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看似華容貴軀、高潔冷性,其實內心極不正經,常常女扮男裝到勾欄聽曲。
閨苑中,甚至偷偷藏著春宮畫仿本,例如《鴛鴦秘譜》《風流絕暢》《青樓景》,其中她最中意《熙陵幸小周後圖》。
此《小周後圖》描繪一段非常綠帽的故事,大名鼎鼎的南唐後主、千古詞帝李煜,被宋太祖滅了國,連同皇後小周後被擄為俘虜。
至趙光義年間,其觀小周後容貌絕艷、神采端靜,且節烈忠貞,心起曹賊之癖。
趙光義以李煜性命安危,強迫小周後入宮,對其百般淫辱(美名曰行幸),並令宮廷畫師描繪奸淫盛況,將小周後的屈辱、李煜的悲痛刻在史書中,萬世傳唱。
(亞子:老祖宗玩的還是花,ntr本領先東瀛五百年,其實宋蒙滅金時還要個更絕的《嘗後圖》,直面意思品嘗皇後,堪稱千古第一淫圖。)
白霜初次觀賞《小周後圖》時,被這橫刀奪愛的方式震撼,看得是心髒砰砰亂跳,從此覺曉奇異癖好。
她亦對春宮中男女歡愛交媾的方式好奇,雖常常上青樓,但最多也就聽曲斗詩,尚未親眼目睹真人性交。
如今那奪妻辱夫的事跡,竟然真的發生在身邊,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林蘇和沐晴雪雙雙失身,在彼此眼前被他人強暴,伉儷情深的青梅竹馬從此形同陌路,在無人的月下悲痛欲絕,多年之後憶昔彼此的山盟海誓,又是淚水長流……”
她的品行其實不高,只是善於偽裝。聽聞這等荒唐事,即使事件的主角是親師姐,悲憤之余,還有些心情激蕩。
此番借著返還內力,還能正大光明地觀賞采補淫功,一石二鳥!
巡花柳橫抱沐晴雪,信步跨入內舍,白霜面色沉穩,遣散家丁後緊隨而入。
風離與小森在庭院中面面相覷,尷尬無言。
春過夏近,天氣漸熱。牆暗野花爭芳,蟬鳴蝶舞。
風離緊盯著小森的眼睛,半晌,遲鈍開口,“我見過你…你是臭師弟的試藥女。”
昔日小森頭發散亂,衣不遮體,更無絲毫內力波動,看著是可憐的小奴隸,無人將其與朱邪氏余黨聯系在一起。
“你是朱邪策的什麼人,天元宗里沒有見過你?”
“……”巡花柳不在身邊,沒有靠山,小森一時無所適從,被瞪得心慌意亂。
她頓時感到滿心沮喪,天元宗隨便一個人都難嚇到自己,談何復仇。
如若不依靠巡花柳,自己在世上似乎便無安身之地。
“風師姐,這倒霉孩子孤僻又呆傻,腿還折了。”巡花柳的聲音,從屋舍悠悠傳來,“都這般人畜無害了,你不要為難她。”
“……”風離無言以對,負手走進另間客屋,獨自休整。
小森臥躺椅上,仰望蒼穹,溫婉一笑。
…………
沐晴雪被拋在床上,衣衫凌亂,松開的領口縫隙中,橘黃色花紋肚兜隱約可見,淺淺包裹住酥軟胸乳。
巡花柳迎著白霜在床畔矮凳上坐下,又去關掩門窗,“沐姑娘,自己把衣服脫光。”
沐晴雪彷徨無措,求救般看向白霜,卻見她雙眼放光,滿臉期待。
又想起曾經夜談時,這位白師妹對男女性事極度好奇,甚至慫恿自己著男裝去青樓一探究竟。
她只覺被冷水澆頭,滿心失望。
門窗遮掩,巡花柳燃起燈燭,自顧解衣。灼夏未至,空氣卻是燥熱,最多只能穿單薄長衫。
