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才蒙蒙亮,太陽剛掠過山頭,王逸就早早地從床上爬起,一個人在廚房里孤獨地做著早飯。
沒辦法,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身旁的溫香軟玉散體香醉人誘惑,一直在撥撩著他那青壯年的旺盛精力,讓他性欲猛猛攀升。
但回想起沈冰兒那嚴厲的態度,又只能強忍欲望,不斷地在腦海里念誦清心,最後只能找了一件沈冰兒干淨的褻衣,跑到廁所里狠狠地衝了幾發,折騰到後半夜才勉勉強強地睡過去。
但是即使是在睡夢中,輕嗅到沈冰兒那清幽的體香時,王逸又會忍耐不住地清醒些許意識,恨不得把沈冰兒直接攬在懷里——但是每每這樣做的時候,他都會莫名地感到有些心悸,然後強行清醒過來停止動作。
於是乎,一晚上都處於這種被撥撩而又無法動彈的狀態,王逸根本算不上是經過了休息,此刻更是頂著顯眼至極的黑眼圈,在廚房里做著早餐。
而等到時間到點,王逸將早餐准備好放在桌子上之後,沈冰兒才悠悠轉醒,和王逸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去了浴室洗漱。
在有些尷尬的沉默中,沈冰兒吃著有些膩味的早餐,看著悶頭啃飯的王逸,心中略微有些尷尬。
在一晚上的沉眠與清醒之後,她才意識到昨日自己的異常。
雖然對江雪晴依舊抱有些微的不滿,但是對王逸,她認為應該不需要如此苛刻,甚至她昨天有一大半都是莫名其妙生悶氣,為難王逸罷了。
而即使理解到這一點,沈冰兒也不知道如何跟王逸解釋和道歉。
不知為何,她並不想承認昨天晚上發現了王逸和江雪晴的曖昧之事,而是決定在心中隱瞞。
並且很顯然顯然,王逸也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打算,而是在悶頭啃飯。
吃完早餐之後,沈冰兒決定今日和王逸一同上學。乘坐著由沈獨強轉贈給王逸的便宜車,兩人在學校早讀鈴預定的時間內抵達了校園。
而在校園之中,沈冰兒即使是穿著校服,那也依舊是能受到大家視线矚目的。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歷了昨天沈獨強帶著她出門的洗禮,對於這些視线,她忽然有了些許的不適,下意識地躲到王逸身邊。
然而王逸卻因為與沈冰兒那嬌媚的玉體短暫接觸,表情變得有些心猿意馬,甚至不動聲色地攬住她的小腰,當著那些同學的面趾高氣揚地走起來之後,結果更加凝聚的視线讓沈冰兒的無措更上一層樓!
而就在沈冰兒沉浸在尷尬之余時,忽然感覺到了懷里智能手機的震動!
“老、老公!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先去教室吧!”
“啊?……哦,行。快去快回。”
王逸顯然沒有注意到沈冰兒的異常,隨意地說完一句之後,便松開了攬住沈冰兒柳腰的大手,自顧自地前往了教室。
而沈冰兒在目送王逸的離開之後,立刻是邁著碎步,沿著走道一路快速移動之後,一頭鑽進了女性衛生間中,隨便找了個隔門進入,便從口袋取出手機翻看起來。
“冰兒仙子,如果您現在有時間的話,請來學校的X小區的二樓走廊最里面教室里,盡量不要讓別人發現了。”
手機上顯示著的,正是沈獨強發給她的消息。
而沈冰兒稍作猶豫,還是決定施展隱身的術法,在不侵擾任何人的前提下離開了衛生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在學校的通道中漫步著行走。
期間沒有被任何人發現,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沈獨強指定的地點。
也就是說,幾乎是沈獨強十秒前剛發出消息,而十秒之後,沈獨強所在的那間教室門外,便輕輕地響起了敲擊門扉的動靜。
而沈獨強則是下意識地,對著門外喊道:“直接進來吧,門沒鎖!”
隨著門把手被轉動的聲音響起,他看到了沈冰兒穿著一身校服,動作迅速地從門外竄入房間,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程度,將門重新給關了起來。
那靈巧矯健的姿態,讓沈獨強不禁想起各種影視作品中的暗殺者。
……當然,就沈冰兒那堪稱豐腴色氣的身體,如果讓沈獨強來調教,肯定是把沈冰兒當做慰安的工具,而不是作為暗殺者就是了……或許能兼職慰安的暗殺者也不錯?
腦海中想著有的沒的,沈獨強揉了揉厚腫的眼眶,有氣無力地笑著道:“冰兒仙子還是一如既往地迅速,昨晚休息得還好嗎?”
對此,沈冰兒在略微遲疑之後,點點頭道:“我休息得還好……倒是你,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正如沈冰兒所言,沈獨強此刻的精神狀態和精神面貌,只能用憔悴來形容。
雖不至於說是面容消瘦,但是那濃厚的黑眼圈和王逸相比也只能說是不逞多讓,疲乏的樣子那是一眼就能看出,看上去就像是連續通宵了好幾天一樣的憔悴,那夸張的樣子,如果下一秒就摔倒在地上,也不會讓沈冰兒有絲毫的意外。
“沒事沒事……就是昨日調查起來內容實在是太大,忘記休息罷了。”沈獨強連連揮手,那言語中的虛弱更是讓沈冰兒感到茫然。
“只是一晚沒休息,也不至於這樣吧?……你先坐好,我來用真氣給你調養一下。”古怪地吐槽一句,隨後沈冰兒腳步輕挪,如同一陣逸風落到沈獨強的身邊,纖手伸出,讓沈獨強安心地坐在講台後邊的椅子上後,手中真氣凝繞,在沈獨強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柔弱無骨的纖手輕巧地落在沈獨強的胸膛。
磅礴的真氣如同潺潺清流,迅捷有效地調養起沈獨強那疲乏而又有些過勞的身軀。
在真氣的調養下,沈獨強迅速地感覺到了體內逐漸涌現出的澎湃精力,通宵一宿的疲乏也隨之恢復,原本如同宿醉般的頭痛,在此時也是逐漸好轉。
略微猶豫後,沈獨強猜測對方應該也不會察覺自己身體有什麼問題,就心安理得地接受沈冰兒對他的療養,心中也是嘖嘖稱奇。
看上去對方也沒費什麼功夫,居然就把他一晚上的重度疲勞給消除得一干二淨。
沈獨強不知道的是,沈冰兒境界何等優秀,生白骨活死人也不過是一念之間。
更何況,真元真氣本就是奪天地之造化,取日月之精華的存在,別說是治療他的疲勞,就算是現場剛給他治療重度癌症程度的病灶,也只不過是揮手便能做到的事情。
整個醫療過程也沒有花費太長時間,前前後後也就十幾秒——這還是沈冰兒擔心真氣波動會把沈獨強身體撕成碎片,所以刻意放緩的結果。
當沈冰抽回手時,看著沈獨強那一臉新奇地低頭檢查自己身體的樣子,那神情之中完全消散的疲乏,心中也是稍微有些得意。
總算是有她能幫上忙的事情了!
“……多謝仙子,我現在好多了。”粗略地檢查完身體的狀況之後,沈獨強就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覺睡了十個小時,渾身精氣神充沛,感覺連續和江雪晴酣戰十小時也不會有半點疲憊……不過表面上,立刻是向沈冰兒擺出一副感激而又誠切的表情。
“不必客氣,不過你都調查出什麼了?把身體累壞成這樣。”沈冰兒也是有些好奇。
畢竟剛剛通過真氣流轉,修復沈獨強身體的時候,倒是找到了不少的暗疾、過勞和多年沒有調理好留下的生理性隱疾。
雖然現在是全都治好了,但會讓人勞累到一般症狀同時發作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
“調查出了不少東西呢,仙子先稍安毋躁,我把這些東西一一取出。”沈獨強輕輕地笑著,維持坐姿,開始對著講台的抽屜各種翻箱倒櫃,取出一本又一本的文件夾。
當然,這些都是偽造再加上各種專業術語胡謅出來的資料檔案,也就是給沈冰兒看一眼,然後加深她的迷惑而更加不敢輕舉妄動罷了——表面上,他是為了調查這些才如此勞累,但他會這麼勞累,甚至讓身體出現不可逆的損傷,實際是因為其他事情。
自昨晚沈冰兒剛離開,他就立刻馬不停蹄地取出了手機,給早已經安排前往王逸家的江雪晴發去指示——沒錯,江雪晴昨日深夜去往王逸家里,也是他一手算計,為的就是一招挑撥離間。
刻意讓江雪晴在王逸家里做客,和他稍微聊些過往的事情,並且做出一些曖昧的舉動,這些都是沈獨強要求並且吩咐的。
但是具體的內容,沈獨強並沒有告訴江雪晴這是為了讓沈冰兒吃醋,而是以‘獎勵’為由,允許江雪晴可以去找王逸稍微散散心。
可謂是輕而易舉,每天伺候他大肉棒的江雪晴總算得到赦免可以與王逸見面,當下毫不猶豫地順著沈獨強的套路鑽了進去。
江雪晴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身體因為沈獨強的玩弄已經變得汙穢不堪,甚至可以說是離了沈獨強,她就再也難以忍耐那不斷涌現的欲望,沈獨強高超的性技以及那風格獨特的性愛手段,讓她這個雛雞根本沒有辦法抵御,十分簡單地便淪陷在歡愉的肉欲中。
即使她精神上還對王逸抱有依戀,但是在肉體上,面對沈獨強的玩弄,已經會十分乖巧地主動起反應,甚至是違背自身的意願,主動讓身體靠向沈獨強供他玩弄侵辱。
面對這樣的自己,沈冰兒一度感到迷茫和自卑,認為自己已經失去了和王逸站在一起的機會,但是看到沈冰兒和師妃煙和王逸膩歪在一起,又會覺得不甘心——更何況,師妃煙這看似是法力高超的仙女,實際上根本就是一個貪戀沈獨強精液的騷婊子,當著她的面把染上沈獨強精液的飯菜吃了個一干二淨不說,甚至自己把沾染沈獨強精液的手指塞進她嘴里,她都會像個妓女一樣主動舔舐和吸吮,甚至是到達高潮!
