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黑爾機場。
溫見月百無聊賴地站在出口處接機,舉著牌子等候著,上面寫著大大的“李翊”兩個漢字。
她正在和和孟禾激情聊天,八卦著隔壁院某系草和系花的愛恨糾葛的愛恨糾葛,忽然,一條煩人的消息彈窗跳了出來。
Loki:我下飛機了,等我~
唉,可算把他等來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厚實的人向她走來,對她揮了揮手。
“好久不見。”溫見月對他說。
李翊把自己裹了里三層外三層,溫見月很佩服他的先見之明,但穿成這樣她是真的差點沒認出來。
一年多不見,他算是徹底脫離了之前的中二之氣,看起來更加隨和了。
“這什麼鬼天氣啊。”李翊抱怨了一句。
“習慣就好。”
在強風的吹拂下,他們聊著這一年多來各自發生的事,李翊又說他畢業後要回A市工作,到時候他們可以再聚。
溫見月只能勉強微笑。
後來,他突然嘀咕了一句:“要是莊靜雯來了保准得給你分析一遍芝加哥氣候如此的原因,這熊熊燃燒的文科生之魂啊。”
沒頭沒尾的一句。
溫見月笑不出來了。
“她失戀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溫見月一哽,她還真不知道。
“什麼時候的事?”
李翊想了想,“嗯……兩周前。”
怎麼最近很流行愛恨情仇復合分手的戲碼嗎?她剛才才跟孟禾八卦完周懷質與他們系花的愛情故事,真真是狗血又矯情,簡直能寫一本小說了。
溫見月又想起來一事:“當時你不是說你失戀了嗎?”
“我和他那是和平分手,也沒什麼可傷心的,莊靜雯嘛……可惜了。”
算算也有一年多快兩年了,確實,很可惜。
兩人到了芝大,溫見月領著他逛了一圈,李翊嫌棄這學校太小了,但還是很誠實地拿出手機拍照,邊拍邊問她這些都是什麼建築。
溫見月對建築風格沒什麼概念,古典一些的統統都說哥特式建築,好在李翊對此也沒什麼興趣。
好看就完事了。
他們在Main Quad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溫見月還是沒忍住,拿出手機打開莊靜雯的朋友圈,翻到兩周前的動態,分享了美食,看起來一切照常,無事發生。
原來不是所有人的分手都是要死要活的,甚至於十分平靜。
可偏偏就是這種不聲不響,有時更令人折磨,像鈍刀子割肉,不至於很難受,但會難受很長一段時間。
她又打開和莊靜雯的聊天界面,發現已經不顯示上一次對話了,再翻翻聊天記錄,也終是一片空白。
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原來她們之間也是……說散就散。
“喂,這什麼情況,今天不是周末嗎?”
李翊的聲音把她從自己的思緒中扯出來,她看了看周圍,嗯,有拿著筆記本電腦敲數據的,有看著厚厚的數學書的……像他們這樣閒散聊天的人,看起來還真是格格不入。
“習慣就好。”
“噫,受不了,快帶我走。”
溫見月尋思著快到飯點了,想來想去還是帶他去了中國城,畢竟火鍋是真的好吃,她已經愛上了吃辣。
李翊還順便買了幾本國內的流行小說送給了她,讓她偶爾也放松一下。溫見月謝過之後也接受了他的好意。
李翊想去看密歇根湖,溫見月想想也不遠,就和他去了。
他們沿著濱湖的綠道散步,感受著溫暖的陽光和從湖面吹來的涼風,周圍有不少人也來休閒,其中不乏很多華人。
李翊猶豫了好久,才試探性地開口:“這個,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就直說單純的好奇而已。”
“你問吧。”
“就是,那個,你和……他,目前是什麼情況?”
溫見月一瞬間就明白那個“他”指的是誰,扭頭看著有些局促的李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們很好。”
“啊,哦……”
“你到底想問什麼?”
