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但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
伊芙琳已在黑暗中行軍150公里,終於在扎波羅熱以西,再次找到那支吸血鬼雇傭兵。
兩周前,她和楚曦被一架米格29戰斗機襲擊,它原本屬於烏克蘭,在1995年,它被賣給一名比利時商人,購買的目的是做商業飛行表演,因此並沒有買導彈。
但就像楚曦指出的那樣,那架戰斗機的確是打出了一發導彈,而且只有一發。
血冢衛隊找到比利時商人的時候,他倒在自家浴缸里,被人注射大量胰島素,血糖過低導致死亡。
线索斷了,直到五天前,濟慈給伊芙琳寄來一份希臘海關的內部文件,那份文件證明,用來襲擊他們的導彈,來自於烏克蘭戰區。
伊芙琳五天前從波蘭進入烏克蘭,在第聶伯羅的一個代孕公寓里,找到了提供導彈的走私者。
導彈是從機場廢墟里偷出來的,所以只有一發。
通過使用吐真劑,她從走私者那里獲取了大量信息,但她並沒有得到答案,只知道買家是一伙波蘭雇傭兵。
她一路追到巴赫穆特,並且觀察到那伙雇傭兵是一只吸血鬼小隊。
經過短暫的遠距離交火後,雇傭兵躲進被燒得碳化的城市里,趁著黑夜向西轉移。
伊芙琳放過他們,假裝跟丟了,只靠無人機和偵查衛星跟蹤,看著他們一路跑進扎波羅熱以西的村莊。
“伊芙琳。”林霜說道:“我們需要把血冢衛隊調過來。”她們正躲在灌木叢里,只有四個人,伊芙琳、林霜、還有兩個默黨女刺客。
遠處的村莊已被鋁熱燃燒彈反復轟炸過,全村沒有任何一棟完好的建築,吸血鬼雇傭兵躲在一座臨時工事中,工事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
“不,”伊芙琳一邊用望遠鏡觀察,一邊說道:“不能叫血冢衛隊。”
“為什麼?”
“不能告訴你,這是對你好。”
“那不是普通雇傭兵,是血族特戰小隊。”
“是的是的,保持無线電靜默,別叫增援,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們在這里。”
“老板,你知道如果是在色文里,我們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嗎?”
“色文?什麼是色文?色情小說嗎?”
“有點類似,但不完全是小說,有點類似於專注於色情場面的短文,它們不是很注意情節。”
“在什麼地方能看?”
“你知道有個叫第一會所的論壇嗎?”
“喔,原來是中文網站啊,不知道。不過讓我猜猜,在那些色情小說里面,我們四個自視甚高的性感尤物衝進雇傭兵的秘密基地里,那肯定是要被抓起來輪奸的呀,奸完之後性虐待,虐待完之後還要砍掉手腳,做成肉便器或者人肉飛機杯。”
“所以我們叫增援吧。”
伊芙琳舉起右手食指搖了搖:“不准叫增援,保持無线電靜默,你們留在這里,我一個人過去,你們二十分鍾後恢復無线電通信,然後跟上來。”
“你確定嗎?”
“這是命令。”伊芙琳帶上一把裝消音器的手槍、一把短劍、兩個震撼彈、一把匕首,然後卸下其他所有裝備,連防彈衣也不穿。
“他們是有防彈衣的。”林霜提醒道。
“林霜,詹妮弗,普雅卡,對時間。”
“凌晨一點零六分。”
“什麼都別做,等二十分鍾,恢復通信,然後沿著我的路线進入那個工事。”
“是。”
伊芙琳跑出灌木叢,在漆黑的戰場上狂奔,她的奔跑路线很奇怪,看起來就像是一邊跑一邊避開地雷,但她是怎麼知道地雷在哪里的?
林霜疑惑地觀察著,直到伊芙琳的身影被廢墟擋住,看不見了。
她們不敢使用小型四軸無人機,因為對方裝備有便攜式相控陣雷達,能發現方圓十公里內,手機大小的飛行物。
伊芙琳在廢墟中晃蕩片刻,便找到了楚曦留下的熒光標記,戴上特制眼鏡,順著標記向前,看到楚曦在用一種不可見光向她打信號。
“伊芙琳。”
轟隆的炮火聲從遠處傳來,讓楚曦的聲音變得模模糊糊,融化在風聲中。
伊芙琳瞬間衝刺過去,問道:“寶琳她們在哪里?”
“北面的樹林,她和埃塞內亞都在,我覺得沒必要讓他們來。”
“我也讓林霜她們等著。聽我說,你從東面打,我從西面打,進工事的時候我先進,因為只有我能知道有沒有詭雷。”
“要殺人嗎?”
“你不會現在還在為這種事情猶豫吧?”
“難道我不該猶豫?”
