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想去遠方
那個男人正饒有興趣地看向她的襠部,亞里坤古麗今天穿著緊身長褲,她能想象出來,自己私密處的輪廓對男人來說,有怎樣的吸引力。
此刻的他赤裸著上身,正坐在一台健身機器上,手中擺弄著巨大的啞鈴。不得不說,他的身體太過強壯和巨大。
“你想找我說情?”那巨人歪嘴一笑,臉上顯出一種猙獰。
他站起來,高大得讓古麗心驚,古麗能看到他胸口和脖子上的疤痕,她很不解,為什麼作為一個血族,他身上會有這麼明顯的外傷。
她鼓起勇氣,說道:“我只是來評理而已。”
“這麼說你是不認罪了?”唐力走到沙袋前,一拳轟擊上去,接著他的腳步跳躍起來,像蝴蝶般輕盈,同時高速甩出十幾個重拳。
他做假動作,閃避,攻擊,將沉重的沙袋打得飛向天花板。
蔡長民說,他們是1966工程的副產物。
1966工程是什麼?
血獵長說過,那是國家為了將血族同胞從毒血病變中解救出來,聚集全國最頂尖的醫學家和生物學家,研究血族病變原理的一項國家工程。
但最後,他們只證明了血族的病變並非生物學范疇的事情。
絕對的暴力展現在面前,古麗心底里已經在怕了,但她仍說道:“是你的手下先對平民使用致命暴力,我才上前阻止的,而且……”
“平民?”唐力一腳踹在沙袋上,讓這裝滿沉重橡膠條的重物撞到天花板上。
他走向古麗,巨大的身體布滿一層汗,雄壯的男性氣味飄散出來,刺激著女孩的神經。她心跳加速,肌肉僵硬,兩瓣挺翹的屁股夾緊了。
唐力走到她面前,冷酷的臉陡然被怒氣布滿,古麗仰視著他,下意識地往後退。
他說道:“你說那個襲擊執法隊的罪犯是平民?”古麗只覺得胯下空蕩蕩的,就像全身赤裸著暴露在他面前一樣。
她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竟還在辯解:“如果你們要搞文字獄的話,那胡小飛也只是嫌疑犯,特別法庭還沒有將他定罪。”接著她的背撞到了牆,唐力陰沉地說道:“是不是我也該把你變成嫌疑犯?”他可怕的眼睛在她臉和身體上掃過,那目光充滿欲望,火熱得幾乎擁有觸感,古麗看著它滑過自己被白色緊身上衣包裹的胸部,然後是纖細的腰肢,接著在她被黑色緊身褲包裹的襠部徘徊片刻,又滑過她修長筆直的腿和黑色長靴。
他靠近她,身體的熱量十分驚人,那種雄性氣息和危險的感覺也越發濃郁。
“你干什麼……?”她的大腿在發抖,下體在收縮,就好像身體誤會了大腦的感覺似的,她的陰蒂和乳頭硬起來,晶瑩的液體從陰道粘膜上沁透出來。
“我昨晚就該把你一起抓了。”唐力道:“那你現在應該已經學會了怎麼尊敬男人。”天哪,他比自己高好多,平視只能看見他寬大的胸肌和發達的腹肌,他只穿著薄薄的運動短褲,巨大的陽具輪廓微微顯現在褲子襠部,一種濃郁的氣息從那里飄散出來。
“對不起……”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實際上她現在只想下跪,跪在這雄壯的男性腳下求饒。
“對不起?”唐力粗壯的雙臂撐住牆面,將古麗包圍在中間,他腋下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古麗不停喘息,不斷嗅聞到那種難以形容的陽剛體臭。
她口干舌燥,下意識地吞咽口水,屁眼夾緊,胯襠里燥熱得可怕。
“我很抱歉,我不該私下來找你。”她努力保持平靜,聲音中卻帶著顫音,顫音中帶著能讓男人想傷害她的奇異誘惑。
“後悔了嗎?”巨漢咧開嘴,露出銳利尖牙,他彎下腰,靠近她修長的脖子,聞到她身體淡淡的香味。
“……我後悔了,請你讓我走吧。”
“那就向我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是你錯了?”
“我錯了,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讓我走吧。”
“跪下來。”
“什麼?”古麗怯生生地抬頭看向他。
“我說跪下。”唐力一字一字地說。
在那一瞬間,古麗的膝蓋軟了,她想討價還價,男人的威嚴卻不容置疑。巨漢伸出手指指向她心口,慢慢靠近她小巧但挺拔的乳房。
“唐力!亞里坤古麗!你們在嗎?”一個女人走進健身房,看見唐力正把古麗逼到牆上,她平靜地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古麗一下子想要哭出來,她不想被人誤會她和這個巨漢有什麼關系,她說道:“是他……”她發現自己的聲音抖得厲害:“是他把我壓在這里!”唐力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那女人向他們走來,同時說道:“唐力,既然這個女孩子不想你壓著他,那你就放開啊。”
“嘿嘿。”巨漢歪嘴笑了笑,將手指戳到古麗乳房尖端,古麗渾身一震,卻發現男人巨大的身體離開了她,向那個女人走過去。
“代理會長女士,您好。”他壞笑著經過那個女人,走向了浴室。古麗也看向她,她的確是五七會的代理會長——陸未曦。
她看上去四十七八歲,是一位不世出的大美人,穿著白色絲綢襯衫和寬松的白色西裝長褲,襯衫的垂感很強,勾勒著她修長的身體,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足從褲腳下伸出,穿入一雙帶方扣的白色緞面高跟鞋中。
她走到古麗面前,只是普通地站著便說不出的端莊優雅,一頭微卷中長發披散在肩頭,隱約露出她的玫瑰金鑽石耳環。
而她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一塊寶石般,泛起溫柔光澤。
“亞里坤古麗?”她問。
“是,我是亞里坤古麗。您是陸會長?”她松了口氣,心里滿是後悔,既後悔私下來這里,更後悔向唐力求饒。
那大美人點點頭:“客人快來了,他指名要見你。”古麗跟著她進入電梯,離開地下層,直接到達大樓頂層。
她從沒來過這個地方,每次血獵長要向高層匯報工作的時候,都會讓她在下面等著。
陸未曦,這是何等可望不可及的人物,今天竟然這麼隨便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全然沒有准備,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話。
那位絕色美人也只是靜靜地站著,她身上的香水有晚香玉的味道,但只有一點,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隨風飄來,帶著些許的甜。
電梯門打開了,她一邊走,一邊隨口問:“你覺得楚曦是什麼樣的人?”古麗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提問,她猶豫片刻,說道:“嗯……普通人。普通的中國年輕人。”
“你的看法和別人不太一樣。”
“這樣嗎?別人怎麼看他呢?”
陸未曦沒有回答,而是又問:“你覺得他有魅力嗎?”
“魅力?您是指哪方面的魅力?”
陸未曦停下腳步,面對她道:“男女之間的。”古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抿嘴唇道:“一般吧……”
“那胡小飛呢?”
