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崩壞3 魔法少女

第10章

崩壞3 魔法少女 鬧鍾12315 32392 2024-09-05 03:02

  “媽的,我們離這里遠點。”

  “嗯。”

  開著三輪車,兩個人退出這片植被的生長范圍。

  “如果沒意外的話,這片植物很可能也是塞西莉亞夫人留下的线索之一,我們只需要等到她便簽上說的日落月升的時候,那大概就能知道她留下了什麼了。”

  坐在車上,琪亞娜嚼著面包,視线里是不遠處的清澈大湖和湖邊茂盛的翠綠。

  “掃地的,要是我們真的找到了寶藏,那要怎麼分啊。”

  “看開點啦,說不定寶藏只能你一個人用呢。”

  他是【淫欲】又不是【貪婪】,寶藏什麼的並不在他的需求范圍內,“更何況,等你嫁給我,那到底怎麼分還重要嗎?”

  “呸,想得美,你這個下流胚子!”

  叼著面包,坐在車後的琪亞娜開始擰男人的耳朵。

  柔軟無骨,皮膚細膩的手指,真想讓她心甘情願地握著他的下體,為他手交啊。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讓車子停在陰涼處,兩個人下車依偎在一起等候,有些食髓知味的女孩在寧靜短暫的對視里忍耐不住心中癢癢的感覺,湊到男人的嘴邊索要親吻,被後者高超的吻技糾纏得雙眼轉圈意識迷離之後,就安然睡下。

  日薄西山的時候,琪亞娜昏沉沉地醒過來。

  輕微的低血壓讓她眼神飄忽,揉著眼睛的模樣極是可愛,溫暖柔軟的感覺覆在嘴唇上,熟悉的同時令琪亞娜感到安心。

  舌頭伸進了嘴里,肆意挑逗著,讓琪亞娜很快紅了臉,偏偏接吻的時候,唇舌交纏體液相融的感覺又那麼舒服,獨到的快感讓琪亞娜不願意掙扎,直到男人主動放開。

  嬌俏可愛的香舌,光潔的貝齒和柔軟的口腔,她的每一寸秘密都被探掘得清清楚楚。

  喜歡什麼樣的接觸,厭惡什麼樣的接觸,怎樣的舔弄最能讓琪亞娜產生生理上的快感,眼前的男人對於這些仿佛無所不知。

  初醒時因為淺睡中的夢境引起的雜亂思緒徹底放空,就在寬厚溫暖的懷抱里,琪亞娜喘著如蘭的呼吸,慢慢清醒。

  唯有在他身邊,這數天來橫生變故之後的不安才能被壓制下去。

  這樣下去,會上癮的啊……

  “掃地的,你沒想過換一個名字嗎?”

  “不瞞你說,清潔所里的人都叫我小阿毛。”

  “嗯……為啥呢。”

  “因為我師傅外號叫阿毛,所以他們就管我叫小阿毛。”

  “噗……”

  險些笑著噴出來,琪亞娜定了定情緒,伸手在男人的胸口畫著圈圈,“我是說,更加正式一點的,寫在證件上的名字。”

  “害,斗大的字兒我都認不滿一籮筐,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那我來幫你起嘛!”

  “咱倆半斤跟八兩,三個臭皮匠能不能頂諸葛亮不說,這連第三個人我們都沒湊齊呢。”

  “哈哈,你這都是那里學來的怪話啊!”

  被男人的單口相聲逗得咯咯發笑,俯在他身上的少女慢慢恢復了力氣,坐起來,捧著對方的臉。

  即將落山的昏黃陽光照在琪亞娜臉上,勾勒出柔和的明暗线條,那對碧藍色的瞳孔望下來,視线清晰又堅強,琪亞娜散開的發絲被微風吹起,被陽光照得起了霧,周身都好像亮起了柔和美麗的暈染。

  “你師傅給你留下的名字或許真的很重要,但是……但是我不希望今後,我稱呼你的時候,永遠都那麼隨便……別人稱呼你的時候,不應該那麼隨便,那麼無所謂。”

  “就像你教我的那樣,不能隨便地對待身上的傷口,那我也想要說,不能對自己的名字感到無所謂啊。”

  男人垂眸,陷入沉思。

  “……你說得對,琪亞娜。”

  良久,陽光漸隱,他抬起頭,灰色的雙瞳望著光芒慢慢消失的天空,淡然承認。

  “那,你想要給我起什麼樣的名字呢?”

  “欸嘿,還沒想好。”

  “嘖。”

  “這種事情不能急嘛,等我們……唔嗚嗚嗚……”

  他堵住了那張淘氣的嘴。

  正如她所言,名字理應是一個人身上最值得被尊重的符號,因為那不僅僅是一個符號,在這個符號之下,是這個人的全部,他的人格,他的過去,他的決定。

  所以,琪亞娜必須要為她的不成熟和輕佻而得到懲罰。

  這一次的長吻格外漫長,兩個人都學會了放松身體,依靠有節奏的呼吸交換空氣,不至於在舌吻中因為過於緊張忘記呼吸而導致缺氧。

  等到正處熱戀的人松開彼此,天色都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而巨大明亮的月盤也從地平线上緩緩升起。

  清朗的天空萬里無雲,沒有城市的燈光,每顆星星都清晰可見。

  男人抬起頭,眉頭緊鎖,他雖然不記得今天的月相,但絕對不會是如此渾圓且巨大的正月。

  “開始了。”

  琪亞娜正被親吻得眼睛打轉,趴在男人懷里喘氣,好不容易才抬起了軟綿綿的身子。

  她身前懸掛的寶石吊墜正在發出淡淡的光。

  明月輝光可比瀑布清泉,照耀在廢墟的植被上,兩個人慢慢靠近,地上這些植物正在月光的籠罩下飛速生長著,從中央抽出筆直的新芽,芽尖鼓起單色的花苞,在重力作用下慢慢低垂,花苞的中央散發這淡淡的光芒。

  如果說只是單單的一朵花,那也僅僅只是神奇的程度,可要是你周圍有幾百朵幾千朵,上萬朵,不計其數乃至於漫山遍野的花朵在同時結苞,那可便稱得上是……震撼!

  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不遠處的微光海洋,清風吹拂,浪潮迭起,愣神了片刻後,他立刻爬上三輪車以站得更高,從衣服里拿出手機,記錄下眼前神奇的情況。

  當視线繼續拉遠,男人的目光望向湖面時,看到的確實截然相反的景色。

  白天時候還澄澈干淨的大湖,表面浮動著星星點點的微光,可在微光之下,卻是翻涌猙獰的漆黑濃墨,即使隔出這麼遙遠的距離也能夠感覺到強烈的心悸。

  “琪亞娜,去拿上你的寶藏吧。”

  花叢搖擺間,模糊溫柔的女聲隱約可聞。

  那是塞西莉亞留給女兒最後的祝福。

  女孩陡然間失了神,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向花海。

  “琪亞娜,等一等!”一見情況不對,男人立刻跳下車,伸手想要去觸碰琪亞娜的肩膀,讓她停下來,“塞西莉亞留下的……呃啊!!!”

  猛烈的光華從少女的身上亮起,帶著【淫欲】記憶中一般無二的絕代聖潔,將他伸出來的手燙得焦黑。

  只是瞬間的接觸,他現在的身體就已經承受不住哪怕是最低程度的自衛反擊。

  顫抖著伸回手,男人咬著牙用力一握,焦黑的部分登時脫落,整個手掌變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可以看見骨頭。

  他想了想,一邊控制著血肉生長,起碼將皮膚長好,一邊從三輪車上拿下來一對厚實的鉗工橡膠手套,套在手上。

  如果只是最低程度的自衛反擊的話,那尚有挽回的可能!

  明月高照,琪亞娜踏著她母親留下來的道路,迷茫地向前走去。

  男人戴著手套衝入泛光的花叢,再一次一把抓住琪亞娜的肩膀,這一次,少女身邊的防御機制沒有再被觸發。

  只是花從中的光芒開始燙得他皮膚灼痛,甚至裸露在在的部分已經出現輕微的碳化。

  “琪亞娜,快醒醒!塞西莉亞留下的布置有問題!”他用力搖晃女孩的肩膀,回饋給他的卻是一個冰冷的藍色瞳孔。

  只是一個照面的瞬間,右手便失去知覺。

  手套連帶著手腕被一齊斬斷,落在花叢里,斷面齊整,動脈中的鮮血噴出,撒了少女的運動裝一身。

  手腕被斬斷的痛感男人咬咬牙忍住了,他立刻給動脈止了血,被灼燙得快要睜不開的眼睛緊盯著琪亞娜的瞳孔。

  “……琪亞娜!”

  少女轉過身,冷漠地朝前走。

  迫於無耐,他只能拿上自己的手離開這片花田。

  琪亞娜如今的狀態肯定不對勁,哪怕是他的身份真的暴露了,這個本質上依舊很善良的女孩也不會這麼直截了當地砍斷他的手——或許會帶著傷心和絕望就此離開,但不會這樣話也不說地就開殺。

  而且偏偏在這個檔口,實在是搞人心態。

  淫紋雛胎的聯系還沒有切斷,透過這個深植於身體內部的木馬入口,男人開始一遍遍地呼喚琪亞娜的名字。

  但一切似乎都已經於事無補。

  琪亞娜已經站到了花叢正中央。

  她停步的那一刻,以她為中心點,含苞的花朵盛放了。

  那瞬間的光芒是如此強烈,以至於男人不得不躲到電動三輪車後以避免被進一步灼傷。

  倒懸著綻放的白色花朵宛如一個個點著燈的鈴鐺,在越來越強的風場中不住地搖擺,發出好聽悠揚的脆響。

  忽地一陣狂風起,那些發著光的花朵從枝干上脫落,被卷著飛上了天空,與盛大的明月共舞。

  只剩下相比起原來寥寥無幾的花朵留在地上。

  等到瞬間的強光消失,男人狼狽地從車後鑽出,站在他的角度,剛好能夠看見那些留在地上的花朵組成了一顆巨大的星星形狀。

  而那個少女站在飛揚的花朵中央,無措地張望。

  琪亞娜醒了,她只記得眼前一糊,再一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已經站在花海的中央。

  她的身上全是血,找不到那個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心中猛地生出巨大的慌亂和悲傷。

  【琪亞娜!琪亞娜!】

  耳畔出現的聲音讓她瞬間回神。

  “掃地的……?”

  【太好了,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我現在在用心靈感應和你說話】

  “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怎麼在這里……身上都是血,你沒事吧!”

  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到處張望,最終在三輪車的後方看見了人影。

  【我沒事,受了些傷,沒什麼大礙,你千萬小心,塞西莉亞夫人留下來的布置肯定發生了意料之外的異變,甚至有可能已經被汙染,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琪亞娜不是個笨蛋,但有些時候她的腦袋總是會慢上半拍,乍一聽下,她就以為是母親留下的禮物受到了汙染,才會讓男人受傷。

  於是,碧色的眼眸在瞬間染上了盛怒的燦金色。

  恰逢此時,湖水中涌動的黑暗騰空而起,朝著琪亞娜涌去。

  潔白的花朵被黑暗染上,光芒黯淡,逐漸凋零。

  而涌動的黑暗被花朵里的光芒照射到,在沸騰中蒸發消失。

  兩股力量互相對抗,互相排斥,在空中扭動,糾纏,哪怕在皓月的光輝下,局面似乎也對潔白光輝的一方極其不利。

  完成了變身的琪亞娜從身後摘下一根長矛,握在手里。

  兩股力量爭斗之下掀起的狂風吹得她長發飛揚,黑與白的裙擺肆意抖動,獵獵作響。

  白色的花瓣點綴著漆黑的矛尖,散發著屬於她的淡香——這樣的組合就像是在斷頭台上掛了個可愛的娃娃配件,美麗而又荒唐。

  只是……她是自身力量當之無愧的主人,哪怕是再危險的力量,也要遵從她的意志而行動,而她從不需要為這樣的事實而感到擔心。

  長矛上翻涌起死亡,潔白美麗的花朵與之安然相處,琪亞娜將手中的武器擲出,將半空中糾纏的兩股力量撕裂。

  “給我……安靜!!!”