“你這幾天沒看到他們是什麼人嗎?他們既不幫烏克蘭也不幫俄羅斯,他們只想把戰場攪渾,讓戰爭沒完沒了地延續下去。那些死在戰場上的人本來是兄弟,三十年前是一同個國家的公民,現在在這里自相殘殺。告訴你,他們早就想在中國做同樣的事情,讓你們互相憎恨,殺個你死我活。所以明白嗎?我們現在干掉他們,讓戰爭早一天結束,再抓兩個活口,帶走他們的文件,好知道是誰想殺我們。好嗎?”楚曦沒想到伊芙琳會這麼在乎凡人的死活,他只是點點頭,拔出了背上的大劍。
可就在這時,伊芙琳壓低聲音喊了一聲“趴下!”,接著一枚炮彈就砸中了工事,火箭炮接二連三落下來,它們臨空爆炸,向地面噴灑出數千枚超音速彈片。
吸血鬼雇傭兵的陣地被火力覆蓋,楚曦和伊芙琳爬上廢墟頂部,看到有十幾個人不等火炮停下就衝向了工事。
那些人中,帶頭的就是濟慈。
他仍是那副裝扮,渾身黑衣,連頭發都被黑布覆蓋,臉上帶著紅色面具。
火箭炮在他頭頂爆炸,彈片把他擊翻在地,然後他爬起來又跑,那模樣活像個不死僵屍。
“搞什麼?”楚曦道:“炮不是他們打的嗎?為什麼在打自己人?”伊芙琳道:“我也看不懂。看起來就像是炮擊要消滅雇傭兵,而濟慈要去救他們?”雇傭兵發現了濟慈一行,冒著炮火向他們開槍掃射。
這伙雇傭兵有二十多人,大多裝備著輕機槍,一打起來槍聲就沒完沒了。
原本平靜的夜,只用了三十秒就變成了戰場,爆炸此起彼伏,彈片像雨點一樣灑下來,防空導彈一發接一發升向高空。
濟慈衝向一名雇傭兵,飛身躍起,揮動彎刀,割下他頭顱的同時,甚至沒有減慢衝刺的速度。
“是三方混戰。”伊芙琳說:“濟慈要搶到證據了!”楚曦道:“我們也出手!上!”兩人衝出廢墟,濟慈一行從西方進攻,楚曦和伊芙琳從東南方進攻。
雇傭兵發現兩人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調轉槍口來打,伊芙琳卻像能預測到他們的射擊路徑似的,在廢墟中穿梭閃躲,彈雨紛飛,卻總是神奇地射不中她。
而楚曦用全力奔跑,比伊芙琳和濟慈還要快得多,他像幻影般衝到雇傭兵面前,毫不猶豫地揮動大劍,從一名雇傭兵的肩膀砍到腹腔,最後大劍因為防彈衣而卡住,不然得把他整個人劈成兩半。
這是楚曦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殺人,他既不害怕,也不想吐,他只是隨意地拔出劍,揮動著砍下另一名雇傭兵的腦袋。
伊芙琳趁機衝上前來,將子彈准確地打進雇傭兵的面門和脖子,然後補刀,又干掉兩個人。
這時濟慈已經清理了西面的吸血鬼雇傭兵,他第一個衝向工事入口,橘黃色火球在他前方爆開,顯然他觸動了詭雷,他被炸飛十幾米,然後爬起來,像沒事一樣繼續往里衝。
楚曦看著濟慈衝進工事中,和他在外面的手下分開了,他對伊芙琳說:“半渡而擊,如果要打,現在就動手。”可伊芙琳問道:“打濟慈嗎?那就是明面上和示巴為敵了。”兩人將外圍的雇傭兵清理完,和濟慈的手下對峙著,卻誰也沒動手。
就在他們猶豫的這麼一刹那,濟慈又從那工事中跑了出來,伊芙琳大喊“離開工事!”,隨後一枚鑽地炸彈准確擊中工事,並猛烈爆炸,驚人的爆炸波將整個工事從地底下掀上了天。
“我的天!”楚曦看著泥土像海上的巨浪般,飛上天又落下來,逼得他和伊芙琳只能往外跑。
有四架無人機被打下來,炮火停止,村莊重新陷入寂靜,只留下滿地的火苗和濃煙。
濟慈和他的手下頭也不回地跑,伊芙琳道:“我們也走,這里動靜太大了,烏軍很快就會過來。”楚曦道:“我們不去跟蹤濟慈嗎?好不容易碰到他。”
“別節外生枝,我們去華沙會和。”
兩人分頭行動,進入波蘭,然後乘私人飛機到達法國尼斯,在這里,有一架直升機在等楚曦,他和寶琳、埃塞內亞一白一黑兩位美人登上直升機,到達摩納哥蒙地卡羅機場。
摩納哥是一個緊貼著法國的地中海袖珍小國,因為種種原因,它成了發達國家中的發達國家,這里的奢侈,世所罕見。
楚曦在交通工具上睡不著,累得筋疲力盡,進入豪宅後倒頭就睡。
在激烈的夢境中掙扎了10個小時,他被一個帶著香氣的吻喚醒了。
“老板,你醒了嗎?”那性感的聲音說道。
是寶琳,只有寶琳最愛叫他老板。
他翻身勾住法國美人的脖子,她清脆地笑,然後踢掉高跟鞋,側躺到床上。
她穿著藏青色的無袖連衣裙,戴著珍珠項鏈,棕色長發優雅地盤在腦後,修長的美腿上穿著肉色絲襪。
她現在的職務,是楚曦的個人秘書。
“寶琳。”
“嗯。”
“伊芙琳在哪里?”
