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凰飛難追

第9章

凰飛難追 mikisoso 15599 2024-09-03 13:44

  謹安看著娘親變回了平時溫柔體貼的摸樣,嘴角泛起一絲滿足的微笑,卻也再難堅持,閉上眼,再度昏迷了過去。

  沐秋葵將昏迷倒地的謹安抱起,輕輕地放在了房間的床上。

  她俯身整理了一下謹安的衣衫,眼中流露出復雜的情感——既有憐惜,也有無奈。

  隨後,她盤腿坐在床邊,開始吸收剛才收集的靈力。

  房間內的空氣仿佛都因她的修煉而變得凝重起來。

  四個時辰後,秋葵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一絲興奮的光芒。

  她終於突破了,修為達到了築基境。

  可這份喜悅並未持續太久,她的眉頭很快皺了起來。

  在修煉過程中,她發現築基境所需的靈力遠遠不是謹安這個普通人所能提供的。

  如果繼續強行抽取,謹安的身體恐怕會承受不住,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秋葵站起身,走到床邊,凝視著沉睡中的謹安。

  她心中一片糾結。

  她知道,自己的修煉需要大量的靈力,而謹安是她目前唯一的靈力來源。

  可是,她也不忍心傷害這個無辜的孩子。

  “謹安,對不起……”秋葵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歉意。

  她的腦海中回憶起剛才吸收靈力時的感覺,那種力量在體內奔涌的充實感,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

  可是,當她想到謹安為了自己修煉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心中卻又不禁一陣刺痛。

  “我該怎麼辦?”秋葵自言自語道,眼中透露著深深的迷茫。

  此時,昏迷中的謹安突然輕輕動了動,似乎要醒來。

  秋葵連忙俯身查看,只見謹安的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做什麼噩夢。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謹安的額頭,試圖給他一些安慰。

  “娘親……不要……”謹安喃喃低語,聲音中帶著驚恐不安。

  秋葵的心猛地一揪,眼眶不禁有些濕潤。她明白,謹安的噩夢可能與她的修煉有關。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著解決的辦法。

  “或許,我應該尋找其他的靈力來源……”秋葵低聲自語。

  她抬起頭,望向窗外的夜空。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映襯出她美麗卻又憔悴的面容。

  隔天早上,沐秋葵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選擇了一襲流光溢彩,輕輕一抖便發出細微叮咚聲的薄紗長裙。

  精致的刺繡如同點綴在星空中的繁星,裙擺隨著動作輕輕飄揚,偶爾泄出一絲春光令人遐想。

  然而這套裙子實在太過大膽,上半身僅由兩條細長的布料從肩部繞過,在胸前勉強交疊掩蓋住重要的部位。

  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外,引人遐想不已。

  而下身則更是大膽,短短的裙擺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走動間便能看到底下的旖旎風光。

  沐秋葵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自己近乎赤裸的模樣,也不禁紅了臉。

  她在需要修煉時雖然放蕩不羈,但如此大膽的裝束也著實讓她有些羞恥。

  可是為了尋找合適的人選替代謹安,她只得通過這樣的方式快速地得到男人們的關注輕輕嘆了口氣,沐秋葵還是穿上了這件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的衣服。

  她仔細整理衣裙,確保關鍵部位不會輕易泄露,卻還是不安心,套上一件半透明的披肩,勉強遮蓋住上半身。

  即便如此,那若隱若現的曲线還是足夠撩撥人心。

  最後,沐秋葵在脖子上系了一條銀色項鏈,說是項鏈,其實更像是一種束縛的象征,細細的鏈條環繞在她修長的頸項上,平添了幾分禁欲的誘惑。

  做完這一切,沐秋葵深吸一口氣,凝視著鏡子中美艷動人的自己,“”曾經,我眼中看到的盡是指責與鄙視,心中只余無盡的恐懼與悲哀。

  那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視我如草芥,肆意踐踏我的尊嚴。

  我只能忍氣吞聲,任憑他們的侮辱。

  此時此刻,我幸運地擁有了改變我命運的機會,忍受這一時的屈辱,又算得上什麼“”

  懷著堅定的決心,沐秋葵踏出了家門,路上行人無不側目而視,有的羞澀回避,有的貪婪窺視,還有的甚至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這些目光讓沐秋葵既驕傲又有些不適,她加快腳步,只想盡快找到合適的人選。

  然而,在動用靈力嚇跑了二十余個上前騷擾的流氓後,秋葵也意識到,要在這個小小的鎮上找到有修為的男人並不容易。

  一路走來,她遇到的都是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的普通人。

  盡管這些人被她的美貌所迷惑,卻無法為她的修煉提供所需的靈力。

  就在秋葵萬分煩惱之時,前幾天在秋葵家中被秋葵的修為嚇跑的體修們發現了在街上徘徊的她。

  這名女仙今日的穿著打扮比前幾日更加大膽暴露,流光溢彩的薄紗長裙將她的曼妙身材展露無遺,雖然上身被披肩蓋住,但胸前的曲线依舊令人目眩神迷,仿佛一朵盛開的花,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這些體修們站在遠處,彼此交換著眼神,既想上前搭訕,又害怕女仙恐怖的實力。

  幾人中膽子稍大的一人低聲說道:“那日我們太過冒失,如今她在街上,興許是好機會,不如我們試試?”

