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蕭玉霜大意失女仆 秦仙兒彷徨探秘聞
林府的下人們突然發現有個法蘭西的黑奴加入了他們,開始還有一些排外,但是後來發現,這黑奴性格謙卑和善,平日在府內干活雖有時笨手笨腳,但也是不辭辛苦,積極主動。
久而久之,府內也就慢慢接受他了。
只是偶爾某天的午後,他就突然消失,不知道干嘛去了……
又過了幾日,天氣也是逐漸升溫度,轉眼間已至初夏。眼瞅著這京城內外,郁郁蔥蔥。
在一個涼爽的下午,蕭府內,蕭家二小姐蕭玉霜,正在自己院子門口澆著花,一手拿著個小噴壺,另一手提溜著一把銀剪子,這澆一澆水,那修修花,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看上去心情很好。
蕭玉霜經過這幾年的成長,早已退去青澀,顯得愈發的亭亭玉立。
身著一襲輕便的蠶絲袍裙,袍子上繡著精美的金銀絲线,裙擺拖地而行,輕輕拂動,她腰間系著一條精美的金帶,凸顯腰肢的修長玲瓏,微微的弧度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微微挺拔的胸部輕輕隆起,不著痕跡地展示出她青春妙齡的魅力。
她的面容清秀,雖已初褪稚嫩,但依舊帶著一份清新與典雅。
吱嚟,蕭玉霜聽到了院門打開的聲音,抬頭一看。一個黑胖子從院子外溜了進來,手拿一個包裹,鬼鬼祟祟的。
“郝粗!”蕭玉霜立馬叫住了來人。這黑胖子一驚,轉頭一看是蕭玉霜,馬上露出憨憨的笑容,拿著包裹小跑了過去。
來者正是法蘭西使節團黑人四兄弟的的大哥,郝粗。
郝粗的歲數比其他幾個兄弟大了不少,魁梧的身材已然有點發福,再加上他是個光頭,看起了跟個黑大叔一樣。
“玉霜小姐,您小點聲,別又被其他人聽到了,蕭夫人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不許我再過來了。”待他在花盆前站定,躬身說道。
“你不用那麼怕我娘,是我讓你來的,而且這附近只有綠娥在,她不會去告狀的,快把你的包裹打開,給我帶了什麼好玩兒意”蕭玉霜轉身走到旁邊的小圓桌邊一座,拍了拍桌子示意郝粗麻利點。
“我的二小姐啊,您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郝大無奈苦笑,把包裹攤開在在了桌面,露出三樣東西。
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子,一個玻璃瓶,還有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鐵塊。
原來啊,這法蘭西使節團和蕭家合作商號以來,他們就想打造一個外邦產品品牌,售賣一些大華沒有的法蘭西制品,每次有新的東西都會先拿到蕭府上,讓蕭家三女先看看樣品,玉若和蕭夫人還好,這蕭玉霜看到這麼多新奇的東西喜歡的緊,沒事就追問使節團首領卡特亞多拿點過來,可是卡特亞忙著商號的事沒那麼多時間,正好底下的郝粗跟著卡特亞很久了,為人也是成熟穩重,就讓他招待蕭玉霜,這一來二去,蕭玉霜就和這郝粗熟悉了不少,尤其是這郝粗說話很好聽,還會將以前跟著使節團出海游歷各地的冒險故事講給蕭玉霜,看著蕭玉霜是連連稱奇,天天召喚郝大一起玩耍。
自己的二閨女明明已經嫁人了,還天天和個黑奴才玩到一塊了,這讓蕭夫人很生氣,警示過卡特亞好幾次,讓郝粗離玉霜遠一點。
所以現在郝粗每次來都是偷偷摸摸的。