他三兩下脫光,毫不害臊,揚起胯下肉龍上下甩動,雄赳赳氣昂昂。
“喔!”白霜第一次親眼目視男人裸體,羞澀得不能言語,雙手掩面,烏黑的眸子卻從指縫中露出,打量著躍動的肉龍。
巡花柳面露邪淫,走近沐晴雪身前,巨大的山雀在她眼前搖晃,“我叫你脫衣服,你發什麼呆。”
白霜猛地一拍身旁木桌,“登徒子,給我態度好一些,不許欺我師姐。”
“……”巡花柳面色一凝,重擺態度,“是是是,白大小姐,我全聽你的。”
他換了一副面孔,滿臉諂媚,“夫人,娘子,我來為你寬衣解帶。”說罷伸手去脫沐晴雪的衣裳。
“巡郎…巡郎,這不好!”少女妙曼身姿似蛇般扭動,推搡著躲避其手。
她又怎推脫得了,幾粒紐扣被依次解開,再一拉腰帶,衣襟往兩邊一分,羊脂般圓潤的豐腴酮體,裸裎而現。
巡花柳將起褻衣、底褲的繩帶解開,丟到一旁。少女便是一絲不掛,仿若被層層剖開的蓮花,展露其中細膩珍貴的白玉蓮子。
沐晴雪羞愧閉目,已經被脫得精光 便不再掙扎了。
巡花柳托起她,抬起俏臉,心中大感暢快。曾幾何時,這張臉滿臉怒容,辱罵著他的淫蕩;現而今,卻是嬌羞待操。
他湊近那張乖巧的面龐,對著紅顏櫻唇,囂張索吻。沐晴雪驚慌睜眼,心中既歡喜又安心,這是她的初吻。
明明被淫奸過無數次,巡花柳卻從未親吻過她,而今突然索吻,令她浮想聯翩。
她自覺地放開牙關,任由巡花柳將舌頭伸進自己嘴中,侵略自己的小嘴,唾液交融,兩舌纏綿,她主動伸舌送少年嘴中,妄想以此博得憐愛。
巡花柳品味著軟甜香舌,倍感意外;纏綿到索然無味後,才把沐晴雪推離,二人唇舌相分,一絲剔透唾液還遙遙相牽。
他把少女的頭按到自己胯下,“幫我舔硬。”
以往巡花柳總是默運玄功,人為把陽根弄硬,今日突發奇想,想要主動硬一回。
一番熱吻後,沐晴雪心底燃起欲求,她徹底放下矜持,怯生生地用巧手握住軟蟒,上下滑動。
“用嘴,你的舌頭不是很靈活嗎,用舌頭舔啊。”
“嗯…好的。”
沐晴雪湊近陽根前,猶豫半天,嘟嘴在龜頭前磨蹭。
“含著啊。”巡花柳恨鐵不成鋼,“你不是看過小森含嗎,照葫蘆畫瓢啊。”
“嗚嗯。”沐晴雪顫顫抖抖地張嘴,嘴心對准龜頭,向前一送,把陽根前端含入口中。
而後靈敏小舌繞著龜頭周圍游走,舌尖往馬眼處鑽,陽根受此刺激,以驚人的速度充血膨脹,從軟蟒化為滕龍,紫紅的龍身雄壯威猛,粗暴的血管清晰可辨。
沐晴雪無師自通,雙手托著陽根,越含越深,肉龍被吞入黏潤的食道中,根身上有巧舌游走挑逗,越來越興奮。
巡花柳實在驚訝,沐晴雪口交的天賦極高,雖然生疏,卻另有一番青澀的滋味。
“這般會舔,你是不是常與林蘇親吻?”
“嗚呃!”沐晴雪一臉錯愕,她吐出陽根,悲哀道:“巡郎…我明明…明明已經對你一心一意,方才,那是我的初吻,為何要說這種傷人的話。”
“砰!”白霜再度猛砸桌子,憤慨道:“你這家伙,真是不知悔改,又羞辱我的師姐,給我道歉!”
她人還在這,巡花柳短時內兩次欺負師姐,實在不敢想象平常沐晴雪會被怎般對待。
沐晴雪這掏心窩的話,聽得巡花柳知足暗爽。
他把少女推倒床上,雙手在握在雪乳中,將彈軟白球捏出任意形狀,兩根指頭掐住峰頂乳頭,拔捏按擠。
“晴雪夫人,我失禮了,你原諒我嗎?”
