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初然含情脈脈,用學院倡導的尊妻禮儀十分恭敬的半跪下,親吻妻子的右腳背作別。
妻子陳曉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韓初然的吻腳禮,用鞋底在對方的額頭上輕輕的踩踏了一下作為回禮,然後溫柔款款的吩咐道。
“你上完課就不要回家來了,去我媽那兒,我爸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去幫我照顧一下,我這個周末有些事情,和朋友出去兩天,就不回來了。”
“好的,你爸媽那有我,您放心出去玩”
韓初然心里還想著再問一下是和哪個朋友出去,倒不是反對妻子的安排,只是有些不放心,卻又欲言又止,他施施然的站在一旁,像個十五六歲的小生一般,閉嘴沒有多問一句。
“噗呲”
妻子陳曉倒是看出了自己丈夫的那一絲小心思,她同樣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沒有多說一句,輕輕的笑著朝外面揮揮手。
韓初然已然明白了妻子的心思,作為丈夫,時時事事替妻子考慮,既然妻子不願意揭開這個朋友的名諱,必然有不願意明示的道理,難道他還能非要妻子說出來,破壞了夫妻的和睦,陷妻子於不清白之地嗎?
當然是不可以的。
看著妻子膚白如雪,嬌美如花的端莊模樣,這樣的女人必然是人見人愛的,他一個卑微的小男人何德何能要將她霸占呢?
韓初然的心瞬間就被對妻子的愛完全淹沒了。
他深情的看著妻子的身影,緩緩的離開了家門前往目的地——男德學院。
沒有人能想到,鋼筋水泥叢林中居然會隱藏著這樣一個宣揚女尊的離經叛道之所,外貌普通的院落,走進內部,一塊醒目的牌匾赫然懸掛在門楣之上。
以妻為綱,以妻為尊。
八個金燦燦的大字令韓初然瞬間精神為之一振。
妻子尊貴漂亮的形象頓時浮現在腦海,令他不自覺的對這塊牌匾施禮,方才帶著敬畏之心走進門內。
一張張長桌旁早就稀落落坐著或老或少的男人,手拿著一本男德經或默默觀看或輕聲誦讀,儼然進入了旁若無人的清靈狀態。
韓初然動靜極小的來到自己的桌旁,同樣從背包里拿出一本男德經,雙膝跪地,一幅虔誠模樣膝坐在地面上,開始輕聲的誦讀。
“德者,內也,得者,外也,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男德應修於內而羞於外,合於道而萬法尊於妻,則家族和睦,子嗣綿延,此為男德之首……”
韓初然搖頭晃尾,一副小兒誦讀模樣,卻惹得堂師抬眉輕視,微微頷首。
只見這位堂師一副清秀儒雅模樣,四十多歲的年紀卻應有胸有萬壑之感,其他學員眼見得堂師注目巡視,個個凜然而坐,誦讀之容更加虔誠。
“未娶從母,成家從妻,喪妻從女,從一而終,謹言慎行,德容無失,無功不綴……”
堂師終於起身而立,眾學員同樣起身而立,長達一個小時的自省時間總算是結束了。
韓初然的膝蓋有一種麻木感,他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恢復過來,便跟隨著眾學員再次跪伏下去,此刻堂師在前,一雙嶄新的女士高跟鞋高高在上呈在堂上,老堂師帶頭跪下,韓初然大聲的跟隨著眾人三呼。
“以妻為綱,以妻為尊,身死事小,失節事大。”
強大的洗腦作用瞬間作用在韓初然的思維中,滿堂的呼聲震耳,從第一次到現在,他從最初的好奇到如今的深以為然,甚至樂在其中。
男德的思想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大腦深處,陳曉的模樣瞬間就浮現了出來,那雙高跟鞋仿佛就是自己的妻子,他無比崇敬的再次跪伏下去,跟隨著眾人再次呼喊出來。
“以妻為綱,以妻為尊,身死事小,失節事大。”
…………
赤條條膝坐在天地間,每一個男德學員胯間的貞操鎖千奇百怪爭奇斗艷,卻是這些男人們失去衣服之後的飾品般,令本人驕傲,或令旁人羨慕。
當然,也有尚未佩戴貞操鎖的,大多是已經自願進行了閹割的資深男德學員,他們的男德修為已然不需要這些外物的束縛,正所謂上德修於內,下德修於外,尤其是最中間這位老堂師,儀容儒雅之風的褲襠之下,干干淨淨的兩腿之間,連毛發也剃除的白淨了,崛起的屁股到有七分女人模樣,令韓初然旁邊一位同樣赤條條的新學員忍不住偷笑了兩聲。
“肅靜”
堂師輕咳了兩聲。
“天地之間,心胸豁然,今天有誰願意和眾兄弟分享懺悔”
那位新學員輕浮的心情瞬間受到了感染似的,老堂師冰冷無邪的看著他的目光和眾學員流露出的譴責的表情令他有此自慚形穢,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有任何異樣。
“就讓我來和大家懺悔吧。”
一個模樣俊朗的男人起身站立,最前方有一塊榴蓮外殼,只見他毫不猶豫的赤腳站立在這外殼之上。
他微微皺眉,慢慢適應了這種狀態,很快他面露愧意說道。
“不瞞大家,再沒有來這里之前,我覺得自己的婚姻非常不幸福,我發現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我和我的妻子冷戰,爭吵,幾乎走向了離婚的邊緣,而現在我們的婚姻非常美滿,家庭里全部都是歡聲笑語,我也越來越喜歡和接受這個孩子,這讓我知道,一切的不幸歸結為我自身的無妄,是我的錯誤讓我受到了不幸”
“我要感謝堂師,感謝您讓我豁然新生。”
老堂師突然出聲打斷了這個男人的發言。
“不是謝我,應該謝謝你的妻子,是她把你送到這里,也應該謝謝你自己能夠修道於心,道可道非常道,上德修於內,下德修於外”
老堂師笑吟不語了,說出兩句箴言打住。
這位男子似乎受到了某種啟迪,他突然出言說道。
“老師,我希望不在受自身的無妄,我想閹割,這樣就永遠不會有孩子的煩惱。”
老堂師呵呵一笑,淡然的搖了搖頭。
“下德修於外,你想通過閹割的方式表達什麼?不過是想要滿足你新的無妄罷了”
“上德修於內,閹割不過是修於外的小得罷了,真正能平息無妄的是你內心的修為,你恐怕還是執著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永遠也不能畢業了。”
這男人一臉失望和不解的迷離眼光,終於再也聽不到老師再提點一句,不禁失聲淚目,真如同犯了大罪之人,一臉懺悔神色。
“謝謝老師提醒,無論什麼原因,妻子永遠都是對的,身為丈夫,應該為妻子心情舒暢愉悅而努力,是我的錯誤,我不應該總是執著於孩子這件事,讓妻子有任何愧疚家庭的心情。”
“我要好好工作,為妻子和孩子提供富裕的生活,我回去就把房產過戶到孩子名下。”
這名男子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失聲痛哭著離開了榴蓮殼,膝坐在一旁,不時的啜泣出聲。
韓初然剛想起身懺悔,一名稍年長接近三十歲的男子起身而立。
“剛才陸平兄弟說的太好了,我們一聽就知道,他未來的婚姻肯定會很幸福,你們看,陸平兄弟這樣,就是學了男德之後,非常旺妻”
老堂師笑然頷首道。
“鄭義華,聽說你現在生活的非常幸福,你難道還有什麼要懺悔的嗎?”