“也不是想問什麼吧,就是覺得太難以置信了,理論上講,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什麼理論?”溫見月皺眉。
“韋斯特馬克效應。”
溫見月點點頭,“我知道。”
自從她發現自己那點不可告人的心思以後,她就很在意各種這方面的東西。
她偷偷上網搜索這方面的資料,學到不少心理學效應,有些確實能解釋她的一些心理。又悄悄地看了一堆亂倫文學作品,能引起共鳴的卻不多。
後來她去了一個匿名的網絡社區,刻意尋找之下發現了一些很隱晦的討論帖。
有像她一樣迷茫不知所措的,有分享自己經歷的,有寫各種建議和忠告的……
她認認真真地看完了幾乎所有的帖子,看到他們或難過或開心,有人說,長大後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心思就淡了;有人說,在一起後壓力實在太大了,最後分手了;還有極少極少的人說,他們很幸福……
她這才知道,原來不止她一個,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和她一樣在黑暗中獨行的人,血緣這份原罪依然阻擋不了最純粹的愛。
他們不會有後代,他們也不會妨礙公序良俗,他們不會傷害別人,他們沒錯。
如果非要用什麼生物學、心理學的理論來解釋他們這種感情的起源,她想了想,“遺傳性性吸引?”
“可一般是要分開很久之後才會……吧?”
“再加上戀父情結呢?”
“這……”李翊沒想到她會如此坦誠。
“有什麼奇怪的,人和人本來就不都是一樣的,你可以用一個定理概括大部分人,可總會有例外。就像是做數據統計分析時,我們總會觀測到一兩個極端或者異常的值吧?比如青梅竹馬,有的想你和莊靜雯一樣只是很好的朋友,有的卻能在一起啊。”
李翊點點頭,忽然發現自己還是有些想當然了。既然話已經說開,他就干脆直接問:“那他要是一直不接受你怎麼辦?”
溫見月沉默了一會兒,篤定的道:“不會的。”
“這麼肯定,為什麼?”李翊有些驚訝。
溫見月幽幽地望著湖面,忽然笑了笑,語氣莫測,“因為我算計他。”
“什麼意思?”李翊懵了。
溫見月看向他,“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父母不要投入太多的愛在孩子身上,因為孩子終會長大,離他們而去,而只有愛人才能相伴一生。”
“而他完全反著來,耗費了大半輩子心血在我身上,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他已經沒有辦法再愛上其他任何人了,他已經離不開我了,你明白嗎?”
“或許我直接告訴他,他還會不相信,可一旦我離開了,無論多久,他會明白的。說到底,他也是個缺愛的人,所以他不會拒絕我。這些他潛意識里都明白,只是醒悟的時間早晚問題。”
“而且,他是最見不得我傷心難過的,他只能妥協。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邪惡?”她的笑中帶著點陰郁,聲音聽起來卻無比輕松。
“不,只是覺得你看得很明白。”李翊眼皮跳了跳,這簡直就是把人家的路全部堵死後,在人家面前挖個坑讓他自己跳下去。
無論怎樣結果都是注定的,他只能跳下去躺平了,無非是掙扎多久的問題。
“那你對他的情感呢?也是這樣嗎?”
她點點頭。
“離開了就活不下去?”李翊皺眉,這簡直就是對新時代獨立青年的當頭一棒。
“能活下去,”她遠眺湖面,眼神又虛無縹緲起來,“但也僅僅是活著。”
真是令人費解的感情,他大概這一輩子都不會擁有或者理解。
“謝謝你啊。”她忽然又對他道謝。
“謝什麼?”李翊一頭霧水。
“有些話憋在心里也挺難受的,幸好還能說給你聽。”
“老朋友嘛,謝什麼。你怎麼不把這些話和他說說呢?”
“在他心里純潔無害的人設還是有必要保持的!”
李翊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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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獸上(一千珍珠微h)
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溫堯推開了家門,看到玄關處多了一雙漂亮的板鞋,他心里一動,女兒回來了。
果不其然,剛走到客廳他就看到了沙發上毫無形象癱著的溫見月,正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劇。
“爸爸,你回來啦。”溫見月扭過頭來,笑眯眯地看著他。
“嗯,高中生活適應的怎麼樣?宿舍住得還習慣嗎?”他邊問邊坐在了她的身旁。
溫見月朝他的方向挪了挪,靠在他的肩膀上說:“節奏好快,勉強跟得上吧。室友們人都挺好的,每天晚上嘮嗑可有意思啦。”
他勾唇一笑,順勢把她摟進了懷里,在她耳邊問:“那你有沒有想我?”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溫見月有些不太自然,微微偏過頭,看著他的笑臉,也笑著回答:“當然想啊,所以我一放學就馬上回來了,都沒跟他們出去玩呢。”
“乖孩子。”溫堯摸摸她的頭,把她按在懷里,讓她感受自己胸膛內跳得有些快的心跳。
溫見月掙扎著想要離他遠點,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以前他從沒這麼抱過自己。
或許有過吧,可那已經是她很小的時候了,現在她長大了,怪難為情的。
“怎麼,才一周就跟爸爸生分了?”他戲謔著說。
“沒有!”她否認,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還特意摟住了他的脖子。
怎麼可能生分呢,就是有些奇怪。可具體哪兒奇怪,她也說不出來。
他滿意地再把她抱緊了些,嘴里卻說著:“看來是真生分了,這麼緊張,心虛了?”