這樣的女人,也好意思作為王逸的大老婆——這讓江雪晴無法接受。
在她看來,師妃煙也只是隨時會背叛王逸,向沈獨強出軌的婊子罷了,會為了沈獨強和做愛而把處女獻上也只是時間問題……甚至早就在暗地里做過了,只不過沒表現出來也說不定。
懷著自卑與些許的嫉妒,江雪晴對於師妃煙的態度一並影響到了自身——既然那種貪戀其他男人精液,遲早會送上自己浪穴的婊子也能當王逸的老婆的話,那她自然也能站在王逸的身邊才對吧!
昨夜的江雪晴就是抱著如此心態,對著王逸積極主動地刻意展露出各種煽情的模樣,這種事情早就在沈獨強的開發之下無師自通,如何運用身體優勢去撥撩和勾引男性,對現在的江雪晴而言不過是翻手而已,根本不要太輕松。
事實上,王逸也的確很順利地就陷入了江雪晴的美人陷阱里,自己曾經那高貴冷艷的前女友,對他展露出色艷非凡的溫柔鄉,以及那話語中隱隱夾雜的願望,令他心中升起萬丈豪情的同時,也自然而然地對上了撥撩的節奏。
於是在氣氛旖旎熱烈之時,沈獨強忽然強硬要求江雪晴離去,自然是讓她感到極度的不甘心,於是在即將離開,江雪晴沒能忍耐住心中的那股熱情,在王逸的臉頰上留下了香吻,以切實的動作,無言地向王逸傳遞出心中還留有你位置的想法。
當然,江雪晴並不知道,在房間中的沈冰兒目睹了這一切,更不知道沈獨強所說的‘獎勵’,根本上讓她在行為上背叛了王逸,挑撥王逸與她妻子關系的同時,讓他有機會趁虛而入,將王逸的妻子與伴侶更多地占有。
而沈冰兒自然也沒有發現一點……對沈獨強而言,昨日的算計是他能做到的極限,無論時間的分差還是對人員的安排和引導,其中環環相扣缺一不可,一旦某個環節出了問題,便相當於是所有准備與心血都將前功盡棄。
好在,他成功了,現在沈冰兒會主動為他療養昨日自己弄出的傷勢就是最好的答案。
想到這,正在整理文件的沈獨強,後背不禁是微微滲出了冷汗……甚至臉色也隱隱有些蒼白起來。
那是昨天深夜發生的事情。
由於計劃十分順利,心想著或許馬上就可以把沈冰兒納入手中,並且讓她乖乖順從自己的方式,不斷地去淫辱和玩弄那副嬌軀,令沈獨強心情大好之際,汙穢的欲望更是不斷地涌現。
於是乎,身邊這位心底還懷著少許和王逸分離的怨氣的江雪晴,自然就變成了他最好的泄欲玩具。
也不顧她是否願意,沈獨強當著一眾管家女仆的面,直接抓住江雪晴的胳膊,將她強行拖到了房間里,將她全身的布料撕裂之後,強硬又熱情地侵犯著她的嬌軀。
那如同野獸一般狂躁的性愛,放在一般的女子身上根本無法維持太久,但是江雪晴不但完全沉浸其中,甚至在交合不到十分鍾,就忘我地發出了嫵媚至極的色氣呻吟,沈獨強那優秀的性愛技術,讓江雪晴心中除了沈獨強那插在體內的雞巴之外,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事情。
無論是對王逸的戀情,還是對王逸的欣喜,在被沈獨強的肉棒插入體內,被他那如同野獸一般的活塞動作抽插之後盡數覆蓋。
面對如此不講理的侵犯,江雪晴只能像個發情的雌獸,無助地嬌喘同時,享受著那能讓大腦麻痹的快感遍布全身的體驗。
雖然江雪晴本身對於性愛並不是很感興趣,甚至在平時對於欲望的涌現並不算頻繁,但是在沈獨強的調教下,現在已經是一個性技不輸娼妓,身體敏感到僅僅只是劇烈運動時的剮蹭都能感到快感的淫亂女人了——甚至已經被調教到一天里如果不吞食沈獨強的精液,就會感到有些空虛,如果一天不被沈獨肏,就會感到心神不寧的體質。
然而即使如此,江雪晴也不好意思將這一面展露,往往都是在做愛到高潮的時候,江雪晴才會暴露出那被調教完全的一幕——雖然對待師妃煙是那樣粗魯橫蠻,但是江雪晴也知曉,自身的本性是不輸給師妃煙一樣的淫亂。
也就是說,如果未來某天,她真的能和王逸重歸於好……她或許也無法忍耐性欲,會主動去尋找到沈獨強,去接納,甚至是懇求沈獨強與她合歡吧。
即使是心中還在拒絕,但是肉體的反應遲早會將內心侵蝕,最後誘其墮落。
然後,異變就是在昨晚發生的。
沈獨強與江雪晴正你儂我儂地攪和在一起,享受著生物歡愉之樂與肉體纏綿之極時,他忽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呼喚。
當時他正與江雪晴在臥室的陽台上翻雲覆雨,當下立刻抱著彈軟的嬌嫩玉肉返回房間,尋到那條被他隨意丟到床上的褲子,伸手往里一掏——居然把那枚和師妃煙掛墜款式相同的戒指給取出來了。
就在沈獨強滿心好奇,抱著陷入高潮失神的江雪晴坐回床鋪上時,戒指忽然發出了詭異而又玄奧的光芒,隨後憑空飄起。
趁著沈獨強沒反應過來之時,狠狠地鎖在了他的手指上。
一時間,從手指迸發並順著手指涌向全身的詭異力量,令沈獨強感到自己如同時處於高溫的桑拿房中,渾身猛地冒出無數虛汗,股間邪火止不住涌現的同時,胯下的陽具那是不斷地硬朗、膨脹。
沈獨強那本就比正常男性還要粗壯一圈的陰莖,在此刻古怪地膨脹扭曲起來,逐漸長出各種凹凸不平的古怪肉瘤的同時,更是讓被這根肉棒插入體內的江雪晴舒服得死去活來。
用自己濕熱蜜穴含住肉棒的沈冰兒,只感覺身體內肉柱給她帶來的快感忽然提升了數倍不止,那凹凸不平的肉瘤隨著每次在腔內的抽送,都會令她渾身舒暢不已。
而如此異變,讓沈獨強忽然感到全身虛弱,就仿佛是精氣被瞬間洗干,眼前更是陣陣發黑。
但與之相反的,是股間那硬到發痛的粗大陰莖,以及恨不得此刻把江雪晴徹底征服,讓她身形完全臣服在他這根粗大陽具的欲望——而他最後的意識是看到戒指如同是變為了活物一般,緊緊地鑲嵌在了手指肉中,仿佛融為一體。
在那之後,江雪晴更是度過了自己有生以來最難忘的一個夜晚。
仿佛之前經歷過的所有性愛都是小孩子的過家家一樣,每當體內那腫脹的肉棒在過分敏感的陰道中抽插時,她便能感覺到無法抑制的快感流向全身。
甚至碾壓黑人尺寸的粗大肉柱在師妃煙那嬌嫩緊窄的小穴中來回抽送時,還在隱隱貼合小穴的變化而不斷各種扭曲著外形尺寸和粗壯長度,當真是將江雪晴的小穴塞了個滿滿當當,一絲一毫的縫隙都沒有剩下。
而與江雪晴的舒爽不同,是沈獨強那仿佛處於冰火兩重天的關鍵狀態。
明明大腦渾渾噩噩地下一秒昏迷過去也不奇怪,但是身體卻意外地有力,並且能感受到難以抑制的燥熱性欲。
順著這一欲望,沈獨強根本顧不上懷里的人是誰、是什麼東西,只是本能地抱緊,然後做著機械的迅猛活塞抽插。
這個時候,他還並不知曉自己是處於某種雙修境界中的一種特殊階段,只感覺身體已經在不斷地傳來警報,述說馬上可能就要死去的危機感,但是全身都無法停下來的動作,越發冰冷的意識與火熱的身軀,冰火兩重天的感觸令他處於一種朦朧而又彷徨的狀態。
而這種狀態足足持續了幾個小時。
對江雪晴而言,和沈獨強持續做了幾個小時的性愛,下半身早就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覺,如果是以前的話,估計現在都已經痛到哭出來也說不定——但此刻不知為何,在全部感官都麻木的狀況下,唯有快感還是無比清晰,令她疲乏的大腦雖然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但還是因為快感而本能地發出微弱沙啞的呻吟。
江雪晴那為數不多的意識,甚至覺得自己可能要被沈獨強活生生地侵犯死了,以及感覺到全身冰冷,甚至手腳麻木的感覺……雖然奇怪的是,唯有快感不斷地從體內增加……以及那已經不知道往體內射出多少次精液的粗大肉棒,似乎還在不斷地變化著,不斷地給予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與新鮮感。
而即將在江雪晴的意識斷片的那一刻,沈獨強粗大的陰莖深深地沒入她那緊窄的子宮頸,並且對准那早已經被精液盡數侵染的子宮深處,再一次射出了大量濃稠而又熾熱的白精,將其的小腹撐得仿佛是八月懷胎之後,就一頭扎在了她那香汗淋漓的綿軟酥胸,不省人事。
而江雪晴把最後一點力氣,在用來把沈獨強的臉推開之後,也沉沉地陷入了昏迷……
等他們再度醒來,就已經是手機鈴聲炸響的時候了,那時才不過早上八點,兩人的手機不約而同地響起鈴聲。
把兩人喚醒之時,兩人還全身赤裸著緊緊貼合在一起,股間的性器更是緊緊相連,沒有分開。
當沈獨強吃力地在江雪晴的身上爬起,將自己那有些古怪的肉棒從江雪晴那泛濫成災的泥濘小穴中抽出時,江雪晴還像一團媚肉一樣,口中只能發出無力香艷的喘息,隨著快感而不斷輕顫那泛起嫣粉色肌膚的香軀。
當肉棒從那緊窄的小穴中脫離時,還發出了一聲清脆泥濘的“波啾”的聲音。
拔出的瞬間,大量濃稠而又黏膩,甚至還保留著余溫的精液,立刻是逆流著從濕媚的小穴中噴涌而出,那八月懷胎一樣的光潔小腹也是逐漸回縮……不知為何,原本應該挺驚悚的畫面,但是在沈獨強看來卻是意外地正常,仿佛如果他沒有做到這種程度,那才是不合理的一樣。
這種奇怪的認知讓他滿心疑惑,也就在這時,虛弱感以及虛脫再次涌向全身,令他眼前一陣陣發黑,差點就直接一頭栽了回去。
掙扎著在床鋪上撐著身體時,他努力抬頭望向手指……卻發現那戒指幾乎已經和手指完全融合,只留下了零星半點的寶石片還在肌膚表面……但是看起來,似乎也即將要融入其中。
而更加詭異的是,明明是這樣超自然的一幕,他心中卻沒有升起任何不安或者恐懼的感覺,只有一片寧靜與理所當然的情緒……而當他低下頭,看到自己那本就出眾的小鋼炮,此刻莫名成長為超越黑種人的黝黑粗大的陰莖,那幾乎是漲大好幾圈的猙獰模樣,更是忍不住嘖嘖稱奇。
盡管他也不清楚這都發生了些什麼,但是看著江雪晴躺在床上眼神迷離,瞳孔甚至有些潰散的樣子,想著她今天大概也沒辦法去上學了,便自己掙扎著去到了房間的浴室里,給自己洗身之後換上衣服。
本來,他也想休息調養一天,但是給沈冰兒設下的陷阱已經是准備完成,今天就可以最起碼得到基本的身體接觸的權利,他可不能今天缺席!