“嗯…嗯啊…啊。”這指技挑弄下,滿腔悲鳴漸漸消失,只剩下愈發高漲的欲望,沐晴雪挺著胸膛,迎著挑逗,“我…嗯啊…原諒你…嗯…啊啊…我沒有在意…”
巡花柳得逞一笑,托起少女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掰開,露出晶瑩紅艷的方寸嫩肉,正見兩片陰唇貼合成縫,牝戶上涓涓淫水橫流。
他令沐晴雪翻過身,雙膝跪地高撅桃臀,雙手自身下繞過,撐開肉唇,展露狹小的花穴。
隨後扶直八寸粗壯肉龍,紫紅的龜頭抵在淫穴口,上下摩挲,“自己往後靠。”
沐晴雪使勁掰著陰唇,向後擠靠,欲把粗壯陽根納入體內,但無論如何用力,都塞不進那昂揚粗獷的龜頭。
“……真沒用,操得少了,還得多練。”巡花柳雙手環繞少女楚腰,牽住她的手腕向後拉去,同時挺腰向前,徐徐推進陽根。
粗暴肉龍緩緩塞進壁穴,沐晴雪心醉魂銷,這幾日舟車勞頓,久無性事,這般形狀大小、這根奪走她一切的陰莖,居然令她十分懷念。
陽根直直頂到宮心,陰道中所有褶皺歡愉無比,從四面八方裹緊根身,淫液泛濫決堤,順著交合處溢滿而下。
“嗯…啊啊…嗯嗯啊……”
她若依人小鳥般軟語呢喃,白霜師妹還在身邊,不敢放聲浪叫。
巡花柳牽緊著她的手腕,開始抽插送迭,陽根順著淫液滑出,將到穴口時停下,隨後腰身猛挺,同時雙手後拉,循環往復。
前頂加後撞,又是後入體位,陽根比先前每一次交媾頂插得都深,每一次進出都帶來莫大的快意,沐晴雪吐著舌頭,痴痴地沉醉於男歡女愛。
巡花柳交錯著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暢快淋漓,同時運轉《惑心寶鑒》,將自身內力聚集陽根,通過性器連接,匯於沐晴雪的丹田。
他的心在滴血。
采補之法奪取內力時會有大幅折損,沐晴雪原本內力在六境,現在三境。
把采補而來的修為盡數奉還,這還不夠,需要他再倒灌一些自身修為。
罷了…本來他的內力就形同虛設,打架從沒有靠功底斗贏過,無一不是投機取巧。
現在身邊尚有風離、小森,足矣自保。
內力不斷從淫穴匯入、流轉子宮、歸順丹田,伴隨抽插挺弄,沐晴雪宛若身在雲端,一波波的快感,像浪頭似的向她涌來。
她沉醉於狂愛中,高抬著圓臀,迎合著情郎的抽插,圓潤酥臀被頂出洶涌波濤,自己也被頂得高潮迭起,潮水陰精數次噴涌,皆被馬眼吸收干淨。
巡花柳一直尋找補命之法,先前淫辱伏龍寨蘇輕煙時,明明將陰精潮水吸納體內,就能補充壽元。
可是此番試驗,卻是不行,吸納的只是無用淫液。
此事倒也不急……日後再研究。
他加快抽送的頻率,巨大的陰莖以破竹之勢,發動一記前所未有的猛攻,弄得沐晴雪嬌喘連連,再也不顧白霜在旁,浪聲嬌吟。
她的腦子只有這強勢的性交,過去的記憶都漸感模糊,林蘇…和林蘇師弟的純戀…對巡花柳的怨念…都有些忘卻?
她的丹田奔騰不息,熱浪貫通全身,肚中那鮮活的生命、小小的心髒也清晰可辨。
人生是那麼漫長,何必為對林蘇一時傾心,一直怨恨著巡郎。
猛烈交媾一刻鍾,巡花柳也是瀕臨極限,抬腰高頂,全根陰莖沒入穴中,少女嬌軀痙攣,同時高潮。
陽精噴灑進子宮中,宮中的潮水亦同時噴進龜頭馬眼,二者共頻。
霎時間,一股清涼氣流順著陽根游走巡花柳全身。
他呆愣住,剛忙停止抽送,閉目自窺,只見這道氣流流轉四經八脈,最後化為淳朴的壽元。
再一次感受到壽命補足的感覺,他大喜過望。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只有交配時高潮對頻,雙方同時噴泄精元,方能補足壽元。
巡花柳松開手腕,腰身後退,陽根從小穴中滑走,帶出巨量淫靡潮水與白濁濃精。
沐晴雪渾身無力趴倒床上,雙眼迷離,嘴角微笑,酥胸起伏喘息,久久不能言語。
“沐姑娘的功力已經盡數返還。”巡花柳側目冷眼看著白霜,卻見她星眸似醉,吐氣如蘭,紅著臉看著師姐的高潮余韻。
“白大小姐,還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了喔。”
“看得這般入迷,您莫非也想試試嗎?”
“哈…什麼?!登徒子,不要胡言!”白霜回過神,哐當站起,“我…我先走啦,明天再來!幫我師姐清洗身子,不許欺負她!”
她慌不擇路地逃回閨苑,想著方才看到的活春宮,心緒起伏激蕩,面上紅潮久久不退。
“太…太嚇人了!”白霜喃喃自語,回想著那根凶猛的肉龍,又感面上發燒,“真的有那麼大嗎?”
這活春宮果真刺激,十副《熙陵幸小周後圖》也比不上。
還有沐師姐那模樣,也太羞人了,這就是意亂情迷、狂蜂浪蝶嗎?
