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韓初然心中暗暗贊嘆。
跳舞完畢的腳丫的味道,這濃郁,韓初然實在沒有忍住,他伸出了舌頭,去舔,咸滋滋的卻極大的滿足了他內心的需要,和腳板底老繭的位置表達喜愛,似乎越是這樣,下賤的行為就讓他越是快活,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他絕對沒有發現,岳母的鼾聲已經停止了,或者他實在舍不得從此刻李代桃僵的夢幻中自我清醒過來。
陳曉對他施行的身體禁止接觸過於嚴苛了,她說道就是做到,這半年來,他真是連陳曉的腳都沒資格親吻過,實在是可憐委屈到了極點的丈夫。
左曉靜醒了,任誰這樣哪里能有不醒的道理,她的腳趾頭都快成了棒棒糖了。
可是她沒有睜開眼睛,她知道自己的腳長的迷男人的心,要不然也不會塗抹了紅色指甲油,只是她沒有想到,她過了五十歲的女人了,卻還能讓女婿這樣的年輕後生甘願跪舔。
已經好久沒有被這樣年輕帥氣的男子跪舔過了,這讓她腦海中泛起了許多的回憶,都是美好的,所以她也願意沉浸在里面。
而且被人舔腳的滋味真的很舒服。
這令左曉靜有一種回到年輕時候的錯覺。
“嗯哼”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只腳都被韓初然舔的幾乎沒有了任何味道,左曉靜終於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
韓初然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臉紅彤彤的跪在一旁,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連忙手不停的按揉,生怕被自己的岳母發現了。
兩個人的心都迅速的跳動,韓初然跳的更快,他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種無聲的沉默持續了幾分鍾,直到老丈人走進來招呼左曉靜洗澡,這場面才終於結束掉了。
韓初然神情尷尬,岳母同樣也有些尷尬的,她還是拉住了韓初然的手,塞給他什麼東西。
韓初然攤開一看,立刻發現是一疊人民幣。
“初然,這錢不要讓陳曉知道,給自己買點衣服,你都半年沒給自己添置一件新衣服了,男人的衣就是女人的面子”
左曉靜沒等韓初然推脫,像個少女般連忙轉身帶上了房門。
韓初然不曉得自己是如何失魂落魄的離開的,舔腳的享受令他直到回到家中依然沉浸其中,他有些猜到了,岳母怕是早就醒來的。
家里依然是冷清的,恩妻自然是沒有回來的,這個時候,怕是應該和她的男友滾著床單了吧,一想到這里,韓初然的心就有些酸著疼。
但是如此卻正是他最需要的,越是酸疼吃醋,便是更愛恩妻了,這是他心甘情願理所應當承受的付出,為恩妻的幸福修長久。
酸楚內心的同時還有濃濃的奇妙快感,這說不出來的,好奇心讓韓初然想知道這個男人,這個一直被陳曉神秘藏在背後的她的男朋友,她的情郎到底是什麼樣子,他們的感情到了哪個地步。
他可以去跟蹤,去刺探,去用一切見不得光的手段去獲知。
但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對自己的恩妻,他只能順其自然。
老堂師的話歷歷在目,如果這樣做了,那便是自以為是而刻意為之,會給恩妻帶來無妄之災。
第二日的晌午,男德學院內。每一位學員的面前,端放著一個女性下體的乳膠模型。
白皙的屁股,紅潤的羞處,栩栩如生和真女人毫無二致,甚至連通道的深處也是設計出來給男人能夠插入的。
但是這樣一個好東西卻並非用來給男德學員們享受的,而是用來給他們進行舌藝練習。
“看我示范,一開始不要觸碰恩妻的愛豆,先在四周,慢慢的舔舐”
朱峰跪姿在這個模型面前,當著眾人的面開始示范舌藝,只見他的舌頭又長又靈活,從下而上,從左到右,從陰唇最後到愛豆。
舌頭抖動的速度堪比按摩棒,看的眾學員暗暗佩服。
“這舌頭太厲害了,我老婆要是被他這樣弄,肯定是爽瘋掉的。”
一個學員忍不住贊嘆道。
“你老婆那麼漂亮,你舍得讓別的男人舔?”
