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戴若希的情人,和丈夫
“我的理解是……血主把資產的一頭放在中國,負債的一頭放在美國,中國人只有用血主的負債才能形成新的資產,不然就會陷入通縮。但對我們來說危險的不是通縮,而是資金在金融機構空轉,無法流到市面上去。”當胡小飛聽不懂的時候,程子晴就為他講解,她把蔡長民那些復雜的理論用平實的語言表達出來,等胡小飛理解了,她就又開始聽蔡長民說。
她就這樣聽一段,講一段,那些模糊的概念在她大腦里迅速變得清晰起來。蔡長民突然問:“胡小飛你不是大學生嗎?”
“我是學渣。”那大男孩兒尷尬笑道。
樊花招呼完客人,正好走過來,他給他們倒酒,又送來一只裝滿開心果的玻璃碗,他笑著說:“老李說過好多次了,說小飛這孩子讀書不行,說他高考還加了分的,結果211大學都考不上。”胡小飛只能繼續尬笑,程子晴問他:“為什麼你高考有加分?”
“特別民族加分。”他說:“國家對特別民族的優待政策。”
“你上的什麼大學?”
“很一般的大學。”
樊花剛才取笑他,現在又笑著給他打圓場:“不一般啦,小飛還是上的本科,還是努了力的。說實話,考上本科不容易,一個班多少人能考上本科?蔡長民,你說全國有多少人有本科文化?”
“百分之四點幾。”
“就是嘛,全國才百分之四點幾的人上過本科,老李說小飛高三衝了一把的!厲害!現在好多單位呀,不是本科人家不要。”胡小飛道:“很多都只要研究生了,我同學說,銀行招櫃員都只要研究生了。”
“不可能吧?”樊花問:“它敢這麼寫出來?”
“寫出來可能不敢,但最後要的都是研究生了。”
“研究生去銀行當櫃員數錢,他願意?”
“他們就是願意。願意還不一定能上呢。”
“嘿~!找個工作已經這麼難了嗎?”
蔡長民說:“最近統計局有個數據,24歲以下青年失業率突破了20%。我們的就業統計有多寬松,小飛應該很清楚,但仍然是這麼高的失業率。而且房價還維持在高位,所以現在的年輕人既找不到工作,還要面對高房價的壓力,連在二十幾歲的時候組建家庭這麼自然的事情,都做不到。”
“有這麼嚇人嗎?看你說的。”樊花下意識地往嘴里倒伏特加:“那社會這麼不好,也沒見你這個大經濟學家去建言獻策啊!”蔡長民不說話了。
程子晴和胡小飛呵呵笑。
胡小飛借著酒興說胡話:“我們中國學生從小就要上晚自習,我還以為全世界都是這樣,後來才知道全世界就只有我們這樣,別的國家都不准公布學生成績,也不一天到晚就考試,我們都是人比人,人踩人,搞內卷。感覺我們付出了好多,到頭來好像沒得到什麼,讀書的時候讀書難,讀完了找工作難,然後買房難,結婚難,不知道自己努這些力,最後得了什麼,好像一直都這麼難,永遠都這麼難。”
“天道不酬勤。”程子晴轉頭看向穿著蔡徐坤背帶褲的大青蛙,說:“我明白了我們在造自己的枷鎖這件事情,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中國人又不笨,為什麼當年要允許血主這樣做?為什麼允許他剝削我們?”蔡長民停頓了很久,就像睡著了,接著他卻突然說:“因為烏鴉。”
“烏鴉?烏鴉怎麼了?”
“烏鴉出賣了我們。”
程子晴和胡小飛都愣住了,心想他是不是喝多了,腦袋亂了。
蔡長民繼續說:“烏鴉是個賣國賊,他出賣了這個國家,出賣了一代人。”程子晴看著他道:“蔡長民,我不准你這樣說。烏鴉他救過我,他是好人。”
“他不是好人。”
“你再這樣說,我就不聽你說話了!”
胡小飛也想開口幫烏鴉說話,但樊花伸出手,在程子晴和蔡長民中間豎著比劃,說道:“好了好了好了,蔡長民,你怎麼說話的呢?有一句沒一句的。”程子晴問他:“樊花,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老男人那張濃妝艷抹的臉皺緊了,他說:“烏鴉太狂妄了。”
“什麼意思?”
“咳——”他這聲嘆息重重的,沒有了他說話時那種陰陽怪氣的尖銳,他喝一口酒說:“烏鴉以為自己能像在戰場上那樣,戲耍大君,愚弄血主。”
“他做了什麼?”
樊花看了大青蛙一眼,向程子晴和胡小飛說道:“你們知道我們國家九九年有過一段困難時期嗎?”
“不知道。”程子晴搖頭。
“你們太年輕了。”
胡小飛卻突然說:“知道的,程子晴,我們知道的,你忘了嗎?我們才看了《漫長的季節》,那就是那段時期。”
“喔。”程子晴恍然大悟:“原來就是《漫長的季節》里說的那個時候啊,我知道。”樊花笑起來:“還有電影啊?那段時間啊,也沒什麼好記住的,還是忘了好。”
“那時候怎麼了?”程子晴問。
“說不清楚,反正你們只用知道,那時候很困難,到處都有人下崗,到處都有人犯罪。所以當時啊,咱們就組建了一個特別代表團,去美國。”他又拿起酒杯喝酒,卻發現自己喝得太多了,伏特加可不是啤酒。
“去美國干什麼?”
“當時明面上的旗號,是去見克林頓,但那不是真的。”樊花搖搖頭。“這個克林頓是……?”
“哦,這個克林頓就是當時的美國總統。”
“特別代表團去美國不為見總統,那是為了見誰?”樊花看了一眼蔡長民,他什麼反應也沒有,樊花繼續說:“那個特別代表團啊,它的總負責人,就是烏鴉,當時戴若希也在里面,哦,你們也不知道戴若希是誰。”
“為什麼代表團的負責人會是血族?會是烏鴉?這不是一個經濟問題嗎?”樊花沒有說話,蔡長民也沒有補充。
胡小飛很疑惑,程子晴卻頓悟道:“因為他們要見的人就是血主。”樊花點了點頭。“……他去……和吸血鬼做交易?”