“胡小飛……”古麗猶豫道:“他很帥,性格也很好。”
“你喜歡他嗎?”古麗的呼吸停滯了一秒,她喜歡胡小飛嗎?真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問題。
她不明白陸未曦為什麼問這些,但又覺得必須回答她。
正猶豫著,陸未曦微微一笑:“以後再說吧。”她轉身用指紋打開一扇小門,走進去,這里是個小房間,里面還有一扇門,她輸入密碼將它打開,走進一個偌大的辦公室里。
這里放著深紅色木質辦公桌和棕色皮沙發,還有一扇雙開大門。
陸未曦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說:“請客人進來吧。”接著雙開大門打開了,一名頗有氣質的職業裝美女一邊往里走,一邊回頭說:“楚先生請進。”陸未曦熱情地迎上去:“楚曦同學。”
少年看到她,突然愣住,盯著她琥珀色的眼睛,顯露出一瞬的驚訝神色。
接著他又突然恢復鎮靜,笑著伸出手道:“陸會長,你好。”她握住楚曦的手,楚曦只覺得手上的觸感又滑又柔,似乎僅僅握著她的手也是一種享受。
陸未曦的美貌的確把他震懾到了,那種大氣的美他只在伊芙琳和戴若希身上見過。
但伊芙琳的美帶著妖邪,戴若希的美偏向知性,和陸未曦這樣典雅的美又有所不同。
國色——楚曦腦袋里突然閃過這兩個字。
“楚曦同學。”陸未曦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如果您這位血主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陸阿姨。”
“那可太好了,陸阿姨。”
陸未曦的秘書為他們端上綠茶,楚曦向古麗問道:“古麗,你昨晚沒受傷吧?”古麗搖搖頭。
楚曦說:“你可真厲害,三個大漢都拿不下你。”古麗只簡單地說:“只能撐幾秒而已。”便不再說話。
楚曦心想,昨晚的戰斗可能讓他們違反了什麼紀律或者傳統,於是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向陸未曦說道:“陸…陸阿姨,我今天來,想說明一下昨晚的情況。”
“請說。”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誤會。當時易韻竹是可以勸回來的,她也保留著一定的自控能力,但是執法隊顯然沒有掌握到這個情報,他們啊,肯定也是擔心血族同胞被易韻竹傷到,所以比較著急,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當時他們就和胡小飛稍微發生了一些衝突。在這整個過程中,胡小飛沒有使用過武器,也沒有對執法隊進行過致命攻擊……”
“沒有進行過致命攻擊?”陸未曦打斷他:“那就是說進行過非致命攻擊。”楚曦權衡片刻:“他當時踢了一個執法隊員的腿,然後抱住他媽媽往窗戶的方向扔。再然後另一個執法隊員往他背上打了一槍,這就是他身上槍傷的由來。”
“接下來亞里坤古麗就參與到了和執法隊的對抗中,是嗎?”陸未曦側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
楚曦暗想,看來她對昨晚的事件經過是很了解的,他沒有直接回答“是”,而是用自己的話說道:“亞里坤古麗吸引執法隊員攻擊她,同時用一種武術防守,但沒有反擊。”
“一種武術?古麗,你用了劉氏柔擊術?”陸未曦問。
“是。”古麗點點頭。
楚曦也很好奇,問道:“這是一種只有血族才能使用的技術吧?我想血族超快的神經反應速度,是這種柔勁能被用於實戰的先決條件。”
“你很敏銳。”陸未曦道:“你知道有一個氏族叫做劉術嗎?”楚曦轉頭看向古麗:“你就屬於這個氏族吧?”
“是的。”
楚曦覺得她今天有些拘謹,便沒有繼續問,反倒是陸未曦說道:“劉術是絲綢之路上的一名劍客,不知道為什麼,被前世的血主親自轉化為血族。劉術創造了一系列只適用於血族的武術,柔擊術只是其中之一。”
“他現在在哪里?”
“他已經幾百年沒出現了。”
“喔……”楚曦有些失望,因為他迫切需要接觸那些能對抗凡如和示巴的力量。
陸未曦又說:“但也有傳言,說他在清末和民國時期出現過,甚至參加過辛亥革命。”楚曦笑著搖搖頭:“傳說就是傳說。”
陸未曦笑道:“所以今天楚同學,是專門來為胡小飛求情的嗎?”並不是,但楚曦說道:“是的。我可以提供正式的書面說明。”
“是程子晴叫你來的?”
陸未曦這麼問讓楚曦有些驚訝,少年男女之間曖昧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但她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程子晴也很關心胡小飛,不過我今天說這些,最主要還是想化解誤會。”陸未曦起身,和楚曦一起走到窗邊,她說:“不知道楚同學,今天在默黨里有多大的權力?”楚曦知道要開始談正事了,他笑道:“我就是個傀儡而已,只有花錢和享受生活的權力。”陸未曦陪他笑起來,卻說:“據我所知,貴黨內部派系斗爭極為激烈,在這樣權力互相制衡的環境里,您這位血主,只怕不會只有享受生活的權力吧?對了,我今天正好想感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讓示巴大君救了易韻竹,她是個好人。”楚曦暗想,他昨晚在那麼多人面前指示一名大君救人,現在說自己沒實權別人也不會信了。
他問:“那位易韻竹女士現在還好嗎?”
“她情況穩定,體內的癌細胞正在快速死亡,醫生說是醫學史上的奇跡。”
“那看來我們昨晚的努力沒有白費。陸阿姨,我在來的路上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請說。”
“五七會是中國血族的組織,那中國和血族這兩個詞,到底哪個對你們來說更重要?”
“你想知道五七會是忠於國家還是忠於民族?”
“是。”楚曦緊盯著陸未曦那令人著迷的琥珀色眼睛。
陸未曦笑道:“你的問題不成立。”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中國的利益和中國血族的利益是統一的,國家富強,血族興旺,中國血族作為中華民族的一部分,和國家已是血肉相連,忠於國家就是忠於民族。所以你的問題不成立。”雖然是漂亮話,但也是非常漂亮的漂亮話,就像說出它的美人一樣漂亮。
但楚曦並不滿意,他追問:“我想說如果有一天——當然,只是如果——外國血族和中國發生對抗,或者利益不可調和,這時候五七會是選擇自己的國家,還是民族同胞?”陸未曦笑道:“為什麼楚同學一定要確認這個問題呢?難道凡如和示巴跟你說了什麼關於中國的內容?”楚曦猶豫著,不知道能不能信任面前這位美人。
陸未曦向她的秘書打了個手勢:“青莎,你招待一下古麗。”那位職業裝美女立刻帶古麗離開了房間。
陸未曦對楚曦說:“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不讓自己陷入那樣的兩難困境。”
“我也是這麼想的。”楚曦說:“默黨和中國並非水火不容,其實正好相反,我們有很多利益共同點。”他把伊芙琳教給他的話盡數說了一遍,陸未曦認真地聽,不時補充或回應,不知不覺,他們就談了一個小時。
“楚同學能這麼想,是國家和民族之幸。”
“您過獎了。”楚曦發現伊芙琳所說的那種時機已經到了,便說道:“我希望能盡快促成五七會和凡如、示巴兩位大君的直接會談,結束敵對行動,重新建立中外血族之間更坦誠高效的溝通機制。”
“我支持。”
“那就謝謝您了。”
眼看目的已經達成,這就是他和伊芙琳所討論的——三方制衡,而直接會談只是幌子,伊芙琳永遠不會讓直接會談發生。
楚曦心知最好不要節外生枝,但想到昨晚和胡小飛並肩作戰,又實在過意不去,他問:“那……陸阿姨,胡小飛的事情……”
“胡小飛的事情是小事。有的時候,小事就應該放到一邊,你說是嗎?”