“這些都是什麼啊!”蕭玉霜好奇心切,直接打開了那個木盒子。
之間里頭居然是一個精致仙鶴模型,隨著盒子完全打開,仙鶴的翅膀居然有規律的來回扇動,看上去栩栩如生
“這是法蘭西的發條盒,盒子背後有個孔,等這模型不動了,拿發條鑰匙擰幾下就好了,誒呦,我這發條鑰匙忘帶了”。
郝大看蕭玉霜喜歡的這個模型,立馬解釋道,隨後拿起另一個金屬方塊介紹到。
“這可是了厲害東西,本來要當做壓軸的商品在大華限定銷售的,他叫照相機!”看著蕭玉霜不解的眼神,他拿起這鐵盒放在自己眼前,把有鏡頭的一面對著蕭玉霜。
摁了一下開關。
只聽咔嚓一聲,隨後一張照片從相機底下緩慢排出,蕭玉霜拿來一看,驚呆了,赫然是自己剛才疑惑地樣子,雖然沒有那麼清晰,色彩略顯單調,但這猶如仙法的操作也是顛覆了蕭玉霜的世界觀,她搶過郝粗手里的相機,學著郝粗的操作對著郝粗拍了一張,拿出一看,嘿,照片中一個黑胖子正露著白牙呵呵笑,蕭玉霜玩上癮了還想拍別處。
“我的二小姐,別拍了,這底片可是稀罕東西,大華目前還仿造不出來,拍一張少一張”郝粗忙制止道。
“而且您也別告訴夫人他們,這相機是我們法蘭西的壓軸貨,打算最後才拿出來和貴府合作的,我這也是從使館偷偷拿出來的,回來還得還回去”。
“知道了,真沒意思,在給我玩兩天嗎,全京城這麼大,還能找不出幾個底片…嗯…改天吧,出城去玩,去拍拍香山的風景。”蕭玉霜撇撇嘴。
“使不得二小姐,這相機很是珍貴,您要是拿出去去搞丟了搞壞了,回來卡爵爺可饒不了我!”郝粗忙低頭拱手。
“哎呀,我還能給你搞丟了不成,就這一個鐵盒子……行,明天讓你一塊跟著去,你在旁邊看著,總行了吧,別墨跡了,這瓶子里就是那個什麼葡萄酒是吧。”蕭玉霜不耐煩地打斷了郝粗的囉嗦。
見這二小姐心意已決,郝粗也就不敢再多要求了,隨即拿起桌上的玻璃瓶,解釋道。
“二小姐,這里頭就是葡萄酒!”郝粗低聲道。
原來在使節團眾人出席蕭府的晚會是,蕭玉霜就聽到了他們說了葡萄酒的事情,說這酒甜美異常,喝了對身體也有美容養顏的作用,在法蘭西也是老少皆宜,男女常飲,在席間蕭夫人和大小姐都淺嘗了一下,唯獨二小姐,蕭夫人說她太小了不能喝。
“我都是出嫁了有什麼不能喝的,母親這幾年真是管的越來越多了”蕭玉霜越想越氣,就私下讓郝粗給她拿了點。
“放這吧,你快坐下,和我講講上次你們去那個什麼金旗人的地盤和他們打架的事情!”蕭玉霜又開始好信兒了。
“二小姐,下次下次吧,我這此出來也是偷偷出來了,還拿了這麼多東西。”郝粗忙推辭道。
隨後和他和蕭玉霜隨便應付了兩句,滿足了二小姐的好奇心,就起身准備走了。
走前還和蕭玉霜約定好了兩天後出城拍照片,至於這相機,郝粗好說歹說是說服了蕭玉霜讓他帶回去了。
等郝粗離了院子,蕭玉霜把門口一直把風的侍女綠娥叫了過來。
“綠娥姐姐,你去後廚說說,今天做幾個小菜拿到我院子里來,咱也試試那個叫…下酒菜”!
“二小姐,咱還是不要喝這酒了,回來夫人知道了還要懲罰奴婢,尤其是…那個黑鬼看著也不像好人…他這東西咱可不能瞎喝啊。”這綠娥其實是後面蕭夫人選出來服侍蕭玉霜的新侍女;自從嫁給林三之後,二小姐的原貼身侍女本應一塊嫁過去,但林三覺得這是封建陋習,隨即做主安排良人把那侍女嫁出去了,出嫁那天蕭玉霜還哭了好久呢。
“你就是太聽我娘的,你到底是哪邊的。”見二小姐要生氣了。
綠娥也不敢多嘴,悻悻的去通知後廚,院里只留蕭玉霜一個人把玩著面前的仙鶴機關…
……………………
畫面一轉,回到林府,只見林府的後院走廊,一個身影在哪來回踱步,略顯焦慮,正是大華公主秦仙兒!