溫見月瞪大了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可她心虛不是因為這個啊,但如果就對他說什麼“你離我太近了太奇怪了你走開”之類的話,聽起來倒確實像是生分了。
她一時之間陷入了矛盾中,最後只能沮喪地問:“那……我該怎麼辦?”
“不是沒有補救的機會……”溫堯情不自禁地撫摸上她的臉。
她被他眼里的洶涌復雜的情緒震住了,臉頰隨著他的輕撫逐發熱變紅起來,結結巴巴地問:“怎,怎麼補救?”
溫堯靠近了些,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成為爸爸最親密的人……”
像是被他的熱度燙到了,她輕輕顫抖著,但也有些疑惑不解:“可我們不就是最親密的人嗎?”
溫堯看著一臉天真的她,按耐住心中的蠢蠢欲動,耐心地解釋:“不夠,遠遠不夠。你是爸爸最重要的人,最愛的人,可我卻不是你的,即使現在是,以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拉住她的小手,“皎皎,想和爸爸再親密一點嗎?”
“好啊。”她沒想太多,能和爸爸多親密些總歸是好的,可是,他們之間還能更進一步嗎?更進一步之後又是什麼呢?
溫堯竭力克制住自己的狂喜,手指有些顫抖地撫摸著她的唇瓣,低沉著嗓音問她:“皎皎,爸爸愛你,你愛爸爸嗎?”
她被他忽然熱切起來的眼神和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遵循著自己的真心,說:“愛的,皎皎很愛爸爸。”
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溫熱的唇貼在了自己的額頭,接著是臉頰,最後在嘴角。
不知為何,心髒開始狂跳不止,臉上被他親過的地方也開始發紅,她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溫堯捧住她的臉,輕輕地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紅唇,又軟又嫩,比夢中的觸感不知美妙了多少。
溫見月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意識到他做了什麼後,忽然瞪大了雙眼,呆呆地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龐。
“爸爸……”她驚愕不已,雖然是父女,但他們之間好像也不能嘴對嘴親吧?可他做地是那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她有些懵。
話都沒說完,他就強勢地吮吸住了她的唇,舌頭鑽進了她的口中,撬開她的牙關,找到那條丁香小舌,狠狠地舔舐著,搜刮著每一處津液。
溫見月被他吮得舌頭發麻,雙手抵住他寬闊的胸膛,直想推開他。
她不知道爸爸今天發了什麼瘋又或者撞了什麼邪,居然這樣親她,這樣的他簡直太可怕了……
可一個嬌弱的未成年女孩怎麼能推開常年健身的成年男人,溫見月反而被他撲倒在沙發上,怎麼反抗都沒用。
成熟男人的雄性氣息包圍著她,混雜著讓她安心的熟悉氣息,她漸漸放棄了掙扎,反正也沒用。
可是他吻得又凶又急,溫見月不一會兒就感覺有些氣短,只能用舌頭戳戳他的舌頭,表示自己快不行了。
溫堯稍稍放開她,卻也還是貼著她紅撲撲的臉,曖昧地笑她:“鼻子不用,放那兒當擺設麼?”
這個問題溫見月沒辦法回答他,因為她只顧著大口呼吸新鮮空氣,腦袋暈眩,渾身發熱又酸軟,跟發燒了似的。
“你……你怎麼能這樣……”她欲哭無淚。
“怎麼不能?”
“不是只有談戀愛了才能親嗎……”
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解釋,溫堯哭笑不得,這傻孩子是戀愛漫畫看多了嗎?
“那你想和爸爸談戀愛嗎?”
她有點懵,這個行嗎,怎麼聽起來這麼詭異?
他看出她的疑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蠱惑般地說道:“爸爸愛你,你也愛爸爸,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可是,這不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你剛才還說愛爸爸的,騙我?”
“沒,沒有。”她還是下意識否認,可具體哪兒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
趁她還在暈暈乎乎的,溫堯湊近了些,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那剛才爸爸親得你舒服嗎?”