“當然不舍得,我老婆除了我,根本看不上其他男人。”
這男學員自豪的笑道。
他的恩妻沒有什麼花邊緋聞,這成了這個男學員的驕傲之一。
“那是你老婆身邊沒有出現讓她動心的,哪有貓不愛吃魚的,作為小丈夫,應該為恩妻的性福考慮,你要主動幫她物色一個啊。”
“這種事不能刻意為之,順其自然,有則有之,沒有也無所謂,反正我覺得她現在很幸福,我們的婚姻里面用不著出現第二個男人。”
兩個人小聲議論,朱峰已經示范完畢。
“好了,大家開始練習,十五分鍾一次,今天上午要練習四次。”
一眾學員立刻跪姿在一具具模型面前,雙手捧著模型的屁股,開始用心的練習。
韓初然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他練習舌藝可是卻從來沒有用武之地,陳曉是絕對不會允許他舔舐私處的,就連洗澡都不讓他伺候。
不過他還是認真的跪在模型面前,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左曉靜的模樣,慵懶的躺在椅子上,這樣分開了雙腿,願意讓她舔腳的女人。
這似乎立刻讓練習多了精神上的力量,舌頭的酸麻也有了安慰,可以堅持十五分鍾下來了。
這正是舌藝最難的地方,女人的快感來的比較緩慢,要足夠時間的慢慢挑逗,如果沒有長時間令舌頭充滿動力的,就很難讓女人得到真正的快感。
所以每一個學員無不用心的訓練著,卻突然聽到屋外傳來一個女人熟悉的腳步聲。
所有學員都停下來,挺直了身子朝後望去,這聲音大家太熟悉了。
正是高貴優雅,氣場強大到每一個人都想要跪下來給她磕頭,白景升的恩妻,所有學員的師娘。
朱峰緊跟著老堂師第一個跪拜了下去,師娘優雅的在賞賜了老堂師吻腳禮之後也同樣把右腳送到朱峰的面前。
這男人毫不遲疑的在她的右腳背上親吻了一口。
這一幕羨煞了眾人,就連那兩個新來不久的學員同樣露出羨慕的神情。
師娘的氣場太強大了,她如同高貴的仙女走到韓初然的面前。
“我記得你,小帥哥,上一次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哦”
這女人是個記仇的,居然過了這麼些時間還記得這個梗,不依不饒的站在韓初然的面前,微微的向他抬起腳尖,露出杏黃的鞋底,臉色不驚的問道。
韓初然咽了咽口水,師娘高貴的玉足就在這雙黑色高跟鞋內,細網布料能模糊的看清鞋內的腳趾,他此刻貼地的姿勢,更是最佳的觀看玉足美鞋的角度,令師娘顯得更加的高貴。
“師娘漂亮。”
這一次他沒有半秒的遲疑,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讓師娘的臉上終於露出高興的笑容。
“舔我的鞋底吧”
眾人詫然,相對於吻腳禮,舔鞋底已經接近於十分親密的賞賜了,很明顯,在師娘此刻心中,韓初然的地位居然還隱隱超過了朱峰和她的丈夫。
師娘抬起腳,讓韓初然雙手捧住,這男人一副瞬間忘卻了所有三規五戒的表情,仿佛眼神中只剩下這雙黑色的高跟鞋和杏黃的鞋底,人頃刻間魂沒了。
韓初然伸出舌頭,和師娘的鞋底接觸,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鞋底干淨的讓人無法想象,磨壞掉的牛皮露出磨砂的位置卻連一顆石子碎屑也沒有的,一道橫亘的鞋底紋线高傲的卡住了韓初然的舌尖,令他從這縫隙中品嘗到了灰塵味道了。
韓初然混合著口水吞咽了下去的動作,下賤到極點。
師娘波瀾不驚的跨過韓初然的頭頂,輕盈的踏過講台,笑吟吟的說道。
“我今天來,是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我需要六名個志願者幫我一起去照顧孤寡老人,這是做善事,沒有任何報酬,若帶著任何功利心的都不要答應我。”
眾人有些面面相覷,沒想到她南風集團的老總,居然專程在百忙中來為照顧老人的事情而親力親為,來到男德學院招募志願者。
但是想想也就明白了,這種事如果假借別人的手,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願意”
一個男人舉手站起來,眾人看去,確是平時不怎麼說話的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叫謝政庭,平時做點小買賣。
“我也願意。”
一連又是幾個男人舉手答應,呼呼啦啦的居然有八九位同意。
師娘微微一笑,不為人察覺的冷哼一聲,她冷目瞅著韓初然,這個男人沒有舉手,低著頭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算是為我修福報,你們要不要和自己的女人商量一下。”
師娘把真話說的光明正大,她做善事,是為自己均衡天道,她從社會賺取了大量的財富就想著如何回報社會,功利心徹骨,卻不讓人有絲毫反感,和她仙女般的氣質容顏也有莫大的關聯。
可是師娘雖美,為別的女人修福報,這便算是違背了男德三規的第三條規定,以妻為尊,以妻為綱,所以眾學員中頓時又有幾個人把手放了下來,然後三三兩兩的又是幾個人把手放下來,最後只剩下朱峰和謝正廷還舉著手。
“你們不需要和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嗎?”師娘笑著問道。
朱峰淡然的搖搖頭:“我前妻生活在國外,她除了關心我是否每個月把錢寄給她,不過問這些小事,卑微如塵土的我若能給師娘您修福,是我莫大的幸運。”
韓初然此刻才知道,朱峰居然是離婚的男人。
“你呢?”