  湖水中的黑暗全數升起,黑暗之下,露出微光的另一座星星法陣。

  僅僅只是一擊,翻涌的黑暗便徹底折服,就好像是流浪多年的野狗重新遇見了曾經的主人,明月的虛像破碎,化為雨點般的光塵,而那些白色的聖潔花朵,也安然依附在琪亞娜擲出的長矛上。

  黑暗與聖潔的力量糾纏著長矛,兩股力量扭轉著融為互不排斥的一體,緩緩落下。

  男人看著那樣東西落下的地方,深沉地嘆氣。

  那些盛放的花朵還沒有完全凋零,甚至星星法陣的光芒依舊照得他渾身發痛,但已經不會傷害性命,所以他現在得立刻趕到琪亞娜身邊去。

  在她被悲傷淹沒之前。

  干淨素白的腳丫離地懸空,琪亞娜飄著來到長矛落下的地方——那或許已經不能稱之為長矛,而更接近於一柄巨型的騎士槍,握柄漆黑無光,槍尖同樣是黑色,卻顯得富有光澤,雪白色接近金屬質感的薄片螺旋纏繞著槍身,從槍尖由細到寬開始逐漸展開,里側泛著淡紫色光芒。

  但是比起這柄武器,琪亞娜更為在意武器著地的位置。

  正是那兩具在白天將她嚇了一大跳的屍骸——嶄新的騎槍安然躺在右側屍骸的右方。

  事到如今,不論琪亞娜再怎麼遲鈍,再怎麼傻里傻氣,眼前這早已經死去的兩人的身份也已經呼之欲出。

  “爸爸……媽媽……”

  騎槍的力量向外散溢,琪亞娜胸前寶石中寄存的力量飄到眼前右邊的屍骸上,漸漸組成了一位成熟柔美的白發婦人。

  她的微笑溫柔美麗,卻帶著一個自認失職的母親的歉疚。

  “琪亞娜,如果姬子還記得我與她之間的約定,在你十八歲生日那天帶你來到了這里的話,那——祝你生日快樂,琪亞娜。媽媽還是失約了,沒能見到你長成大人的那一天,也不能給你過生日,幫你做蛋糕了。只剩下這份禮物,這把名叫作白花的騎槍,希望你能夠好好收下。還有——媽媽愛你。”

  還沒能等琪亞娜反應過來,那個溫柔微笑的影像便耗盡了最後的一點力量,化成散碎的微光,消失在夜空里。

  伸出的手什麼也沒抓到,落了個空。

  那滴在最後落下的悲傷眼淚,那聲帶著哭音的“媽媽愛你”,一切都宛如真實。

  可是呀,姬子沒在她身邊,陪著她一路走到這里的,是個剛認識沒幾天就確定了戀情的淫蟲色狼。

  “我也愛你們……我也愛你們……”

  無力落地,跪在屍骸前方,大顆大顆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淌下,琪亞娜口中反反復復地呢喃,哭泣已然不成聲音,即使盛放之後也依舊茂密的地表植被阻擋了髒濁的泥水觸碰到潔白的棉襪。

  “琪亞娜!琪亞娜!你沒事吧!”

  呼喊聲從身後靠近,清亮好聽。

  她慢慢起身,向後看去,男人已經小跑到跟前,右手手掌消失不見,傷口猙獰,鮮血流淌,除了斷掉的手,他的臉上,皮膚上也全是通紅甚至泛著焦黑的斑塊,就像是被烈火撩過。

  “掃地的,你的手!”

  晃悠悠站起來,琪亞娜慌張地看著那無論如何都顯得猙獰礙眼的斷口,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沒事兒,我的手在這兒呢!”

  他左手上赫然就是被斬斷的右手手掌,從手套里取出來以後,手掌內側依舊是血肉模糊的樣子。

  琪亞娜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張惶失措焦頭爛額。

  “我們快去醫院里好不好,快去醫院里,你的手一定能接上的……”

  “啊,對了,白花!白花一定能夠治好你的!”

  她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轉身持起巨大的騎槍,讓槍身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可是她卻看見,本應該治愈傷痛的力量,在男人的身上燙出更大的焦痕。

  “怎麼可能……”

  琪亞娜心一橫,在自己手臂上劃開傷口,讓騎槍的光芒覆蓋其上。

  傷口迅速愈合,甚至不留痕跡。

  男人無奈苦笑。

  “琪亞娜,停下來吧,你母親的力量,能殺了我。”

  琪亞娜拼命告訴自己,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媽媽那麼溫柔那麼善良的人,她的力量怎麼會……

  其實,答案其實很簡單,不是麼?

  白花的力量停歇後,琪亞娜看見男人把手臂的斷口拼接在一起,血肉蠕動,勉強生長到一起。

  其中涌動的力量,與那些怪獸何其相似。

  琪亞娜僵住。

  男人想象過很多很多的場景,他和琪亞娜坦白一切的那天會是如何的樣子。

  雖然並不在預料之中,但這一刻終究是到來了。

  即使接上了肉,可里面的骨頭依舊是斷的,男人的右手垂下,用不了力氣,他往前邁步,想要抱住愣神的琪亞娜。

  連續遭到的打擊太多的話,她真的會承受不住就此崩潰,所以,在這種時候,他一定不能露怯。

  也許會是一場空,也許甚至會死,可他不能害怕。

  左手抱住了僵硬的身體。

  “琪亞娜,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我。”

  那與其說是安慰懷里的少女,不如說是在安慰他自己。

  手里的騎槍哐啷落地,燦金色的眼眸晦暗無光。

  “所以……你以前一直在騙我,對不對……”

  “幫我洗傷口也好,給我過生日也好,幫助我也好,都是為了接近我,玷汙我,對嗎……”

  她似乎是在哭泣,但泣不成聲,又似乎是在質問,卻帶著猶疑。

  只是話既然說出了口,那麼不論男人怎麼狡辯,怎麼解釋,都已經失去作用,因為事實如此。

  這件事他心里明白得很。

  可——

  “我不知道。”

  他想了想。

  “我不知道。”

  他又想了想。

  “我不知道啊。”

  他想不通,搖了搖頭。

  他確實不知道。

  他有很多很多得機會,很多很多,不論是放棄目標永不再見也好,騎臉輸出拼博一把也好,都不至於讓局勢發展到現在的田地。

  做了壞事,卻又不願意做到頭,想當好人,卻最終得不到信任。

  這大抵就是像他這樣陰溝里的老鼠的結局,既成不了黑暗,也得不到光明。

  慢慢地,只剩一只的手松開了。

  男人坐在了地上,頹喪,困惑。

  尚未熄滅的花發出的光依舊燙得他皮膚灼痛。

  “我不知道,你宰了我吧。”

  “也許是我師傅求情,當年塞西莉亞夫人留了我一命,活到現在。”

  “可我還是當不了好人,也做不了徹頭徹尾的壞蛋高不成低不就,就今天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我想說的,以前的事情,也是我做的。”

  他嘮嘮叨叨的,一下子好像有了說不完的話。

  “哈,說來好笑,你爸爸齊格飛以前還是我手下的兵,後來被你媽媽勾走了魂,反過來把我給宰了,真不知道他當初是怎麼做到的。”

  到頭來都一樣,齊格飛被塞西莉亞勾走了魂,他自己被琪亞娜勾走了魂。

  齊格飛沒落得一個好死,至今暴屍荒野,他大概也不會差的太多。

  想到這里,他又樂了。

  右手想去摸褲口袋,想起骨頭還是斷的,停在了腰旁,最後用左手別扭地伸到右邊口袋里,拿出了成串的鑰匙。

  “車鑰匙,門鑰匙,保險櫃鑰匙,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鑰匙,拿著吧。”

  琪亞娜緘口,不接。

  男人的回應太平淡,他不狡辯,不解釋,只是回答說不知道,回答了四遍。

  劇烈的情緒波動之後,她也在慢慢冷靜下來。

  “別犟,你身上也沒錢,就不要睡大街了,容易著涼。”

  他依舊在自言自語。

  “……我有鑰匙。”

  琪亞娜終於忍不住提醒。

  編織了一個拙劣不堪的童話,像是在哄孩子,他把鑰匙重新交到了琪亞娜手里。

  “哦,哦……我糊塗了。”

  他更加失魂落魄了,鑰匙串也丟到了地上。

  “廚房里有米,冰箱里有菜,不要餓著了……你會做飯吧?”

  這下他更嘮叨了,像是個年事已高記不住事情的老人,總是喜歡把很多事情翻出來講一遍一遍又一遍,讓人不勝其煩。

  “……算了,你那麼漂亮,也不愁嫁不出去,腳一抬就有數不清的人願意來照顧你,我瞎操什麼心。”

  琪亞娜又有些生氣了。

  她想質問,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可她的話也說不出口。

  她看著這男人坐著等死,可憐兮兮的模樣,跟被趕出去之前的她又何其相似呢。

  男人想著想著又樂了。

  他果真是被琪亞娜勾走了魂,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個傻丫頭。

  “清潔所的人來問我為什麼不去上班的話,你就告訴他們說我給自己放長假去了,不用管我。”

  “師傅他……嘖,算了,我這就要去見他,就不用你幫我帶口信了。”

  “你會和你師傅說什麼?”

  琪亞娜拿起了騎槍。

  “那我一定要和他吹牛逼,說我泡到了魔法少女!還是塞西莉亞的女兒!”

  對啊,她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而且是以結婚為目的成為他的女朋友。

  原來當時他的眼睛里閃爍的,確確實實名為幸福和救贖。

  也許那是他最開心的時候,那時候一定在覺得,像他那樣陰溝里的老鼠,也能有被人信任,立下承諾,得到救贖的那一天。

  “還有什麼遺言嗎。”

  提著騎槍,琪亞娜問。

  男人想了一會兒。

  “沒能請到你去看電影,真是抱歉。”

  騎槍猛地刺下。

  ……………………

  冰涼的感覺戳在眉心。

  白花漆黑的槍尖很銳利,就算不調用力量也能把腦袋捅個對穿,可琪亞娜下不去手。

  她還沒給他起一個新的好名字呢,就要殺了他麼?

  男人睜開眼。

  “琪亞娜……你在猶豫什麼?”

  騎槍落地,白發披散的女孩哽咽著撲進熟悉而溫暖的懷抱里。

  她在做什麼啊,她在做什麼啊,她為什麼要懷疑這麼這麼溫暖的擁抱啊。

  “我……我還沒想到給你起什麼名字好……嗚嗚……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男人笑了。

  “怎麼會呢。”

  皮膚上的感覺依舊灼痛,但隨著花朵的凋零,光芒的慢慢熄滅,已經漸漸不再造成效果,男人用還有力氣的左手抱著琪亞娜,想要把她揉進懷里。

  “你的手……”

  “不去動它會自己慢慢長好的,就是會比較慢,可能會花一兩個月。”

  “那是不是你都沒辦法給我做飯吃了?”

  “可以這麼說。”

  點點頭,把琪亞娜扶起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

  金色的十字星瞳簡直美到了極點,本應該帶著極大的威嚴,但如今的神情放松依戀,在哭泣之後重新煥發柔美。

  “那有沒有……快一點的辦法。”

  “你這小饞貓,那麼急?”

  他想勾一勾琪亞娜的鼻子,但是右手已經殘廢了,也就做不到。

  “辦法是有的,當然有。”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七原罪之一,真名【淫欲】,原本我能通過各類的色情事件得到力量,但復活的時候出現了問題,從有意識起就沒有像樣地獲得力量——在遇到你之前。”

  紅著臉,琪亞娜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那不就是……”

  “做愛。”

  “所以你才會……”

  琪亞娜想通了前些日子男人表現出的在親密和性事上的刻意誘導。

  “嗯,從你身上我能夠吸食到【淫欲】的力量,我不清楚原因,也許和你父親有關,也許是別的。”

  “不過和怪獸不一樣,我不吸血,也不吃肉,但是從你身上吸食過力量以後,你會感覺到疲憊,睡一覺就好了。”

  “欸欸欸,那你會那種,就是畫那個……那什麼……”

  大抵是出於好奇心,琪亞娜低下頭,想問些什麼,但說話結結巴巴的,異常羞於啟齒。

  “淫紋……?”

  “……嗯。”

  “你看。”

  摟著纖纖細腰的手臂滑落,抹上了少女滑嫩飽滿,卻一點也不顯胖的小肚皮。

  一枚愛心狀的圖案慢慢顯現出來,周邊襯托著紋樣漂亮的飄帶,色澤粉紫,發著微光,剛剛好落在子宮的位置。

  “欸……什麼時候……”

  感覺到小腹上的溫熱,琪亞娜只覺得渾身都變得奇怪起來,暖洋洋軟綿綿的,敏感的地方變得酥麻起來,力氣有些使不上了。

  “第一天見到你的那個晚上我就用血種下了……那時候的我很弱很弱,按道理來說它是發育很慢的類型,起碼要用一個月以上的時間才會慢慢生效,沒想到這麼快就成熟了。”

  “琪亞娜真是個天生就淫亂不堪,性欲旺盛的壞女孩呢。”

  湊到女孩的耳邊,微笑著呼氣,說出帶著強烈暗示和羞辱的話,男人深深地呼吸,聞到了琪亞娜身上由於漸漸情動飄出的體香。

  從各種意義上說,這都是個很棒的女孩呢。

  “哼……不許這麼說,我會生氣的!”

