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和妻子的濕潤假期

  吧嗒吧嗒吧嗒。

  廚房里響起我切菜的聲音。

  客廳沙發上,三十歲的少婦正和三十五歲的熟女吃著零食,喝著奶茶,互相勾肩搭背,宛若一對親密的姐妹花。

  “王濤,娜娜說她想吃醋魚。”

  孫婷喊我,媚眼勾人,大大方方把一對兒肉嘟嘟的美足放在茶幾上,左搖右晃,囂張得不行。

  “魚呢?”我憋著火問。

  “去買呀。”妻子接過話茬說。

  “…………”

  周末的傍晚。

  快三十來度的天,我心拔涼拔涼,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憑什麼老子又是挨叼又是挨肏才把孫婷哄開心,一扭頭,兩個小娘皮就如膠似漆。

  捏媽的。

  不會我才是她們搞百合愛愛的情趣一環吧?

  氣抖冷。

  這個世界到底還能不能好?

  吃完飯,洗好碗,我端著西瓜送到兩位大小姐跟前。

  “謝謝老公,愛你。”

  妻子笑盈盈地,把孫婷柔軟的胸部當成了枕頭,舒舒服服靠著看電視。

  孫婷看看我,手指勾起妻子的下巴。

  我猜到她肯定要逼逼幾句,但沒想到居然會蹦出這麼一句:“謝謝姘頭,mua,親一個。”

  “……”

  我打了個哆嗦,望向妻子。

  妻子也眨眨眼睛看我,繃緊了一下嘴角,但忍住了。

  嗯?

  所以這就是她們之間的尼布楚條約?

  我細思極恐,決定回到書房冷靜冷靜。

  玩了幾把王者排位,輸多勝少,照例罵罵咧咧幾句,然後打開了許久沒有光顧的論壇網站,發現昨天萍水相逢有發消息過來,可我那時候一直在忙別的,沒顧得上看。

  “小弟在嗎?”

  見他的狀態顯示正在线上,我也打字道:“在的老哥。”

  萍水相逢估計有事,隔好久都沒回復。

  但等我洗完澡回來,聊天窗里卻多出一個等待接收的視頻文件,再抬頭一看,萍水相逢已經下线了。

  隱隱猜到視頻大致內容的我立馬翹高了,迫不及待的下載,點擊播放。

  於是,我眼中頓時多出了一枚碩大飽滿的豐臀,白皙嬌媚得讓我有些不敢相信,根本看不到半點因為久坐而導致的塌陷與色素沉淀。

  我按下了暫停鍵,默默與之和妻子比較起來,驚人的發現,單論臀部的尺寸,屏幕中的女人居然更勝一籌,也就是孫婷可以抗衡一下。

  要知道因為人種的關系,大部分中國女人都是偏向於苗條纖細的,但視頻里的女人卻頗有幾分歐美大洋馬的特征,圓潤光潔的兩瓣大腚柔軟豐彈,沒有任何後天科技改良的痕跡,因為正用雙手抱著大腿向側方分開,卡在私處的銀白色T褲也跟著拉伸延展,似有若無的遮掩著暗紅菊門。

  我按下鼠標繼續播放,拉開褲頭,將這幾天經歷了高強度作戰而有些萎靡的小老弟呼喚出來,握在手中開始搓動。

  “嫂子,穿這麼騷啊?”

  有男人的聲音響起,隨後畫面里就多出了一只手,他勾起了女人纏在腰上的內褲褲邊,讓本就兩指來寬的襠布瞬間收緊成了一條緊繃繃的线,露出些許鮮紅的肉唇。

  我忍不住湊近端詳,心想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隔著屏幕觀察其他女人的下體。

  “老劉,你不好這樣的……你哥喝醉了。”

  聽到老劉二字,我瞬間明白了,這不就是當時我跟萍水相逢談到一半的話題嗎?

  所以……這有著極品豐臀的女人是他愛人?

