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處男處女
陳從那家伙保持著高度警惕,胡小飛發現跟蹤他很困難。
他在廣八路附近繞圈子,左面就是武漢大學的信息學部,這里有些老社區和小路,晚上燈光昏暗,陳從盡往里面鑽,普通的圍牆攔不住他,這里樹木又多,胡小飛怕被發現,不敢跟近了,好幾次都差點跟丟。
還好他停了下來,在一顆大樹下面,有個女人在等他。
胡小飛躲在陰影中,靠著血族的夜視能力,能隱約看清那女人的相貌。
她大概1米75的身高,一頭微卷的大波浪長發,她穿著一件超短西裝裙,下身是裸露的長腿,胡小飛記得這個造型楊冪很喜歡,就像是穿了一件比較長的西裝,但沒穿褲子。
在黑暗中,一切都很模糊,只能看出她是鵝蛋臉,嘴塗得紅紅的,又顯眼又性感。
陳從在和她說話,聲音很小,那猥瑣男毫不避諱地在她全身上下看,他們說了幾句之後,陳從那家伙竟然伸出手去摸女人的大腿。
女人打他的手,又推搡他,胡小飛趁著這個機會,在黑暗中隱蔽前行,繞了幾棵樹,靠到離他們只有三十米的一棵大樹後。
那兩人沒能注意到他,女人的聲音很年輕,她對陳從厲聲道:“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告訴他了。”陳從冷笑道:“那你說啊,你還以為自己是他女朋友嗎?你就是他叫的雞。這樣,哥這幾天也有錢,等下去開個房,你陪我一次,怎麼樣?讓你掙個快錢。”
“閉嘴!他要的東西呢?給我!”
“東西沒了。”
“沒了是什麼意思?”
“沒了就是沒了。”
“陳從,那現在我們怎麼給他交差?交不了差的後果是什麼,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去讓他搞兩次,等他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你說什麼?”女人雙手抱在一起,似乎很氣,但並沒有轉身就走,反倒繼續追問東西為什麼沒了。
胡小飛心想,他們說的“東西”必然就是剛才偷拍的視頻了。
這個女人看起來只是接頭人,而真正指使他們來偷拍的,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他”。
陳從插科打諢,嬉皮笑臉,就是不直接回答女人的問題,女人已經隱隱感覺到他暴露了,她直接問:“你是不是被發現了?”
“嘿~!你怎麼就覺得我被發現了呢?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就覺得我被發現了?”
“大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你就給我說吧,你拍到沒有?視頻現在給我行不行?”
“我跟你開玩笑?我沒跟你開玩笑啊。”
“你拍到沒有?”
“你覺得我拍到沒有?”
“好,我覺得你拍到了,你現在就把視頻存儲卡給我吧,好不好,你再反問過來,我就真的走了。”
“好,很好。視頻沒有。”
“為什麼沒……?不,我不問了,你確定沒有是吧?那我就回去這麼跟他說了。”女人轉身要走,陳從卻急忙叫住她:“等一下等一下!”
“還要等什麼?!”
“你這樣回去,怎麼交差呢?”
“反正是你沒拍到,我又沒辦法,我該做的事情做完了,我就這麼回去跟他說了。”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這回不等了,轉身就走。
陳從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東西,說道:“我給你個東西,讓你回去交差。”女人停下腳步,轉身伸出手道:“給我吧。”
陳從猥瑣笑道:“這回你不走了?怎麼樣?還是有求於哥哥?”胡小飛心想,這陳從可有夠煩人的,剛才自己就該打他一頓。
那女人問:“你到底要給我什麼?”
“你猜!”
啊!胡小飛聽到“你猜”兩個字的時候,真想衝出去打他。
他想起大學有個男同學,學PUA學了個皮毛,見到女生就說你猜,就和陳從一個猥瑣樣。
那女人說:“我和你說話說累了,要麼你給我,要麼我走了。”
“我告訴你吧,這是他們今天的行進路线。”陳從拿著一張小紙條在女人面前晃:“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比視頻有用。”
“那給我吧。”女人伸出手。
“用你的內褲來換。”陳從笑道。
“你開什麼玩笑?!”
“你為什麼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我現在把內褲脫了給你嗎?你瘋了嗎?”