“有道理。不過……我只是在想,既然除了胡小飛,並沒有人在昨晚真的受傷,而易韻竹又奇跡般得救,那我們何不錦上添花,直接把胡小飛放了,讓他去和媽媽團聚。”楚曦心想,既然他們談的是大事,談得又那麼開心,那陸會長必定會賣自己一個面子,直接把胡小飛放了了事。
這哥們兒昨晚實在可憐,完全沒必要繼續折磨他。
陸未曦道:“您的要求,我會匯報給常務會。”楚曦心里一涼,暗想,陸會長是什麼意思?
他直接問道:“所以,您看,這個胡小飛他會被定罪嗎?”
“楚同學你誤會了,我們黨派內部有民主傳統,並不是誰的一言堂,所以關於胡小飛襲擊執法隊的事情,要不要向特別法庭提起訴訟,需要委員會討論決定。”
“這樣嗎?我還以為這是件小事呢。”楚曦有些不高興,聽剛才陸未曦的話,她似乎已經將胡小飛的行為定性為了“襲擊執法隊”。
陸未曦靠近他說:“悄悄告訴你,我傾向於認為不需要走司法程序。”她口中的味道香香的,楚曦還沒聞夠,她就退了回去。
“好吧……大事要緊。”楚曦猶豫再三,還是說道:“昨晚胡小飛幾次能將他媽媽勸回來,但當時執法隊在開槍打易韻竹,我在想,如果一個男人看到別人用槍打自己母親還能無動於衷,那他真不是個男人,如果中國男人都這樣,那中國就沒男人了。”他沉默片刻,“我沒別的要說的了。”
陸未曦輕輕撫摸著他的手臂:“我理解你的想法。”楚曦點點頭,心想這件事也不在自己控制范圍內了。
他向陸未曦告別,陸未曦一直把他送到樓下,在這里有一輛賓利轎車和兩輛仰望越野車在等他。
寶琳為楚曦打開賓利車門,他正准備上車,許墨怒氣衝衝跑過來,向陸未曦說道:“陸會長,那個瘋子竟然……”這時他看到了楚曦,恭敬地向他點頭道:“楚先生,您好。”陸未曦直接問:“你想給我說什麼?”
許墨壓抑著怒氣說:“那個瘋子視常務會為無物!他竟然直接帶走了胡小飛。”不需要他補充解釋,楚曦能猜到,他口中的瘋子,就是烏鴉。
……
秦緣在酒吧里徘徊,想吊一個外國血族。
她在一年前被轉化,但變成吸血鬼的生活和她之前想象的太不一樣,她本來以為成為吸血鬼便意味著一生的榮華富貴,就像電影里演的一樣,根本不需要考慮錢從哪里來,反正錢用不完。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轉化她的那個家伙真的是在蜜雪冰城里面調飲料的,而自己如果需要錢,仍然得去打工賺。
搶劫不行,詐騙不行,告訴別人自己是吸血鬼也不行,會被懲罰,甚至血獵。
變成吸血鬼沒有讓她發財,也沒有讓她得到她想象的那種自由,要遵守的規矩反而變多了。
該怎麼辦呢?回去當車模嗎?但辭職之前,自己已經把經紀人羞辱了一頓,而他又把自己列入了行業黑名單,永不合作了。
去當主播吧?
但那些訪客總喜歡讓她叫老公,說叫老公就上艦長,她知道她的高中同學在看,那些考上本科的人、喜歡過她又被她拒絕的人,他們都在看,等著看她為了一點小恩小惠,在網上到處叫老公。
這樣的人生糟糕透了,她覺得自己感染的不過是一種像艾滋病一樣的東西罷了,她隨時都可能得癌症死掉,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一百年後,每天都像賭博。
只有在看著鏡子的時候她才能重新找回信心。
是啊,她仍然是個美女,二十四歲,身高一米七五,鵝蛋臉大眼睛,嘴唇微微外翻,又厚又飽滿。
有些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嘴,而另一些男人會對它著迷。
她的腿很長,還很細,皮膚很白,胸部發育得不錯,穿上胸罩就能擠出深深的乳溝。
她從小就知道男人們有多喜歡她,班上的男同學和她說話時會緊張,男老師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還有家里那個好色的叔叔,每次過年都盯著她的臉看。
她知道,都知道,但她從來不說,就像察覺不到這些帶著情欲的目光似的。
這就是我的本錢,她心里這麼想著,靠在吧台上,什麼都不點,等著男人來給她點。我要吊一個外國吸血鬼。
她已經發現了,中國吸血鬼就像中國男人一樣沒用。
他們大都很窮,有些看起來又矮又小,不會說話,也不懂怎麼裝扮自己。
他們愛把自己僅有的那麼一點兒東西獻給自己喜歡的女人,那模樣看起來可憐得要死。
她喜歡的是強大的男人,他會踩著七彩祥雲或者開著勞斯萊斯來接她,他給她的禮物無比珍貴,但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或許他還有別的女人,是啊,強大的男人總會有別的女人,但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寶貝兒,你一個人嗎?”
男人的聲音很粗,但他的中文太標准了,秦緣轉過頭去,穿著高跟鞋的她只能看到對方的胸口。
她有些驚訝,抬起頭來,發現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應該有兩米高。
他頭發很短,臉十分堅毅,下巴的线條像用石頭刻出來的,他穿著有些緊繃的黑色運動衣,身體大得可怕,肩膀寬闊,手臂粗大,胸肌在衣服上頂出輪廓。
潛意識告訴她這應該是個外國人,因為中國男人長不到這麼大,但她仔細看,這人是中國臉,黑頭發黑眼睛,皮膚黝黑但不是黑人那種黑。
而且他的中文那麼標准,沒錯了,他是中國人,但可能是在外國長大的中國人。“你是外國人嗎?”她問。
“我和你一樣,是血族,這個你能看出來吧?”巨漢說。
她聞了聞,是了,他也是吸血鬼,身上有一種無味的超自然氣味。
把她變成吸血鬼的那個男人給她講過,那些關於原病毒在無數三維宇宙中穿行,最終成為上帝的故事,但她沒興趣。
向四周看了看,周圍沒人,酒保在招呼其他客人,音樂的聲音也很大,她說:“我是想問,你是中國的吸血鬼還是外國的?”
“你覺得區別很大嗎?”
“不好說。”
“怎麼個不好說法?”
“我昨天晚上在夜店碰到一個男的,肯定是血族。看起來很小,可能十九二十歲吧?結果你猜怎麼?有人說他開科尼賽克來的,那車要賣兩千萬。”
“你還很懂車?”
“我之前做車模的,所有車我都知道。”
“在武漢做車模?”
“不,全國都要跑,哪里辦車展我就去哪里。我一般站瑪莎拉蒂的台。”
“所以呢?那個開跑車的富二代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
“不知道,他看起來是中國人,不過應該是外國國籍,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中國吸血鬼都是窮鬼,我知道有一個男的吸血鬼,在蜜雪冰城上班,給人兌飲料。”
“哈哈哈哈!”那巨漢大笑起來,但秦緣只冷笑一下,她不覺得這是個笑話,只覺得可悲。
巨漢道:“你還沒見過裝成蔡徐坤的呢。”
“裝成蔡徐坤?什麼意思?”