  “你瘋了不成?你忘了她上次她只用一只手就將老大的肚子捅穿嗎?”另一個人趕緊制止,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但那人卻不肯放棄,目光在秋葵身上來回掃視,心中蠢蠢欲動。

  他小聲說道:“她身上的靈力波動看上去已經幾乎沒有了,或許是修煉中出了什麼問題。再說了,她今日這般打扮,分明是故意引人注意,咱們若是錯過了,恐怕以後再沒這等機會了。”

  幾人聽了,心中也開始動搖。

  確實,眼前的秋葵美麗動人,氣質清冷中帶著一絲魅惑,仿佛一朵盛開的罌粟花,讓人難以抗拒。

  他們商量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嘗試接近秋葵。

  “沐仙子,請問您在此有何貴干?”其中一人壯著膽子上前,語氣盡量顯得恭敬,但眼中的驚艷之色卻難以掩飾。

  秋葵聞言,轉過身來,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她的目光如刀般銳利,但語氣卻溫和了幾分:“哦?這不是前幾天在我家為非作歹的廢物嗎,你們不怕我再給你們一些教訓嗎”

  那人心中一凜,趕緊說道:“女仙恕罪,我們只是見您在此徘徊,擔心您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所以特意上前詢問。”

  秋葵眉頭微皺,心中已有了幾分計較。

  這些體修們雖然實力遠不如她,但他們人數眾多,或許可以利用他們為自己的修煉提供一些幫助。

  她微微一笑,淡淡說道:“我確有一些事情需要幫助,不知你們可否願意相助?”

  那人見狀,心中大喜,忙不迭地點頭:“女仙有何吩咐,但請直言,我們定當竭盡全力。”

  秋葵點了點頭,心中已有了計劃。“好吧,先把褲子脫了吧。”

  體修們聞言,先是驚愕地面面相覷,在確認了沒有聽錯後不懷好意地壞笑起來,三兩下就扒下了褲子,露出各形各狀的陽具。

  秋葵雖然早有心理准備,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了一跳。

  秋葵見體修們急不可耐的模樣,無奈地嘆息道“你等淫賊就這麼急色嗎?不怕妾身仍然對那天發生的事懷恨在心,把你們的命根子剪掉?”

  體修們聞言紛紛捂住下體,尷尬地笑著道歉。秋葵像是認了命一般地長嘆一口氣,開始仔細觀察眼前的景象。

  “嗯……這個最大的,應該是老大的吧?”她指著領頭體修胯下那根粗大的東西,評價道,“可惜有點短。”

  領頭體修漲紅了臉,還想辯解幾句,卻被秋葵狠狠瞪了一眼。“閉嘴,繼續保持。”

  接著,秋葵的目光在其他體修的下半身上游走。有的又長又細像根筷子,有的則肥大得像個茄子,還有個特別短的像個迷你版的小香腸。

  “哈,這個長得真有趣。”秋葵指著一個小巧可愛的家伙,忍不住笑出聲來。

  秋葵則悠然自在地欣賞著眼前的“風景”,甚至還伸手撥弄了兩下。

  “嗯,這個大小還不錯;這個顏色倒是挺特別的…”秋葵的語氣冰冷而又充滿魅惑,令他們無法抗拒。

  體修們聽著秋葵的點評,有的欣喜,有的不甘,卻都下體猛猛發力,想要挺得更長更硬些,得到沐仙子的青睞。

  秋葵卻不以為意,她指尖輕點,一串造型奇特的金屬環便懸浮在空中。那些環表面刻滿了復雜的符文,一看就不是凡物。

  “這是什麼?”有人不解地問。

  “這是我從秘境中偶然發現的,據說戴上之後就能…”秋葵故意拖長了音調,“把男人的欲望完全壓制住,恰好適合你們這些不懂禮數的淫賊哦~”

  說罷,她輕描淡寫地揮手,那些金屬環便自行飛到了體修們的肉棒上。他們只覺得下體劇痛無比,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慘叫。

  “好疼!快把它拿下來!”

  “媽的,這是什麼鬼東西!”

  秋葵聽著他們的哀嚎,臉上的表情卻像惡作劇成功的孩子般越發愉悅。

  她揮了揮手,一道靈力纏繞而上,將那些金屬環牢牢固定在了體修們的肉棒上。

  “別白費力氣了,這可是用秘法鍛造的鎖陽籠。”她得意洋洋地說,“沒我的許可,你們休想取下來。”

  話音剛落,那些被鎖住的體修們頓時感到一陣陣鑽心搬的劇痛卷全身。

  他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脹,很快就漲成了紫紅色,仿佛隨時會爆炸一般。

  “啊啊啊!我要死了!”

  “快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體修們面色潮紅,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卻偏偏無法勃起,只能在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下備受煎熬。

  秋葵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她緩緩走向那個領頭的體修,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劃過。

  “怎麼樣,舒服嗎?”她故意用甜膩的聲音問道。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路人,路人們看著這名陌生瘋癲的美麗女子,心里既飢渴又畏懼。

  這些體修都是當地有名的惡霸,如今卻被這名女子這麼戲弄,看來這女子也不是什麼善茬。

  沒人敢上前制止,只敢站在一旁觀望秋葵卻不以為意,反而越發放肆起來,她將傾月淫體開啟,輕輕解開胸前的扣子,將披肩脫下,對著圍觀的人群們大方展示自己披肩下被透明彩色紗裙包裹著的嬌軀,微微拉扯自己的薄紗長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上揚,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

  圍觀人群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射過來,喉結滾動,有人甚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秋葵並不在意他人的視线,反而大方地展示著自己姣好的身材。

  她的腰肢纖細,臀部豐滿圓潤,每一步都帶動著裙擺輕輕搖曳,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胸前的布料勉強遮蓋住重要的部位,卻也能看出雙峰的輪廓及其間的溝壑。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脖子上那條銀色項鏈,細細的鏈條環繞在她修長的頸項上,平添了幾分禁欲的意味,項鏈的掛墜陷入深不見底的乳溝中,讓人想一探究竟,微風拂過,偶爾會掀起她的裙擺,露出底下若隱若現的黑色森林,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她的妝容精致而不失自然,粉嫩的雙唇似張非張,好像在邀請誰來品嘗。

  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眼中流轉著媚惑的光芒。

  修長的眉毛末端微微上挑,給人一種挑逗的感覺。

  她隨手拉過一個路人,指著那群體修說道:“你覺得他們可憐嗎?”

