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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的名字寫在水上

武漢血主 cherry百分百 10932 2024-09-04 08:18

  他那時說:“很多人以為自由是一種選擇,不,自由是財富、權力和暴力堆疊而成的王冠。”——佚名《另一名血主》

  “你還記得那艘高速穿過對馬海峽的航母嗎?”

  “記得。”

  “還有那艘監視我們的驅逐艦。”

  “它在宮古海峽南面。”

  “是的,我們本來以為它是想從東南方向接近台灣島,其實它們全都是整個陰謀的一部分。”

  “我也看明白了。這就像是在海上進行的四渡赤水。”

  “那是什麼?”

  “海軍通過一系列復雜調動,引導美日韓三方的兵力去追逐誘餌,最終在第一島鏈的包圍圈上撕開了一個缺口,一艘驅逐艦從缺口衝出去往南方狂奔,從所有人的雷達和聲納上消失了。沒人知道它在哪里,甚至沒人知道它的存在。它在過去不到24小時的時間里衝刺了一千四百公里,連衛星都沒來得及找到它,它就突然出現在了菲律賓西面。而烏鴉就在它上面!這就是為什麼他能從大海里鑽出來,發動突然襲擊。”

  “烏鴉,程子晴,紅馬甲老李,現在都在上面了,又衝回了九段线以內。”

  “烏鴉…………烏鴉…………伊芙琳。”

  “怎麼?”

  “什麼是大回歸?”

  “你在什麼地方聽到這個詞的?”

  “你說的,你對烏鴉說,大回歸不會實現,共產主義也不會。”

  “這樣嗎?”楚曦點點頭:“它是什麼?”

  “一個騙局。”

  “什麼內容?”

  “呵……很久以前有一種理論,認為共產主義實現的那一刻,就是血族回歸人類的時刻。當全人類不分階級、人種、國別和性別而平等的時候,血族會作為人類社會的普通一員重新融入世界,也就是大回歸。”

  “聽起來不錯。”

  “是啊,所以它才騙得到人,所以才…………騙得到自己。”從舷窗看出去,下方烏雲密布,已看不見月下的大海,護航的戰斗機還在一公里外,與他們並排飛行。

  空姐送來水果拼盤和香檳,楚曦問:“莫妮卡,你前天被銀彈打中了吧,現在還好嗎?”

  “謝謝主的關心,我已經換過血了。”

  “全身的血都要換一遍嗎?”

  “是的,不然就會死。”

  楚曦轉頭問伊芙琳:“我之前好像被鍍銀的刀捅過,我需要換血嗎?”

  “別說你,就是我都不用,你是血主,我是七世純血,我們抗性高。”

  “還好。”

  莫妮卡給他們倒上香檳,正要離開,楚曦問她:“莫妮卡,你全名叫什麼?”

  “回主的話,我的全名是莫妮卡·李·示巴。我是印尼華裔,我的媽媽是意大利人。”楚曦睜大眼睛看了伊芙琳一眼,伊芙琳道:“沒事,無法通過血源控制,就像,嗯……你是大部分血族的血源始祖,你能直接精神控制我們嗎?不行吧?所以沒事。好了,莫妮卡,我們沒別的要求了。”

  “伊芙琳。”楚曦問:“你的全名是什麼?”

  “我干嘛要告訴你?很長的,告訴你你也記不住,你也不會真的那樣叫我。”

  “我總不能連你全名叫什麼都不知道吧?這也太扯了。”伊芙琳捻起一塊獼猴桃塞進嘴里,模糊不清地說:“伊芙琳·珀耳塞福涅·伊萬諾娃·耶洗別。”

  “我記住了。”他端起香檳,又看向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在屏幕中的地圖上,台風正穿過台灣島向福建進發。

  莫妮卡走過來,埋首在伊芙琳耳邊想說什麼,伊芙琳搖頭道:“不,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向血主隱瞞,大聲說吧。”

  “是。我們要進入中國領空了,護航戰機現在就要撤離了。”楚曦點點頭,看到窗外的戰斗機消失在夜空中,伊芙琳道:“沒關系,我們的預警機還監視著,直到我們飛進廣東。”

  “我們進了中國之後躲到哪里去?”