“他穿成蔡徐坤那樣,黑衣服,背帶褲,在夜市跳那個籃球舞。”
“為什麼?別人給他錢嗎?”
“他靠這個攬客,他是賣烤雞翅的。”
“賣烤雞翅就跳蔡徐坤舞?”秦緣搖搖頭:“這些中國鬼都窮瘋了。”
“我們過去坐坐,我請你喝一杯。”
秦緣上下打量他,巨漢很直接地亮出手腕上的勞力士水鬼手表。
“這表太小氣了,不適合你。”
“那什麼表適合?”
“皇家橡樹不錯,你買得起嗎?”
“我沒聽過你說的表。”
“好吧,我只對外國血族有興趣,你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巨漢彎下腰,貼近她:“告訴你吧,我是當官的。”
“你是官?”這倒是有可能的,畢竟吸血鬼比人老得慢,他看起來三十幾歲,但也可能是個大官。
她追問道:“你是五七會的?”
“對。”巨漢道:“我是五七會執法總隊的隊長,我叫唐力,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秦緣本能地想對他進行廢物測試,挑釁地說:“那你肯定認識陸未曦囉?”
“切。何止是認識,我們熟得很。”
“熟得很?你和陸未曦熟得很?”
“看來你懂得很少啊。”唐力道:“你才轉化不久吧?要不我們過去坐坐,我教你點東西,肯定讓你少走彎路。”秦緣跟著他往酒吧深處走,他們坐到暗處的一個小圓桌旁,唐力叫跑腿小哥上了幾瓶啤酒。
秦緣迫不及待問道:“你說烏鴉是不是真的?”唐力靠在椅子上,搖搖頭:“那是編出來嚇人的,沒有什麼烏鴉,就是個鬼故事。”
“我就說嘛,哪里有那麼玄乎的事情。你說你是什麼的隊長呢?”
“執法隊。”
“干什麼的?”
“你知道血獵嗎?”
“知道。”
“昨晚你去了嗎?”
“沒有。他們叫了我但我沒去,怪嚇人的。是有吸血鬼瘋了,要去把他殺了嗎?”唐力狠笑著點點頭:“血族經常有人發瘋,每次有人瘋了就要去把他殺了,你可能有一天也會瘋。”
“別這麼說我,我有次想這個想了一個通宵。”唐力喝了一口啤酒道:“也不一定要發瘋,有些血族不聽話的,也要殺。”秦緣警覺地問:“怎麼個不聽話法?”
“有些血族去當間諜,勾結外國人,當漢奸知道嗎?”秦緣忙說:“我找外國人可不是要當漢奸。”
“這不沒說你嗎?嘿嘿,那些外國血族叫默黨,特愛用錢收買中國血族,我告訴你,湖北這邊的血獵長,李元貴,就是個漢奸。”
“別給我說這些,這些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
“嘿嘿,聰明,你別牽扯到這些事情里面去。”
“你說那些默黨很有錢?”
“資本主義就是他們搞起來的,你說他們能沒錢嗎?不過你可要小心他們,別收了他們的錢,可能會被血獵。”秦緣心里一涼,覺得自己的命運像是被鎖死在這里了。
唐力見她不說話了,笑道:“以後血獵這種事情,就不會讓你們這些平民去干了。”
“那最好。”秦緣喝了一口啤酒:“我覺得讓平民去殺壞人也太扯了。”
“以後這個活,就是我們執法隊干。”唐力盯著秦緣看,她的長發是深棕色的,微卷大波浪造型,又御又騷,嘴唇塗得紅紅的,上身穿著白色緊身上衣,圓領開得很大,露出她的鎖骨,一對翹咪咪在衣服上隆起圓潤的輪廓,她下身穿著黑色緊身褲,一雙美腿細得像筷子,腳上是米色尖頭高跟鞋,這身打扮讓唐力想起了古麗。
肏!他在心里暗罵,那騷貨真他媽騷,就像面前這個騷貨一樣騷。
他想起了古麗的腰和屁股,她的屁股真是翹得不行,腰也細,讓屁股看起來更翹,腿也是又細又直,而且她臉實在是好看,看到就想把她按在地上日她屁眼。
“在想什麼呢?”秦緣問。
“嘿嘿。”唐力玩味地盯著她:“我在想,你以後瘋了的話,八成是我來親自獵殺你。”
“別開這種玩笑,不好笑。”
“你手指很長。”唐力突然說。
“是嗎?其實我也這麼覺得。”秦緣抬起手,觀看起自己細長的手指和打磨光滑的指甲。
這個唐力不像好人,他有些神秘又有些霸道,還總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但這些特質對女人來說無疑是有吸引力的,簡單說就是有感覺。
唐力讓她喝酒,她就喝了,腦袋里有了微醺的搖曳感,她變得有點渴望危險,問道:“昨晚那個瘋掉的人被你們殺了嗎?”
“出了點岔子。”
“怎麼了?”
“瘋掉的那個人是個女人。”
“女的?”
“嗯,她沒瘋的時候可是個美女,比你漂亮。”
“那你該去找這個女瘋子當老婆。”
“嘿嘿,她早就嫁人了,還有個兒子,可能二十多歲。”
“那你沒戲了。”秦緣自己端起酒喝,臉上微微泛紅。
“如果她沒瘋的話,有沒有戲還不好說呢。”
“你不怕她老公打你?”
“誰敢打我?誰打得過我?”
秦緣看了看他那巨大的身體:“你個子的確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中不中用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不是說的那方面。”秦緣嬉笑著去打他,發現他的身體硬得像卡車輪胎,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唐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任憑她如何用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她驚呼:“啊,你力氣好大啊,別抓了。”
唐力把手放開,她又伸手去打他,唐力再次抓住她,她卻笑起來,笑得很騷又有些甜。唐力道:“下次再打我就親你的嘴。”
“那可不行。”
“那我就脫了你褲子。”
秦緣捂著嘴咯咯咯地笑,笑得肩膀都抖動起來。
唐力歪嘴笑道:“怎麼?你很想我脫你褲子嗎?”
“閉嘴!”秦緣笑著罵他,但沒有再伸手打他。
她轉移話題道:“你說你們去殺那個瘋了的女人,但是又出了岔子,出了什麼岔子?”
“她兒子。”
“她兒子怎麼?”
“她兒子襲擊了執法隊。”
秦緣平靜下來,想了片刻後說道:“我懂了。”
“但最後出了個大岔子。”
“又怎麼了?”
“別問,總之那女的最後沒死,現在被控制著的,在觀察。她兒子被抓了。”秦緣想了很久,說道:“這事情真惡心。”
“是啊。這事情本來該成為血獵史上的轉折點,她兒子搞出來的混亂,完全可以成為血獵不該由平民進行的證據,從此以後血獵就完全由執法隊完成了。”
“原來你想說的是這些。”
“那我該說什麼?”
“你們當著他的面殺他媽,難道還指望他傻站著嗎?”唐力的臉陡然被怒氣布滿,這個男人顯然不太習慣被反對或拒絕。
那表情讓秦緣有些害怕,她想找點話說,就問他:“她兒子會被怎麼處理?”