師娘把視线遞給謝正廷。
謝正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回答:“我還沒有女朋友。”
眾人更加嘩然,謝正廷居然連女人都沒有,那他修個屁的男德啊。
“謝正廷,你連女人都沒有,你在這里修習個鬼啊,你吃苦受累修福報的主人都沒有!”
鄭義華毫不客氣的嘲笑道,居然臉上高人一等的表情,這樣子,他雖然在家里受盡了屈辱,可好歹有個老婆,哪怕被帶了一頭綠綠的帽子,也比謝正廷這連帽子也沒得戴的要高貴了幾分。
“你們回去和自己的妻子商量一下,如果可以,明天上午之前打電話給老白。”
這女人解決了問題,便要離開了,她突然對這個謝正廷莞爾一笑,回頭問道。
“是誰把你送到這里來的?”
這男人突然有些緊張起來,怯生生的問道。
“我前女友,送過來之後不久,後來她就突然失蹤了跑掉了。”
師娘呵呵一笑:“所以,你是為這個跑掉的女友修福,守節是嗎?”
謝正廷明顯露出心松弛下來的表情,點點頭,並沒有多解釋一句。
這世間什麼男人都有,有霸道總裁,有大男子主義的,也有女尊思想的,也有為前妻修福報的比如朱峰,但是像謝正廷這樣,女朋友已經跑掉不要他了,還這樣愛著對方為她守節,在男德學院修習了快三年,這簡直是令人無法想象的。
“你還有什麼願望想要我幫你實現嗎?”師娘問道。
這顯然是有有意給他介紹一個女友的意思,但是天道自然,如果謝正廷並沒有這個意思,即使是師娘也不會自以為是去刻意為之。
“我,我,我”
這男人我了半天,居然臉都漲紅了,卻沒有說出口,師娘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便再也沒有多看這個男人一眼,俏然而去。
“你可真蠢,剛才怎麼不提要求,師娘肯定是能滿足你的,她認識的漂亮女人隨便介紹一個給你。”
“我和她在微信上還有聯系的。”
謝正廷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解釋,讓眾人真覺得這男人是爛泥扶不上牆。
鄭義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道。
“你就因為一個微信號便這輩子不找女人了嗎?”
“我必須每天發給她520元,要不然,我就沒有資格愛她,她在微信上就會不理我,我哪里還有錢在找其她女人,而且,除了她,我根本不可能愛上別的女人。”
謝正廷蹲在地上,算是解釋,算是釋懷,眾人沒有從他的眼中看到絲毫的後悔,倒是一臉自我陶醉的神情。。
“520元,這一個月就是一萬多塊,謝正廷,我上班也掙不到這個錢,你小子居然一個月能掙這麼多。”
一個中年學員有些羨慕的口氣說道。
“我一個月哪里能掙這多,而且她經常要我報銷她和她男友約會的費用,實際還不止這麼多,我根本沒錢再找女人。”
謝正廷頭也沒敢抬的說道。
“正廷兄,你怕不是遇到女騙子了吧,你這樣為她付出,你能得到什麼?”一個學員問道:“要是我,趕緊和她分手,你這根本算不得修習男德,我們男德學院倡導天道自然,三規五戒,第四戒就是戒虛妄,一切欺騙存在得到的越多,報復而來的虛妄之災更重。”
老堂師冷笑一聲,突然走近把謝正廷拉起來,非常嚴肅的訓斥道:“正廷,我們修習男德,是為了給恩妻修一生福報,所為恩妻就在這個恩字,今生情未了,往生恩未絕,不虛妄,不無妄,但求天道自然。”。
“謝謝老師,我知道怎麼做的”
謝正廷眼神閃爍,眾人是明白了,這男人受的苦難,難道是旁人能自以為是改變的嗎?
