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午華的膝蓋越過孟企的下半身,一挺腰將身體高高支起,帶卷的長發簌簌地落到胸前。
她坐在孟企的胯上,抬起雙手掐住肩頭那層疊的青黛,將它們甩至身後一側,露出了一對翹巍巍的玉乳。
看著孟企,她俯身半趴下去,並毫無顧慮地將手肘頂在孟企肋上。
孟企猛吸一大口氣,使得午華的上半身隨著他的胸腔起伏了一下,她那張絲毫未被歲月侵染的面孔倒向了他,離孟企的臉不到十公分。
她這下終於能看清了,原本眯著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瞳孔也在放大,柔和的表情似乎在問:“該怎麼辦呢?”
“花。”孟企叫她,那是他對她的昵稱。
午華將食指放在孟企唇前,淘氣地用另一只手揪了一下他的乳頭,她挪了挪自己的臀部,用內褲蹭了蹭孟企兩腿中間的硬塊。
不等孟企抱住她的腰,她又像只貓一樣挺著屁股,往後退了半個身位。
她撩下孟企的內褲,用嘴啄了一下趴在腿上仍做著美夢的肉棍,後者一經打擾,愣愣地立起了它的“小光頭”。
午華笑得像個純真的女孩,讓他痴迷。
驀地,她檀口一張,杏舌微吐,把龜頭連著半截莖竿裹入嘴中,心無旁騖地舔舐、攪弄、吸吮,對著他的男根來了一次“醍醐灌頂”。
它充血,站起來,堅硬似鐵,兩人心領神會。
她感到自己的口腔上壁被頂得發麻,後退著吐出了塵柄,紅唇掃過沾滿唾液的龜頭傘蓋,留下淺淺的“啵”聲。
午華又坐回孟企身上,她的右手虎口一直把著陰莖不放,看著它,不知是在對誰說:“不管你以後會喜歡上誰,現在都是我的。”
她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蓋在龜頭上,卻怎麼也套不下去,孟企推開她的手,將套子翻了一面,將其順利地擼到了根部。
她小口地吸著氣,將黑底白色水滴紋的內褲拉至一邊,手撐著陰阜坐到肉柱上,仰著頭皺著眉,將整根都吞沒進去。
由於進得太深,午華一開始沒敢多動,只是勉強在孟企胸口上撐著身體,兩條手臂與肩膀組成一個三角形。
然後她輕輕抬動屁股,膨脹的龜頭在花徑里淺刮,一下便撓得她叫出聲來。
她的手抓住孟企的手臂,孟企的手指點過她的大腿,她直起腰、閉上眼、咬緊唇,孟企扶住她的膝蓋往兩邊打開,陰莖直直挺入花房深處,她驚呼、腹腔一縮,沁出汗來,費力地轉動腳踝,將一只腳踩在床上,腳趾緊緊地盤住床單,伸下去一只手,將孟企的陽具拔了出來。
由於一開始就戴錯朝向,避孕套上的潤滑液被蹭掉不少,放入腟腔內非常阻澀,午華感覺十分不好,她摘掉了陰莖上的套子,又將其對准穴口。
“你要是敢射在里面,”午華低頭看著龜頭沒入粉貝之中,“我把你的頭擰到後面去。”
孟企只覺一陣緊密的溫暖,如六月,如陽光,如向日葵花田。
他收緊臀,拱起腰,抽送不停,他眼前是他所深愛的:肚臍上面的橫紋、跳動的潔白雙乳、擰作一團的秀眉、時常撓得人癢不可耐的發絲,以及組成她的一切。
午華被弄得快哭了,然而孟企還在大力進出,“花兒,夾緊”,孟企不記得自己說了沒有,莖柱膨脹至最大,仍向里推動著,壓迫著,終於全部都噴涌了進去。
午華癱軟在孟企的身旁,手指勾著他的下巴。
孟企抓過她的手,她的手背正中心有個黑痣,他親了親手背,親了親手指,然後把她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
她支撐起身體,湊到孟企面前,臉上沒有任何怒氣。她用鼻尖輕掃孟企的鼻尖,兩人深吻許久。
午華趴在孟企胸膛上,抬眼看著孟企。
“你們男人喜歡純潔,就只是喜歡破壞掉它的感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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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忙了一天,將早上的夢忘得一干二淨。
