在對蒼天怒吼,對居住在天上的神人宣戰!
刑天!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作為九州人,張業又怎麼會對著大名鼎鼎的戰神不知。傳說刑天不服天帝,和帝爭神,被天帝斷其首,葬自常羊山。但是刑天戰意驚天,死後仍然不服天帝,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日夜對著天庭操干戚而舞。
小母馬圭苓所在族群信奉的神居然是刑天!
張業一時感到不真實的恍惚,畢竟現在所在的地域還是遠離人間界不知多遠的異界。
按照金蓮的說法,只要金蓮子沒有護著他們破入人間界的界膜,那麼就證明他們和人間間的距離,遠到就算他能日行萬里花上千萬年也飛不動人間界。
“夫君,請您在刑天大神面前疼愛圭苓,和圭苓締結永世不離的約定,否則我便立刻自裁於大神面前。”圭苓語氣堅定,眼中的倔強讓張業那不是假話。
到了這個時候張業還能說什麼呢,就算真是仙人跳美人局,為了不眼錚錚看著它自絕在神像面前,只好遵從它的意思。
當然,這匹泫然欲泣的絕美母馬也把他那癮勾起來了。
張業脫去了上衣,露出精裝但沒有刑天神像那麼壯碩的上身,小母馬羞澀的看著從未見到的人類裸體,只覺得張業身上潔白無暇的皮膚盈盈閃光,聚集在各處隆起的一塊塊肌肉充滿了渾然的美感,一時間心里深藏的委屈一下子丟了大半。
好像也挺好看的。
小母馬圭苓心里想著,當她目光一道張業下半身時,一根雄赳赳昂起的血紅肉棒好像一條巨蟒對著她嘶吼,讓她嚇了一跳。
“啊,好大啊,比父親的還.....父親不是說....呃。”看到那比自己父親還要壯碩的肉棒,小母馬吃驚的出聲,說出了露底的話來。
不過張業對幕後的事早就心知肚明,也不挑破,只是問:“太大了,我可以讓它變小一點。”
谷神九練本來是御使萬類雌媚的功法,自然要根據征伐的異類雌性改變肉莖大小,否則驢屌大的棍子怎麼插進雌貓雌狗的穴兒里?不過張業才入門,只能將肉棒變到六寸到十五寸之間。
還不能變到能拿下他一直覬覦的茉莉大小,讓他頗為遺憾。
“不,不必了。”母馬圭苓走到張業身前,四肢著地只比張業低一點的圭苓直接跪在張業胯下,感受從那可怕陽物上傳來的滾燙熱氣,小母馬眼神迷離的看著那青筋好一條條小蛇跳走的肉棒,根據母親教導她讓雄性興奮的方法,一直食用甘果甜漿的小嘴張開將那無法形容的凶惡肉棒含量進去。
張業感受到圭苓的溫順,摸了摸她的頭,一道極難覺察到的谷神真氣深入她的體內。
濕潤的口腔肉棒包裹著,小母馬寬大卻柔嫩濕滑的舌頭對著張業的蛇形龜頭細細舔舐著。
粘膩帶著腥味的先走液讓小母馬的舌頭都在顫抖,但她還是堅持用舌頭舔弄巨大的龜頭,一會兒好像按摩一樣慢慢舔著,一會兒又用舌頭的邊緣好像銼刀一樣好像要把龜頭截下來一樣削著敏感的龜頭。
就算她的舌頭比人類女子打上兩三倍,也不能完全包裹住那碩大的龜頭。
小母馬伸著長長的脖子,臻首在低於肉棒的下方,一抬頭濕潤的鼻子就碰到了張業的肉棒。一道巨大的長形陰影橫亘在她的面部中間,讓小母馬感到巨大的震撼。出於雌性的本能讓她感到體溫漸漸升高,特別是後面被馬尾遮住的蜜穴更是開始泛濫著水液。