“她兒子就該讓我打死。”唐力狠狠道:“我可以在拘留室和他單挑,老子能打得他噴屎。”秦緣不知道他是在說氣話還是說真的,總之她現在興致全無。
“我去趟廁所。”她說,然後拿起包,起身向廁所走去。
她找了一個干淨的隔間,走進去,把小包包掛到鈎子上,脫掉褲子,蹲下去,放松括約肌,讓尿水噴射出來。
真可悲,這些人真可悲。
那個女人瘋掉可悲,他兒子救她可悲,他兒子被抓可悲,變成吸血鬼還要扮成蔡徐坤賣雞翅可悲,被命運擺弄的人可悲,就像爸爸一樣可悲。
她想起爸爸是怎麼唯唯諾諾地過自己的一生,又想起,他是怎麼在施工的時候從基站塔上掉下來,像只蟲子一樣死掉。
她想起自己哭到什麼都不知道,想起媽媽帶著她去找工頭要錢。
接著她腦海里,閃現出把她變成吸血鬼的那個男人的臉,她想起他給人調飲料的模樣,他省吃儉用,然後給自己買了個包包。
那樣子太可憐了,太可憐了就像爸爸一樣,我怎麼可能愛上他?
怎麼可能?
不,我不愛他,因為他是個可悲的中國男人,就像那個瘋女人的兒子,還有爸爸,他們活得像蟲子。
我不愛對我最好的人,我愛強大的人,我愛能把握自己命運的男人。
不能再被命運擺弄了,不能再被命運擺弄了。
小便的味道是濕熱的暖臭,她拿出紙巾在私處小心按壓,把那里弄干,然後拿出香水,噴一些在手指上,再擦拭在大腿內側,穿上內褲,再穿上長褲,走出隔間,她站在鏡子前檢查妝容,眼妝還是那麼精致,腮紅因為酒的影響而更紅潤了些,她拿出口紅在嘴唇上補了一點,她的唇瓣厚而飽滿,自然地微微外翻,有些男人對這樣的嘴著迷。
你是個性感的妖精,沒錯,你是個性感的妖精。
她走出廁所,看見那個體型巨大的男人正在門口俯視著她。
他那體格在站著的時候,是多麼的驚人。
秦緣正想問他為什麼在這里,他走過來,不容拒絕地問:“你的名字還沒給我說呢。”
“我叫秦緣。”
“你長得可真漂亮,特別是你的嘴,太騷了。”唐力靠近她:“我想親你的嘴。”秦緣來不及拒絕,唐力已經抱住她親吻了上去,他的大嘴把她的嘴堵住,在她飽滿的唇瓣上摩擦舔舐。
他的呼吸濃烈得讓她窒息,她張開嘴喘息,男人的舌頭就鑽了進來。
“嗚……”秦緣的括約肌猛地收縮,身體僵硬,那種好舒服的感覺出現在胯襠里。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舌頭在她嘴里攪動,在她口腔的每一寸舔舐,粗大的手臂強硬地抱住她,濃厚且數量驚人的口水,通過他們結合的嘴流進她口中。
一瞬間她失去了心智,目的不再重要,只剩下體驗,只剩下嘴里、嘴唇、和被緊緊抱住的背上的感覺。
男人的身體很硬很熱,石像般沉重,秦緣大腦的功能似乎在關閉,讓她一點一點地失去自我,停止本就無力的反抗,危險和快樂的感覺在心底里綻放,激發出授粉昆蟲般無意識的快感。
她濕了,涓涓細流沿著陰道粘膜往下滑,迅速地把內褲襠部弄得濕透,她的乳房膨脹,她的陰蒂硬起來,頂在內褲上,感受到長褲襠部堅硬的緊繃。
幾乎無法呼吸,她下意識地用嘴喘息,卻只是讓自己的嘴和男人更緊地互吸在一起。
唐力抱起她,輕松得就像把一塊抹布搭在了肩上。
他快步走到昏暗的走廊盡頭,把她按在一堆用帆布覆蓋著的裝修材料上,他抓住秦緣的後頸繼續親吻,他的吻太用力太激烈,他巨大的手在秦緣纖細的身體上到處揉捏撫摸,秦緣閉緊眼睛,舌頭一動也不敢動,任憑對方索取。
她感覺像要暈過去了,腳尖不自覺地踮起,小腿緊繃發力。
男人不斷變換濕吻的角度,尋找著能與她交合得最深的姿勢。
她的臉在發燙,同樣發燙的還有陰部,褲襠里又熱又濕,那里的感覺漸漸從舒服變得飢渴,又因飢渴而帶上了一些難受。
男人在摸她的屁股,揉她的乳房,接著他放開了她的嘴,口水在他們的嘴唇間拉出絲线。
她哀怨而驚訝地仰視男人,酥胸起伏,張開紅唇不住地喘氣。
“跟我去放一炮。”男人說。
她幾乎停滯的大腦用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
“不。”
“怎麼了?跟我去放一炮。”男人又說,大手在她襠部周邊摸,但沒伸進去。“我不。”
男人再次親上去,她張開嘴回應,舌頭和男人糾纏在一起。
他們吮吸對方的嘴,喝下對方的口水,又讓自己的口水被對方喝下,秦緣的陰道腫脹起來,讓她感到那里無比的空虛,她的手想往下面伸,就像平時一樣伸進胯襠里揉搓自己,但身體動不了,只能被動地承受一切。
“讓我肏你。”男人說。
“不。”
“我要把你肏上天。”
“不。”性幻想灌進腦子里,在幻想的畫面中她被他占有,被他壓在巨大的身體下面,任憑他堅挺的肉棒在自己飢渴的私密處進出。
她身體發抖,欲望在胯襠里灼燒。
“你受不了了對吧?那就快走。”男人抓住她纖細的手臂。
“不。”秦緣去推他的手,同時用力地搖晃腦袋。
“你他媽有什麼毛病?”
“放開我!”
“肏你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他媽本來就在這里吊男人。老子有錢給你。”
“不,你放開!”
唐力把她抱在懷里用身體揉,和他巨大的身體比起來,身高一米七五,穿高跟鞋的車模美女竟顯得無比嬌小。
他把秦緣揉得使不出力氣來,就伸手進她兩腿間,把虎口頂到她私密處。
“不,不要你……”秦緣掙扎著推他的手:“你放開我。”
“你他媽什麼毛病?要我現在給你錢嗎?”
“我不要錢你放開我。”
唐力的大手在她胯襠里往上一提,讓她“呃!~”一聲騷叫出來。
唐力道:“我日你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濕成什麼樣了嗎?嗯?你他媽下面燙得像火爐一樣,還你媽裝?跟我走。”
“不,我才剛剛認識你,我怎麼可能跟你走?”
“你媽,以為我跟你談戀愛呢?”巨漢抓住她的陰部猛捏,疼痛感讓她慘叫出來。
“呀啊!”
秦緣拼命掙扎,巨漢就像故意要折磨她似的,左臂環抱著她往下壓,右手在她胯襠里往上提,同時大力抓握。
“把你捏爆。”他狠狠說:“把你B捏爆。”
“不要!!”
