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新婚夜哥哥強上三次,無套艹H地鐵上被哥哥大雞巴操哭
陸箏淒楚的哀求。
男人置若罔聞。
滾燙大掌揉捏她嫩滑屁股,中指肆意地、狂亂地戳刺她翕動的小嘴兒。
戳出些許粘液,他弓腰緊貼她顫抖的嬌軀,張嘴咬住她泛粉的耳珠,“你濕了。”
恰好到站。
一批人擠著下站,一批人衝著上站。
一番混戰,地鐵更為擁擠。
他緊緊壓著她,發而顯得正常。
陸箏有心求救,卻怕他剝光她。
即便她有“艷照門”事件,哥哥也不會嫌棄她。
但她拒絕。
她低聲卻堅定,“你是……強奸。”
粗燙舌尖舔舐嬌紅耳垂,指節沒入吸咬的穴肉,對方啞聲:“你在迎合強奸犯。”
陸箏:“……”
因為他的身型,特別像陸殊詞。
她的身體,總會為陸殊詞高潮。
只是她清楚,陸殊詞遠在江城。
對方興起,玩弄她唇舌的手滑進她領口,隔著胸衣抓弄被擠壓得變形的右乳。
粗暴而用力。
非常原始的手法。
像當初陸殊詞醉後,把她當成羅衾,褻玩她胸部和私處。
雖然荒唐,但陸箏心懷希望,“你是……哥哥?”
“上一秒叫老子強奸犯,現在又叫老子哥哥?”
說話間,他左掌劈進罩杯,直接蹂躪少女綿軟的嫩乳,帶有薄繭的指腹勾刮顫顫挺立的嫣粉奶頭。
快感侵襲陸箏。
他不再偽裝聲线。
她認出他是本該在江城、偷偷來京城的陸殊詞。
她松口氣,伴隨嬌喘,細弱地問:“哥哥,是因為……我要去見宋清?”
陸殊詞冷笑:“原來你要去見前男友。”
聞言,陸箏懊惱地咬舌。
原來他不知情。
上下失守,陸箏擔心他再玩下去,她會呻吟到引起整個車廂乘客的注意。
她努力找回理智,“哥哥不知道,為什麼要‘強奸’我?”
陸殊詞一本正經,“你喜歡。”
陸箏辯駁:“才沒有。”
指尖沿著濕軟內壁摩挲,陸殊詞難得溫存,“箏兒,你在咬我。”
陸箏:“……”
如果這一切發生在床上。
哪怕是沙發、帳篷、摩天輪……
只要是他們獨處的空間,她一定拋開羞恥,勾引他、迎合他。
偏偏,這是在人擠人的地鐵。
她一個人不想社死。
捎帶陸殊詞,她更不想了。
相較陸箏的擔憂,陸殊詞肆無忌憚。
“箏兒乖,撅屁股。”
陸殊詞破天荒地,狎昵誘引。
陸箏咬唇,確定他深度吃醋,想用地鐵做愛懲罰她!
“哥哥,不行……嗯!”
陸殊詞玩弄她兩團雪乳的左手突然抽出她領口,靈活地解開她褲子。
後腰的涼意蔓延至臀。
陸箏緊閉雙眼,決定裝死。
男人滾燙粗長的大肉棒,果然擊打顫顫臀肉,沿著縫隙,直接取代中指,插入冒著水兒的小穴。
陸箏閉眼,可以短暫失明。
但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的地鐵,被陸殊詞剝出大半屁股、肆意欺負的感覺,揮之不去。
她以為他會點到為止。
當粗燙巨根狠狠侵入身體,陸箏絕望中驚叫。
陸箏緊張、抗拒,濕軟肉壁緊絞他的胯下之物,令他寸步難行。
他騰出手蹂躪他柔軟香甜的嫩乳,帶有薄繭的指腹精准勾刮嬌嬌顫顫的圓挺奶頭,壓低聲线:“箏兒。”
明晃晃的色誘。
陸箏抿唇,心想,總歸無力扭轉局勢,不如順從……
然而……
“你小心點!踩到我了!”
“大媽,凶什麼凶!”
……
不遠處兩人的爭吵,將她拉回現實。陸箏蜷縮身體,使勁貼向陸殊詞懷中。
因這個本能依偎的動作,陸殊詞滾燙粗長、亟需紓解的棒身,順勢整根深埋,碩大頭部直撞宮口。
“唔唔……”
陸箏可憐哀叫。
“不想我干,想讓你的前男友干?”