記憶中的師姐是高潔、厭俗的,沒想到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
…………
東二廂客房內。
巡花柳草草收拾淫液,穿上衣衫,看著少女不住冷笑。
“晴雪夫人,你有個好師妹。”
沐晴雪渾身脫力,虛軟躺在床上,面帶懼意,慌張道:“巡郎…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沒想著把內力再要回來。”
“無論本意如何,你總歸是一點虧沒吃,這一來二去,反倒是我折了修為。”
采補沐晴雪前,他本把天元宗《還天決》練至四層,歸還內力後,頂多只到第三層。
“我再還給你就是。”
巡花柳搖搖頭,“你當內力是物品嗎,隨意轉手?采補時會折損大半,再采補回來,也提升不了多少修為。”
“對不起…”少女垂眸,不敢看他。
“呵呵呵呵,把你的屁股抬過來。”
“要…要做什麼?”沐晴雪心惑,卻還是爬向床沿,撅起屁股,把兩眼美穴對著他。
巡花柳伸直右手食指,指尖凝聚九玄陰氣,徑直插入紅腫小穴中,穴壁的酸痛受陰氣治愈,向內緊縮貼合。
半刻鍾後,他拔出手指,扒開可愛菊穴,捅入其中,陰氣治愈括約肌,菊穴絞緊收合。
又是半刻鍾,他拔出手指,“重樓氣鎖已解,內力全數奉還,你的兩穴也緊如處子。”
沐晴雪楞住,“巡郎,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凝聚陰氣,是要耗費生命的。這般算來,我用損修折壽,換了你的處女膜,誰都不賺。”
“……”
“至於你肚里的胎兒,我給你張流胎藥方,自己抓藥流產。”
少女瞪大眼睛,淚水潸然滴落,她不顧整身酸痛,近乎癲狂地衝近巡花柳,哭喊道:“巡郎!你為何棄我?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呀!”
“已經和你算過賬,我們兩不相欠,你回你的瓊華派,我去我的長白山,離開竹雲莊後,別再往來。”
沐晴雪哭得失色,緊緊抱住巡花柳腰身,“我不要…我只有你了…我不要流掉孩子,我不願離開你…”
巡花柳冷然注視,“我這般對待你,你反而還要熱臉貼冷屁股,真是個賤骨頭。”
“我是賤骨頭,”沐晴雪將頭埋進他的腰間,溫熱的淚珠沾濕他的衣擺,水霧蔓延開來,“你就是喪心病狂,你若趕我走,今天就死在這。”
巡花柳嗤笑一聲,“以死相逼,有用嗎?”
“你明明說過……要娶我為妾,都是虛情假意嗎?”沐晴雪越發崩潰,她終於理解小森被戲弄情感時的心情。
“為何要這般狠心,這可是你的骨肉啊!”
哀莫大於心死,即使內功重返,一招半式內就能殺死巡花柳,可她卻倍感心涼,心髒被捏碎般痛苦到無法呼吸,渾身提不起一絲氣力,跪坐在地上黯然神傷。
她想不明白,自己不求名,不求利,堂堂瓊華門生、江湖中的好手,只求陪伴巡花柳身邊,當個沒有名分的小妾,為他傳宗接代。
自降身份到這種地步,還要被他拋棄。
巡花柳蹲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就是這樣低劣的人,卑鄙又下賤,你非要留我身邊……也不是不行,可要認真想清楚。”
他的瞳孔中,隱藏著不易察覺的悲痛。此舉非他本願。
與風離交換情報後,方知風月樓上上下下都被盯死了,師姐遇襲,自己遇襲,李燕定然也遇襲了。
這本《聞風譜》,著實是塊燙手山芋,可又不能貿然丟棄。
路途上,必然困難重重,若帶著懷孕的沐晴雪,實在不妥。
沐晴雪仰起頭,眸中閃爍著希冀,她擦擦珠淚,決然道:“我要留你身邊…即使你辱我罵我。”
連她都感覺自己是賤骨頭,丟人又可笑。
“那就抉擇吧。”巡花柳撕下兩片衣袖,取出懷中炭筆,在衣袖上塗寫後,一手一片舉在她眼前。
“我有兩張藥方,左手這張是安胎的,右手這張是流胎的。兩副藥方都是罕世偏方。”
“安胎這方,會讓你與胎兒同生共死,胎兒沒了,你也活不了。”
弦外之音便是服用偏方後,不能再流產打胎,只能生下胎兒。
“流胎這方,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任何損傷,是我在青樓行醫時研究所得。”
他將兩副藥方遞給沐晴雪。
“抉擇吧,選一副方,自己抓藥服用。選對了…這輩子都跟著我,我去哪你去哪。”
“選錯了,你我從此兩清,解怨釋結一別兩寬,你回瓊華或是自殺,都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