樊花又點了點頭。
“他……他不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嗎?”
“他知道。”蔡長民說:“他什麼都知道,他不只是一個軍事家,還是一個經濟學家,他對經濟學的造詣非常深。”
“他知道我們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知道我們現在會遭遇什麼?”
“他都知道,不,要說得准確的話,應該說,今天的一切就是他一手造成的。”樊花接著蔡長民的話說:“我從來沒有見過,比過去的烏鴉更瘋狂的人,他經常在明知必死的路上走,想要在血主眼皮底下戲耍他。”
“我不懂。”
蔡長民說:“血主當時提出,他可以讓我們加入WTO,也可以給我們提供投資和貸款,他能同時解決我們缺少投資和缺少市場兩個方面的問題。條件就是向他開放。既允許他統領的吸血鬼進入中國,也允許他的資本進入中國。”程子晴的大腦運轉起來,利用剛剛從蔡長民那里聽到的有限知識,快速地建立起一個分析框架。
當胡小飛還暈乎乎的時候,她敏銳地說:“上當了。如果答應就上當了。”
“你能說出原因嗎?”蔡長民問。
“資金價格。”她說。
胡小飛還沒想通,而蔡長民和樊花都感到驚訝。
樊花問:“程子晴你在哪個大學讀書?”
“我只讀了中專就沒讀了。”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向蔡長民問道:“如果中國沒有資金價格優勢就無法形成資本,是嗎?”
“是的,你一旦開放,血主的資金就會通過各種渠道進來,將你所有貨幣化的東西占有。這種事情在第三世界國家太普遍了,你無法形成自己的資本,到最後你就會變成血主的奴隸,你永遠是在給他打工,充當產業鏈的一環,你想想,有幾個普通年輕人,可以通過自己打工那點工資完成原始積累?又有哪個資本家是打工打出來的?而不是靠投資?國家也是一樣的。”
“如果答應,整個民族的命運就被鎖死了……這就為什麼,大部分國家不管過多久都還是發展中國家,……烏鴉當時就知道這些嗎?”
“他清楚得很。”
“但他答應了血主的條件?”
“是的。”
“為什麼?”
“他……就用花花的說法吧,他太狂妄了,他一直就是那樣,打仗的時候就是那樣。他回來之後,以整個五七會的名義,向國家提交了一份方案,那份方案中,有他給整個國家未來二十年做的經濟規劃,他認為用他的方法,能憑空創造出資本。”憑空創造資本?
程子晴暗想,以你的信用水平,你怎麼完成融資呢?
你的融資成本又怎麼和血主競爭?
這不就像是中專生想貸款炒樓,這不是做夢嗎?
她正想問,胡小飛卻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他的語氣變了,冰冷又沉穩,他說:“別離開蔡長民。”接著迅速往酒吧深處走去。
程子晴立刻意識到發生了危險,樊花繞過吧台跟在胡小飛身後,蔡長民站起來,站在程子晴身旁,向四周張望。
那個男人察覺到了,往後門安全通道的方向走,胡小飛和樊花加快步伐,跟上去。
那人打開防火門,胡小飛抓住這個時機,衝上去,把他推進防火門後的陰暗走廊中。
那人也是血族,拔腿就要跑,胡小飛抓住他的手臂,一腳將其撂翻,隨後用關節技將他控制住。
“陳從!”樊花大喊:“你在干啥?”
“放了我!快放了我!”那男人吼道。
樊花道:“小飛,放了他,這小子跑不掉的。”胡小飛放開他,見他中等身材,看起來30多歲,臉胖身子瘦,穿著短褲和休閒襯衫。
胡小飛問他:“你在拍什麼?”那人卻突然轉身就跑。
樊花喊道:“沒用的,里面是死胡同!”
胡小飛跟著他跑進一個電梯間里,這里的電梯已經壞了,怎麼按都沒反應。
樊花道:“都跟你說了是死胡同,還跑!你再不老實,就打你了!”胡小飛道:“他剛才在偷拍程子晴!”那陳從道:“我拍一下又怎麼了?她在偷人嗎不能讓人拍?”樊花道:“我這個酒吧不准拍照,你是不知道嗎?”他抓住陳從搜他的身,從他身上摸出來一個高清微型攝像機。
“這是什麼?”樊花問:“你是有備而來啊?我說陳從,你小子是同性戀嗎?你來我這里拍什麼?”
“你以為只有你能當同性戀?我憑什麼就不能是同性戀?!”
“你是同性戀是吧?好,我現在就把你綁起來,看看你是不是同性戀!”
“別別別!大哥!大姐!別!我跟您開玩笑呢。”樊花把攝像機扔給胡小飛,他在攝像機中迅速翻看,看到里面全是剛才拍的程子晴的視頻,在里面還有樊花、蔡長民和他自己。
胡小飛取出存儲卡收進口袋,向陳從問道:“你在跟蹤我們?”陳從大叫:“你胡說什麼呢?!你明星嗎?我要跟蹤你?”胡小飛伸出拇指,頂在陳從肝上,把他壓在牆上,用力一推,陳從立刻痛得哇哇叫。
胡小飛又問:“密黨讓你跟蹤我們的嗎?”
“胡說!”陳從叫道:“你汙蔑誰呢?”
胡小飛再次用力壓他的肝,讓他痛得大叫住手。
等胡小飛減小力道,陳從立刻叫喊起來:“你憑什麼在這里拷問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在五七會已經沒職務啦!要不是烏鴉保著你,你就該被送去坐牢!”胡小飛和樊花對視一眼,這陳從對胡小飛的情況了解得如此清楚,那他必定是有備而來。
樊花心想,這小子油鹽不進,我們又不可能真的拷問他,也只能把他放了。
胡小飛卻靈機一動,說:“你幫密黨做事,你是間諜!現在就送你去會里受審!”陳從全然不怕,大喊:“好啊!就送我去五七會!誰怕誰?!”是這樣嗎?
胡小飛很難相信,但最近發生的好多事情都指向了那個他懷疑的結果——五七會出問題了。
這個人來拍程子晴,對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而且不怕被送去五七會,那指使他跟蹤拍攝的人,會不會就來自於五七會?