  短暫的走神,女人那最嬌媚嫩滑的部分已經濕潤了,因為老劉連續不斷的拉扯那根深深嵌入陰唇中的銀白細繩,私處周圍像裹了一層蘆薈膠般膩膩滑滑,只是因為還沒真的怎麼樣,所以肉縫並未完全打開。

  按理說,已經跟妻子和孫婷都發生過關系的我應該吃夠飽了才對,然而見到這一幕,我卻依舊十分衝動,垂涎欲滴的盯著畫面,幻想著代替男人狠狠深入,鑿動。

  “我哥睡著就睡著吧,睡著了我才有機會跟你親熱啊。”

  男人不斷的喘著粗氣,來回撥弄女人濃密的陰毛和下體涇渭分明的兩瓣肉褶。

  “不行……你……你是他好兄弟。”

  “別鬧了嫂子,你今天穿這麼騷,胸罩也不穿,剛才吃飯的時候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你想說不知道我在偷看?”

  “我沒有啊……我很正常的。”

  “那是我不正常?行吧,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我偶爾騎一騎沒什麼關系吧。”

  男人淫笑著來到女人分開的兩腿之間,爬上床,現出了肥胖而臃腫的背影。

  “好多水啊嫂子,讓我填滿你好不好?”

  “你別亂來……”

  女人的抗拒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性感豐潤的大腿越分越開,還默默抬高了安產型的巨巨尻,而且我還發現她裹了雙開檔的煙灰色絲襪,肥厚的陰阜被淫水浸泡得油光發亮,輕輕一撥,就被男人撥開了那條襠布,將熟美妖冶的暗紅陰戶暴露到了我的眼中。

  “真是個極品炮架子。”我感慨道,一時間不知道該羨慕萍水相逢還是他的發小老劉。

  “啊……你進來了!”

  “是啊嫂子,我插到你了!”

  “怎麼會啊……怎麼會真的跟你干上……”

  “嫂子你里面好熱……真的有生過孩子嗎?太舒服了!”

  我看得認真又仔細,不舍得錯過任何一幀畫面。

  男人迫不及待的抽查起來,應該是用手握住了女人的乳房,他很胖,動作也不算多塊,可在席夢思大床的彈性下,女人墊在最下面的大屁股每次都能承受巨大的力道,抖著一圈圈肉波,不斷重復塌陷反彈的迷人過程。

  “嫂子,做我女人吧。”

  “想得美啊你……”

  “你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它在咬我,說想要我。”

  “那是我太久沒做了……你……你這是強奸……”

  “強奸就強奸吧,就算牢底坐穿,我今天也要操爽你。”

  老劉激動著抱住了萍水相逢的愛人,猶如一頭肥豬壓在小白兔身上,他那與臃腫身材相比顯得無比細短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進出著友人妻子的陰道,讓我不禁聯想到一句話,叫牙簽攪大缸。

  真的會爽嗎?

  我挑了挑眉,隨後釋然。

  對咯。

  爽的人可不是老劉。

  而是萍水相逢這兩口子。

  “嫂子,你日起來太爽了,里面就跟水床一樣,又熱又濕。”

  老劉噗嗤噗嗤進出著,攪合出大股大股發白的淫液,沒多久,床單已經濕透了。

  而萍水相逢的愛人也明顯有了感覺,期間不止一次被插得盤腿纏腰,然後又喘息著放開,本來還擋在胸前的雙手悄悄出現在濕潤的臀瓣上,自己掰緊了分開,好讓那根細細短短的肉棒進出得更加絲滑。

  “啊……嗷……你太重了……”

  “嫂子,我這就去減肥,明天就減。”

  也許女人大抵都是這樣的吧,吃得了龐然巨物,也能吃得了金針菇,G點就在那兒,只要別太過分,多多少少還是能感覺到愉悅的。

  在老劉孜孜不倦的耕耘下,萍水相逢的愛人逐漸發出不知所雲的呻吟,具體在哼什麼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我所能察覺到的,就是她用力攥緊床單的手背因為快感凸起了青筋。

  “舒不舒服!”老劉問道。

  “舒服……舒服的……你再快一點好嗎?”

  她的聲音聽著極為誘人,沙啞,低沉,又帶著些許知性。

  要知道就算內向害羞的妻子,一旦上頭了,也會忍不住淫叫,可萍水相逢的愛人哪怕在這種時候依然有所克制,我想,她其實心里很清楚自己在干什麼,身體的刺激是一部分,更多的還是來自當著丈夫面出軌的衝動才對。

  “嫂子,我要射了!”

  “不可以在里面……射……射我臉上。”

  “啊——!”