  路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這…這不好說…”

  秋葵冷笑一聲:“那你近距離看看吧。”

  她不由分說地將路人推到體修們身邊,前者嚇得連連後退。秋葵又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拽到體修們面前。

  “好好看看,他們的表情是不是很精彩?”秋葵壞笑著說。

  路人戰戰兢兢地湊近了些,這才看清體修們的狀態。

  只見那些原本會高高翹起的肉棒現在被鎖在金屬環中,幾乎要炸裂開來,表面的青筋清晰可見,無法勃起的充血龜頭顯現出壞死般的紫黑色。

  “這…這是怎麼回事?”路人結結巴巴地問。

  秋葵並未回答,伸手碰了碰離自己最近的那根肉棒,沒想到那體修立刻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別…別碰我…”體修氣喘吁吁地說,整個人已經軟成一灘爛泥。

  秋葵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摸樣,笑的花枝亂顫。而那名被秋葵抓著的路人看著秋葵隨著嬌笑不斷抖動的豐滿胸脯,也看呆過去。

  秋葵發現了路人痴迷的樣子,主動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溝里“這位大哥,你怎麼不說話?”秋葵嬌滴滴地問道。

  路人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正陷在那兩團柔軟之間。他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秋葵見狀咯咯一笑,干脆扯下胸前的兩條細帶,將雪白渾圓的豪乳完全暴露在外。“來嘛,別害羞,隨便摸。”

  路人終於鼓起勇氣,顫抖著手探了進去。

  她的胸部豐滿而柔軟,觸感如同按在一團絲綢般的雲朵上,溫暖而舒適。

  當手指輕輕按壓時,會感受到其中韌性十足的彈性,仿佛是一種獨特的混合物,既柔軟又富有支撐力。

  這種觸感令人陶醉,仿佛能將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後,只想沉浸在這片柔軟的溫暖中。

  “仙子…你…你真好…”

  秋葵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更盛。她輕輕推開路人,扭動著腰肢走向人群面前。

  “還有誰想試試?不用客氣哦~”

  話音未落,人群中便響起一陣歡呼雀躍之聲。

  路人們爭先恐後的走上前,急不可耐的開始猥褻秋葵。

  有的揉捏著她挺翹的乳房,有的撫摸著她渾圓的臀部,還有人直接用手侵犯她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

  秋葵卻對此無動於衷,仿佛這些觸碰都無關緊要。

  她微微仰起頭,享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撫摸。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一兩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嗯…啊…都輕點別著急…”

  秋葵的話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更多的人加入了這場狂歡,幾雙粗糙的大手同時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秋葵的雙腿微微發軟,整個人都靠在身後的男人身上。

  她轉過頭,主動吻上對方的唇。

  男人先是一愣,隨即便熱情地回應起來,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黏膩的水聲。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沒有閒著。

  兩只大手握住秋葵飽滿的乳房,粗暴地揉搓擠壓;有人在她的脖子和鎖骨上瘋狂啃咬,留下一個個草莓般的痕跡;更有甚者,直接將手指伸進了她的蜜穴,在里面快速抽插。

  秋葵全身上下都在被激烈的刺激著,快感如同電流般一波波襲來。她仰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啊…繼續…繼續…”

  聽到她的話,男人們更加大膽地侵犯起來。

  幾雙手同時在她的身體上撫弄,留下斑駁的紅痕和晶瑩的汗水體修們看著秋葵的媚態,一個個都萬分情動,可是被貞節鎖束縛的陽具根本無法勃起,而且,尿道中不知為何,感到蝕骨搬的疼痛,只感覺自己身體內的精液全被吸收了出去,難受得滿地打滾,哀嚎不止。

  秋葵卻恍若未聞,自顧自地享受淫體在男人們的服侍下所帶來的升天般的快感。

  可是,另她感到不解的是,鑽入她小腹中的靈力雖然質量比兒子的高上不少,可是數量對於她修煉所需,可謂是杯水車薪,“難道,是因為這些男人只是覬覦我的身子,並不像謹安那樣,有真正的愛意,所以吸收的靈力的數量寥寥無幾。”

  就在秋葵思考之際,她忽然感受到小腹之中涌入了一股熟悉的靈力“這——這是謹安!!!”沐秋葵瞬間從快感中回過神來,甩開了圍在她周邊作弄她身子的男人們,慌忙地站起身,環視周圍,尋找謹安。

  秋葵急忙跑到人群外圍,卻發現自己的兒子正倒在那里,面色蒼白,全身顫抖。

  而那個該死的鎖陽籠,正緊緊勒在他脆弱的陽具上,鮮血不斷滲出。

  “謹安!”秋葵驚呼一聲,一把將他摟進懷里。

  兒子渾身冰冷,雙眼帶著濃烈的不解與失落地看著她,嘴唇蠕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秋葵慌亂地檢查他的傷勢,發現金屬圓環深深地嵌入肉中,鮮血染紅了周圍的衣物。

  她慌忙地將靈力注入兒子的身體中,可仍舊無法讓他的狀況好轉,甚至還暈了過去。

  “安兒,都怪娘親,都怪娘親,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她揮手將套在謹安與體修下體的鎖陽籠回收進空間戒指中,抱著懷中昏迷過去的謹安,運功飛離了人群。