他放開陳從,把攝像機扔給他,說道:“滾吧!”那男人嘟噥兩句就快速跑走,胡小飛向樊花道:“能不能求您個事情?”樊花心領神會:“去吧,我會叫古麗來接程子晴的。”胡小飛邁開步子,跟蹤陳從去了。
……
楚曦很想一個人溜出來,但已經不可能了。
他開了一輛低調的保時捷跑車,而陳傑和秦霄雲開著另一輛保時捷跟在他後面。
他想要用最尋常的方式,在最尋常的地點和戴若希見面。
就像普通的偷情那樣。
“戴老師。”我需要你,他想。
我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但我不對勁。
我不知道找誰說,我不想在手下面前顯得軟弱,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誰會謀害我。
我看到了我所代表的利益,它太大了,大得超過了我的想象,為了這麼大的利益,人類能干出什麼事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明白自己該有怎樣的立場,我不相信身邊的人。
我回不去了。
我也很想你,都是我的錯,你結婚了,是我侵入了你的生活,我本來應該感謝你,而不是責怪你。
他在高速公路上跑了半個小時,下道進入赤壁市,穿過赤壁大道,右拐,往火車站的方向跑,接著路邊出現了一座依山而建的酒店。
他把鑰匙給陳傑打發他去停車,自己一個人走進酒店,進入電梯,按照戴若希給他的房間號,到達13樓。
1315號房在走廊深處,從走廊盡頭的窗戶看出去,是江漢平原上的翠綠矮山。
他突然很緊張,害怕這一切只是個假象,戴若希真的在里面嗎?
里面藏著的,會不會是一群武裝到牙齒的特種部隊?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門上的貓眼窺鏡迅速地變暗了,楚曦下意識地想閃開,總覺得馬上就會有子彈把門打穿射出來。
接著門打開了,戴若希出現在他面前。
楚曦睜大眼睛,驚訝得說不出話,似乎戴若希不該出現在這里一般。
戴若希拉住他的手:“快進來。”他們走進房間里,關上門,戴若希立刻抱住他,他也以擁抱回應她,但眼睛不住地往屋里看。
這里是個豪華套房,裝修老氣但讓人安心,有著米色花紋地毯、灰色沙發、紅色木質家具和白色床單的大床,屋子里燈開著,白色的薄紗窗簾已經拉上了,只能隱約看到遠處的矮山。
“這里沒有竊聽器,”戴若希拉著楚曦往套房里走:“我已經檢查過了。”她指了指放在茶幾上的反竊聽電子掃描設備。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雪紡襯衫,下身是深藍色高腰及膝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小腿從裙擺下伸出,穿進白色中跟鞋里。
在套房客廳里還放著一個銀色旅行箱,應該就是用來裝反竊聽設備的。楚曦相信她,一旦放下了戒心,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去看她。
她的長直發帶微微一點卷曲,今天披散在肩頭,看起來說不出的溫柔,她的脖子又白又長,就像白瓷做的藝術品,被絲襪包裹的小腿和腳腕也是一樣,如此的精致纖細,就像真正的女神。
178厘米的身高加上纖細修長的四肢,讓她看起來輕盈又高挑,她的乳房不大不小,挺拔地翹起,在雪紡襯衫上隆起兩座香峰,她屁股卻很大,又圓又鼓脹,在高腰及膝裙上頂起誘人的輪廓。
同樣映出輪廓的,還有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伊芙琳那種露出人魚线的超模小腹不同,戴若希的小腹更加肉感,看上去性感無比,會讓人不自覺地聯想到性。
她拉著楚曦坐到沙發上,身體發出淡淡的無花果和橙花香味。再靠近她一點,就能聞到她肉體發出的女性香。
楚曦突然有一堆話想說,緊接著就意識到自己在勃起。
“楚曦。”戴若希的聲音柔得像流沙,她的手指輕輕觸碰他的臉:“你現在好嗎?”楚曦搖搖頭:“戴老師,你知道我代表著多少權勢和財富嗎?”
“我知道。”
“我很害怕。”
“沒事了,我和你在一起的。”她抱住楚曦,柔軟的長發輕輕滑到他肩上。
楚曦忍不住傾訴:“我現在信不過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邊的。我覺得我快瘋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誰。”
“我懂。”
“我……我可能馬上就要下令殺掉兩個……我不能說……”
“你害怕告訴我嗎?”
“是的……戴老師,別信任五七會的人,五七會沒那麼簡單。”
“我知道。”
“你知道?”
“什麼地方都是這樣,默黨也一樣,沒有什麼勢力是鐵板一塊,也沒有什麼地方是完全清澈透明的。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水至清則無魚』?”楚曦點點頭:“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要做大事就不能太偏執。”戴若希輕輕觸碰他的手臂:“只有渾濁的大江大河,才能養出大魚,別因為看到了黑暗就對現實失望,那會讓你越來越偏激,直到迷失自己。”楚曦問:“我該怎麼做?”
“你可以試著保持住自己的本性。”
楚曦本想否定這種可能性,但又突然想,別這麼沒用!似乎是勇氣被激發出來了,因為戴若希的存在,他竟然振作了起來。
這讓他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就在看到戴若希的短信之前,他一度懷疑自己要被以前的血主奪舍了,他發現自己變得怪異,但既找不出病根,也不敢告訴任何人。
楚曦有些激動,站起來,在套房的客廳里走來走去。
他覺得自己回到了讀中學的時候,只要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在身邊,他就會裝得特別強悍。而好多的困難,似乎也變得不再是困難了。
戴若希拿水給他喝,等他心情平靜下來,他們就一起坐到床上。
戴若希脫掉中跟鞋,雙腿並攏收在一起,側坐著。
她腳上的肉色絲襪有加固的腳尖,腳底前部被足汗微微沁濕,看起來那麼尋常,又那麼自然,對楚曦有一種莫大的吸引力。
戴若希告訴他,這段時間自己有多想他,她的語言克制、真實、飽含柔情,她說她喜歡他,又告訴他,自己有多後悔,在分開那天對他說了那些氣話。
“我後來覺得難受。”她說:“我每天都會想你,有的時候只是想你,有的時候會幻想和你做愛,有的時候,就會難受。”
“難受?”