  折騰了大概短短六七分鍾,老劉很不爭氣的繳械投降了。

  他也明白內射的危險性,聽到這話,噗嗤一聲從萍水相逢愛人兩瓣被淫水沾染成白花花的陰唇中拔出肉棒,呼哧呼哧快速擼動十幾下,隨後就把不知道憋了多少日子,又多又濃的精液噴在了她臉上。

  當然。

  因為擋住了視线,我無法看到萍水相逢的愛人被精液肆意噴灑的畫面。

  “嫂子,我以後能單獨約你出來嗎?”

  老劉射完後依舊很礙事的趴在床上,揉著萍水相逢愛人打開的胯部,手指指背像彈鋼琴似的挑動著。

  “會被你哥發現的。”

  “我哥經常出差,不會的。”

  咕嘰……咕嘰……

  粘稠的水響中,他正用手指代替著疲軟的陰莖快速進出。

  “嫂子,你下面的水是流不干的嘛?”老劉扳開萍水相逢愛人的雙腿,嘶啞道:“讓我看看小騷逼長什麼樣子。”

  隨著一聲悶悶的嚶嚀,被汗水浸透的煙灰色開檔絲襪肉腿在屏幕上變成了一個無比淫亂的V字,透過鏡頭,我清清楚楚看到了那被打濕成一團的黑色陰毛,先前被撥開到一邊的銀白色丁字褲襠布緊緊勒著肥美的腿根,卡出一圈溢肉的圓環。

  差不多也是這時。

  我猛地站了起來,對准萍水相逢愛人的私處激射而出。

  “謝了老哥,我社保了。”

  事前淫魔,事後聖佛。

  我關掉還有幾分鍾的視頻,想著胖子老劉估計也沒什麼能耐梅開二度,就拍下自己射屏的照片私聊發給了萍水相逢表示感謝。

  之後的幾天,日子過得風平浪靜。

  孫婷跟妻子繼續你儂我儂,許琳琳也和男朋友李銳床頭打架床尾和。

  至於我,子彈嚴重不足,每次回家看著兩娘們穿著睡衣露大腿,時不時彎腰春光乍泄,只能默念阿彌陀佛,姑且把仇記下,日後再說。

  這天。

  工作室的裝修臨近尾聲,在給師傅們結完賬後,按照慣例,我開車去了學校接妻子回家,可一直等了好久也沒見她出來,便忍不住打了個電話問怎麼回事。

  妻子的語氣頗為忸怩,說讓我再耐心等會兒,結果這一等,一直等到我差點在車里睡著,她這才敲敲窗戶,慌慌張張鑽了進來。

  “怎麼這是?”

  “還不都怪你。”不由分說的,她抓起我的胳膊咬了一口,氣呼呼道:“以後再也不陪你胡鬧了!”

  我立刻明白過來,順勢往她的工裝套裙下摸去,隔著包臀黑絲摸了把她軟乎溫熱的陰戶,道:“又不是第一次不穿內褲去學校了,還沒適應啊?”

  “今天天氣熱呀。”妻子一個勁的捶我,嘟囔道:“我總覺得心慌慌的,老有人盯著我看。”

  我單手握著方向盤,拍拍妻子的肩膀,語重心長:“正常的嘛,我老婆長這麼帶勁,又是人妻女教師,不看你看誰?”

  “意思怪我咯?”

  “是啊是啊。”

  “呵,那我干脆絲襪也不穿好了,看到時候誰先急眼。”

  她的這番話瞬間勾得我欲火焚身,猛地調轉方向,把車停到了一個幽靜無人的停車場。

  “老公你干嘛?唔——!”

  在妻子的驚呼中,我放下我倆的座位,連忙撲了過去,把她的裙子整個卷到了腰上。

  “老公不要……”

  妻子用力推搡我的腦袋,可在被我推高裙底,扯碎絲襪,用舌尖卷起芳草萋萋下的小豆豆後,到口的勸阻就成了羞答答的嚶嚀——她早已濕透了。

  “老婆,你興奮了。”

  我扶住妻子的腰部,用手指攪動出淫靡水響。

  妻子左顧言他,臉紅得就像個大苹果,支支吾吾道:“天氣熱,是汗!”

  “你確定?”