這名叫鄭義華的男人略有些羞愧的走上榴蓮殼,絲毫沒有腳踩尖刺的痛苦表情,滿臉洋溢幸福的樣子。
“我和他的情況也很像,參加這個男德班,也讓我給老婆當起了綠帽王八,伺候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做愛的丈夫”
“我要向大家懺悔,學習男德之前,思想非常墮落,我的妻子本來就已經是白富美,很優秀的女人,我還不知道珍惜,我們結婚沒幾年,我嫌夫妻性生活太單調,不考慮我,總是不允許我碰她,我就埋怨她,還偷偷手淫擼管,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高潮”
“我幻想她給我帶綠帽來滿足自己的高潮,可是我的妻子並不是這樣的女人,我還埋怨她,我達不到高潮就怪她沒有給我帶綠帽”
“我的妻子最後真的光明正大的和一個大學生搞到了一起,我卻生氣了,覺得自己受不了老婆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樣子。”
“大家看,我以前的思想是多麼的墮落啊,我自私自利,做一切都是滿足自己的欲望,冰冷無情,還好我的岳母把我送到了男德班,我學習了男德思想之後,才知道咱們丈夫的職責是什麼啊,有女人能嫁給我就已經是很有福氣了,咱們要知足,感恩,要伺候好妻子,讓妻子開心愉快,這樣家庭才能和諧安定。”
“我思想轉變之後,我回家就跪在我妻子跟前和她謝罪,我跟她說我以前太自私自利了,完全沒有為這個家著想,我為了表達自己的決心,決定以後放棄性高潮,我給自己定制了這個不鏽鋼的貞操鎖,決定把自己下面這個貪得無厭的臭屌鎖了,我跟我妻子說,這個屌以後就不是我的了,無論是逼洞還是手淫我都沒有資格享受的,我以前為了追求自己的性高潮讓您不痛快,以後我再也不追求自己的性高潮了。”
“妻子看我有這樣的思想轉變也很感動,她說我再也沒資格操她了,讓我真正成為一個一個禁欲的鎖奴,她會繼續和大學生滿足性欲而不是我,我的任務就是努力掙錢養家,給她富裕的生活,現在她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加的光鮮亮麗,漂亮,我們的婚姻也比任何時候都幸福,從來沒有發生過爭吵。”
“她現在可以放心大膽的把大學生帶回家,這件事她們全家人都知道,每次她的情郎過來,我都要脫光了跪在床邊,雙手背後,這樣保證我不會用任何方法刺激自己的臭屌,然後大學生和我老婆在床上先摸啊親啊,口交啊什麼的,前戲差不多了,她會拿出鑰匙把我的貞操鎖打開,我繼續分開腿跪著,分開腿跪著是為了防止我用夾腿來刺激自己的臭屌”
“每次只有在看著妻子和她的情人操逼的時候,才能開鎖,一動不動地跪著,我也想手淫,也想操逼,但是為了謝罪,為了懺悔,為了修男德之心,我就得忍著,一個男人結婚以後,你就是妻子的家人,你最起碼要能管住自己的性高潮”
“我看到我老婆給那個男大學生舔雞巴,舔的硬邦邦的滿是口水,然後也不戴套,就直接操進去,我就這麼盯著她的逼被這個比我小的男人操著我老婆,一進一出的,白沫子都給操出來了,我老婆的兩只腿高高翹著,兩只玉足在空中搖擺,爽的一蹬一蹬的,嘴里胡言亂語浪叫著,那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著,每次都像是操仇人的女兒似的,我老婆的逼被操的又紅又腫,可是我知道我老婆最喜歡這樣對她,這時候我就不停的跟自己說:以妻為尊,以妻為綱,我要替妻子感謝這個男人”
“我會給那男人磕頭,不斷的感謝他,我知道那個男人會更加的興奮,我妻子會更爽,我看到他把精液全部都射進去,這男人笑著喊幫我們家傳宗接代,這樣我也開始下體泛濫了,即使不能碰也硬的不得了”
“我沒有性高潮的機會,我必須幫老婆抬起大腿,墊起屁股,這個姿勢是為了增加受孕的機會,我岳母希望她女兒趕緊懷孕,我知道她覺得我不配當孩子的生父,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老婆高興”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的妻子懷孕了,以前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不和諧,我們結婚幾年都沒有懷上,學習女德後,我妻子的性欲得到了完全的滿足,家庭也特別的和睦,我提出來,孩子生下來之後,對我進行閹割,我要做一個對家庭有功勞,對妻子忠誠不二的丈夫。”
“我萬分的感謝學習男德的事情,謝謝老師您。”
鄭義華說完,四周響起掌聲,韓初然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聽得下面硬邦邦的,不由得想到妻子此刻怕是已經和她的情郎約會了吧,一絲酸爽快活涌上來,心里美滋滋的,嘴角不由得裂開。
靜夜最是難熬,韓初然猛的醒來,睜開眼睛一手撈空,枕邊空落落的,下體腫痛的難受。
他打開男德經,默默的誦讀方才溫靜下來。
“失道求德,失德求仁,失仁求義,失義求禮”
“罪過”
韓初然跪在結婚照前,畫片上妻子高貴的容顏仿佛凝視著自己令他發自肺腑的懺悔。
“不應該因為妻子和別人在一起而心生怨恨,丈夫應該歡心接受,感恩妻子的賜予。”
將男德經關於仁義禮的箴言再次誦讀了幾遍,他的心方才慢慢的從自責中徹底平靜下來,他決定狠狠的懲罰一下自己。
用妻子的一條透薄短絲狠狠的在下體的根部勒緊,他要懲罰這個罪惡的臭屌,都是它令自己從溫靜的夢中醒來而心生無妄。
眼看著它的顏色變得黑紫淤青,陣陣墜感疼痛襲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韓初然猛的解開絲襪,麻木的下體瞬間通血讓他感覺這罪惡之源又回到自己身體上了。
“陳曉,希望你有一個快樂的周末,晚安”
內心中再次對妻子祝福,心才終於徹底的安靜下來,韓初然再次進入甜蜜的夢鄉。
陽光初上,男德學院內,院落內,方桌之上,黑白棋子依次落下,對弈雙方凝神注目,周圍觀棋者閉嘴不語卻搖頭暗算,或幫助白棋或幫助黑棋,暗自揣度。
韓初然暗淡一笑,已然完全忘卻了昨夜的夢中驚醒,淡淡然落下一子,對方一條大龍頓時深陷困境,四目尋找卻已經沒有了生路。
“我輸了”
對方露出失落神情,躬身施禮,倒也灑脫沒有糾纏,投子認負。
“陸平兄客氣,承讓承讓。”
韓初然同樣躬身施禮,人還未離開座位,旁邊已經有幾位學友起身邀請博弈下一場了。
“非要下什麼圍棋,我要畢業到哪天才行”
說話正是昨天懺悔的鄭義華,這男人小聲抱怨,也不能怪他,這小子對圍棋是天生沒有腦回路。
“義華兄,老師為什麼要讓我們練習棋藝呢?”
一名稍年長的男子淡然問道。
“這還用說嗎?下棋的目的是為了涵養智慧,磨煉耐心,可我永遠也贏不了你們,誰讓我這麼笨呢。”鄭義華不滿的回答道。
“那你還不好好的練習,這麼多人,你誰也贏不了,就應該怪自己。”
“你王者榮耀少玩玩。”
“鄭義華,我看你就別在這下棋了,趕緊去練習廚藝”
“義華兄,要不要我把腳送給你用一用,也不用等到下午授課,現在就讓你練習足藝”
“義華兄,聽說你的舌藝也不錯,我就獻身給你讓你一展本事?”