“我瘋了?我沒瘋。要是給他交不了差,你可能會瘋。你想想他那個人,脾氣壞得一逼!你空手去見他,他才不管是不是你的錯呢,反手就給你個大逼兜,嘖嘖嘖,你這麼細皮嫩肉的,可不夠他打呀。”那女人很害怕,隔著三十米,胡小飛也能感覺到她的恐懼。
陳從繼續說:“你那個內褲值幾個錢?要不這樣,我就當買原味了,我轉你30,行了吧?”女人憤怒地盯著陳從,胡小飛在黑暗中極力辨認她的長相,她非常年輕,但相貌打扮很成熟,長得很漂亮,配上高挑的身材,像個模特兒。
她的確是鵝蛋臉,嘴唇又大又飽滿,有些外翻,看起來很性感。
陳從把她上上下下又近距離視奸一遍,說道:“50!我給你50!行了吧?你什麼都不拿回去,他肯定給你個大逼兜!”女人什麼都沒說,雙手伸進西裝裙裙擺下,把內褲脫到了膝蓋上。
那是一條有著黑色蕾絲的白內褲,後側是半透明的。女人快速地抬起腳,將內褲完全脫下來,遞給陳從,同時伸手去要那紙條。
這回陳從焦急地將紙條遞給她,拿走內褲,把它拉開來看,興奮道:“我日,這麼騷!你媽,你內褲這麼騷?我日喔。”他把剛脫下的內褲按在臉,深深呼吸,然後將內褲的內側翻出來,借著遠處的微弱燈光,極力觀察襠部,然後把鼻子頂上去貼著聞。
“熱的。”他贊嘆道:“我日,新鮮的,我日。”在他褲襠處,已經撐起了一個帳篷,女人側過頭不去看他,只打開紙條看了看,然後轉身就走。
陳從一邊聞內褲一邊視奸她的背影,嘴里說道:“我說你內褲包逼的地方怎麼還濕了呢?嘿嘿,你剛才在發騷嗎?流這麼多逼水。”女人不理他繼續走,他又說:“我說你是不是想被男人日啊?反正內褲都脫了,不如再賺點塊錢?”女人轉過頭,壓低聲音朝他凶道:“那是白帶,弱智!”陳從繼續盯著女人看,直到她走到一棟居民樓後,看不見了,陳從才玩著內褲跑開。
胡小飛等陳從離開後才去追女人,她的警惕性比陳從差得多,幾乎從不回頭看,以至於胡小飛能在人行道上跟得很近。
她穿過馬路,往銀海雅苑的方向走,接著她從行車道走進地下車庫里。
地下車庫封閉又昏暗,胡小飛提高了警惕,不但時刻關注那女人,還不斷查看四周是否存在暗哨,他在汽車間穿行,盡可能拉開和那個女人的距離。
緊接著,他就發現了其他跟蹤者。
一個消瘦男子假裝在找車,但其實一直跟在女人右側,他完全沒有和她接頭的意思,那女人看起來也不認識他。
最後女人上了一輛大型SUV,型號是寶馬X5,她進的是駕駛位,開著車快速離開了。
胡小飛心想這下跟蹤不了了,只能草草記下車牌,然後又去找那個瘦男人,那個男人卻也不見了。
他正想往回走,忽然感到一件冰冷的東西頂到了自己脖子上。
“是槍。”那男人說:“別動,里面裝的銀彈,彈頭會膨脹,取不出來的。”他把槍口又頂在胡小飛背上,說道:“別怕,我不會傷你,你是胡小飛·示巴,對吧?”
“你知道我?”
“知道,你本來是五七會的人,你媽血怒了,你為了救你媽打了執法隊的人,本來五七會要處理你,但烏鴉救了你,成了你的保護人。”聽到他說出這些,胡小飛心里有些慌,但他還是沉住了氣:“你知道就好,如果你傷了我,會遭到烏鴉的報復。”
“別得意,這里的監控被干擾了,我給你一槍烏鴉都不知道去哪里找我。”
“你太小看烏鴉了。”
“走,往前走,我手很抖,隨時都可能走火。”胡小飛按照他指示的走,走到一輛低調的銀色奧迪轎車前,那車至少是10年前的款式,車漆早就老化了,蒙著薄薄一層灰,是你在大街上不願意多看一眼的那種車。
“你上駕駛位。”男人指示道。
胡小飛按照他說的,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那男人飛快地繞到車另一側,打開副駕駛位的門坐進去。
他看起來身高一米七左右,臉又瘦又凶狠。
他將安全帶系上,同時不准胡小飛系安全帶,然後才將車鑰匙遞給他。
這車的鑰匙竟然真的是一把“鑰匙”,胡小飛只在考駕照的時候才開過這麼老式的車,他按照男人的指示將車發動,開出地下車庫。
男人的槍一直對准他,叫他按照手機導航開,他們一路往南,向梁子湖的方向跑。
胡小飛靠著看後視鏡的間隙,不斷觀察那個男人,他很警惕,槍口一刻不停地指向自己。
男人的目光讓胡小飛覺得惡心,那種目光不像是獵人看著獵物,而像是男人看著一個性感的女人,他的目光不斷在自己身體上掃過,就像樊花酒吧里那些男人。
按照導航的指示,胡小飛將車開到一片蘆葦叢邊,蘆葦從的另一頭,就是一片湖泊。
男人給手槍裝上消音器,和電視劇里演的不一樣,他沒有像擰螺絲一樣將消音器慢慢擰緊在槍管上,而是輕松地卡上去,整個過程只有一秒鍾。
“你現在要干什麼?”胡小飛觀察著他,不斷評估著自己反擊的各種可能性。
那男人冷笑道:“你長得還不錯。”他打開車頂燈,目光一路向下滑到胡小飛胯間。
僵硬的感覺在胡小飛脊背上爬行,他的皮膚沁出冷汗,他盡力讓自己冷靜,說道:“你讓我到這里來,就為了告訴我,我長得不錯嗎?”