  “嗯!”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我壞笑著,手指頭在她綻露的陰唇上輕點,拉扯起長長的粘絲:“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雞巴噢。”

  “啊你……”妻子難擋我的逗弄,不安扭動著身體。

  “快說實話。”我堅定無比的把手覆蓋在妻子陰門上揉錯著。

  “你壞死了。”

  妻子嬌滴滴的語氣猶如最好的春藥,不得不坦白道自己這一整天都在胡思亂想,腦海里總是閃過一些羞恥的片段。

  “比如呢,嗯?有沒有幻想被人發現後遭到脅迫之類的。” 我逐漸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有!有的!”妻子今天格外的敏感,我都還沒怎麼嚴刑逼供,就已經承認了。

  “來,告訴老公,你的小腦袋瓜里都意淫了些什麼好東西。”

  “不行……不能說。”

  “還犟是吧?”

  我勾起嘴角,中指的指尖探入一片泥濘的沼澤。

  “唔啊……快出去……”妻子還想負隅頑抗,卻如何能夠抵擋我的靈動,我用四根手指抵住夾緊的雙腿內側,中指狠狠貫穿,在里面快速扣動起來。

  “快說!”

  “不要!太……太羞恥了……哈啊……我會變成壞女人的。”

  “好哇,酷刑伺候。”

  我一把將妻子推倒,舉高她抽筋似打顫的雙腿,就這麼在駕駛位上壓了下去。

  因為空間的狹窄,加上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緊張刺激,妻子盡管嘗試掙扎,下體卻越來越濕潤,最後被我不留情面的狠狠插入了。

  “說不說!說不說!”

  我抱住妻子彈性十足的肥臀,快速動作著,低頭往下,甚至可以看清肉棒是怎麼擠開兩片陰唇進去的。

  “嗯啊……我說……”

  妻子側過頭,喘著粗氣,交代道白天上課的時候去撿粉筆,起身後發現坐在第一排的男生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如果換成以前,妻子肯定要批判幾句說他上課不專心的,但今天因為心虛,只能紅透了臉避開對視的目光。

  “老公……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妻子弱弱道,求助似的看著我。

  “是啊,他肯定發現了。”我喘著粗氣,並未迎合妻子的期待安慰她,而是道:“指不定下課後還會跟同學們交頭接耳,說今天瞿老師沒有穿內褲,屁股又圓又大,真想摸一把,操她一晚上。”

  “啊……我不信。”

  “真的,我也是男生,讀書時候就喜歡意淫漂亮女老師了。這不,小時候頂撞老師,長大了還在頂撞老師。”我繼續刺激著妻子的神經,沙啞道:“他們還會拿這個事情威脅你,等你去宿舍查寢的時候團團圍住,豎起一根根包莖小肉棒。”

  “然……然後呢……老公……你會救我的對不對?”妻子肉眼可見的迷離了,夾緊了我。

  我搖搖頭,用力將妻子的雙腿掰開,分成淫亂的一字馬。

  “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救你啊。”

  “那……那我……會怎麼樣……”

  妻子眼神朦朧,右腳踩在了車窗玻璃上,肉嘟嘟的五根足趾逐一彎起,以此表達內心的緊張與亢奮。

  “你會被輪奸的,被一群小毛孩子干一晚上,給他們破處,開苞。”

  “不要……我不要……”

  “由不得你哦,老婆,這叫小馬拉大車。”

  我上身穿著衣服,下體光著屁股,猛烈而快速的撞擊著妻子的胯部,發出連續不斷的啪啪聲。

  “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有嗎?”

  聽著妻子的嬌嗔,我抬起她的下巴,一邊抽送,一邊蠱惑道:“你想想,那麼多精力旺盛的小男生圍著你,一根接著一根的進來,有些等不及的,還會讓你替他們口交,擼雞巴,甚至連你的小屁眼都不會放過呢。”

  “我會壞掉的,那樣我會壞掉的……”

  “是啊,變成學生們的肉便器,婊子教師,還有……我的綠帽嬌妻。”

  “嗚……”

  妻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悲鳴,立馬陷入了迷亂的情欲旋渦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手牢牢按住了我的屁股,催促著我繼續深入,再快一點,重一點。

  看著妻子臉上從未有過的淫態,還有隨時可能有人路過的刺激,我很快渾身酥麻,把禁欲快一周的濃漿一滴不剩的注射了進去。

  回到家。

  孫婷拍著肚子嗷嗷待哺。

  住隔壁的許琳琳也拉著李銳過來蹭飯,說惦記我的手藝好久了。

  “濤哥,嫂子,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了。”李銳撓著頭說。

  “沒事兒,先坐吧。”