在場眾人雖然心中已經開始憐惜這個男人,卻誰也不願意再多說一句,即使是老堂師也只是旁敲側擊的提醒,倒也沒有刻意為之。
韓初然同樣冷笑一聲,但凡需要補償的哪里還有福報恩情,每天520元用來購買可以在微信上聯系,這不過是赤裸裸的交易罷了,這個男人無論受盡多少磨難,都和為妻受難扯不上一點關系。
連和男友的約會也需要謝正廷買單,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卻似乎是可以滿足這個男人的手腕,這個女人對謝正廷的利用狡詐到極點,哪有一點恩妻的模樣。
可嘆謝正廷深陷自身的虛妄之中,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清醒過來。
“正廷兄,好自為之。”
韓初然終歸是沒有再多說一句,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謝正廷的肩膀。
陳曉再次帶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看到恩妻的倩影,韓初然覺得和謝正廷相比,他確實要幸福的太多。
他至少不需要用每天520元購買,就能這樣陪著陳曉,親密無間的照顧自己的女神,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大的獎賞了。
陳曉是活潑的性格,聽完韓初然把這幾天的事情一一的講完,她同樣吃驚的脫口問道。
“那個蠢男人用每天520元購買可以愛那個女人的權利?怎麼這好事沒落到我身上,我不用520元,給我250元就行,我不介意有一台atm機愛我!哈哈哈。”
陳曉直接把謝正廷定義成蠢貨。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身型單薄的陳曉卻只用了幾分鍾就將事情判斷的清清楚楚。
“老婆大人,有件事我想和您請示一下。”
韓初然夾了塊好肉遞給陳曉的碗里,一副討好獻媚的神情問道。
陳曉呵呵笑著,來了興趣,開玩笑道。
“怎麼,你有520的紅包給我嗎?”
韓初然像個懵逼連忙搖頭,求饒。
“老婆大人,我身上可一分錢都沒有,我的工資卡都在您哪里,單位有任何收入,您還不知道嗎?”
陳曉咯咯笑著,嚼著那塊好肉。
“說吧,什麼事情。”
韓初然這才把關於幫師娘照顧孤寡老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曉一聽便來了興致,連連點頭。
“這是好事啊,我當然同意了,都什麼時間去照顧啊,要是時間允許,我也想去。”
韓初然沒想到陳曉會主動提出照顧孤寡老人。
“老婆大人,您就別湊這個熱鬧了,咱爸說想你了,讓你有時間去看看他。”
這小妮子,自己的親生父母沒時間陪伴,卻要和這些陌生的孤寡老人去湊熱鬧,在韓初然心中,這算不得老婆大人善心大發,必然是女孩子的好奇心理。
“不行,我就要去,這是做善事,可以均衡天道的,我爸那邊我也會抽時間去。”
韓初然脫口反駁道:“你不和他約會了,你哪里有這麼多時間”
陳曉被自己的丈夫一句話說的臉瞬間就通紅了,她有些羞惱的用筷子敲了敲韓初然的腦袋。
“你忘記了我給你定的家規嗎?我的私生活在家里不許議論。”
韓初然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家規了,他連忙認錯。
“對不起,老婆,我下次肯定不犯錯了。”
陳曉可沒打算這麼輕饒了他。
“今天罰你跪在門口一晚,要寫檢查,要寫一萬字,然後要在男德學院當眾懺悔,我要讓白老頭錄像給我看。”
韓初然沒想到陳曉的懲罰這麼嚴厲,提到他反而令陳曉心情很差,結合剛才的一些反常,他意識到,這個周末的約會,妻子興許並不歡樂。
“他是不是惹你生氣了嗎?”
陳曉秀目一橫,還沒有來得及發火,韓初然連忙一把拉住陳曉的手。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我不允許我的老婆大人生氣難過,我要我的恩妻每天都快快樂樂了,若是他敢惹你生氣,我去揍他。”
陳曉煩躁難受的表情終於慢慢的平息下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他又和我表白了,他明明知道我有老公的,你說,如果我要是答應了他,你怎麼辦?”
陳曉的眼眶中露出紅潤,顯然是對韓初然深深依戀不舍但是又對那個男人一往情深的。
一個女人同時擁有兩個男人,這心累身苦的罪可不就是要她自己承受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韓初然又啞口無言了。
原來恩妻的煩惱是不舍得答應了那個男人,是為了自己,這讓他深深的感動,他不由自主的跪在陳曉的面前,臉頰貼著恩妻的小腿,像條溫順的小狗,緊緊的把妻子的玉足抱在懷中。
當這輛超大的奔馳越野車出現在韓初然幾個志願者面前的時候,所有學員都被這輛車給震撼到了。
豪華,超大,霸氣。
這是一輛屬於男人的座駕,當它的駕駛室車門打開,卻露出女人纖瘦的美腿,這種反差令無論這車還是這人都顯得更加震撼了。
師娘一身越野裝,踩著高跟馬靴從車上輕盈的跳下來,哈哈笑道。
“小伙子們,怎麼像娘們似的,上車啊。”
眾人應和著,韓初然的心思還在這輛車上,他小聲的湊到朱峰的耳邊問道。
“朱峰,這是什麼車?”