話說自從上次和安碧如的那次亭間談話之後,秦仙兒這段時間心理就不停的犯嘀咕,雖說那天說了肯定會支持自己的師父,但是這夾在師父和男人之間的滋味很不好受,她害怕自己的師父真干出什麼苟且之事,忍了幾天忍不住了,這天晚上,她打著吃飯的借口回到了林府,打算在探探安碧如的口風,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正在外頭想著呢。
“仙兒公主吉祥”,秦仙兒正想著呢,湊巧一個婢女從過道一邊走了過來,看到了大華公主居然在這,忙行禮道。
“免禮免禮,忙你們的去吧……誒等下…哪個誰…你過來我問你點事兒”,本來那侍女都轉身走了,一聽秦仙兒叫她,忙低頭走了過來。
“最近府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或者說有沒有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你照實說,我不會怪你的”秦仙兒拿出了公主的威嚴。
“嗯。嗯…稟告公主,最近府內一切正常,沒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傳聞……啊…容奴婢再想想”,看著秦仙兒皺起的眉頭,這女婢連忙改口。
“最近寧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閉門不出,傳聞寧夫人和香君小姐之間…鬧了些矛盾,香君小姐最近也不來林府了,還有安夫人最近從藥房支了些藥材,奴婢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還有……哦,那個法蘭西使團,最近有個黑仆調到府上幫忙了,叫郝大。公主,我就知道這些了”女俾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郝大…”秦仙兒問了一下郝大平日在府上都干什麼,又隨後問了些別的事情,擺擺手讓這奴婢退下,隨後摸摸了自己的俏麗的下巴。
我記得我師父應該是讓想叫這郝大作面首的,怎麼現在做了下人了……
嗯嗯,一定是我誤會師父了,師父估計就是看那黑奴身體強壯,有把子力氣,平時在院子里搬個東西抬個桌子方便,仙兒啊仙兒,你真是自己想多了,冤枉了師父。
不過師父是身體不好嗎,要什麼藥材啊。
放下心的秦仙兒轉頭關心起自己的師父,她走過長廊直奔安碧如房間院子。到了門口邊拍門邊問到。
“師父,我是仙兒,您休息了嗎”
“是仙兒啊,進來吧,”屋內傳出安碧如的聲音,隨後秦仙兒推門而入,看到正坐在桌子前的安碧如。
頭發挽到一側,身著內衣,微笑的看著她。
“快坐,怎麼這麼晚過來啊,想師父啦”。
“沒…當然想師父啦,御廚今天做了雲泥糕,我給您拿了點。”說完秦仙兒把糕點盒放在桌子上,隨後坐桌邊。
看著安碧如。
她感覺師父狀態有點不對勁,今天的師父比以往更加的……
艷麗,在燈光的照射下,安碧如膚如凝玉,臉頰似有誘人的紅潤,眉眼舒展,透出絲絲笑意,安碧如原來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今晚一看,連秦仙兒這種女流都挪不開眼了。
這…
師父是拿了什麼美容養顏的藥材嗎?
“看什麼呢,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安碧如邊打開糕點盒邊打趣道。
“沒看什麼,師父,我剛才過來的路上,聽到有人說你從藥房取了藥材,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讓御醫看看。”還是關心師傅的身體重要。
安碧如拿糕點的手一顫,隨後神色如常的道。
“啊,最近安穩慣了,以前的功課都落下了,這不,前幾天翻了翻苗疆古籍,發現有一種新蠱,用些藥材來培育培育,這府內的下人是該管管的,別老瞎傳話。”
“師父不怪哪些下人,是我問的,這不是想知道您最近過的好不好呢,不過我一看您就放心了,師傅您是不是有什麼秘方啊,您看著容光煥發的,更漂亮了啊”秦仙兒轉移了話題。
“是嗎?”安碧如左右摸摸自己的雙頜“仙兒真會說話,興許是…這香山的溫泉的效果吧,我最近泡了幾次”。
“香山別院?”秦仙兒當然知道香山別院,她在那里也有一個雅間,這香山別院是林三建造給眾嬌妻的度假聖地,自從林三出海後,她們姐妹幾人就很少自己去了,要泡澡的話,誰的院子里都有專門的浴室,師父為何最近老去那里?
見安碧如不再解釋,秦仙兒也沒多問,又和安碧如隨便聊了聊近日來身邊的事情,見天色已晚,就走了。
隨著離開安碧如的院子,秦仙兒在回去的走廊上越想越不對
“不對,師父有點不對,這苗疆的蠱蟲哪里需要中原的草藥喂養啊,而且這都在京城安穩多久了,為啥突然想起看起蠱書了呢,師父連說慌都開始應付了。”秦仙兒內心打定主意。
明天就要去府上的藥房查查,安碧如取走了什麼藥材!