  一雙手捏住男人的左右臉蛋,琪亞娜想要使勁擰巴來懲罰他,可是一摸到他臉上粗糙的燙傷乃至於焦痕,心地善良的女孩還是下不去手。

  慢慢地,就成了捧著他的臉撫摸。

  即使處在情緒容易變差的變身狀態下,琪亞娜也感覺不到對於剛才那番話的反感,甚至有些莫名的興奮,身體起了反應,下身漸漸有了濕潤感。

  “掃地的……我……我現在感覺好奇怪,是不是就快要被你變成笨笨的傻瓜了……”

  琪亞娜覺得心里慌慌的,有些害怕,但罪魁禍首近在咫尺,她的手扶在胸膛上,兩個人的距離無比接近,還能夠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夾雜著汗味,反而帶來了病態的安全感,讓琪亞娜的聲音柔媚嬌憨,些許哭腔更能激發起保護欲。

  “噗,你本來就笨笨的,還用得著我下手啊。”

  男人沒繃住,笑出了聲。

  淫紋這個東西,要是真的生效起來,讓一個女性徹底沉淪在性愛的愉悅里並不困難,輔以淺度的催眠,暗示,以及調教,培養成一只母狗也輕而易舉。

  “唔……不許笑!嗷嗚!!”

  受不了嘲笑的丫頭張開嘴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兩顆略尖的虎牙戳著皮膚,力氣一點都沒有。

  “好好好,不笑,不笑。”

  安靜了片刻,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男人也能感覺到,琪亞娜的提問已經因為淫紋的關系稍稍升高,鼻息間也帶上了淡淡的呻吟喘息。

  “需要我停下來嗎。”

  眼見著琪亞娜的身體已經變得敏感扭捏,有些不自然地夾緊了腿,男人就覺得是時候收手了。

  兩個人之間地距離雖然已經足夠近,但現在這樣情緒激蕩地氛圍里,並不適合奪走琪亞娜的處女。

  他們都需要更冷靜一些。

  “……哼。”

  三分慍怒在情欲的浸染下已然是誘人犯罪的聲线,抬起迷蒙的燦金色瞳孔,琪亞娜揪著男人襯衫的衣領。

  “本小姐……要你明天就給我做飯!”

  接著,撕開了短薄的襯衣,脫下了沾染了血跡的長褲,讓那根早已經昂揚了多時的巨大性器暴露在外。

  遮擋著蜜處的絲白衣物上,溫熱的濕痕正逐漸在蔓延,在小腹的位置,淫紋的微光閃爍不停。

  “你這家伙,婆婆媽媽的,這樣怎麼當的好反派嘛!就讓我來好好教教你!”

  目光看著那根巨而長的巨龍,琪亞娜第一次感覺到了頭暈目眩——並非是生理意義上的頭昏,而是想象著這根性器衝破她的蜜唇和處女膜,在她身體中馳騁時的模樣,光是這樣的想象,就讓她心里再難容下別的思考。

  在深沉的欲念里,琪亞娜第一次體會到何為飢渴。

  她果然是個性欲旺盛的壞女孩。

  摁著男人的胸口,琪亞娜完全騎在了那具寬厚的身體上,豐滿的大腿夾著健碩的腰部,身體的重量下壓,讓開始濕潤的蜜裂被白絲包裹著貼上了熾熱的肉棒,肥厚的蜜唇第一次主動吻上了雄性的性器官,滾燙的熱意穿過了可有可無的絲衣,滲透到了身體里。

  讓發情的身體分泌出更多,更多粘稠的愛液,用以潤滑未嘗人事的腔穴。

  男人看著女孩身後的尖銳長矛和剛硬翅膀憑空消失,化作潔白的丁香花朵落在身上,只剩下一身柔軟到了極點的情趣衣服——琪亞娜已經卸下包袱和心防,正在做出她人生中最為衝動的一個決定。

  進展到這一步,誰慫誰是孫子。

  肉棒摩擦著下體帶來的快感對於現在的琪亞娜來說完全無法抵擋,金色十字星瞳中的清明很快就融化得一點也不剩,撐著男人胸膛得手漸漸發軟,臻首低垂,每一次得呼吸都已經帶上了呻吟。

  小腹上,淫紋內部的空心已經漸漸積蓄起了光亮,慢慢變得盈滿。

  少女豐滿柔軟的唇瓣和絲滑的一副摩擦著男人的肉棒,舒暢的感覺適合擠壓侵襲著性器,濕淫的愛液溢出來,已經塗滿了雄壯的肉杆,在月色下泛著水潤的光亮。

  大部分的光线已經隱去,只剩天邊掛著的半輪月亮將光芒照到琪亞娜身上,映出隱約的明暗线條,柔滑的發絲披著女孩的肩膀,即使衣著暴露也帶著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美好,乍一看去就像是月之女神,只是姣好的臉蛋在月光照耀下流露出被快感融化的神情,微張著薄唇發出低迷誘人的呻吟,些許矜持讓這樣的呻吟聽上去帶著壓抑,但細細品味下,能夠聽到潛藏在深處的放縱。

  她在放縱著自己。

  這樣的放縱甚至只需要些許引導和暗示……

  男人的左手抓住琪亞娜的右手,“琪亞娜看上去那麼舒服的樣子,其實也還感覺有些不知足吧?”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相當敏感,可是想要靠這麼外部的刺擊大搞高潮的話也並不容易。

  肥厚的外唇蓋住了更敏感的內陰和蜜豆,好處是在日常生活里,不會太過容易因為一些小小的刺激就來了感覺,但壞處就是,琪亞娜的四處因為首都額刺激並不密集,所以在一開始就非常非常地敏感。

  “哼嗯……你胡說些什麼……嗯嗯嗯……”

  被男人的手引導著,纖細柔滑地手指頂著細膩的白絲,戳進了肥厚外唇保護下的蜜肉里。

  短促的失控呻吟和加劇的身體顫抖讓男人確定,琪亞娜的狀態現在非常好。

  “很舒服對吧?”誘導著琪亞娜的手指找到陰蒂的位置,柔和地打起轉來,看著少女的金色眼眸在難以忍耐地快感下半閉起,失去焦距的可愛模樣,男人心中愉悅,即使肉棒被柔軟臀部夾著壓著摩擦的時候帶來的渾身酥麻的感覺也及不上現在心里的愉悅。

  這樣心防空虛意識迷離的狀態,正是適合施加催眠誘導的時候。

  這一次,他要釋放心中汙濁的欲望了。

  “嗯啊……沒有,嗯……根本沒有……啊,噢……”

  “撒謊,你看,我都松開手了,你還是沒有停下來,明明那麼舒服。”

  不知道何時,男人已經拿開了他的手,而琪亞娜卻依舊在自慰著。

  “嗯唔……停,停不下來……啊……”

  不僅停不下來,甚至她還將手伸進了自己的白絲衣服里,不再隔著一層薄紗,而是主動用手指零距離按揉起敏感的陰蒂。

  “琪亞娜,看看現在的你,跪在我身上,用下面壓著我的肉棒,還不知足地在自慰,發出那麼舒服,那麼騷媚的聲音……現在你可還是魔法少女呢,原來我們美麗漂亮純潔的魔法少女Sirin小姐私下里是個那麼放縱自己的壞女孩啊。”

  琪亞娜已經接受過一次他的催眠,再接受他的暗示會變得容易一些,而在男人刻意的誘導下,琪亞娜低垂著失焦的目光,已然進入了半催眠的狀態下,在不斷涌上來的快感里,幻想著自己自慰,呻吟,融化的模樣。

  那些美麗漂亮純潔的正面詞匯,只會讓她越加意識到自己骨子里的色情和放浪。

  “想要高潮了吧?”

  用一只手開始自慰以後琪亞娜就不再撐著男人的胸口,轉而微微揚起身體,沉浸在自慰的酥麻快感里,這讓男人不得已只能扶著她的腰,防止她向後傾倒。

  “嗯嗯……”

  沒有反駁的力氣,所有的呼吸都是為了在快感中傾瀉呻吟,琪亞娜的身體像是風中弱柳一樣搖擺著,在下體上撫摸的動作越來越快,臨近高潮的模樣在月亮的微光下朦朧地展現在男人面前。

  “呵呵,純潔美麗的魔法少女Sirin小姐,要當著黑暗勢力的面高潮了麼?”

  “啊……不是的……啊……”

  他是【淫欲】,是魔法少女的敵人,是曾經她爸爸媽媽的敵人,現在,她居然要在他的誘導和暗示下,要在他的面前高潮了……

  這樣的事實非難沒有壓下琪亞娜的欲望,反而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挫敗感,在這樣被直言羞辱的時候,那種從身體和靈魂深處涌現的興奮,臣服感,讓琪亞娜的官能體驗猛地飄高了,如洪水衝潰堤壩,一瀉千里。

  “啊噢……去了,要去嗯——!!!”

  纖細美麗的腰和豐滿的小腹在激烈的抽動中迎來高潮,難以自持地向前頂去,融化在快感中的俏麗臉龐向上仰去,露出心防幾近潰散的美麗表情,琪亞娜的身子跟著後仰,倒在了綠茵的植被上,在高潮的余韻中像是離水的魚兒一樣掙扎著,享受著。

  原本中空的淫紋已然溢滿了粉紫的光澤。

  “哎呀呀,Sirin小姐,你現在的樣子,身體已經完全向黑暗的力量投降了吧?”

  右手手臂垂著,男人坐起身體,用左手捏著琪亞娜的下巴,讓她在舒爽的余韻里抬起身體來。

  “唔嗯……你這淫蟲……我是不會……嗯……”

  琪亞娜不太明白男人到底想玩些什麼花樣,可不管玩些什麼,她都信任眼前的人,並且,也體會到了在語言的催眠暗示下,由背德感和羞恥感所引發的,那遠超尋常的高潮快感。

  於是,琪亞娜做出了一個軟趴趴的凶狠表情。

  相比起慍怒,還是可愛更多一些,就像發脾氣的小奶貓那樣,不管怎麼樣都是滿分的可愛——她真的是舒服得沒力氣了。

  男人實在是被琪亞娜逗得笑了,就連熾盛的欲望也降下去一些,但心里想要疼愛對方的想法已經遠勝從前。

  他站了起來,讓那根被淫液染濕的肉棒,猙獰地展現在琪亞娜面前。

  滾燙,粗獷,極具視覺衝擊力。

  尤其是當肉棒頂在琪亞娜臉上,距離近在咫尺的時候。

  琪亞娜的視线里幾乎只剩下這根雄偉的性器。

  愛液的味道也擋不住那股由內而外散發的雄性氣息,聞著溫熱濃烈的味道,燦金色漂亮眼睛才剛剛從快感的迷茫里恢復清醒,就又陷入了被徹底征服的痴迷中。

  “Sirin小姐,你看上去很喜歡啊。”

  扶著琪亞娜的後腦勺,銀白純淨的發絲讓男人的手幾乎要迷失在其中,享受著發絲的感覺,他挺了挺腰,肉棍輕輕鞭撻著琪亞娜的臉蛋,還有她的尊嚴。

  【淫欲】的肉棒好粗❤,好大❤,好棒的味道❤……不行了,要堅持不住了,魔法少女Sirin要向黑暗勢力的肉棒投降了……

  無師自通地意淫著,少女目光中的痴迷和服從越發深沉,些許簡單的引導,她就自己羅處更深的催眠中。

  “含著。”

  那是征服了她的,不可違逆的命令。

  “啊嗚……”

  玲瓏小巧的嘴唇艱難地張開,面對著眼前粗而長的巨物,心中難免會覺得猶豫以及些許畏懼。

  因此,琪亞娜只是淺嘗輒止地用嘴唇半含住了蛋大的龜頭,用軟綿的舌頭舔著暴露在外的馬眼,一手扶著男人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肉杆。

  深吸了一口氣,濃烈、雄渾的氣味沿著口腔進入呼吸中,那氣味並非是難聞,但卻帶著強烈的性別特征,毋須任何的語言或者暗示,琪亞娜只是聞到了就陷入了強烈的自我認知里——她是雌性,而眼前的男人是雄性。