這...這是什麼感覺,好舒服又好難過。
感受到最適合讓自己受種的雄性氣息,小母馬赫然發情了。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鼻息重重的噴出打在張業的睾丸上,但是他巨大的黑色的沉重春袋在滾燙熱浪下紋絲不動,這種表現更讓小母馬猜測里面到底裝了多少能讓她受孕的精子。
是,是了,就算沒有父親和母親的命令,只要遇見這個人,我也會照樣甘願將身子給他,因為我是命中注定要被他騎在胯下母馬呀。
天馬一族雖然脫離了人類,但還是留有被人族騎在身上的記憶,視為前人的恥辱,因為被人騎在身上這種話一直是用來嘲笑對方的。
只是今天母馬圭苓覺得,自己一生就是要被張業騎在胯下,想這麼玩弄就怎麼玩弄的騷母馬,因為他是自己注定的主人啊。
被人稱作騷,也是天馬一族中的禁忌,誰叫這個字偏旁是個馬字,被視為人族對自己的羞辱。
母馬圭苓將自己視為被張業生生世世騎在胯下的騷母馬,看來是直接雌伏於張業了。
圭苓臉上忽然露出一種順服的表情,抬著頭以自己長而絕美的馬臉托起肉棒,一根舌頭舔糖果一般將張業的睾丸舔的好像抹了一層油,大量透明的涎水從兩顆脹鼓鼓的春蛋上滴落。
“夫君,我會好好服侍您的。”圭苓以屈從雄性的雌伏表情興奮地舔著肉棒根部,滋溜滋溜的發出淫蕩的聲響。
她好像在舔一根巨大的甘蔗,將肉棒舔的油光發亮,油水兮兮的下墜拉長長長的絲线。
接著,小母馬一寸寸的慢慢將張業的肉棒吞進去,感受那不僅粗長還堅硬如鐵的肉棍擠進她的喉嚨,小母馬後面的充血臃腫的陰部就一吐一縮的向外翻滾,里面好像白粥般濃稠的淫水被擠出來,滋的一聲,飆出一道乳白的水箭,娟娟溪流般粘膩發情的汁水關也關不住。
上面連著一线的肛門在不斷鼓動著,一圈厚實的美肉凸起如火山口一般,四周的褶皺被不斷抽動的屁股肌肉拉出清晰的褶皺,一開一合,和下面一擠一擠往外翻的陰唇美肉呼吸呼應。
發情小母馬的整條屁股都在抖動,如果張業溜到後面可以看到已經抑制不住自己情欲的母馬那粉色的陰道口內,一顆黑色的肉粒時常被擠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多到爆炸的乳白母馬淫汁潺潺而流。
不過就算看不到小母馬後面糜爛的景象,張業也感受到圭苓體內磅礴的情欲。
“嗯,這谷神九練中的法門效果是不是太好了點啦!”
沒錯,就算身體再怎麼契合,小母馬也不應該一碰到張業的肉棒就情欲泛濫成這樣,他為了不讓圭苓由於心里抗拒而在交合中留下痛苦的印象,特地使出谷神九練記載中能讓雌性發情求歡的法門。
將一道金色的谷神真氣注入圭苓身體里激發她的情欲。
不過,照記載也應該這麼快,效果這麼好才對,難道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我們是命定的夫妻。
人生軌跡被莫名力量安排造成的煩躁感讓張業心中不爽,抓著母馬的鬃毛,好像抓住韁繩一般,張業瘋狂挺起有力的腰部,肉棒主動穿行在圭苓狹窄的喉道軟肉里。
“呃呃呃.....”