濕熱的氣息和性感的聲音讓她微微顫抖,不禁縮了縮脖子,耳朵和脖子完全紅透了,她忘了之前的話題,只想起了那個霸道凶狠的吻。
“喜歡嗎?”他含住她的耳垂。
她腦子更暈了,她有些害怕他的失控,但他的吻,她並不排斥。
聽著兩人都有些不太正常的心跳,溫堯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於之前那個迫切的、帶有濃重占有欲的親咬,這次他緩緩地舔著她的唇,舌尖又滑過一排排牙齒,與她的小舌共舞,吃掉她香甜的津液,輾轉糾纏,溫柔繾綣。
溫見月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沉浸在這個纏綿悱惻的吻中無法自拔,也不去想這樣到底對不對,反正爸爸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可情況恰好剛剛相反。
溫堯的手已經撫摸上了她柔軟細嫩的腰,另一只手拉開了她校服的拉鏈,手掌隔著T恤復上了那兩只可愛的小白兔。
怎麼還是這麼小?他想。
身下的女兒卻像是如夢初醒般看著他,臉紅得能滴出血來,馬上側了身子不給他摸,結結巴巴地說:“不,不要……”
“要的,不想跟爸爸做最親密的人嗎?”
“可剛剛……不是已經……”
難道親了她還不夠?那他現在是在干什麼?
“親哪兒夠啊,還有更好的……你一定喜歡。”他緊緊地盯著她,眼里濃重的情欲仿佛要將她吞噬。
“那是什麼?”她好奇地問。
“乖皎皎,爸爸教你。”
溫堯將她抱了起來,往自己的臥室走,沙發上可不適合他們的第一次。
看著這朵養了十幾年的嬌花終於要被他拆吃入腹,他興奮不已。心里仿佛有一千萬個小魔鬼在舞蹈,叫囂著要把懷里的天使吃掉。
他可真是禽獸啊,居然要和自己未成年的親生女兒做愛,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他在心里唾棄自己。
可他忍不住了。
再忍下去他會先瘋掉。
他還記得那個錯誤的開端,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兒委屈巴巴地要和自己睡,說怕打雷睡不著。
那時他還是個正常的父親,覺得有些不妥,但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還是心軟了,讓她上了床。
小小的身體一下撲在了他的懷里,害怕得瑟瑟發抖,他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他也很快就睡著了,但做了個奇詭的夢。
夢里他和一個女人滾床單,那女人又小又軟,像只毛茸茸的小動物似的,十分好摸。
身材跟“火辣”二字八竿子打不著,但無一處不軟,無一處不嫩,真想操她。
他迷迷糊糊醒來,感覺還是早晨,今天又不用上班,懷里還有個美人,如果進行一場完美的性愛就再舒爽不過了。
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
沉睡的少女正背靠在自己懷里,小臉微紅,睡裙已經被他撩了起來。
他的手抓住了她胸前尚且剛剛發育的嬌小的乳房,拇指和食指甚至還在無意識地揉捏著挺立的奶尖。
他的孽根此時堅硬不已,隔著棉質桃粉色內褲直直地戳著她的小屁股,欲望的前端甚至還滲出些液體來。
旖旎的夢全醒了,他出了一身冷汗,僵硬地離她遠了一些,心中全是不可置信和極度震驚。
他居然,對養了十多年的親生女兒起了生理反應,甚至還做了個與她有關的春夢。
那年,她才十四歲。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溫堯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戀童癖,可看到別的女孩甚至是身材火辣千嬌百媚的女人時,他的內心毫無波動。
為什麼偏偏是她?
看著她一天天長大,從原來的稚嫩到青澀,身體漸漸發育,整個人出落得水靈靈的。
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樣叛逆,乖乖巧巧的,每天好好學習,腦後跳來跳去的馬尾和青春少女獨有的芬芳讓他心猿意馬。
好可愛,好想操。
他發現自己對她的用詞越來越過分,對她的意淫也越來越變態。他不明白,為什麼她的每一處都能如此契合他的心意,仿佛就是為他而生一樣。
他想把她嚇得不知所措,扒了她的衣服,用自己的肉棍狠狠地插進她的小穴,咬破她的嘴唇,把她操翻,把她操哭,讓她求他放過自己。
光是想想就讓他興奮得顫抖。
不行,他不能傷害她,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
有段時間他一度想去看心理醫生或者精神科,但又怕自己被送進精神病院甚至監獄後沒人能好好照顧她,她可不好養活。
終於,他逐漸接受了自己是個變態和禽獸不如的東西,一邊站在道德的高地指責、唾罵自己,一邊又忍不住肖想她。
他一直忍啊忍,想著她實在是太小了,萬一被自己玩壞了該怎麼辦?