  被琪亞娜的小舌頭舔到馬眼,那種感覺端的是美妙,處子的生疏和柔軟帶來了明顯的癢敢,但是早已經過潤滑和刺激的肉棒在小舌頭的舔弄和勾引下也足夠進入積累快感的狀態里。

  抬起迷離的眼眸,自上而下望著男人,他熟悉的溫和表情上也浮現出明顯的享受和舒服,這讓琪亞娜驕傲地瞪了一眼,隨後繼續服侍著肉棒。

  熟悉的手掌落在後腦,溫柔的撫摸像是在獎賞和鼓勵,直到男人突然開始用力。

  那根粗大,雄壯的物什,猛烈地鑽進了她的口腔里,灼熱,滾燙,連舌頭都被頂到了喉嚨口,動彈不得,直想作嘔。

  經過精液滋潤的口腔濕滑柔軟,猶如一個溫暖的水袋,滿是少女的青澀和柔情,下意識的作嘔反應並沒有讓男人覺得反感,任由口穴包裹住整個肉棒的前半段,他閉上眼,舒暢地喘出一口氣,隨後居高而下地看著琪亞娜緊張局促難過的眼神,面帶笑意。

  小腹上的淫紋亮起光芒,來自於身體下意識的嘔吐反應慢慢消下去之後,琪亞娜才慢慢的放松下來,准備吐出肉棒。

  可男人卻遠沒有知足,他摁著琪亞娜的腦袋,吐出了大半段的肉棒又一次狠狠頂到了那滿腔的柔軟里,頂壓著溫暖口穴的快感沿著脊椎骨向上蔓延,直叫人意識發麻。

  他也在享受,享受著凌辱胯下少女時,那種從心底泛起的暢快和滿足。

  既是復仇,亦是寵愛。

  他可是【淫欲】,寵愛戀人的方法自然要有所不同。

  肉棒的口感——琪亞娜覺得這樣的形容並不偏差太多,雖然摸上去無比硬挺,可是進入口腔時卻意外地柔軟又富有彈性,在被強制抽插數次後,她甚至覺得品嘗男人的肉棒完全不是想象中那樣艱難又惡心的體驗。

  有意識地,少女也在慢慢找回主動權,或是吸吮,或是用舌尖舔舐。

  直到從馬眼中溢出的液體散發出更加濃郁的味道,肉根變得愈發熾熱。

  略帶腥臭,但琪亞娜又不覺得惡心,甚至還想要品嘗到更多,更多……

  “琪亞娜,我要射了。”

  “唔……嗚嗚嗚!!!!”

  耳旁響起的,猶如惡魔般的預告讓琪亞娜稍稍回過神來,被雄性氣息尋得暈乎乎的意識和身體勉力作者掙扎,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根,向上看去的目光甚至帶著些許哀求,可得到的只有滿是淫邪的淡灰色眼神——他甚至咧開了嘴在微笑。

  男人的力氣不小,他只是沒有正常狀態下琪亞娜的力氣那麼大,只不過對於現在這樣的琪亞娜而言,反抗的力量已經微乎其微。

  凶狠地,他將琪亞娜的腦袋又一次壓向自己的肉棒,力氣用的尤其巨大,已經脹大得可比雞蛋的龍首即使將少女的口腔頂到了頭也遠不知足,甚至用力拱開了纖巧的喉道,讓雄根完全沒入琪亞娜的喉嚨中。

  身為一個貪吃的大胃王,琪亞娜的喉嚨卻是小巧玲瓏得不可思議,肉棒沒入其中時感受到了異常緊致的壓迫感,隨即便是難以言明的深深銷魂。

  粗暴的動作並未讓琪亞娜感覺到疼痛,只是壓迫了氣管導致呼吸苦困難,雄根的滾燙和腥臭一下子完全衝入腦海,仿佛正在經受侵犯凌辱的不是她的嘴巴,而是她的意識和大腦。

  突破了喉嚨進入食道後,男人的動作徹底變得狂猛奔放起來,琪亞娜只感覺到他按著自己的腦袋,讓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口中抽插。

  意識也隨著凶猛的動作,在一下又一下衝撞大腦的濃烈味道里飄遠……

  凶猛挺動數十下之後,當蝕心的酸麻感從下體傳來,男人又是狠狠地往琪亞娜喉道中一頂,精液凶猛地噴發而出,滾燙的濁醬注入琪亞娜溫暖的身體里。

  持續數秒的射精之後,他才慢慢從琪亞娜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

  食道中的精液隨著喉管的縮癟一口氣反涌上來,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琪亞娜閉不上嘴唇,只能任由濃厚白灼的液體從唇邊流淌下,滴落在身上,留下淫靡墮落的痕跡。

  “唔咳咳咳……咳咳咳……”

  被精液嗆到的咳嗽里,少女品嘗到了濃厚的生精味道與畸形的寵愛。

  忽地天旋地轉,待到琪亞娜反應過來,她已經被翻了個身,跪趴在如茵的綠植上,後臀高高地撅起,裙擺被撩開到兩旁,露出只有薄薄一層白絲遮掩的下體,宛如一只發春求草的小母貓。

  “咳咳……你……唔……”本想要象征性地凶狠兩句,但是身體重心的變化卻讓食道中滾燙的濃精更加滲漏出來,琪亞娜不得已只能閉上了嘴,任由精液濃厚醉人的味道和被肆意玩弄的屈辱在心中共同發酵。

  【精液的味道……原來就是這樣,原來他……好棒❤……】

  “刺啦。”

  細小的撕裂聲響起,濕潤的下體一時間感覺到淡淡的涼意。

  裂開了那層薄薄的絲衣,看著眼前完美而又干淨的饅頭肉穴,男人再難壓抑心頭火熱,俯身吻上。

  處子的蜜汁甘甜絲滑,浸入唇齒間時甚至殘留著雌香,琪亞娜小腹上已經充實的淫紋光芒忽明忽暗地閃爍著,自上而下像是心跳。

  【他在舔……居然❤❤……】

  “嗯嗯……呀啊……”半睜開的金色眼眸里,漂亮的十字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片渾濁中隱約可見的淡淡愛心。

  呻吟著,口中的精液和唾液控制不住地流淌,垂落到被她壓扁的綠植上。

  聽著琪亞娜滿是愉悅的呻吟,胸中的心髒搏動愈發猛烈,他伸出舌頭,探索起了琪亞娜溫熱的甬道。

  滿是嫩肉褶皺的幽谷無比緊致,即使是舌頭的探索也分外艱難,除了甘美的淫汁,獨屬於琪亞娜的淫欲力量已經超過了僅僅是雛胎淫紋所能容納的上限,完全滿溢出來,正和淫水一起在發情的腔穴里流淌,被男人一點點吸取,變成修復身體的根本。

  短暫的舔弄之後,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的琪亞娜已經只能發出幽幽的嗚咽,渾身顫抖,瀕臨又一次的高潮了。

  抽拔出舌頭以後,貪心的小穴甚至主動在一張一合,渴求著更多更多的性愛。

  扶著堅挺依舊的男根,男人對准了張開的蜜唇口,將自己的陽具慢慢送入。

  不同於舌尖的靈巧和活躍,那根滾燙巨大的東西最初進入身體時,就能夠感覺到壓抑在平靜表面下的張狂,鼓脹的充實感和由淺入深的快感一點點擠開了思考,琪亞娜只覺得視线漸漸發白。

  她聽說過,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的,只是如今侵犯著她的卻是掌管淫欲的怪獸,哪怕是粗大得有些嚇人的陽具擠進未經人事的身體里,也感覺不到過於明顯的痛覺。

  只有在肉棒深入時,那破開阻礙之後,細小輕微,卻又不能忽視的瞬間刺痛。

  衝破處女膜的瞬間,男人感覺到了胯下女孩微不可察的顫抖。

  他俯下身,神情地吻著琪亞娜的脖頸。

  彼此結合的地方,流淌下絲縷殷紅的血跡。

  那是琪亞娜的處女血。

  粉紫色的淫紋逐漸成為血液的鮮紅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更加更加繁雜的紋飾。

  吸收了處女的血液之後,這正是從雛胎徹底蛻變為成熟淫紋的過程。

  也意味著琪亞娜已經再也離不開他了,只要他想,身下的魔法少女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將漸漸墮落、沉淪。

  貪心的小穴不斷渴求著他的肉棒,密軟的肉褶比之喉管稍遜緊致,但是帶來的刺激更加豐富,欲求不滿的吸吮更是能消磨掉絕大多數男性的意志。

  男人當然也不能免俗。

  懷著復仇成功的絕大暢快和滿心的愛憐,強勁的腰腹往前一停,粗而長的肉具完全貫入了魔法少女濕淫的蜜穴里,甚至頂到了子宮唇口。

  “嗯噢❤❤……”短促高亢的浪叫聲里,目光完全失去理性,只剩下欲望和迷醉的琪亞娜仰起脖子,全身顫抖不已,雙手失控地抓住了身下的草植,將翠綠的葉莖抓擠出汁水來。

  “呵……”

  長吁一口氣,男人停下進一步的動作。

  成熟的淫紋借由交融的身體,將積攢的力量完全輸送到男人的身體中。

  不過片刻,他就抬起右手,心滿意足地握緊,張開,感受著身體完全恢復之後,甚至更上一層樓的力量。

  被強烈快感衝擊得瞬間失去意識之後的琪亞娜無力地趴伏著,呻吟著,良久才漸漸恢復意識,下體的鼓脹感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只得慢慢抬起身體。

  “唔,你這……嗯……混蛋,怎麼不動了……”

  拗不過頭,琪亞娜只能側著臉,又柔又軟地質問。

  不,那不是質問,就是欲求不滿下的哀求,哀求著被抽插。

  “哦,原來我們的魔法少女Sirin小姐覺得還有些不夠啊,沒問題,我這就滿足你。”

  裝出一副了然又挑釁的渾厚聲线,男人雙手扶住琪亞娜柔軟的腰肢,慢慢拔出肉棒,又淺淺地插入。

  “嗯……啊……你這個……啊,本小姐是不會屈服的……嗯嗯……”

  淺度的抽插動作溫和,快感也不甚激烈恰到好處,雖然起眼的兩只眼睛里已經冒出了愛心,雖然身體同樣渴求著他的大肉棒的疼愛,可還是繼續著和男人之間那僅出自雙方身份之別的獨特情趣。

  “呵呵,Sirin小姐的嘴很不誠實呢,沒關系,淫欲的力量已經在你身體里扎了根,你很快就會……喜歡上的!”

  淺淺抽插了數下,男人的語氣在最後一段話里落重,猛地拔出肉棒,又狠狠挺腰插回,直抵子宮口。

  “噫噢……”

  數次淺淺的抽插積累下來的快感在一瞬間加強,即使身體還未高潮,琪亞娜的臉上也已經露出雌畜一般的神情,雙眼上翻露白,身體顫抖不已。

  “哎呀呀,發出了有些糟糕的聲音呢?”悠然嘲諷著身下的戀人,男人手上不停,分別抓住柔軟膩人的兩瓣美臀,以溫柔的手法按摩,消去琪亞娜感覺到的過於強烈的快感。

  “唔嗯……哼……才這點程度……本小姐…啊……一點感覺都沒有!”

  魔法少女依舊倔強地在嘴硬,即使已經時彼此地戀人,可是接二連三地挑釁還是勾起了男人心中那顆隱藏了許久的施虐心。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右掌高高揚起,帶著風聲落在琪亞娜的柔臀上。

  “嗯啊……”

  布丁一般柔軟的臀肉在拍擊下來回晃動,白皙的皮膚上慢慢浮現出微紅的掌印。

  琪亞娜低下頭,兀自呻吟。

  那一下拍得一點都不輕,但感覺到的卻不是疼痛,而是詭異的舒服與快感,以及伴隨著快感襲來的恥辱——她居然會對打屁股感覺到舒服……

  “感覺到了吧,是不是一點都不疼,是不是……很舒服?”

  “啪!”

  “啊噢……”另一半屁股也挨了不輕不重的一下打,同樣強烈的快感幾乎麻痹了神智,讓琪亞娜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挺動著強壯的腰部,讓肉棒稍顯激烈地在琪亞娜的蜜穴中進出,但不再刺激子宮口,美一次抽插,男人都會揚起手掌,在琪亞娜的屁股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巴掌印。

  性器結合處,肉棒抽插帶出粘稠的淫水,或是順著大腿流下,染濕長絲襪,或是拉出長長的銀絲,在男人不斷插入抽出的晃動里,往下滴落。

  雙重的快感刺激里,徹底失去了余裕的魔法少女只能妖嬈地垂著腰,放任粗壯的肉棒進出身體,發出失控騷浪的呻吟。

  陽具搗弄肉穴發出的淫靡聲響和掌摑落在屁股上的脆響里,美妙的感覺逐漸臨近。

  “嚯,Sirin小姐的小穴夾得越來越緊了呢,是被我插得要高潮了,還是被巴掌打屁股打得要去了呢?”