為了這種欲望,他努力地給自己套上了衣服,吩咐下人准備早餐…………奇怪的是,想著沈冰兒那嬌嫩的香軀在褪下衣物之後是何等光景時,身體似乎更加有力……他當時還懷疑是錯覺呢。
此時,沈冰兒就在沈獨強他自己身旁,好奇而又迷茫地看著他取出一個又一個的文件放在桌子上,聞到那幽靜的處子芬芳,那清淡的體香令他心曠神怡,原本仿佛虛脫一樣的身體在得到了沈冰兒的治療之後,完全就是變得龍精虎猛起來。
他只感覺,昨天給江雪晴做的那一套幾小時的性愛,他現在能夠維持上一整天!
不動聲色地,沈獨強手指輕輕摸上自己大手無名指的關節處……在那里,零星點點到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的晶片,彌留在那手指部位上,但是估計再過幾分鍾,或許就會完全融入身體了吧。
他也是剛剛才知曉,這個戒指的作用——除了能夠讓任何生物,都更加聽信他的言論之外,這個戒指居然還是一個法寶法器!
……當然,並不是多麼厲害的東西,但是它出產的地方可不簡單。
沈獨強的腦海中,此刻是莫名多出了一些些的字眼,對於這個寶器本身,他是知曉了不少……簡單地說,這個法寶也是從其他位面流傳過來的。
雖然,這枚戒指沒有辦法讓人變成超人,也沒辦法讓人上天入地,在法器里甚至不如一件凡物的刀劍有用——但實際上,它原本是為了雙修而制造出來,能夠潛移默化地修改一個人體質,讓這個人的做愛能力更加精進。
再加上原本可以讓自己的感情更加明顯地在言語中浮現,令人信服的能力加持之下,只要沒有做太過火的事情,配合這個精進做愛能力的效果,基本上可以做到涉獵人間所有婦女。
而即使是並非凡人,而是仙人的存在,也是有情有欲的生靈,只要沒有超脫於生物,那就不可避免地會為情所困,受肉體的限制而被影響!
本來,沈獨強的肉體就相當於是透支了進行強化一樣,而且因為體內的能量不足,轉化得並不完全,相當於是一個半成品的階段……但是如果假以時日,得到了珍貴的元陰、處女之血來進行交合的話,沈獨強或許還是能在修仙一途上有些建樹。
但令人惋惜的是,沈獨強現在受到戒指的影響。
比起什麼修仙飛升,他更想先把王逸身邊的女人一個個據為己有,用自己強化過的猙獰肉棒,把這些人間尤物一個個肏到淫水直流,發自身心臣服在他的胯下當他的肉玩具永生永世,給王逸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
這就是不完全的轉化,所帶來的副作用,它過度加劇了宿主的性欲。
好處是,沈獨強具備轉化後帶來的各種效果,無論是做愛時肉棒會主動調節對方的敏感度和陰道肉穴內部的粗長細短程度,亦或是溫度和硬度,都是本能地就會與對方達到最高的適應性,能給女子帶來最好的體驗。
甚至其冒出的前走汁、前列腺液,對女子而言也是如同媚毒媚藥一般會上癮之物。
並且這還並非對身體有害的物質,反而是能活血養神之物,因此幾乎不會被仙人之類的高規格存在視為有害之物,最多是這種異物帶上了一些‘副作用’,但是肉體會本能地認為是可以承擔的代價。
而這份前走汁無論是口服還是氣味,都具備一定程度的催情能力。
也就是說,當沈獨強興奮起來時,基本上就是一個行走的催情源。
但又令人惋惜的是,他此刻並不具備什麼優秀的真氣或者實力,所以這種催情的效果並不厲害……不過,畢竟情欲是人之生理本源,只要時間久了,就沒有他攻不下的城池。
而如此好處,代價自然也是明顯……沈獨強差點死了也就是原因之一。
若不是江雪晴恰好有修仙的底子,和他的這一雙修之法莫名其妙連接起來了,估計他現在就已經是條人干了…………只能說,還好他昨日是與江雪晴做,如果隨便找一個女仆做的話,那估計它就已經被裝進小盒子里了。
同時,因為不完全的轉化,給身體留下了不少的隱疾,雖然通過真氣和治療恢復了不少,但是那強行中斷的轉化,還是留下了高度不小的隱患……通過戒指的反應,沈獨強也知道這個隱患是什麼——如果不頻繁地通過交合之術,和具有優秀資質和潛能的女子做愛,采集她們的修為法力的話,假以時日他便會暴斃而亡。
現在,沈獨強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四處漏洞的盒子,雖然沈冰兒簡單地用紙和殼子給他粘上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其本身的破碎遲早會暴露出來……而想要修補這些漏洞,就相當於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是因為轉化導致的如此惡劣的影響,那也自然需要再經過正常的轉化、以及頻繁不斷地采陰補陽才行。
心中想著些有的沒的,沈獨強輕嗅著身旁那沈冰兒嬌軀隱隱傳來的體香,只感覺股間那巨物仿佛要蘇醒一般,多虧之前沈冰兒強硬地要他坐下,現在他只需要稍微把椅子往前挪進一些,便能夠輕松地將身體的下半部分遮擋起來……不然的話,以沈獨強現在的本錢來看,估計會在褲襠的位置留下一個極其明顯的凸起。
而也就在沈獨強將所有資料列在桌子上,幾乎形成一片小山一樣的文檔和文件夾堆積之後,在講台下的沈獨強半身,那猙獰的陽具也是徹底勃起,隨著呼吸的些許沉重中,一股子若有若無的催情之味,緩緩彌漫在周圍的空間之中……當然,沈冰兒並不能敏銳地察覺出空氣中的氣態變化,因為她已經被沈獨強拿出來的一堆文件給驚訝到了。
“冰兒仙子,我按順序給您解釋,盡量用簡單直白的說辭,您看如何?”
沈獨強興致勃勃地詢問著,他此時扮演的是一個得到了珍貴线索而十分興奮的形象——然而原本還擔心憔悴會扮演的變形,結果沈冰兒幫助的這一下,令他的演技直接重回巔峰不說,更是令他在性欲上重回雄風,以至於讓剛剛得到的催情效果,能夠有效地在這里延展出來。
而處於被文件量驚訝到的沈冰兒,根本沒有注意到沈獨強演技中,因為一瞬間的得意而暴露的破綻,而是愣愣地看著堆積得比她還要高出不少的文件,語氣有些呆滯迷茫地道:“這個……這些都是,一晚上調查出來的嗎?”
“沒錯,也算是廢了老大的功夫,不然我也不會表現得那麼憔悴了。”沈獨強立刻大蛇隨棍上,憨笑著撓撓頭。
而沈獨強那演技精湛的模樣,沈冰兒自然是找不出任何一點的破綻,只能是在嘴角抽搐間,默默地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就勞煩你介紹一下?……”
“分內之事!冰兒小姐也隨便取張椅子坐過來吧,我給你慢慢解釋。”沈獨強連連點頭,裝模做樣地在大量的文件中尋找著准備好的劇本的同時,還順便找了個合適的理由,讓沈冰兒更加靠近自己一點——這樣的話,催情的效果也會更加明顯!