寶琳的中文有些不標准,反倒帶上些許異域風情:“她去羅馬尼亞了。”
“什麼?”楚曦睜開眼睛,發現眼睛黏糊糊的,看不清東西:“她還沒來見我就又走了?她去干什麼了?”
“她沒告訴我,要叫她回來嗎?”
“不用,如果她覺得該去那就去吧。”
寶琳用濕巾幫他擦干淨眼睛,視线突然恢復了清晰,這法國美人可真美,太美了,以前他做夢都不敢想自己能和這樣的美人如此親近。
她趴到楚曦身上,又說:“但是林霜她們回來了。”
“伊芙琳是一個人走的?”
“是的。”
“那太危險了。”
“不一定。伊芙琳是覺醒者,雖然和大君比還差很遠,但其他人對她來說通常只是累贅。”寶琳笑笑,靠近楚曦的臉悄聲道:“您晨勃了嗎?”楚曦驚訝於自己並沒有害羞,他的手伸出被子,摸到寶琳的腰上,然後往下滑到她挺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是桃心臀,無論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很圓潤。
寶琳和他輕輕地啄吻,他問:“我嘴臭不臭?”
“不臭。”性感秘書張開嘴伸出舌頭,他們吮吸對方,用舌頭相互舔舐。
寶琳的胯部隔著被子頂按在楚曦的胯部上,前後蠕動摩擦,她問:“您想吃早飯嗎?”
“想。”楚曦掀開被子,露出只穿著內褲的身體。
他抱住寶琳,把她壓在身下,親完她的嘴又親吻脖子,她的脖子細長白淨,就像芭蕾舞演員。
“呃啊~”美人輕聲吟叫,絲襪美腿和楚曦糾纏摩擦。楚曦跪起來說:“早飯就吃你的腳。”同時抓住寶琳的絲足,放到臉上聞,放到嘴里吃。
她的腳可真漂亮,小腿也纖細筆直,她怎麼這麼完美?而如此完美的絕色,竟然唾手可得?他心血來潮道:“寶琳,給我腳交。”
寶琳坐起來,楚曦也脫掉內褲面向她,張開雙腿坐著。他的確晨勃了,加上剛才和寶林的纏綿,現在雞巴勃起到極限,龜頭硬得能反光。
法國美人壞笑著伸出雙腳,將他的雞巴夾在中間,她小心地揉搓棒身,但不去碰龜頭,直到楚曦的陰莖興奮得發抖,她才將絲襪包裹的腳尖觸碰到他的龜頭上,輕輕地愛撫。
“舒服嗎老板?”
“舒服,但是太輕了,不過癮。”
寶琳將力量加重了一點,將右腳前部包按在楚曦龜頭上揉。
很爽,但仍然不過癮。
“寶琳。”
“嗯。”
“我還是習慣主動。”他抓住寶琳的兩只肉絲腳,一只按在胯下搓,另一只放在臉上聞。“寶琳,你的腳好香。”
“謝謝。”
“但全是玫瑰和牛奶的香味,沒有腳本身的味道了。”
“您喜歡臭一些嗎?”
“不,不喜歡臭。”楚曦一邊舔吸,一邊說:“但是喜歡有點肉體的味道。”
“可惜我剛剛洗過了。”寶琳張開大腿,說:“您願意為我腳交嗎?”
“我可太想了。”
寶琳把裙子往上拉了一些,露出她被連褲絲襪包裹的襠部,那絲襪襠只有最中間的一道是加厚了的,但仍然清晰地透出她黑色的蕾絲內褲。
“我的天,真漂亮!”楚曦贊嘆:“寶琳你太性感了。”
“您喜歡連褲襪?”
“都喜歡,吊帶襪也很好。”
“我最喜歡穿連褲襪了。”那美人把腿大大分開:“特別是肉色的。”楚曦把腳踩到她私密處,重重一蹬,讓寶琳“嗯~!”一聲叫出來,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地並攏了。
楚曦在她溫熱的襠部搓動摩擦,讓她立刻爽得仰起了頭,自己把襠部往楚曦腳上送。
這樣舒服了一分鍾,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單方面地讓血主伺候,於是伸出性感絲足,輕踩在楚曦的陰莖上摩擦。
兩人通過腳按壓對方的襠部來交流,寶琳媚眼如絲,不住聳胯,當楚曦加重力量,她也加重力量,楚曦加快速度,她也加快速度,他們總算明白了對方的感覺。
寶琳明白了楚曦所說的“不過癮”是什麼意思,因為她也不過癮,她就加強對楚曦陰莖的踐踏,而楚曦也相應增加力度,讓動作更加粗魯。
法國美人爽得啊啊直叫,身體使不出力倒在床上,又突然意識到要優先為血主服務,因而坐了起來。
“寶琳,沒事。”楚曦松開腳,爬過去抱住她濕吻,寶琳已經意亂情迷,立馬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舌頭往他嘴里塞。
他們舌頭頂著對方的舌頭舔,手越抱越緊,接著楚曦拉開寶琳背上的拉鏈,將她的連衣裙從腳的方向脫掉。
現在她只穿著內衣褲和肉絲連褲襪了,珍珠項鏈裝飾她修長的脖子,香肩骨感,腰細胯寬,身材好得就像給內衣品牌代言的模特兒。
“寶琳,我們用絲襪做一次。”楚曦喘息著說。
寶琳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並攏雙腿夾緊,楚曦就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襠部和雙腿形成的三角空間。
楚曦在那里旋轉,摩擦,寶琳把腿交疊,以夾得更緊,楚曦就在她的絕對領域中抽插起來。
絲襪的摩擦感很爽,但更爽的是寶琳身體的韌感,以及她燥熱的溫度。
他將她翻了個圈,將陽具壓在她的絲襪臀溝里,壓著聳動,寶琳配合地撅起屁股,張開臀瓣,楚曦的陰莖很快就深深陷入她的絲襪臀溝里,臀肉壓迫著肉棒,絲襪緊緊貼合,快感堆積得非常快,沒多久他就覺得自己要射精了。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個誘人的御姐音說道:“寶琳,原來你在一個人吃獨食。吾主,您可一定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是林霜,那美艷御姐來得正好!