  將兒子輕輕地放在自己臥室的床上,看著兒子蒼白的臉色和虛弱的樣子,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是,現在並沒有時間讓她哀傷,當務之急是尋找治療謹安的方式,否則,他的陽氣如此虧空,不出兩日,必會因精血枯竭而死。

  她將意識潛入空間戒指中,尋找治療謹安的方式,終於,在意識到自己不能繼續傷害兒子,秋葵下定決心暫時離開。

  她將不省人事的謹安抱起,向三水鎮飛去。

  炙熱的陽光灑在她那高挑的身影上,勾勒出她豐滿的曲线,猶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她的長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烏黑的發絲宛如流水般順滑。

  進入鎮子,秋葵立刻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她的美貌仿佛穿越了時光,依舊那麼迷人。

  鎮上的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目光隨著她移動,充滿了驚嘆與痴迷。

  有些人甚至忘了嘴里叼著的煙斗,愣愣地看著她,目光呆滯,被她的美貌徹底征服。

  她的皮膚白皙如玉,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雙眸如水般清澈,透出一股深邃而憂郁的神情。

  她的每一個步伐都帶著優雅與從容,仿佛這個喧囂的世界與她無關。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秋葵的心情復雜而沉重。

  她看著記憶中的店鋪和街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

  可是歲月已逝,物是人非,她的心中充滿了酸楚與悔恨。

  最終,她走到了父母的家門口。

  這個熟悉的門檻,曾經無數次地跨過,如今卻變得那麼陌生。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波瀾,然後輕輕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腳步聲,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

  母親打開了門,看到了門外站著的女兒,既驚訝又意外。

  秋葵高挑的身影投射在門框上,黯然憂郁的眼神絲毫無法減少秋葵的魅力,六年過去,自己的女兒生得更加美艷絕倫,讓母親一時語塞。

  幾天前,她才剛收到女婿的消息,得知自己的女兒在回來的途中已經被歹徒劫走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她並沒有沮喪,反而因為這個禍害人的妖精終於徹底消失了暗喜,卻不曾想能在今天再次見到她。

  “你——你——你不是讓歹徒抓走了嗎?”每個音節仿佛都在顫抖,令人感受到她內心的極度不安與恐慌。

  “娘,是我,秋葵,謹安受了很嚴重的傷,我走投無路,只能來找你們幫忙。”秋葵的聲音低沉而哽咽“你——你——你怎麼不去找你丈夫,來找我們干什麼”她提高聲音,強裝鎮定“儒成知道謹安的身世,他不會幫忙的”

  “那——那——你也不能來找我啊——你還是別人的妻子——要遵從婦道——否則——否則——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家——還有——這個孩子——不是你自己——自己勾引——你舅——”

  “夠了!!!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天真的女孩嗎?到了今天還不知道我那日是被你們夫妻二人暗算!賣了個好價錢!難道你想讓別人知道你們干的好事,幫我養育謹安,我會離開這里,再也不給你們添麻煩。”

  “你——你———你這個——最好永遠別再回來了”

  秋葵凝視著懷中心愛的兒子,不舍地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將他遞給母親,轉生離開,她自知,從此往後,仙凡兩別,她或許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安兒了。

  可是,只要她繼續待在安兒身邊修煉《鎖陽汲精決》,就會不可避免傷害到只是凡人的安兒,早晚有一天,修為越來越強的自己會將安兒徹底吸干,到了那時,縱使自己擁有通天的修為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兒離自己而去,相比之下,倒不如自己早做決斷,離開安兒,尋找修為更強的男人。

  同青城,是三水鎮所在的兩儀郡中最大的城鎮,夜晚的同青鎮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靄中,城內卻並非一片寧靜。

  作為南方的邊境城市,同青城的夜晚充斥著一絲混亂和緊張。

  街道上的燈籠昏暗,發出微弱的光芒,映照出青石板的光滑表面。

  小巷里傳來低語和腳步聲,偶爾能見到幾個形跡可疑的身影匆匆走過。

  他們身著普通,面容模糊,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城北的道觀前,幾盞油燈在風中搖曳,映照出供奉的神像和香爐。

  道觀雖然香火不斷,但夜晚顯得格外陰森。

  偶爾有行人匆匆而過,不敢多做停留。

  城牆外,巡邏的士兵們握緊手中的兵器,眼神警覺地掃視著四周。

  作為邊境城市,同青城時常面對外敵的威脅,士兵們不敢有一絲松懈。

  城門口的崗哨處,火光明亮,照出了士兵們嚴肅的面容和緊繃的神經。

  城中的旅店此時卻格外熱鬧,一樓的大廳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各地的旅者在這里喝酒聊天,分享著各自的見聞和故事。

  酒杯碰撞的聲音和粗獷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鬧的畫面。

  在角落的一個陰暗位置,有一名修仙者正在獨自喝著悶酒。

  他名為金元,是太虛宗今年派遣來同青城招攬仙苗的弟子。

  雖然他穿著修仙者的長袍,但他的外貌卻顯得有些猥瑣矮小,臉上布滿了不快的神色。

  金元的天賦並不突出,入宗二十余年,卻仍卡在煉氣期九階,遲遲無法突破到築基境,至今還是一名外門弟子,在宗門內常常被人恥笑和忽視。

  他的身材矮小,皮膚黝黑,臉上總是掛著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招攬仙苗這樣單調且收獲寥寥無幾的任務自然落在了他的頭上。