“額…………嗯……好吧。”沈冰兒遲疑了好一陣,才默默地點了點頭,在教室里取了一張沈獨強身下同款的椅子,並排在沈獨強的身邊後便輕盈落座。
隨著椅子的並攏,兩人身體可以說是幾乎貼在了一起,但由於沈冰兒心中的顧慮,所以多多少少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而沈獨強也輕而易舉地理解了原因——沈冰兒這是因為昨天的影像,擔心現在也在被偷拍吧。
不過這些顧慮,沈獨強待會將會通過他精湛的話術,將其盡數扭轉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
“那麼……冰兒小姐,請看這里。”
攤開手中的文件夾,沈獨強指著文件夾內部那厚厚的紙質文件的頂端,那描寫、介紹著某個組織名稱的檔案,開始細細地講述起來。
而沈冰兒雖然一臉茫然,但為了能在這場抓捕偷拍者的行動中能派上一些用場,在未來能夠多獲取一些處置犯人的權利,也是努力地試著跟上沈獨強的講述。
而這種想法,也恰好是陷入了沈獨強的套路之中……
……
…………
沈獨強那細致而又緩慢仔細的講述,讓沈冰兒逐漸沉淪其中,也知曉了她們這個同盟此刻面對的敵人…………當然,都是沈獨強以真實內容結合虛構,半真半假摻雜的答案,即使是沈冰兒想要一個人試著調查,也很大概率會無功而返。
簡單地說,在沈獨強的解釋下,這次行動的組織直接上升到了一種網絡情報調查組的黑客,而這個黑客組織,甚至是專門對國家規格的防盜牆、防盜網進行進行研究和驗算破解的。
是一群為了利益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會做的法外狂徒,是各國難以抓捕的一個特別行動小組。
而他們神出鬼沒的特性和無法抓捕到的神秘舉止,讓各國頭疼不已的同時,那強悍的行動力也是極其特殊,甚至明明作為黑客,但是卻一次都沒有成功定位到所在地並且成功抓捕到一個人,就代表對方具備強大的反偵察能力。
“而現在,我認為對方應該不是凡人。而是如同仙子您一樣,具備一些特殊超能力,特殊手段的人存在。他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此時我也暫不知曉,但是通過昨天調查那個裝置的信息內存發現,那個裝置甚至不是國內國外任何一種牌子,而是一種單獨特殊制作出來的神奇科技,至少在市面上,是沒有辦法獲得那種尖端科技的。”
“而這種敵人如果一旦暴露給警方,警方必然會讓我們做過多的手續和手筆,甚至讓我們試著充當‘人質’去釣魚執法。屆時別說是不影響到身邊的人了,我們……或者說我或許就連返回正常世界生活的可能都將不復存在,就是這麼一個危險的境地。”
沈獨強刻意把事情說得十分嚴重,甚至表情都是嚴肅而又認真的樣子,那對著文件夾敲打的模樣,頗有那種書生卷的老師風范,讓沈冰兒不知不覺沉浸於講述之中。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所以,沈冰兒現在甚至會毫不猶豫地說出這種沒有任何主見的話語。
“自然是只能由我們自己進行調查,既然已經知曉了對方可能是具備超自然力量,甚至是法力的敵人之後,應付起來就有些頭緒了。但是同樣的,因為我們的敵人是一群就連國家都不放在眼里的,窮凶極惡的一個特殊組織,所以我們也需要小心翼翼,不然現在的生活自然就不復存在了,無論是仙子和王逸兄弟的生活,還是我與未婚妻雪晴…………仙子?……”
沈獨強說著說著,正想繼續講述之時,忽然看到沈冰兒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心中微微有所察覺的同時,表面上卻是一副好奇的目光並且追問。
“沒、沒事……你說得對,我會小心的……你繼續吧。”對此,沈冰兒是含糊其辭,簡單地略了過去。
但是心中卻是泛起一股微妙的不滿,她回想起了昨天江雪晴那個女人,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勾搭自己老公的。
而自己的老公甚至還對她心有余情,面對這麼一個在婚前不守婦道,隱性出軌的女人,沈獨強居然拿來和自己跟老公的關系比在一起…………
這麼一想,她就感到有些氣憤,但同時又覺得沈獨強這人怪可憐的,自己心愛的未婚妻居然會勾引自己的老公……
【這樣一想,沈獨強還真慘……要不要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不行……這樣的話,如果他心態受到影響,然後決定不追究的話就麻煩了……得哄住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江雪晴勾引老公的事情告訴他……得好好地牽制住他,不要讓他發現才行。】
最終,思來想去的沈冰兒,決定要將此事隱瞞——最少是隱瞞到這次追捕事件結束為止才告訴沈獨強,心中更是生出了,無論如何也要讓沈獨強不發現這件事情的想法。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女人趁著我和沈獨強出門的時候,跑去找老公偷偷約會……會不會在老公眼里,我也是這樣的?……不、應該不會吧?……我是為了清白和老公的名聲,老公肯定也能理解的……而且,我與沈獨強也沒做什麼,沈獨強也是一個好人,從來沒有用那色眯眯的眼睛看我,老公應該不會多想……】
本應該繼續聽沈獨強說話的沈冰兒,腦海中的小差卻是止不住地發散,不僅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甚至感覺全身好像是有些不舒服似的,莫名地燥熱起來,腦海里更是逐漸浮現了一些有些汙穢的畫面,讓她的心態逐漸浮躁。
沈冰兒不知道的是,這是沈獨強的催情效果開始生效了——而距離講述開始,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
沈獨強在講述期間,也是注意到了沈冰兒那走神一樣的態度,便是察覺到了可以下套,開始設局道:“那我繼續講述了…………總而言之,敵人是窮凶極惡,並且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沒有底线的一批惡劣之人,而我們在大年沒有辦法請求其他人的幫助,只能是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去調查出對方的所在——我這麼說仙子你能明白嗎?”
“嗯?……啊,嗯啊……我,我能明白。”沈獨強忽然的搭話,讓沈冰兒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地應和兩聲之後,聽著沈獨強那溫和的嗓音,心中莫名地有些悸動,身體的燥熱更是不斷地涌現,原本雪白的肌膚,在此刻變得莫名泛起嫣紅。
“好的,雖然敵人非常危險,但也並不代表我們沒有勝算,就是他們昨天的機器。明明在我們已經刻意暴露出行蹤之後,他們不僅沒有進行躲藏,反而是更加大膽囂張地使用機器進行了近距離偷拍。而我雖然現場就緊急拆除了電源和數據端口,但是還是有大量的部分被刪除和轉移……換而言之,昨天的那些影像只是原本的一部分,本來應該還有更多!”
“而這就代表了,對面有著極高的自負,無論我們會做出怎麼樣的反應,都會一股腦地進行調查和偷拍。這對我們是一個優勢,但是如何在他們刪除東西之前,提前把他們偷拍的工具電源切除和阻止內存被刪除,就是一個主要的難點。雖然他們對設備動了手腳,不會留下本地拍攝時的時間和地點,但是還是能通過大數據搜索,得到一些細節的位置和定位。”
“通過各種各樣的辦法,既然他們放出這些東西,自然偶爾也需要維護和回收。雖然不排除直接把這些高科技數據上傳轉移之後進行沉海的操作,但是就目前而言,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是會繼續和我們糾纏,想辦法偷拍我們——說到這,冰兒仙子有沒有什麼好的意見呢?”
又是一記猝不及防的開口,本來因為長篇大論而又一次走神的沈冰兒,當下立刻是露出了窘迫與尷尬的表情,左顧而又言它一陣之後,微微泛紅著臉頰,隨著胸口那渾圓飽滿香艷的律動,些許沉重的喘息以略帶尷尬的語氣回應道:“我覺得……既然他們會繼續偷拍……那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
“仙子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沈獨強立刻喜笑顏開,甚至內心可以說是欣喜若狂——他也沒想到,沈冰兒居然這麼識趣地,直接就打蛇隨棍上地順著話題走了進來,甚至都不需要他設套!
當下,他是用盡全力壓抑心中的狂喜,盡量冷靜地道:“他們遲早會暴露出馬腳,而我們只需要等待他們暴露就好。但是由於我們已經提前獲取了他們的一件偷拍裝置,以他們自負的態度,放棄是不可能的,但是接下來的偷拍,他們應該會更加小心才是。”
“因此我們要做的,除了正常的生活之外,就是需要把昨天的那種行為,盡可能地正常化,在表面上暴露出更多的‘破綻’給對方,讓對方有更多偷攝的機會……這樣的話,對方偷拍的次數也會變多,我們抓住他們的機會也就更大了。當然,這種行為是一把雙刃劍,這代表影像會被更多地記錄下來……冰兒小姐,您覺得如何?”