可她上了高中後要住宿了,每到周末才能回家,他以前還從沒離開過她這麼久的時間,心中有些恐慌。
沒錯,他發現自己離不開她了。
也就短短五天時間,他覺得度日如年,難以忍受。他怕他的寶貝被哪個乳臭未干的混小子挖了牆角,想著要不要干脆先下手為強算了……
終於,他以愛的名義蠱惑著她,讓她跌入自己的懷抱,從此不能逃離。
他當然愛她,可惜她現在還不能理解。
他也知道她愛他,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愛。
沒關系,日子還長,他可以慢慢教她。
溫堯近乎虔誠地把少女抱在了床上,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帶著點害怕和好奇,像一朵嬌花一樣任君擷采。
他屏住呼吸,脫去她的外套,緩緩掀起那件白色T恤,露出她白皙的皮膚,往上就是她白色蕾絲邊的可愛內衣,非常讓人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他伸手撫了上去,隔棉料不太真切,但很軟,他又去解開她背後內衣的扣子。
“不行!”她伸手去擋他。
“嗯?”
“莊阿姨說了,不能讓人碰我這里。”她義正言辭地說。
都這個時候了才醒悟過來?
晚了。
“沒關系的,我是爸爸,不是別人。乖,皎皎寶貝,讓我看看你……”
語氣還是溫柔的,但動作已經十分強硬,他一只手就把她兩只小手抓在了一起,另一只手解開扣子,終於觸碰到了那軟軟的兩團。
溫見月羞極了,感到他溫暖厚實的大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雙乳,一股如同電流般的酥麻直擊心髒。
她想起來莊阿姨說過,如果有不法之徒要對她們動手動腳,要趁其不備,攻其下路。
於是她用膝蓋輕輕地頂了頂他的下面。
果不其然,他發出一聲悶哼。
溫見月有些吃驚,還以為自己力氣太大弄疼了他,果然男人的那個部位是這麼脆弱的嗎?
她有些擔心地問:“沒事吧?”
溫堯眼神一暗,卻笑著搖搖頭。這丫頭對情事毫無了解,自然不會主動挑逗他,那麼就是把防身術用到他身上去了,但好歹還算有點良心。
他繼續揉捏著她的奶子,力道剛好,不輕也不會太重,感受著那柔軟的一團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
好舒服……
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意識也逐漸混亂,下身好像有一股熱流流過,她難耐地夾緊了雙腿。
看到她的動作,溫堯心里的欲火燒得更旺盛了。
還真是個敏感的小丫頭。
衣冠禽獸下(珍珠一千h)
溫見月想到了一幅畫面:一只大狗正舔著自己的骨頭。
嗯,目前的情況是,爸爸是那只大狗,她是那根骨頭。
爸爸一邊親她的脖子,一遍揉著她胸前兩團乳兒,奇怪,平時她自碰到要麼沒感覺要麼就有些脹痛,為什麼他摸的時候自己那麼舒服?
而且……身體下面也好奇怪,濕乎乎的,不會是她尿了吧,可感覺又不像,難道是來月經了?
她扭了扭身子,緊張兮兮道:“爸爸,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溫堯心里一緊,停下了動作,脫掉她的校褲,卻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一片紅色,反而……濕得不行。
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濕潤的內褲,手指沾上了些水,亮晶晶的,給她看:“皎皎,你沒有來月經,這是……你想要了。”
要?
要什麼?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剛才碰到那里時,仿佛有一陣電流通過身體,直擊心髒。
這種陌生而刺激的感覺讓她害怕,她想變回正常,但是下面好像流的更多了……
“想要快樂嗎?”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什麼快樂?”
他沒回答,雙手攏著她的兩只乳房,輕輕地吻了上去,正吻在那顫顫巍巍的乳尖上,隨後便含住了它。
“啊……”她驚呼。
爸爸為什麼要吃她的奶啊,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又舔又吸,又不能吸出奶水來……可是,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他吃完一邊又去含住另一邊,溫見月看見那一邊的乳頭被他的嘴弄得發紅,還殘留著他晶瑩的口水。
太羞恥了!