感到到嘴里好像長矛一樣瘋狂衝刺的肉棒,小母馬眼睛瞪得大大的的,嘴里被肉棒插得口水橫流。
不過被夫君這樣對待,小母馬心里更加興奮快樂,她好像一個受虐狂一樣巴不得張業更粗暴對待她。
長長的肉棒在她的脖子里又膨脹了一圈,將她的喉嚨都撐的撕裂作痛,從她修長的脖子上棍狀的可怕凸起好像要將她的脖子撐爆一樣來回抽動。
母馬長長的脖子被更長的肉棒一下子貫穿,扣到了更里面,到了這個時候圭苓還不忘鼓動口腔讓張業舒適的包裹著肉棒,喉嚨也蠕動,跟著肉棒的進進出出不斷配合。
每次看到那從自己嘴里抽出的沾滿了自己口水的宏偉肉棒,母馬心跳都會加快,帶著後面的陰道翻卷的更快,黑色的陰蒂朝外不斷翻動,無窮無盡的母馬騷水淫汁好像斷了线的珠子不斷滴滴答答流著。
光看那陰道內不斷擠壓的分紅騷肉就知道這外表神聖不可侵犯的聖潔小母馬其實骨子是個對著雄性瘋狂榨精的床上尤物。
接連數百下的抽插,張業肉棒頂著母馬的喉嚨,猛然爆發出巨量的精液,肉棒一點點後退,一邊噴著白濁到母馬嘴里。
當肉棒快要徹底退出的時候,圭苓一下子吸住肉棒,嘴里迸發可怕的吸力,嘬吮有聲,將張業剩下的精液吸個干干淨淨。
看著強大的小母馬好像吃美食一樣牙齒將嘴里的精液咀嚼出爆漿的下賤樣子,張業內心不由感到自豪無比。
不過,那副樣子自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嗯,茉莉?
忽然聯想到茉莉的張業想著茉莉那縮小到娃娃般的完美女體,張業的肉棒一下子膨脹到最大,讓將嘴里精液全都吞下的母馬看著眼中的媚意都要化出水來了。
還...還能更大啊,這麼大,就算是我....也會被活活插死吧....不過被夫君用肉棒插死.....哦哦哦——
一想到被張業用他可怕的肉棒將自己肏成一頭死馬,圭苓就激動的陰道外翻速度直接上了一個台階,陰蒂好像變成了一條連續的黑线,被翻出縮回的騷肉快速摩擦著,母馬感到巨大的快感自己在自己的穴口炸開,陰道里的美肉陷入了休克,一直痙攣著。
“噗!”
讓小母馬極其羞澀的高潮噴水聲連遠處的鳥兒都能聽到了,月亮掛在枝頭,皎潔的月光照在圭苓不斷抽搐的結實大屁股上,仿佛洪水破閘般的潤滑液好像底部破了一個大洞般的米漿罐一樣流出。
“啊——啊~啊啊❤,夫君,我,我受不了了,請快點插進我後面吧❤”母馬仰著頭,發出嬌艷媚骨的浪叫,口鼻之中噴出一道悠長帶著桃紅的白氣,一絲精液從她的嘴角悄然流出。
張業目瞪口呆看著小母馬後面好像尿崩一樣噴泉似的淫水噴發,那乳白的粘液稀稀拉拉的形成淫蕩的軌跡連母馬寬大厚實的畜生大屁股都擋不住。
張業心中感嘆古人不愧作出“騷”這個字,就騷氣浪蕩而言,恐怕沒有一個人類女子比得上這頭小母馬了。
“夫君,快點呀!”結實健壯的母馬巨臀左右搖晃著,圭苓嗓子里蹦出哭音哀求張業快點把他堅硬粗長的肉棒插進自己的馬兒騷穴里。
這帶著無比誘惑的哀怨讓張業聽到心蕩神馳,胯下的肉棒直接抬頭然後落下,給了小母馬一個大大的肉棒耳光,抽的圭苓更加情動,兩只白色的馬耳朵高高豎起,後面的淫肉有又開始仿佛外翻,兩片肉厚的陰唇夾著流出的騷水搓出了響亮的能讓任何人類女子臉紅的水聲。
真是騷貨,浪貨,賤貨。
剛開始表現的那麼出塵神聖,現在卻那麼浪蕩,張業走到小母馬後面,有力的手臂抬起對著圭苓結實白皙的馬兒屁股左右開弓,打得小母馬嘴里發出連珠炮般的亢奮高昂淫聲。
“給我站起來。”張業以高高在上的主人語氣命令她。他看清了小母馬的真性情,認識到這個雌性骨子里的浪蕩。
“是,夫君~”小母馬支起四條腿站起來,四條凹凸有致肥瘦得宜的美腿還因為高潮而顫抖著。
張業看著那個淫水橫流的腫脹超大的陰唇,肉感十足,好像一個放大的蜜桃一樣,腫脹飽滿,圓潤光滑,表面閃動充滿肉欲的光澤正不斷從里向外卷出一股股濃稠帶著發酵高粱般的香味。
他伸手一根手指安在肥厚的陰唇上,感覺軟軟的充滿了彈性。
巨大的陰戶比人類女子大上幾倍不止,翻滾著蓬勃的肉欲噴出濃郁的雌性體味,衝出的熱氣讓張業看著就口干舌燥,巨大的肉棒頂在那個好像盛開的大牡丹般的陰戶上上下摩擦。
本來就一塌糊塗的陰戶變得更加糜爛濕潤,大股流溢出來的淫汁將張業的龜頭澆灑個通透。
“夫君~❤”小母馬巨大的屁股下挫後送著,如同再跳求歡的舞蹈,濕漉漉的陰戶渴求的摩擦著張業的蛇形龜頭。
“啪!”