  我笑了笑,發現他在和妻子打招呼時有些不太自然。

  回想起這小子干過的好事兒,再結合妻子那天晚上過激的表現,我不知道哪跟神經打錯了,忽然很想再澆上一把油。

  於是,到了吃飯的時候,我翻出了妻子那天慘遭毒手的黑色開檔內褲,偷偷摸摸走進客廳邊上的衛生間,揉了揉,偽裝出剛被換下來的皺巴巴樣子,放在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位置。

  沒一會兒。

  李銳去了廁所。

  回來後不出所料的漲紅了臉,偷偷摸摸打量妻子,有時不小心四目相對,趕緊匆匆閃躲。

  妻子的心態我能理解,害羞,難堪,還有些許惱怒。

  而李銳呢,他現在會不會開始覺得妻子是故意的?畢竟同樣的一條內褲放在了同樣的地方,這樣的巧合不是沒有,但概率實在太小。

  我心跳加快,決定讓火燒得再旺一點。

  【老婆你來一下。】

  發去這條微信後,我把廁所里的內褲收起,重新回到臥室靜等。

  “怎麼了老公?”妻子不明所以的。

  “沒怎麼,提醒你下面空空的,怕你走光。”我故作憂心,哄騙著妻子,接著戲精附體的翻翻找找,把攥在手心的小褲頭塞過去。

  “你讓我穿這個?”

  “是啊是啊。”

  妻子白我一眼,無語道:“還不如光著呢。”

  “可我想看你穿。”

  “好吧。”

  吃不消我的甜言蜜語,心思單純的妻子沒有察覺到自己正一步步落入陷阱。

  時間於觥籌交錯間緩慢流逝。

  臨近尾聲,妻子攙扶起醉醺醺的我,准備扶到房間里休息。

  趁著轉身的機會,我大著舌頭摟住她,右手輕輕一拉,掀起妻子腰部下方的襯衣衣擺,不多不少的,剛好露出些許內褲的上沿。

  這樣的一幕,誰也不會多想,甚至連妻子本人都沒注意到我做了什麼。

  除了李銳。

  透過眼角的余光,我能清楚看到他一下子漲紅了臉,明明都要走的人了,腳步猛地一滯,又去了趟衛生間。

  是想確認到底是不是同一條嗎?

  我暗自竊喜,拉著妻子不放,要她今天留下來陪我。

  大概是因為孫婷早就醉翻在臥室里呼呼大睡的關系。

  妻子嗯了一聲,換上輕薄透明的絲綢睡衣,乖乖巧巧地鑽進了被窩。

  “老公……”

  “嗯?”

  “算了,沒什麼……”妻子欲言又止。

  “別啊,說到一半吞吞吐吐的。”

  “哎呀,真沒什麼,我不想說了。”

  我猜到可能跟李銳有關,尤其是吃飯時候那越發肆無忌憚的眼神,從沒間斷的落在妻子飽滿的雙峰。

  “為什麼軟趴趴的。”妻子煩躁的翻來覆去,閒著沒事,把手伸進我內褲握住肉棒,但怎麼都無法讓它抬頭挺胸。

  “喝酒了。”我解釋道:“而且不是才剛做過?”

  “哦。”她在被窩里蜷縮起身子。

  我看得出妻子和那天一樣反常,也漸漸明白了她其實是想把內心面對李銳時的焦慮通過性欲來發泄。

  “改天吧,老婆。”於是,我拒絕了她的主動求歡。

  妻子失落的點點頭,撫開了垂落在偉岸雙峰上的秀發,抿著嘴道:“你應該說改日。”

  我一愣,很快讀出了她話里的歧義,肉棒抖了抖。

  妻子驚訝的低頭瞅了瞅,眼神怪異:“老公你……你是不是就喜歡聽我說下流話。”

  “大概吧。”我摟住妻子,用棒棒緊貼她軟乎乎的小腹,猶豫好久,道:“再確切點,這叫反差。”

  “死變態。”妻子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有些曖昧:“我平時太正經對不對?狗男人,喜歡騷婊子是吧。”

  “…………”

  一切正如妻子所料,聽到她這猝不及防的低俗話語,我剛剛還一幅萎靡不振的小老弟立刻雄赳赳氣昂昂,等著發號施令。

  “哼哼,我就知道。”妻子沒好氣的背過身,在我眼中展露了她柔媚的腰肢和下方異常肥美的大屁股。

  我正要過去抱她,但突然耳朵一動,從牆壁的另一側聽到了某種再熟悉不過的悶哼與喘息。

  “唔……嗚啊……不要……”

  我和妻子一下子呆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許琳琳和李銳在做愛?!