她干脆閉上了眼睛。
可是身上的感覺卻更加明晰,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爸爸的舌尖在圍著她的乳頭打轉,時不時舔弄幾下,再用力吮吸著。
“嗯……”她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小貓似的叫了出來。
他抬起頭,又往她雙腿之間看去,手緩緩向下,勾起內褲的一角准備往下拉。
“不要!”她趕緊把自己縮成一團,眼里滿是驚恐。
“乖,皎皎,爸爸會讓你舒服的……”
他努力放輕了語調,不讓自己猙獰的面容嚇到她,像是剝蝦般除淨她的衣物,打開她的身體。
溫見月眼眶一紅,淚汪汪地推著他說:“爸爸,不能這樣,你快起開!”
太過分了,居然脫她的衣服,還摸她親她,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他完全不知道,但肯定會比這更過分。
眼前的女兒哭得慘兮兮的,溫堯心里升起點憐惜,可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卻是變態般的凌虐欲。
好想,看她哭得更慘一些,最好是在他身下被他操哭,那場面,一定很美。
他又去親她,道貌岸然地安慰:“寶貝,爸爸會讓你舒服的,相信爸爸好不好?”
溫見月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神里似乎是充滿了柔情,飽含了愛意,還有很多只露出一絲的復雜情愫,她看的一愣。
眼神總歸是不會騙人的,而且,他可是她爸爸呀,怎麼會騙她,怎麼會做傷害她的事情呢?
溫堯看她呆呆愣愣的,不禁失笑,分開她的雙腿,終於看到了那做夢都在渴求的花穴。
女孩的身體還沒發育完全,陰部的毛發很是稀疏,此時已經全部被淫水打濕。
陰唇嬌嫩無比,泛著情欲的粉紅,前端中間就是她敏感的陰蒂,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
“啊……”她如夢初醒般叫出了聲。
看著爸爸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下體,還用手弄來弄去的,她羞憤難當,可下面一陣暖流經過,水反而流的更多,這太羞恥了。
可她完全拒絕不了,因為,她竟然真的感覺到了他說的舒服和快樂,在他變著花樣的挑逗下,她濕得一塌糊塗。
他放過敏感的陰蒂,眼熱地看著下面那條小縫,手指試探著滑了進去,果然又濕又窄。
層層媚肉蠕動著將他的手指緊緊絞住,他往前推了推,溫見月的身體跟著重重一顫。
溫堯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狹窄的甬道被拓展開了些,他一邊按壓刺激著敏感的媚肉,一邊伸進去了第三根手指,惹得女兒嬌喘連連:“啊……爸爸……別弄了……好脹……”
他的手指也被她下面那張小嘴咬的難受,甚至有些發疼。
他的額頭滲出些汗,手指緩緩抽送起來,雖然下身已經硬的要爆炸,但他還是忍著給她擴展,不然一會兒捅進去時可有她疼的。
溫見月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陌生又新鮮,刺激又興奮。體內初生的欲望被他一點點喚起,快感逐漸累積,終於,在達到頂峰後猛然釋放。
“啊啊啊……”
一陣呻吟中,她顫抖著高潮了。
溫堯看看自己沾滿淫水的手,無奈嘆氣,她還太小了,自己不過隨便弄了幾下就讓她泄了身子,看來以後還得慢慢調教。
溫見月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陷進了棉花里面,渾身舒爽又無力,她怔愣著回味了好一會兒,卻看到爸爸正在脫衣服。
以前也不是沒看過,但如今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溫見月有些臉紅,當他開始脫褲子時,溫見月趕緊閉上了雙眼。
“怎麼不繼續看了?”他的聲音含笑。
才不要!
看了會長針眼的!
不對,他都看過自己了,為什麼她就不能看他?這豈不是太虧了?
於是,溫見月做賊般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爸爸最隱私的部位。
嗯,怎麼說呢,除了更大一些,跟生物教科書上的圖差不多嘛。雖然知道男的都會有這個東西,但是一代入爸爸的臉,她就覺得很奇怪。
溫見月在這頭盯著那玩意兒,腦海里把它和解剖圖上的結構一一對應起來;溫堯在那頭呼吸不穩,被女兒盯著的下體的感覺太過刺激,他甚至想直接撲倒她。
“看夠了嗎?”溫堯沙啞著聲音。
溫見月紅著臉別過頭去。
“乖,看夠了就過來摸摸它。”
她才不要摸呢!
可好奇心害死貓,她有些心癢難耐,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把手伸過去。
說實話,在她的手碰到龜頭的那一瞬間,溫堯就想射了。
他好不容易壓下去這種欲望,用蠱惑的語氣說:“皎皎,這可是爸爸的大寶貝,只有你一個人能摸哦。”
“誰稀罕啊。”嘴上是這麼說,可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得意?