眾人七嘴八舌,多的是奚落和調侃,鄭義華的抱怨猶如丟了一顆石子,安靜的棋藝場瞬間變得烏央央。
老堂師正和一名年長男子對弈,這混亂的場面令他微微搖頭,落下一子,卻並沒有起身。
“老師,您為何不去訓誡”
老堂師淺啖一口綠茶不語。
“老師,您是不是想告訴我,上德者應順其自然,無意自以為是”
老堂師微微頷首,頗為享受。
“朱峰,你的男德經已經頗有大成,我看你很快可以畢業了。”
“老師,您是同意我的觀點了嗎?”這名叫朱峰之人一臉興奮,從老師嘴里聽到此等評價更是對他的最高贊譽。
“順其自然,無為而為,不過這只是其一。”
“無為並非不為,此刻無為恰恰是有為,這些是屬於他們的修行過程,你我無需分心,你趕緊落子。”
老堂師再次淺啖綠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棋盤上黑白紛呈,一時難分勝負。
突然,門外一聲汽車的喇叭聲響起,很快便從屋外聽到高跟鞋噠噠的腳步聲傳來,同時還有女人格外柔美的詢問聲音。
就這一瞬間,一群男人亂哄哄的棋藝場瞬間變得安靜的落針可鑒。
二十幾個男子自動分立兩旁,翹首以盼,都想知道此刻來到男德學院的這女子到底是誰。
幾分鍾後,答案揭曉。
這位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女子正是老堂師的恩妻,已經四十多歲的南風集團的老總,卻有著如同左小青一般永遠不老的容顏。
在場的所有男子都瞬間被這個女人的氣場折服,這並非一個嬌艷性感的小女子,甚至在穿著上還有些保守,只一件普通的白襯衫,黑色的長褲,唯一露出最多的部分只是高跟鞋腳背那一大塊,卻令人有一種不得不臣服的魅力。
老堂師顫顫巍巍的跪伏下來,親吻恩妻的右腳,深情的模樣毫無絲毫做作,女子的黑色高跟鞋底在他的額頭輕踩,身後眾男子卻沒有資格行吻腳禮更不會得到女子親密的踩頭禮反饋。
從這點來看,老堂師獨占了這名女子的恩寵,確是女子的丈夫無疑。
“白景升,你這男德學院辦的不錯嗎?我時間可有限,最多幫你兩個小時”
女子俏生生雙手放在小肚子前面合攏,頗有少女模樣搖擺笑道。
“老婆大人大駕光臨男德學院,若沒有您的贊助,哪里會有今天”他轉身瞬間切換表情,立刻嚴厲的向周圍學員訓斥道。
“還不趕緊拜見你們的師娘”
眾男子早就等待不及,立刻跪拜下來齊聲喊道。
“祝師娘青春永駐,幸福安康。”
這頓時惹得女子捂嘴笑的不停,她轉瞬拉著老堂師的手走過眾人身邊,終歸是沒有給任何陌生男子留下絲毫恩寵。
韓初然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癢,如果妻子是嬌小美麗的精靈,而師娘則給他無法描述的高貴感覺。
什麼叫雍容華貴,什麼叫端莊靚麗,什麼叫青春永駐,看到師娘就都得到了解釋。
他原本對於女人,是定義成令男人變成動物野獸的調訓師,而在看到師娘的瞬間,他知道自己錯了,這世界上有一種女人不會讓你產生一絲一毫的性衝動,因為你會覺得自己不配,自慚形穢油然而生。
對方的氣場,高貴的容顏,猶如一塵不染的來自天界的仙女。
是的,就是仙女,韓初然能找到的最貼切的形容就是如此,他現在是多麼的羨慕老堂師,能夠被這樣的女人踩踏額頭。
難怪他能如此心甘情願滿心歡樂的閹割了,如果換成自己,有這樣的妻子,哪里還用得著猶豫呢?
可惜,連給這樣的女子閹割的權利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他真的有一種羨慕和嫉妒的心情。
“罪過,無妄”
“失道求德,失德求仁,失仁求義,失義求禮”
一連好幾遍誦讀男德箴言才將心從混亂中解救出來,他居然被這個女人俏生生的背影迷惑的有些神志不清,連尊敬的妻子形象都有些淡忘了。
內心無比的懺悔,就在剛才,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了男德戒律。
不忠。
丈夫心中只能以妻子為最喜愛的女人,不允許被其她女人的形象迷了神魄,更不能和其她女人有身體的親密接觸。
韓初然連連磕頭撞擊地面,疼痛終歸將他從迷糊中拉回清醒,他轉身看到,同時有好些學友口中念念有詞,以頭撞地表示懺悔,顯然和他一樣心境。
一方桌,一盞茶,一張棋盤,便是這一方天地。
女子玩味的摩挲著黑子,她傲俏的右腿搭在左腿之上,微微露出的高跟鞋內的玉足後跟能偶爾看到紅潤的膚色,令任何男人都有些浮想聯翩。
韓初然又有些心馳蕩漾了,他知道,絕對不能再將視线投射過去,那不時晃動會看到淺灰鞋底的那雙高貴的黑色高跟鞋,就像是不斷的誘惑他靈魂的聖物。
“白景升,怎麼你的學員一個個都不敢看我,我難道是妖怪嗎?”
女子有些慍怒的責備老堂師。
老堂師顯然有些尷尬,他的妻子可是個喜歡享受被人注視崇拜的女人,若被人冷眼漠視,確實是對妻子最大的不敬。
“怎麼,我講的話你們難道忘記了嗎?”
“上德修於心,下德羞於外,我今天把師娘請過來,就是幫你們修心修德”
“我平時是怎麼教誨你們的,與人視不可無禮,眼神不可躲避,不可凝視,溫婉端莊,不卑不恭。”
老堂師一臉嚴肅的命令,轉瞬又對恩妻露出獻媚的溫溫笑容。
眾人這倒是再也不用心生尷尬了,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這個女人,她也喜歡這樣被人觀看,只要不過分的凝視她的某處,自然而然的不躲避她的目光,微笑著來同時微笑著還回。
這很快讓韓初然心境安定下來。
這個女人的氣場依舊,尊貴不減,卻能不顯慌亂,顯然,是自己的心境又提高了,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他甚至和師娘面對面微微頷首表示回禮。
“你長的很帥,你叫什麼名字。”
“謝謝師娘夸獎,小男子名叫韓初然。”
師娘從座位上走下來,毫不客氣的輕輕撫摸了韓初然的臉頰,眾人誰也沒有想到師娘會如此孟浪,一個個連忙低頭回避,韓初然更是緊張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似的。
他想要尋求幫助,看到老堂師跪伏著同樣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便更加的緊張最後閉上眼睛。
“小帥哥,干嘛閉起眼睛,看著我,告訴我,我漂亮嗎?”
韓初然不知道這好運氣怎麼就落在自己身上,他睜開眼睛,近距離的看清了師娘的面容。
彎彎的桃花眼漂亮的攝人心脾,小巧挺拔的鼻子,淡淡紅潤的小嘴唇,干淨的一塵不染的臉頰,連眉毛也是長的那麼的好看。
“您,很美”
韓初然能聽到自己咽吐沫的聲音。
“那,是我美,還是你老婆更美。”
女人不依不饒的再問。
韓初然此刻真想跳進河水里逃走,他稍微遲疑了幾秒,女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她很快失去了興趣,走到老堂師的面前。
“來吧,今天我的對手是誰?”