  “……不重要了,好好享受高潮吧,琪亞娜。”

  斜掛的半輪月光照得身下的女孩美麗絕倫,收起與她較勁的心思,射精的感覺也就在她完美的小穴里猛地涌上來。

  “嗯嗯,咕噫啊啊啊——!!!!”

  趴著身子,仰著頭,以月之女神為名的少女迎來了絕頂的美妙,燦金色的瞳孔漸漸淡去,露出碧藍的失神眼眸。

  灼熱的濃漿咕溜溜地噴出,溢滿了緊致美好的肉穴,燙得高潮中的女孩渾身又是一激靈。

  肉棒抽出,慢慢閉合的花穴里,精液滿溢,流淌不止。

  “琪亞娜,我們回家。”

  “……哼唔……嗯……”暖洋洋的太陽里,琪亞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她似乎是躺在一片柔軟的花叢上,但是沒有涼涼的感覺。

  周圍的景色異常模糊,不管她怎麼揉眼睛都看不清楚,只覺得好像陷進白茫茫的光里。

  撐起身體,她看向周圍。

  風揚起花瓣,聖潔玲瓏的女性站在琪亞娜的視线里,背對著她。

  少女頃刻間就認出了自己的母親,心里泛著酸意和喜悅,跑向塞西莉亞的方向。

  她的視线越來越矮,步子越來越短,仿佛回到了曾經還未和母親分開的年紀,嘴里“媽媽,媽媽”地喊著,一邊笑一邊流著悲傷的眼淚,想要那雙手臂再擁抱她一次。

  一次就好。

  可是不管小小的女孩怎麼奔跑,和母親之間的距離卻一點都沒縮近。

  任憑呼喊哀慟涕淚橫流,那聖潔的背影也絲毫不為所動。

  慢慢地,琪亞娜跑累了,腳下被東西絆倒了,摔在地上,摔得渾身發疼。

  好多地方都在流血,額頭上,後背上,手臂上,大腿上,她摔得渾身都是傷,渾身都是血,可並沒有幾許溫暖,伴隨著傷口和疼痛的永遠都是獨自一人的冰冷和難挨。

  直到這時候,那遠遠站著的母親才轉過身來,近在咫尺地看著琪亞娜。

  琪亞娜忍著痛爬起來,張開鮮血淋淋的手臂想要一個擁抱。

  可聖青色的眼睛只是瞥了一眼,抬起的手往她小腹上一指。

  琪亞娜低下頭,那道在血跡中也泛著光的艷紅色紋路清晰可見,即使暖意融融,也讓琪亞娜如墜冰窟。

  想再邁開步子,但雙腳已經陷入漆黑的泥潭,陰冷粘滯動彈不得,將她慢慢吞噬。

  “救救我……媽媽……救救我,救救琪亞娜……”

  她哭泣著,呼喊著,直至冰冷的感覺淹沒呼吸。

  從噩夢中驚醒時,眼眶里也盡是淚水。

  天還暗著,電風扇嘩嘩響著,被窩里不冷也不熱,溫涼溫涼的剛剛好,身邊躺著另一個人,似乎被她驚醒,結實的手臂將她轉過來,攬到厚實的懷抱里。

  “天還沒亮,好好休息……”

  男人說話的聲音疲憊又困倦,看上去並不清醒,如果這時候施展全力的話,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蔚藍色的眸子染上燦金,初醒的意識頃刻間被不知名的囈語填滿。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在燦金色的瞳孔的倒影中,男人伸手輕打響指。

  “靜。”

  只一個字,近乎癲狂的囈語就從思維中一掃而空。

  琪亞娜身上浮動的光芒也平靜下去。

  灰色的瞳孔有著絕大的吸力,像是黑洞一般,思維陷入其中遲滯地運轉,直至剩下單純的灰白,琪亞娜只感覺到在失重里墜落,墜落……

  “睡。”

  悠長淡然的聲音在腦海里回蕩,失重的恍惚感消失,只留下平靜深邃的黑暗。

  ……………………

  這場睡眠悠久又短暫,琪亞娜只記得自己聽到一聲溫和的“醒來”,意識便像潮水般復蘇。

  她完全記得自己在昏過去之前的想法。

  也正因為如此,極端猛烈的後怕和心悸讓琪亞娜短暫地失去了呼吸。

  看向男人的時候,卻見到他已經坐起身體,在黑暗中抓握著發出光芒的項鏈,電風扇的呼呼聲里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

  “暫時沒收了。”

  被又一次燒焦的手將項鏈放在床頭櫃上,再顫抖著伸回。

  皮肉涌動,手掌恢復如初。

  “你母親在寶石里留下了某種……可以被稱之為安全鎖的東西,本意是好的,但是應激反應下很容易失控,睡覺的時候記得摘下來,清醒的時候不用。”

  目光從下往上看去,窗外的天色泛著朦朧的亮光,男人裸著的上身在窗戶的背光里只余漆黑的影子,但仍能夠看出精干俊瘦的身體。

  就在不久之前,這樣一具身體將她征伐得渾身酥軟、反抗不得,就連意識里也只剩下身體被粗壯的陽具填滿、溫暖之後的快感。

  回想起那時渾身都軟在地上,撅著身體只感覺到濃精的氣味填滿大腦,意識一片灰白時的感覺,被窩中的琪亞娜忍不住渾身一激靈。

  腐骨蝕髓的體驗叫她只嘗試了那麼一次就忍不住要陷進去,像是色情話本中的那些被俘獲的魔法少女一樣墮落沉迷。

  在過去他甚至還想對母親塞西莉亞下手!

  思緒至此,同樣裸著身體的琪亞娜蹭到男人身邊,用光滑的皮膚親昵地摩擦著那具身體,嗅著他渾身上下的雄厚味道,張嘴咬在腰際。

  說是咬,其實牙齒也不怎麼咬得到他壯實的腰,像是用堅硬的牙齒和柔軟的嘴唇同時進行的一次調戲。

  “怎麼了?”

  腰間被軟綿綿的嘴唇親吻過,琪亞娜勻稱有致的身體隨即浮現在腦海里,讓他的下體鼓脹起來。

  “……以後,不許想我的媽媽。”

  深沉的心安下,少女的嗓音柔和微甜,還帶著些許奶腔,但自然不做作。

  男人稍稍疑惑。

  “……只許想我。”

  他這才心下了然。

  “墮落了哦。”

  黑暗里摸索著碰到了琪亞娜的發絲,男人攬住溫涼如玉的柔軟身體。

  不咸不淡,又頗為寵溺的聲音聽得琪亞娜耳根子發軟,臉蛋燒起紅暈來。

  “都怪你,哼……”

  倚著身旁結實溫暖的軀體,不安分的纖纖細指在男人的皮膚上摸來摸去,從肩膀摸到胸口,從肚皮摸到大腿。

  隱約有所起伏,又不顯得太過猙獰的肌肉完全落在琪亞娜的好球區里,感受著手中皮膚和肌肉的觸感,她沒有發覺呼吸聲里已經帶上了痴迷。

  任憑愛意和欲望在胸膛里發酵,男人享受著琪亞娜的親昵觸碰,毫無反抗。

  直到那只手游走到兩腿間,握住了顯露猙獰的陽具。

  和男人身上的肌肉不同,他的性器在完全漲起時足可稱得上猙獰,哪怕不需要過多的技巧也能讓琪亞娜在飽脹的充實感里反復高潮直至失神,更何況沒有比身邊這個男人更會撩撥女性身體的人了。

  握住滾燙器具的瞬間,洶涌的熱量就讓琪亞娜的身體下意識感覺到一陣雞皮疙瘩,隨之而來的便是全身的輕微發麻。

  表面的血管和起伏喚醒了少女飽受征伐時的記憶,那時這根凶惡丑陋的東西撐開她的下體,不斷地在她小穴里進出,送來快感,抽走意識,直到身體和思緒全部被送上高潮的彼端,飄飄乎如至仙境。

  她那時甚至還穿著屬於她的魔法少女戰衣,在明知道男人的身份的情況下,被他的大肉棒插得神魂顛倒,甚至真的浮現出過放棄所有的堅持,徹底沉淪在性愛里,被他征服,被他占有,被他疼愛,被他的精液注滿,直到永遠的想法。

  只要那時候的男人歹心一起,就能輕而易舉折下她這朵花蕾。

  “唔……”

  握著肉杆擼動,腦海里那些淫穢色情的場景直叫琪亞娜羞得心都要化掉,由內向外萌發涌動的瘙癢充斥著胸膛,雪乳上兩點櫻紅難耐地硬起,夾著修長美麗的雙腿,她清楚地感覺到下體已經泥濘不堪,淫液泛濫。

  她的身體居然渴望著被再次疼愛。

  結實的手臂滑上琪亞娜的楊柳細腰,向下拂去,本以為男人接下來就要動手,便閉上眼睛准備挨操的琪亞娜卻感覺到他的手停在小腹上,送來清涼的感覺,壓抑住腦海里身體里躁動的欲望。

  漸漸冷靜下來之後,身邊這具軀體對她反常的誘惑力也漸漸消失。

  “淫紋還需要調整,可不能就這麼讓你隨時隨地來感覺。”

  “哼……”聽著一如往常柔和的聲线,欲火燃起又被強行冷靜下來之後產生的不適和異樣感在舒適的安撫下慢慢消失,琪亞娜口頭哼唧兩聲以示抱怨,身體卻倚靠得更緊。

  “畢竟……你是我的女孩了,有些東西也只有我才能看。”

  低頭咬著可人少女那玉珠般的耳垂,男人故意用著邪性的聲线,尤其強調了“他的女孩”這樣極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詞匯。

  在寧靜的黑暗里聽著男人半是催眠半是調戲的話,本就對此敏感的琪亞娜耳根子又是一軟,再生不出反抗作亂的心思。

  哪怕男人沒有起歹心,如今的琪亞娜也已經是他的囊中物了。

  她擼著他發燙的肉棒,他舔著她敏感的耳朵,彼此沉淪。

  些許時間之後,被琪亞娜柔軟的手侍奉得來了感覺的男人長出一口氣,繼續在魔法少女的耳邊妖言惑誘,“對,就是這樣,琪亞娜,你做的很好,可以再用一點力。”

  琪亞娜只覺得臉頰越來越燙,下面濕潤之後的感覺也越來越奇怪,呼吸里帶著甜甜的嬌喘,修長美腿難耐地摩梭起來,在被子和黑暗的遮掩下透露出幽謐的美好。

  “哼嗯……”

  快感的積累抵達極限,男人身體一僵,緊緊擁抱著身邊幽軟的少女身體,發出輕微失控的呻吟。

  濃而灼的體液在刻意的控制下慢慢釋放出來,流淌澆灌了侍奉陽具的整只手掌。

  琪亞娜也只覺得下體一陣酥麻,在輕微的高潮里溢出溫熱的愛液,順著身體的曲线慢慢流淌。

  被濁漿淋滿的手回到面前,她看不太清楚精液的模樣,只覺得濃厚的氣味撲面而來,曾經被誤認為奶香的氣味如今徹底撕開偽裝,用生腥和精臭填滿了她的鼻腔。

  微張檀口,舔舐,吸吮,吞咽,琪亞娜深深地淪陷其中,直至意識被精液氣味汙染得一片空白。

  真棒❤……

  這樣的墮落一點都不賴嘛❤……

  ……………………

  不知過了多久,迷茫的意識才慢慢從濃厚的氣味里蘇醒過來。

  “唔……餓了。”

  嘴里仍是精液的生腥味,濃烈渾濁汙穢不堪,直叫琪亞娜頭暈目眩,熏得女體發燙,讓她心中屬於“雌性”的那部分躁動不安。

  但肚皮里的飢餓感似乎是壓過了稍稍被緩解的性欲——畢竟精液沒辦法真的填飽肚子,該吃飯還是得吃飯的。

  “想喝正常的牛奶……不是被你加過料的那種!”