  “西安、太原、重慶、長沙,你可以選一個內陸城市。”

  “可不可以就選武漢?”

  “難道你還想回去上學嗎?”

  “我希望可以。”

  “等所有麻煩結束了,我會幫你申請斯坦福大學。”

  “呵呵……”楚曦搖搖頭:“我只要在中國境內就是安全的,你和我一樣清楚,我們就去武漢。”等伊芙琳向飛行員確認完目的地,楚曦又說:“今天凡如給我說,他希望我授權他對示巴大君發動血獵。”

  “你怎麼說?”

  “我按照你的建議,不置可否,我說我在考慮。”

  “很好。你要提高自己的生存概率就需要平衡,讓凡如和示巴互相制約,你才最可能活下去。”

  “我果然已經是漢獻帝了。”

  “現階段是,我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保命。”

  “凡如說襲擊我的戰斗機是示巴派來的。他還說如果要徹底解決對我的威脅,就要鏟除示巴和她的走狗。”

  “那會引發戰爭。”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他說,『戰爭已經開始了』,他的原話大概是『我們已經促成在烏克蘭的戰爭,炸掉了北溪天然氣管道,並且即將通過科索沃危機在巴爾干半島開辟第二戰場。這一切都是為了將能源緊缺、高通脹、社會動蕩帶給歐盟,這樣才能削弱示巴的經濟基礎。』”

  “他有沒有告訴你蘇聯垮掉的時候,示巴和她的眷族衝進前蘇聯國家,低價收購了本該屬於他凡如的前蘇聯國有資產?凡如一直自喻為蘇聯的掘墓人,在他看來,是示巴搶了他的戰利品。”

  “這麼多年了,他還一直耿耿於懷?”

  伊芙琳點點頭:“他痛恨歐元。”

  “呵呵,”楚曦抱怨道:“我剛才在想,凡如不但想讓歐元崩潰,也想逼西歐高端制造業向美國轉移,這樣美國就能完成再工業化。而示巴一定會將計就計,用烏克蘭的戰爭逼垮俄羅斯,這樣她就能故技重施,低價收購烏克蘭和俄羅斯的自然資源,鞏固歐元。所以不管是凡如還是示巴,都會盡力維持戰爭的時長和烈度。”楚曦搖搖頭:“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之間博弈,死的卻是邊緣國家的人民。”他心想伊芙琳也不會為凡人的死而動容,他接著問:“對了,那個紅面人,你當時就猜出他是誰了吧?”

  “我大概能……百分之九十五能確定。”

  “他是什麼人?”

  “濟慈。”伊芙琳若有所思:“約翰·濟慈·示巴。”約翰·濟慈從潛艇的魚雷管里爬出來,此刻他正在海面以下五百米的地方,這里一絲光线也沒有,靠著血族的絕強視力,他能隱約看到面前的龐然大物,它排水量接近萬噸,孤獨地懸浮在深海之中,陰森得能讓吸血鬼感到可怕。

  他離開潛艇靠著浮力向上飄,巨大的水壓包裹著他,潛艇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這里既沒有光线也沒有聲音,實際上除了海水和他自己,什麼都沒有。

  海面距離他有一百六十多層樓的高度,睜著眼睛卻和閉著沒有區別,思緒在他腦海中隨機亂跳,很快他就回想起自己25歲時,死去的那一刻。

  1821年,羅馬的春天也不怎麼暖和。那天他違背了自己的原則,開始祈求上帝,求祂解救自己。

  他無法呼吸,不停地咳出血來,他曾看著弟弟被肺結核折磨到死,也知道自己將重現那恐怖的一刻,他害怕了,他早就害怕了,他清楚自己並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但還幻想著能坦然擁抱死亡。