勃發的巨物淺淺撞擊她敏感脆弱的地方。
她呻吟連連,無暇回應。
陸殊詞聲音冷沉,“老子就知道,你對這個狗屁宋清念念不忘。”
陸箏氣若游絲地爭辯,“沒……”
她從未喜歡過宋清。
她可恥地利用過宋清。
因為哥哥無法接受她這個妹妹變成情人。
他明知一切,就要吃醋。
偏偏他不近女色,讓她無話可說。
陸殊詞滿意,驟然深頂,巨根撞向她發軟的宮口,隨之拔出,帶出淋漓汁水,勾出濕軟媚肉。
陸箏咬唇,忍住必然高亢的叫床。
陸殊詞敏銳察覺她的身體變化,集中凶猛操干,直接將她送到高潮。
“哥哥……”
深陷情潮,陸箏雙頰飛紅,紅唇輕撩,繾綣又依戀地喊著他。
大掌拂過她濡濕的小臉,陸殊詞按她入懷,溫存吻她如緞青絲,“你可以見他。”
聽出他話里微不可見的落寞。
陸箏心慌,抬眼:“哥哥?”
身下狂猛進出的巨獸,也不再可怖。
“他屬於你的正常生活。”
話落,陸殊詞拔出征伐鞭撻的分身,杵在腿根。
陸箏著急表白:“哥哥是我的一切。”
盛宇說過。
她在京城讀研,留江城賺錢的陸殊詞,可能會因為文憑、眼界自卑。
她不信。
可她很怕盛宇烏鴉嘴。
陸殊詞眸色一暗,“真的?”
陸箏不再怕被圍觀,撅起屁股頂向他,雙腿主動夾住他又濕又燙的大肉棒,恨穴肉不能吞進它。
也因此,她察覺一件西裝嚴絲合縫圍住她的腿腰臀。
她以為春光乍泄。
其實陸殊詞早有遮蔽。
他長年打拳,不怒自威,刻意端架子,大部分人不會敢揣測他干什麼。
再加上他們的體型差,她被他嵌在角落,不說身邊乘客,可能監控都拍不到她的臉紅。
這一認知,令她更大膽地扭動腰肢,渴求他的再次進入。
“哥哥,”陸箏情真意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沾染春液的凶獸徘徊濕軟穴口,陸殊詞漫不經心,“手模。”
陸箏:“……”
陸箏啞口無言,陸殊詞仍然繼續,“申雪。”
當初她假裝申雪和他網戀、做愛,雖然他從初次後便是懷疑、試探,但她騙他騙得徹底。
“哥哥……”
陸箏掐軟聲线,要命地叫著他。
同時感覺杵在穴口的巨物,突然稍抬屁股,隨之用力下砸,竟成功吞進小半截陰莖。
於她,他尺寸驚人。
平常她接納他,都是情動後;他干狠了,她會下不了床。
這回,即使她情潮泛濫,也因站姿難以承歡。
“疼……”
陸箏弓著腰,整個人往他懷里貼,真情實感地嚶嚀。
陸殊詞掐緊她濕軟小腰,凶巴巴,“沒分寸!”
陸箏委屈,眼角泛酸。
很快,他溫柔進出身體的動作,恰到好處地緩和她的疼痛。
嘴硬心軟。
他最常規的操作。
陸箏勾唇淺笑,忘記在喧鬧地鐵被他後入。
又抵達一站點。
陸箏繃緊小臉,屏息以待。
偏偏身後男人肆無忌憚,短暫拔出小穴的巨根不甘寂寞,立刻精准攻擊,狠狠破開緊縮的甬道,與她深入結合。
高潮洶涌而至。
努力咽回呻吟的陸箏,終是溢出一聲嬌喘。
所幸。
下車的乘客喊著“讓一讓”拼命擠下車,上車的乘客邊催促邊蜂擁而上。
她情不自禁的叫床,沒入聲潮,消弭無蹤。
她自欺欺人。
無非是陸殊詞越干越來勁,簡直要弄壞她的身體。
地鐵恢復行駛,陸殊詞放慢節奏,緩進緩出,每一記抽插,都深入她陰道、掃蕩她敏感點、激出她豐沛汁液與如潮快感。
又經歷三次到站的特殊刺激。
陸箏渾身虛軟,任他擺弄。
陸殊詞揉捏她濕濡細嫩的屁股蛋,陰莖捅到她最深處,繃緊下顎线,射出一股股濃精。
滾燙白濁擊打脆弱內壁,陸箏迎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
她喘著,扭著,與他共赴情欲之巔。
“哥哥,”她聲线不穩,卻急於表達情意,“你信我了嗎?”