“這是主要原因。”
男人說著,就伸出左手手指去勾胡小飛的下巴,胡小飛揮手去打他手槍的的消音器,他的左手臨空一轉,反手扣住了胡小飛的手腕,同時將槍口正對胡小飛的頭,喊道:“別動!”但胡小飛仍不打算停下,男人扣下扳機,一發子彈擦著胡小飛的臉飛過,打穿車窗玻璃,射進蘆葦叢中。
“別動。”男人冷冷道:“不然下一槍就打進你腦袋里了。”胡小飛只能停止了動作,男人松開他的手腕,命令道:“解開你襯衫的扣子,別討價還價,解開!”胡小飛慢慢解開扣子,他襯衫里面穿著黑色背心,男人往他襯衫里面看了看,說道:“你胸肌很大啊。”惡心感越來越重,胡小飛全身的肌肉都在緊張中變得僵硬,他只希望那男人不要再提出下一步的要求,但那人又命令道:“把你皮帶解開,褲子拉鏈也解開,讓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像你胸一樣大。”這次胡小飛被徹底激怒了,他心想就算挨銀彈自己也必須反抗了。
那男人卻冷笑起來,問他:“怎麼?我這副樣子讓你硬不起來?”胡小飛沒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准備隨時反擊。
男人笑著又說:“那如果我是這個樣子呢?”
說著他的臉開始融化,就像被噴燈炙烤的豬油,緊接著那種融化傳染到他全身上下,他的皮膚和衣服扭曲著消失不見,露出了其下的真身。
他是一個女孩兒,最多十八歲,鵝蛋臉,大眼睛,黑色長直發,漂亮得過分。
她穿著一身黑色勁裝,十分貼身,勾勒出其下纖細曼妙的身材。
一旦她的偽裝褪去,她身體真正的味道就飄散出來,那是少女特有的體香,伴著淡淡的橙子香味。
“我叫蕭諾依,蕭諾依·忒休斯,十八歲,貨真價實的女人。”她說著伸手在自己胯襠里撫摸,她的襠部被褲子勒得很緊,胡小飛能看到那里空空如也。
他松了口氣,女孩卻繼續命令道:“解開褲子。”胡小飛搖搖頭:“惡作劇到此為止吧,你到底要干什麼?”蕭諾依反手一耳光扇到他嘴上,厲聲道:“我沒叫你提問,我叫你脫掉褲子,不然我現在就給你一槍,我沒開玩笑。”胡小飛謹慎地解開皮帶,蕭諾依道:“繼續。”胡小飛又解開扣子,拉開拉鏈,他的內褲已經從拉鏈中露了出來。
“繼續。把褲子脫下去。”
“你到底要干什麼?!”
蕭諾依的槍口向下走,最終指向了他的胯間,“把褲子脫下去。”她說。
胡小飛只將外褲脫到大腿上,他穿著深藍色的內褲,陰莖的輪廓在內褲上隆起一個小丘。
蕭諾依的目光逐漸集中到那個小丘上,她似乎漸漸忘了呼吸,不自覺地吞下口水。
在那一瞬間,胡小飛覺得自己可以抓住機會反抗,但蕭諾依立刻將槍口指向他的臉:“別亂動,別想反抗,別逼我傷你。”她的呼吸似乎變得急促,車廂內的溫度在升高,她再次命令道:“把內褲脫了,別討價還價,我叫你脫,你就脫,不要逼我打爆你的蛋蛋。”胡小飛只好將內褲脫到大腿上,將自己的下體暴露出來。
女孩兒的眼睛直直盯著他胯間,觀看他的陰莖,又探過身去看他的精囊。她問:“你是剃了陰毛嗎?還是本來就沒長?”
“剃了。”
“為什麼剃了?”
“這關你什麼事?”
這次蕭諾依已經忘了打他或者恐嚇他,仍對著他的下體看了又看。
被一個美貌少女這麼看著生殖器,胡小飛不可控制地產生了一些反應,他的陰莖開始慢慢膨脹,包皮漸漸地遮不住了,他的龜頭似乎就要顯露出來。
這一切全被蕭諾依看在眼里,她細膩的臉頰漸漸泛起紅暈,心跳聲越來越大。
她把手槍換到左手,伸出右手去摸胡小飛的臉,這次胡小飛沒有反抗,女孩兒在他鼻子上摸了摸,又在他嘴唇上摸了摸,評價道:“你還是長得挺帥的。”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
蕭諾依沒理會他,手往下面滑,去摸他的胸肌,又隔著背心,用手指捏他的乳頭,發現他的乳頭在變硬。
隨後她的手又滑過胡小飛的腹肌,要去摸他的陰莖。
那大男孩終於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把你的槍拿開。”他說。
“把槍拿開你就讓我摸嗎?”