“嗯,就像小時候一樣,睡在床上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你,然後就哭了,真傻,我都不是小女孩兒了。”她的話讓楚曦的心咚咚直跳,讓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活著。
他知道了自己墮落難受的日子里,有戴若希在想他。
戴若希問:“你有想我嗎?”
“有!”
“到床上來。”
楚曦脫了鞋,也像戴若希一樣側坐到床上,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臉。
她的確美得驚人,即便楚曦見慣天下絕色,也不得不為她的容顏著迷。
只覺得情到深處,他不禁與她互訴衷腸,每當他說完自己有多喜歡對方的時候,戴若希就輕輕吻他,然後看著他,繼續聽他說。
他坦誠地告訴戴若希,自己有多思慕她的美貌,戴若希就柔聲訴說,自己如何在睡覺的時候產生對他的性幻想,然後下面濕濕的,迷迷糊糊地睡著,又如何在夜里醒來,飢渴得難受。
楚曦光是聽著她的話,就變得硬邦邦的,身體微微顫抖,褲襠里撐起帳篷。真神奇,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法再正常勃起。
戴若希絕色的臉蛋兒上已經泛起紅暈,美麗的眼睛迷離起來,她的嘴唇晶瑩剔透,像粉紅色的玉石,它微微張開,似乎等候著親吻。
楚曦親上去,戴若希閉上了眼睛,他們的嘴唇觸碰摩擦,動情地感受著對方的味道,然後楚曦伸出舌頭,插入美人的唇中,和戴若希的舌頭觸碰著,舔舐著,輕輕糾纏在一起。
他吮吸她清甜的口水,然後放開她,看著她的臉。
“戴老師,你想要了嗎?”
“嗯。”她點點頭:“我濕了,下面很熱。”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很喜歡你,只是那晚太危險了,我們忙著逃命,沒空去想別的事情。”
“我那晚就想和你做愛。”
“真的?”
“在樓頂上的時候,我想如果我活下來,就一定要和你做。”楚曦問她:“那天晚上,你怎麼知道我在哪里?你為什麼來找我?”
“有人告訴了我你的位置,並且讓我去找你,帶你去五七會。”
“那個人是誰?”
“他是個好人,我等一下再告訴你。”
“等一下?”
“嗯。我們先做愛。”
他們伸出手,手指交錯,緊扣在一起,他們側著頭深吻,楚曦的舌頭在戴若希檀口深處探索,舔舐她嘴穴里的每一寸,和她的舌頭緊緊糾纏,用力吮吸她的口水,用力呼吸她的味道。
戴若希的心跳越來越快,她變得焦躁飢渴,胯間又酸又脹,伴隨著酸脹感的,是深深的空虛。
她感覺到自己的腳在發騷,就就躺到了床上,她把裙擺往上拉,修長的雙腿伸直,勾引著男孩兒。
楚曦撫摸她的小腿,看到她緊繃的美麗的腳兒,他捧起它,欣賞它,看著它高高的足弓和骨感的腳形,看著纖細的血管從肉色絲襪中透出紋路。
楚曦親吻她的腳,聞到她腳上淡淡的足汗味。
他的手向上撫摸,摸著她的大腿,伸進裙子中,戴若希動情地呻吟起來,楚曦側躺到她旁邊,抱著她,深吻她,手在她大腿上愛撫。
兩個人都沉醉在這種溫柔的方式中,戴若希勾住楚曦的脖子,他們就擁抱著在床上翻滾,戴若希一會兒在上面,一會兒又被壓在下面。
她已經毫無禁忌,什麼都可以告訴楚曦似的,她說:“我喜歡你玩我的腳。”
“我喜歡玩你的腳。”
“我喜歡看你對我沉迷。”
“我已經對你沉迷了。”
“我想看你喝我的口水。”
他們抱著滾了半圈,楚曦從上面到了下面,他張開嘴,戴若希就把口水吐到他嘴里,他沉迷地品嘗,然後吞下去,戴若希口中分泌更多口水,又往他嘴里吐,等他喝下去了,她就俯身下去和他濕吻。
她覺得陰道也空,屁眼也空,腳騷得厲害。
臉紅紅地說:“玩我的腳。”楚曦抱住她讓她躺在床上,跪起來來到她下半身,急切地抓著她的腳腕往自己臉上送。
他大力嗅聞她腳趾上的味道,讓她的腳底在自己臉上摩擦。
戴若希漂亮的腦袋靠在枕頭上,看著他,男孩對她沉迷的樣子讓她興奮,讓她胯下迸發出難忍的激情。
她的美足對楚曦有極大的吸引力,他欣賞著她美好的腳,聞到她似有似無的咸香,覺得戴若希絲足的每一個特質,都契合著自己的性癖。
情不自禁就把她的腳趾往嘴里送,用力含住吮,用手揉捏、摩擦,感受她美足的質感和濕潤。
順著腳踝向上,對她一邊舔,一邊摸,先是她纖細的小腿,然後是她飽滿的大腿,他的臉探入她裙擺深處,聞到她裙底發情的芳香。
戴若希的襠部濕透了,隱約能看到她印出的水痕,楚曦的手指伸進她下襠里摸,指尖隔著絲襪和內褲,仔細感受她私密處的每一寸。
“啊~……”戴若希忘情地叫起來,雙手舉過頭頂,眼睛輕輕閉著,紅唇微啟吐出情欲呻吟。
楚曦一邊看她一邊摸,手指滑過會陰往下,深入她的臀溝,觸碰到她的肛門。
戴若希仍閉著眼睛享受,感覺到男孩兒的手指在她屁眼上頂按、轉圈,然後滑過會陰,在她陰道口上感受她的燥熱。
裙子的拉鏈在後面,她拱起自己的胯部,楚曦立刻伸手到她背後將拉鏈拉開。
他脫掉她的裙子,讓她被肉絲褲襪包裹的下半身展露出來。
埋首到她胯間,幽幽地聞到她淡淡的小便氣味和肉體香。
楚曦發狂似的含住她的下體舔,將她的胯部捧起來,將她胯襠里上上下下都親舔嗅聞一遍。
戴若希舒服得忘情亂叫,上半身脫力似的癱倒,下半身高高頂起往楚曦嘴上送。
楚曦放下她胯部,又壓到她身上,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兩人用力濕吻,口水泄流,讓戴若希的嘴周圍都被打濕了。