“信。”
陸殊詞得逞,令人生畏的眉眼,因為饜足,幾分多情。
他溫存舔吻她透粉的耳根,一手虛虛撐著西裝,一手快速替她穿好褲子。
大半精液滑落內褲襠部,小半溢出黏在腿根。
陸箏並不舒服。
但他終於結束過度刺激的地鐵性愛,她還能挑剔什麼?
比起狂熱的交合。
陸箏更享受他事後事無巨細地伺候她。
仿佛她是他易碎的珍寶。
“箏兒,”陸殊詞突然咬她耳垂,“你到站了。”
陸箏猛然回神,偏頭看向地鐵門處,果然下一站是她的終點站。
她掙了掙雙臂,“哥哥呢?”
“我送你。”
“好。”
博物館外。
陸殊詞仗著身高優勢,整個罩住她,右手堂而皇之擠入她腿心,隔著布料按她黏糊糊的私處。
“帶著我的精液,去見你的前男友。”
計劃進去就找洗手間處理的陸箏:“……”
指腹摩挲略微紅腫的穴肉,陸殊詞無聲威脅。
陸箏妥協,甕聲甕氣:“知道了哥哥。”
陸殊詞抽出手指,“結束後檢查。”
陸箏:“……”
……
這一年,陸殊詞還過陰歷生日。
生日當天。
陸母半蹲在陸殊詞前,掐了掐他故意緊繃的小酷臉,“殊詞,好好照顧妹妹。”
陸殊詞嫌棄地看向坐在父親臂彎的妹妹,緊抿嘴唇。
陸母笑意溫柔,雙手撓他咯吱窩,“殊詞?”
為維持冷酷,陸殊詞硬邦邦答應。
“知道了。”
陸父連親幾口香香軟軟的女兒,臨出門,不太情願地親了下陸殊詞額頭,最終挽著妻子出門。
關上門,陸殊詞跑回客廳,翻出飛機模型,全神貫注研究。
“哥哥。”
小陸箏穿著爸爸買的粉嫩蓬蓬裙,晃著肉嘟嘟的小胳膊,踉踉蹌蹌走到陸殊詞身邊,撲到沙發邊,勉強抱住他一只腿。
她粘人。
粘完爸爸就粘哥哥。
陸殊詞凶巴巴,“坐好!”
陸箏一點不覺得他凶,纖長羽睫撲閃,雪白軟嫩的小肥臉蹭了蹭他腿,奶聲奶氣,“哥哥~”
陸殊詞依然裝酷,耳根卻微微泛紅。
他放下模型,撈起遙控器,語氣僵硬,“想看什麼動畫片?”
“看哥哥!”
陸箏鉚足勁兒,想往上爬,反而下滑。
陸殊詞護住褲腰,黑著臉提起小陸箏,看似凶狠,實際輕柔細致地放下她。
“哥哥~”
陸箏舔舔手指,小腦袋挨著陸殊詞的胳膊,又甜又軟。
陸殊詞被她碰觸的右半身,完全僵硬。
左手拿過右手手心的遙控器,隨意切換某個少兒頻道。
“可以嗎?”
陸箏配合,水汪汪的大眼盯住電視看幾秒廣告。
然後小身體軟在他臂彎,“可以,哥哥。”
陸殊詞哼了聲,繼續研究飛機模型。
可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陸箏蹭著他手臂的細軟發絲分走。
癢。
難受。
想罵她。
但爸爸知道會暴揍他。
媽媽也會掐他臉。
陸殊詞不是滋味地堅持幾分鍾,最終放下模型,陪陸箏看無聊的動畫片。
下午五點。
小陸箏偷偷爬到沙發底。
陸殊詞哪想到小東西會消失,眉頭緊皺,“陸箏?”
