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給了她一個燦若光陽的笑容,這笑容一展,讓李紈終於看清了,竟然是宋清然平日里與自己談笑時的笑臉,這笑臉顯露的刹那間,肉棒破體而入,讓李紈夢中泄了身子,也緊跟著醒了過來。
那時天色剛剛放亮,身邊空無一人,可陣陣酥麻,與下身的冰涼,讓李紈感覺好似真的經歷了一場美妙的雲雨一般。
看著身下已濕的一塌糊塗的內褲,李紈只得紅著臉換掉了昨晚剛穿上的新內褲,偷偷藏在枕下。
賈蘭見娘有些愣神,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乖巧的用小手幫著李紈按揉肩膀。
李紈也能感覺出,自從宋清然做他先生以後,自己這個兒子比以前更懂事了。
猶豫了一下問道:“如果以後讓你跟著先生一起生活,你願不願意?”
賈蘭卻反問道:“娘不和我一起去嗎?”
這話又讓李紈面色一紅,還是說道:“娘當然陪你一起了。”
賈蘭這才高興說道:“當然願意,這樣先生不僅可以教我知識,也可以照顧娘了。”
遠去的宋清然自然聽不到母子這溫馨的對話,以及自己這個好徒弟優秀的助攻。
臨近遠行,他還有許多事要做,賈母、王夫人那邊都要辭行。賈府衛護情況也要巡查。
寧蓉兒聽說宋清然想從趙王府借幾名女護衛,便自告奮勇的說道:“趙王本就在邊關,王府中女眷也需要護衛,你們是親兄弟,關系又極為親密,你若開口想必趙王也會同意,只是如此一來,就會打亂趙王府原有的護衛體系,不如我從哥哥那借調幾個來,我們福威鏢局本來也有保護家眷的生計,如今這門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有許多身懷武技的女護衛閒著,讓她們進園中護衛便可,只是工錢得由你來出。”
宋清然答應下後,晚上又在床榻上用“棍子”狠狠教訓了這個胳膊肘向外拐的小丫頭,直到寧蓉兒求饒才算放過。
原本宋清然對寧蓉兒從福威鏢局借調過來的女護衛很是期待,想看看有沒有能同寧蓉兒一樣漂亮的。
可他還是低估了寧蓉兒的小心眼,或者說是女人的小聰明,一共來了六名,個個五大三粗,皮膚黝黑,容貌丑陋,其中有一個叫劉月湘的女子,快與宋清然般高,胳膊更快追上他的大腿粗了。
“操,這寧蓉兒,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宋清然只怕看多了會硬不起來。
不過這些女護衛武技還算了得,那個與宋清然般高,叫劉月湘的女人竟然能使著一杆長槍與劉守全對戰數百回合不落下乘。
二人停手後,劉守全喘著粗氣問道:“爺,你這是從哪找來的?也太凶猛了些吧。”
宋清然笑著努了努下顎,點向不遠處寧蓉兒的方向道:“蓉兒這丫頭老爹鏢局里的護衛。”
此時的寧蓉兒正拍著這女護衛的肩膀以示鼓勵。
“怎麼?看上這女護衛了?她叫劉月湘,回頭我給你說說媒。”
宋清然這話一出,嚇得劉守全臉都綠了,告了一聲“營中還有事”。
撒丫子的跑沒影了。
雖知宋清然是玩笑之語,可萬一成真了,他老劉這輩子就要活在陰影之中了。
難得見劉守全有怕的時候,倒把一旁的魏驚蟬笑的快要岔氣。
宋清然很滿意這六名護衛,如此一來,真有個別蟊賊能在園外三衛的眼皮底下溜進園中,也過不去這些女護衛的把守。
宋清然把剩余五名護衛都交給劉月湘統一管理,讓她安排好跟隨與輪值,就不再去管。
出了顧恩殿,宋清然先是去了王夫人的院子,本想辭行加親熱一番,可進了院子,趙姨娘、探春都在,宋清然看著這三個都曾在自己胯下輾轉相迎的女人,反而不好做太過露骨的事了。
畢竟她們都不知道,曾共用過一根讓她們體顫酥麻的肉棒。都有些擔心太過親熱反而會讓另外兩個起了疑心。
於是乎,宋清然一本正經的向王夫人辭行,讓她不必牽掛,最快年前,慢則年後必回雲雲,王夫人也端著架子聽宋清然說完,面不露色的點了點頭,回話道:“安心國事,家中之事及元春和寶兒的事,我作為母親及外婆,定會照顧周全。”
探春最為機敏,總感覺二人對話太過正經,有些不像二人平時的風格,如在平時,王夫人雖是岳母,也早就客氣的拉著宋清然坐下,姿態也會放的很低,畢竟宋清然王爺身份。
宋清然也會哄著王夫人開心,以體現晚輩的姿態。
可她無論怎麼去想,都不會聯想到,自己這個主母也曾經和她一樣,與宋清然赤裸相擁,肌膚相親,更甚至主動求玩求操,輾轉纏綿。