“不可能!”
“我們做個交易吧,我把槍拿開,你讓我摸一下。”胡小飛暗想,先騙她把槍拿開,自己再想辦法控制住她。
“好吧。”他說:“你先把槍拿開。”
蕭諾依卸下手槍彈匣,退掉槍膛里的子彈,把他們放進手套箱里。
胡小飛本以為自己會立刻撲上去打她,但他沒有,他什麼都沒做,似乎是在等著她完成交易。
“我要摸了。”蕭諾依說:“摸完再和你說正事。”她徑直伸手去觸碰胡小飛的陰莖,少女的觸碰讓他立刻勃起,龜頭從包皮里伸出了一半。
她吞咽著口水問:“你是處男嗎?”
“我是。”
“你這麼大了還是處男啊,你有病嗎?”
“你才有病。你不是處女嗎?”
“早就不是了!”
胡小飛沒評價,看著蕭諾依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包皮翻開,讓他的龜頭完全露出來。
那種龜頭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讓他快速變硬,他的陰莖越挺越大,而蕭諾依竟然埋下頭去仔細看,這讓他勃起到了極限,陰莖變得又長又直,高高指向空中。
“天哪你好長啊!”蕭諾依捂著嘴說。
胡小飛初時還以為她是在羞辱自己,仔細看她的表情,卻發現她似乎很激動。她問:“你有撒過尿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
“你下面不臭。”
“我不想聽你說這個。”
“你龜頭好大呀。”
“我不想聽你說這個。”
“你啥都不想聽,我說你龜頭大你都不想聽。”
“你看完了沒有?”
“碰一下龜頭可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這個肯定不行。”
“我輕輕碰。”
“不可以。”
“你怎麼什麼都不可以?”
“我已經讓你看了,又讓你摸了呀。”
蕭諾依突然埋下頭,用嘴唇碰到了他的龜頭。
那感覺讓胡小飛全身發抖,勃起的陰莖一下下地跳。
“你想和我做了嗎?”蕭諾依問。
“不想,鬼才會想和你在這里做。”
“不在這里做,那換個地方行不行?”
“不行,重點不是地方,是不想和你做。”
蕭諾依扶著他的肩,將臉對著他,她長得實在太漂亮了,近距離看讓胡小飛難以呼吸。
她親過來,胡小飛驚訝地發現自己沒反抗,他眼睜睜看著女孩兒親到他嘴上,又感覺到她伸出舌頭在舔自己的嘴唇。
這時候他才想起這是自己的初吻,他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推開,說道:“現在該結束了吧?”蕭諾依愣愣地看了他片刻,笑起來:“好吧,就這樣結束吧。”不知為什麼,胡小飛心里有點失望。
蕭諾依看著他的臉,又笑起來。她說:“現在開始交換情報吧,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為什麼跟蹤秦緣?”
秦緣?胡小飛猛然意識到,他跟蹤的那個女人就叫秦緣。
他說:“喔……沒什麼 ,覺得她有點可疑。”蕭諾依咯咯咯地笑,她笑起來的樣子甜得厲害,讓胡小飛忍不住去看。
她說:“你還真是把所有想法都寫在臉上啊。”
“你什麼意思?”
“我說你是菜鳥,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都不知道那個女的叫秦緣。”胡小飛啞口無言,蕭諾依繼續說:“你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就在跟蹤她,那她是怎麼吸引你注意的呢?這麼大個武漢城,就這麼巧讓你遇到她了?讓我想想……喔,我明白了,秦緣去見了誰?”
“你……!”胡小飛突然意識到這只是一次試探。
蕭諾依大笑起來:“我就說你是菜鳥嘛,這麼點兒表情控制都做不好嗎?我不喜歡你了,你太菜了,哎~中看不中用啊。”胡小飛很尷尬,心想自己連沉默都沒學會,是挺菜的。
蕭諾依問:“那她剛才見了誰?”
胡小飛試著沉住氣,問道:“你說這是情報交換,我一個問題你一個問題怎麼樣?”
“好啊,我剛才告訴了你那個女的叫秦緣,你現在告訴我,她見了誰?”
“她叫什麼名字不算重要情報,我知道她的長相,我可以很快查到。”
“她見了誰也不是重要情報,我可以查監控,我們只是幫對方節省一點時間而已,所以,為了節約大家的時間,告訴我她見了誰?”
“一個叫陳從的人。”
“男人?”
“男人。”
“血族?”
“血族。”
“問問題吧。”蕭諾依道。
“你為什麼會跟蹤秦緣?”