“梅德賽斯”
“這車貴不貴?”
“還好,不算貴,200到300萬人民幣”
韓初然咋舌,幾百萬人民幣還不算貴,他和陳曉那輛破車不過20萬不到,已經肉疼的要死的。
偏偏這朱峰還死不要臉的說還好,這話要是師娘說也就算了,你朱峰開的不過是一輛破大眾,憑什麼說不算貴。
韓初然是真有點覺得朱峰這人,骨子里是個會裝的。
不過他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異樣。
“男的坐後面,女的坐車廂里”
師娘的命令一點都不憐惜這些男學員,前面車廂里明明能坐6個人。
幾個男學員自然是不敢抗議,倒是一名非常漂亮的不知道是某個學員的恩妻還是單身的志願者,這名妙齡少女拿著攝像機和師娘莞爾一笑,爬進車廂內。
韓初然往貨斗上爬。
好家伙,一爬上來就發現,這二平米不到的貨斗里已經裝了什麼米面糧油什麼的,還有半掛豬肉和幾桶純淨水,這就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了。
六個學員見縫插針的才找到容身的地方,還沒等到韓初然站穩,汽車發出一聲如同賽車般的轟鳴,強大的離心力差點沒讓韓初然甩出去,在6秒中內,汽車已經疾馳出100碼的速度。
“我操”
韓初然終於爆出一句粗口,他被謝正廷一把拉住。
“謝了,正廷兄”
韓初然緊緊的拉住鋼架,和謝正廷擠在一起,終於開始慢慢適應這梅德賽斯狂野。
師娘一路駕車疾馳,經常壓著路邊的草皮地面也直接加速過去,根本不顧及超車的路況,甚至衝過水溝。
偏偏這車的性能強大到極點,對於小車完全不能過去的路況對它卻如履平地,一次次極限超車,驚出韓初然一聲冷汗。
隔著車廂上的玻璃,韓初然能看到車廂內兩人嬌笑著慶賀,做出興奮的動作。
這哪里還是開車,這完全就是尋求刺激了。
這一面鐵皮車廂將女人和男人分割開來了,車斗內冷風撲面,車廂內溫馨還有音樂和飲料。
可韓初然沒有什麼不服氣的,男人就應該為這樣漂亮高貴的女人吃苦受難的。
汽車很快進入了高速,體驗變得平坦了,六個志願者蜷縮著,有幾個開始打盹。
謝正廷不時的掏出手機,用手機發送著什麼?韓初然用眼睛瞟了一眼,看到他剛剛發過去一個520元的紅包。
謝正廷一臉亢奮的,不斷的輸入著信息,一臉祈求的表情同時又帶著失望。
韓初然再次瞟了一眼,終於看到他輸入過去的信息是什麼了。
“求求您,和我說句話吧,求您把紅包收了吧。”
“您不要不睬我,從昨天我晚上到現在,您一直都沒有回復我一句,是不是生病了。”
韓初然不由得一陣悚然,這女人將謝正廷迷惑成白痴了嗎?
給別人紅包還要求別人收下,這世界上有這麼賤的男人嗎?
還有人家不回復你信息,還用解釋什麼呢?
那就是根本沒把你謝正廷當回事,搞不好和別的男人滾床單呢?
