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該想到的,這麼美的女人……我這種屌絲都會想辦法算計她……自然也會有其他有錢有勢的人惦記,而那種人的手段、財力、精力,都要比我強得多…………”
“可是,我待她如天人,從沒有對不起她過……如此奇恥大辱……我也決不能接受……”
“老布說得對……離婚,也不過是放任他們逍遙快活,再過些年……我在他們眼里也不過是個小丑角色……”
“為了給一個土財主做女婿而拋棄妻子……好,那我就用你的方法來對付你……”
…………
“我回家了。”打地鋪湊合了一夜,辜臨淵睡得不太好,但更多是因為心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天一亮他就穿好衣服和布高為道別。
“哦?你……想好了?”布高為見辜臨淵似乎很快就調整了心情,頗為驚訝。
“我沒事了,回去把這件事處理掉。”
“哦……哦對了,其實……你老婆給我發了消息問你是不是在我家,我沒告訴你……”見辜臨淵情緒穩定下來,布高為才說這件事。
“嗯,知道了。”
“OK,有事再聯系。”
…………
走到家門口,辜臨淵思緒萬千,最後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唐矜依還是穿著那件寬松的睡衣,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著,看樣子哭了不少次。
二人都沒有開口,辜臨淵自顧自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唐矜依面前。
唐矜依抬頭看著全裸的丈夫,有些驚訝。
辜臨淵面無表情,一手托起唐矜依的下巴,頂起胯部把陰莖往前湊,毫無感情地說,“張嘴。”
滿心愧疚的唐矜依乖乖地含住了辜臨淵的陰莖,賣力地前後聳動腦袋,感受著丈夫的陰莖在口中迅速膨脹。
口了一會兒,唐矜依有點累,想吐出硬邦邦的陰莖,卻被辜臨淵死死按住了頭。
“嗯!嗯!!”辜臨淵頂得很深,唐矜依喉嚨口很難受,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連續頂了一分多鍾,辜臨淵才放開手,拔出陰莖,轉身去了里面的房間,留下唐矜依在原地不住地干咳。
“呃……咳咳咳……”
過了一會兒,辜臨淵手中拿著那套白色情趣婚紗走了回來,扔在了唐矜依身上,依然毫無感情地說,“穿上。”
與之前盛怒的態度相比,唐矜依感覺現在這個冷漠的丈夫更加令她害怕,但現在的她,除了聽話照做以外,沒有任何選擇權。
她站起身,脫掉睡衣,默默地穿了起來。
一個美麗又性感的新娘出現在辜臨淵面前。
待她穿戴完畢,辜臨淵又把一個小東西隨意地扔在唐矜依身上,那是一枚戒指,他們的結婚戒指。
戒指砸在唐矜依身上,彈到了地上,唐矜依彎腰撿起,戴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還知道戴戒指……你知道戒指意味著什麼嗎?”依舊冷漠的話語,如一把冰冷的刀,扎在唐矜依心上,她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把前天和他做的事,做一遍給我看看。”
“啊……我……”唐矜依被這番話嚇到,驚愕地看著辜臨淵。
“他是怎麼玩你的?是不是先親了你的嘴?”
“……”
沒等唐矜依回答,辜臨淵就按著唐矜依的頭與她親吻起來,但動作毫無往日的憐香惜玉。
“嗯~嗚嗚……”辜臨淵動作太過粗暴,唐矜依被吻得痛苦窒息,但依然乖乖地張開嘴伸出舌頭任由丈夫蹂躪自己的口唇。
吻了好一會兒,唐矜依蒼白的臉色上有了一些紅暈,辜臨淵放開她,又問道,“然後呢,他怎麼玩你的?是不是摸奶子?”
“……”唐矜依喘著氣,羞愧地低下了頭。
“說!”辜臨淵突然大吼一聲,唐矜依嬌軀一震,嚇得臉色又變得慘白,滿臉驚恐。
“是……”
唐矜依輕輕地回答完,辜臨淵雙手隔著薄薄的紗裙捏住了唐矜依的胸部,粗暴地揉搓著。
“是不是這樣摸的!?”隨著那聲大吼,辜臨淵原本冷漠的語調開始變得高亢起來,動作也愈加瘋狂。
“啊……嗚……”唐矜依從未被如此對待,雙峰上穿來又痛又癢的感覺,秀美的五官擰在一起,滿是痛苦。
辜臨淵還不盡興,粗暴地撕爛了紗裙,唐矜依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他又一把將唐矜依推倒在沙發上。
“啊啊……好痛……不要啊……”沒有了紗裙的阻隔,辜臨淵揉捏地更加粗暴,一對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手里變化成各種形狀,唐矜依軀體嬌嫩敏感忍不住發出哀求。
“他是不是這麼玩你的奶子的?嗯??”