“她是一個雙面間諜。”
胡小飛看著她的臉,完全無法判斷她是否撒謊。
他心想自己實在是太被動了,如果蕭諾依說的是謊言,自己也沒法知道啊。
她說秦緣是雙面間諜,但那個女人警惕性比陳從還低,看起來就像普通血族市民,壓根兒就不像間諜。
蕭諾依問:“你為什麼跟蹤陳從?”
胡小飛不會撒謊,干脆說了實話:“他在監視我。”他隱瞞了程子晴的部分,“他偷拍了我的視頻,還有我一天的途經路线。”
“他把這些東西給了秦緣嗎?這可不算問題,這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很重要。”
“是。秦緣會把情報交給誰?”
蕭諾依沒有回答,而是在心里把已有信息理順。
秦緣是一個強奸受害者,強奸她的人很可能來自五七會,然而真的開始跟蹤她之後,卻發現她行動極其隱蔽,楊文麟也遲遲沒能監控她的手機。
現在她竟然在和某人接頭,就好像她從一個強奸受害者又突然變成了某人的信使,或者,曾經強奸她的人就是陳從。
蕭諾依很想向胡小飛詢問秦緣和陳從接頭的細節,但那樣一來就不得不向他提供過多情報。
“好吧,這是我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蕭諾依說:“我不知道秦緣拿到那些信息後會給誰,因為我從沒見過她和那人接觸。”胡小飛聳聳肩,說道:“我再告訴你一個信息,陳從和秦緣接觸的時候,找她要了內褲。”
“要了內褲是什麼意思?”
“他叫秦緣把身上穿著的內褲脫下來給他,我從沒見過這麼變態的要求,直到你叫我脫褲子。”蕭諾依笑起來,心想,那陳從就是強奸者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脅迫了秦緣,或許是靠裸照,或許是別的什麼,反正秦緣成為了他的信使,幫他完成某種交易。
胡小飛這次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他說:“我們合作吧。”
“什麼?”
“合作啊,合作。你和我一起,我們去查查陳從監視我干什麼,秦緣又是為誰在送情報。”
“好啊!”
……
程子晴坐在古麗的比亞迪小車里,這是一輛電車,關上窗戶之後變得非常安靜,安靜到不說點什麼就會覺得尷尬。
程子晴就尬聊今天擺攤的事情,古麗卻一直在等一個機會,機會出現了幾次,但又被她錯過了,直到能看到目的地,她決定必須抓住下一次。
這時候程子晴聊到了胡小飛,古麗突然不經意地問:“你覺得胡小飛怎麼樣?”
“他挺好。”程子晴沒多想,也沒察覺到古麗問題中的含義。
古麗看著寬敞的道路,不說話地開了半分鍾,又問:“他喜歡你嗎?”
“嗯?”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你們相處了一段時間,沒什麼,我想多了。”
“我覺得他喜歡。”
“你覺得他……”
“就是感覺,一些小細節,還有他的態度。”
“喔……”古麗的心沉下去了,她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
程子晴問:“你喜歡他嗎?”
古麗再也來不及矜持,回答道:“我挺喜歡他的。”
“是對男生那種喜歡?”
“是。”
車已經開到五七會安排的那個小區樓下,這是一個新小區,入住率很低,路邊只有幾輛車停著,古麗就把車停在路邊,打開了車窗。
空氣很涼爽,蟲子在夜色中低鳴,月亮被雲層遮住一半,周圍的一切都模糊昏暗。
她們的話題還沒完,程子晴問:“你有給他說過嗎?”古麗搖搖頭。
“為什麼?你們應該認識很久了吧?”
“我從小就認識他,”古麗說:“高二的時候,他長得很快,那時候我不長了,他已經比我高了,肩膀還很寬,有一天,我去會里接受武術訓練的時候看到了他,我就覺得我喜歡他了,很膚淺是吧?”
“我想一個人就是這樣喜歡另一個人的吧,可能很膚淺,但人和人的感情就是這樣產生的。”
“那時候都要高考了,我就沒有去打攪他。他很好,他真的很好,什麼都好。”
“後來呢?我沒有讀過大學,讀大學是可以談戀愛的吧?”古麗點點頭,過了很久才說:“我和他不是一個大學,我們見面很少。”
“他在大學里談戀愛了?”
“沒有,他那段時間接受了血獵長的特別訓練,他是未來的血獵長人選。”古麗笑起來:“本來我比他更擅長劉氏柔擊術的,但血獵是個……獵殺親朋好友的工作,他們不想讓我來承擔。”程子晴靜靜地聽她說,她繼續道:“在大二的時候,我成了學生會的主持人,那時候有個活動,請一些優秀校友回來做演講。當時有一個師兄,33歲,他做了一個互聯網項目,後來被騰訊收購了。騰訊給了一億,收購之後,他又做了那家公司的CEO,我們當時都羨慕得不行。”
“他聯系你了?”程子晴的聲音靜靜的。
“嗯。”古麗說:“我是那個活動的主持人,我們在台下對台詞的時候,他問我畢業以後准備干什麼工作,然後我們就加了微信。第二天他就聯系我了。”
“他做了什麼?”