兩個人都興奮得發抖,來不及脫光衣服,楚曦只把西裝外套脫掉,然後脫了褲子和內褲,讓自己勃起到極限的陰莖彈出來。
接著他脫掉戴若希的絲襪和內褲,讓她的下半身徹底赤裸,她一雙美腿被分成M形,楚曦扶著陰莖往她陰道里捅,她的陰道正在收縮夾緊,但楚曦仍然順暢地深入進去,直到龜頭撞擊在她的宮頸上。
“啊——~”戴若希爽得揚起了脖子,楚曦情不自禁埋下身去親她,嘴在她瓷白的脖頸上又親又吮,來回舔舐。
戴若希抱住他的頭,胯部本能地蠕動,兩人就這樣動起來,互相頂按在一起揉。
就像這樣舒服了五分鍾,兩人都覺得又燥熱又飢渴,楚曦脫掉自己的襯衫和背心,戴若希也將襯衫扣子解開,但還沒解完,楚曦就俯下身親舔她的鎖骨。
修長的美腿收攏來,將楚曦夾住,戴若希仰起頭喘息,感受著楚曦從她的脖子舔到乳溝,她的身體蒙上薄薄香汗,帶著微微的咸味和驚人的體香。
楚曦立起身子,雙手抓住她被黑色文胸包裹的乳房,他揉捏、搓動,然後胯部聳動,讓陰莖在美人的體內進出。
抽插的感覺很爽,但並不想射,射精對此刻的他來說似乎是一件非常遙遠的事情,就像死亡一樣遙遠,似乎他可以一直做下去,永不停歇。
戴若希也感受到了他的強悍,雙眼迷離,隨著他的抽插而搖晃。
她的理性和意志在關閉,羞恥和道德像雨霧一樣飄渺,快感在胯下累積,她無意識地騷叫著:“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我……我……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楚曦立起來,加快頻率,她就忘我地愛撫自己,手指從她美麗的臉蛋兒滑向脖子,又在自己挺拔的乳房上撫摸。
她的臉上漸漸只剩迷亂,而楚曦正直勾勾看著她被征服的樣子,這樣的畫面刺激著他,讓他改變了頻率,從高頻的小幅度抽插,變成了低頻的重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曦每一次都拔出很多,然後大力捅到底,將戴若希的陰道深深地貫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戴若希閉緊眼睛慘叫,下體時不時地射出晶瑩的淫水。
她雙腿卷曲著,腳趾緊握著,隨著抽插而晃蕩。
就這樣又做了兩分鍾,戴若希突然覺得有什麼在向下體聚集。
“我要泄了~!”她腦袋空空如也,想到什麼就叫出來:“高潮!~我要泄!啊~!泄!~啊~!啊~!啊~!啊~!啊~!……”楚曦卻遠遠沒到射精的時候,他保持頻率繼續肏,又過了半分鍾,戴若希胯間突然一陣抽搐,接著她全身都抖動起來,陰道猛烈地收縮夾緊。
楚曦突然拔出陰莖,一道晶瑩水箭從戴若希尿道射出,直直向天射去,高高飛起,然後灑落在她小腹上,同時大量淫水從她陰道中噴涌出來。
她的上半身弓起,手指抓緊枕頭,雙眼緊閉,張大嘴想慘叫,卻因為全身肌肉的痙攣而發不出一點聲音。
楚曦又將陰莖捅回去,感受到她最後的收縮,接著她的陰道松弛了,一雙美腿也無力地向兩邊倒去,以M形大大張開。
她喘息著,陰道粘膜還時不時在蠕動,偶爾她會抖一下,高潮的余韻漸漸散去,她慢慢平靜下來。
“又是這種感覺。”她說。
“什麼感覺?”
“很舒服,還很刺激,就像第一次和你做的時候一樣。”楚曦想問她和丈夫做的時候是否也一樣舒服,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戴若希笑起來,她坐起來脫掉襯衫,又解開文胸裸露出乳房,她躺下來抱住楚曦,身體和他摩擦,美腿和他糾纏,他們親吻,又翻滾,手在對方身體上愛撫,纏纏綿綿。
楚曦貪婪地享用美人的胴體,握住她的乳房感受她的柔軟和韌性,把她勃起的乳頭含在嘴里吸,用舌尖頂著舔,手在她全身的肌膚上滑動,體會她的細膩。
他把她的手舉過頭頂,聞到她腋下驚人的體香,他親吻到她的小腹上,用臉感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的質感。
摸她的腿,把玩她的腳,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一只一只地吸,揉捏她的屁股,舔舐她的香肩,在她白皙的乳溝流連。
楚曦一直硬著,等戴若希被他摸得忘情呻吟,他就再次插進她身體里。
他們抱在一起,有節奏的緩緩蠕動,楚曦感覺到戴若希的陰道又在收縮,一下一下的。
就這樣不說話地慢慢做,他們靠著肢體和生殖器交流,很快,戴若希就爽得忘了自己是誰,除了聳動屁股迎合外,什麼都不知道了。
楚曦用男上女下的最傳統體位將她肏到高潮邊緣,然後停下來,讓她的激情慢慢降溫,他們擁抱在一起激吻,他用嘴唇摩擦她的臉和脖子,然後他又開始聳動,讓身下的美人再次達到高潮邊緣,隨後他又停下來,和她繼續纏綿。
像這樣來了三次之後,戴若希已漸漸陷入瘋狂,她只覺得自己舒服到難以置信,但飢渴卻越來越盛,源源而來的快感竟無法將之填滿。
“呃啊~~——”她掙扎著扭動身體,無意識地慘叫連連。
楚曦看著她被自己玩弄到忘情,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戴若希的雙腿立刻收攏來,抱住他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戴若希每叫一聲都像要把魂泄出來。
楚曦不停歇地肏了她兩分鍾,她只感到下體傳來一種失禁般的快感,突然一聲痛叫,美麗的容顏發出極痛苦的表情,她渾身狂抖著,陰道瘋狂收縮,大量淫水泄流出來。