正當秦緣驚恐之際,兩個男生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你們是不是認識的?”看到唐力巨大的身體讓他們有些害怕,其中一個男生掏出了手機,唐力轉身向他們走過去,呼呼兩巴掌拍在他們脖子和後腦的交界處,兩人瞬間被拍暈,爛泥般癱到地上。
秦緣看傻了,叫也不知道叫,唐力一臉凶狠地走向她,猛地半蹲下,雙臂張開,抱住她,把她整個人抱得離地。
她纖細的雙臂被他緊緊箍住,穿著高跟鞋的腳踩不到東西,只能胡亂地蹬踹。“你干什麼?!”
“抱死你!”巨人說著,手臂越抱越緊。
秦緣意識到自己必須呼救了,卻張大嘴發不出聲音,她的胸口和腹部都被緊緊擠壓在男人的身體上,突然連呼吸也做不到了。
有什麼區別,變成吸血鬼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這麼無助。
她拼命地把雙臂從男人懷里往外抽,唐力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她的力量太大了,薄血不該有這種力量。
她的右臂抽出來了,讓唐力心中陡然一驚,他不再顧忌她的身體,加大了力度,秦緣的左臂怎麼都抽不出來了。
右手撐在男人的手臂上,感覺他緊繃的肌肉像卡車輪胎一樣堅韌。
男人猛一用力,將她肺里僅有的一點空氣壓得從口中噴出,讓她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好痛。
那是一種讓人感到絕望的壓痛,伴隨著可怕的窒息。
唐力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呼吸她乳溝里的味道,他一邊說著“真他媽香。”手臂一邊保持著不斷收緊的力道。
好痛,而且無法呼吸,秦緣覺得自己要死了,括約肌痛到松弛,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才上過廁所,那她現在已經噴出尿來了。
手用力推男人的肩膀,腰使勁往後仰,雙腿亂蹬,但沒用,她仍然在壓迫中失去呼吸,先是天旋地轉,接著眼前一黑,她抓緊男人肩膀的右手松弛了,雙眼翻白,頭無力地向後仰去。
她失去了意識,修長的身體變得像條濕毛巾一樣軟,男人松開手臂,把她拿在懷里,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兒,拇指摸過她的嘴唇,凶狠地笑著。
唐力抱著她從緊急通道離開,直接到達地下停車場,他把她扔在寶馬X5的後坐上,然後快速駕車離開。
一路往北跑,很快就遠離了城市中心,他不停地通過後視鏡觀看昏迷在後座上的美女模特兒,看到她修長柔軟的身體無力癱倒,那樣子讓他心癢難耐。
“我肏,肏你媽。”
他開著車在高速公路飛馳,一直超速到時速220公里,直到四周的景色越來越荒涼,城市的燈火也消失了,他隨便找了個匝道下高速,然後往偏避陰暗的道路開,很快就開上一條無人的水泥路,跑了幾百米後,他把車停到路邊,急不可待地熄火下車,打開了後坐的車門。
“真他媽難忍。”唐力把秦緣抱出來放到引擎蓋上,她一雙細長美腿耷拉在引擎蓋外,巨漢的眼睛直勾勾地在她身體上掃視,從臉看到胸,再到腰部、襠部、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
埋頭在她襠部用力呼吸,聞到她小便的悶臭、胯汗的騷味和香水甜甜的木質香。
那味道讓他雞巴直跳,他的手在她大腿內側撫摸,手指在她陰部觸碰、劃動,感覺到她褲子已經有些濕潤。
用嘴親吻她的身體,然後扶住她的頭,分開她的嘴,和她濕吻,同時手不住地在她胯襠里摳。
秦緣汗濕的腋下發出淡淡的騷臭,讓男人更加興奮,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然後來到她腳邊,脫掉了她的高跟鞋。
秦緣的腳很瘦,足弓比較高,加上皮膚白淨,視覺效果很好,她當車模的時候那些“攝影愛好者”沒少拍她的腳。
唐力把她的高跟鞋拿在面前看了看,里面濕漉漉的,他把鼻子伸進去,聞到淡淡的汗水味和酸臭味。
把她的腳拿在手上擺弄,她腳上臭臭的味道幽幽飄散,腳底前部被汗濕透了,腳趾縫隙中也夾滿了腳汗,整個足底都變得亮晶晶的,隨時都能聞到她酸酸的騷味。
唐力雞巴硬得發痛,他把美女的腳放在臉上,用力聞,張嘴把她的腳趾放到口中,吸掉她腳上的汗水。
這味道可真壯陽!他想著,現在不干她一炮都不行了。
他抱起她又放進SUV後坐,解開她褲子的扣子,拉開拉鏈,把她的褲子一直扒到腳腕上。
這身材修長的模特兒穿著粉紅色的內褲,絲綢襠底加上半透明蕾絲,款式很性感。
唐力撲上去,在她內褲襠部舔舐,然後脫掉,讓她的下體裸露出來。
她出於模特兒的職業習慣而把陰毛剃光了,淺棕色的小陰唇腫脹著,從大陰唇內伸出來向兩面翻開。
唐力脫掉褲子,抱起她的雙腿架到他肩上,接著把他巨大的雞巴扶正,讓龜頭正對美女的陰部,頂到她小陰唇中間。
“我肏你媽。”唐力叫罵著,把自己的大雞巴插了進去。
嗯,還很緊,他紅得發紫的龜頭一路將美女收縮的陰道前段擠開,能感覺到秦緣的陰道本能地收縮,又熱又濕,讓他爽得不行。
抱住她的腿用力往前推,讓大雞巴衝刺進去,很快就插到她的宮頸上,然後繼續用力,讓龜頭滑過宮頸插到陰道底部,這時候秦緣的整個陰道都被唐力的巨大雞巴塞滿了。
美女眉頭緊蹙,在半夢半醒間無力地晃動腦袋。
她的陰道粘膜像避孕套一樣將巨漢的陽具包裹,一絲一毫的縫隙都不留。
然而即便這樣,唐力的雞巴仍有一大截還露出在她的陰道口外。
終於插進來了。
唐力出了一口氣,滿臉獰笑,然後聳動胯部,讓雞巴有節奏地進進出出。
他每一次都能將雞巴拉出大半,讓他龜頭巨大的冠狀溝刮擦過秦緣的G點。
接著他又重重捅回去,狠狠撞擊到底,將美女的陰道捅到拉伸,撞擊產生的振動一路傳進她的腹部,讓她整個人隨之抖動起來。
“啊!——”秦緣在一聲慘叫後蘇醒過來,但既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只覺得下面又痛又充實,強度驚人的性快感從那里爆發出來,灌滿了大腦。
“啊~!啊~!啊~!啊~!啊~!啊~!……”她看見自己的腿被並攏著,架在男人肩膀上,她的鞋已經被脫掉了,而她的褲子和內褲還套在腳腕上。
為什麼會這樣?她突然間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麼,腦袋轉不過來,只覺得自己被滿足得好深,興奮得要飛起來。
唐力把她的屁股往後拖,然後加快速度抽插,他們交合著的下體淫水飛濺,啪啪啪啪的撞擊聲鳴響不絕。
“為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爽得弓起身子,腰部扭動不止,乳房隨著抽插而甩動,尿道時不時射出淫水。
“我在做什麼?呃啊~~!!!”
唐力壓上去,用兩只大手握住她的乳房亂揉亂捏。
“不要這樣~!”
唐力抱住她的腿繼續肏,臉埋在她腳腕上的褲子里,聞聞她褲子上的騷味,又聞聞她腳的味道,立刻叫罵著加快了速度。
“我日你媽日死你!”他咬著牙胡亂低吼:“日死你我日你媽個裝純騷貨,我日死你媽!”碰!