“他就是帶我出去玩,只是玩,帶我去吃飯,去聽演唱會,去看網球賽。我們沒有去過夜店酒吧那種地方,感覺就是一直很陽光,很正能量,讓我覺得很安全。”
“他是認真的嗎?”
古麗搖搖頭,她看著窗外,咬住了嘴唇。
她說:“我從來沒有給人說過這些事情,也沒有說過這個人,我不想用和他的關系來炫耀,所以也從來沒有發過朋友圈,我就是悄悄地和他去玩了。”
“你和他做過了?”
“是。”古麗說:“我過生日的時候,去了他家里,他一個人住的。那天晚上我覺得很浪漫,他親我,我想推他但是沒力氣。你肯定覺得我在找借口吧,我是血族,怎麼可能力氣比他小呢……”古麗顫抖著嘆了口氣:“或許就是沒反抗,但我記不得了。”那天的畫面在她腦海閃爍,她精心打扮過,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燈光很溫暖,音響里播放著手嶌葵的歌,一切都那麼完美。
他親吻她,舌頭伸進她口中攪動,他的手在她胯間,隔著裙子溫柔地揉弄,那感覺融化了她,讓她使不出絲毫的力氣。
下面脹脹的,像要失禁了一樣,她不知道自己何時被脫掉了內褲,他插入她,很痛,但很滿足,她興奮得發抖,在他的抽插中叫出來,他叫自己放松,她告訴他自己要失禁了,他就叫自己泄出來,隨後她達到了高潮。
“後來……”古麗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程子晴,但好多的東西在心里憋得太難受了,她從沒和人說過,此刻卻突然說:“後來我和他發生了很多次。”很多次。
每次她都記得。
他們在他家里,在酒店里,在車里,在他的辦公室里。
她從被動漸漸變得主動,她為他口交,試著騎在他身上,趴在沙發上,躺在他的辦公桌上,腦袋落在桌沿外,被他一次次抽插,直到淫水噴射出來他也不停。
她想起他在高鐵上偷偷摸自己的陰戶,悄悄地把她送上高潮。
她想起和他在床上待一整天,從下午兩點做到晚上八點。
她想起和他同床共枕,像夫妻一樣睡在一起,在早上被他肏醒過來,然後達到一天的第一次高潮。
是啊,這就是男女之間,在發生性關系後,真正的相處方式。
說什麼做過之後就沒有再做,都是騙人的。
那時候自己每天都想去找他,在他身下輾轉承歡,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潮吹,親密得像要融化在一起。
他們用過了各種姿勢,從廁所做到客廳,做到廚房,他們在床上、浴缸里、車里、地板上、辦公桌、餐桌上性愛。
他把她頂在牆上搞,有一次他們在野外,夜晚的一片草叢里做了,有一次他們在出租別墅的游泳池里做了,他們在電梯里親吻,在樓梯間愛撫私處,自己精心地化妝,穿上情趣內衣給他看,想讓他更喜歡自己,然後他們做愛,穿著各種情趣內衣,以各種姿勢和他做愛。
他內射過,大部分時候他戴著避孕套,但也內射了至少二十次,他們第一次的時候是內射的,之後每當他內射了一次,接下來就不戴避孕套了,他會一次又一次地繼續內射她。
她喜歡被內射,因為能感覺到他射在自己里面的感覺,那感覺讓她異常興奮,往往會立刻達到一次絕頂高潮。
她沒破處多久的陰道太緊窄,每次他射在里面,都流不出來,那些精液就一直在她體內。
這才是她的真實經歷。
但這不就是,每一個脫離處女的女人所經歷過的嗎?差別僅在於,那個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有沒有陪伴她到人生的終點。
沒有人在做完一次之後就停下來,食髓知味,沒有人能忘掉那個味道。
古麗害怕程子晴利用這些信息來傷害她,但她同樣不願意公然撒謊。
程子晴問:“他是怎麼傷害你的?”
古麗的神情變得恍惚,漂亮的眼睛在淚水中亮晶晶的:“有一天有個女生在學校里找到我,她問我是不是在和他交往,然後那女生給我看了一些照片。”
“是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照片?”
“是。”古麗說:“在我們學校一共有四個,呵,其實我也是其中之一,沒有什麼不同的,所以其實有五個。有兩個女孩和他有私密照,就是沒穿衣服,在床上的照片……合影。有一個女生我認識,還有兩個女生我知道,有學生會的部長,也有健美操隊和禮儀組的人,都是男生眼中的女神。”
“他不止在一個學校這麼做吧?”
“我不知道。”
“後來怎麼樣了?”
“什麼都沒有,我們五個都要面子,沒有人敢聲張,他可能早就看出來了,他比我們老道,能看透我們。”
“你只是和他分手了?”
“我只是和他分手了。”
“可是你喜歡胡小飛,為什麼要和他做?”