棋子紛飛,縱橫交錯的網格上很快兩陣廝殺成片,作為女子的對手,今天進行修為考核的朱峰,此刻凝神思索,卻如同陷入折磨。
沒有錯,女子將高跟鞋脫去,露出薄薄的絲襪腳擱在朱峰的腿上,這男人的手指必須同時按揉女子的玉足考核他的足藝。
換做韓初然自己,此刻怕是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一個多小時不到,棋盤上黑白棋子交纏在一起,難解難分,已然接近落關卻依然不分勝負。
女子陷入長考,男子同樣如此。
朱峰舉起棋子,他的視线處,其他學員也看的清楚,憑韓初然的棋力,這一字若穩妥落關最終怕是要贏師娘兩目。
眼見的朱峰即將落子,女子突然將另一只腳從高跟鞋內挑落出來。
“舔我的腳,我要考核你的舌藝”
女子的好勝心此刻顯現,眾人卻更多的關注著這女子的玉足。
“把絲襪脫了”
女子繼續命令著,朱峰只能暫時放下棋路思考,小心翼翼的脫去女子的絲襪。
這薄如蟬翼的絲襪脫去頓時露出玉足的真容,果然好一只白嫩的小腳,肌膚勝雪,一塵不染,紅嫩的腳趾,幾乎透明的指甲,紅潤中透著健康。
這顯然是一只不曉得用了多少面膜呵護的玉足,美的炫目,偏偏被朱峰輕輕抬起,一口嗅在腳趾彎處。
這里哪個學員會不知道呢?
那里是玉足最馨香的位置,韓初然再次咽下口水,腦海中連懺悔都來不及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這女子的左腳上。
朱峰顯然同樣陷入某種不可描述中,眾人羨慕的看著玉足腳趾插入他的嘴巴里,包括老堂師在內,沒有一人不是滿臉嫉妒羨慕渴求的神情。
韓初然再次狠狠的咽下口水。
“無妄,無妄,罪過,罪過。”
女子有些詫異的和韓初然對視了一眼,這個男人已經清醒過來似的,已經端坐著,目不斜視注意在棋盤上。
女子挑釁的將整只腳踩在朱峰的臉頰上,這個男人略有些黝黑的膚色和女子潔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落子啊”
女子將玉足移開,頓時露出朱峰迷茫的眼神,在他尚未清醒過來之前,他的棋子已經落下,卻是落在本方一處氣眼處,活活將自己一塊地盤憋死。
女子咯咯一笑,這怕是她最喜歡的結局了,這棋顯然是已經不需要再下了,朱峰已經是輸的干干淨淨。
差不多過了一分鍾左右,他才終於清醒過來,頓時口中喊著罪過,連忙跪伏在一旁。
老堂師一臉羞愧,他的得意弟子如此不堪一擊,不過是略施手段便敗下陣來。
不過卻惹得自己的恩妻咯咯笑意,未嘗不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事情。
“白景升,你這弟子還要好好磨練”
“老婆大人,是您的魅力太強大,普通男人如何能是您的對手。”
女子拉著白景升的手,妻唱夫隨,一路往門外走,只留下垂頭喪氣的朱峰和一眾目瞪口呆的學員在懺悔中磕頭。
踅摸半盞茶的功夫,老堂師終於有些氣憤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他毫不留情面的對朱峰訓斥。
“朱峰,你說你今天下的什麼棋,就算最後一字不失誤落下,你難道就能過關嗎?你怎麼可以贏師娘,你難道忘記了男德訓誡不爭嗎?”
“對不起老師,除了閹割掉,我恐怕實在難以抵抗師娘這般女人的誘惑。”朱峰垂頭喪氣的回答。
“胡說八道,我這男德學院難道成了閹割堂了嗎?你要修的是內心涵養,你以為這是一刀下去一了百了的事情嗎?一切刻意為之的都是無妄,災害痛苦全部來自於此,你問問你自己,你什麼時候能夠想明白。”
“對不起老師,師娘的腳太香了,她的腳趾又白又嫩,我實在抵抗不住。”
老堂師憤怒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一把拉住朱峰說道。
“你為什麼要去抵抗,誰讓你去抵抗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順其自然,無為而為,我們追求的不就是臣服在女人腳下的自然生活嗎。”
“順其自然,無為而為”
韓初然不禁念念有詞。
老堂師面對韓初然的提問微微頷首,露出滿意的神色。
“沒錯,我們男德學院修的是心,可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死規定,一切無妄皆來自於刻意為之,如果朱峰從一開始就順其自然,師娘的最後一擊又如何有如此威力,若是師娘讓你舌吻她的私密,你難道就不能淡然落下這最後一子?”
“老師,您是說如果朱峰兄弟一開始親吻師娘的玉足,最後關頭便不會如此狼狽是嗎?”鄭義華出言問道。
“胡說八道,師娘的腳是你們可以主動親吻的,連我都沒機會舔到,你們這些臭小子亂想什麼?”
“男德五戒都忘記了嗎?我看你們是要受藤棒了。”
朱峰施施然面露愧色起身行禮道:“老師,我知道自己敗在哪里,我從一開始就小心提防,心中明明喜歡卻拼命抵抗,終於是存了虛妄,關鍵時刻,失了心智,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在犯這個錯誤。”
老堂師終於露出寬慰的笑容。
“老師,面對女色,我們應順其自然無為而為,一切自欺欺人的都是虛妄,一切刻意而為之的得都是無妄,您是這個意思嗎?”韓初然仿佛被人敲擊了一下腦殼,興奮的問道。
“初然說的沒錯,這世間,除了女色,還有金錢權勢,誘惑都擺在那里,它不是你閉起眼睛就不存在的,我們能做的,緊守男德,順其自然,無為而為,要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韓初然一臉興奮的站直了身體,再次問道。
“老師,剛才師娘問我,是她漂亮還是我老婆漂亮,我想我現在有答案了。”
老堂師好奇的睜大了眼睛,旁邊學員同樣露出疑惑的目光。
“哦,你倒是說給我聽一聽,你的答案是什麼?”
韓初然站直了身體,捋順了衣衫,亮聲回答道:“我遲疑了沒說,其實我心中是有答案的,我不應該欺騙自己,更不應該欺騙師娘,我犯了虛妄之心,所以我要糾正自己的錯誤,我現在大聲的告訴大家,我當時就是覺得師娘漂亮。”
老堂師哈哈大笑道:“那,你如何和自己解釋對妻子不忠呢?”
韓初然坦然一笑。
“沒錯,那一刻,我的心智是奔潰的,我也無法抵抗師娘的魅力,所以我回去後會和我老婆懺悔,我應該受到懲罰”
老堂師終於露出滿意的目光。
“面對師娘這樣漂亮的女人,欺騙就是心存虛妄,她自然不喜的,所以我們面對誘惑,自然是坦然面對,當然,師娘是你們這些小子不配跪舔的,心里美個幾秒就算了,可不要自找無妄之災啊。”
老堂師帶領著學員當場論道,瞬間點燃了這些學員的求學之心,當場又有學員出言問道。
“老師,我女朋友問我,如果她和我媽同時掉入水中,應該先救誰?您能幫我給出答案嗎?”