說實話,沈獨強說到這里,實際上是有些緊張的。
但是很顯然,幸運站在了他那一邊。
沈冰兒此刻早就因為長時間的催情,此刻渾身燥熱難以忍耐,腦海中根本沒辦法組織起合適的思考。
面對沈獨強的發言,早就已經是半順從的模式了,就算沈獨強此刻說需要更多地給予偷拍的機會,那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的各種經過了特殊修改的影片,也根本讓她覺得不是什麼事。
畢竟,已經有這麼夸張的寫實影像、寫實做愛了。相比之下,如果只是被偷拍的話,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此刻,沈冰兒腦海里還幻想著被失去法力,被其他男人違背意願地侵犯——這種夸張地幻想,認真的發情欲望令她即使是動用了真氣也難以壓制。
此刻面對沈獨強的詢問,她只是用不同於平常的清冷,而是以軟糯中帶著酥綿的細音,小聲地道:“只是這樣的話,我沒意見…………”
“……仙子,您確定是想好了嗎?”事情的過於順利,讓沈獨強感到一陣陣的不真切,壓抑著心中的喜悅,沈獨強用一種緩慢而又悠長,認真沉重的口吻,嚴肅地詢問。
而這種口吻的變化,總算是讓沈冰兒的意識,從那漫無目的的桃色之中,多少清醒了一些。
但是答案似乎依舊沒有變化——即使是清醒,沈冰兒此刻也依舊是情欲占據上風。
【只要不被老公發現、只要藏起來的話,偷拍也就無所謂了吧——畢竟主要目的,都是為了抓住那個卑鄙的犯人,也沒有辦法嘛……畢竟沈獨強也說了,那個犯人那麼厲害,而不精通這個世界‘科技’的我,也不一定能確切地抓捕到……現階段,就按照沈獨強說的做,肯定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新的影片,會有其他內容就好……不知道,沈獨強還會不會邀請我去看……不對,去檢查督促……】
“我覺得可以……畢竟,這也是為了抓捕那個犯人……只是變化一下平時的衣裝打扮……那我沒有意見。”沈冰兒在一片混沌的思維中,用軟糯的聲线緩緩地回應了沈獨強的話語。
而沈獨強等待的就是這一句,他緩緩地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沉重:“只是換衣服的話,或許是沒辦法將他們再更好地引誘出來了。昨天我在那個數據裝置里有發現他們的記錄,摸索到網絡雲端進行調查之後,他們也迅速銷毀了相應的數據庫,但我還是找到了他們的素材資源儲存……他們有大量的數據套用計算,僅僅只是衣服的不同,他們可以隨意地修改和更變圖片、視頻中的內容……舉個例子的話……”
說著,他緩緩將目光望向身旁的沈冰兒,言辭略微認真地道:“舉個例子,如果他們現在也在偷拍,把我們這正常的樣子拍下來後,他們可以把我修改成全裸,然後再把冰兒仙子你的樣子修改到穿著泳衣,表現出來就是在學校里玩開放露出的下流照片。而這種修改因為技術過於高超,也難以被人所察覺,如果不是經常使用修改軟件的人,一般是不可能會發現異常的。”
“那、那你的意思是?”沈冰兒有些懵,沈獨強說的話令她忽然有些跟不上,無論是什麼數據庫還是素材資源儲存,又或者是什麼數據套用計算。
一連串下來,她愣是一個詞也沒能聽懂,只能懵懵懂懂地又將決定權交還給了沈獨強。
“如果想讓那些人更加頻繁地出現,就需要更加鮮明的刺激……換而言之,他們現在雖然能通過修改圖片的方式,來進行對我們的名聲汙蔑和收集丑聞。但如果我們之間,在明里暗里悄悄擺出一些態度,或者擺出一些曖昧的姿勢,他們肯定很快就會坐不住,想要把這種‘真實’的照片拍下來!修改出的照片和特定角度偷攝的照片,其價值是完全不同的。”
沈獨強說著,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嚴肅起來:“我知道,冰兒仙子你或許會感到迷茫和遲疑,覺得這個辦法並不算很好。但是我們面對的是一群國家資源都難以捕獲的敵人,必須要無所不用其極,否則未來一旦魚死網破玉石俱焚,我們都將陷入深淵之中。我們除了彼此,已經沒有其他人能依靠了。”
“或許你會覺得這是背叛了王逸,我也覺得這是背叛了雪晴。我們的立場是一致對外的,為了不讓他們受到這些賊人的牽連,我們只能彼此互幫互助,盡可能快地變化對策和辦法,讓對方越早暴露破綻越好。就那些影片和照片的內容來看,對方顯然是知曉冰兒仙子您與妃煙仙子是修仙人,是超越凡人的生命體,但是依然敢如此行動,就代表他們是有一定底蘊和底氣的。我們目前唯一的勝算,就是對方不知道冰兒仙子您真正的實力,所以才敢如此膽大妄為,但如果時間久了,這唯一的優勢也將不復存在!”
沈獨強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厚重的鎬鐮,一下又一下地沉重敲擊,將因為沈獨強那驚人的發言而從情欲之中清醒的沈冰兒那堅硬的心扉,一下又一下地敲響、敲碎,敲出一條條明顯的裂紋出來。
沈獨強的言語中帶著神秘的魔力,讓沈冰兒不受控制地去信服,身體那不斷涌現的燥熱感中,讓她莫名地對面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依賴感,男人那彬彬有禮而又清晰有條的談吐和言語,讓沈冰兒一度感到遲疑和動搖。
【沈獨強說的沒錯……已經是到了如此絕境了……對方如此惡劣的話,我們也必須要多出奇招,才能穩操勝券……雖然說得都對!……但是,這樣的話,我與那偷偷回見老公的江雪晴又有何異?……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似乎又已經徹底無解……如果未來讓老公他們發現這些偽造的視頻和圖片在網絡上傳播,就算他們能知道是假的,又怎麼不會用特殊眼神看我呢……】
沈冰兒因為情欲而迷離的小臉滿滿都是遲疑和動搖,即使是沈獨強刷了如此之久的好感度,通過戒指的能力和自身如此之多的算計與鋪墊,沈冰兒也依舊在這臨門一腳的關頭止步,讓沈獨強心里一陣抓耳撓腮的著急。
“冰兒仙子!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是當下一條實現率最高,也是唯一一條可行的道路!”
沈獨強那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響起,讓沈冰兒芳心大亂,當下語氣也顧不上維持清冷,軟糯的語氣夾雜著淫靡的喘息,很是無措地道:“你、你先讓我,考慮一下!……這種事情,不能馬虎……我也知道,現在情況危急……但是,這種事情……你得、你先和我說說,都准備干些什麼嘛!”
基本上,沈冰兒此刻說出的話,已經只是拖延時間的權宜之計了。
在心底,受困於肉體那令人難耐的欲火,以及昏漲大腦的不適,她已經開始給自己建設覺悟,就算沈獨強現在說想要她幫忙用手、腳處理性欲,她估計也不會特別強烈地反抗……當然,表面上的抗拒還是會有一些的,但實際上也還是會允許吧……
【沒有辦法……這已經是,唯一的出路了……並不是背叛老公……對……這只是,為了讓大家,都能平安幸福……只要結束了,就迅速和沈獨強,斷絕這種關系……嗯!就這樣!】
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沈冰兒美眸大瞪,死死地盯著沈獨強的眼睛,羞紅著的面龐隱隱泛上一絲發情的嫣紅,顯得很是嬌嫩可愛。
而沈獨強眼睛微微虛眯,從沈冰兒的動作與神態中,他明顯地感覺到了那種‘做好覺悟’的僵硬,他能清晰地把控住局面,他甚至確信只要自己開口,沈冰兒就會不情不願地替他處理性欲了吧…………
————然而就是這個瞬間,沈獨強忽然感覺不著急了。
如果沈冰兒表現依舊是原本的態度,他或許會欣然同意吧。
但沈冰兒此時展現出來的,卻是一種微妙的同意……換而言之,沈冰兒已經為沈獨強開設了底线和可以允許踏足的范圍……
某種意義上,沈獨強現在可以直接踏進去,然後通過自己的能力不斷地對沈冰兒進行一個開發,遲早有一天可以將沈冰兒徹底征服在胯下——但那樣就沒意思了。
他想要讓沈冰兒自己,主動祈求他,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丟下那什麼仙女仙子的矜持,像個最下賤的蕩婦,主動掰開自己的處女小穴,請求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和侵犯。
於是乎,沈獨強忽然改變了想法。
“你放心吧,冰兒仙子。”沈獨強輕輕地點了點頭,語氣溫和:“我當然不會對您做些什麼,我們畢竟都是彼此有家室之人,這次行為也只不過是為了讓犯人露出馬腳的交易。”
“…………欸?……”
正如沈獨強所料,沈冰兒那俏麗絕艷的臉頰上,忽然流露出了呆滯與迷茫,完全沒有想到沈獨強會說出這種話的樣子——而沈獨強更是不給其反應的時間,打蛇隨棍上地道:“冰兒仙子,從現在開始,我們需要彼此之間演戲,要演一出欺騙敵人的戲!”
“演……戲?……你要怎麼演?……”沈冰兒被沈獨強有一出是一出的想法弄懵了,當下是真的完全摸不透沈獨強的心思,只能呆呆地進行一個詢問。
“從現在開始,我會對您的態度有些變化……大概就是,類似於我在做愛中,對待雪晴那樣。用詞會比較粗鄙和過分,而您也可以設置自己的一個狀態和態度。”
“這樣有什麼意義嗎?……”沈冰兒顯得很是不解。
對此,沈獨強又是繼續解釋道:“有的……人們在進行交際往來的時候,都會戴上不同的面具。對待朋友是一種面具,對待親人是一種面具,對待同事、上司又是另外一種……而根據不同的面具,人心中的想法和思維邏輯都會有不同的變化。雖然您看我現在是這樣,但是因為和雪晴的約定,在和她……嗯,那個的時候,都會比較狂野和暴躁,她會比較享受被支配的感覺吧…………而那個時候,我也會更加投入在欺負她身上……而等我平時對待她的時候,又是另一種感覺……會有種,負罪感被轉移了的想法。”
“負罪感被轉移……嗎?……”
“是的,並且十分有效。而如果實在是受不了了,擔心對方或者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過分,就可以設置一個‘安全詞’,而一旦說出安全詞,就代表必須停下。而在說出安全詞之前,任何行為都是可以被允許的。”
“原來如此……”聽到這,沈冰兒總算是多少明白了這個概念,心中也是懵懵懂懂地浮現了一些好奇、想要嘗試的想法之外,也的確是動搖了——因為負罪感可以被轉移這一句話。
“如何?這種行為的話,我覺得是最合適不過的。冰兒小姐也可以把我們之間的這種關系,當做是一種‘合作’或者說是‘上班’的關系。不想干了就說出安全詞,想要繼續之後就重復一遍安全詞。”沈獨強笑呵呵地說著,言語中滿是友善和睦,讓沈冰兒根本無法看出其算盤。
於是,沈冰兒沉默良久良久,因為催情而不斷混亂的意識之下,幻想著或許會被沈獨強以這樣或者那樣的方式對待之後,身體居然莫名地出現了細微的反應。
而也就在這種情況之下,隨著那柔唇輕啟,她鬼使神差的說道:“那……我們試試?……”
“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想一個安全詞吧?如果覺得不適、不開心、或者超出自己忍受范圍,就一定要說出安全詞,而不是直接動手動腳,只要沒有說出安全詞,任何動作都是調情。”沈獨強欣喜間,不住地點頭道。
對此,沈冰兒在一陣苦思冥想後,才遲疑地道:“既然如此,這安全詞,就用‘靜心’來代替,如何?”