不過今晚可能有人比秦仙兒還要愁。
蕭府。
“咳咳,好難喝啊,這是什麼啊!”在二小姐的內院,蕭玉霜把嘴里的液體吐出一半,一遍吐舌頭一邊吐槽。
“真難喝,這就是那什麼老少皆宜的葡萄酒啊,白給我都不喝”旁邊的綠娥忙拿出手絹幫二小姐擦嘴。
“綠娥你嘗嘗,就這東西他們說好喝。”蕭玉霜覺得可能是自己的口味不對,又倒了小一杯葡萄酒給綠娥,綠娥連連擺手說不用,但蕭玉霜一直舉著酒杯,綠娥見不好推脫,拿起酒盅呡了一點點,隨後眼前一亮,又喝了一口,把酒盅喝干了。
“二小姐,我覺得這葡萄酒挺好喝的啊,甜滋滋的。”
“啊,真的假的,那可能是得對人吧,你要是喜歡,你多喝點”隨後蕭玉霜又漫不進行了吃了幾口桌子上的菜,隨後一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
“綠娥,我感覺今天頭有點暈,你先扶我回去吧,這桌子一會收拾”。蕭玉霜撫頭起身道
綠娥忙過去攙扶著二小姐,向著屋內走去,在屋里幫二小姐洗了狀,換完衣服,蕭玉霜居然已經迷迷糊糊得了,隨後綠娥將蕭玉霜扶上床。
把燈一吹,關門退出屋子,來到剛才的方桌前打算收拾碗筷,眼睛撇到桌上的酒瓶,看四下無人,她又給自己倒了兩杯,喝了下去,開始收拾碗筷。
收拾到一半,忽聽院外傳來敲門上,走過去,倚著門從貓眼向外望去,一片漆黑,沒有人啊。
“是我,郝粗!”黑影中突然傳出聲音,嚇了綠娥一跳。
“郝粗,你這麼晚來干什麼,瘋了不成!”這黑鬼晚上都看不到人影!。
“白天我給二小姐不是拿來一個機關盒嗎,忘了拿發條鑰匙嗎,我回去拿了給二小姐送來!”郝粗晃了晃手里的東西。
“你明天不就要和小姐一塊出去嗎!”
“我怕二小姐晚上那機關盒就不動了,怕二小姐著急!”
“二小姐已經睡了,你明天再來吧!”
“綠娥姑娘,我來都來了,我就在門口把東西給你,也不進去”郝粗求起了綠娥。
綠娥心想在這林府大院,應該也沒什麼事,隨即打開了門。
“謝綠娥姑娘,這是那個鑰匙,我馬上就走…誒誒…綠娥姑娘你這怎麼了…”本來要走的郝粗突然看眼前的綠娥身形一個踉蹌,忙伸手去扶。
“你撒開!”綠娥甩開郝粗的手,不過她隨後腳下一軟,向前倒去。
郝大忙扶助倒過來的綠娥,同時他從綠娥身上聞到了酒味。
“你喝了那個葡萄酒!?喝了多少”
“嗯嗯…喝了…三杯……你別碰我快走。”綠娥迷糊的答到,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靠在郝粗的身上。
“這酒就不是給你喝的啊…你這,”郝粗隨即低了低頭,看了眼綠娥的小臉,初具規模的胸脯,柔軟的腰肢…他有了別的想法。
“綠娥,我扶你回屋休息吧。”郝粗把綠娥左胳膊繞到自己左肩膀,架著綠娥往里走。
“你別碰我…我自己能走。”綠娥迷糊的拒絕到,但身體不歸她控制了,被郝粗半摟著走向里頭。
綠娥的屋子在蕭玉霜屋子旁邊,小了不少,郝大踹開房門,把綠娥直接攔腰抱了起來,放到床上,隨後走向房門,探頭向外看看了四周。
啪的一聲,關緊了屋門!
一片烏雲此時遮住了月光。一片寂靜籠罩了整個蕭府後院。
過了不知多久,從院子的偏房中,穿傳出了一些細微聲響。
“啊!!哈啊~~不~~好疼~~哈啊!!”
“咕~~嗚~~嗯嗯…啊~~哈~~啊……嗚嗚…嗯嗚嗚嗚”!