快感衝進腦子里,讓她雙眼微微翻白,她渾身的肌肉在抽搐中收縮,讓她用四肢將楚曦緊緊抱住。
這場高潮持續了好久,就像不會停一樣一輪一輪地來,楚曦先維持著頻率,在她的高潮中繼續抽插,讓她的高潮不斷持續,等這場高潮接近尾聲了,他也緩下來,接著不動了,但仍把堅硬的雞巴留在她體內。
這回戴若希泄到沒了力氣,躺在床上不住喘息,楚曦拔出陰莖,側躺在她旁邊,用手捂在她胯間,輕輕愛撫。
對剛剛高潮過的她來說,一點點觸碰也很刺激,但楚曦的動作太溫柔了,她很快就沉迷在胯襠里傳來的感覺中。
摸了兩分鍾她就又來了感覺,她坐起來,跪坐在床上,楚曦也做起來,跪坐在她身前。
他們接吻,楚曦用手指捏住她的乳頭,輕輕揉搓。
戴若希忘情地吮吸楚曦的口水喝下,埋下頭親吻他的身體,用舌頭在他乳頭上打轉。
男孩身體的味道讓美人兒發抖,她抱住楚曦,在他脖子、肩膀、胸肌上吮,將他咸咸的汗水吸進嘴里。
接著她讓楚曦伸直腿,自己跨坐到他身上,將他勃起的陰莖從下往上插進自己身體里。
他們坐著抱在一起,纏綿一陣,戴若希扭動腰胯,讓堅硬的陽具在自己陰道里晃蕩。
她扭得像小動物一樣快,雙手勾在楚曦脖子上,一臉春情地看著他。
然後他們停下來接吻,胯間的飢渴卻又驅使著戴若希繼續扭,很快身體的扭動就讓他們無法再維持親吻,戴若希就將臉和楚曦貼在一起,呼吸對方的呼吸。
沒做多久扭動就無法滿足戴若希了,她扶著楚曦的肩膀,上下聳動身體坐肏起來。
她控制著速度和節奏,將陰莖抽出來又插進去,一次次地把自己干穿。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呃啊~呃啊~”她爽得仰起頭,甩動自己一頭溫柔的長發,身體上下聳,乳房也隨之上下晃蕩。
楚曦也迎合著她的動作,在她抬起身子的時候往下坐,隨後借著床墊的彈力往上衝擊,在她落下的一瞬間,重重撞上去,將她陰道貫穿到底的同時,將她整個人日得騰空起來,如此循環往復,很快就肏得戴若希慘叫連連。
美人聰明的腦袋爽到空白,不停亂叫著:“不行了~~啊~~我~!呃啊~!我~……死了~死了~我死了~天哪~~……我的天哪~~……我要死了~~”她長發飛舞著,螓首亂擺著,美麗的容顏脫力,張開紅唇亂叫,端莊知性的大美人被肏到如此淫蕩,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楚曦也興奮異常。
他沒有故意加快頻率,而保持著,直到戴若希無法忍受,被突然送上高潮。
她爽得身體往後弓,下體噴射著倒到床上,楚曦覺得自己要射了,猛然拔出陰莖,他的冠狀溝頂著G點刮擦而過,讓尿道潮吹從戴若希下體飛射出來。
水箭射出有一米高,落在戴若希自己的身體上,從乳溝到小腹,她被自己噴了一路。
她倒在床上掙扎,性感的身體在高潮中弓起來,然後又落下去,不住地顫抖。
楚曦仔細地欣賞她高潮時的樣子,就像要把她此刻的美態記在腦袋里,一輩子不忘似的。
連續高潮讓美人體香四溢,白皙的身體蒙上薄薄香汗,變得亮晶晶的,美到難以言喻。
她無力地躺在床上,那柔弱的姿態勾得楚曦對她著迷。
他不禁伸出手摸她,埋下頭在她全身上下嗅聞吸吮。
戴若希在愛撫中恢復過來,她爬起來,以狗爬式爬在床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正對楚曦。
她美麗的臉蛋兒紅得厲害,這個動作好羞恥,同時又好刺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竟然突然擺出了這種姿勢。
但她心底里就是想作踐自己,讓自己更犯賤,更發騷,更淫蕩,而連續高潮讓她的矜持所剩無幾,讓她出於本能做出了她真正想做的事。
她的屁股又大又圓又飽滿,屁股上的皮膚雪白又光潔,深深的股溝中,是一朵咖啡色的整潔雉菊,菊花的花心帶微微一點粉紅。
楚曦直視著那屁股,竟覺得驚心動魄,而戴若希只是被人看著,就興奮得陰道收縮。
她回頭看見楚曦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屁眼,屁眼就激動得夾緊起來。
撲上去,楚曦毫無章法地亂摸亂親,在她那超級美臀上想怎麼揉就怎麼揉,在臀瓣上咬,把口鼻往她屁股溝里按,大力呼吸嗅聞,對著她的屁眼兒吮吸,伸出舌頭把她的臀溝上上下下全舔一遍。
淫水嗒嗒嗒地滴落,楚曦伸出舌頭在戴若希肛門上頂住旋轉。
她胯間的味道好香,有汗水的味道,也有胯襠里豐富的頂漿腺分泌的催情雌性香。
楚曦舔過會陰,含住脹起的小陰唇,舌頭伸進她陰道口中,感受她的興奮。
“肏我~!”戴若希騷叫道:“快肏我~肏死我~~求求你快肏死我吧~~!”她叫得像發情的母狗,這叫聲竟讓楚曦沒來由地火冒三丈,他立起身子,將勃起到極限的雞巴狠狠肏進戴若希的騷穴里。
“啊~——!”戴若希幾乎是哭叫出來的,楚曦抓住她的胯部,狠肏起來,每一下都盡可能拔出更多,然後猛地插進去,重重撞擊到她陰道末端,讓衝擊力透入她的腹腔,一路向前直到她的腦袋都能感覺到震動。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的重擊聲在房間內回響,戴若希淫水飛濺,身體隨著肏擊而振動,她性感的嘴唇張開亂叫,口水不斷被肏得飛灑出來。
她徹底放下防備,極力感受性帶來快感,受不了了就啊啊地騷叫,只覺得騷穴都要被日壞了。
楚曦像打樁一樣轟擊她,讓她下體時不時地射出水來,不知道這樣肏了多久,戴若希沒有任何預兆地突然達到高潮。
這次她爽得感到痛楚,她被那種巨大的快感嚇到了,下體噴射著往前躲。
楚曦卻蠻橫地抓住她的胯部,強硬地繼續奸淫她!