  但沒人能坦然擁抱死亡,沒人。

  生命不該是這樣的。

  父親死了,母親死了,弟弟死了,生命不該是這樣的,他來到世界上,不可能只是為了承受這些痛苦、失意和不堪吧。

  他要死了。

  哪怕有一天,他曾展現的人性在群星間回響,那又怎樣?他要死了,25歲,死在羅馬的一個初春。

  “Here lies one whose name was written in water。”他很累,累得無法翻身,但不停咳嗽,每次咳都會噴出血來。

  但他甚至喜歡咳嗽,因為窒息的感覺更可怕,他現在哪怕張大嘴也難以呼吸,就像被按在深海里……只有在咳嗽的時候,才能吸進一點空氣。

  所以他向自己不相信的上帝祈禱,求祂消除自己的痛苦,延續自己的生命。

  可祂沒有回應,祂當然不會回應,祂本就是鐵石心腸的殘酷的神。

  於是他又向耶穌祈求,那悲憫凡人的彌賽亞。

  但他也一樣,沒有給自己哪怕一丁點聲音。

  他便又向那些能正視人性的真神尋求交易,他詢問別西卜,詢問撒旦,又詢問巴力,他願意永不寫詩,永世不得擁有愛情,拋棄精神世界成為凡夫俗子,他願意碌碌無為,一事無成,只要能活下去!

  但連它們也拒絕回應他。

  無法呼吸了,所有器官都在缺氧中衰竭,他的嘴拼命張開,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天花板。是物質戰勝了靈魂,這個世界沒有真,也沒有美。

  直到那一刻她才出現在他面前,回應了他。

  “啊——!!!”他躍出海面,暢快地呼吸著。

  四周狂風大作,直升機懸停在他頭頂,扔下一根粗繩。他飛躍而起,抓住繩索如猿猴般攀爬上去。

  我活著,他心想,我活著。

  直升機全速飛行一個多小時,最後懸停到一艘百多米長的大型游艇上方。濟慈飛身跳下,輕巧地落在游艇前部的平台上。

  “主教大人。”一名黑人少女迎上前來。濟慈道:“帶我去見大君。”少女搖頭道:“他來了。”

  “你說的『他』是誰?”

  “朴正龍。”

  “那個韓國人?”

  “大君和他在一起……”少女欲言又止。

  濟慈將連體潛水服脫到腰上,露出他健碩的上身,他接過少女遞來的發夾,將半干的中長發節成一個小馬尾,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有要事,現在就要向大君匯報。”

  “那請您換一件正裝吧,我這就伺候您穿衣。”

  “不用。”他大步走進船艙,主臥的門虛掩著,里面並沒傳出他所預想的淫聲浪語,反倒是一片寂靜。

  “主教大人。”少女還想攔他,他擋開少女的手,徑直走進去。

  但大君不在這里,這里只有那個叫朴正龍的新血族,他只有二十五歲,七年前被洛杉磯領主親自轉化為血族。

  無論以任何標准看,他都是一個十足的美男子。

  身高一米九,全身不但肌肉發達,而且线條分明。

  他的手臂和雙腿都很修長,一根體毛都沒有。

  他畫了妝,有很深的黑色眼线,頭發被做成日韓男團喜歡的帶劉海七分頭,是金色的,層次分明。

  他端坐在一口黑色大皮箱上,上身穿著半透明黑絲緊身衣,下半身穿著緊身皮褲,神情恍惚,卻又高傲得像個帝王。

  “別進來,出去等著。”他用英語說。

  屋子里充滿了血腥味,濟慈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牆邊,看見一個穿絲綢睡裙的女人被掛在牆上,全身到處是被吸血留下的傷口。

  濟慈走過去檢查她的脈搏,發現她已經死了。

  “維拉……”濟慈轉頭問朴正龍:“為什麼殺了她?”

  “為什麼?”朴正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在皮箱上,歪嘴笑道:“她就是個血畜,本來就是用來讓我們吸的。”濟慈看著他:“她是哈爾科夫大學的學生,她兄弟被強征上前线了,她母親還等著她寄錢回家。”

  “呵呵呵呵……”朴正龍突然笑得渾身發抖,就像吸毒吸嗨了。

  “你覺得這很好笑?”