  精液干涸之後,稍稍粘膩的手掌爬上男人的胸口,依舊細軟細軟的藕臂搭在他身上,耳旁吹著的枕風淡香之中混著腥味,那是身邊青澀美麗的少女被自己一點點灌溉成熟的過程中,那朵逐漸濁染的白色花苞中散發的騷香。

  “唔……其他的隨便了……”

  以前早餐都是去街上買即食食品的,像包子饅頭油條三明治什麼的,所以琪亞娜也不是很挑吃的,夠飽就行。

  男人想起來昨天的中飯和午飯好像都吃得比較潦草,明明是休息日,但一整天都在忙活,好好吃飯都不成。

  看了眼時間,早是還早,但今天他要工作。

  沒時間溫存了。

  “嗯,我做飯去了,琪亞娜你要是困的話就多睡一會兒。”

  從床上坐起來,男人掀開被子,在黑暗里望著床上那雙迷離困倦,但滿溢著信任的碧藍色瞳孔,心髒又被突如其來的感覺揪住,陣陣發酸。

  “昨天吸了琪亞娜太多力量,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伸手摸向琪亞娜的頭發,男人柔聲安慰。

  “哼。”

  翹著嘴唇悶悶地發出聲音,小奶貓一樣的女孩翹首拱了拱熟悉的掌心,隨後閉上了眼。

  直到掌心的溫度慢慢離開,聽著男人走出房間的腳步聲,琪亞娜才再度感覺到困倦。

  半夢半醒間,她又一次夢到了自己的母親。

  這個聖潔的女人渾身是血地倒在美麗的花叢間,鮮血沁染土地。

  琪亞娜想衝上前擁抱她,可腳步陷入泥潭,一點也邁不動。

  聖青色眸子轉過來,看著琪亞娜,顯露出的卻只有悲哀和失望——琪亞娜再清楚不過原因,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經墮落在敵人的手上。

  緊接著,塞西莉亞睜著眼睛,雙眸失去生氣。

  她死了。

  可這並不是噩夢的結束,死去的屍體在琪亞娜面前腐爛,美麗聖潔的女人化為浮腫潰爛的屍體,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又很快,血肉消失,就連屍體的惡臭也不再,只剩累累白骨,被時間和塵土掩埋。

  那是塞西莉亞的結局,是她生命的終末。

  從噩夢中驚醒,琪亞娜顧不上眼淚,捂著嘴湊到床邊,拼命地嘔吐。

  精液的濃腥味和膽汁的酸臭味混在一起,嘩啦啦的涌出來,吐到地上,惡臭熏天。

  ……………………

  “張嘴……啊——”

  本來以為兩個人同床之後,這件剛剛整理出來的房間馬上就沒用了,男人還頗覺得可惜,但實在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有了用武之地。

  簡單清洗過身體之後,換上了干淨衣服的琪亞娜面色難看地躺坐在床上,原本紅潤嬌嫩的白皙皮膚現在只剩下病感的蒼白,碧色的瞳孔相當虛弱。

  女孩聽話地張開嘴,咽下送到面前的瘦肉粥。

  有點燙,帶著淡淡的肉香,咬下去的時候還能嘗到酸咸脆口的蔬菜,非常開胃。

  哪怕剛剛吐得不成樣子,男人做的早餐也能讓她稍稍恢復一些食欲。

  他的房間雖然清理過,但是嘔吐物的酸臭味還是很濃烈,所以房門和窗戶大開正在通風,就臨時把琪亞娜安置到了這件昨天才收拾好的房間里。

  咽下食物以後,看著漸漸亮起來的天色,琪亞娜猶猶豫豫地開口。

  “你今天不是……”

  “請了半天假,掃大街嘛,不是什麼很緊張的活。”

  男人撈起一勺子粥,放在面前吹了吹,再送到琪亞娜嘴邊,“啊——不用擔心,身體健康比什麼都要緊。”

  他在清潔所里怎麼也是個工作了幾年的老員工了,請個假不是什麼大問題。

  “唔……我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

  “做噩夢了?”

  看著琪亞娜的眼睛,看著她在視线里躲閃的模樣,男人直接搶答了。

  “……嗯。”

  得知了母親最後的結局,任琪亞娜再怎麼沒心沒肺傻里傻氣,也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再加上男人真身和她彼此身份之間巨大的斷崖和反差,琪亞娜依舊能如此冷靜已經可以說是內心堅強神經粗大了。

  “等吃完飯,需要我再催眠一次嗎?”

  一口一口喂著琪亞娜,看她的氣色慢慢從心理和身體的巨大祈福里恢復紅潤,男人多少是放下了一點擔心。

  但出於個人憂慮,他還是問出了口。

  “不用了,應該很快就能想通了。”

  揚起的嘴角綻放出燦爛的笑,霎時間明媚的陽光探出烏雲,灑滿了整個房間。

  “嗯,我也會一只注意著你的,如果你精神不好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賭氣的女孩一口咬住了勺子,瞪著眼睛哼哼一陣,才在柔和寵溺的目光里慢慢松開嘴唇,挑著眉毛故作臭臉,“本小姐不會再中你的招了!你別想催眠我!”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又心生憐愛。

  壓下那一點點好勝心,止住讓琪亞娜身上的催眠接受度進一步深化的念頭,男人抽出勺子,不再說話,只默默送上厚實的米粥。

  接受過一次催眠的人,對催眠暗示的接受能力會更好,也更容易被同樣的人和催眠暗示再次影響,如果是放在現在的男人身上,只要他願意反反復復地催眠琪亞娜,強化她收到的暗示和對催眠的接受度,最後甚至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很小的動作就能讓這個刁蠻的少女言聽計從。

  但那樣就失去了這個女孩最可愛的一面了,得不償失。

  看著她嘴硬心軟,默默接受著他的示好,並在自身欲望的驅使下以輕微的反抗和更多的順從滿足他對情色行為的索求的模樣,實在是讓他滿足感爆棚。

  恰到好處的刁蠻和傲嬌會讓彼此之間的互動充滿趣味。

  投喂完早餐,用手揉了揉琪亞娜本來就有些凌亂的一頭白發,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加陽光,端著空碗離開了房間。

  在他走後,琪亞娜蠕動身體鑽回了被窩里,用被子埋掉半張臉,兀自讓蕩漾的情意在寂靜的晨光里平復,時而傳出像是小鹿又像是貓咪一般的可愛嬌吟。

  ……………………

  請了半天假,那肯定會不能光坐在電腦前打游戲了,等鍋碗瓢盆清洗干淨,看了眼時間,也就早上六點多,拿上鑰匙,男人臨走前也不忘記朝琪亞娜的房間知會一聲:“我出門買個菜,馬上就回來!”

  “欸欸欸,我要一塊去!”

  還沒等他前腳邁出門呢,剛才還病怏怏躺著的姑娘就一下子撲騰起來,衣服都亂糟糟的,小跑出房門,臉上滿是翹首以待的期盼和藏不住的興奮的神情。

  乳燕投林一樣撲到男人懷里,琪亞娜不停地蹭蹭,像是在撒嬌。

  突如其來的人來瘋讓男人有些措手不及,稍稍適應女孩擁抱的力氣之後,摟著她的腰幫她平靜下來,順便整理不算齊整的衣服。

  這個看上去很堅強的姑娘,其實內心里有一塊相當柔軟的地方,如果在她不安的時候撫慰那里,很容易就能博得好感。

  拿出口罩,男人給琪亞娜戴上。

  “欸,為啥啊?”

  口罩下傳出悶悶的聲音,目光里飽含著濃濃的不解。

  “……你是我的女孩了,我才不想讓別人看見你漂亮的臉蛋,讓他們對你起色心。”

  似妖的誘惑聲和暖洋洋的熱氣吹到耳朵里,豐滿勻稱的一雙美腿一下子就軟了,有些站不住,只得依靠著堅實的身體。

  既是直白的夸獎又是在表露赤裸的占有欲,壞壞的聲线撥弄少女春心,紅透了臉蛋,迷亂了思緒。

  “哼,歪理,本姑娘身材這麼好,那你以後難道要讓我披著長袍上街嗎!”

  說著,她還夸耀似的拱了拱胸前兩團翹挺豐滿,又柔軟異常的乳房。

  “嗯……說的也有道理,那我以後得想個辦法,讓琪亞娜既能夠展示你的性感和美麗,又能讓大家不起色心,我可是【淫欲】,這還是能做到的。”

  “至於這一次,那就當是破例嘍!”

  自私和占有需要有個限度,畢竟琪亞娜是活生生的人,並不真的是他的私有物,那樣的說辭只是為了調情,聽取女伴的意見,掌握一個折中的度也是一門學問。

  他會努力去學的。

  菜市場離家不遠,兩個人也就沒開電三輪,而是走路去的,與男人牽著手,琪亞娜回想起上一次,還是她自願受罰,帶著跳蛋內褲與他一道,承受著快感一起逛街,任由他在高潮的邊緣把她反復擺弄——如果那時候她再表現得軟弱一些,現在彼此之間的結果興許就不太一樣了。

  如今沒了那小跳蛋的折磨,琪亞娜第一次觀察起路人的目光來——正值夏季,她身上穿的也少,清涼的短衫又買的偏小,豐滿的乳房擠著衣服,導致布料遮得更少了,連肚臍都藏不住,纖細的楊柳腰和雪白嫩膚完全暴露在外,短短的褲子連大腿的一半都包不住,翹挺的臀瓣甚至在充滿彈性的布料包裹下顯露出色情蕩漾的形狀。

  明明買的時候覺得很正常,可現在才發現似乎是露得實在太多了,每個人經過的時候視线或多或少都要往她的身體上飄,即使並不全都包含有邪念,但每一次注視都好像讓身體變得更容易受驚,也更敏感了。

  她是不是穿的太少了,甚至少得都已經是色情的地步了……

  從牽著男人的手,再到摟著他的手臂,再到與他寸步不離,越來越強的羞恥感讓琪亞娜越來越不願意抬起自己的目光,甚至走路的姿勢也越發別扭,想放又放不開,想矜持又沒天分,甚至別扭的姿勢刺激到了敏感的陰唇,在羞恥感里濕了身子。

  “老余,給我來二斤五花肉,切成條子,麻煩你了。”

  “喲,小阿毛,有段日子沒見了啊,這是談朋友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停在了肉攤前,掃地的都開始和攤主打招呼了。

  拿起厚又沉的斬骨刀,攤主老余拽了塊肥厚適中的豬肉開始下刀。

  琪亞娜這才抬起頭,入眼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身材高大但有些發福,身上披了一席黑色的塑料圍兜,滿身煙酒氣和豬肉的腥臊味。

  他眸光看著手里豬肉,神采奕奕。

  “……也不全是。”掃地的不知怎麼解釋。

  “我懂,我懂,看你倆這樣子,就差和姑娘家里人談妥了對吧?”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不愧是在菜市場打拼了十幾年的老油子,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切下厚厚一條肉,再剁成齊整的兩段,老余拿著噴火槍給豬皮燙了燙,裝進袋子里上秤。

  “二十一塊三毛,你給二十一就行。”

  給了錢,拿上肉,男人作別老余,帶著琪亞娜走向下一個攤子。

  這里好像每個人都和他認識,每個人都管他叫小阿毛,他也叫得上每個人的名字,菜攤的李阿婆,賣水產的楊氏夫妻,縱然這地方亂七八糟無比喧囂,可琪亞娜愣是無端生出一種感覺來,男人這是在帶她見家長。

  回家的路上,兩人手里都拿上了大袋的蔬菜肉食。

  “他們和我師傅認識,算是我的長輩。”

  琪亞娜沒有開頭問,男人卻自己解釋起來,“師傅走的那幾年,我歲數還不大,他們幫襯了我很多。”

  他的童年有很多疑點,老人家是如何撿到的他?

  又是如何讓決定收養下他的?

  以及記憶里的老師傅並不是多麼富裕的人,那這套直接繼承給他的房產和遺產又是從何而來?

  他並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的人,但每隔一段時間總是會不自覺想起來。

  那段時間里也許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但想要發掘出真相卻是不太可能的了。

  作為【淫欲】,當下的快樂和自在向來都是最重要的。

  到了家里,男人和琪亞娜一並收拾了一下廚房,把食材放好,正當琪亞娜以為這家伙要下廚做菜的時候,卻一個眼花被按到了牆上。

  他可是【淫欲】,當下的快樂可是最重要的。

  充滿侵略性和調戲和目光自上而下看過來,滾燙的鼻息澆到臉上,男人靈活的手熟捻地摸上下體,在濕潤的一线天之間來回品味琪亞娜生澀的美好,帶來陣陣酥麻的同時,也讓她心里的不堪和羞恥積累到了極點。

  “真是個天生色情的小淫娃,穿著暴露的衣服讓人看了兩眼就濕了,叫我好難辦啊。”

  發情的下體被舒服的感覺刺激得泥濘濕滑,背靠著牆壁,艱難抬頭時只望見一對灰色瞳孔,身體和意識短暫地陷入失重的感覺里。

  他雖然沒有刻意做出些什麼來,但本能的反應就險些讓琪亞娜沉淪進去。

  她下意識低著頭,男人也靠得更近,下巴擱在半裸的柔軟肩膀上,不讓琪亞娜看到他的眼睛。

  “哼……還不是你害的嗯……身體這麼敏感,以後都……都不能見人了!”