她身上只穿著暗紫色絲綢睡袍,腳下卻踩著一雙銀色12厘米尖頭高跟鞋,一頭暗棕色長發是微卷的偏分大波浪,妝容是暗色調的,深紅色嘴唇像櫻桃般誘人。
楚曦興奮大喊:“姐姐快過來!”
林霜解開綢緞腰帶,讓睡袍沿著她的身體滑到地上,她一絲不掛,將全裸的身體正面展示在楚曦面前。
“喔操!”楚曦興奮得放開寶琳面對她。
性感御姐交替著腳步,鞋跟踩踏在地面上,咵嗒,咵嗒,咵嗒,每一下都像踩在楚曦的陰莖上,讓他的陽具一下一下地跳。
她走到床邊,楚曦跪在床上抱住她,臉埋在她的乳房中和她摩擦,然後親吻她勃起的乳頭,雙手揉捏她的屁股。
“姐姐。”楚曦的手在林霜背上摩挲:“伊芙琳去羅馬尼亞做什麼?”
“她去追蹤一枚原子彈。”她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喘息。
“原子彈?!”
“也可能只是髒彈。”她把乳房按在楚曦臉上,而寶琳從背後抱住楚曦親吻他的背。
“這……這麼大的事情……那個原子彈是干什麼的?”
“沒什麼,用來炸掉扎波羅熱核電站,然後嫁禍給烏克蘭或者俄羅斯,到底嫁禍給哪方需要視情況而定。”
“伊芙琳去干什麼?”
“她去阻止這件事情。”林霜看出來楚曦已經沒興致了,就坐到他身邊,說道:“有的時候,她好像還覺得自己是蘇聯人,但她嘴上說不是。她總表現得……她對那塊土地還有什麼責任似的,我不是很理解她,因為那個國家已經解體很久了,連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自己也不會懷念蘇聯。情報是從第聶伯羅的走私犯那里得到的,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們得去幫她。”楚曦說。
“可是我們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已經主動失聯了,誰也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
“那我們……什麼也做不了嗎?”
寶琳靠在他身上說:“伊芙琳比我們強大得多,她的實力經常讓人驚訝。她不會有危險,危險的是她的敵人。”楚曦點點頭:“抱歉,我現在不想做了。”
寶琳立刻恢復了秘書的精明神色,問道:“您需要洗澡嗎?”
“我自己去淋浴,不好意思。”
他洗澡的時候老是去想伊芙琳,心里忐忑但什麼也做不了,真不好受。
他刻意讓自己去想程子晴,她對那個胡小飛的關心,似乎超出了朋友的限度,一這麼想心里就不舒服,就像很憤怒,但那種憤怒不讓他振奮,反倒讓他的心沉下去。
然後他想起了戴若希,她已經結婚了。
“肏!……肏!!!”
吃完“早飯”已是下午,太陽斜掛在天上,他所在的豪宅坐落於半山腰,能俯視摩納哥城。
地中海風平浪靜,遠處的游艇碼頭停滿各色船只,其中有5艘船是他楚曦的,包括全碼頭最大的那艘。
詹妮弗走過來,輕輕靠在他背上。
她是來自美國的純血,身高176厘米,看起來20歲,就像個女大學生。
她身材修長,四肢纖細,有著一頭金棕色長直發,胸部相對於她苗條的身材來說顯得很大,沉甸甸的,她不笑的時候很性感,笑起來特別甜。
她的手環抱到楚曦腰上,乳房壓在他背上,用英語問他:“我們去哪里玩?”楚曦想了想道:“我們去游艇吧,我們出海。”他們挑了一艘35米長的小游艇,以18節的速度往地中海深處開,船上除了楚曦外,就是林霜、寶琳、詹妮弗、普雅卡、埃塞內亞這5位美人。
普雅卡是個印度美女,皮膚白淨,身高169厘米,容顏超美,有著迷死人的大眼睛。
埃塞內亞是位來自法國的黑人混血美女,身高183厘米,身材比例逆天,一雙淺黑美腿又長又直,性感得讓人覺得震撼。
看不到摩納哥城了他們也不停,就在海上慢慢飄,天氣很熱,楚曦穿著短褲躺在游艇前部的軟墊上,他沒想到自己變化這麼大,五位尤物穿著比基尼泳衣在他身邊晃悠,他既不緊張,也不飢渴,他只是平靜地斜靠在那里享受陽光,等埃塞內亞將寶琳調好的飲料端給他。
喝著飲料,懷抱著超模身材的黑珍珠,覺得這樣無所事事也挺有趣的。只是激情沒了,無論是內心還是身體,都感到一種疲乏。
他猜自己是在戰場上跑累了,但做了兩個後空翻後,發現身體狀態很好,就是沒性趣,不想做,拿個世界小姐給他也不想做。
林霜靠在他身上,像能讀懂他的心思一樣,問道:“臭弟弟,想玩點特別的嗎?”