“我錯了,我做錯了。”她突然哭出來:“和他做的時候,我忘了胡小飛,和他分手之後,傷心的時候又想起胡小飛,我真的很下賤!”接著她就咬著牙強忍,卻怎麼也停不下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哭起來就特別淒婉。
程子晴靜靜等著,古麗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神情變得恍恍惚惚的。
程子晴決定也告訴她一個秘密:“我和楚曦做過一次。”古麗突然回過神來:“血主憑借處女之血轉世……那時發生了什麼?”
“我爸爸死了,我媽媽也死了,爸爸的妹妹,還有奶奶,占了我們家的房子,我被送去職校住讀。總之發生了好多事情,然後……有個男的,說能介紹我去當網紅,說能賺很多錢,還包吃住。我就想,那樣的話,我就可以離開奶奶他們了。其實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離開這里就好。”古麗看著她,睜大了眼睛。
她聽著她輕描淡寫說出的那些話,想象著她的經歷,忽然感到一陣淒涼。
程子晴繼續說:“但他們給我的,比我想的多太多,他們讓我得到了美國國籍,給跑車給我開,讓我每天住酒店的大套房,我出國了很多次,然後終於輪到我履行合約了……”她說起那些巨大的墳墓,地下的迷宮,還有恐怖的儀式,它們如此的怪異,如此超自然,與科學,與邏輯,毫無關系。
她說起他們如何在她陰道中植入聖血,她感到自己和原病毒的意識混合在一起,就像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在夢里她穿越了無數宇宙和無數世代,時間和維度變成了可以輕易跨越的小溪,隨機與可能性成為了可以被觀察到的隨風起舞的砂礫。
她說起那些漂浮在太空中的死去的國度,真空宇宙中芬芳而病態的狂風,來自異界光怪陸離的宮殿,聳立在現實與虛無邊緣的高塔,還有能讓人陷入褻瀆狂喜的糜爛音樂。
她看著原病毒穿越、進化、毫無目的地游蕩、在無垠混沌的中央跳起笨拙丑陋的舞蹈、最終在某個時空中成為了上帝,她與祂𫐖轕、交媾,在不可思議的夢幻中迷失,耳中充滿痛苦尖叫與快樂嬌喘,她體會了極致的放縱,卻又立刻忘了那種感覺。
夢境只剩下零星碎片,但她記得她沒有看到血主的意志,似乎她繞過血主,直接從祂手上接過權柄。
沒有人詢問她,她也從沒告訴任何人。然後她被送到了武漢。
“那天我遇到了楚曦,我沒有按照他們的指示和外國人做,我和楚曦做了,在車里,只有一次,那就是一次交易,就像賣身……賣……第一次,只是楚曦不知道。我知道自己闖禍了,我看出來了他們……不是普通人,我心想自己會死吧,但死前我至少做了次夢,或許不能叫好夢,但我活過了。”古麗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她抓住了程子晴的手。
程子晴沒有拒絕,所有事情都在情緒驅使下發生著,似乎已經超越了常識和道德,讓一切回歸了本源,變得蒙昧而盲目。
當古麗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和程子晴接吻了。
她抓住她的手,又抓住她的肩膀。
她接受她的溫柔,又想用更多溫柔回應她。
古麗伸出舌頭,和程子晴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她好香,和男人的感覺完全不同,讓人想把她吃掉。
吮吸她的口水,吮吸她的嘴唇,用舌尖舔過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她們抱住對方,用臉在對方的臉上摩擦,用鼻尖觸碰對方的鼻尖,然後又用力地深吻在一起。
兩個人都在發抖,手控制不住地在對方身體上亂摸,心里有一股很大很沉重的力量,怎麼都釋放不掉,它憋在心口,壓在心口,只有和面前的這個人更加親近,才能讓那種感覺緩慢到不會發痛。
愛撫臉頰,勾住脖子,撫摸頭發,嘴唇互相摩擦,舌頭用力糾纏。
那吻如此之深,很快就讓她們喘不過氣來,窒息感讓古麗變得恍恍惚惚,如墜夢幻,她心跳得好快,身體像缺血般麻木酸軟。
她停下來,和程子晴貼在一起喘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濕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覺得心里有一塊東西正被填滿,讓她忘了很多。