“差不多了吧,你也不要再哭了”。
“那種事~啊嗚嗚~因為醒過來了呼呼~~是第一次…不要插了……啊啊~~嗚~~哈!”。
此時屋內的床上,綠娥雙腿岔開的躺在床上,胸口的綢衣被撕像兩側,微挺的雙胸隨著呼吸不斷顫抖著,下身的裙子被卷起推至腰間。
一根粗大的肉棒凶狠的的插到她的玉壺內,一抹鮮紅點綴在漆黑的棒身上,很是刺眼。
“你有心上人嗎?”郝粗抓著綠娥的細腿,緩緩問到。
綠娥腦中立馬回想到,在自己的老家,那個總喜歡衝著自己笑的男孩,雙手捂住雙眼,嗚嗚哭著。
“那樣啊…也好,事到如今,你也徹底回不了頭了”!說完郝粗雙手攀上綠娥的嫩乳,腰間發力,不停地在處子嫩穴中耕耘著。
“不要~~啊啊…嗚嗚哦~~啊!!”
“你現在還是還是半醒不醒的狀態,不要去想那麼多別的,安心享受現在吧!”郝粗壓了上去,不停舔著綠娥的脖頸,鎖骨。
“阿~啊~~哈~啊啊啊~哈啊!”
此刻蕭玉霜正在自己屋內的大床上睡得沉沉,嘴角的微笑預示著她正作著美夢,怎能知道,她的貼身侍女綠娥就在自己隔壁屋內被一個黑奴摘了嫩瓜。
“啊!!”正在吮吸綠娥嫩乳的郝粗,突然直起身,把肉棒從綠娥的體內抽了出了,單手快速擼動著,發出低沉的哼聲。
霎時間,白色漿體從他的馬眼噴射出來,向花灑一樣,沾滿綠娥的小腹。
隨後他側身坐在了床邊開始了休息,綠娥看郝粗不管自己了,立馬全身蜷縮在了床角里側,拿起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郝粗坐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兒,轉頭看了看綠娥,隨後起身走向桌子,在剛才自己脫下的衣服里一陣的摸索,拿起了兩樣東西。
隨後走回床邊,靠近了綠娥。
“你不要過來!”綠娥驚悚的喊道,誰知郝粗也沒別的動作,把手中的物件給攤開看。綠娥從被子的縫隙中看向郝粗的手。
那居然是一大把金條,其中還夾雜著一根珍珠項鏈,碩大的珍珠和黃橙橙的金條交相輝映,綠娥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金子。
“給你的,我雖然也是仆人,但是我的身份比你想象的高一點,你跟在那二小姐身邊能幾年,賺夠了錢不還是要找個人嫁了,跟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郝粗沉聲說道。
把金條放在一邊,一只手扶向了綠娥肩膀,她已經不再顫抖啦。
綠娥沉默不語,感受著郝粗手臂的撫摸,她身體閃躲著,但是拉扯了一會兒,還是被郝粗抱著翻過了身,趴在了床上,抱住了枕頭。
身後的郝粗一邊扶著綠娥的小屁股讓他拱起來,一邊拿出一個安全套套在肉棒上。
“這次從後面來嘍!”龜頭一挺。
“啊!”
下體再次襲來的充實感讓綠娥叫出了聲,她感覺到粗大的肉棒像木棍一樣捅了進來,但這一次,那種剮蹭的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郝粗一手扶著綠娥的屁股,一手探到綠娥的跨間開始輕輕的蹂躪綠娥的陰蒂。
“嗚~~~啊~~啊~啊啊,輕一點咿呀~~喔喔~~啊❤”。疼痛感漸漸沒有了,異樣的快感涌上綠娥的心頭。
感受到肉穴內傳來的觸感,郝粗知道這小妮子進入狀態了。
他隨即雙手抓住綠娥的小臂,把她的兩個胳膊向後掰去。
下身加快衝刺激起道道淫水。
“呃啊!~~嗚~啊啊~咦❤~~哈!!啊嗚~~阿啊啊啊安安!!!”綠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大聲地淫叫起來,同時下體一陣抽搐,少女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樂!
郝粗感覺得她腔體內有水流出,隨即精關一松,第二次釋放了自己。
緩了一會兒,將肉棒從綠娥的花心內罷了出了,安全頭只套住肉棒的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精液灌的鼓鼓囊囊的垂在龜頭的前面。
綠娥也堅持不住了。
她徹底的趴在了枕頭上,清醒的最後時刻,她微微一扭頭,看向了枕頭邊的金條和珍珠,隨即在酒精和性愛的雙重影響下,昏睡了過去。
屋內只留下郝粗的喘息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