唐矜依的一對美乳手感極其絲滑細膩。
而一想到自己對其總是細心呵護舍不得用力揉捏的乳,卻被另一人男人隨意把玩,辜臨淵熱血上涌,故意用力揉搓,像是在和那個奸夫較勁。
“奶子長這麼大,是不是為了討他喜歡?”辜臨淵越說越激動,身體在發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
“沒有……不要啊……求求你,好痛……”兩行清淚落了下來,辜臨淵才停下來,哭泣的唐矜依有一種惹人憐惜的美,縱使辜臨淵暴躁萬分,也不禁手下留情。
“然後呢?玩完奶子,他有沒有摸你的逼?”
“不要,求求你……”
“我問你他有沒有摸你的逼!!”辜臨淵提高嗓音吼道。
“嗚嗚嗚……摸了……”
辜臨淵立刻把手伸進唐矜依穿著白色吊帶絲襪的雙腿間,在柔軟的陰部按壓著。
“他媽的,這麼多水,還說痛?”
罵完,借著淫水的潤滑他用手指插入了唐矜依的蜜穴內,大力地摳挖著。
“啊啊啊啊~不要……輕點……”唐矜依又痛又爽,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著。
“他媽的,告訴你,我昨天去嫖娼了。妓女的水都沒你多。”
唐矜依聞言,心頭一陣酸楚,辜臨淵向來老實本分,從不和其他女人有曖昧,而如今他卻墮落到了去嫖娼的地步。
羞愧、懊悔、自責等情緒達到了頂峰,她捂著臉,淚水不住地往下流。
但身體的反應是無可抵抗的,唐矜依還是被辜臨淵粗暴的摳挖弄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真騷。”辜臨淵抽出手指,舔了一口沾上的淫水,又把手指塞進唐矜依的嘴里,說,“你自己吃吃看,騷不騷?”
唐矜依被迫吃著自己的淫水,滿臉痛苦地側過了頭。
“過來,舔。”
辜臨淵躺在沙發上,拉著唐矜依,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唐矜依乖乖地跪在辜臨淵身前,含住了丈夫的充分勃起陰莖,賣力地吮吸吞吐著。
奸情已被戳穿,唐矜依也不掩飾什麼了,把從侯兆霖那兒學來的口交技術盡數使出。
靈活的小舌頭時而在辜臨淵的龜頭上打轉,時而在馬眼上用力鑽,時而把辜臨淵的睾丸含在口中吮吸。
“這麼會舔?都是他教你的?你他媽的,還跟老子裝純情裝這麼久!”辜臨淵心中泛起巨大的酸意,雙手按住唐矜依的頭,讓暴怒的陰莖頂在她的喉嚨口。
“舔了多少次雞巴才能這麼熟練!他媽的!”
“好啊,真是沒想到,那麼多年戀愛,我親的居然是一張經常舔別人雞巴的嘴,真他媽惡心!”
“嗚嗚嗚……”
按了好一會兒,辜臨淵松開手,問道,“然後呢?他怎麼操你的?第一個姿勢是什麼?”
“我……上面……”唐矜依的聲音微不可聞。
“做給我看!”
愁容滿面的唐矜依站起身,跨坐在辜臨淵身上,將陰莖對准自己的濕穴,坐了上去,扭動、搖擺、蹲坐……一系列辜臨淵從未體驗過的女上姿勢被唐矜依逐一使出,唐矜依的臀腿劇烈地碰撞著辜臨淵的肚子,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辜臨淵感到肚子上的皮膚都被她撞疼了。
辜臨淵又爽又氣,渾身發抖,又罵道,“好啊,好啊,這麼會玩,真看不出來!我把你當天人,沒想到是賤人!”