太下賤了,太羞辱了,偏偏韓初然居然有種下體亢奮的感覺,被謝正廷的下賤和這個女人的冷漠高貴所好奇。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讓別人求著送給她紅包,這得是多漂亮多高貴的女人啊。”
韓初然這樣想著,心里也在猜測。
裝個幾分鍾就算了,擺一擺矜持的樣子,恐怕用不了多少分鍾,那個女人就會收下紅包了。
韓初然的算盤打的很響,可是現實讓他打臉了,居然一直等車快到了目的地也沒見這女人收下紅包。
真就是一副對這個520紅包愛答不理的樣子,真應了那句古話,容易得到的不珍惜,求來的才香,這女人這個態度偏偏讓謝正廷像是沒了魂,一路上不斷發送著卑微下賤的文字。
韓初然他自己也是舔狗,他舔自己的恩妻,舔自己的岳母,舔自己的老丈人,在男德學院的又哪個不是漂亮女人的舔狗,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可是像謝正廷這樣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他委實有些同情。
“正廷,到了”
韓初然笑著提醒,算是將謝正廷從某種自我精神虐待中催醒過來。
梅德賽斯進入了村路便更顯的它的性能優越了,從毫無路徑中疾馳而過,四濺的泥漿,令師娘打開了車窗大聲的呼喊。
“我愛這美好的大自然,我愛這自由的人生。”
汽車在田野農舍間,這天地蒼茫顯得渺小。
眾人很快被師娘的情緒感染,仰望天空,朵朵白雲懸掛,艷陽高照,鼻息間全是青草的味道。這一刻,韓初然似乎想到老堂師常說的一句話。
天道自然。
師娘領著眾人,扛著米面油糧還有那半掛豬肉來到這棟破舊的平房面前,所有志願者被這房子的肮髒雜亂給驚呆了。
如同垃圾堆一般的雜物,甚至還有排泄物,堆放的房間里只剩下一個2平米不到的位置,而這個地方放著一張破舊的床板,熏黃漆黑的涼席,就只有人坐的位置露出一點黃亮色,那是被屁股磨出的包漿。
一個又髒又臭有些痴呆木訥的老年男性,半坐在床板上,在看到師娘的瞬間,他渾濁的眼球似乎又多了些色彩。
他顫顫巍巍的想要爬起來,卻終於只是坐直了身子,嘴里喃喃的喊出。
“閨女”
師娘眼眶紅潤著,她上前一步,一把攙扶著這位老人,連忙應答著。
“張大爺,我來看你了,你還記得我嗎?”
這樣一個氣質高貴的女人,卻絲毫不嫌棄這個老者,她溫溫笑顏,依偎在老人的身旁,這個老人的眼眶中色彩變得更加的清澈,他似乎在拼命的回憶,很快想起了師娘的名字。
“南風婉,你是南風婉,我記得你”
韓初然到今天才知道師娘的真名,這真是個少見的名字,難怪她的公司就叫南風集團,現在看起來,能陪著她照顧孤寡老人,現在便知道了她的名字,這便是一種福報,和師娘的親密加深了,雖然韓初然並非是帶著功利心來,卻必然收獲了人脈而走的。
雁過留痕,人過留音,這世間做過了便必然會收獲因果。
師娘的神情完全是發自肺腑的,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她是真的出於本心來照顧這個老人,陪他聊天,給他安慰。
很快,志願者從車上取出兩把折疊椅子,老人也被請出屋外,那名妙齡少女則早就取出了一架手提攝影機拍攝著現場的一切。
房間里簡直就和廁所是一個味道,這老人就隨便丟棄垃圾,讓這房子里不時的被搜羅出極惡心的東西。
韓初然捂著鼻子,和謝正廷抬出這個老人的破床,兩人將這個破爛木板丟到遠處,那張破席子散發著濃濃的屎尿味道。
“這真不是人過的地方,這老人怎麼沒人照顧嗎?”韓初然忍不住說道。
“他老婆跟人家跑了,後來就一直沒娶,原本還有一個兒子,98年抗洪走了,村里人想幫他張羅,他的工資和兒子的補助給他找個保姆,這老人死活都不願意,說要把錢資助給貧困學生,這時間久了,大家也都忙著打工掙錢,也就沒人記得他了。”
朱峰在一旁解釋道。
聽得出來,朱峰應該不是第一次陪師娘來照顧這個老人了。
令韓初然動容的,這老人居住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想著資助貧困學生,這天道均衡,這老人一生做了如此大的貢獻,受此磨難,卻又是被誰貪取了幸福。
韓初然一陣翻騰,在床腳發現一個干淨的布包里,這是在這房間里找到的最干淨的物品,他剛拿出來,老人就大喊著一副生怕弄壞的樣子。
韓初然小跑著將這個布包送給老人,老人一把捧在懷里,如同至寶。
答案很快解開,這布包被老人打開,當著師娘的面,老人取出一張全家福,照片已經熏黃,那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帥氣的小伙子,女人的懷里還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孩子。