“哥哥!”探出腦袋的陸箏,手里揚著紅包,“蛋糕。爸爸,媽媽。”
陸殊詞半蹲在她面前,雙手捉住她軟軟的小肉手,用力拽出她,嫌棄地幫她重新梳頭。
鏡子里。
陸箏看清歪歪扭扭的兩個小辮子,笑容甜蜜,“哥哥,蛋糕!”
陸殊詞胡亂拽拉她裙擺,“知道了,帶你出門。”
陸殊詞生日。
陸父陸母留了很多錢。
足夠陸殊詞給陸箏買冰淇淋、洋娃娃。
晚上八點。
陸殊詞左手提包裝袋,右手牽陸箏,回家。
家里依然很安靜。
陸殊詞並不在意生日,趁黑掐一把陸箏的臉,“餓不餓?”
陸箏摸了摸肚子,聲音軟軟,“哥哥,飽。”
陸殊詞把蛋糕放冰箱,再次陪陸箏看漫畫。
零點。
陸箏四仰八叉睡在沙發,陸殊詞沒睡著。
爸爸媽媽還沒回家。
他有點難過。
……
新婚夜。
陸殊詞依次撕碎陸箏的嫁衣、旗袍、禮服裙,分別在窗台、茶幾、浴室,干到陸箏哭著求繞。
第三次被內射後,陸箏跪在浴缸,雙腿打顫,紅腫小穴汩汩流出白濁。
她聲线破碎,哀婉求饒,“哥哥,夠了……我們該休息了……”
半軟的性器杵在她嬌顫粉白的臀瓣,陸殊詞抬眼,“這麼嬌氣?怎麼,想去廚房?”
陸箏嬌嗔,“哥哥!”
結婚,她特地騰出時間,前兩天准備,陸殊詞就不厭其煩地睡她。
他們的結合,並不被陸家任何人承認。
她也沒宣揚。
……只要能和陸殊詞天長地久,她什麼都願意。
因此,婚禮極其簡單。
她的朋友是蘇穗、寧斐、司慧和宋清。
當然,哥哥允許宋清出席,是要宋清親眼目睹他為她戴上婚戒。
哥哥的朋友,只有盛宇。
再簡約的婚禮,該走的流程也不少。
何況陸殊詞一結束,交代盛宇送客,直接把她扔進臥室,連要三次。
她根本招架不住。
又不是聚少離多時,他能干整夜,她也因為思念,睡睡醒醒,拼命承歡。
漸漸蘇醒的大鳥沿著她臀縫,碾磨她細嫩肌膚,“老子說錯了?”
陸箏深知,決不能和陸殊詞硬碰硬。
於是,她軟綿綿地求,“哥哥,我們要早起,趕飛機……該睡覺了……”
“箏兒說得對,”陸殊詞睨了眼漆黑的窗外,“正好干到天亮。”
陸箏:“……”
陸殊詞彎腰,滾燙身軀緊貼她濕滑嬌軀,啞聲誘引,“想睡覺?”
聞言,陸箏點頭如搗蒜。
薄唇咬住她耳朵,他情色撩撥。
半晌,陸箏面紅耳赤,“哥哥!”
陸殊詞面不改色,大掌捉握她跪姿垂落卻圓挺的嫩乳,帶有薄繭的指腹精准勾刮軟顫奶頭,“不願意?那繼續干。”
陸箏往前躲,電光石火間做出選擇,“願意!我願意!”
陸殊詞抓弄她顛晃乳球,勾唇,“箏兒,哥哥低估了你。”
她臊紅小臉。
雖然這輩子她最愛他,但此時此刻,她怨怪至極,腹誹他近乎變態的性能力。
……和性癖。
半個小時後。
陸箏真空穿深黑綢緞長裙,右臂橫在飽滿胸前,左手提著輕飄飄的垃圾袋,走在燈光昏暗的路邊。
靠近垃圾桶時,四周突然響起腳步聲。
她怎麼都沒想到,陸殊詞的懲罰,是要她真空出門倒垃圾。
平常她半夜倒垃圾,遇到鄰居或陌生人,當然不怕。
可現在,夜風一吹,她下面就涼得沁出水來。
稍微心懷不軌的,把她拖到角落強奸,看見她沒穿內衣,下面紅腫流水,說不定以為她故意勾引,順勢干死她。
陸箏怕歸怕,心中默念:他是倒垃圾的,他是倒垃圾的,他是倒垃圾的……
她繃緊小臉,不露慌色,扔完垃圾便折返。
偏偏。
腳步聲緊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