“靜心嗎?……甚好。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開始?……不得不說,我們已經在這里有一段時間了,或許那個偷攝之人已經是准備好了。”沈獨強微微點頭,對於安全詞叫什麼他都無所謂。
“那……我們現在是,要說安全詞,然後進入那個狀態?”沈冰兒姑且還是記得流程……又或者說,她此時還是把這種行為當做一種背德的游戲,遵守規則自然也是游戲的一環,稍微在發情中涌現些許童趣的她,則是認真地遵守沈獨強說的每一個規則。
“是的……那……靜心?”
“……靜心!……”
“…………”
“…………”
隨著沈獨強那似笑非笑的話語,以及沈冰兒那緊張中帶著些許的激動與不安之後,兩人一同念出了彼此認定的安全詞。
然而在約定好的規則之後,兩人之間都沒有第一時間輕舉妄動,而是直直地與對方相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對方。
對沈獨強而言,他是在思考下手的時機和地點,對沈冰兒而言,則是還不清楚這種游戲的玩法要怎麼進行,還在思考自己應該用怎樣的一種‘面具’去對待沈獨強。
於是乎,在彼此相視之中,還是以擁有經驗與肩負引導責任的沈獨強最先開口,他刻意擺出一副用手揉搓臉龐,然後模擬出表情的模樣——那是一副高高在上,使喚他人一樣高貴的眼神,那收放自如的演技,讓沈冰兒直接看呆。
而之後,沈獨強更是直接一推椅子,敲著二郎腿的同時,將雙手枕在腦後。
潛移默化中,沈獨強在告訴沈冰兒一件事——我的角色就是這樣不拘小節,有些高傲且性格偏向粗暴的形象。
看著沈獨強這一連串的表演,沈冰兒也總算是理解了對方的想法,在略微猶豫中,逐漸收斂了自己那銳意十足的氣場,隨著美眸的閃爍與那修長的睫毛輕顫,眼角的垂落與發絲的搖曳,沈冰兒整個人的氣勢在頃刻間軟化了不少,變為了與王逸身邊那小鳥依人的小嬌妻相差無幾的性格。
甚至說,更加軟弱了一些,動作中細微地捏緊衣物,以及微微繃緊嬌軀肌肉的動作,一舉一動中顯得她有些緊張,看上去就如同隨時可能受驚的可愛小動物一般。
隨著沈冰兒逐漸掌握了角色,也就差不多是彼此沉默了三、四分鍾的時候,沈獨強忽然長長地嘆了口氣,那語氣中的沉重與疲憊,顯得很是空虛。
讓靜心扮演的沈冰兒忽然一愣,不知道沈獨強是發生了什麼。
“沈冰兒啊……你知道嗎?雪晴那婊子,心里還是有王逸的啊,雖然每次和我做愛都很開心和很激動,但是每每做完之後,那展露出的落寂和平時的走神,都能看出她還是心有所屬……你家老公怎麼就這麼惹人喜歡呢,你說是不是?”
沈獨強的語氣很是疲憊,沉重,甚至隱隱夾雜著些微的迷茫與敵意——這一切讓沈冰兒聽得有些呆愣起來。
與其說是扮演,現在好像是沈獨強的真情流露?……
她開始不安、心虛起來,但是表面上卻又不得不回應對方,語氣一時間便顯得弱氣不少:“我、我不知道啊……可能因為老公是……人中龍鳳……”
“哈啊——!?”咬著牙,沈獨強一把推開椅子,直直地站了起來,隨著椅子發出摩擦的刺耳聲響中,沈冰兒在被嚇了一跳之間,恰到好處地便看到了沈獨強股間那將整個褲子都撐起的大帳篷。
她不禁看呆了。
那尺寸實在是太可怕了……即使是被用休閒褲隔著,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比小孩手臂還要寬許多的尺寸,這與她昨日記憶中,緊緊貼合在自己雪臀、甚至是在雪臀中抽送的尺寸完全不同,是另一個次元的東西!
“呐!沈冰兒。你的老公把我的未婚妻迷得團團轉,我甚至都不知道在婚約之前,她有沒有主動找過你老公,你老公那性格,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住雪晴的魅力,你作為他的妻子,就不能好好管控一下嗎!?”隨著沈獨強轉過身,沈冰兒更是能清晰地看到與自己臉頰僅不過七八厘米,藏在褲子下也無法遮掩的巨大輪廓直逼面龐。
明明間隔這種距離,但她卻能嗅到那濃厚無比的雄性氣味,那是比王逸還要濃厚不知多少倍的粗獷味道,明明只是一種濃厚的味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沈冰兒在聞到的那個瞬間,卻感到了無與倫比的飢渴從小腹內涌出,渾身的燥熱感在這個瞬間被直直地拔高,令她恨不得此刻褪下身上衣物,當著沈獨強的面忘我地自慰起來。
然而,沈獨強的話語,還是令她內心更加驚慌與不安:【僅僅只是江雪晴還傾心老公,沈獨強就這麼憤怒,甚至通過這種游戲來傳達想法……如果真的被他發現江雪晴還打算和老公復合,想讓老公撬他牆角,他一定會受不了……我、我得替江雪晴隱藏好才行…………啊啊……明明是她勾引我老公,但現在卻要我來替她圓謊……還、還是用身體的方式……♥……】
“人家……人家替老公,給你賠個不是……沈獨強你這麼優秀,一定也有機會讓江雪晴傾心於你…………”順著話題,被前列腺液的催情氣味刺激如此之久,此刻幾乎是近在咫尺地感受到原液的強度,讓沈冰兒就像是被點燃的干材,已經在心中燃起了無法熄滅的火焰。
於是乎,隨著她的眼神逐漸染上一抹情欲的桃心,雪白的肌膚被嫣粉色覆蓋之後,沈冰兒不禁是用就連王逸也未曾聽過,極致嫵媚而又色氣獻媚地聲线,嬌聲道:“如果你真的……不開心的話,就用冰兒的身體……消消氣吧?……”
“…………這可是,你說的!”沈獨強憤恨地咬了咬牙,在沈冰兒看來,這完全是遷怒一樣的真情流露,但是對她而言,卻又莫名其妙地對上了幻想中‘被凡人無法抵御地推倒’的想法,一想到幻想逐漸要變為現實,那股詭異的背德與興奮幾乎遍布了她的全身,貫穿她的大腦,令她根本是難以思考,甚至是無法去思考接下來清醒之後要面對的事情,只想在此刻享受歡愉!
在沈冰兒欲迎還拒的期待目光中,沈獨強狠狠的將褲子地拉鏈褪下,然後直接將褲子連著內褲順勢一拖!
……刹那間,出現在沈冰兒眼中的,是任何影像都比不過的,粗大腫脹、黝黑發硬的同時,在上方密布點點凹凸不平的古怪肉瘤的粗大陰莖。
王逸和沈獨強的肉棒相比,簡直就像是小學生那未蛻皮的處男肉棒,面前這根才是真正身經百戰的鋼炮!
沈冰兒嬌軀因為興奮而顫抖著,目光直直地注視著那對准了自己的馬眼,從前方緩緩流淌而出地透明的前走汁,在她看來莫名地誘人,令她很想直接撲上去吸吮。
然而,還是這尺寸實在是過於駭人,她在顫抖中,悄悄地低頭對比了一下,發現這根粗大的肉棒,幾乎是比她的小臂還要粗上一圈,如此猙獰可怕的尺寸,沈冰兒甚至懷疑會不會把自己的處女小穴撐到無法復原!?
…………
是的,在當前列腺液對准了腦袋的瞬間,沈冰兒在此時此刻,已經是淪為了肉棒的俘虜,就算日後或許會感到後悔與無法理解,但是此刻確確實實地,已經允許了這根肉棒進入自己那就連王逸都還沒有體驗過的處女小穴,允許這根肉棒將自己那珍守不知道多少年的仙軀,在這里交給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凡人!
“自己動手!還要我說嗎!?”沈獨強的怒吼聲,讓因為肉棒尺寸失神的沈冰兒頓時嬌軀一顫,隨著這如同驚雷一般的呼喚,沈冰兒在受驚之中,幾乎是想也不想,便主動探出了腦袋。
而在沈獨強那瞪大的瞳孔中,她居然是毫不遲疑地張開了自己那柔軟嬌嫩的紅唇,對著那粗大的龜頭溫柔至極地吻了下去——就如同是對待親人一般地吻在了馬眼的部位。
那俏麗絕艷、傾國傾城的容顏,那柔軟無比,紅艷四射的柔唇,此刻正與自己的半身緊密地親吻在一起,強烈的征服感頓時從脊髓涌上了沈獨強的全身!
而這,還遠遠不算完!
當沈冰兒柔唇如同親吻摯愛一樣,落在了沈獨強的肉棒馬眼之時,近距離地讓那半透明而又溫熱粘稠的前走汁,在自己的柔唇上殘留時,她便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欲望,在此時徹底激發了昨日便一直壓制的欲望,在此刻變為了這個肉棒的性奴,主動張開了柔唇,伸出那熾熱溫軟的香舌,對准那馬眼舔舐起來。
一時間,原本從馬眼源源不斷分泌涌現的前走汁,在沈冰兒那香艷靈巧的小舌扭動下,全都被輕而易舉地吞沒——而這甚至還不需要沈獨強開口,是由沈冰兒自己主動的!
“天呐……冰兒仙子,你這麼主動地親吻其他男人肉棒的樣子,看上去可真是又美麗又下流……您的嘴唇簡直天生就是用來親吻肉棒的器官才對…………不要停,繼續用舌頭繞著龜頭舔舐一圈,然後用嘴唇去壓迫龜頭的馬眼的位置,一點點潤滑下去之後,試著將龜頭含入嘴里……手也可以動起來,抓住肉棒的棒身上下套弄……就像對待你老公……不,比對待你老公更加用心點伺候我!”