他舉著照片嘴唇翕合。
老人的口齒已經不清楚了,但大家都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他愛憐的撫摸著妻子的位置,眼眶里想要流淌出什麼,卻干枯的連濕潤都沒有。
韓初然突然發現自己哭了,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這個老人沒有再娶,他應該是在等待他的愛人回來。
有一瞬間,他覺得這天道對這個男人非常的不公,甚至是絕情。
“朱峰,我想幫這個老人找回他的妻子,我覺得應該圓他的夢。”
韓初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朱峰冷笑一聲,譏諷道。
“沒機會了,師娘早就找過,他的老婆在十年前就走了,聽說是又嫁了一個男人,那邊有好幾個子女,一生過得非常幸福。”
韓初然瞬間愕然。
“初然兄,我知道你想什麼,我當初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現在,我們應該想怎麼快點把這房子騰出地方來,一會老師的貨車就要到了,你手腳快點。”
幾個志願者連忙加快了速度,房間里一件件破爛貨全部都被丟出去,眾人開始打掃,一名志願者塗抹白漆。
差不多三十分鍾後,一輛小型貨車搖搖晃晃的開了過來,白景升跳下了貨車,連忙來到師娘面前匯報。
“所有物品全部運到,請老婆大人檢閱。”
師娘瞪了白景升一眼,露出嬌媚的笑顏。
“就你會賣功,還不趕緊干活。”
白景升不要意思的笑了笑,連忙指揮他帶過來的幾個志願者開始往下搬運新家具。
差不多用了大半天的功夫,這個老人的平房在外表上看不出任何變化,但是一進入房間內,則已經煥然一新。
新的席夢思床,床頭櫃,嶄新的海信冰箱,一台彩電,牆壁上干淨刷了白漆,火塘里燒著滾開的熱水,一個大浴盆已經准備妥當。
“這是要給老人洗澡嗎?”韓初然小聲的問道。
“這還用說,這不廢話嗎?”謝正廷歪著脖子反駁。
“那到底誰給他洗”
“會不會讓我給他洗。”
“我可沒給這麼髒的人洗過澡,他身上那味道。”
幾個男學員議論著,卻發現師娘脫去了上裝,露出半透明的打底衫,雪白的脖子還可以看到半盞圓潤的乳房。
只見師娘開始擼起袖子,幫老人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干淨,然後嬌聲問道。
“水配好了嗎?”
“好了,就等您了。”朱峰大聲的回答。
“來幾個人,把老人抬過去。”
一聲命令,幾個男人抬著赤裸的老人來到大浴盆。
韓初然真是沒有想到,師娘這樣尊貴的人居然會幫這個老人寬衣洗澡,她那如同美玉一般的手指毫不介意的在老人的身體上塗抹肥皂,清洗摩擦,甚至包括老人的下體也絲毫並不嫌棄。
這一刻,她宛若這個老人真正的閨女,這絕對不是作秀,妙齡少女的攝像機已經關閉,這也絕對不為了功利,因為這里願意為師娘代勞的何止韓初然一人。
這是真正的做善事,獻孝心,她要給這個老人殘缺的孤單人生帶來力所能及的安慰。
當眾人在落日的余暉中一路返程的時刻,韓初然在內心深處不僅問自己,什麼樣的人生才是幸福的人生。
追求金錢和權勢,還是追求心靈的富足。
身份高貴的南風婉居然會為這個老人洗澡,甚至為他按揉,他親眼所見,這個老人的家伙同樣能夠勃起,南風婉的手法卻令這老人舒服的發出抖索,這對於很多男人卻連舔她的鞋底也是奢望,卻被這個老人免費得到了。
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沒有答案,至少現在沒有。
“嗨,她有沒有收你的紅包呢?”韓初然實在忍不住,小聲譏笑道。
“你偷看人家,你這叫侵犯隱私。”
謝正廷像一條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沒蹦起來,他狠狠的瞪了韓初然一眼。
韓初然冷笑一聲,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把你的微信聊天記錄給我看看,這一百元就是你的。”
赤裸裸的金錢交易,哪里有絲毫的學友情誼,這算什麼?
謝正廷有幾秒鍾的遲疑,他正色道。
“看可以,但是不准發一個信息。”
謝正廷把手機遞給韓初然,然後毫不遲疑的把他手里這張百元大鈔搶到手里,塞進懷中,生怕韓初然反悔。
“瞧你這樣,我是說話不算數的嗎?”