這個問題是那個新學員提出來的,眾人相當詫異,來到男德學院的大部分都是已婚男子,怎麼還有一個未婚的男人,不是稱呼恩妻而是稱呼女朋友。
老堂師笑而不語,他示意朱峰替他回答。
朱峰清了清嗓子,這個問題對於老學員而言早就不是什麼難以回答的問題,也就是這個新學員才有此困惑。
“這位新同學,老師早就告誡我們,未娶從母,成家從妻,如果你還沒有結婚,那麼你必須先救你的母親,如果你已經結婚,那麼你應該先救你的妻子。”
新學員聽到朱峰此言,頓時豁然開朗,連連稱謝。
老堂師再次清了清嗓子道。
“道便是規則,萬物運行都有其道,若無道而行則必然陷於混沌,家族婚姻同樣如此,可嘆芸芸眾生,茫然無道卻不可知,既不知因何而生亦不知因何而亡。”
“幸福只得一時,長長陷於痛苦而不可自拔,或虛妄,或無妄,卻永遠找不到幸福的彼岸,心靈從來沒有真正解脫。而若想得到真正的幸福美滿,長長久久,則必須勤修男德經,如此方可遵循天道而令子嗣綿延,家族興旺,也可令自身心靈得到真正的解脫,尋找到天國快樂。”
老堂師再次躬身而立,面對金燦燦的牌匾,帶領眾人齊聲高呼。
“以妻為綱,以妻為尊,天道自然,萬法歸一”
韓初然等到陳曉回家已經是四天之後,這比最初的計劃多用了兩天,這在向來遵守約定的陳曉生涯中是十分罕見的。
韓初然有好多答案想知道,比如在哪個地方去游玩,玩的什麼,住的哪家賓館,比如這次為什麼遲回來。
而現在,陳曉累的卻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韓初然說,只閉著眼睛,十分自然的將身體舒展開,任由丈夫按揉自己的腳。
她懂的享受,喝一口小丈夫遞過來的紅茶,身體似乎恢復了不少活力。
“腳後跟,用力”
“就這里”
“對”
“哇,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陳曉不時的命令又發出哼哼的聲音,這無疑是給韓初然最大的獎賞。
“這幾天,你辛苦了,我爸媽對你評價很好”
“不辛苦,照顧咱爸媽是應該的。”
韓初然十分恭敬的半跪在地上,相對於恩妻的享受,他的膝蓋需要和地面接觸並承受自身的重量,這使得他一直在承受痛苦。
但這個姿勢是男德經中規定的丈夫為妻子腳部服務的基本姿勢,恩妻享受的同時小丈夫承受痛苦,如此,天道完滿了,損益均衡,這是最虔誠的,也方便小丈夫可以欣賞到恩妻玉足最漂亮的部分。
可惜的很,陳曉那一雙宛若美玉的小腳此刻被包裹在白襪中,甚至連汗漬黑印都沒有,只有一個小小的腳的輪廓供韓初然幻想他恩妻玉足的純美。
不過這一切已經足夠滿足韓初然了,為恩妻伺候本身原來就不應該提出額外的請求,比如用舌頭舔,這只能在幻想中。
陳曉討厭黏糊糊的口水感覺,更重要的,誰讓韓初然偷嘗廁紙,便被她嫌棄成這樣了。這也是韓初然被送進男德學院的一個重要原因。
“大腿有些酸,幫我搖著捶”
這算是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動作,韓初然需要用肩膀頂住恩妻的膝彎,令她的整個小腿懸掛在自己後背,他的腦袋離恩妻的私密處差不多十幾厘米的距離,能聞到淡淡的女人下體的味道,而且可以清楚的看到恩妻的裙下並沒有穿著任何褻褲。
那一片略有些濕漉漉的嬌羞之處,兩片高貴的陰唇翕合,隨著身體的蠕動能模糊中看到唇肉下的紅潤。
只一瞬間,韓初然就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了。
“不許看”
陳曉意識到自己走光了,她就是這樣連內褲也沒有回的家,這是一種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滋味,被自己的男朋友提出這個要求,卻忘了會被自己的丈夫看見私密。
“啪”
只是因為閉眼睛略微慢了一點,韓初然的臉頰上便不輕不重的落下了陳曉的手掌。
“對不起,您手不疼吧”
韓初然連忙給自己兩個狠狠的耳光,扇出清晰的掌印,同時握住陳曉的手掌,輕輕的按揉,一臉十分不舍的憐惜表情。
“噗呲”陳曉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己的丈夫現在的樣子太滑稽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眼睛不敢睜開的可憐樣子。
“專心捶,別偷看。”陳曉笑著命令算是原諒了自己的丈夫。
韓初然開始慢慢搖晃身體,如同搖搖椅子般讓腿晃蕩,拳頭不輕不重的在恩妻的大腿內外兩側捶打,這令陳曉舒服的再次閉上眼睛。
這本事絕非憋口氣能成,膝蓋,脖子,腰,這些位置會隨著伺候變得越來越沉重,若沒有長期的訓練根本不能長久堅持。
陳曉開始發出微微的鼾聲,這伺候太舒服了,這同時讓韓初然充滿了成就感,韓初然忍不住想睜開眼睛,但是他知道的,懷里的這具玉體橫陳卻不可以褻瀆的。
不過陳曉的身體香味去可以免費的享用的,無需申請,只需用力仔細的聞嗅,無論是腳的幽香,還是私密處的濃香,甚至還有她衣服上淡淡的煙草味道。
令整個房間內安靜的卻如同沸騰的鍋。
下體不爭氣的堅硬,若非有貞操鎖的束縛,恐怕立刻就要頂起小帳篷暴露他此刻淫蕩的心。
又犯戒了,在恩妻的玉體面前,總是忍不住的。
“罪過。”
在心癢難耐的最困難時候,韓初然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幾乎破血卻終於安靜了心。
陳曉將另一條大腿也放在肩膀上,韓初然便徹底成了一個人形的腿架,這絕對是韓初然渴求幻想的結果,哪怕他的膝蓋更加的受疼,腰和手臂開始酸麻,卻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怠慢,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恩妻得到享受。
丈夫守則第一條。
為妻受難,天道均衡,故能令幸福長久。
所以,韓初然再次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
索取為陰,付出則為陽,幸福為陽,痛苦為陰,天道必須陰陽守恒,若所有人都只想索取而不願意付出,只想得到幸福而不能承受痛苦,則即使真的有伊甸園,這園子也會被耗盡干枯成為死地,婚姻終將如寒冬凜然,索然無趣只是消磨人生罷了。
天道必求均衡自然,無自以為是則可以有為。
“嗨,想什麼呢?你都發呆了”
陳曉養耳的聲音清晰的響起,打斷了韓初然內心的自修也讓他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剛才在想天道均衡的事情。”
韓初然連忙再次捶打了起來。
“天道均衡,白老頭又給你們洗腦什麼了?”
陳曉顯然十分的好奇,她雖然將韓初然送進男德學院,卻是對男德經並無多深的見解,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自從將丈夫送進男德學院,婚姻確實幸福了許多,作為妻子她十分喜歡這種婚姻模式。
韓初然很難和陳曉解釋天道均衡,他思考了幾秒,笑道。
“你看那些有錢人掙了大錢為什麼都搶著做善事呢?”