碰!
碰!
碰!
碰!
碰!
碰!
……胯下產生的衝擊力一路傳到秦緣胸腔里,她感覺自己魂都要被肏出來,驚訝地張大了嘴,口水不停地被日得噴出來。
“我日你媽爽死老子了,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強過頭的性衝擊讓秦緣喘不過氣,她覺得有一個巨大的東西在胯下聚集,似乎立刻就要噴涌出來。
她想求饒,想叫停,但她的身體被衝撞著,口水亂甩著飛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接著那感覺在胯襠里爆炸了,它如此強烈以至於讓她感覺到痛,全身的肌肉瘋狂抽搐,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陰道玩兒命地收縮,最後弓起上身,“呀啊——!!!”一聲尖叫出來。
太可怕了,她的腳趾拼命張開,以至於小腿突然抽筋。她的身體彈起來,又重重摔回去,接著再次弓起到極限。
面前體型巨大的男人感覺到了她下體的噴射,他拔出陰莖,大量淫水突然從她陰道中噴出,噗嗤噗嗤地灑得到處都是。
不等她噴完,唐力抓住她的褲子和內褲徹底脫掉,然後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座椅上。
大手抓在她屁股上大力地揉,掰開她的臀瓣讓她的股溝和屁眼暴露出來。很好,很規整的菊穴。
秦緣的屁眼是幾近於黑的深棕色,不大,沒有外翻或者痔瘡或者別的什麼增生物,皺褶規整,正隨著她高潮的余韻而一下下收縮。
唐力埋首在她臀瓣間,聞到她臭臭的味道,他興奮地壓上去,扶著龜頭對准她的肛門。
敏感的菊穴被異物接觸,秦緣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對方要做什麼,她尖叫:“不要!!”同時用力將肛門夾緊,但巨漢直接用力壓上去,毫不憐憫地把雞巴插了進去。
“啊!!!****!!!”
巨人把她插穿了,她的肛門口撕裂,血立馬流了出來。
唐力繼續往里深入,越插越深,像沒有盡頭似的往里捅,直到他的龜頭撞擊到秦緣的結腸,讓她咬著牙一聲悶叫,腳趾抓緊,雙腿不受控制地抖。
我要死了,她想,她突然想起了那個男的,卻又立刻將他從腦海里清除了出去。
唐力在她耳邊說道:“你後面還是處吧?那你屁處是我拿了。”他聳動起來,巨大的陽具拔出時會帶出美女的一點直腸粘膜,然後他又捅回去,穿過秦緣的整個屁道,再次重重地撞擊在她結腸上。
“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美女痛得張大了嘴,眼淚鼻涕橫流,隨著男人的蠻力抽插,口水也不斷從她張開的嘴中甩出來。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痛啊——!!!求求你!哈啊!哈啊!哈啊!啊——!痛啊!”
在劇痛中秦緣的屁眼會本能地夾緊,但那樣不但不能阻止男人的插入,反而會讓自己更痛,為了讓後面不那麼痛,她只能用力把屁眼張開,那樣男人就順暢地一插到底,再次重擊她的結腸。
聽著美女的慘叫,唐力的征服感被極大滿足,他越插越興奮,黑粗的巨根把美女的屁眼摩擦得鮮血直流,這些血液成了潤滑劑,又讓他的抽插越發順暢。
“啊——!!!啊——!!!哈——!哈——!啊啊——!!!啊——!!啊****!!!”秦緣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但仍發出“嗚——!!!嗚——!!!嗚啊——!!!”的慘叫。
唐力抱住她的屁股貼著肏,等到爽感達到巔峰,他加快速度和力度,日得車模美女的屁血飛濺出來。
他低吼一聲:“我肏死你!”狠狠地將秦緣整個人壓住,同時雞巴也捅到了底。
她的結腸口被日開了,男人牲口般的龜頭肏穿進去,往她乙狀結腸內一陣亂射,白濁的精液立刻將她體內射滿。
唐力在射精的時候死命地抱緊她,巨大的身體壓得她難以呼吸,她全身幾乎都被男人包住了。
接著男人凶狠地爽叫一聲,站起來,一把扯出了陽具。
“呃啊~~~!!!”秦緣身體猛抖幾下,隨後癱軟不動,趴在座椅上大開口喘息。
她的屁眼已經合不攏了,兩瓣臀肉也酸軟得發痛,血液和精液從張開的菊洞中泄流出來,滑過會陰,流到她的大陰唇上,又滴落下去。
唐力看著自己的“戰績”,哈哈大笑,大雞巴上全是血,他拿起秦緣的內褲,把雞巴擦干淨,然後抓著秦緣的腿把她往外拖,這時那美女突然清醒過來,她奮力踢踹,陰差陽錯地踢中了唐力的睾丸。
男人克制地痛叫一聲,秦緣跳下車,拼命往路邊的草叢里跑。
跑了兩步,忽然感到胯下像被撕開一樣地痛,她雙腿一軟撲倒在地,接著爬起來又跑。
她衝進草叢,唐力叫罵著追上去,幾步就將她抓住,秦緣奮力掙扎,唐力把她壓到地上,膝蓋頂在她腰上,揮動巨大的拳頭擊打在她的後腦上。
第一拳就讓秦緣失去了反抗,但那不足以讓唐力發泄完他的憤怒,他一拳又一拳地繼續擊打,直到秦緣像落在岸上的魚一樣撲騰,接著只能手腳繃直了顫抖,最後一動不動了。
唐力還沒打夠,但他心想,別把她打變形了,打變形了日起來就不爽了。
他將她抱起來,扔到寶馬車的地板上,然後撿起她的褲子也扔進去。
關上車門,坐上駕駛座,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發動汽車掉頭離開了這里。
等秦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墊上,那肮髒的床墊放在地上,陰暗的環境中傳來滴水聲。
忍著劇痛四處張望,這里看起來像是一個磚窯,有著紅磚的牆壁和弧形屋頂,但地面撲了水泥,天花板上吊著昏暗的電燈,牆上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秦緣“啊——!!!”一聲哭叫出來,她猜自己被監禁了。
“別叫。”男人正向她走來:“等下有的你叫。”他沒穿衣褲,露出發達的肌肉和濃密的體毛,黑粗的陰毛在他下體亂糟糟地散開,就像豬鬃。
“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她全身像篩糠一樣抖,以至於牙齒互相撞擊不斷發出“塔塔塔塔”的聲音。
男人抓住她把她拉起來,抱住她走進另一個房間之中。
這里放滿了刑具和鐵架,男人把她放到其中一個鐵架中間,在她左右手分別戴上鐐銬,然後拉動鐵鏈,將她吊起來。
他圍著秦緣一圈一圈地轉,從各個角度欣賞她修長纖細的身體,他的大手在她顫抖的肌膚上撫摸,隨意地觸碰著他想要觸碰的每一處。
“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走到她身後,將她的長發捋到左肩,扶住她的頭往左偏,將她細長的脖子露出來。
“……不要……”
唐力伸出尖牙,以昆蟲般的速度突然咬到她脖子上,她嚇得不敢動,男人吸食著她的血液同時向她體內注入血蜜。