  “不,我是覺得你好笑,你吃漢堡的時候是不是都要回憶一遍那頭牛的生平啊?”他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到屏風後面,從那里拖出來一個穿著白色絲綢旗袍的女子。

  她是個白人,不到二十歲,胸部小巧但輪廓分明,四肢和腰都修長纖細,棕色長發被做成精致的公主頭,身上帶滿閃亮的鑽石珠寶。

  朴正龍抓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正對濟慈:“怎麼樣?這個漂亮吧?”她眼睛很大,五官立體,妝容濃艷而精致,的確十分誘人。

  朴正龍道:“她是娜塔莎,是從俄羅斯……反正一個能凍斷雞巴的地方來的,呵呵呵……凍斷雞巴,呵呵呵呵……她還想到中國當模特兒呢呵呵呵呵呵……她是我的血畜。”朴正龍騎到她纖細的腰上,看著濟慈道:“怎麼樣?你喜歡可以送你。”

  “我要見大君,大君在哪里?”

  “大君不見你,回到我們的話題,這個娜塔莎,你喜歡嗎?別說我對你不好,我知道你失寵了,但你看,人生不就是這樣嗎,呵呵呵呵呵……,你喜歡嗎?你說個喜歡,就送給你。”

  “我有重要軍情向大君匯報。”

  “大君知道……大君知道你要說什麼,回到我們的正事上來,”朴正龍從娜塔莎身後抱起她,讓她站起來,他的手在她身體正面亂摸,胯部在她屁股上聳:

  “大君叫我要和你搞好關系,你看,我多主動,來啊大詩人,來玩兒啊!”他眼睛盯著濟慈,口中露出尖牙在娜塔莎雪白的皮膚上滑動,那女孩渾身發抖,眼眶中含滿眼淚。

  “你說大君知道是什麼意思?”

  “大君知道你會失敗。”朴正龍的手從娜塔莎旗袍的開叉處伸進去,滑到她大腿內側,向上摸到她私密處上。

  他緩慢但有力地揉,女孩漸漸失去力氣,雙腿顫抖著難以站直。

  “你說大君知道我會失敗?”

  “你腦子清醒一點,你怎麼可能斗得過血主?哪怕是半成品。肏。我說,你打得過伊萬洛娃·耶洗別嗎?你當凡人的時候還是個肺癆吧?”娜塔莎全身的裝扮精致得像明星,但卻偏偏沒有穿內褲,朴正龍的手指插進她陰道里,用指肚摸她的陰道內壁,又把鼻孔按在她脖子上,聞她青春的體汗味。

  “嗯……有味兒……”他的左手在少女乳房上揉捏,右手感受她陰道內的濕熱,他把手指抽出來,觀看上面晶瑩透明的微粘液體,放到鼻前聞了聞,又向濟慈伸過去:“你來聞聞看,很新鮮的。”

  “如果大君知道我無法勝任,為什麼還要派我去?”朴正龍仍把沾滿少女淫水的手指伸向他:“聞聞,聞聞我就告訴你。”濟慈只冷冷地看著他,朴正龍覺得無趣,吸掉手上的淫水,又呵呵呵笑起來,接著抱住娜塔莎說:“那我就先吃了。”他將尖牙緩慢插入少女的脖子,那女孩漂亮的臉蛋上漸漸露出迷離而享受的表情,濟慈知道朴正龍正向她血液里注入“血蜜”。

  身體的舒爽和精神的甜蜜淹沒了她的大腦,她現在既不痛,也不恐懼,反倒像陷在熱戀中的性愛里,被幸福和快感充滿。

  “啊~~……”她朱唇微啟吐出微弱呻吟,輕輕閉上眼睛,將好看的腦袋仰起,往朴正龍肩上靠。

  在她雙腿間,晶瑩的淫水正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她一雙薄紗高跟鞋中間。

  “你看看她。”朴正龍在她脖頸間舔舐,被他咬出的傷口只剩兩個紅色小點,“她現在爽死了。”

  “我問你,如果大君知道我無法勝任,為什麼還要派我去?”朴正龍將娜塔莎以公主抱抱在懷里,那女孩已渾身癱軟,任他擺布。

  他將女孩放到鋪著紫色綢緞的大床上,趴在她下半身,將臉按在她襠部。

  隔著旗袍深呼吸,聞到少女小便可愛的臭臭味道,還有胯汗和陰道分泌物的肉欲咸香。

  他側耳去聽,然後說:“我能聽到她的陰道在收縮。”

  “如果大君……”