“我們上去吧。”程子晴說。
“嗯。”古麗點點頭。
她們下車走進小區,走進電梯里。
電梯的內壁是鏡面的,正倒映著兩人的美貌。
程子晴穿著T恤和牛仔褲,腳上是白色運動鞋,她擺了一天的攤,衣服上淡淡地飄出她少女的汗香。
古麗妝容精致淡雅,她穿著修身的藍色吊帶連衣裙,露出她白皙的香肩和微微一點乳溝,一塊絲巾纏繞著她柔軟的秀發,皮膚上的香水發出水生花的優雅味道。
兩個人的腦袋都一片空白,誰也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電梯門打開了,她們恍惚又急躁地走到門邊,程子晴掏出鑰匙的手在顫抖,她慌張地打開門,走進去,古麗跟在後面,關上門。
接著她們抱在一起,程子晴的鑰匙掉在了地上。
她們狂熱地擁抱,像要把骨頭抱碎。
她們焦躁地接吻,吻到窒息也無法停下。
古麗好幾次把程子晴弄疼,她尖叫,叫疼,同時又本能地把胯部按到對方的胯部上摩擦。
兩個人抱著走進漆黑的臥室,手在對方身體上毫無章法地摸,古麗被推到床上坐下,程子晴騎上去,抱住她的頭,用嘴與她交合。
她像沙漠中的旅人般飢渴,卻又讓自己的口水流出,流進古麗同樣飢渴的嘴里。
古麗的手摸過她的大腿、屁股、腰、背,她拉住程子晴的T恤往上脫,程子晴也配合她,將T恤扯掉,露出只穿著內衣的身體。
她的身體好香,古麗的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摩擦,她們睜大眼睛,在黑暗中看著對方,既覺得不可思議,又死死盯著,她們摸對方的臉,看對方閃亮的眼睛,用拇指感受柔軟的嘴唇。
程子晴伸手到古麗身後,找到她連衣裙的拉鏈,向下拉開,古麗踢掉中跟鞋,拉開吊帶,往床的深處坐,程子晴同時將她的連衣裙往下拉,直到整個脫下來。
古麗只穿著內衣了,她跪到床上,抱住程子晴親吻她的身體,她身體的香味讓古麗驚訝又著迷,她摸她的屁股,把手伸進她胯下,隔著牛仔褲摸她的襠部。
太焦急了,任何一點挑逗都會讓她們興奮到叫出來,程子晴解開自己褲子的扣子,古麗拉開她的拉鏈,將她褲子脫下,讓她黑色的內褲露出來。
古麗摸她的大腿,手中的感覺柔滑飽滿,讓她百摸不厭,她親吻她的內褲,聞到她胯間溫馨的香味。
程子晴身體發軟,她側坐到床上,踢掉運動鞋,來不及脫襪子,就將褲子脫掉扔到地上。
抱住對方在床上翻滾,兩雙修長的腿夾住對方,緊密地纏繞在一起。
“啊~……”古麗壓住了程子晴,臉埋進她脖頸間親舔,她們找到彼此的手,十指緊扣,抓握在一起,程子晴將大腿往古麗襠部頂,感覺到她正夾緊自己的腿,將私密處在大腿上用力摩擦。
她們脫對方的內衣,揉對方的乳房,將對方勃起的乳頭含在嘴里吸。
古麗抱著程子晴穿著棉襪的腳,將口鼻按上去呼吸嗅聞,接著她脫掉程子晴的棉襪,開始一只一只地吸她的腳趾。
程子晴腳上的香味幾乎將古麗送上高潮,她對她的腳著迷,沒命地呼吸、親舔,程子晴在她面前自慰,手伸進胯部隔著內褲揉搓,這畫面讓古麗激動得幾乎噴出來,她撲到她身上,兩人默契地伸手進對方胯間,揉弄起來。
生殖器上的快感直衝腦門,女孩兒們叫起來,她們聳動著胯部,只覺得那里有什麼東西憋不住了,要爆開了。
緊接著程子晴達到了高潮,整個身體使勁地往上弓,古麗隔著內褲感受到她下身的潮涌,她知道自己也不行了,閉上眼睛,一陣舒爽從胯下爆開,隨著痙攣和顫抖傳遍全身。
兩個女孩兒貼在一起高潮,她們在對方耳邊叫出來,手盡力捂住對方的胯襠,讓對方在蠕動時有所依憑。
高潮在身體內涌動,她們繼續在對方胯間捂住揉,讓彼此飄蕩在高潮的余韻中。
等高潮徹底結束,她們就抱著貼在一起喘息,聞到對方呼吸的香味,還有高潮後發出的催情味道。
她們脫了內褲,跪在床上接吻,她們在黑暗中愛撫,用身體分享、交流,沉浸於肉體的溫柔。
她們跪在一起抱著,柔嫩的肌膚緊貼著,如此多的安慰與忘卻,讓人成癮。“我很害怕……”程子晴說。
“害怕什麼?”
“命運……必然……害怕只有我被獻祭……太孤獨了……”古麗不明白她話中的含義,也不知道她看到或者領悟了什麼,她感覺到她瑟瑟發抖,就抱住她躺下,將大腿塞進她雙腿間,頂住她的私密處。
程子晴的身子仍在顫抖,但她的胯部蠕動起來,讓性快感充斥自己的腦海。
她們的手在對方胯間互慰,拍打陰蒂,用手指在陰道前段揉弄,嘴唇貼在一起,粗重地喘息。
慢慢地互慰了五六分鍾,古麗達到了高潮,她渾身抖動著,一點也動不了。程子晴就收回手到自己胯間,自慰到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