“咕啾……嗯姆……咕~♡……唔哈……”由於催情的效果,沈冰兒看著面前這根粗大腫脹的陽具,這看似猙獰可怕的尺寸和外形,在她眼里卻無比的威武雄壯,那堅實的硬度與熾熱的體溫,讓她的大腦不斷地感到暈眩發漲,而在吞下了對她而言莫名吸引力極其強大的前走汁之後,她的身體更是瘙癢難耐,根本無法抵御小腹中涌現的欲望。
於是乎,沈冰兒維持著坐姿,一只手繼續對著那粗硬的棒身上下套弄的同時,一邊伸出纖柔嫣紅的小手,從自己的褲腰探下之後,摸索到自己那質地精致,由沈獨強贈送的高質內褲時,便能清晰地察覺股間的部位早已變得泥濘不已,將整個布料都一並打濕。
隨著纖柔的小手隔著布料輕微地剮蹭那敏感的陰唇瓣肉,面前這誘人的粗大陰莖,在沈冰兒心中已經和它的主人是誰無關,心中有的只有想要去享用這個粗大肉棒的願望罷了。
於是乎,她便老老實實地遵從沈獨強的話語指導,伸出綿軟香滑的小舌,繞著那猙獰粗大的龜頭回旋半圈地舔舐摩挲。
不一會兒,沈獨強那粗大的龜頭部位,便被沈冰兒那香甜的仙女唾液染濕,甚至這還是她主動用自己的香軟小舌侍奉導致的結果。
那甚至連王逸都沒有怎麼接吻過的小嘴,此刻主動將這份吻送給了其他男人的陰莖不說,甚至還像個下流的娼妓婊子一樣舔舐侍奉起來。
然而即使如此,沈冰兒也沒有半分的遲疑,在用軟舌舔舐完整個龜頭部位之後,她還無師自通地用自己那香嫩的軟舌繞著那龜頭的傘狀冠溝部位滑繞舔舐——事實上,也是她莫名地感覺到這些部位似乎味道更加濃厚,莫名地便牽引了她的欲望,讓她忍不住舔舐這些地方……事實上,這些都是白天沈獨強沒有清洗干淨的汙垢殘留,要麼是江雪晴的淫液,要麼就是他的精液殘留,然而這些汙穢之物,沈冰兒這個有夫之婦的人妻倒是舔吃得津津有味。
而在徹底將沈獨強肉棒的龜頭清理干淨之後,發情到忘我的沈冰兒才總算是在朦朧的意識中回想起沈獨強的指示,按照他所說的開始抿起柔唇,對准龜頭馬眼的位置輕輕擠蹭與親吻,那淫亂的同時又帶著生疏的純潔感覺,兩種極端的反差中還是沈冰兒這種高貴仙女的身份與驚世的容顏,這強烈的視覺衝擊感官,以及沈冰兒主動的侍奉,讓沈獨強只感覺一陣射精欲望逐漸上涌。
然而他還要用盡全力忍耐——畢竟,重頭戲還沒登場呢。
隨著沈冰兒一點一點從柔唇中擠出那絲滑溫潤的唾液,將大半個肉棒染濕,隨著陽光的色线泛出奇特的色澤之際,沈冰兒總算是開始按照沈獨強的指示,努力地張開那綿軟紅潤的柔唇,一點一點地將那粗大夸張的陰莖含入口中。
那粗大的尺寸與猙獰黝黑的外形,與之對比強烈的則是沈冰兒那仙人下凡的絕世美貌,與令人迷離的細膩肌膚與柔軟紅唇,就如同美女與野獸一般怪異的對立感,但是主動的那方卻是有著極佳美貌的仙女,正在流露出情欲的表情,一點一點地將這粗大而又異形的陽具含入。
原本,沈獨強還有些擔心沈冰兒會不會下巴脫臼之類的,然而在沈冰兒幾次努力嘗試將肉棒含入其中未過之後,他忽然感到體內一陣古怪的變化,肉棒忽然是緩緩地縮小了零星半點——雖然尺寸看上去依舊駭人,但是居然是能讓沈冰兒努力地將那粗漲的龜頭,含入自己那珍貴而又私密的仙人小嘴之中。
極致的溫柔鄉感觸,從四面八方涌來的溫熱與那極致嫩肉的快感,仿佛每一寸肌膚都是能讓他享受到天倫之樂的天然媚肉。
明明沈冰兒的確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甚至幫人口交這種事情都應該是第一次,但是她卻有著仿佛經過數千次錘煉才能得到的口穴,那極致的快感令沈獨強這種馳騁性場的老手都感到吃力。
而對沈冰兒而言,口中那令她幾乎無法呼吸的龐大之物,明明感覺不會有任何可能的快感才對——但是當含入口中的瞬間,她卻莫名感受到了一種被人完全支配的背德感,這種背德感令她渾身後脊發顫,渾渾噩噩的意識也在瞬間清明不少。
但是清明的代價,便是察覺到自身當下的異常。
對著其他男人的肉棒又親又舔,自己像個痴女婊子一樣舔著不是自己老公的肉棒自慰的同時,發情到極致更是將其他男人的肉棒主動含入口中,整個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之後仰視男人時,那種被男人居高臨下俯視,用肉棒插入口中的舉動,仿佛就像是被支配了整個身體一樣,只是個低賤的工具一般。
心中背德感環繞,還有的是某種自虐性質的傾向。
被沈獨強居高臨下地俯視,將沈獨強、將不是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毫無疑問已經是出軌行為的自己,卻讓沈冰兒感到難以言喻的刺激和興奮——這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興奮得多。
嬌軀不斷的輕顫起來,沈冰兒維持著將肉棒含入口中的動作,是半分都不敢移動……原因無他,因為這種強烈的出軌背德,居然是讓沈冰兒此刻全身敏感到無法動彈,感覺只要手指輕微剮蹭一下股間那敏感精致的陰唇瓣肉,亦或者是讓口中的肉棒活動一陣,她便會抵達高潮——在不是自己老公的,其他男人的面前,以含著其他男人肉棒的出軌畫面,像個痴女一樣的高潮,然後那濕漉漉的蜜穴肯定還會下賤的潮吹…………
只是這麼一想,沈冰兒就興奮得全身顫抖,無法動彈。
但這對沈獨強來說,就是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地段了——他還在強忍著把粗大的陽具送進沈冰兒喉穴的想法。
如果那樣做的話,他固然會爽到不行,但是就沒有了讓沈冰兒自己主動墮落的過程了。
就從沈冰兒現在的狀況來看,他清楚沈冰兒估計只要再刺激一下,就會因為敏感的體質而高潮。
而現在遲遲不敢動手的原因,估計就是害怕自己如果高潮的話,就徹底越過了那條线吧。
對於沈冰兒是會在這里直接墮落,還是勉強找回矜持,雖然在一時邪火上身含過了其他男人的雞巴,但是依舊能遵守自己本心呢——他沈獨強的確是很好奇,甚至很期待沈冰兒如何抉擇。
但是因為沈冰兒含住肉棒龜頭而不動彈的動作,那極致溫軟的感觸以及嫩肉在呼吸之間絲滑律動的變化,都令他感到無比暢快,但是想要射精的話,只是這種刺激還不夠。
雖然低下頭,就可以看到曾經那不可一世的高貴之人,那高高在上的仙女,王逸身邊忽然出現的神秘高手,甚至自稱他老婆的絕世美艷的仙女,此刻居然主動張開柔唇,含住他粗大硬朗的雞巴。
甚至因為各種緣由不敢吐出雞巴,維持著把自己的櫻桃小嘴當做是雞巴容器一樣的工具,將自己那重要的嘴唇與口腔,含住了其他男人的出軌性器,將那張原本絕美的容顏因為含住碩大的陽根而變成略顯扭曲和下流的模樣。
沈獨強想要得到更加鮮明而又純粹的刺激,他想要得到的是沈冰兒為了他,主動地做出能夠讓肉棒痛快射精的美妙口交。
就算不是口交,稍微動動給予刺激,讓他能直接在沈冰兒那嬌嫩至極的嘴穴痛快射精,將其玷汙的話倒也不錯。
還記得最開始,就是師妃煙那騷蹄子主動跨到他的腰上,讓他在睡意朦朧之間,往她的內褲和陰唇里射出了滿滿的濃精,甚至還讓她一整個下午都穿著那滿是精液的內褲和裙子,在王逸的身邊和他玩打牌游戲。
然而和當時相比,顯然還是現在要更加刺激些……畢竟無論如何,面前的沈冰兒都是通過他一直以來的算計和努力,成功讓這個實力超凡的仙女,變為主動含住他雞巴的淫亂母狗……雖然此刻,這個本性淫亂的母狗還想要維持自己的矜持與高貴,但是在前列腺液的催情效果下,他相信那烙印在沈冰兒骨子里的淫亂,以及希望被其他男人支配和肏翻的本性,遲早會將她的矜持擊碎。
顯然,沈獨強賭對了。
在足足僵持了幾分鍾之後,沈冰兒才好像總算是適應了一些,主動開始前後搖擺腦袋做起活塞運動,將那粗大黝黑的硬朗陽具,在自己那濕膩嬌小的口穴中來回衝撞——她心里知曉,這種行為應該迅速停止,不能再讓自己的嘴巴、自己的身體繼續被其他男人玷汙。
但是,沈冰兒卻無法阻止自己肉體本能對於欲望、快樂的追求。
尤其是一想到她作為高高在上的仙人,此刻被一個身份低劣的凡人拿捏,被迫含住他的陽具,將自身高貴殊榮之身玷汙,被拉下台——這讓她有一種自虐的快感,有一種身心都在被蛻變的感受。
沈獨強那肮髒粗大的陽具越是在口中來回剮蹭,她越是被沈獨強的陽具在口中活塞,她就越是感到興奮與無可抑制的快感——原本高高在上的仙人,此刻身份調轉,變為凡人那肆意用來宣泄欲望的道具,被當做是隨便處置的性欲工具……用影片中的話來講,她現在就是一個下賤的精液便器……這種現實,令她感到昏厥一般的背德與刺激。
而終於讓自己的小嘴動起來,對沈獨強來說簡直就是旱地中如沐甘雨,那整個極樂的嘴穴在輕快地動起來之後,才是徹徹底底地發揮出了其原本應有的淫亂本性。
僅僅只是普通的活塞運動,沈獨強都能感受到一股仿佛在被榨精的錯覺,深處涌現的點點吸吮感受,不斷地刺激著沈獨強的射精欲望的同時,原本握住肉棒的那纖柔小手。
此刻也無師自通地探到了肉棒的根部……不,或許是通過觀看影片中的內容學到的吧。
總而言之,沈冰兒此刻一邊用自己那純潔嬌嫩的嘴穴給沈獨強的上半肉棒做著輕淺的口交,而一只手攀附在那有嬰兒手臂粗細的肉棒根部迅速而又輕淺地抽送的同時,不斷地刺激著沈獨強的射精欲望。
而在忍耐了如此之久之後,沈獨強也幾乎沒有任何的忍耐能力,面對沈冰兒那迅速而又致命的愛撫和侍奉,沈獨強只感覺一陣精關上涌,肉棒更是止不住地開始輕微膨脹,顫抖起來。
對此,沈冰兒仿佛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事實上,她也的確是沒有注意到,在機械式地開始給沈獨強的肉棒給予快感之後,沈冰兒便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股間那濕漉敏感的肉瓣上,否則的話,她早就因為口穴被不斷的活塞運動而抵達那敏感的高潮了。
纖柔的手指不斷地在敏感的陰唇瓣肉上滑動搓動,時不時輕淺地下壓,隔著一層嫩肉擠蹭那敏感嬌嫩的陰核同時,也隱隱約約給每一處敏感的肉腔帶去刺激,讓她止不住地用大腿來回研磨起來,當著沈獨強的面淫亂地自慰起來……只是沒有給他直接看到關鍵部位罷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都沉浸在了對快感的追尋與感受之中,沉溺與這旖旎的氣氛,唯有沈冰兒那緊緊包覆了肉棒的,香艷非凡的出軌小嘴,在因為活塞運動不斷地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冰兒仙子,我差不多要射了,你准備怎麼辦呢?是用您那香艷非凡的下流小嘴接住,還是自己敞開胸膛,讓我把精液射進你那豐碩的淫亂大奶子里呢?如果您想的話,我也可以射在你的內褲里,讓你一整天穿著泡了精液的內褲坐在王逸的身邊。他估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穿著有其他男人精液浸泡過的內褲吧?”