陳曉一臉茫然回答。“博取眼球唄。”
韓初然搖搖頭。
“他們真要博取眼球何必捐錢捐物呢,花錢做廣告不更好嗎?就算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可在天災人禍面前也是搶著做善事的,這就是因為要令天道均衡。”
“難道賺了錢就一定要做善事嗎?”陳曉不服氣的問道。
“不做善事就必須受自身苦,你看那些一味索取而不願意為社會付出的暴發戶又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陳曉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是個十分聰明的女孩,韓初然這樣一說她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的索取應該和他的付出是均衡的,一個人享受的幸福應該和他承受的痛苦也是均衡的。”
“你是建議我去苦修嗎?我可沒錢捐給社會,最好是別人來救濟救濟我們呀。”陳曉開玩笑般的笑著說道。
“您沒有說錯,不過,並不需要您去苦修,比如現在,您享受我伺候的快樂,而我承受身體的痛苦,只要是我心甘情願,便是為妻受難,天道均衡,老天爺也拿你沒有辦法。”
“哈哈哈,好有意思的男德學院,居然有這樣的道理,我有些大致明白了。”
陳曉突然一臉嚴肅,聲調也略大了一些。
“我享受幸福,只管索取,有你替我承受痛苦並甘心付出,我便不怕天道報應。”
“你們男德學院學的東西怎麼越來越高深莫測的,我都要聽不懂了,我可是復旦大學拿獎學金的啊。”
“你不會有一天突然和我說,你要出家做和尚去吧。”
“怎麼可能,老堂師教導我們,以妻為尊,以妻為綱,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逆來順受,絕不離婚,我韓初然要讓恩妻您一生幸福,我願意為你受苦受難,甘心為你付出。”
陳曉的眼眶略有些紅潤,她被韓初然說的有些感動,雖然這只是一些精神上的所謂修因果,她並不能相信這些,卻也觸動。
“初然,你這樣對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陳曉的神情有些羞澀,臉頰上泛著一絲紅暈,她迅速的把雙腿從韓初然的肩膀上移下來,似乎覺得這樣的說話姿勢並不符合現在的氣氛了。
她把雙腿盤起,再也看不到她的小腳輪廓也看不到兩腿之間的走光,一副文文靜靜的女孩子模樣,卻溫存的讓韓初然以為入錯了房間。
韓初然並不會詫異,這才是陳曉本初的樣子,也是令他為之著迷的原因。
他是徹徹底底的女權主義者,遵從男德訓誡的小丈夫,可是卻沒有任何道理必須要求陳曉就必須是個霸道黑心的獨裁妻子。
事實上陳曉從來不會大聲和韓初然說話,就算是命令他做事也一般都是商量的口吻。
韓初然看到過陳曉最憤怒的時候,就是他偷嘗恩妻廁紙的時候,也只是被她擰著耳朵在地上跪了一宿。
氣氛瞬間有些嚴肅。
“初然,我當初選擇你做我的丈夫,拋開我們兩家的父母背景和你我的學歷工作,你能容忍我在婚後還可以保持性自由這也是很重要的一條。”
“可結婚這兩年來,我卻從來不讓你碰我,你真的就沒有怨恨過嗎?”
陳曉有些欲言又止的,韓初然隱約察覺恩妻還有後話卻沒有說出口。
他淡然一笑,若是換做從前,他可能會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去哄騙自己的恩妻,只是經受過師娘那一問之後,他現在的心境已經不比從前。
他毫不猶豫的笑道。
“我怨恨過,我不能騙您,當我醒來在孤單單的夜晚,我的心脆弱的如同氣球,一根針一扎就能破了。”
“那一晚,您的朋友圈對我禁閉了,我哭了一夜”
“您不會知道的,我發現您在偷偷吃避孕藥我就猜到了他肯定和您內射了而我去連舔您的腳資格都沒有,我當時覺得自己好下賤,所以我才去吃了您的廁紙,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配碰您了,您不知道我的心會有多難受。”
“而我還要裝著沒事人似的,每次都幫您把避孕套准備好,生怕您忘記了,現在這事情已經成了我的專門責任,要是我沒有准備好,您回家我是要挨罵的。”
韓初然說著說著便笑了出來,明明是說的傷感的話,可是眼神中卻是幸福的神情,陳曉同樣笑了出來,她一把摟住韓初然,緊緊的摟在懷里。
“你知道嗎?他今天和我表白了”
陳曉的眼眶遠離了韓初然的視线,一抹淚珠在她的眼眶中形成,這不知道是傷感還是幸福的眼淚,是為了韓初然還是為了那個他。
韓初然感到渾身有些冰冷,他沒有想到恩妻告訴他這個結果,雖然有些預料到的,但是似乎來得有些太快。
“您答應他了嗎?”
韓初然有些顫抖,他不想從恩妻的眼神中看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他不得不問,不問就是虛妄,問了同樣是虛妄。
陳曉沒有回答,只是把韓初然摟的更緊。
“沒有,我沒有答應,我不知道,你會建議我什麼嗎?”
陳曉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誅心的問題,如同媽媽和妻子同時掉入水中先救誰這樣的難以選擇的問題。
韓初然真想把老堂師現在就請過來幫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你不願意幫我回答嗎?”
陳曉突然抿嘴露出生氣的表情,一副可愛純淨的少女臉蛋呈現在韓初然的面前,青澀中透著調皮,單薄的肩膀卻頑強的透著身為恩妻的威嚴。
“我暫時沒有什麼建議給您”
韓初然說完了這話便把頭沉沉的低下去。
陳曉沒有得到她滿意的答案,現任丈夫的回避態度令她仿佛想明白了些什麼。
“一個女人,本應該只有一個丈夫,而我陳曉卻希望擁有兩個丈夫,韓初然,這算不是打破了天道均衡?是不是我太貪婪奢望,自以為是了?”陳曉沉聲問道。
韓初然思考了片刻,認真的點頭。
兩個人沉默了至少五分鍾,陳曉露出疲憊的神情。
“剛才就當說個笑談吧,我們犯不著為這些耗費心神,你去洗衣服吧,我要把這兩天的文案完成,明天要把計劃書給部門經理。”
陳曉很快變得坦然忙碌起來,剛才說的一切似乎真的不過是一個笑談,一種莫名的緊張和擔憂令韓初然突然拉住了陳曉的手,臉上卻有濃濃的不舍,看起來不願意離開。
“四天的衣服,一大箱子呢!親愛的,快去干活,等會出去吃晚飯,我請客。”
陳曉像是哄孩子似的語氣,卻讓韓初然慢慢的舒展開眉頭,小丈夫安安靜靜的去洗衣服,陳曉終於可以定下心來,把這幾天欠下的工作債務好好的完成一番。
一周的工作生活繁忙而有序,和陳曉同為一個公司,這令韓初然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他必須不斷目睹有不同的男人給陳曉獻殷勤。
看著那些男人被陳曉支配的為她東奔西走,他卻不會有太多妒忌,男德經的修心過程令這份堅韌不破的寵妻心境已然天道自然而無所謂。
當然,公司內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倆已經成了夫妻,這算是一種欺瞞吧,路過陳曉的辦公桌,卻將她桌上的一捧玫瑰插入花瓶中,幫她把桌子抹的干干淨淨的,連地面凳子也不會放過,只是為了給陳曉一個更好的辦公環境。
這一切落在其他男人眼中,同樣是一種獻殷勤了,更是讓那些和陳曉或有染的男人露出略有些不滿的口氣譏諷。
“韓初然,你以為光是給美女抹桌子就能娶到她嗎?你別白日做夢了。”
韓初然以前還會憤怒的報以反駁,現在都懶得搭理,他們願意這樣想正好,反正私下里他已經是陳曉的丈夫,有結婚證的正式夫妻,除了沒有碰過陳曉,要論親密關系,在心靈上甚至比和陳曉父母的感情更近,最難以抉擇的事情陳曉都是願意讓韓初然幫著思考。
但是這幾天卻是令韓初然內心煎熬的,並不是他向自己的妻子表白,他堅信陳曉是個明白人,所以他沒有給陳曉任何建議,他要的就是順其自然,男德經修習到現在,不刻意為之而令無妄之災這個道理深入本心。
為了陳曉,為了陳曉的幸福,他不能給她建議,這個決定必須陳曉自己定奪。
所以陳曉是有些受心累的,韓初然能看得出來,這幾天的微笑和交談對他溫存了許多卻顯得格外做作。
這不是那個心靈純淨幾乎一塵不染般潔白無瑕的陳曉了,韓初然真的就忍心讓妻子這樣默默的煎熬下去嗎?