“啊——!會死!!”
楚曦聽到她的慘叫,卻反倒抓住她雙手死命往後拉,同時加快頻率重擊,讓戴若希一邊在高潮中潮吹,一邊被瘋狂抽插,日到淫水亂射。
她的表情從痛苦變得絕望,整個人隨著抽插而晃動,以至於視线變成了模模糊糊的一片。
她被日得飛在高潮上下不來,性快感早就過度了,它們洪水般衝擊她的大腦,滿溢到全身的神經里。
強烈的昏眩中夾雜著脫韁的快感,絕色人妻的陰道還沒來得及松弛,就又在抽插中收縮。
滑得驚人的陰道粘膜被陽具衝開,在它拔出去的瞬間合攏,然後再次被粗暴地撐開。
衝擊力一次次傳遍全身,讓戴若希感覺自己整個人被日穿了,讓她沒了自己,像融化在了透過薄紗窗簾的陽光中。
接著她達到了連續高潮,身體痙攣到抽筋,她呀地尖叫出來!
楚曦抓住她的手往後拉,把陰莖頂到她最深處,松開精關,怒吼著在她體內射出來。
他的精液很快就灌滿了戴若希的陰道,以至於讓他感覺像帶著避孕套在射精一樣。
戴若希像要把命泄出來一樣泄著,陰道前段玩著命地夾,像要死了一樣發出痛苦的顫音。
楚曦射了很久,直到戴若希全身松掉,無力地往下倒,他還時不時地抽搐著射出來。
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泄流出來,她撲到床單上,一動不動。
楚曦趴到她背後親吻她的頭發,聽到她的喘息中帶著顫抖,他舔舐她脖子上的汗珠,過了好久她才恢復平靜。
隨後楚曦去給浴缸放水,在等著注水的時候,他就在床上和戴若希抱在一起。
他們什麼都沒說,但很快就因為對方的身體而興奮,楚曦硬起來,戴若希的陰蒂和乳頭也勃起了,乳房發脹,陰道又脹又空。
楚曦的手在戴若希身體上隨意地摸,他發現自己最喜歡的,還是揉摸她的臀部,他把手指伸進她股溝中逗弄,觸碰到她屁眼,輕輕地來回摩擦,讓戴若希克制地嬌喘起來。
戴若希把長發盤起,等浴缸的水注滿了,楚曦就抱起她,將她慢慢放進浴缸里,然後自己也躺進去,戴若希就躺到了他身體上。
在溫水中泡著,楚曦的手隨意地在戴若希的身體上撫摸,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而戴若希將頭靠在他肩上,閉上眼睛享受。
她談論起剛才的性愛,他們就一起回味、比對,說出自己的感覺,和對方的感覺印證。
接著他們開始按照對方的指導行事,不斷嘗試著,看怎麼才能讓對方更舒服。楚曦的手在戴若希身體各處觸碰,讓她咯咯咯地笑。
他告訴她,他最爽的地方就是看到她被肏到忘我,他喜歡把她一次次送上高潮,感受她在快感中丟盔棄甲的反應。
他想到她平時優雅知性的模樣,又看到她現在被肏得呀呀叫,就會特別興奮。
戴若希認真地聽,又仔細描述自己被肏到頭腦一片空白的感覺,她說起高潮前的舒爽和痛苦,說著說著,就情不自禁地撫摸自己。
她告訴楚曦自己喜歡被摸屁眼,楚曦在她耳邊問,她想不想用屁眼做,她立刻就答應了。
他們謀劃起來,決定用礦泉水瓶做浣腸器。
接著兩人有點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楚曦打開一瓶礦泉水,戴若希爬在地上,楚曦將瓶口對准她屁眼,緩緩用力捏,將半瓶水強行灌入她直腸中。
水一進去,小屁眼兒就閉緊了。楚曦在礦泉水瓶里倒入沐浴液,接了一瓶溫水繼續灌,一直灌了三次。
“怎麼樣?”他興奮地問。
“肚子里面在叫……在抽搐,像要拉稀一樣的感覺。”
“感覺要噴了嗎?”
“是的,隨時都會噴出來……呃~~!”
美人兒痛苦的表情讓楚曦很激動,她急迫地坐到馬桶上,稍稍松開肛門,糞便就噴射出來,臭味和沐浴液的香味微微飄散,羞得她急忙按下衝水鍵。
可衝完之後,肚子又開始抽搐絞痛,一股很猛的下墜感落到肛門上,她一用力,就又噴了出來。
他們這樣浣腸四次,每次戴若希漂亮的屁眼都會猛烈噴射,將糞便噴盡。到最後一次的時候,噴出來的已經只剩透明的清水。
用花灑衝洗身體然後擦干,楚曦將戴若希抱到床上,讓她趴著,把枕頭放在戴若希胯部下面,將她的屁股撐起來,楚曦分開她的臀瓣,慢慢地舔,讓她的肛門和整個屁股都放松下來。
一邊舔肛門一邊在戴若希的陰戶上摸,接著,楚曦試探著將手指插進戴若希肛門里面,感受她肛門口的韌性和力度,同時用指肚摸她柔軟光滑的屁道。
從一根手指變成兩根,楚曦在美人體內上下左右地摸,仔細感受她里面的結構和形狀,等到戴若希的括約肌完全不反抗了,楚曦抽出手指,看到手指上已經沾上了帶著體香的腸液。
“我要做了。”
“嗯。”
楚曦將龜頭對准戴若希的雉菊,戴若希感覺到了,就像排泄一樣努力松開屁眼,楚曦往里捅,順滑地插了進去。
一旦插進去,就沒有什麼阻礙了,他越捅越深,漸漸地整根肉棒都插入進去。
戴若希只覺得楚曦一直在進,到底進了多少,插入多深,自己卻感覺不到了,只覺得從腸道到肛門都脹得厲害,在肛門口的位置上,還能感覺到肉棒的跳動。
然後楚曦抽了出來,那感覺,就像是糞便被強行拔出一樣,讓戴若希全身充斥著一種異樣的快感。
她渾身發抖,只希望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在楚曦的陰莖整根拔出的一瞬間,她全身一陣哆嗦,屁眼兒連續收縮又舒張,就像嗷嗷待哺,等待著下一次入侵。
楚曦又做了一次,插入到深處,然後全部拔出。
戴若希卻求著他做第三次,張開屁眼讓楚曦往她深處捅。
接下來他們開始像做愛一樣肛交,先趴著做,再以狗爬式做,然後戴若希正面朝上躺著,將屁股抬起來,正對楚曦,楚曦就一邊從正面肏她肛門,一邊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揉。
屁眼兒被干給了戴若希一種強烈的心理刺激,她覺得自己比剛才還興奮,收縮著雙腿,情不自禁用手指肏自己嘴穴。
楚曦加快揉弄她陰蒂的頻率,竟然很快就讓她射液,接著她達到高潮,肛門猛烈地夾緊。
楚曦本就不打算堅持,被她這麼一夾,干脆捅到底,在她屁道深處射出精液。
他們又進入浴室,泡在浴缸里做愛,最後戴若希騎到楚曦身上,開始上上下下地坐肏。
這時候他們兩個都不著急,就慢慢地讓自己舒服。