  不約而同的,我和妻子臉色微微發燙。

  “他們好像不在臥室里。”妻子揪緊了我的領口。

  “老房子的布局都一樣,應該也在次臥。”我說著,惡意揣測起李銳是不是受了妻子的刺激,所以才會拉著許琳琳迫不及待。

  “李銳……哈啊……你今天特別硬知道麼……為什麼啊……”

  啪!

  我和妻子聽見了李銳揚起手抽在許琳琳屁股上的回聲,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哆嗦。

  “老公你……”妻子握住我的堅挺,不敢大聲說話,眼神卻帶著責備。

  我笑了笑,把羞答答的妻子拉了過來,一邊讓她愛撫棒棒,一邊偷聽牆對面的動靜。

  “我厲不厲害?干得你爽不爽?還在不在別人面前埋汰我了?”

  “厲害……厲害死了……”許琳琳的呻吟帶著哭腔,“你也就這點本事了……我還是喜歡王大哥那樣的,懂的多,脾氣好……”

  “什麼叫就這點本事?我雞巴不大麼,不持久麼,你看看你下面,水都流到被子上了,等會兒小心別噴出來。”

  “噢……別!別頂花心呀!嗚……太刺激了……我會死掉!”

  “那就去死好了,被我操死,爽死!”

  “噢❤!我討厭你!”

  “那怎麼還翹高了,讓你穿開檔的丁字褲就穿,讓你扭屁股就扭屁股,是不是因為離不開我這根臭雞巴?等會兒全射你的騷逼里好不好?”

  “好……好……燙死我……全給我……哦嗚❤!”

  我和妻子聽得面紅耳赤,都有些忍不住了。

  “老婆,我們也來吧。”

  “你瘋了!”妻子瞪大眼睛:“他們聽得見!”

  “怕什麼,小夫妻做作業,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我笑了笑,調侃妻子:“之前欺負婷姐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現在知道難為情了啊。”

  “不想跟你說話。”妻子說著就往被窩里鑽,但被我抓著小腳拖了出來。

  “老公你別亂來,我……我要生氣了!”妻子驚慌掙扎,肉乎乎的小腳踢在我胸前,幾乎沒什麼力道,更像挑逗。

  “唔——!”

  根本沒花什麼力氣,我輕輕松松就把妻子推倒壓在了身下。

  “老……老公……”妻子眼神顫抖的看著我,雙腿被迫打開,抬高,感覺到臀溝有些涼颼颼的,不由縮了縮藏在深處的菊門。

  我低頭看著妻子濕滑泥濘的下體,手指輕輕一刮,就讓她渾身發顫。

  “小騷貨,都這麼濕了。”我往前挪動了一下胯部,扶著殺氣騰騰的肉棒,輕輕一挑,就挑開了妻子膨脹充血的陰唇,沒入半個龜頭。

  “啊——!”

  妻子長長的叫了一聲,似乎忘記了隔音不好這件事,很快纏了上來,猶如一只脫水的青蛙般,緊緊夾住了我的腰。

  “嘶……老婆……”隨著我舒爽的輕哼,肉棒咕嘰一聲全根沒入。

  妻子鎖緊眉頭,揚起腦袋,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她這時候明顯是慌亂的,淫媚的私處一下一下的輕夾著肉棒,雙手擋在我胸前,不肯讓我壓下來。

  “出……出去……”她弱弱道。

  “為什麼?”

  “我、我害羞。”

  “哦。”

  我笑了笑,伸手用力的抓住她肥美的臀肉,甚至把五根手指都陷了進去。

  “那就忍著。”

  說完,我開始抽動,速度從慢到快,轉眼就成了一連串的抽打。

  是的,抽打。

  用肉棒一次次的抽打妻子的私處,攪出大股大股粘稠的浪花。

  “老公……啊……慢……慢一點……我害怕……”

  妻子求饒道,白花花的身子瘋狂扭動,連床單都被搞得一片狼藉。

  可聽著牆體另一邊越來越高亢越來肆無忌憚的浪叫,想著許琳琳和李銳此刻也在偷聽這邊的動靜,此刻的我忽然爆發出從未有過的性欲,像一頭發了情的野獸,直接握住妻子的手腕,把她兩條胳膊抬過頭頂,隨後挺腰收腹,雙腿筆直,靠著重力一下又一下的貫穿著妻子完全綻放的淫穴。