他在陳曉的桌子上放下一杯衝泡好的咖啡,一張便簽紙條。
上面什麼也沒有寫,只是畫了三個笑臉,一個大兩個小。
周末如約而至,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寡淡如水,便是因為陳曉心中多了一件心事,婚姻中突然要多出一個丈夫,這天道便失了均衡,韓初然第一個來到男德學院,看到那塊牌匾,看到老堂師的溫溫笑容,心瞬間又寧靜了下來。
“老師,我有問題想單獨和您請教”
韓初然的神情起初令老堂師詫異,莞爾又歸於平常,聞言安慰道。
“等懺悔儀式之後,我幫你解惑。”
差不多半個小時,准點的時候,學員們陸陸續續的到來,一個不差,還又多了兩個學員,慣例是先開始自省,然後眾人脫的赤條條在廣場中間進行懺悔。
這次又被鄭義華搶了風頭。
這小子衣服脫掉,渾身上下被鞭子抽打出的於痕遍布,慘不忍睹,除了臉上沒有落下鞭痕,更是對下體進行了密集的攻擊。
連老堂師也忍不住咋舌暗嘆。
“義華兄,你這是被誰打的。”
好事者當場發問,那兩個新來的學員更是被琳琅滿目的貞操鎖和這大群白生生的男子身體亮瞎了眼珠,一臉神奇模樣偷著躲在一旁也是想知道事情原委。
鄭義華當場就有要淚崩的架勢,卻強忍著沒有哭出來當場說道。
“被我恩妻打的,就在昨天,我被綁起來好一頓揍,她用他的皮帶抽我,還用腳踢我,下手太狠了,他們做愛很爽卻還要打我。”
“義華兄,你如此用心伺候怎麼還要被打?”
發問者說完當場就讓鄭義華眼眶中滾出淚珠來。
“他們爽過之後,那個大學生非要讓我做馬桶,要對我撒尿,我受不了他的氣味,漏出了幾滴,那個男人就說我對他不敬,我老婆便當場打我,為的就是讓那個大學生高興。”
“老師,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現在除了她們家人,連這個野男人也不把我當人,難道我就只能忍氣吞聲下去嗎?”
鄭義華的臉上露出憤憤,似乎並不要懺悔,倒是有訴苦造反的架勢。
老堂師搖搖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鄭義華,你修習男德經這麼長時間,居然還這點出息,我倒是建議你趕緊和你老婆離婚,然後離開男德學院,我們這不適合你這種蠢笨男人。”
老堂師大聲訓斥,走到鄭義華的面前,在他的腦殼上狠狠的釘了一指,韓初然第一次看到老堂師如此失態,眾人同樣如此,立刻靜若寒蟬等待老師教導。
老堂師深吸一口氣,面對鄭義華終於溫溫說道。
“丈夫守則第一條,為妻受難,天道均衡,方令恩妻幸福長久,這個道理怎麼到現在都不明白。”
“韓初然,你給你這個學長講講你的看法。”
老堂師將話題拋給了韓初然,卻令眾人將目光立刻投注過來。
韓初然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問題,如此不得不停下心中的思量,開始幫鄭義華的問題尋找切入口。
“老師,學友們,我韓初然修習男德經不到兩年,算是一名年輕的學員,和在座很多資深的男德經修習者是不能相比的,既然老師問我,那麼我便將自己的看法說給大家。”
韓初然站直身體,他纖瘦的體格從側面看有些女人模樣,肌膚白的不像個男人,卻堅毅挺拔的如同一棵松樹,兩腿間的貞操鎖閃耀著,在陽光下發出光芒,卻又玉樹臨風的觀感。
“初然兄,你說吧,我們洗耳恭聽”
回話的是朱峰師兄,自從上一次在師娘腳下挑戰失敗之後,此刻這男人更加內斂,氣質卻更增堅韌。
韓初然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鄭義華,開口說道。
“義華兄,若我是你,應該跪在恩妻腳下,感謝她對你這番折磨,您的恩妻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如此貪取幸福的事情,必要有人為她受難,方可令天道均衡,再我看來,你身受的痛苦折磨越多,你的恩妻如今幸福的生活才能更加長久下去。”
“你身上的每一道鞭痕痛苦,都是為你的妻子消除無妄,你的妻子願意嫁給你,就是對你的恩情,你為她受難幫她修天道均衡,這應該是你內心高興才是。”
“恩妻的全家都對你欺負,連她的情人也不拿你當人,可這才正是你該暗暗竊喜的,因為這家里再也沒有比你更慘的人生了,卻剛好均衡你的恩妻貪取無度。”
“用丈夫一生淒苦,修恩妻一生幸福,這不正是我們男德經學員們最夢寐以求的結果嗎。”
韓初然擲地有聲,眾學員無不點頭,老堂師更是輕撫下顎露出極為滿意的表情,哈哈笑道。
“鄭義華,你現在還有怨恨嗎?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鄭義華此刻已然臉現懺悔神情,連忙跪在老堂師面前,口中連連說道:“我錯了,我不應該怨恨,只有心甘情願為妻受難,才能修恩妻幸福因果,若是我心有怨恨,只會修來無妄之災。”
老堂師摸了摸鄭義華的腦袋。
“你若是能這樣想,修為便算是又進了一步,鄭義華,我希望你今天回去,能跪在你的恩妻面前好好和她道歉,承認錯誤。”
“難道,老婆出軌偷人,我們做丈夫的就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嗎?”
說話的人口氣十分不敬,既沒有尊稱主語更是充滿了尖酸刻薄之意,眾人有些慍怒,看清這提問的正是今天剛來的那名新學員。
老堂師倒是習以為常,一名新學員陡然修習如此離經叛道的女尊思想當然是有些不適應的,他清了清嗓子,十分嚴肅的回答道。
“請不要用出軌偷人這樣的詞語,要稱呼自己的老婆叫恩妻,下次再口無遮攔,是要掌嘴的。”
“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如果恩妻和別的男人盡享男歡女愛魚水快活,我們做丈夫的應該怎樣?”
“當然是順其自然,不可自以為是。”
“不同的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做法都是不一樣的,結局自然不同,但是我們男德經的修習者遇到這樣的事情,就只有一個選擇。”
“對恩妻要更加寵愛,要主動為她受難,要令她貪取的行為不受天道的懲罰,我們要心甘情願受寒夜孤單冷落之苦,受旁人閒言碎語羞辱,受父母不滿責備抱怨,受工作勞累之苦,受節儉貧寒之苦。”
“如此,方能令天道平衡,不因為恩妻的貪取而生無妄之災。”
“以妻為尊,以妻為綱,我們修習男德經修的就是恩妻一生幸福,長長久久,如此,我們死的時候才能瞑目。”
兩名新學員似懂非懂,顯然是不可能立刻明白這男德經中的道理,出言道。
“老師,您能講一個示例嗎?我不怎麼聽得懂”
老堂師淡然一笑。
“我就講個人盡皆知的示例吧,可嘆作者寫這個示例,想要警示天下人,卻被天下人誤解了。”
“武大郎和潘金蓮的事情想必你們應該知道吧。”
兩名新學員連連點頭,倒是惹得一些老學員暗笑,心中腹誹,這老堂師每次舉例都是用的這個,也不知道換對夫妻。
“潘金蓮貌若天仙,卻嫁給武大這樣一個矮小的男人,真正是白富美嫁給矮窮矬,結婚多年沒有子女,想必那方面也不能滿足潘金蓮的需求吧。”
眾人頓時哈哈大笑。
“武大娶到潘金蓮便是受了極大的福報,他這樣的人陡然獲得這樣的恩妻,便是貪取”
“他們夫妻二人必然要有人承受同等苦難方能令天道均衡,所以武大需日夜勞作,外出賣炊餅養家糊口,而他的恩妻則在家里和西門慶盡享男歡女愛。”
“可嘆!”