張業重重打著她的挺翹結實的母畜嫩臀,呵斥道:“叫主人,以後你只是我胯下的母畜而已,夫君是你叫的嗎?”
“啊哦~是,我的主人,主人,主人!嗚嗚,我終於有主人了!”
來自祖輩流傳下來的下賤母畜血脈讓圭苓越發沉迷被張業訓斥貶低,被他踩在腳下,被他當成下等的卑賤母畜使用。
找到侍奉一生主人的欣喜讓小母馬高興的哭出來,流蘇般披散在頸部背上的發光的銀白鬃毛在空中飛舞。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身體一顆顆汗珠將綢子般的皮毛浸濕,看起來就像剛洗澡一樣,身上濕漉漉的。
“啊,主人插進去了,哦哦哦,好大,主人的肉棒好大,比族里任何的公馬都要大~”小母馬感受到那根硬到連自己都咬不動的大肉棒擠進自己的陰道里,不由得快樂的仰天嘶叫,身體不斷顛簸起來,兩條前肢興奮的揚起!
“怎麼,你這頭騷蹄子看過其他公馬的,果然騷賤到骨子里,虧得剛才我還以為你有多聖潔呢!”
張業一將肉棒插入小母馬的陰道里,就感到兩邊的肉壁群起蜂擁而來,好像要將肉棒夾爛一樣包裹著肉棍。
一條條褶皺拼了命般吸吮著最里面開始抽動的肉棒,在小母馬泛濫成大海的騷穴里,張業的肉棒好似傳說中的定海神針一般巋然不動,只是慢慢抽插著。
巨大而肉質的母馬陰唇好像張業手掌大小的水邊河蚌呼吸般的開合著,兩瓣粉色的肉厚蚌殼夾著雄偉的肉棒,喀喀喀的咬動,好像一張肉厚的大嘴唇再給張業的肉棒進行口交。
不過只是在母馬前端來回刷動著,張業就感到小母馬屁股扭得好像海邊的卷起的浪潮一般猛烈,白花花的覆蓋著銀白毛發的巨臀晃動的好像坊間新打出的豆腐腦一樣,讓張業驚奇得發現小母馬的屁股原來也是如此水嫩而富有彈性。
“主人,主人,再深一點,求您插得再深一點吧!”抬著頭,一臉享受的母馬大聲的說。
再進一點便是小母馬的處女膜了。
沒錯,就好像人類女子一樣,母馬也是有著處女膜的,全天下也就這兩種雌類有著代表初次,純潔的處女膜。
“插深一點干什麼?”張業一邊打著小母馬的屁股,打得她嗷嗷亂叫,一根舌頭不雅的伸出來。
“插深點破掉圭苓的處女,求主人拿走圭苓的處女吧!”小母馬流著眼淚說。
她的陰道騷肉用力開合著,形成螺旋狀的褶皺想要將肉棒拖進更里面,自己用張業的肉棒破處。
但是張業的肉棒豈是她這頭下賤的母畜能搖動的,所以她只能一邊拉動陰道里的肌肉,一邊流著眼淚,急切的懇求張業給她破處。
“用什麼破掉你的處女呀?”張業肉棒朝前壓進一點,讓小母馬一顆芳心砰砰直跳。
“肉棒,雞巴!用主人的大雞巴破掉圭苓的處女!”小母馬不要臉的叫著。
“雞巴插在哪里破掉你的處女呢?”張業進一步問。