  “噓——”他伸出一根手指阻止濟慈:“安靜……我能聽到她的飢渴……”他的手在她旗袍裙下滑,愛撫、感受著那一雙光滑長腿,一路向下,把她的高跟美足放到眼前細細欣賞。

  少女雪白的腳和半透明薄紗高跟鞋結合,就像一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

  他親吻那足背,嗅聞,撫摸,隨後露出尖牙,咬到女孩兒纖細的腳腕上。

  吸出鮮血,注入血蜜,女孩在床上扭動起身體,她無力地呻吟,表情陶醉,目光迷蒙,接著她忍不住撫摸自己,手在柔滑的旗袍表面,沿著自己青春的身體輪廓滑動。

  “呃~……呃……嗯呃……”朱紅的嘴唇微微張卡,讓人看到就想插入,雪白的身體沁出香汗,伴著香水的麝香味,飄散出肉欲淫香。

  朴正龍舔舐她腳腕上的傷口,沿著她的雙腿往上舔,頭伸進她旗袍裙擺里,一口咬在她大腿內側嫩滑的肌膚上。

  “啊~……”娜塔莎擺動著她好看的腦袋,神情越發迷離,似乎漸漸陷入一個難以醒來的美夢。

  分開她的雙腿,掀起她旗袍裙的前擺,觀察她的私密處。

  “你也想看吧?”朴正龍對濟慈說,然後從背後抱住她,把她的胯襠正對他。

  “回答我,如果大君知道我無法勝任,為什麼還要派我去?”

  “你難道還想向大君問責嗎?”朴正龍的手指突然插進娜塔莎陰道里,用力一摳,少女一聲慘叫,胯下猛地射出晶瑩水箭。

  他盯著濟慈,說道:“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個該死在兩百年前的肺癆,別以為自己寫了兩首破詩就該得寵,你那點兒東西,在永恒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解開娜塔莎旗袍的盤扣,露出她白皙的上半乳,將尖牙刺進她乳房上沿,暢快地吸了一口。

  女孩的頭無力地仰著,爽得腳尖繃直。

  朴正龍抬起頭來,又說:“你已經老了,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你管好自己,其他的大君自有安排,輪得到你來問嗎?”

  “大君在哪里?”

  朴正龍埋下頭去和娜塔莎舌吻,女孩臉色蒼白,渾身無力,但在性欲驅使下仍極力迎合他。

  她的香舌與他糾纏,嘴唇和他互相吮吸,雖然身體失血,陰蒂和乳頭仍然勃起得硬硬的。

  他又一口咬到女孩脖子上,濟慈道:“你再吸她會死的。”朴正龍卻反倒更用力地吸,很快娜塔莎渾身抽搐,雙眼翻白,雙腿在床單上無力地亂蹬,把高跟鞋也蹬掉了。

  “別再吸了。”

  “你他媽有完沒完?!!”朴正龍怒罵一聲又要去咬娜塔莎的胸。濟慈閃現到他面前,霎時抓住了他的額頭。

  “肏你媽!”朴正龍揮手去打他,濟慈卻突然退到五米開外,而娜塔莎已經在他手上。

  那女孩被注入太多血蜜,竟在沒有外力刺激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她嬌弱的身體狂顫,大量淫水從她襠部涌出,打濕了旗袍,又滴落到地板上。

  她雙腿間全是水,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向美足,淫亂的味道從她下體飄散出來。

  朴正龍站起來,張開雙臂,惡狠狠盯向濟慈。他膚色蒼白,雙眼血紅,獠牙又長又尖,清晰地顯露著,而娜塔莎的血還在他嘴角往下流。

  “老頭子,准備死吧!”他說。

  可濟慈仍冷冷看著他,似乎既不打算動手,也不准備將手中的女孩放下。

  他們只僵持了幾秒,鬧鍾突然響了起來。

  那是一個機械鬧鍾,鈴鐺被敲打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此時聽起來特別刺耳。

  “肏,你今天運氣好。”朴正龍走過去將鬧鍾關掉。

  濟慈正准備轉身離開,卻見他拿著一把鑰匙走過來,打開了那口黑色大皮箱上的鎖,接著又將皮箱的蓋子打開。

  嗡嗡嗡的蜂鳴從皮箱內傳出,同時傳出來的,還有一個女人被堵住嘴而發出的嗚嗚嗚的慘叫聲。

  朴正龍的手伸進皮箱里,從里面拉出來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包裹在黑色膠衣之中,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她的身體極修長,纖細骨感,有著寬而瘦削的肩和柔弱如蛇的腰。