  溫情的責斥聲夾帶著舒服到忍不住的細碎呻吟,腰肢和身體下意識在迎合男人的愛撫,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搖晃,被撞破私密的絕大羞恥感里,琪亞娜反而體會到了難以言說的墮落快感,視线沉醉迷離,瞳孔里碧波蕩漾。

  已經濕了一路的蜜谷在挑逗撫慰下很輕易地來了狀態,男人柔軟的手帶來的陣陣酥麻讓琪亞娜反抗不得,只得閉上眼睛,暗示對方可以更進一步。

  男人的手指也如預想一樣勾起下巴,迫使琪亞娜呈上甜膩細軟和舌頭和口腔,任他隨意采擷、品嘗她的美好。

  雖是被迫,可高明的接吻和按摩手段很快就讓些許不適煙消雲散。

  毋須其他的助興藥物,彼此之間旖旎的氛圍便是最好的催情良方。

  意識漸漸發麻,本應純潔的少女在手指色情的挑逗里忘情地扭動姣好的身體,唇舌交疊間偶爾漏出的細縫釋放著喉頭的甜癢,她的情愛、淫欲化成涓涓愛液滿溢出幽谷,換來一陣高過一陣,將她的身體慢慢推向高潮的酥麻感覺。

  小腹上艷美的空心淫紋不知何時已經被填滿。

  魔法少女縱容著【淫欲】對自己隨意施為,也縱容著自己的墮落。

  要去了❤……要被她在乎,也在乎她的人,被這樣值得交付信任的人弄得高潮了❤……

  她享受,迷醉,沉淪在這種歡愛里。

  “噔噔咚”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旖旎情迷的氣氛消失無蹤。

  松開琪亞娜的唇,少女迷離的瞳孔里,威嚴的燦金色一閃而逝。

  遺憾地拿開手,彼此的目光里盡是遺憾。

  懷里的少女已經愛如泉涌,從褻褲再到外褲上浸染了大片的愛液,若不是褲子特意買的黑色,想必能夠看見大塊蔓延的淫水痕跡。

  他也已經蓄勢待發,雄壯的性器隔著衣服頂住了琪亞娜柔軟的肚皮,灼熱感甚至已經喚起了她發自身體最里的渴求。

  但氣氛沒了就是沒了,用了一早上醞釀出的情緒輕易就被破壞,實在是不爽。

  被愛液染濕的手指抬起來,落在女孩鼻尖,帶著淡淡腥甜和獨屬於女性的暗香勾動琪亞娜的呼吸。

  女孩了然男人的想法,眯著眼睛綴吻他的指尖,再含住手指,用細膩柔情的舌頭舔去她自己溢出的愛液。

  良久,兩個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誰啊?”

  打開門,撲面而來便是一陣熟悉的雌香,甚至不需要更多的信息,光憑這味道就能讓男人認出來來者何人。

  “早上好,阿毛先生,琪亞娜小姐。”

  躬身行禮,雙手疊放在身前,一身女仆打扮的茶發女人姿態優雅得體,連表情都控制的恰到好處,用酥中帶媚的嬌甜嗓音朝門後的男人和表情不善的琪亞娜打了招呼。

  但即使體香上對了,眼前的人也讓男人感覺到一種詭異的熟悉和陌生。

  和上次見面相比,麗塔此時正穿著一身短裙百褶的女仆裝,身前落著一席白色的圍兜,仿佛從維多利亞時代穿越來的束身衣服勾勒出她優雅的腰线,騷氣的低胸裝托著有些沉重的乳球,在男人視线里稍稍晃蕩。

  論胸型,琪亞娜其實與麗塔差的不多,最多最多也就是稍遜一籌,可在氣質和展示女人的特征上,身邊的笨女孩就要遜得多了。

  往上看去,酒紅色眸子流露著淡然和優雅,可在表面的偽裝下,目光里隱約折射出妖柔。

  山羊角狀的黑白頭飾落在發箍上,瀑布般柔順的茶色長發在她背後灑下,相比起上次見面,這個女人的美麗並未發生變化,但更加動人,不是魅魔卻勝似魅魔。

  等等,長發?

  “你的頭發是怎麼長的那麼快的?”

  過於強烈的好奇心蓋過了所有對於眼前這個女人的疑惑,讓男人非常不注意場合地問出口。

  “呵呵,您能發現麗塔的變化,麗塔真是不勝榮幸。”

  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半眯起的眼睛里染著捉摸不透的歡喜,似真似假。

  “但,這是只屬於麗塔的秘密哦,先生您想知道的的話……”

  腰間一疼,差點讓男人跳起來。

  “……嘶,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我們家不管飯。”

  手蓋在被琪亞娜掐過的地方使勁揉揉,男人呲著牙,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身後的目光帶著如刀的感覺,他也必須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態度。

  “呵呵,請先生稍等……”

  繡著黑色繁花蕾絲的長手套擁抱著麗塔纖細的指骨,皮膚白皙的顏色籠罩上細膩神秘的色澤,再自然地鑽入胸前互相擠壓的雪白乳肉間,誘惑的呼吸聲里,夾出一封畫著鮮紅色玫瑰的燙金信封。

  “阿毛先生,這是來自一位尊貴大人的親筆邀請,希望您能收下。”

  眼前的女仆是如此地富有雌性的魅力,男人甚至能夠感覺到信封上都染著屬於她的味道,那種天然的香水和自發的體香混合以後,將屬於雌性的魅力完全展現的味道。

  琪亞娜一把搶過信封,不耐煩地關上了門。

  她現在在發脾氣,哄不好的那種!

  吃了個閉門羹,關門的勁風吹起麗塔披在肩膀上的碎發,絲毫不影響她的從容和優雅。

  但只有麗塔自己清楚,若是在那個男人面前再站得久一些,她就快要忍耐不住身體里萌動的癢意和欲望了。

  之前初見時被植入身體中的肉芽,麗塔自己逼出了一部分,可剩下的在被撕裂之後迅速蔓延到了全身,雖然發作起來比起肉芽完整時的感覺已經緩解了許多,但卻像是附骨之疽,每到晚上便把麗塔淹沒在情欲和快感里,不論她如何地自慰都不能緩解,直到疲憊地昏睡過去為止,並且在夢中也不得安寧,總是會夢到各式各樣地男人用各式各樣地肉棒插入他的身體,她浪叫,媾和,墮落——那正是身體給出的答案,只要被男人的肉棒干就能消解肉芽地效果——清晨醒來時,也總是口干舌燥,下體濕淫不堪,床上淫水泛濫。

  方才和男人見面的時候,身體里肉芽的殘渣就立刻躁動起來,麗塔忍耐著快感裝作從容不迫的模樣,女仆裝下的褻褲卻已經被愛液染濕。

  如果意志力再薄弱一些,她說不定就會在門關上的檔口,掀開裙子自慰起來。

  直到視线里看不見這個男人,肉芽的躁動才慢慢平息,麗塔在快感的余韻里下意識並攏交疊了雙腿,少女懷春地梭磨,黑色絲襪細而軟的觸感讓她雙頰飄起薔薇般的酥紅,呼吸焦躁,孤寂地綻放著無人欣賞的美麗。

  ……………………

  男人眼看著琪亞娜搶走了信封,團成球賴在沙發上。

  碰了碰她的肩膀,只能聽到她喘出賭氣的嗚嗚聲。

  “吃醋了?”做到沙發上的白毛團子旁邊,男人俯身在她耳旁溫言軟語,撫摸她的後頸,讓琪亞娜的身體被迫放松下來。

  等到琪亞娜使不上力氣舒展身子,這才看見她的眼角一片濕潤通紅。

  那可不是生氣,而是已經哭出來了。

  現在的她簡直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情緒不定,愛哭愛鬧。

  只不過他可不會說一些煞風景的話——現在琪亞娜每一次的展現出脆弱和無助,都是他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扭過她的頭,在眼角落下一吻,舔去淚漬,男人抱著琪亞娜,輕拍她的後背。

  “眼淚是苦的,你可是白丁香一樣的魔法少女,所以不要哭啊,苦澀的眼淚和你一點都不般配。”

  “……那你還用你又臭又髒的精液塗在我身上,還讓我喝下去……噫,你好惡心啊。”

  那種情緒來的突然,去的也快,琪亞娜翻了個白眼,嬌憨的聲线里夾帶三分嗔怪,悶在男人胸膛里抱怨。

  聽得他胸口和耳根子一起癢癢。

  那語調分明不是在責怪,倒更像是誘惑。

  “因為我還是魔法少女的死敵哦,讓魔法少女墮落可是我的第一任務呢……”

  嘴唇從琪亞娜的眉角滑到耳垂,溫潤的嗓音訴說他的心意,懷里的少女聽得羞赧不堪,使勁擰起了他的腰。

  “什麼魔法少女的死敵,看見漂亮姑娘還不是眼睛都直了!”

  男人笑得了然。

  “果然是吃醋了。”

  他不願意其他人也享受到琪亞娜的美麗性感,琪亞娜當然也不會願意眼睜睜看著一個天生媚骨的狐狸精平白無故地蹭過來,打斷搶走屬於她的幸福。

  她不是貪慕虛榮的女孩,不會一天不被人寵著就渾身不舒服,但這樣帶點任性的小脾氣正是琪亞娜在乎與重視的證明。

  “好了,讓我看看信上寫了什麼。”

  趁著琪亞娜不注意,熟練地順走了她手上的信封。

  信封上也帶著麗塔誘人的體香,拋開雜念,男人打開信封,入眼便是規整華麗的筆書。

  【敬愛的老友,許久未見,不知近來可還安好?在下備了些薄酒和劇目,希望老友你能賞臉來歌劇院一觀。七原罪·傲慢親啟。】

  這下不得不去了。

  琪亞娜臉頰一鼓,從男人手里又一次搶回信件,漫不經心地一看,臉色也隨即嚴肅起來。

  交換過眼神,互相點了點頭。

  披散的長發扎成辮子,琪亞娜手一招,躺在客廳里的黑白騎槍就自己飛到了手里,迅速縮小,被她藏進耳朵。

  看得男人那是一個目瞪口呆。

  穿上襪子換好鞋子,打開門,麗塔仍舊站在門外。

  “不知二位考慮得如何了?如果阿毛先生在擔心工作方面的事情的話,不用太過焦躁,那位大人會打點好一切的。”

  眉角掛著似妖的輕笑,優雅的女仆輕撫耳鬢碎發,吐氣如蘭,勝券在握的自信蕩漾在酒紅色眸子里。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扭扭捏捏也就沒什麼必要了。

  “帶我們過去吧。”

  “麗塔不勝榮幸。”

  事實證明,這個女人確實有備而來,領著兩人一路走,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出現在視线里,就停在離房子不遠的路上。

  繞著車巡視一圈,麗塔打開車門,以一個請的手勢邀請琪亞娜和男人上座。

  車座舒不舒服倒是其次,車廂里沒有塑膠的異味,取而代之的空氣清新劑味道讓男人覺得非常舒坦。

  琪亞娜坐到男人身邊,靈巧的小鼻子不停地嗅嗅,異常警惕,就像是剛進入陌生環境時焦躁不安的小貓咪一樣。

  那對貓耳和她簡直是絕配,得忽悠她戴回去。

  “阿毛先生,琪亞娜小姐,請系好安全帶,歌劇院在城市的另一頭,這段旅程可能會有些長久。”

  打開前門坐上駕駛座,麗塔用扎帶束起茶色長發,褪下蕾絲紋黑色長袖手套,甚至刻意向後座的兩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蔥白的細指,以及刻意塗上的薔薇色指甲油。

  通過後視鏡,不施粉黛但依舊白皙無暇的臉蛋上飄著誘人遐思的紅暈。

  扣好安全帶,麗塔發動車輛。

  盛夏的清晨氣溫也一點都不低,等車子上了公路,車廂里的溫度也慢慢升了上去,直到麗塔打開了車載空調,溫度才慢慢降下去。

  但飄蕩著的空氣清新劑味道漸漸淡化,取而代之的則是那絲絲從女仆打扮的麗塔身上散發出的妖艷體香。

  不僅男人聞得到,琪亞娜的小鼻子一樣靈得很。

  那雙機靈的大眼睛在察覺到氣味發生變化的瞬間就變得機敏,靈光閃閃地看著駕駛座上,目視前方毫無異樣專心駕駛的女仆——那眼神里絕對不是友善,甚至逐漸染上燦金。

  麗塔的體香並不濃郁,聞上去淡雅又溫柔,像是春天落下的楊柳絮,不經意撩過鼻尖時帶來讓人心動的瘙癢,仿佛這個妖媚的女人俯身在你耳旁輕訴誘墜的呢喃,等你心癢難耐想要抓住她時卻又飄散無蹤。

  就連琪亞娜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況那個生性好色的男人!