“主人的肉棒插在圭苓的騷逼里破掉我的處女!”肉棒更深一步,頂在了小母馬的處女膜上。
只要再動一下,往前進一點點,小母馬就感覺那個蛇頭一樣的龜頭能戳破自己孱弱的處女膜。
張業還想逗逗這頭小母馬,最後問:“那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嗎?我可不是你的夫君哦。”
“啊~啊~我....”似乎很看重張業作為夫君的身份,小母馬一時間有些猶豫,這時張業壞心眼的將肉棒緩慢的往外抽出,速度十分緩慢比蝸牛的速度還不如。
張業的動作讓小母馬急得身體亂扭,差點把張業掀飛出去了。
由此可見,要不是小母馬自願獻身,張業怕是降不住這匹烈馬。
“是,是,主人,主人,我是主人的胯下的淫畜,家畜!是主人的下賤的母畜!求求主人用大雞巴捅穿賤畜的騷逼,破了賤畜的處女吧!”害怕張業抽走肉棒離她而去的圭苓急得連忙拋卻一切矜持,拋棄一切尊嚴,全不顧她遠遠強過張業的實力,對著張業獻媚的叫著。
“哈哈哈,很好,以後你就是我胯下的一頭母畜,老子出行都要騎著你,沒意見吧!”
張業腰部朝前一衝,巨大的肉棒如衝鋒的利刃,小母馬的處女膜在她不能戰勝只能雌伏仰望的宏偉肉棒下如薄紙一樣被戳破。
“噢噢噢噢~我終於真正成了主人胯下的母畜了,嘶嘶嘶——”小母馬感受保存珍惜了多年的處女膜被張業奪走後,感到無比的快樂和滿足,不禁發出只屬於馬的叫聲,長鳴不已。
被撐的大大裂開的陰道在肉棒的不斷抽送下乳白的騷水接連溢出,順著肉棒和陰道間的縫隙,漿汁四濺,小母馬的粉色陰唇全都一片白漿橫流的景象。
馬母彎曲的陰道在又長又直又硬的肉棒轟擊下被強行碾壓伸直,不復之前蜿蜒曲折的感覺。
一條條褶皺都被巨大無比的肉棒拉伸碾平,里面一片光滑。
隨著肉棒在深邃的陰道里穿行,位於母馬前端的高潮點被不斷摩擦,帶給母馬數不盡的快樂。
有這大海般包容和壓迫力的陰道死死箍住張業的肉棒,顫抖的股間,兩條漂亮的大腿不斷騰挪著位置,膝蓋發軟,好像站立不住了。
淅淅瀝瀝的淫汁已經在小母馬的兩腿間抖出一大坨,黏兮兮的不時被母馬踱著腳踩得四處飛濺,讓她的光滑沒有一點磨損的蹄子沾滿了她自己粘稠的騷水。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了,這感覺好舒服,從來沒有過的,哦哦哦哦哦——嘶嘶嘶——嘶嘶蕭蕭!”
體內無盡的快感不停衝刷她的大腦,從未如此快樂的小母馬舒服得高聲大叫,連人話都忘記說了,直接發出連續不斷的馬叫,仰起泛濫著低賤母畜表情的馬臉,直接一躍而起,好像要朝前奔騰一般!