“特別的?”楚曦玩味地說:“哪種特別的?”
“能喚起您的興趣的……玩兒法。”
聽她這麼說楚曦來了興致,問道:“比如呢?一般會怎麼玩兒?”
“我帶你去看?”
“好啊。”
林霜挽著他的手往下走,進入船艙深處。
這里是游艇的主臥,裝潢簡潔又高級。
只不過讓楚曦沒想到的是,這里放滿了性玩具,其中有些是假陽具、G點棒、陰蒂棒、後庭珠一類比較常規的,但除此之外,床上還放著皮鞭、手銬、橡膠頭罩、眼罩、塞口球、窒息面具、注射器一類的東西。
床邊有一台刑具般的鐵架,天花板上吊下鐵鏈,甚至床本身就有束縛功能,是個大刑具。
“您等我一下。”林霜說著走進了廁所中。
她很快就出來了,換上了黑色內衣和黑絲吊帶襪,修長的脖子上套著狗項圈,腳上則是一雙12厘米黑色尖頭漆皮高跟鞋。
性感的御姐臉上戴著金絲眼鏡,她走到楚曦面前說:“我聽寶琳說您喜歡主動,正好,我是個M,那現在……請您虐待我……”看到這副光景,楚曦興奮得發抖,雞巴硬了起來。
他感到一絲絕望,心想:我已經只有在sm的時候,才能興奮了嗎?在亞歐大陸的另一邊,程子晴和胡小飛被性欲折磨著,飢渴得難受。
天早就黑透了,今夜既沒月光也沒風,雨似乎就要下下來,卻始終沒有真的落下。
程子晴從窗戶看出去,遠處的農田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路燈在平原上形成一條條光帶。
她穿著白色的居家熱褲,和一件薄薄的T恤,斜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看色情小說。她喜歡色情小說,似乎文字比視頻更能喚起性欲。
很多女孩兒喜歡“耽美”,也就是講英俊的男同性戀的故事,她知道那種小說的樂趣點在哪里,但不喜歡。
她還是喜歡男生女生的故事,男生遇到女生,他們相愛,然後做愛,或許會有波折,但終究是幸福地在一起了。
生活本就該是這樣的,那是普通的、正常人的生活,是自然的人該過的生活,如果真有上帝的話,那祂就是這麼造人類的。
她曾經多麼渴望過上這樣的生活啊。
小說里的兩位主角做了,他們接吻,然後愛撫,女孩欲火焚身,她不好意思,只敢說自己“不行了。”,男孩懂了,就插入她,頂穿她的處女膜,讓她第一次知道了做女人的感覺。
程子晴的陰道腫脹著空虛,她將小說中的文字和自己的經歷比對,下面慢慢流出水來。
身體僵硬著動不了,她不停在手機上翻頁,想尋找更多色情場面。
她的手摸到自己大腿上,覺得大腿的皮膚真滑,她揉搓愛撫,想象著自己被小說中的男主角飢渴地索取。
他已經不顧一切,哪怕自己會討厭他,他也要得到自己。
手指滑到褲襠上,隔著熱褲,找到自己陰蒂的位置輕輕揉。
她呼吸變得急促,胯下的肌肉一松一緊,手指時不時滑入胯襠深處,摸自己的陰唇,再往里深入,直到會陰。
飢渴的感覺沒有掉下去,她有時會停下來讀一段,讀到自己喜歡的段落,她的手指又開始搓,就這樣斷斷續續,竟然拿著手機自慰了一個半小時。
小便憋得難受,她想撒尿又不怎麼想動。
褲襠里流了好多汗,黏糊糊的。
淫水也流了好多,但大多不是陰道里流出的那種清透的淫水,而是陰道前庭流出的那種,它們把襠部弄得黏糊糊的。
內褲濕透,但熱褲只是有些濕潤,她想了想,打算直接走出去上廁所。是不是該先高潮一次再去?不行。褲子會被弄濕的。
放下手機,在穿衣鏡里看了看自己,臉紅紅的,看起來有些色情。
身體的香味微微飄散出來,其中包括襠部的香味。
她盡力不去性幻想,不去回憶黃文中的文字,也不去體會私密處空虛的舒服感覺。
她等著自己的身體慢慢降溫,等臉頰稍微沒那麼紅了,就小心地開門走進客廳里。
這時候胡小飛的房門打開,他走了出來。
程子晴嚇了一跳,她原本以為胡小飛知道了自己在干什麼,卻看見他渾身是汗,T恤被掛在肩上。
他說道:“喔,程子晴你要用廁所嗎?”