趙姨娘更是不敢表露半分,與平日一樣,只對宋清然請安問了個好,就規矩的坐在榻邊,低著頭不去看他。
反倒是探春,府中都知道她要嫁過去,表現的最是自然,眸中也有殷切的相思之意。
宋清然此時也發現太過正經,笑著拉著探春的手說了會兒女情長卻又不露骨的話,與三人閒聊許久才告了聲要去賈母那辭行。
或許都要遠行,薛姨媽、寶釵、黛玉都在賈母處,見宋清然進來,紛紛起身問好。
宋清然寒暄幾句,表明來意,也沒多停留。
黛玉看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寶釵,知道她的心事,自己後日隨宋清然一同南下,倒是不急著與宋清然說話,寶釵不同,平日里她一未出閣的千金小姐除非有事,輕易也不會主動上門來尋宋清然的,只能等宋清然偶爾來一次,以慰相思之情,可這次宋清然一走,又不知何時能再見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要知古時不如今日,有時只是一別,便會是永遠難見,又或是出現變故,錯過一段姻緣。
此時就看出黛玉良善的一面,平日里雖是牙尖嘴利,不時還會刺寶釵一句,當下寶釵的心事她能感同身受,便笑著道:“寶釵姐姐,你不是要到元春姐姐那幫姨媽尋一件御寒的狐領麼?”
寶釵感激的看了一眼黛玉,見她連眼中都無一絲嘲笑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一片清純,就紅著臉和賈母、薛姨媽告罪了一聲,走出了賈母的院子後,又快步追到門外。
可直到走出垂花門,也沒見到宋清然的蹤影,正有些失落,不知該向哪個方向尋去時,一個聲音從左邊傳來:“釵兒是在尋我嗎?”
“清然哥哥!”寶釵也顧不得矜持,一直走到宋清然面前一步距離才停下。
宋清然笑著牽過她有些冰冷的小手道:“隨處走走吧,順便看看府中的防衛。”
寶釵是有情飲水飽,只要能在宋清然身邊,哪怕去天涯海角也是願意的。
隨著宋清然一路走到後院,宋清然推開賈府後門,一名三衛親兵正守在門外,親兵對宋清然行一軍禮。
這親兵極懂規矩,見宋清然牽著一名女子,眼睛根本不亂看,垂著眼簾。
之所以行的是軍禮,因為宋清然自下過護衛命令,整個三衛便進了戰時狀態,一切以軍中禮節為准。
宋清然奇道:“吳雙?今天你當值?”
名喚吳雙的親兵沉聲答道:“回將主,王將軍命卑職帶隊,在此處布哨。後門臨街,雖然常鎖,但也算是一處進入重地。”
宋清然點了點頭道:“就你一人?”
吳雙回道:“今日輪到我值明哨,還有一隊暗哨就在不遠處,只要我有意外,五息內就能趕來。”
宋清然聞言點點頭,道:“還行,小心也不為過。常駐的編制正常駐兵在院中,不過現在還不用,白天也不用設明哨,夜里再設。另外,我走後,外面街道也要加強防護,也要設暗哨。”
吳雙沉聲道:“陳林海已經帶人在街角布哨。”
宋清然輕聲笑了笑,道:“好,安排的很細,那你一會回去休息吧,夜里再布哨。也別在這里了,萬一府中的人經過,會唬著人家。”
“喏!”
吳雙一捶胸口,行了軍禮,從後門轉角回到三衛設在這的據點。
寶釵等吳雙身影消失後,才說道:“這人長的好高大魁梧,就是隨清然哥哥一起大戰二百胡人的嗎?”
宋清然笑著才對寶釵道:“此人在我三衛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好手,不止在京師隨我與胡人作戰,當年我在廣寧時,他就跟著我,我在彰武縣被圍時,就是他一人獨殺六敵,彰武縣一戰被記首功,回到京師重建燕王三衛時,就跟了我。”
寶釵輕輕抿了抿口,看著宋清然道:“有這些虎賁之士護衛清然哥哥,寶釵放心多了。”
宋清然笑著點了點頭,對寶釵道:“這次南下,他不隨行,上次與胡人一戰,肩頭中了一斧,我放他半年假讓他養傷,他二個月就歸營了,所以這次讓他留守,護衛你和元春她們的安全。”
宋清然邊牽著寶釵的手順著院中小路隨意走著,邊接著說道:“所以日後要是無意中撞見了他,也不必驚慌。三衛對於王府而言,是親兵也是家人,他們的性命與燕王府是一體的。若遇到突變之難事,也可讓人前來喚他們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