從她陰戶中衝出激烈如如水炮的般的淫水,聲勢浩大,直接將張業的肉棒衝出來了,淋了他一身黏糊糊的母馬騷水。
這高潮騷水的量也不是人類女子能比的。
抱著圭苓巨大寬厚馬屁股的張業感到根部抓不住她的身體,因為她的後蹄也仿佛要離地騰空一般,連忙大聲喝到:“賤畜,你干什麼,還不快停下!”
聽到張業責罵的圭苓渾身一個機靈,已經被開發出來的淫賤奴性讓她把主人的話當作第一要完成的事,連忙前蹄落體,將地面踩踏得迸出無數的裂痕。
“主人對不起!主人對不起!都是賤畜太得意忘形了,求主人狠狠處罰我,狠狠肏賤畜的騷逼吧。”小母馬驚慌失措的對張業道歉,前肢跪地,後面屁股高高翹起,讓張業不停的肏著。
“肏你,那不是再獎勵嗎,怎麼算得上懲罰?”張業重新將肉棒插進母馬的陰道里,剛剛高潮的小穴里面媚肉還在不停痙攣抽搐,但是一感受到肉棒的進入,貪婪的騷肉里面如藤蘿一樣纏繞過來。
貪淫的小穴胵肉如同擰緊到極致的毛巾,又擠出一股淫水,在里面絞弄著堅硬的肉棒。
“啊,那請主人提出符合的懲罰來教訓不懂事的賤畜圭苓吧。”聽到張業這樣說,已經完全代入了賤畜角色的小母馬一邊扭著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干,一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往後瞧著張業,帶著不信張業能想出什麼辦法的挑釁看著他。
感覺自己被這匹母畜小瞧的張業氣得肉棒一個勁往這母畜緊絞的榨精賤穴里插動,直接頂到了小母馬的子宮,碾壓著稍微有些內陷,有著極強彈性,密閉性也極強的子宮口研磨著。
“哦哦哦哦哦~就是哪里,主人的肉棒快要把賤畜插死了,穴兒都被主人插壞了,主人,頂破賤畜的子宮吧,把精液都射在賤畜的子宮了嘩嘩嘩嘩嘩~好舒服啊,花心被這樣磨著,要是繼續這樣,我...我又要——嘶嘶——嘶嘶嘶——牟~”感受自己花心被不斷攻擊,小母馬眼睛一汪春水一點點滴下來,那是被主人使用的快樂的淚水,活了那麼多年,小母馬第一次找到人生的意義。
至於父母的叮囑什麼的,小母馬全都拋在一邊了,現在她只想給張業當一輩子母畜,讓她當妻子她還不想呢!
淫賤如此,小母馬快樂的後動著屁股,肥大軟嫩的巨磨馬臀一下下撞擊著張業的腹部,馬兒臀尖蕩起一圈圈的肉浪漣漪。
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嬌羞的子宮口磨磨蹭蹭著張開了大腿,讓狡猾的龜頭覷見那洞口之內的美妙景象,往前一衝,肉棒直接挺進了母馬的子宮,然後又是連續不斷的狂轟濫炸,人類男兒的肉棒將母馬的子宮撞擊得顫抖抽搐,被人族征服的天馬小穴整個套在張業的肉棒上,如最適合他的肉棒的暖屌套子一樣。
小母馬感到全身都被張業一根肉棒攪動,里面的內髒在肉棒深深的壓迫下開始發痛,但是這痛苦讓小母馬臉上露出一股快樂的痴笑。
張業看到她這個樣子,微微一笑,趴在她豐滿的馬體上,圭苓也好像要折斷脖子一樣轉動腦袋,和張業熱吻起來。
由於圭苓還是匹小馬駒,張業的身高也不矮,肉棒還十分粗長,所以完全可以做到一邊肏她的母馬騷穴一邊和她接吻。
幾乎貪婪的將整個寬厚的馬兒雌舌全部伸進張業的口中,肆無忌憚得吸著雄性的口水,圭苓和張業唇舌相對,互相親著吻著,濕漉漉的兩根一大一小的不同種族的舌頭絞在一起,攪出一片粘膩的口水。
“你給我聽好了,我要給你個賤畜套上韁繩,給你的蹄子釘上馬蹄鐵,給你背上戴上馬鐙,讓你變成合格的家畜母馬,每天載我出行!”