沈獨強忍耐著射精的感受,語氣還算輕松地說道。
然而沈冰兒卻已經是無力去反應,她已經處於時刻都會高潮也不奇怪的狀態了,然而對於精液要射在哪里,她卻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畢竟無論是肉體本能還是那朦朧的意識,都已經決定好了其精液的歸處。
——在自己的嘴巴里。
這種答案,對以前的沈冰兒來說估計是想都不可能想的事情,僅僅是幻想吃下其他男人的精液,或許就會感到反胃……然而對現在的沈冰兒而言,她只想自己被玷汙得更加徹底……在感受到那比前列腺液還要更具備誘惑力,更加令她無法拒絕的精液氣味之時,她就再也無法反抗自己的性欲,專心致志地吸吮著這根已經令她作為雌性臣服的粗大雞巴了。
於是乎,在沈冰兒不懈的努力下,沈獨強在發出一陣低吼聲之後,對准那嬌嫩熾熱的嘴穴深處,頓時噴灑出了大量濃稠而又熾熱的白精。
而沈冰兒也在感受到那黏膩的事物大量涌入咽喉深處,喉嚨不受控制地開始吞咽其他男人的汙穢之物、又或者說是純粹的生命能源。
出軌其他男人的肉棒,還主動吞下其他男人的精液,這種事情對沈冰兒而言已經是超乎想象的背德,當下隨著大腿止不住地痙攣發顫,整個坐在椅子上的豐臀一抖一抖之中,校褲頓時被染濕了一大片的痕跡,一股淫靡香艷的淫液氣味,頓時飄滿整個空間。
沈冰兒的快感還如同浪潮一般不斷地襲來,可沈獨強的精液她卻是逐漸有些吞不下了,大量熾熱而又濃稠的白精,原本應該並不好吃的味道,但是這濃厚的雄性體味以及腥臭,卻讓她莫名其妙地感到古怪的美味,甚至止不住地開始吞咽……然而即使如此,沈獨強那大量的精液儲備,還是直接讓沈冰兒的小嘴逆流出不少白色的粘稠精液。
而這些精液順著精致的臉頰滑落下巴,沾染在那聖潔的校服上,甚至還恰到好處地落在那胸口兩抹豐碩飽滿的果實上。
沈獨強也一時間是心生獵奇之意,趁著沈冰兒還在高潮失神,悄悄把她的外套拉鏈打開了一部分,拉出了她的內部襯衫。
隨後,仿佛惡作劇一般——沈獨強猛地抽出了自己那還在射精的肉棒,在沈冰兒那呆滯遲緩的動作中,將那粗大的陽具深深地沒入沈冰兒那封鎖飽滿的乳房股溝之中!
一瞬間,不輸給口穴的極致溫柔鄉,是被兩抹豐腴飽滿的乳肉緊緊包覆著,就如同是插入了某種極致絲滑而又柔嫩有致的肉穴觸感——他的肉棒也被沈冰兒那飽滿的雙峰股溝緊緊夾住,不留一絲縫隙地包覆起來,而原本還在噴灑精液的肉棒,頓時將這個被內衣緊緊包裹的乳房染上了無法輕易洗去的氣味與顏色。
射精時間長達半分之久。
而當沈獨強將自己的肉棒從沈冰兒胸口那飽滿的果實中抽出時,沈冰兒整個人則是努力地閉緊柔唇,隨著那朦朧呆滯的眼神,努力地吞咽口中的精液、舔舐沾染著濃精的嘴角……仿佛口中的精液對她而言,是什麼極其大補而又珍貴之物。
而除此之外,沈冰兒那豐碩飽滿的胸口乳溝,也是形成了一片幽邃的香艷的峽谷,而在這峽谷之上的,則是一層濃稠熾熱的黏膩白精。
由於沈獨強之前插入乳房乳溝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有一些直接順著乳房沒入了小腹,甚至是沒入了腰間的股胯,以至於真的有精液順著滑落到了沈冰兒那小穴偏上一些的位置…………
但很遺憾,這精液最終也沒有滑落到小穴之中,一個是因為角度問題,另一個是因為那里早就已經被大量的透明淫液沾染,即使是滑落也會順著滑向其他位置,這倒是讓沈獨強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她濕的這麼透徹。
而當沈冰兒懵懵懂懂地吞下了口中的沈獨強的精液,眼神呆滯地抬起頭望向他時,沈獨強還能清晰地看見對方眼眸中閃爍的情欲與欲望。
僅僅只是口交,似乎滿足不了這位抖M仙人的樣子。
只不過,演戲就要做全套,所以…………
“冰兒仙子——靜心!……能聽到嗎!靜心!”
沈獨強語氣認真,伸出兩只手在沈冰兒的面前豎起手指晃悠,同時放大自己的音量在她的耳畔呼喚。
而聽到了安全詞的沈冰兒,居然還真的就意外地清醒了過來,瞪大好看的美瞳抬頭望向沈獨強,眼神中隱隱充斥著點點的迷茫。
“冰兒仙子,你沒事吧?……抱歉抱歉,剛剛稍微扮演過頭了,我記得這個校區附近,有一間房間是自帶洗浴設備和功能的,我帶您過去吧?”沈獨強露出一副尷尬而又失禮的表情,語氣十分懊悔地說著。
那與做愛中截然不同的兩個態度,讓沈冰兒此刻完全愣神,但是她很快地,也感受到了這種人格面具切換一樣效果帶來的便利。
“不、不必了。這麼一點小事,我用真氣很簡單就能處理掉……所、所以,這一次,算是什麼?”沈冰兒雖然微紅著臉頰,但是迅速恢復了平常那清冷幽靜的聲线,不動聲色地抹掉唇邊的精液,雖然她是想直接含入口中,但是為了面子和矜持,只能萬般不舍地用真氣激蕩,將身上的精液和沈獨強沾染的氣味給清除,恢復了平日高雅仙人的姿態。
【只需要一個說辭,就能讓剛剛的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但是肉體的確得到了歡愉——這就是所謂的性愛方式……的確是……讓人欲罷不能……不、不對,我在想什麼!……沈獨強看起來,是純粹地在當做‘工作’處理的,我怎麼……怎麼能這麼想……我、我還有老公才對……】
不同的是,沈冰兒心中那是萬般動搖。雖然意識過來,並且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但是心中的出軌烙印,已經不是能輕易去除的東西了。
“這一次……大概就算是,測試吧。而現在,我覺得冰兒小姐已經通過了測試,之後幾天的生活,就是正戲了……既然冰兒小姐在這方面的演繹才能如此之高,我相信那個賊人,肯定很快就會被我們捉拿!”
沈獨強語氣輕快地笑著述說道,然而沈冰兒望向他的笑容,心中卻是微微晃神。
【很快就能……捉到嗎?……】
【……但是……如果……嗯……】
【如果……稍微……】
【只是稍微……稍微沉浸在這種扮演游戲里……然後……因為太沉迷,所以沒有注意……】
【應該,沒問題吧?……】
斷斷續續地思索中,沈冰兒沒有發現,她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沈獨強那依舊挺立勃起的粗大陽具上。
甚至在不經意間,還輕微地舔了舔嘴角。
仿佛,在期待著下一次的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