  她的乳房不大,但挺拔,臀部很圓,同時非常翹,在膠衣上撐起兩座豐滿的圓山。

  在她的下體位置上,兩個圓柱形突出物在膠衣上印出輪廓,很明顯有兩根振動假陽具被插在她的陰道和肛門里,還在高頻率大力道地震動著。

  朴正龍抓住插在她陰道中的假陽具,胡亂地大力亂攪,把她整得猛然慘叫,渾身狂抖著掙扎。

  “你他媽也爽死了吧?”朴正龍把她拖出來扔到地板上,腳踩在她襠部,一邊羞辱她一邊用腳碾。

  她一雙長腿在地板上亂蹬,上半身不住地弓起,也不知是爽還是難受。

  濟慈看著這荒誕的一幕,一眼就將那個女人認了出來,因而這畫面變得更加荒誕。

  “欠肏的母狗!!”朴正龍拉開膠衣女胯襠里的拉鏈,將她的陰部、會陰、肛門全部暴露在外,接著扯掉她陰道里的假陽具,淫水呼哧一下噴了出來。

  “母狗,肏死你母狗!”他把褲子脫到大腿上,以狗爬勢從後面插入女人的陰道。

  女人立刻順從地將豐臀翹得高高的,往朴正龍雞巴上送。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欠肏母狗!肏死你!”他們交合的胯間淫水飛濺,女人肛門里的假陽具被開到最大,猛烈地蜂鳴著。

  她的頭被黑色膠頭罩全面封閉,只留下一些細小的孔洞供她呼吸。

  她的嘴里顯然被什麼東西堵住,現在正像喘不過氣一樣“嗚——!嗚——!嗚——!嗚——!!!”地叫。

  被這樣肏了一分多鍾,女子曼妙的身體像落在岸上的魚一樣狂擺,朴正龍加速衝擊,那女子“嗚嗚————!!!”一聲長叫,下體大量泄出淫水,她整個上半身彈起來,向後弓,然後又落下去摔在地板上。

  朴正龍拔出陰莖,怒罵道:“你他媽早泄嗎?!這麼幾下就受不了?”同時拉開她脖子上的拉鏈,脫下她的頭套,解開她腦後的皮帶,將她口中塞著的假雞巴取了出來。

  雖然濟慈已經猜到她是誰,但還是忍不住抬頭確認,是的,就是她,她還是那麼美,和自己兩百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美。

  她的臉仍那麼瘦,五官立體,雙眼深邃,深棕色的皮膚布滿汗水,漆黑的長發散亂著,有幾縷粘在她神秘而美麗的容顏上。

  她的嘴唇豐滿卻不臃腫,大大地張開著喘息,黑色的眼珠毫無神采,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里。

  濟慈靜靜地等她恢復意識,看著她緩緩抬起頭來,朴正龍卻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舌吻。

  響尾蛇般靈巧的舌頭從她豐唇中伸出,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們互相吮吸,喝下對方的唾液。

  “約翰……”她的聲音像蛇,柔軟、危險、又虛無縹緲,也難怪第一次看見她時會將她誤認為死神。

  “大君。”濟慈將娜塔莎放到地毯上,面向女人跪了下去。

  “真無趣。”她說。

  “大君是說我嗎?”

  “別叫我大君,叫我阿喀沙,或者,你至少可以叫我……示巴。”

  “是。”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那麼渴望活下去,但現在,我在你眼里既看不到對生的渴望,也看不到對死的恐懼。看著我…………你眼里,只剩下一片灰色。”

  “是。”

  她轉頭看向朴正龍,像韓劇中小鳥依人的女主角一般,嬌聲喊道:“哥哥。”那長腿歐巴歪嘴壞笑,在她耳邊罵道:“你真他媽是個欠肏騷貨。”示巴咯咯一笑,和他耳鬢廝磨。

  濟慈冷冷道:“示巴大君,我有軍情向你匯報。”

  “你等一下。”示巴都不看他一眼,向朴正龍道:“哥哥,小穴現在又想被肏了,你把我抱起來肏好不好?”