  咕滋……咕滋……

  我快速聳動胯部,帶著陰莖在妻子的私處進進出出,每次出來都會抽離一部分腔道里的嫩肉。

  “嗯……嗯啊……”妻子死死的咬著嘴唇,很努力的不發出聲音。

  可是,當我重重的抽走,再重重砸落,連同睾丸一起拍在她會陰上時,妻子終究還是忍不住哭泣起來。

  “老婆,叫大聲點,讓他們聽見,告訴他們你有多爽。”

  我發瘋似的往前傾壓,用腳死死踩著床板,分開妻子的大腿,讓我們都能看見彼此的性器是如何相連的。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妻子看著自己的陰唇被我用肉棒刮得發紅發腫,四周濃密的陰毛又濕噠噠成了一縷一縷,竟有些失魂落魄的來了這麼一句。

  但也就是這時,牆的另一邊則正好響起許琳琳歇斯底里的尖叫。

  “嗚咿!哦哦哦!好厲害……大雞巴混蛋……你操死了我……嗚啊……又要高潮了……要被大雞巴插死了!”

  “舒不舒服!”

  “舒……舒服!”

  “哪里舒服?!”

  “騷逼……小騷逼好舒服!噢噢噢!”

  “連起來說,快點!”

  “嗯啊……小騷逼被大雞巴操得好舒服……又粗又長……爽上天了!”

  嘭的一下。

  我不曉得是不是李銳把許琳琳故意壓在了牆上,只覺得那啪啪啪的抽打聲和噗嗤噗嗤的結合聲忽然響亮很多,幾乎是不加以掩飾了。

  “哦嗚!快點……快給我……小騷逼想要大雞巴射精……嗚嗚嗚……快點啊!”

  聽到這里,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開始重重的撞擊妻子的胯部,肉棒和蛋蛋啪啪砸著她濕潤泥濘的私處。

  大概是猜到了我心里的念頭,妻子竟主動往前靠了靠,貼著牆面喘息起來:“給我……老公……用你的臭雞巴……射給我……”

  “騷逼。”我壓抑著聲音罵道,心髒像是要從身體里飛出來。

  妻子眼神復雜的看著我,呻吟道:“是……我是騷逼……操死你的騷逼老婆……”

  這一夜,屋子回蕩的都是男人和女人的劇烈喘息。

  有我的,有妻子的,也有李銳和許琳琳的。

  我們四人就像競賽一般此起彼伏,隔著一道水泥牆,盡情聆聽對方的淫態百出。

  許琳琳的放浪,妻子的內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淫叫成了我和李銳最好的催化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激情。

  我不知道李銳會不會一邊干著許琳琳一邊意淫妻子,至少對我來說,在射精的那一刻,腦海里浮現的,分明是妻子和許琳琳同時背對著我撅起肥臀搖曳的情形。

  “琳琳我要射了!”

  “射我臉上,快……射我臉上!”

  聽著那邊的動靜,我和妻子興奮得滿臉緋紅。

  “要我射哪兒?”我氣喘吁吁的問,揉著妻子胸前健美的兩團豪乳。

  妻子張了張嘴,早已無法顧及貼在臉上的被汗水打濕的頭發,高高昂起頭,湊近我的耳朵:“……小騷逼里。”

  只是這一次,我並沒有聽從妻子的話,而是猛地從她裹緊的陰道里拔出肉棒,握住龜頭,對准了妻子嬌媚的面龐,然後將一股股噴薄的濃精灑得她臉上到處都是。

  “給老公舔干淨。”我喘著粗氣說。

  “嗯……”

  妻子懵懵的湊過來,張大嘴,用舌尖裹住了我臭烘烘的龜頭,整根含了下去。

  第二天起來。

  我和妻子早早的就醒了。

  出門送她去學校上班時,正巧碰見李銳和許琳琳,不可避免的有些尷尬。

  為此,妻子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說我精蟲上腦不計後果什麼的。

  而我則是反問她,昨晚做愛的時候有沒有幻想被李銳捧著屁股後入。

  妻子張張嘴,別過頭裝死,沉默著不說話。

  這樣的反應無疑就是默認,讓我內心欣喜之余,也泛起些許擔憂,害怕如果這個游戲再繼續下去,會不會哪天就會變得無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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