  他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心中滿是苦澀和不甘。

  他記得自己初入太虛宗時的雄心壯志,曾幻想著成為一名強大的修士,受人敬仰。

  但現實卻給了他重重一擊,讓他明白自己的天賦遠遠不如那些天之驕子。

  酒館的熱鬧氣氛似乎與他格格不入,他的孤獨和落寞在這里顯得更加明顯。

  雖然身處人群中,但他卻感覺自己仿佛被隔離在了另一個世界。

  他低聲嘆息,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自嘲。

  就在這時,旅館的門被推開,一陣夜風夾雜著涼意涌入大廳,打斷了金元的沉思。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只見一個高挑的女子站在門外,赫然是幾日前離家外出的秋葵。

  秋葵在這幾日的旅途中,因為自己出眾的外貌和傲人的身材,引來了諸多麻煩。

  她不得不通過化妝扮丑來減少麻煩並使用束胸帶將豐滿的胸部緊緊勒住,但即便如此,她的容貌在俗世女子中仍屬上等,衣襟即使有束胸帶的束縛依舊鼓囊囊的,掩飾不住那誘人的曲线。

  她的一舉一動,仿佛都有一種天然的魅力,吸引著眾人的視线。

  她緩步走入旅店,眼神中透著警惕和冷冽。

  旅館中的喧鬧聲在這一刻似乎變得安靜了許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有人眼中閃爍著貪婪,有人則充滿了驚艷和好奇。

  她的美麗在這一刻,成為了整個大廳的焦點。

  金元抬起頭,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一動。

  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豐腴的女子,她那高挑的身子,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呼之欲出的胸襟,都讓他感到一陣心悸。

  即便在他的宗門中,也鮮有如此動人的女子。

  秋葵在眾人的注視下,卻也並不局促。她走到櫃台前,低聲向店主詢問住宿的事宜。她的聲音雖然冷厲無情,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意。

  店主滿臉笑容地接待了她,顯然對這等難得一見的美人的到來萬分欣喜,有了這樣動人的女子的入住,不知道今晚會有多少好色之徒會為了一親芳澤而跟著住店。

  就在秋葵和店主交流之際,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大膽地走到秋葵身邊,“啪”的一聲拍了一下秋葵安產的翹臀,臀肉在拍擊下蕩起迷人的波紋,旅館內的男子們皆是屏住氣,下體高高挺起。

  “美人,一個人嗎,賞個臉認識一下嘛,我是————”男子的話還沒說完,頭就被秋葵整個抓起砸在櫃台的石桌上,滿口黃牙被砸個稀碎,嘴里鮮血直流。

  “上——仙——繞——命”秋葵抓著男子的頭一下下的撞擊著,男子只能趁著抬頭的間隙,忍者劇痛,口齒不清地求饒。

  終於,在被秋葵砸了幾十下後,她才興致缺缺地將男人松開,可是此時他卻已經癱倒在地,失去意識。

  秋葵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接過老板遞來的鑰匙,頭也不回地走上樓,只余滿屋異香與血腥味方才還躍躍欲試的男子們見此情形全都打了退堂鼓,一名如此動人的女子能夠獨自出門在外,實力肯定毋庸置疑,還好剛才色欲熏心上去搭訕的不是自己。

  但是,這里面卻並不包括坐在角落喝悶酒的金元,作為一名太虛宗的弟子,他自翊宗門所傳授的功法和這些鄉野村夫修煉的旁門左道是雲泥之別,哪怕是剛才出手的女子,實力想必也並未超過練氣八階,所修煉的功法他雖從未見到過,但以他的見識來看,也並不是什麼大宗的手法,以他的實力要應對也並不困難。

  他悄悄站起身,隱蔽氣息跟在女子身後,默默地記下了女子所住的樓層與房間准備在晚些時候會會她。

  旅館的房間內,潔白的月光灑在房間內,映照出屋內清冷動人的女子。

  沐秋葵卸下了偽裝的妝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重新展現,肌膚如雪,五官精致如畫。

  她躺在床上,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雙眸微閉,似乎在享受片刻的寧靜。

  忽然,原本上了鎖的房門被悄然打開,一個矮小的身影偷偷摸進來,正是剛才在樓下喝悶酒的金元。

  他小心翼翼地關上門,目光貪婪地掃視著房間內的秋葵。

  沐秋葵內心厭煩至極,明明剛才自己已經立威,可為何每天都有不怕死的人。

  她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緩緩坐起身來,冷冷地注視著金元。

  金元被那雙冰冷的眼神盯得渾身一震,但他很快恢復了膽量,邁步向前,語氣諂媚地說道:“美人,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沐秋葵輕笑一聲,聲音冷如寒霜:“你們這些人,真是死不悔改。”她起身走向金元,身姿曼妙,仿佛天上的仙子降臨人間。

  她一步步逼近,金元的笑容漸漸僵硬,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懼意。

  秋葵伸手輕輕撫上金元的臉龐,語氣冰冷:“你以為,自己能輕易得手嗎?”秋葵眉頭微皺,眼神冷若冰霜。

  她毫不猶豫地釋放出體內強大的靈力,房間內頓時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金元感受著秋葵築基境的靈力,瞬間面如土色,冷汗淋漓。

  他內心充滿震驚與懊悔,築基境的修為是他根本無法匹敵的存在。

  金元全力掙扎,想要從秋葵的靈力壓迫下脫身,但他的努力顯得如此徒勞。

  “突破到築基境所需的海量天材地寶,民間的散修一般都無法承受,眼前這位女子竟然擁有如此修為,她難道是什麼不出世的大族或是組織的人。”

  秋葵的靈力如泰山壓頂,毫不留情地壓迫著金元。

  他滿頭大汗,苦苦掙扎,試圖掙脫這無形的束縛。

  十息過後,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氣喘吁吁,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秋葵正欲將金元徹底了結,金元費勁全力擺脫靈壓跪地磕頭求饒,聲音顫抖:“饒命!饒命啊!仙子,我是太虛宗的弟子,今年被派遣來凡間尋找仙苗。請您看在太虛宗的份上饒我一命!”