她毫無章法地亂摸,感受到莖身的青筋,居然還跳了跳,她更好奇了,又去摸下面兩個囊袋,甚至用手捏了捏。
“好扎手。”說的是他的陰毛,又硬又粗。
溫堯眼神更暗了些,心里忽然生出一種更齷齪的想法,他說:“你含含它。”
“啊?”她不明白。
“用嘴,含住它。”溫堯甚至感覺這句話不像是自己說的。
“不要。”好奇怪。
溫堯滿腦子只有那個想法,根本聽不見她說了什麼,或者說她說了什麼也根本不重要,他按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她的嘴靠近了那東西。
“張嘴。”他的聲音低沉嚴肅。
溫見月一瞬間想到了他上課時的樣子,下意識聽話地張開了嘴,接著,那根東西就杵了進來。
她腦子里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淡淡的腥氣充斥著口腔,龜頭前端分泌出的液體沾到了她的舌頭上,她下意識一舔。
接著,那根東西不受控制地一抖,一股濁液噴了出來,盡數灑落在她的口中,濃重的精液味讓她直犯惡心,她感到頭上的手似乎僵住,趕緊抬起了頭。
“咳咳……”她咳嗽著,看到爸爸一臉呆滯,一副難以置信和備受打擊的樣子,她有些疑惑。
溫堯沉默著,臉色不太好。他居然被她口射了,還是秒射,還是在她沒做什麼只是舔了舔的情況下。
畢竟不是在夢境,而是在現實里,親眼看到女兒含住自己的肉棒,這畫面實在是太過刺激,而且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爸爸,你沒事吧?”溫見月小心翼翼地問,明明是自己被他欺負了,怎麼他還一副生無可戀樣子啊?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對不起。”他摸摸她的頭,難得有了一絲愧疚之心。
但下一刻他就發現,女兒眼角泛紅,嘴邊還殘留著一點白色的液體。可她的眼神是那麼純潔澄澈,真是又純又欲。
“你……吞下去了?”聲音里夾雜著她聽不出來的危險。
“我不是故意的……”她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撓撓頭,隨後氣鼓鼓地又控訴:“還不是你太過分了!我都說了不要了!”
他感覺那孽根又硬了起來。
她真的能有本事把他逼瘋。
“那我們玩點別的?說好了讓你爽的。”
“什麼別的?”
他把她抱住,肉棒頂了頂她的下體。
“皎皎,第一次會有些疼,你忍著些,後面就好了。”他耐心地哄著。
溫見月還搞不明白那東西到底是干什麼的,想到他之前做的事,腦袋突然開竅,結結巴巴地猜測道:“你,你不會是要把它……塞進去吧?”
溫堯點了點頭。
溫見月震驚,看了看自己的嬌小的臀部,那麼大個東西捅進去,她會不會直接沒命啊?
她白著臉搖搖頭,拒絕道:“不行的,我不行的。”
說完就掙開他想爬下床。
上了他的床還想逃?
溫堯輕輕松松把她抓回來箍在懷里,在她耳邊輕柔地說:“別怕,皎皎,女人的孩子就是從那里出生,你不知道嗎?這可比剛出生的嬰兒小多了,當然能進去。”
溫見月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乖,你就給爸爸吧,爸爸現在可難受了,那東西疼得厲害,要你它才能不疼。”
男人何曾用過這麼柔弱甚至哀求的語氣對她說過話,她一時心軟,問:“你很難受嗎?”
“對,我難受的要命。”
“哦,那……那好吧……你輕點。”
溫堯等的就是這句話。
“疼的話就咬我。”
他吻了吻她,手扶著陰莖抵住了花穴口,用力一頂,龜頭勉強擠了進去,可還是卡住了。
雖然剛才用手給她擴張過了,但三根手指還是比不上肉棒的粗,它卡在那里,進路艱難。
溫見月差點哭出來,這跟剛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小穴才被打開了個口,她就有些疼了,真不知道完全插進去她會不會血濺白床。
長痛不如短痛,拖下去更難過,溫堯心一狠,直直地捅了進去。高潮後的小穴足夠濕潤,不至於干澀而傷到她,但還是緊得要命。
“啊!好疼!”她哭出來,尖叫著。
撕裂般的疼,仿佛被人從下面劈成了兩半,異物侵入的感覺一點都不好,身體本能地排斥著。
“你騙人!這哪里是一點痛啊!你快出去!”