“呃……”程子晴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的身體好壯,肌肉线條飽滿又清晰,全身都掛著汗珠,但並沒有汗臭味,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知道那就是男孩兒身體的味道。
心跳猛然加速,只覺得胯襠里一緊,她聽到胡小飛說:“你先用吧。”
“喔。好。”程子晴點點頭:“你在鍛煉嗎?”
“是,剛才鍛煉了一下。”胡小飛被性欲折磨得難受,還好這里有啞鈴,他選擇了大重量的力量訓練,不停做超級組,把自己搞到筋疲力竭,也就不再老想著性方面的事了。
程子晴說:“你要洗澡吧?我去上個廁所就出來。”她走進廁所里,解開褲帶,脫下燥熱的熱褲和濕透的內褲,粘稠的透明淫水在她的陰戶和內褲間拉出銀絲。
她選了蹲便器,蹲下去,讓憋了好久的尿水泄流出來,在排光尿水後哆嗦,用紙巾擦拭陰部,洗手,抬頭就看到鏡子中,自己紅透的臉。
胡小飛也看到了。
他會亂想嗎?不,那不是亂想,如果他想了,那他想對了,自己就是那樣的。
她走出廁所,對胡小飛敞開的臥室門喊了一聲:“胡小飛,我用完了。”就走進自己的臥室里,充忙關上門。
雨下了下來,嘩啦啦,嘩啦啦,讓漆黑的夜變成銀黑色。
她顫抖的手發狂般解開褲帶,將熱褲和內褲往下脫,讓它們滑到腳踝上,撲上床,雙手伸進胯間,手指插入陰道,拼命地摳,玩命地揉,胯部像做愛一樣聳。
她叫出來,修長的雙腿夾緊,絞在一起。
“啊……啊…………”她好熱,臉埋在被子里,身體蠕動著,眼睛閉緊了,白嫩的屁股緊繃地收縮。
腦海里全是胡小飛的身體,那身體上掛滿汗珠,發出男孩的味道。
想象中的自己是那麼的下流,她抱住他,舔舐他,嗅聞他,手指滑過他每一塊肌肉的輪廓。
她脫掉他的褲子,抱住他的胯部,對他的下體親吻吮吸,像奴隸一樣跪在他腳下,把他的那個東西含進嘴里。
這是場暴雨,雷在遠方轟隆隆地悶響,程子晴全身都在出汗,她蹬掉了熱褲和內褲,將被子夾在腿間,讓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和它按壓、摩擦,讓淫水流出來把它打濕。
性幻想中的他也同樣渴望著自己,他快燃起來的目光飢渴地視奸自己身體的每一寸,他撫摸她,在她乳房上揉,含住乳頭用力吸,還把她的雙腿分開,死死地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看,無論她怎麼叫喊也不停。
接著他終於插入了她,粗暴地捅刺到底,他力氣好大,自己怎麼掙扎都沒用,自己的叫喊只能讓他更加瘋狂。
“啊……啊……~~”腰部扭動,胯在被子上磨,陰道里很空虛,只有更加用力地摩擦陰蒂才能將那種空虛填滿。
屁眼和空氣接觸讓她有種異樣的快感,似乎那里也很空,想被東西插進來,然後抽出去,讓自己被深深地侵犯。
幻想中的胡小飛用小說中的各種姿勢肏她,甚至把她抱起來肏,每次都將她的小穴捅到底,讓她像小說中的女主角一樣哭叫,舒服得想要死掉。
“呃……呃~呃……”
她像做愛一樣日著被子,直到腰部酸軟才停下來,喘息著,抱著被子休息。休息夠了就又開始聳胯,讓陰蒂在被子上摩擦。
下雨的聲音好大,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騷,有時候整個身體都像蛇一樣扭動起啦。
頭腦中漸漸地一片空白,連性幻想也沒有了,她似乎回歸到了最為原始的狀態,大腦一層一層地關閉,直到自己只剩下最底層的心智,除了去感受那種昆蟲授粉般的欣喜外,什麼都做不到了。
腰胯再也不會覺得累,世界只剩下胯襠里的感覺,整個人舒服得好像即將脫離身體,除了性快感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身體痙攣起來,雙腿下意識地把被子夾得緊緊的,陰道抽搐著吐出淫水,她高潮了。
美麗的臉蛋失去力氣,脖子繃緊,紅唇松開,“呃~”地一聲,不可控制地騷叫出來。
眼睛無神地睜開,聚焦在無限遠的虛空,青春而焦躁的身體不停地抖,到最後她感覺到痛,絕望地皺緊眉頭,隨著一次猛烈的抖動,她失去力氣,癱倒在她用來自慰的被子上。
微弱的淫亂味道從她胯下飄散,很快就布滿房間,任何人只要走進來就能聞到。
世界的另一邊,楚曦已經把詹妮弗束縛在床上,而林霜正以X形被禁錮在鐵架上,她的眼睛帶著眼罩,嘴里塞著口球,陰道和屁眼中各自插著一根振動棒,被開到最大,用內褲緊緊拘束著。
“嗚!……嗚嗚!!……”她發出慘叫,淫水嗒,嗒,嗒,地落在地上。
而詹妮弗面朝下趴著,手腳被皮帶緊緊綁住,被固定在床的四個角上,她的眼睛被蒙上,嘴里塞著林霜穿過的絲襪,和林霜一樣,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她剛才已經被埃塞內亞浣過腸了,屁眼兒里面被洗得干干淨淨。
楚曦舉起短鞭往她肥美的翹臀上打,但他很快發現,只打屁股不夠爽,他開始隨機地往她身上抽打,接著又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讓她既猜不到鞭子會落到哪里,也猜不到鞭子何時會落下來,於是她越來越怕,到最後叫聲中竟帶上了哭腔。
楚曦聽到她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就硬得不行,往她屁股溝里倒上半瓶潤滑液,將自己的雞巴插進她屁眼里。
“我進來了。”肛交給他帶來一種異樣的心里快感,明明只有屁眼那里才夾得緊,但他就是爽得很,埋頭在洋妞棕金色的長發里親,雙手在她性感的背上摸,然後抽插著陰莖,讓快感迅速積累。
寶琳已經換上了緊身皮衣,她拿著電棒走到林霜身邊,向楚曦問道:“老板,要我懲罰這只母狗嗎?”