隨著直衝腦門的巨大快感,唐矜依滿面的愁容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陶醉的表情,辜臨淵的陰莖前所未有的堅硬,她很快把自己坐到高潮了。
“啊……”
辜臨淵沒有給她喘息時間,還沒從高潮的痙攣中完全恢復過來,唐矜依又被一把推倒在地板上,粗暴地分開腿,高跟鞋都被甩了在了地上,發出“嗒”的一聲。
辜臨淵就這樣趴在地板上,狠狠地操著他的新娘,懷著滿腔怒火,他的陰莖硬得離譜,幾乎要爆炸,但他沒有任何性交的快感,只是快速而機械地抽插著。
唐矜依被堅硬的陰莖插得嬌喘連連,快感一波接一波,高潮不停地到來。
“叫爸爸!”辜臨淵掐著唐矜依的脖子大喊。
“嗚嗚……爸爸……”
“叫得還挺順,嗯? 之前讓你喊個老公都磨磨唧唧不願意。真是賤。”
“嗯嗯~嗚嗚……對不起……”
“媽的,爛貨!騷母狗!”辜臨淵越想越氣,加快了抽插速度,更加強了言語的攻擊性。
“嗚嗚……啊啊啊……”
“你是不是騷母狗?嗯?”
“是……我是……啊啊啊啊……”
“我的雞巴大不大?”
“大……好大……好爽啊啊啊啊~”
“那你為什麼還要出軌!!!”辜臨淵大聲吼道,反而讓自己心中充滿了酸澀與痛苦。
“啊啊啊……不知道……”
唐矜依被插得七葷八素,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身體不停地顫抖。
唐矜依又被操高潮了兩次,辜臨淵還是沒射,跪得膝蓋疼,他把唐矜依扶起來,進了臥室。
臥室的門上貼著喜字,床頭是二人的結婚照,房間里裝飾著一些小燈籠等喜慶物件。
懷中美麗的妻子穿著純白的情趣服飾,因數次高潮而面色紅潤,當真是人間尤物。
可一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洞房花燭夜被他人享用,辜臨淵就倍感心痛。
“可惡……”辜臨淵難過地流下了淚水。
唐矜依見暴躁的丈夫突然落淚,心里也一軟,伸手為辜臨淵拭去淚水,溫柔地說,“老公,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我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二人擁吻起來,這一次,他們吻得很溫柔,如同初戀情侶一般恩愛黏膩。
辜臨淵一路向下吻,含住了唐矜依的小巧粉嫩的乳頭,手指輕車熟路地伸進唐矜依的腿間,撫摸著唐矜依全身最敏感的陰蒂。
“嗯~啊~好舒服~老公~好爽啊……”
交媾的欲望再次升騰,唐矜依主動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一只手扶著屁股,掰開屁股瓣,露出紅紅的陰肉,轉頭對辜臨淵說,“老公~我想要了,來操我……操騷母狗~”
辜臨淵被唐矜依故意討好的騷話刺激,雙眼通紅,喘著粗氣爬上來,把他硬邦邦的陰莖插進濕乎乎的肉穴內。
“啊啊~~好大~好舒服,啊啊啊~操死我啊啊,爸爸~~”
“啪……啪……啪……啪……”
辜臨淵雙手用力抓著唐矜依的腰間的吊帶襪束腰,挺動腰部緩慢而結實地撞擊著,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唐矜依干得淫水直流,浪叫連連。
“啪!!!”
辜臨淵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一巴掌拍在唐矜依的肉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大吼,“婊子!你是不是為了他才去練屁股的?”
“啊!!”唐矜依被打疼了,發出一聲慘叫,紅紅的手指印在豐滿緊實的肉臀上緩緩浮現。
“是……是的……”
原來,侯兆霖占了唐矜依的身子後,不僅對她實施了各種性愛調教,也希望她的身材更進一步。
原本唐矜依身材高瘦,腿太細,屁股也比較干癟,侯兆霖比較偏好臀腿有肉的女人,所以給唐矜依找了一個女教練,美其名曰為了健康多多運動,實則運動項目集中在臀腿訓練上,久而久之,唐矜依的腿變得圓潤緊實,臀也變得很翹,頗有豐滿美感。
體力也更好了,乘騎姿勢做久了也不累。
侯兆霖對她的臀腿愛不釋手,得到了情人的認可,唐矜依也就更加不辭辛苦地去鍛煉了。
“他媽的!臭婊子,我操死你!”