離開“愛齒”回到家已經是6點半,雖然早就發信息知會了魏小姐,但三人還是等著孟企到家才一同上桌。
推開門,午孟鶴與燦寶正在翻看相冊,魏妜環在廚房給飯菜加熱。
“爸你怎麼風景照片都打出來?一個人都看不到。”今天周日,午孟鶴穿著她的淺綠色輕紗上衣,配了條顏色相近的褶邊裙子。
“你拍得挺好不是?”孟企說。
他走進廚房,幫魏小姐端菜出來,依次是苦瓜炒蛋、青椒醸肉、煸四季豆、小酥肉、蒸花蛤五盤菜。
給大家盛飯的當兒,孟企看著魏小姐把備菜的籃子碗碟衝洗干淨,走出來的同時打算用自己身上衣服抹手。
“用這個擦吧。”孟企撂下餐廳牆上晾著的一條干淨毛巾,說。
魏妜環停住身子看著孟企,濕漉漉的雙手握成一團。
孟企攤開毛巾,拿過她的左手放在上面,他看見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印痕,她的手背肌膚仍顯細膩,孟企心中的回憶被猛地喚醒,他用毛巾包裹住魏小姐的手,在盡可能不接觸皮膚的下幫她擦干,也許,他不想任何人成為午華的替代品,至少是今天。
魏小姐臉紅紅地看著孟企,等他完事後,轉身去擺筷子。
“今年是我最後一個六一了。”午孟鶴一邊坐到座位上一邊說。
“你哪里聽來的?”孟企問。
“馮老師,上課的時候說的。”
“想要的話,明年和燦寶繼續一起過?”魏小姐坐到孟企旁邊。
“年年都可以給你過。”孟企笑著說。
“我才不要叻。”小鶴咯咯笑起來,看了眼燦寶,“你想過嗎?”
“我也不想。”燦寶一臉認真地說。
“我以前就很奇怪,馮老師為什麼叫你孟鶴?”魏小姐問道。
“馮老師從我剛入學的時候就很照顧我,經常單獨找我聊天。”女孩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青椒。
“聊什麼呢?”孟企問。
“給我講女性生理常識,還問我爸爸對我怎麼樣。其他老師都覺得叫我‘孟鶴’不太好,好像是說會不太尊重媽媽,但我告訴馮老師我完全沒關系。”
魏小姐瞟了孟企一眼。
“小鶴就很好聽了。”她給兩個孩子夾菜,說著。
飯後,午孟鶴與嚴燦又回沙發上看起了相冊。孟企和魏小姐也坐到了兩旁,看著他倆翻閱相片。
“這張送你吧。”午孟鶴說。
“可以嗎?”燦寶驚訝地問。
“爸都留了數字版,可以再打的。”
隨後午孟鶴拿手指點點這張,點點那張,不停地問燦寶喜歡哪張,搞得燦寶相當不好意思。
“小鶴,你手指甲長了。”孟企突然開口。
“真的。”女孩蜷起手指自己看了看。
“把相簿給魏阿姨和燦寶,我給你剪指甲。”
“我來幫小鶴剪吧?”魏小姐忙說。
“不用啦,不太好意思。”
午孟鶴聽著兩人說話,走到孟企身邊,用胳膊肘敲敲孟企的肩膀,說:“不太好意思是什麼意思?”
孟企忍著笑意,握起小鶴的手,從茶幾上的小鐵盒里拿出指甲鉗。
午孟鶴靠在孟企肩旁,把手指張得開開的,任由他抓住一根根蔥白似的手指,被咔嚓咔嚓地剪下透明的指甲。
“這里怎麼破了?”孟企剪她左中指指甲時,突然發問。
只見那根手指的指腹有一道縱向的約半厘米長的傷痕,很淺並且微微發紅,孟企用手掰了掰,發現它還未愈合。
午孟鶴柔軟、光滑、不及他三分之二大小的手掌在孟企的手心轉了轉。
“不小心碰的,沒出血啦。”
魏小姐急迎面過來,看著小鶴的手,說道:“真的,怎麼不告訴我呢?”
“被什麼割的?”孟企問。
“菜刀吧?晚飯她幫忙切菜來著。”
“這是可以馬虎的事嗎?燦寶給姐姐拿片創可貼來,還有碘酒。”孟企有點不高興地看著她,轉頭朝嚴燦說。
燦寶立馬噔噔噔跑去客廳另一頭的櫃子翻出醫藥箱,找出深色的玻璃小瓶子,跑了回來。
魏小姐看著小鶴,一手托著手肘,一手捏著嘴唇,擔心地站在一旁。
“都說了不用啦。”午孟鶴嘟著嘴,略帶糾結地看著孟企,猛然把手抽走。
魏小姐從兒子手里接過藥品,伸手招呼午孟鶴過去。
小鶴翹起受傷的手指,把手遞給魏小姐,同時還不忘向孟企吐了吐舌頭。
孟企和魏小姐相視,無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