快感直達大腦,脖子一點不痛,恐懼感也漸漸消失,化作性欲。
乳房發脹,乳頭也硬了,屁眼和陰道的撕裂痛已感覺不到,只剩下那種腫脹的舒服感覺。
拔出尖牙,唐力拿起一條皮鞭走到秦緣身後,他揚起手,讓黑色長鞭舒展在空中,接著大力前揮,皮鞭繃直,向前抽打過去,鞭梢飛快地劃過美女背上的肌膚。
“呃啊~~~!!”第一下就讓秦緣失禁了。
只覺得胯下一松,溫熱的尿水飛濺出來,沿著她陰道前庭到處亂流,把她大腿內側弄濕,有些隨著雙腿滑落,有些“塔塔塔塔”地滴落,在她踮起的腳尖下積成一灘。
體型巨大的男人並不打算等她慢慢痛,他揚起手將第二鞭抽過去,這次鞭梢抽中了秦緣的屁股,讓她搖晃著身體想往前躲。
接著是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次都能瞬間抽出一道紅印,然後血珠就從印子中沁出來。
美女撕心裂肺地叫,雙手拼命抓緊鐵鏈。
太痛了,她好想暈過去,內髒在翻騰,讓她想吐。
第七鞭,第八鞭,第九,第十,第十一鞭。她突然失去意識,接著又在劇痛中醒來,隨著鞭子抽打在她背上,她發瘋似地尖叫起來。
聽到她的叫聲,唐力的雞巴硬到了極限,他扔掉鞭子,走過去解開秦緣手腕上的鐐銬,把她按在自己的尿水里,從背後強奸她。
他插在她陰道里壓上去日,讓她的身體正面隨著抽插而不斷和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她痛得繼續慘叫,男人卻不停,興致來了就把她抱起,扔到地上的一塊床墊上,讓她身體正面朝上,抓住她的兩只腳腕肏她。
“肏死你!……肏死你!……”唐力抓著她的腳腕咬,吸她的血,同時注入血蜜。秦緣的疼痛感在減弱,腦袋里暈乎乎的。
男人繼續肏她,將她的屁股抬起來,腿架在身上,她的身體被彎成U形,陰道口往上,唐力便從上往下,像打樁一樣把雞巴往她肉穴里打。
這下他的每次衝擊都借上了身體的重量,肏到她陰道被拉長,然後他又快速拔出大半,把她陰道粘膜都帶出來。
秦緣的叫聲在整個空間內回響,這麼慘的聲音在日本最重口的AV里都聽不到,她纖細的美腿繃直到腳尖,腳趾死死抓緊,隨後在渾身的劇痛和快感中,猛然達到高潮。
陰道夾緊,肌肉抽搐,秦緣覺得自己要在高潮中散架了。
男人用體重壓下去,看著秦緣豐滿的嘴唇中冒出泡沫,她眼睛翻白了,突然全身脫力,暈死過去。
但唐力顯然是不准備就此停下,他像奸屍一樣繼續肏,秦緣始終沒有再醒來,巨漢就這樣繼續插了她十幾分鍾,抓住她的肩膀,玩兒命把雞巴往里塞,然後低吼一聲,抖動著在她陰道深處射出精液。
拔出雞巴,秦緣無法合攏的陰道口流出淫水、精液、血、以及抽插產生的細小泡沫。巨漢蹲在旁邊,饒有興趣地觀看長身美女無力昏睡的模樣。
這個女的不錯,唐力心想。
他有點想把她囚禁起來,讓她作為自己的性奴,但仔細想想,之前在酒吧里被兩個小子看到了,如果這女的失蹤了的話,那事情必定會查到自己這里來。
真可惜啊。
如果一開始就安心要囚禁她,那他自有辦法不被人發現,但現在晚了。
他只能在幻想中把秦緣當作他的性奴,她被關在這里,自己每天想日就日,變著各種花樣玩她,直到把她玩廢,玩到就算以血族的恢復力也無法復原的程度。
然後把她弄死,再把她砌到牆里面。
他走到旁邊,打開水管的龍頭,用冷水衝洗自己的身體。
所以得小心了。他腦海里浮現出古麗那漂亮到極點的臉蛋兒,還有她纖細高挑的美麗身體。
得小心了。
等抓那個小騷貨的時候,可一定得小心了。
他走到秦緣身邊,抓住她的脖子讓她坐起來,扇耳光將她扇醒。
“嘿,美女,想活命嗎?”他說。
……
…………
楊文麟起床的時候秦緣才回來,對此他已經適應了,也有些無所謂了。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更准確地說,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女朋友。
他們是合租的室友,是啊,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了?作為室友又何必干涉對方的生活。
他只是偶爾會後悔,後悔把她轉化成了血族,他那時想把一切都給她但又一無所有,他告訴了她血族的秘密,又將她轉化,以為這樣就能和她拉進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害了她。
他聽到她走進廁所里,然後打開了花灑,他把制服裝進背包,心里還有些忐忑,因為今天要去家新店,那里人手不足,自己可能要連續工作12個小時。
他昨晚沒睡好,作為血族,他更適合晚上活動,但他不想無精打采或者工作失誤,害怕會砸了新店的名聲。
打開門走出臥室,隱隱約約就聽到秦緣抽泣的聲音。
似乎是在哭,又似乎不是,花灑的水嘩啦啦地拍打在地面上,聽不清。“秦緣?”
對方沒有回答。
“秦緣?你沒事吧?你給我說一聲,你沒事我就不打攪你了。”但她仍沒有回答,實際上連她抽泣的聲音都消失了。
楊文麟很猶豫,覺得自己再問會顯得有些婆婆媽媽,他走向廚房,又猶疑地走回來,靠近廁所門問道:“秦緣,能給我說一聲嗎?我只想知道你沒事……我上班去了……”回應他的只有流水嘩啦啦的聲音。
他試探著轉動門把手,廁所的門打開了,秦緣赤裸著身體坐在角落里,蜷縮成一團。
“秦緣……?”楊文麟取下花灑,將熱水衝在她發冷的身體上,赤紅的血液立刻和熱水混在一起,在地板上流。
她全身是傷,臉上的妝全花了,她在哭,但又咬著牙不發出聲音。
“你怎麼了?”楊文麟盡力不碰到她,他原本在想是不是出了車禍,但很快就發現她脫掉的衣褲是完好的。
“是誰?”他問:“是誰干的?”
秦緣死死咬住嘴不回答,楊文麟追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秦緣突然大喊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因為你!!!”她的聲音太過嘶啞,和哭聲混雜在一起,但楊文麟仍然知道她在說什麼。
“是,都怪我。”他用熱水溫暖她,試探著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她:“都怪我……沒事了,我在這里,沒事了。”
“你是個沒用的細狗!!”秦緣哭著罵他:“你沒用!……沒用!……錢也找不到!給人兌飲料,丟人現眼!”
“是。都怪我。”他輕輕摩擦她沒有受傷的手臂,用熱水洗淨她臉上的汙漬。
“都怪你……”她的聲音軟化下來,不停地哭。
“都怪我。”
楊文麟耐心地等著她平靜下來,直到她的身體變得溫暖,不再抖動了,她喃喃地說:“我要離開你。”
“我知道。”
“我要去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很遠很遠。”
“我知道。”
“離開這里,離開你,再也不回來,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