“噢噢噢噢——那是賤畜的光榮,能當馱著主人的母畜本來就是賤畜我的命運啊啊啊啊啊!我這個族長女兒要當主人的母畜了,賤畜圭苓好開心啊啊啊啊子宮快被主人插壞了齁齁齁齁齁齁”
一大口涎液流出,被張業舔走,然後兩者又激烈熱吻,不同構造的身子扭成一團,母馬的四蹄抱著張業的屁股和背部,嬌媚勝過人類女人不知幾凡。
“滋滋滋滋嘖嘖嘖”
“啪啪啪啪”
月色下,一人一馬一邊接吻一別交合,整個天地只聽到翻攪的水聲和肉棒撞擊騷逼的響聲。
“嘩!”
綠華大綻,小花仙茉莉總算帶著宛娘趕到了,見到的卻是男人和雌馬忘我的交合。
“可惡,路上的屏障好多,差點就被卷進去回不來了,是誰那麼缺德,不過總算到了,大壞人你在干什麼....宛娘你怎麼哭了?”茉莉帶著宛娘連續瞬移,途中虛空不知是那些混蛋放置一堆的能將她們卷進不知名時空的缺德陷阱,還好它茉莉夠聰明,全都躲過去了。
來了之後卻看到張業和抓走他的母馬做那種事....嗯,好像叫性交或者交合吧,真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玩的!
不過更讓她關心的還是新認識的好朋友宛娘居然看哭了。
“沒,沒事,我們到一邊去吧,不要打擾夫君。嗚嗚嗚,我就知道夫君不可能是我一個人的,先是你,再又是一匹母馬.....嗚嗚嗚.....”宛娘傷心的走開了,在隱蔽的樹叢里蹲著畫圈圈。
“什麼先是我?我怎麼了?”茉莉不解的跟著宛娘到樹叢里,怎麼安慰宛娘都不能讓她開心,心里十分不明白有什麼好傷心的。
外面人就是麻煩,她心想。
來自桃源鄉的花仙不懂人間的情愛糾葛,倒是讓傷心的宛娘有些羨慕。
至於她心中的大壞人張業,沒事了就讓他去玩吧。
“圭苓,我要射了!”張業抽插著小母馬的子宮沉聲道。
母馬感受到體內的肉棒居然還能再增加一個尺度,不禁又喜又怕,屁股扭著按摩了兩下搭在屁股上的鼓動的碩大卵蛋。
然後狹窄的子宮就被一股滾熱如岩漿的精液充滿,肥軟的子宮好像氣球一般被精液逐漸吹起來,讓嬌小的子宮膨大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齁齁齁齁齁齁——高潮了,被主人射精進來了哦哦哦賤畜一定能給主人生好多小母馬的,到時候我們母女一起給主人當賤畜啊啊啊啊好爽,我要和生下的小母馬一起給主人當奴畜呀!”
小母馬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淫痴浪語,抱著張業背部的四條馬腿不停抽搐顫抖,她一邊高潮著,一邊居然從尿洞里噴出巨量的腥黃尿水!
“噢噢噢噢哦哦哦!”