韓初然依然一副笑臉嘲笑,他迫不及待的往上翻看,就想看看那個女人有沒有領取紅包。
乖乖嚨個咚,這女人可夠有城府的,居然一天了,就是不領謝正廷的紅包,一共兩頁,全是謝正廷不要臉到極致的祈求信息。
大致的意思就是求人家收下紅包,說著自己是如何想念對方,說著關心的話。
原初韓初然還覺得是這個女人睡著了沒有看到信息,中間這個女人居然有回了一句信息過來。
“你以為發這點小錢給我就能讓我做你女朋友嗎?你不要白日做夢了。”
韓初然完全沒有想到,他想象中的女騙子形象根本不存在,這里有的只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舔狗對另一個女孩子的糾纏。
他下意識的點開了這個女孩子的頭像,居然順利的進入了這個女孩子的朋友圈。
一瞬間,無數張‘狗糧’迎面而來。
這絕對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而且給人的感覺就是特別清純,沒有打馬賽克,完全生活化的自拍,有家居的有風景的,最關鍵的,基本都是她和她男友甜蜜的照片。
韓初然有一種莫名的亢奮,他只要稍微設想一下謝正廷的身份,便能感受到濃濃的綠意和羞辱和他的自甘下賤,就是這樣一個連他的紅包都懶得收取的女人,卻毫無遮攔的向他開放了朋友圈。
謝正廷需要為這對情侶的約會開房買單報銷,卻如同受賞賜恩典一般每天上供520紅包來維系這種關系。
韓初然明白了,這520的紅包是購買這可以看到朋友圈的費用了。
這是一種精神控制,沒有一張露骨的色情照片,卻讓謝正廷活成了這個女孩子的atm機。
心甘情願的為她付出卻理直氣壯的什麼也不給。
當然,這些朋友圈的照片算是給謝正廷的唯一慰藉嗎?
確實夠刺激的,想一想韓初然就覺得興奮,下體不知覺的堅硬了起來,他貪婪的一張張的翻看,就像看一部小說,這個女孩子戀愛的過程和如何對謝正廷的控制和盤剝,一張張如家賓館的雪白的床單,一桌桌豐盛的飯菜,一幅幅美麗的風景,那都意味著一張張需要報銷的賬單。
終於看到一張女孩子的腳照。
雖然能明顯看出美顏的處理痕跡,但不得不說,這絕對是美腳,雖然和陳曉的差了不少,卻足夠激發出戀足男人的崇拜情緒。
這是個極高明的女人,如果她真是騙子,謝正廷怕是連恨這個女人也不會有的,也是心甘情願的墜入這蛛網中了。
“你夠了沒有,看到現在”
謝正廷同樣滿臉亢奮著,這些朋友圈的老照片和人分享的滋味,有些矯情的狀態抱怨道。
又一張百元大鈔遞給這個男人,第一時間制止了他陰綠的臉。
“這女人長的很清純。”韓初然忍不住贊嘆。
“這還有的假。”
“你們現實過嗎?”
“有過一次,她讓我送她到如家賓館門口,我親眼看著她的男朋友拉著她的手上去的。”
“是不是很爽?”
謝正廷沒做聲,非常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我挺羨慕你的,我老婆也有男朋友,可惜她從來不讓我知道她的私生活。”
可笑,在某些尋求刺激上,他到不了謝正廷的高度,又或者恩妻從來也沒打算和他玩到哪種程度。
果然,在所有不明真相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邏輯和秘密。
“要不要我幫你再求求她,讓她把紅包收了?”韓初然笑問。
謝正廷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要不是韓初然是這幾個學友里相處到現在最讓他貼心的,要不是韓初然那張始終笑嘻嘻的臉,恐怕他絕對是不會理睬這個問題的。
這算不得羞辱,這是同好間的關心和互相分享快樂。
“求求您,快收下紅包吧,我的手機快沒電了,我都急死了。”
韓初然盡可能的想象著謝正廷的內心世界,發送信息過去。
也許是說話的風格突然變了,也許是因為快沒電了這算是一種談判的策略,對方居然瞬間把紅包領取了。
謝正廷一把搶過手機,連忙用語音回復過去謝謝,又發送了無數下賤肉麻的感恩話語。
對方領取了紅包倒像是他剛享受了高潮一般的樣子,一個大男人被洗腦成這樣,韓初然想到一個詞語。
貢奴。
汽車在男德學院停駐,學員們陸陸續續的離開,韓初然正准備同樣返回,便聽到師娘如同銀鈴一般的聲音把他叫住,說道。
“下個周末,我在家舉辦一個酒會,想邀請你的妻子參加”
她身邊那個妙齡女子同時遞給韓初然一張請柬。
誠邀陳曉女士攜愛人參加歡樂女人酒會,唐寧街23號,6月7日,落款是南風婉。
韓初然十分驚訝,這張請柬上甚至連陳曉的名字都是事先打印好的,這顯然是一張提前准備好的物件,甚至可以說是南風婉專門送給他的禮物。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有些沉重,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和滿臉感動,南風婉的酒會哪里是他這樣的小人物可以參加的,在老堂師的描述中,酒會是名門佳麗,高貴女士聚會的場所,出現的非富即貴。
這是根本不屬於他的階層,能加入進去,哪怕只是一場酒會也是師娘釋放出的真誠的善意。
韓初然幾乎是無法遏制的,獻上了自己的膝蓋,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感謝,唯有用這個姿勢了。
“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