出去?不存在的。
開弓沒有回頭箭,溫堯也難受的緊,肉棒被狠狠擠壓著,他也疼,聽到她這話反而有些想笑。
他只好吻住她,手開始撫摸著她,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引起一陣陣情潮。
吻過她的脖子、肩膀,含住她的乳兒,用舌頭舔舐。
又去撥弄著讓她達到過高潮的陰蒂,為她轉移、化解著下體的痛感。
溫見月還在哽咽著:“嗚嗚嗚……我不要了,你難受就去找別人吧,你弄的我也好難受啊……”
溫堯皺眉,隨後又明白過來。
這可憐的小丫頭根本不知道男人和她做這些事到底意味著什麼,更何況對象還是她的親生父親,恐怕是把這當成隨隨便便的事情了吧?
敢情他之前和她說什麼親密關系都白講了!
他惱怒著開始動了起來。
雖然有愛液的滋潤,但成熟的男人和青澀的女孩是那麼的不匹配,從年齡到心理再到身體,一個太大,一個太小,很難同時從中獲得快感。
溫堯雖然快被她夾射了,但不想和她的第一次就這麼草草結束,想到居然被她一瞬間口射了心里又憋著一股氣,繃著額頭的青筋,強忍著爆發的欲望,緩緩抽插。
溫見月只感覺到脹痛,那種被人撐開的感覺十分難受,可她又哭又鬧後男人根本不搭理她,她也只能忍著。
疼痛很快變成麻木,她只期望他能早點結束,不然她都不知道明天還能走不走得了路。
他的嘴和手還在作亂,溫見月感覺那些麻木好像也隨之化解,伴隨而來的是細細密密的酥麻。
他動作很慢,極大地延長了那種酥麻的感覺,她感受到了,一種由內而外的興奮與刺激,仿佛全身的細胞都在暢快地呼吸,愜意又快樂。
溫見月漸漸迷亂,眼里聚起朦朧的水汽,臉上泛起情欲的緋紅,在溫堯的眼里,她就像一朵正在綻放的嬌花,青澀與嫵媚交織,介於兩者之間的狀態,讓人意亂神迷。
他知道,她來感覺了。
他緩緩加快了速度,小心地釋放著自己大肆抽插的欲望,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腿,九淺一深地撞擊著。
不過這很快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夢中他可是想怎麼作弄她就怎麼作弄她,那些變態下流的想法在她身上試了個遍,這些年來心里最肮髒的欲望通通在夢里的她身上發泄出來。
他加重了力度,對她說:“快叫爸爸。”
“嗚啊啊……爸爸……你輕點……疼……”
她又開始哭,可他更興奮了,加快了速度。
感到他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才第一次嘗到情愛滋味的她實在受不了,渾身顫抖。
沒過幾下,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如同坐上雲霄飛車般的刺激,她尖叫著泄了出來。
花穴噴出大量的淫水,高潮後的甬道更是濕潤緊致,她受不了他衝撞的刺激,哭喊著:“我不要了……你快停下來……”
殊不知,她看起來越是可憐,哭得越狠,只會讓他越想操死她。溫堯繼續大開大合地抽插著,對她的拒絕充耳不聞。
看看眼前的景象,女孩眼淚汪汪,口中的呻吟聲已然嘶啞,身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各種各樣的痕跡。
下身交合處,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她紅腫的小穴,淡紅的血和淫水混合著被拍打,淫靡不已,一副被凌虐的可憐樣。
更不用說她還是自己的女兒,才十六歲的年紀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拐上了床,同他做著這些大逆不道、泯滅人倫的事情。
啊,想想都好興奮,他可真是個禽獸。
不,連禽獸都不如。
他腰眼一麻,狠狠地一個衝刺後,抵著她的花心射了出來,濃濃的白精被他堵在花穴里。
女孩被他這深深的一頂和滾燙的精液激得一哆嗦,又高潮了。快感太過強烈,她體力耗盡,又受了如此巨大的刺激,承受不住後暈了過去。
他心疼似地摸了摸她的臉,又吻了吻。
不耐操的嬌氣包。
他神經質般地笑了起來。
終於,終於是他的了。
他看著她平坦的小腹,瘋狂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要不,別給她吃避孕藥了。
搞大她的肚子,讓她懷孕,給他生個孩子。
這樣,他就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了——
由於男主太過變態和禽獸,作者菌看不下去了,於是給他安排了鐵窗淚結局!!!
讓我們祝賀他!!!(震聲)
溫堯:我這……要判幾年啊?
法官:累了,不審了,死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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