  秋葵聞言微微一怔,心中飛速思索。

  太虛宗?

  這不正是自己的恩人魅月姬曾經有過節的宗門嗎?

  她冷冷地打量著金元,隨即收回了靈力,語氣變得冷靜而威嚴:“抬起頭來。”

  金元顫抖著抬起頭來,眼前的秋葵在沒有偽裝下顯露出她那禍國殃民的美貌。

  那精致的五官,仿佛天工雕琢般的臉龐,讓他一時看得呆住了。

  秋葵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但隨即換上了一副魅惑的神情,語氣柔媚:“告訴我,你們太虛宗的情況。”

  金元如同被蠱惑了一般,毫無保留地開始匯報:“我只是宗門里的普通弟子,負責尋找凡間有天賦的孩子。近些年宗門內因為爭權奪利,內斗不斷。我們的掌門師父老邁,長老們也各自為政,很多弟子都被派遣到外面執行各種任務……宗門里資源分配不公,像我這種資質平庸的弟子只能做些雜活……還有……”

  秋葵靜靜地聽著,心中暗自盤算。

  看來太虛宗內部的確混亂不堪,或許可以借此機會對付魅月姬的仇敵,並且太虛宗畢竟是兩儀洲實力最強的宗門,她或許可以進入太虛宗,尋找實力強勁的男修幫助自己修煉功法。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低聲說道:“很好。不過,要我饒你一命,你還得為我辦件事。”

  金元忙不迭地點頭:“您說,只要能保住性命,我一定照辦。”

  秋葵微微一笑,仿佛天上的明月般迷人,她輕聲說道:“我要你利用你的身份和權限,將我召入太虛宗內。”

  金元面露難色,猶豫道:“這……這恐怕不太容易。仙子你已經是築基境的修為了,還修煉了不同的功法,可能會被輕松發現。”

  秋葵見他如此,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但隨即又溫柔一笑,緩步走近金元,低聲說道:“這有何難”

  言罷,金元猛然發現自己身上的靈壓消失殆盡,而眼前的仙子的築基修為卻再也察覺不出,和普通凡人別無二致。

  “仙子好手段,在下甚是佩服,如此這般,想必是沒有任何問題,在下明日就帶仙子前往宗門,只是還不知仙子芳名”

  說著,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撫摸著金元的臉頰,聲音如同羽毛般柔軟:“沐秋葵,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更多的獎勵。”

  金元只覺得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了他,全身酥麻,仿佛被魅惑般,點頭如搗蒜:“是,仙子,我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秋葵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回到床上,繼續閉目休息。而金元則是滿頭大汗地離開了房間,心中既是慶幸,又是恐懼。

  隔天早上,金元敲響了秋葵的房門。

  門緩緩打開,一道光芒仿佛從門縫中灑進了房間,秋葵出現在門口。

  她早已將昨日的偽裝卸下,此刻的她如出水芙蓉般嬌艷動人。

  她的肌膚如玉般白皙,眼眸如星辰般明亮,長發如瀑布般垂在肩頭。

  她微微一笑,眉目間盡顯嫵媚,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讓金元看得痴迷不已。

  “金元師兄,早啊。”秋葵輕聲問候,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金元強壓下內心的震撼,恭敬地說道:“仙子,我們該動身了。”

  秋葵微微點頭,跟隨金元走出旅館。

  一路上,她那曼妙的身姿和美艷的容貌吸引了無數路人的目光。

  即便她穿著朴素的衣裙,依舊無法掩蓋她那天生的魅力。

  行人們紛紛側目,竊竊私語,目光中滿是驚艷與痴迷。

  金元走在她身旁,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仿佛自己也被眾人高看了一眼。

  走到同青城的廣場,金元帶著秋葵來到一群年輕人面前。

  廣場上,金元早些時候招攬到的仙苗們已經等候多時。

  這些仙苗共九男四女,都是些十幾二十歲的少男少女。

  他們看到金元身邊那位高挑動人、仙氣飄飄的女子,不禁屏住了呼吸,心中滿是敬畏與驚嘆。

  有人低聲猜測,眼前這位女子莫非是太虛宗的師姐?

  否則怎會有如此氣度?

  金元清了清嗓子,向眾人介紹道:“各位,這位是昨晚我新招收的仙苗,她將和大家一同前往太虛宗。”

  眾仙苗聽聞,皆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們難以相信,如此美麗的女子竟會是新招收的弟子。

  尤其是那些男弟子,眼中滿是驚嘆與渴望。

  女弟子們則是心生羨慕嫉恨,暗暗在心中辱罵秋葵是不要臉的婊子。

  秋葵淡然一笑,微微頷首算作招呼,隨後站到一旁,仿佛與他們並無不同。金元見狀,哈哈一笑將尷尬揭過,連忙安排眾弟子排隊,准備出發。

  金元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艘精美的法船,船身通體晶瑩,散發著微弱的靈光。

  少男少女們滿懷好奇與期待地登上法船,這對他們而言是第一次真正踏上修仙之旅,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夢想的光芒。

  登船後,眾人按著各自的性子聚成幾撥。

  金元自然是站在秋葵身邊,不時噓寒問暖,但秋葵對他興致缺缺,只是敷衍地回應幾句。

  她的眼神偶爾望向遠方,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金元見狀,心中有些失落,但也無可奈何,只能繼續表現自己的熱情。