  “肏!真你媽的是只母狗!”朴正龍猛地扯掉她肛門中的假陽具,讓她“啊!!!”一聲尖叫出來,他抱起她,將她一雙長腿架到雙肩上,雞巴插進她飢渴的騷穴里。

  因為她的雙手仍被束縛在後,無法抱住他的脖子,可他靠著血族的力量輕松地抱住她的腰,上下聳動身體,示巴就在他身前上上下下地晃蕩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狗,爽到了嗎?!”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

  淫水在她下體泄流,在朴正龍腳前的地板上滴落成一灘,她美麗的容顏既銷魂又痛苦,張開美唇叫個不停。

  接著她突然自己崩開了手上束縛著她的皮帶,抱住朴正龍的脖子。

  朴正龍立刻前後聳動,讓她的胯部跟著前後晃蕩起來。

  “啪啪啪啪!”的撞擊聲從他們性交的胯間響起,晶瑩的淫水飛濺,灑得到處都是。

  “快肏我!肏我!快點!不要停!快點!快點!快點!再快點!再快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快示巴的叫聲連成了一片,下體的撞擊聲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急促連響,她就這樣達到了尿道潮吹,淫水夸張地從下面甩出,飛落在地板上。

  朴正龍怒吼道:“送你去啦!”示巴的表情突然凝固,眉頭緊皺,嘴大大張開,渾身一陣激烈顫抖,陰道猛地收縮,從宮頸處噴出巔峰的高潮汁。

  男人控制著她的身體往自己雞巴上坐,他把陰莖頂到示巴最深處,馬眼死死頂按在她張開的宮頸口上,玩命狠射。

  部分精液直接打進子宮,啪嗒啪嗒飛濺在她子宮內壁上。

  而大部分打在她宮頸上,和高潮汁混合在一起,淤積在陰道深處,滲透進他們生殖器緊密貼合的縫隙中。

  “爽!”朴正龍把她扔到地板上,同時陰莖也就從她體內拔了出來,大量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泄流出來,在地板上流成一灘。

  他把陰莖按到示巴臉上,那棕色肌膚的美人立刻貼上去舔,將他陰莖上的液體清理干淨。

  “約翰。”示巴喘息道:“你還跪著嗎?”

  “是的,我還在。”

  “來肏我。”

  “我想先向您匯報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快來肏我~”她一個翻身,將屁股正對濟慈,她濕透的陰溝從膠衣襠部的開叉上顯露無遺。

  “請容我拒絕。”

  示巴轉身坐到地上,神秘的黑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那男人還跪著,對眼前的一切不為所動。

  她冷笑一聲,看了看躺在地毯上的娜塔莎,問道:“你想救她?”

  “是。”

  “我想吸她的血。”

  “請讓我為您送一只更健康的血畜過來。這個女孩剛被吸過,血壓太低,乳酸太高,只怕口味不好。”

  “我現在就想吸她的血。她的。”

  “是。”濟慈抱起娜塔莎,將她送到示巴面前。

  朴正龍靠在示巴身後,宣示主權般在她身體上猥褻,他的右手伸進她下襠里揉,左手拉開她胸口的拉鏈,伸進去摸她被汗水弄得濕滑的乳房。

  示巴轉頭看向被掛在牆上的維拉,問道:“她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濟慈回答。

  “你已經很久沒有朋友了吧?”

  濟慈保持沉默。

  示巴道:“你怕我知道你有朋友嗎?不,不用回答我。”她轉頭和朴正龍接吻,接著一口咬到娜塔莎脖子上,女孩立刻雙眼翻白,雙腿不住哆嗦,僅僅十多秒之後,她渾身一顫,達到了高潮。

  “就像你說的一樣。”示巴放開她,舔舐著嘴唇上的殘血:“她不好吃了。”濟慈隱蔽地瞟了娜塔莎一眼,她的胸口還在起伏,脈搏還在抽動,她還活著,非常虛弱但的確還活著,只要現在帶走她加以治療,她有很大概率能生存下去。