小母馬的眼睛吊起了白眼,整張臉全是沉浸在升仙快感中的融化松軟的痴賤模樣,兩只耳朵豎立又軟趴,身上流出的汗水將地面都弄濕了一大片。
圭苓陰道里噴出的高潮液不斷涌起,卻在巨大肉棒的堵塞下不能噴涌而出,只能積累在她的騷逼里將陰道再度擴大一個程度,讓她的肚子直接鼓起來了。
就在這時,張業運轉起谷神九練,不斷汲取著小母馬體內噴涌而出的玄牝之力,自從在天心金蓮那里呆過一次後,張業對所謂玄牝之力已經有了自己的感悟,他認為那便是屬於女子的真陰,和被天心蓮取走的真陽是一類東西。
不過到底是不是,他還不敢妄下結論,畢竟他只是一個剛踏進修行門檻的菜鳥。
玄牝之力不斷涌入張業體內,然後匯聚在他的丹田中被金色的漩渦吸收掉,過濾了一層又一層的雜質後,金色的漩渦變得更為龐大,好像一個巨大的磨盤,隱隱帶著一絲白色。
被過濾的雜志也不是廢物,流經全身經脈被他的血肉骨皮吸收,讓他感覺自己精氣神又增加了一截,感覺現在自己乙醛就能打死一頭牛,還不是認真發力那種。
要不是谷神九練在和女子的交合中也會增加女子的體質,他都懷疑這樣下去如宛娘那種普通的弱女子會不會活活被他肏死。
畢竟這不是單向采補的邪法,講究修煉者和鼎爐共同進步。
忽然間,張業感到自己眼睛發癢,流出兩道清淚,然後張業發覺自己能看得更遠,看得更清楚,連以前看不到的東西都能模糊的瞧見。
比如四周漂浮的靈。
躲在不遠處樹叢里的宛娘和茉莉,他看得宛娘臉上的淚痕,心里感到愧疚。
還有身上籠罩清輝的兩匹棕色成年馬.....嗯?兩匹馬!
似乎覺察自己被發現,那兩匹馬直接現形躍出,來者不善的嘶叫一番,天上陰雲滾動,雷霆乍現,一陣狂風飆起形成一道龍卷,將遠處的一顆數人才能合抱的大樹連根拔起,里面還有房子大的石頭在風中翻滾。
“該死的人族,居然感奸淫我的女兒,我要殺了你!”
“圭苓!我可憐的孩子,你好慘啊,可惡的人族,幾千年沒有見到,現在一出現居然就奸汙了我的寶貝女兒,人族果然個個該殺!”
一公一母兩匹成年的天馬對著張業口誅筆伐,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張業轟成齏粉,氣勢洶洶,要是什麼都不明白的人怕是被嚇得魂不附體,連連求饒。可惜張業一早就猜到小母馬的父母一定會跟著,所以當它們跳出來時也不吃驚。
嘖,果然是仙人跳,不過等我把女兒吃干抹淨再跳出來也是少見。
“人類,我們可以饒你一命,甚至把女兒嫁給你,但你要為我們做一件事!”
這麼快就把意圖暴露出來了,不應該多威脅兩句嗎?張業好像看戲一樣看著圭苓父母的表演,十分無奈。
“嗯,小子你居然不怕?”
張業還沒出聲,躺在地上的小母馬就起身用前蹄抱著張業的脖子,親密的用頭蹭著他的臉,濕漉漉的眼睛深情注視著她。
“父親母親,請不要對主人說這種話,主人願意的話會去做的,因為這也關乎主人回到人間的大事呀。”圭苓整個身子抱住張業,還流著精液淫水的騷逼不停蹭著他的腰部。要不是張業並非普通人,她這一下就能把他的腰給壓斷咯。
“嗯,和我回到九州有關!”張業非常驚訝,似乎它們一早就知道自己會來到這里,而且這里還有自己回到九州的方法。
難道冥冥中真有命運存在,否則怎麼會如此?
小母馬父母關注點卻不在圭苓的話,而在她剛剛對張業的稱呼,要知道主人這個字眼在給人族當過奴仆的天馬族中相當敏感的。
“圭苓,你剛才稱他什麼....主,主人!?”
“是啊,雖然你們叫我當主人的妻子,預言上也是如此說的,但是我發現我想當主人的母畜,每天馱著他,讓他玩弄我呢。”在父母面前說出這話時。小母馬似乎相當害羞,臉都泛紅了,不過語氣卻十分堅定。
“當...當這小子的母畜!?我,我,我要暈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叛逆期到了!?”圭苓的母親一副要暈過去的表情。
而圭苓的父親更是氣得口吐白沫了:“逆,逆女,我們給你安排當正妻不要,偏去當一頭低賤的畜生!氣死我了!”
他直接倒地了。
“呀,父親!”
“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