  法船上,男弟子們聚在一團,熱切地討論著秋葵的美貌與神秘。

  有人說她是妖精,有人猜她是仙子,不一而足。

  女弟子們則立於另一側,暗自嫉妒,低聲暗罵秋葵是個不要臉的狐媚子,憑借美貌勾引男人。

  她們看著金元圍著秋葵轉,更是心生不滿,認為秋葵不過是憑借外表取寵罷了。

  討論的男弟子們中,有一位翩然俊雅、氣質不凡的少年,名叫霍思哲。

  他是同青城城主家的庶子,並且擁有中品靈根,是眾人中的佼佼者。

  雖然仗著自己家在同青城的地位,閱女無數,質量也皆為上乘,卻從未品嘗過沐秋葵這般禍水級的美人,心里早已蠢蠢欲動“霍兄,你去試試吧。”有人提議。

  “對啊,霍師兄,你可是我們這里最有魅力的。”另一人附和。

  霍思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他走向秋葵,站定在她面前,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這位姑娘,不知如何稱呼?”他聲音溫和,充滿磁性。

  秋葵抬起頭,打量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她輕聲回應道:“沐秋葵。”

  霍思哲微微頷首:“原來是秋葵姑娘,在下霍思哲,乃是同青城霍城主家的二子。敢問姑娘來自何處?”

  秋葵淡淡地回道:“不過是居住在周邊小鎮的普通女子罷了。”

  霍思哲見秋葵態度冷淡,卻並未氣餒。

  他繼續微笑著說道:“秋葵姑娘能有此等氣質與實力,霍某甚是欽佩。家兄是太虛宗內門弟子,已是築基二階的修士,在太虛宗內小有名氣。姑娘初來乍到,如果沒有人幫忙引薦的話以姑娘的容貌氣質,在太虛宗內恐怕會受到一些登徒子的騷擾,不知姑娘可有意願與霍某同行?”

  秋葵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心中暗道: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還搬出自己的兄長,就不怕兄長李代桃僵,把弟弟心愛的女子搶走嗎?

  她微微一笑,回道:“霍大哥的好意小女子心領了,只是小女子獨來獨往慣了,實在不喜歡和人頻繁接觸。”

  霍思哲聽見秋葵拒絕的話語,心中頹然失落,正欲張嘴再度爭取,被晾在一邊的金元卻不樂意了,竟是鼓起勇氣不悅地打斷了他:“霍師弟,秋葵姑娘已經表明態度了,還請你自重。”

  霍思哲臉色一變,不滿憤恨地盯了一眼矮小丑陋的金元,暗道“這他娘的又是哪根蔥,生的那麼丑就罷了,還如此不知分寸,到了宗內自己必要他好看”無奈,只得訕訕地退下。

  男弟子們見狀,紛紛低聲議論,有些暗笑霍思哲的自負,也有些對秋葵更加欽佩與好奇。

  終於,在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後,一行人抵達了兩儀洲最為知名的宗門——太虛宗。

  太虛宗的山門矗立在雲霧繚繞的高山之巔,周圍靈氣氤氳,仿佛仙境一般。

  宮殿樓閣鱗次櫛比,飛檐翹角,宛如天上宮闕。

  靈鶴翱翔其間,仙音裊裊,令人心生敬畏。

  眾人被這仙氣飄飄的景色所震撼,心中充滿了期待與向往。

  金元將他們帶到了新入宗弟子的登記廳。

  大廳內人聲鼎沸,來自各地的新弟子擠滿了整個廳堂,人人臉上都帶著興奮與好奇的表情。

  然而,當秋葵踏入大廳的那一刻,整個廳堂瞬間安靜了下來。

  秋葵高挑的身材,宛若出水芙蓉般的面容,以及那窈窕的曲线無不讓人目眩神迷。

  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唇若點櫻,膚如凝脂。

  她僅僅站在那里,便成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五息過後,才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話題全都圍繞著這位陌生而美麗的女子。

  有人猜測她的身份,有人議論她的來歷,更多的人則是在心中暗暗驚嘆她的美貌。

  秋葵對這些關注視若無睹,早已習慣了成為人群的焦點。

  她靜靜地等待著,很快便輪到她進行登記。

  負責登記的師兄見到秋葵,也是一愣,隨即恢復了冷靜,示意她將手放在靈根檢測石上。

  秋葵微微點頭,纖纖玉手輕輕觸碰檢測石。

  刹那間,石頭放出了耀眼的白光,整個大廳被這光芒照得如同白晝。

  眾人見狀,紛紛驚呼出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此嫵媚動人的女子竟然還擁有這樣的修行天賦,這讓其他人要怎麼活。

  登記的師兄也是滿臉驚訝,他連忙記錄下秋葵的資質,態度比之前更加恭敬:“師妹,恭喜你,太虛宗必定是你展現才華的最佳舞台。”

  秋葵微微一笑,淡淡地回道:“多謝師兄。”

  在太虛宗內的某處練功房中,一個身材削瘦的青年盤膝而坐,正在閉目修煉。

  他的名字是孟頂,六年前離開三水鎮來到太虛宗,資質平庸的他如今也只有練氣五階的修為。

  然而,他並未因此感到過多的挫敗,因為他有一個身為峰主親傳弟子的哥哥孟勃,憑借哥哥的庇護,他在外門可以說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身材瘦削、面容猥瑣的他,利用哥哥的威名,不知糟蹋了多少剛入門的無知少女。

  孟頂的臉龐帶有一種令人不快的陰狠,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時常透出一種狡黠與貪婪的光芒。