他們變換姿勢,戴若希躺在浴缸尾部,楚曦躺在前部,生殖器交合在一起。
楚曦的陰莖不斷往上用力,在抽插中持續地摩擦戴若希的G點,讓她在水里噴出來。
他們越來越合拍,已經能找到對方要高潮的點,他們換成狗爬式繼續做,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卻同時達到了高潮。
接著兩人泡在水里纏綿,等到水冷了,天色也暗了下來,他們淋浴洗淨身體,卻還不想去吃飯,兩個人就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楚曦,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嗯?”楚曦意識到戴若希要給他說正事。
“你很聰明,但是以你的經驗,還不足以應付現在的局面。”楚曦慎重地思考了她說的話,回復道:“是的。”
“伊芙琳在利用你。”
“挾天子以令諸侯。”
“你明白就好,伊芙琳利用你獲取權力,你對她來說是件工具,不管她最後是成,是敗,都會將你置於很危險的境地。”楚曦沒有說話,戴若希繼續說:“她或許告訴你,她可以通過各方的混戰鞏固你的權力,這世上,什麼時候都有她那種自大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落了個慘敗的下場。”楚曦點了點頭,戴若希看著他,繼續說:“我寧願看到你和示巴合作,那樣對你來說,至少安全。”楚曦搖了搖頭:“示巴太危險了,她和這個世界的矛盾不可調和。”
“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示巴想要世界大戰。”
“世界大戰?”
“示巴想要促成中美直接開戰。”
“那是世界末日。”
“她就想要世界末日。我不能和她合作。五七會內部存在一些我不知道的問題,我也不想被他們利用。所以我只能靠伊芙琳,不是我選了她,是命運讓我走到這步的,我現在是靠著她在活命。”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是好人,他能幫你。”
“現在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戴若希搖搖頭:“我不會害你。”
現在的戴若希,對他有著無比強的說服力,他問:“我們什麼時候見他?”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去見他。”
現在?看來戴老師是有備而來,楚曦道:“我現在的護衛不夠。”
“你想帶多少人都可以。”
“但我不能對他一無所知。”
“他是我的丈夫。”
陳傑叫來了一輛防彈奔馳,還有兩輛大馬力仰望越野車跟在後面。
楚曦和戴若希坐在奔馳的後坐里,車進入武漢市區,往光谷的方向跑。
戴若希一直握著他的手,但他並沒有覺得安心,他原本以為這是普通的偷情,現在才發現自己太天真了,以自己現在的地位和財富,只怕已經不會再有什麼“普通的偷情”了。
戴若希補了妝,將長發盤起,模樣說不出的明艷動人,如此的完美,以至於讓楚曦無時無刻不意識到自己配不上她。
“戴老師。”
“嗯。”
“如果……如果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如果這世上也沒有什麼吸血鬼,那,你會喜歡我嗎?”
“會。”戴若希點點頭,又搖搖頭:“這世上沒有什麼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你會喜歡我?”
“會。我會喜歡你。只要命運能讓我遇到你。”
“你愛你的丈夫嗎?”
“我愛他。”
“有多愛?”
“我願意為他而死。”
“可是你和我偷情。”
“這是選擇,對自己活著的方式的選擇,不代表我不愛他,我對他的愛也不代表我不愛你。”
“我以為愛是排他的。”
“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這樣。”
車到達了戴若希給的地址,陳傑和秦霄雲給他們打開門,楚曦抬起頭,看到一棟高聳的商務公寓樓。
他問:“他就在這里嗎?”
“是,他在等我們。”
“這里安全嗎?”
“這棟樓是我的,整棟都是,現在里面沒有別的住戶,那些燈是故意打開來假裝有人的,里面安保設施齊備,就是個堡壘。”楚曦暗想,戴老師做生物研究賺了這麼多錢嗎?
能買下一棟樓。
接著他突然意識到,這棟樓是她丈夫買下來送給她的。
楚曦讓他的護衛在外面等著,他跟著戴若希走進公寓大廳里,這里有前台有保安,和別的酒店式公寓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更高級,更豪華。
她在電梯內刷門禁卡,和楚曦想的不同,他們沒去頂樓,而是去往一個非常普通的樓層——22樓。
1號房在走廊深處,戴若希伸出手指去按門鈴,在觸碰到門鈴鍵的瞬間,她停下了,收回手指,轉身看著楚曦。
“我想告訴你我的丈夫是什麼人。”
“我記得他叫Esteban Cumberbatch,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在紐約。”
“你還記得,你很在乎這件事情。”
“是。”
“他平時的確住在紐約,但Cumberbatch只是他的化名。”
“他是什麼人?”
“他是一個你認識的人。”
這個回答讓楚曦驚訝,他很難想象,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有一個是戴若希的丈夫。“誰?”
“凡如。”
楚曦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進入了戰斗狀態,力量從他胸口涌向四肢百骸,神經系統百分之百運作起來,以至於他能看到空氣中那些最細小塵埃的流動。
戴若希補充道:“尤利烏斯·凡如。”
(14-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