  越加煩躁的情緒里,她側過臉,看向身邊的男人——尤其是看著他的下半身。

  正如琪亞娜所料,他的臉上一樣泛著焦躁的神情,褲子下面隆起一個相當明顯的形狀。

  仿佛某根弦在心中繃斷,早上琪亞娜被男人壓在牆壁上挑逗侵犯,愛欲正興時突然被打斷那一刻涌出的那種情緒失控地漫出來,霎時間充斥了身心。

  男人只覺得渾身一寒,就連有些漲起的肉棒都不由自主地萎靡下去。

  這不能怪他,哪怕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面對麗塔的時候也很難控制住身體的反應——這是只屬於麗塔這一類人的獨特天賦。

  “仆從,她的味道好聞嗎?”

  冷淡,疏離,空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男人的身體完全僵硬,熟悉的淡香呼吸吹在耳畔,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旖旎。

  解開安全帶,身體像是傾倒的花朵一樣靠過去,挽住男人的臂膀,女王金光熠熠的十字星瞳看著眼前大氣都不敢喘的男性,滿是高傲和譏諷。

  “被這樣平凡的女性勾引得硬了起來……我的下屬何時變得如此不堪了?”

  耳朵聽見了聲音,但女王的嘴唇卻沒有張開,聲音不知從何發出。

  柔軟而冰涼的玉手鑽進褲子,握住了還有些發硬發燙的肉棒。

  刺激得他忍不住看向身邊的女王。

  她確實與琪亞娜一模一樣,容貌上並沒有什麼差別,但眉宇間細小的角度變化便為她勾勒出和那個傻愣愣的姑娘相去甚遠的威嚴氣質。

  和前兩次的突然蘇醒相比,這次她好像更有精神了。

  柔軟纖細光滑的少女手指蜷緊抓握住他肉棒的的包皮,有節奏地上下擼動起來。

  威嚴的目光依舊,卻做出了與這樣的目光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偶然蘇醒的女王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為他手交。

  “女王大人,您……”

  雖然動作生疏青澀,但琪亞娜的身體本來就極品,她的纖纖玉手像是每天都在牛奶里泡過一樣嬌嫩柔軟,輕而易舉地就讓漸漸萎靡的性器重新充血脹大,如同野獸一樣凶猛地要鑽出褲頭。

  抓住了男人的弱點,女王只是稍稍用力,就讓他舒服激爽地咬住了嘴唇。

  【閉嘴】

  他現在又是舒服又是不堪的樣子讓女王很是滿意。

  沒去管車前座還有另一位女性,女王把男人的褲子往下一扒,讓整根粗硬的肉棒暴露在車廂里,灼熱地發散出氣味。

  俯下身,玲瓏巧鼻輕微聳動。

  男人自己很注意清潔,每天都會好好洗澡,雖然因為天天掃大街的關系每次回家都是大汗淋漓,但在激涼透爽的涼水衝洗以及廉價的沐浴露清潔下,洗掉汗臭味之後,剩下的就是僅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味。

  只不過現在從他性器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不止如此。

  早上被琪亞娜擼出一發精液以後他並沒有來得及擦洗身體,精液干涸在皮膚和陰毛上,稍有不適但沒有太大影響,但卻讓這里的氣味變得更加濃郁。

  精液干涸之後已經沒有剛射出來時那種生腥味,從凶猛得讓人作嘔的腥臭沉淀窖釀為了濃濃的醇厚味道,還不到“香”的程度,但是已經不會再讓人覺得反感。

  聞到肉棒散發出的味道,女王只覺得視线一陣恍惚,某種幽深想法從她冷卻了許久的心髒里涌出來,充斥了初醒之後尚不清醒的意識。

  “唔……”

  扶著肉杆,嬌嫩的薄唇張開,有些吃力地含住了漲大的柱首。

  濃烈的雄性氣味入鼻,隨著呼吸在鼻腔之間來回進出,一下又一下,像是被強奸一樣,粗暴地侵犯著女王的意識,讓她如今無比敏感且飽受調教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產生強烈地愉悅感和興奮感。

  甚至能聽到發情雌獸一樣的嗚咽低哼聲從她喉嚨里傳出來,空靈悠遠。

  女王的身體和琪亞娜的是完全一樣的——再明確點地說,她們兩個是同一份記憶經過不同的邏輯發展出來的兩個人格,因此除了氣質上的差別,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當驕傲如女帝一般的她俯下身為他口交時,和琪亞娜一般無二的濕熱感覺包裹了男人的龜頭,柔軟的小舌頭生澀地攪拌,舔舐,配合口腔下意識地吮吸,緊密的接觸下帶來了全方位的舒爽快感,肉棒上每一個敏感點都在接受女帝淫蕩口穴的考驗,同時經受考驗的還有男人自己的意識——那種玷汙尊貴的陰暗想法和征服欲得到滿足之後的強烈心理快感,在行駛的車內口交帶來的暴露感和女性氣質的巨大差別引發的背德快感——伙同女王一下又一下的抽吸和舔舐帶來的直達腦干的酥麻,同時拷問、折磨著男人的肉體和精神。

  靠著車坐墊,被安全帶拴在座位上,男人努力別開視线想去欣賞窗外的景色,但是一下勝過一下的快感將射精的欲望迅速推至滿溢,他強忍著不去射出來,視线已經完全無法聚焦。

  車廂里麗塔的雌香已經被掩蓋,先走液的氣味和雄性荷爾蒙漸漸彌漫。

  駕駛座上的麗塔依舊專心開著車,像是完全沒發現。

  不,她這種段位的女人不可能不發現,不管是女王在口交中吞咽唾液的咕溜聲音還是發生變化的氣味,每一樣都暗示著後座上究竟在發生何等荒淫的事情。

  雖然麗塔並未表現出任何試圖拆穿的行為,但在駕駛車輛之余,她時不時會也表現出一些僵硬局促的小動作——身體的微顫,臉上浮起的不自然紅暈,以及無奈之中帶著縱容和愉悅的嫵媚神情。

  這個女人的內心也並不平靜。

  她是作為“女仆”被相中,並培養長大的,不僅要打掃主人的房間,為主人接待尊貴的賓客,也要幫主人清理礙眼的“蟲子”。

  【傲慢】贈與了她作為一個正常人理應擁有的一切,寶貴的知識,良好的教育,以及在豐富均衡的營養下一年勝過一年美麗的容貌和性感的身體。

  她也自願忠於【傲慢】。

  但在被【淫欲】植下肉芽之後,另一種從身體中迸發的本能強烈地衝擊著麗塔的認知,不同於獲取知識後的成就,整潔了房間之後賞心悅目的滿足——那是種源自女性本能最直白最墮落的快感,在過去被理性和殺戮遮掩,如今又被重新開發,迅猛地逆流而上,讓麗塔在孤寂的黑夜里化作艷麗的薔薇,於性愛的高潮里一次次綻放,從身體中流淌出甘甜的花蜜。

  正如她學習了新知識以後會找人分享,整潔了房間之後會吩咐主人安居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抵達愉悅和快感地絕頂之後,哪怕是麗塔也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將這樣的美麗與另一個人分享,從此不再孤獨。

  在這樣的想法出現的一瞬間,麗塔便感覺到了恐懼。

  她面對的並不是什麼毛頭混混,終究是與【傲慢】齊名的【淫欲】。

  可即使心懷恐懼,肉芽躁動發作時給麗塔帶去的性愛快感卻總能讓她忘情地自慰,將自己送上一輪又一輪的高潮,直到體力耗盡昏昏睡去。

  麗塔恐懼著,卻也在恐懼中沉淪。

  而車廂里漸漸彌漫的雄性氣味,喚醒了她身體中肉芽的同時,也喚醒了麗塔的恐懼——恐懼自己被雌性的本能所支配,在墮落的快感中沉淪的那副模樣,那是絕對不能夠示人的模樣。

  為了駕駛車輛跨開的雙腿愛欲難耐地夾攏在一起,淫穴里發情的雌肉已然失控,不停分泌出黏滑的愛液,並向身體傳達出無比焦渴熱烈的信號——想要愛撫,想要高潮,想要被滿滿地插入,直到爽得大腦都一片空白。

  “唔……咕……”

  但女王沒有這樣的焦慮和恐懼。

  口水攪動的淫靡聲響里,女王壓下她高貴美麗的臻首,讓粗硬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口穴里,直到頂住喉管。

  從馬眼中溢出的先走汁讓雄性氣味越發濃郁,沒有本能的嘔吐反應打攪興致,女王更能夠單純的滿足自己那並不太正常的想法和欲望。

  她甚至用手指愉悅地撥弄起了男人已經縮緊的卵袋。

  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男人渾身一僵,目光中只剩下絕望,精關失守,灼熱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身體在高潮射精里失控繃緊。

  “嗯唔……”

  精液濃烈的生腥氣味和溫熱的感覺在唇齒間迅速蔓延,把女王的意識炙烤得渾濁迷離,飄飄然忘記自己正在做什麼,貪戀地含住口中的雄根,像是吃到糖果的小孩子舍不得分享,飽含珍愛地將腥臭的精液咽下。

  激烈躁動的情緒得到滿足之後,剩下的便是悠長的余韻,男人在短暫的視线模糊之後恢復清醒,看著女王慢慢吐出萎靡的肉棒,嘴角滴下唾液,金黃色瞳孔的凌厲鋒銳被軟化,余下陶醉欣喜。

  她似乎是很開心,抬起眸子看向男人的時候甚至傲然地笑著。

  全然不似方才口交中貪婪墮落的模樣,更像是在炫耀。

  ……………………

  車輛駛下高架,開上瀝青公路,停在一座劇院的門前。

  “麗塔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准備,恕不能奉陪,阿毛先生琪亞娜小姐,請下車吧,會有專門的侍者引導二位的。”

  到了劇院門前,麗塔先行下了車,躬身幫車內的兩人打開車門,用優雅醉人的聲线道別,酒紅色的眸子里透著半真半假的留戀和不舍。

  男人已經整理好了衣著,當作先前車廂內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女王挽著他的臂膀,那雙金色的瞳孔裝作漠然的模樣,但卻在暗中打量四周,隱蔽了好奇的目光。

  誠如麗塔所言,兩人一進入大廳,身穿白底襯衫的年輕服務生就畢恭畢敬地迎上來,女仆打扮的妖麗女性款步進了劇院的主廳,服務生恭敬地帶領男人和女王上了二樓。

  【傲慢】專門為他們——准確來說,是為【淫欲】准備了豪華地貴賓包間。

  包間不大不小,約莫四五米的長寬,里頭最為顯眼的莫過於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能透過白淨的玻璃看清劇場里的每一個細節。

  落地窗前一張矮小的紅木方桌,桌旁兩張柔軟的沙發大椅,高高騾起的幾碟餅干小食一下子抓住了女王的目光。

  服務生把人帶到就准備離開,卻被男人喊住,“抱歉,我問一下,今天這座劇院里要辦什麼節目?”

  劇院里就算有專門的包間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用玻璃封閉上——這會嚴重影響包間里觀眾的視聽質量,除非包間本身就用於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服務生那張年輕的臉上浮現一絲訝異,他隨即開口耐心解釋。

  “尊敬的客人,今天並沒有劇目的排演,奧托·阿波卡利斯先生包下了整個劇院用於開辦一場慈善拍賣,只有受邀的富豪能在今天來到會場里參加拍賣會。”

  這可真是稀了奇了,男人自問不算貧窮,可也遠遠沒到能夠參加這樣一場富豪間的拍賣會的程度——恐怕今天拍賣成交的每一樣物品,價格最少都抵得上他的全部身家,!

  不過男人也沒有多問,反正沒收他入場費,也不要求必須參加競拍,就連工作上的事情也為他打點好了——【傲慢】如此有誠意的邀請,他還真的不想錯過。

  “茶水點心二位可以隨意取用,今天產生的一切消費由奧托先生買單。”

  男人正疑惑服務生怎麼沒有沒腦來這麼一句,扭頭就看見女王大人正蹲在桌邊,把香脆可口的曲奇餅干一塊一塊往嘴里送,已經用風卷殘雲之勢消滅了小半的點心。

  在胃口上,不管是琪亞娜還是女王都表現出同樣令人畏懼的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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