  在太虛宗,盡管他的修為不高,但他從未因此而感到低人一等,反而借助孟勃的勢力,在外門橫行霸道,幾乎無人敢惹。

  然而,即便他享受著這種肆意妄為的生活,他的心中始終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那便是沐秋葵。

  沐秋葵,這個名字深深刻在他的心里。

  她曾是他童年時期的青梅竹馬,兩人一同在三水鎮度過了無數美好的時光。

  那時的秋葵,盡管年紀尚小,卻已經展現出她驚人的美貌。

  她的容顏如花,笑靨如春,一雙秋水般的眼眸充滿了靈動與溫柔。

  而她那嬌嫩的臉龐、盈盈一握的細腰、亭亭玉立的身姿,以及小小年紀就已發育成熟的胸脯,無不讓孟頂心動神搖。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孟頂離開了三水鎮,進入了太虛宗修行。

  而秋葵,則留在了那個小鎮,繼續她的生活。

  盡管多年未見,但秋葵的影子卻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無法忘懷。

  每每夜深人靜之時,孟頂總會想起那個笑靨如花的少女,她的模樣,她的聲音,她的嬌軀都仿佛近在眼前,令他魂牽夢繞。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秋葵的思念逐漸轉變為一種深深的占有欲與嫉妒。

  他無法接受,無法忍受那個曾經屬於他的少女,可能已經長大成人,嫁為人婦。

  每每想到這里,孟頂的心中便涌起一種無比的揪心與憤恨。

  他曾多次向哥哥孟勃提起,希望能通過下山招攬弟子的方式,去尋找秋葵。

  然而,哥哥身為峰主親傳弟子,沒有峰主的應允根本無法離開宗門,而自己礙於修為遲遲無法突破到練氣七階,沒有下山招收弟子的資格。

  在過去的一年中,孟頂一反常態地專心修煉,只為早日達到練氣七階。

  他的臉上常常帶有一種焦躁與不安,那雙狹長的眼睛時而閃爍著陰冷的光芒,時而又透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與期待。

  他知道,只有突破到練氣七階,他才能獲得宗門的許可,下山招攬弟子,找到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

  此時此刻,孟頂正在練功房中靜坐修煉,雙手結印,試圖讓自己的心神平靜下來。

  然而,沐秋葵的影子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令他無法專心修煉。

  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巨石,沉重而痛苦。

  他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戾與決然。

  “秋葵……”他喃喃低語,聲音低沉而沙啞,“我一定會找到你,無論你在哪里,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屬於我的!”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占有欲與決心,仿佛在向自己發誓。

  他緩緩起身,走到練功房的窗前,望著遠處雲霧繚繞的山峰,眼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他知道,秋葵的美貌注定會引來無數麻煩與追求者,而他,必須盡快行動,否則只會追悔莫及。

  想到這里,孟頂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斗志與動力。

  他重新回到蒲團上,閉目凝神,開始全力運轉功法,試圖突破瓶頸。

  靈氣在他的體內不斷流轉,他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但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堅定。

  時光飛逝,轉眼已是黎明。

  練功房外,晨曦初現,陽光透過窗櫺,灑在孟頂的身上。

  他的身影顯得孤獨而堅定,仿佛一棵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樹。

  就在此時,一聲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練功房內的寧靜。孟頂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哥哥孟勃正站在門口,微笑著望著他。

  “頂弟,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些進展。”孟勃走進練功房,拍了拍孟頂的肩膀,語氣中帶有一絲欣慰。

  孟頂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哥哥,我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我都要突破到練氣七階。我一定要去找秋葵!”

  孟勃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復雜。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對那個叫沐秋葵的女子情根深種,執念頗深。

  但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時至今日,他只能鼓勵弟弟盡力修煉,下山尋找秋葵,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頂弟,我知道你心中有執念,但修行之路貴在持之以恒,切莫急於求成。”孟勃語重心長地說道,“不過,你若真的下定決心,哥哥自當全力支持你。”

  孟頂聞言,心中一暖,感激地望著自己的哥哥:“謝謝哥哥,我一定會努力,不辜負你的期望。”

  孟勃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好,那我便為你護法,你全力衝擊瓶頸吧。”

  孟頂鄭重地點了點頭,重新閉上眼睛,開始運轉功法。

  靈氣在他的體內奔騰流轉,漸漸凝聚在丹田之處。

  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臉上的痛苦之色越來越濃,但他始終咬牙堅持,眼中充滿了不屈與決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孟頂的臉色逐漸蒼白,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然而,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堅定,心中的斗志愈發高昂。

  就在此時,他的丹田處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衝擊著他的經脈。

  孟頂知道,自己的突破時機到了。

  他深吸一口氣,全力催動體內的靈氣,試圖突破瓶頸。

  靈氣在他的經脈中奔騰流轉,仿佛江河決堤般洶涌澎湃。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滴落,臉上的痛苦之色愈發明顯。

  就在他幾乎要撐不住的時候,他的丹田處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仿佛有什麼東西破裂開來。

  孟頂的眼睛猛然睜大,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與激動。

  他知道,自己終於突破了練氣五階的瓶頸,成功晉升到了練氣六階。

  孟勃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孟頂的肩膀,語氣中帶有濃烈的贊許與期待:“頂弟,恭喜你突破瓶頸,晉升練氣六階。”

  孟頂微微點頭,眼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謝謝哥哥,我一定會繼續努力,早日突破到練氣七階,去找秋葵。”

  孟勃聞言,無奈的苦笑著點了點頭:“好,哥哥相信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

  孟頂聽到這話,心中感激不已,但卻沒有看到哥哥糾結苦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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