回想起這些年唐矜依從屁股干癟到熱衷健身變得臀部豐滿的過程,辜臨淵馬上聯想到唐矜依像狗一樣搖著大屁股向侯兆霖諂媚發騷的畫面,剛剛稍微冷靜了一會兒的辜臨淵再次憤怒起來,使勁捏著唐矜依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力地抽插著,時不時揮著手在唐矜依的屁股上拍打,抽得她屁股通紅,辜臨淵自己的手掌也震得發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
唐矜依屁股同時被撞擊和扇巴掌,又痛又爽,很快又迎來了欲仙欲死高潮,她渾身痙攣著,陰道劇烈收縮,本來沒什麼感覺的辜臨淵感覺下體被一張滾燙的小嘴緊緊夾住,起了快感。
以前的辜臨淵在床上總是動作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寶貝女友,而現在,滿腔怒火的辜臨淵徹底放開,狠命地抽插之下,發現唐矜依白花花的肉臀竟被他撞出一波一波的臀浪,畫面淫靡又美妙。
一想到侯兆霖總是享受著這樣神仙般的體驗,而自己卻傻乎乎地輕手輕腳,嫉妒和憤怒之情推動他達到了極限。
“呃啊啊啊!!”辜臨淵怒吼著,死死抓住唐矜依那滿是掌印的肉臀,一泡又一泡的濃精在唐矜依體內瘋狂噴射。
唐矜依維持著跪姿,紅腫的嫩穴像鮮花般綻放著,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從穴里緩緩流出,滴落在二人的婚床上。
“咕咕……”
唐矜依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因為新婚夜的變故,唐矜依的情緒一直處在壓抑之中,她完全沒有胃口,而此時,性交的激情似乎又點燃了她生命的活力,平靜下來後,唐矜依的胃里傳來飢餓的信號。
辜臨淵擦掉陰莖上的液體,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辜臨淵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回來,說,“吃吧。”
…………
這碗面很普通,湯汁不過是醬油、胡椒粉和一些蔥花調和而成,也沒有什麼澆頭,只有一個荷包蛋。
但唐矜依吃完,不僅胃暖了,心里也暖暖的。
辜臨淵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唐矜依沒說什麼,他曾經在唐矜依面前信誓旦旦,結婚後絕對不在家里抽煙,不過往事早已被現實撕碎。
二人都沉默著,安靜地讓人害怕,直到一根煙抽完,辜臨淵才開口,“我昨天去嫖娼了。”辜臨淵重復了剛才的話。
光明正大地向妻子坦言自己嫖娼,對任何人來說都過於荒誕了,而作為妻子的唐矜依卻沒有任何反應,劣跡斑斑的她已然失去了對丈夫的管束權。
“你……你想怎麼樣……離婚嗎……”唐矜依沉默了許久,開口問道。
“不,我不要離婚。”辜臨淵泰然自若地又拿出一根煙,用手指把玩著,“因為我還想和你做愛……不,操你的逼。”
“好……”
“而且,我還要繼續去嫖娼,去玩別的女人。”
“……”
唐矜依聞言,神色復雜了起來,丈夫與自己情感不合但保留著肉體欲望,唐矜依是能接受的,但她還是不太能接受丈夫堂而皇之地宣布自己要去出軌,即使是她有錯在先。
但在這段關系之中,她已經徹底處在了下風。
“就當作給他的補償吧…”唐矜依內心還是屈服了。
“我又想做了,你過來,洗洗干淨。”
辜臨淵冷漠地說完,出門進了衛生間,唐矜依也乖乖從床上起身也跟著過去。
接下來幾天,二人在家里做了無數次,像兩個廢人一樣,除了性交什麼都不干,吃飯全靠外賣。
而在激烈的性交之中,辜臨淵總是用言語刺激著唐矜依,不停地用“騷母狗”、“臭婊子”、“賤逼”等侮辱性稱呼來壓迫唐矜依的精神,逼迫她詳細描述與侯兆霖偷情種種的細節,唐矜依逐漸敞開內心,一五一十地表述給辜臨淵聽,辜臨淵則更加興奮地干得她高潮連連。
很多夫妻在新婚燕爾之時都容易縱欲過度,而唐和辜這一對,在經歷了復雜的變故後,也變成了像連體嬰兒一樣整日黏在一起的狀態,倒是殊途同歸了。
短短幾天的婚假過去了,辜臨淵刮掉胡子,穿戴整齊去上班,表面上滿面春風,讓眾多同事都羨慕他這個幸福的男人。
而實際上他後腰空虛難忍,排空完精液的睾丸也隱隱發疼,內心的酸澀苦痛更是無法對人言說。
而唐矜依,在又痛又爽中度過了數天後,也要去處理一個辜臨淵交給她的重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