  示巴捧起她漂亮的臉蛋兒,仔細看了又看,被膠衣包裹的修長手指在她身體滑動,撫過她被旗袍包裹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以前喜歡白種女人的騷味。”示巴注視著濟慈,甩手將娜塔莎扔給了朴正龍:“吸干她。”那男人咬住娜塔莎的脖子沒命地吸,接著又去咬她的胸部、肩膀、大腿和手腕,直到她全身的皮膚失去最後一絲血色。

  她胸口的起伏停止了,濟慈能聽到,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朴正龍吸足了血,興奮得張開雙臂,站起來仰天長嘯。

  示巴已經脫光膠衣,全身赤裸地坐到床上,完美的胴體像由巧克力雕琢而來,催情的體汗味幽幽飄散,她深黑的長發披散在背上,一雙長腿交疊著,向濟慈問道:“現在告訴我,那個半成品怎麼樣?”

  “和過去的他一模一樣。”

  “我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

  “我也沒想到。”

  “你認為他其實擁有前世的記憶嗎?”

  “不。”濟慈慎重地搖搖頭:“我不知道。但他和以前一樣,冷靜,凶狠,殘忍,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是天生的掠食者,只需要一點打磨,就會再次變成那個暴君。”

  “…………這就是命運。烏鴉呢?”

  “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瘋狂了。”

  朴正龍吸多了,興奮過度地搖頭晃腦,他向示巴撲過來,舌頭都捋不直一般說著話:“母狗我要肏你。”

  “等一下。”示巴冷冷道。

  朴正龍卻根本不管,伸手就往她腿間插。

  濟慈站起來呵斥道:“大君讓你等一下。”朴正龍突然發狠,露出獠牙面對他:“老頭你想死啊?!!!”他們兩個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示巴已經一耳光扇到朴正龍的帥臉上,他的皮膚爆開,肌肉組織飛濺,血霧噴射而出。

  他被打得飛出去撞到牆上,然後落到牆角一動不動了。

  這一下動靜極大,那黑人少女的聲音立刻從門外傳來,她詢問道:“大君,需要奴才進來嗎?”她問的是大君,濟慈便默不作聲,示巴說道:“進來。”黑人少女走進房間,低眉順眼,不敢到處亂瞧。

  示巴吩咐:“把兩只血畜拉出去處理了,還有,送朴正龍去治療。”等少女把事情辦完,示巴已經披上了一件絲綢睡袍,她站在舷窗邊看向黑色的大海,但其實什麼也看不見,玻璃上,漆黑背景中只映出她美麗的容顏。

  “約翰。”

  “我在。”

  “他不是我殺的,你相信嗎?”

  濟慈猶豫了一秒,回答道:“相信。”

  “所以你也懷疑過?”

  “我不喜歡先入為主。”

  示巴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平靜地說道:“1944年,他在新罕布什爾規劃西方世界未來五十年的貨幣體系,在他設計的那個未來里沒有我的位置,但我一句話也沒有說。1956年,他借蘇聯的手逼我們退出埃及,逼我把蘇伊士運河讓出來,我還是什麼都沒說。1974年,我用自己的錢讓黃金漲到每盎司197美元,他抓住我的脖子,說要把我的頭拎下來,呵,因為我差點讓美國的經濟崩潰。”示巴搖搖頭:“你們都認為我恨他,但你們錯了。你們這樣想是因為你們見過的太少。你以為他對我做的只有這些嗎?不,在我還是人類的時候,是他殺了我的親生父親。在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永遠,永遠無法反抗他……”濟慈等她繼續說,她卻看著濟慈問道:“約翰,你開始寫詩了嗎?”

  “沒有。我變成血族的那一天開始,就什麼也寫不出來了。”

  六百公里外,海拔一萬米的空中,楚曦向伊芙琳問道:“I met a lady inthe meads, Full beautiful- a faery's child,”

  伊芙琳接著念道:“Her hair was long, her foot was light, And her eyes were wild. 沒錯,就是寫這首詩的那個濟慈,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世界上有這號人物呢。”

  “他!……他現在在干什麼??!”

  “他在妖女的山洞里,『無情的妖女,已把你作了俘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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