“要……”楚曦一邊肏詹妮弗屁眼,一邊說:“電她……電她……”寶琳按下電棒開關,電火花立刻噼啪作響。
“電她……”楚曦說:“我操……電她……”他越插越順,現在已經像插陰道一樣,在詹妮弗菊穴中快速進出。
林霜還沒被電就已經開始驚恐慘叫了,寶琳把電棒捅到她大腿上,她全身狂抖著掙扎,但手腳被束縛,根本動不了,只能吊在鐵架上瘋狂搖晃。
她一頭大波浪長發甩動著飛舞,那美艷的慘樣讓寶琳很興奮,她不等楚曦的命令,一再地將電棒往她身體各處捅,電擊她的小腹、小腿、屁股、後腰、手臂,乳溝,看著她慘叫,看著她的口水從口球的孔洞中泄流出來。
寶琳興奮地在林霜全身上下猥褻,隨機地在她身體上電擊,抓住她陰部的振動棒,狠狠地搖晃,先讓她射液,再強行將她送上高潮。
美艷御姐淫水直泄,全身一陣頹然,吊在刑具架上使不出力氣。
楚曦看著這畫面興奮異常,他加快捅刺,半分鍾後在詹妮弗的後庭穴中射了出來。程子晴也第二次達到了高潮。
她側躺在床上,手中握著內褲,還在自己嫩白的胯襠里摩擦。
隔著一層內褲,比直接用手擦更舒服。
她這次不知怎麼了,兩次高潮也沒法滿足自己,關於自慰的記憶在她腦海里亂閃,她想起和別人合租的時候,因為太多人睡在一個房間里,而且還是上下鋪,她不敢自慰,想要的時候只能強忍。
那時候要自慰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在洗澡的時候做。
靠著淋浴的那麼一點點時間,她一邊讓熱水衝在身上,一邊將手放在胯下,用最快的效率,以手指揉陰蒂,讓自己盡可能快地達到高潮邊緣。
她總是很怕被人偷看或者偷拍,因為合租的人里面有男生,他們住另一個房間,其中三個人有些壞。
她自慰得膽戰心驚,卻仍然在性欲驅使下,在胯下不停地揉,她算著時間,盡可能讓自己多舒服幾秒鍾,然後渾身一震抽搐,腳站不住了,只能用手支撐在瓷磚牆面上。
那一瞬間什麼都忘了,害怕和不安也消失了,她舒服得不能自已,淫水泄出來,隨著大腿流,混進溫暖的洗澡水中。
但隨後她就會想起很多不好的事情,陷入一種無力的悔恨。
她騎到被子上,將胯部大幅度地和被子摩擦起來,胯襠里舒服得不可思議,讓她爽得身體向後仰,臉對著天花板,漂亮的嘴唇張開,發出來自深喉處的香艷喘息。
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住在香格里拉酒店里的日子。
自從媽媽死了之後,她幾年都沒有過自己的房間,她曾經一點隱私也沒有,而那時她有個大套房,雖然空蕩,雖然寂寞,但整個套房都是她一個人的,不怕有人闖進來也不怕被人偷看,她不用躲在廁所里,利用洗澡那一丁點時間自慰。
幾年來,她第一次在床上自慰。
她人生第一次通過摸小豆豆把自己摸噴了,豆豆也硬得嚇人,好像一輩子從來沒有勃起到那麼大過。
她爽得騷叫起來,泄了一次又一次,像尿失禁一樣把床單弄濕,一大灘一大灘的。
那感覺太奇妙了,她竟然被允許叫出來,她好喜歡叫,心底里也覺得自己叫得很好聽,當然也很騷。
那時候她滿腦子都是自慰,也終於有了自慰的條件,有時候她會在床上呆一個下午,累了就躺著,有感覺了就又揉。
有一次手累了,她總算想起把被子卷成一團,然後騎上去,就像騎在男人身上。
胯部有節奏地蠕動,現在的她和那時的她漸漸重疊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她騎在被子上,就像騎在男人身上,把一切都忘了。
林霜在慘叫,寶琳和楚曦一前一後地肏她。
楚曦的雞巴插在她嘴里,一路插進她食道里,而寶琳戴著假陽具,在肏她屁眼。唯獨她的陰道被空著,空虛寂寞,空空如也。
楚曦和寶琳在她身上獲取著性快感,她卻只能忍受,只覺得生不如死,竟然急得流出了眼淚。
看著身下,原本冷艷的性感御姐被折磨成這個慘樣,楚曦心里爆發出一種異常的快感,他把雞巴往林霜食道深處捅,猛地在她體內射出精來。
白濁的精水被直接射進林霜深處,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寶琳也達到了高潮,兩人拔出雞巴,將沒有獲得滿足的御姐扔到了床上。
“賤母狗,”寶琳騷笑道:“去你該去的地方。”說著拉起她的狗鏈,把她拖回刑架,再次將她以X形固定住,隨意地從下往上一腳,踢到她陰部上,踢得美艷御姐慘叫著,淫水飛濺。
看到如此淫亂的場面,楚曦的雞巴微微硬了一下,但仍然不可抑止地變軟變小下去。
埃塞內亞給他拿過來一杯血,他什麼都沒想,一口就喝了下去,接著他啊啊啊地亂叫,抓住寶琳扔到床上,“綁住她!”他命令道,埃塞內亞立刻用皮鐐銬將寶琳雙手反綁起來。
楚曦脫掉她的假陽具,將皮頭罩和窒息面具戴到她頭上,讓她既看不見,也聽不見,鼻子聞不到氣味,口發不出聲音,而且難以呼吸。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法國美人在床上驚恐掙扎,楚曦往雞巴上倒了些潤滑油,放到寶琳屁股溝里摩擦。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肛交和口交讓他如此受用,因為這是一種性剝削,它並不是兩個人出於愛而互相給予的行為,它是一種單方面的壓榨,代表著從對方身上獲取,但僅僅是獲取,什麼也不還回去。
雞巴總算是又硬了,他對准寶琳的屁眼,捅了進去。
法國美人只敢迎合,下賤地翹起屁股讓他插,但他仍不滿足,抓住她的腰讓她跪在床上,屁股翹得高高的。
楚曦飛快地進出,很快就爽得發出了低沉的吼叫。
要射精了!
他猛地拔出雞巴,向埃塞內亞命令道:“跪下!”黑美人順從地跪在他面前,他急切地走過去,抓住她黑色的長發,把雞巴捅進她嘴里,一路插入她的食道中。
他像肏陰道一樣肏她的食道,連續肏了十多下之後,渾身一抖,射了進去。泄完之後的程子晴,覺得心里難受。
太孤獨了。
她覺得自己可恥,剛才高潮了四次還是五次,淫水泄得到處都是。
又不是我想要的,她想,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
這樣的辯解毫無意義,只會讓她胡思亂想,讓各種消極又稀奇古怪的思維,充斥在她大腦中。
為什麼上帝創造了人,讓他會飢餓卻又不給他吃的?
讓他性飢渴卻又不給他一個愛人?
然後她就想哭,也不知道是為誰而哭,整個房間里已經全是她淫亂的味道。
雨還沒停,她找到地上的熱褲穿上,再把內褲捏成一團,握在手里,接著拿上干淨的衣服褲子,走出房間,走進廁所里。
脫到全裸,她把內褲、熱褲、文胸、T恤全部洗了,然後才打開花灑讓熱水衝到自己身上。
洗到最後,她把花灑取下來衝洗陰部,接著忍不住又開始自慰,這次她用花灑在自己雙腿間來回地衝,衝了不到兩分鍾她就泄了。
在廁所里自慰的記憶已經刻進她身體里,在這種地方自慰,她永遠會很快。
擦干身體,換上干淨衣服,她把洗過的衣褲拿到陽台上晾起來。
走進客廳就看到了胡小飛,他笑得像陽光,清晨穿過樹冠的陽光:“程子晴,你想吃冰淇淋嗎?我一個人吃不完一盒。”楚曦拒絕了普雅卡遞過來的人血。
他赤身裸體,昏昏噩噩走出船艙,看見黑夜從天空的正中落下來,白晝只剩一圈灰暗金光,環繞在四周。
“您和過去一模一樣。”普雅卡說。
“什麼?”
“您和過去,和過去的您,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余暉正在轉瞬即逝,廣闊的海洋翻滾著妖嬈的波浪,就像妓女召喚著嫖客,霞光褪去,海洋召喚著黑夜來臨。
楚曦蹲下去,蹲在物質海洋的正中央,覺得自己一無所有。
胡小飛拿出來兩個碗,他一個,程子晴一個,把冰淇淋拆成兩份放進碗里,再把餅干掰碎,灑在冰淇淋上。
窗外的雨下個不停,空氣涼了下來,有泥土的味道,他們一邊吃,一邊聊天,突然覺得,這一刻就是他們想要的一切。
(12-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