“潘金蓮欲壑難填,再次勾引武二,這婚姻中多了第三個男人,陰陽徹底失衡,天道奔潰,已經不是武大受的那點苦難能夠均衡彌補了。”
“所幸,武二拒絕了嫂嫂的勾搭,倒也令事情有了轉圜,偏偏武大發現了妻子的奸情。”
“哎,所有的不幸便從這里開始了。”
“萬事萬物都有其運行的規矩,這便是道,一旦人為的想要改變這個道,便是自以為是,便是無妄,必受無妄之災。”
“武大天天守在家里,也不出去勞作受苦,掙錢養家,這如何不令恩妻怨恨,後來的結果眾所周知,武大被毒死,恩妻也被兄長殺死,那個西門慶同樣沒有好下場,就連武二兄長同樣被逼上梁山,落到一個反賊的下場。”
“三條人命加上武二的大好前程被毀,受如此無妄之災,這便是自以為是干預天道的下場。”
“唯一可憐的無辜的只有武二一人,所以作者給了他善終的結局,算是對人性的一絲慰藉罷了。”
兩名新學員陡然聽到如此新奇觀點,倒也不是糊塗人,頓時目露佩服神色。
“敢問老師,如果您是武大,您會如何選擇。”
老堂師突然露出一絲無比羨慕的神色,他面向朱峰笑道。
“這個問題,你替我回答吧。”
朱峰面色不驚,緩緩說出,毫無停頓。
“若我是武大,必然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用心工作,將掙的銀子全部交給潘金蓮,必然一路吆喝著回家,給恩妻提醒省的撞見她情郎之後麻煩”
“回家之後,我必然要給恩妻揉腳伺候,若是恩妻同意,一定要將她被操過的地方舔舐一番,如此要讓她不心生罅隙,方安心而不至於自以為是,陡生無妄。”
“古代沒有避孕措施,如果潘金蓮懷孕了呢?”
眾人同樣目露思考,等待朱峰的回答。
“又不是皇帝,有萬貫家財要人繼承,懷孕了就生下來,當成自己的孩子,這同樣是為妻受難的修為,恩妻賜下的我們小丈夫要甘於接盤。”
“若潘金蓮要嫁給西門慶呢?”
朱峰毫不示弱道。
“在我看來,西門慶不可能會娶潘金蓮,他不過是玩玩女人罷了,武大若不自亂陣腳,如何會輸的一敗塗地,更何況,若恩妻真的想要休夫再嫁,那便成全了恩妻罷了。”
“天道均衡,若強行自以為是,必然受無妄之災,用武大的孤單清冷換金蓮的幸福永久,這總好過三條人命。”
“真愛金蓮的武大,若地下有知,又如何舍得她香消玉殞。”
朱峰最後一句說的振聾發聵,已然是用了全身的力量,令兩個新學員面色有些泛白。
一個小時後,廣場上終於只剩下韓初然和老堂師兩人。
“初然,你有什麼問題嗎?”老堂師問道。
韓初然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露出三分女兒羞澀,更添七分男人俊秀。
“我想,我現在沒有問題了。”
老堂師滿意的一笑,突然出言道。
“初然,你要是穿女裝肯定很美”
韓初然滿臉羞紅,居然有被老堂師挑逗般滋味,他沒想到白景升會說出這麼孟浪的話。
心中連連喊罪過,逃的無蹤影了。
城南某高檔小區,150平米的寬敞住宅內,陳瀚洋、左曉靜夫婦看著自己的二女婿韓初然忙里忙外的,老丈人陳瀚洋忍不住夸贊。
“我們家陳曉真是不知道上輩子休了多大的福氣,能找到這麼能干的女婿。”
韓初然正給這道徽菜——燜燒臭鱖魚最後收汁,他挑了一點湯汁嘗了一口,回頭靦腆一笑。
“曉曉那麼聰明,從小到大都是班級第一,人長的那麼漂亮,初然一個小城市上來的,能娶到我們家曉曉,那是他們家祖墳上冒了青煙,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岳母左曉靜頭也沒抬,毫不客氣的提醒道。
老丈人憨憨一笑,搖搖頭沒有反駁。
“爸,咱媽說的沒錯,曉曉能嫁給我,是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我做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
“就是,還是初然是個明白人,來來來,讓媽媽嘗嘗你的手藝。”
“好嘞”
韓初然笑呵呵的將這條臭鱖魚收汁裝盤,端到餐桌上,四菜一湯便齊備了,岳母左曉靜連忙夾了一塊魚肉入嘴,臉上頓時露出美食享受的表情,搖頭閉眼道。
“老頭子,你快來嘗嘗,這個臭鱖魚就是要趁熱,真是聞起來臭吃起來香”
岳母連忙招手,又夾了一塊吃下嘴里,神情舒服快活到了極點。
“初然,你這臭鱖魚燒得可真有八分徽菜的地道”
韓初然連忙一副討饒無顏領受的表情小聲陪笑道。
“媽,這還不是您指導的好,這臭鱖魚的做法都是您教我,我應該謝謝您才是。”
“初然,你這張嘴真是抹了蜜,最懂事,我就是喜歡你會說話。”
岳母喜笑顏開,接過韓初然呈上來的米飯,伴了一湯匙魚湯,香臭混合入口,嘖嘖有聲。
老丈人搖搖頭,也端起米飯一塊吃起來。
“陳曉也是的,周末也不回家來看看我們,也不曉得她盡忙個什麼?”
老丈人看起來是想女兒了,邊吃邊小聲嘀咕不滿的說道。
韓初然連忙夾了一口菜遞到老丈人的碗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
“爸,曉曉她現在正在升職的關鍵時候,周末經常加班的,我替她給您陪不是。”
韓初然一本正經的站起來給老丈人鞠躬道歉。
“哎哎哎,一家人,用不著,用不著”
老丈人連拉帶扯的笑著把韓初然拉回座位,小聲湊到韓初然的耳朵邊問道。
“等會陪我下棋怎麼樣。”
岳母眼珠子一瞪,一張原本秀美的臉變得嚇人,她大聲的說道。
“說什麼悄悄話呢?我都聽到了,等會讓初然陪我一起去跳廣場舞,你個老不死的,就自己在手機上下棋吧。”
韓初然只能無奈的朝老丈人聳聳肩膀,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晚餐吃完,韓初然收拾完畢便被岳母叫出去跳舞。
岳母今天是喜笑顏開,周圍熟悉的便打招呼。
“小靜,這是你們家女婿啊?”
問話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一看就是岳母的舞友,自然是連連點頭。
“這是我們家小女婿”
“小靜,我真是羨慕你,生個女兒招來這麼好的女婿,又會做飯又會做家務,每個周末都來陪你們,哪里像我們家那個小子,一年回不來一次,來一次就是跟我開口要錢。”
老人家一臉羨慕嫉妒同時又露出無奈。
“還是生女兒好啊”
岳母被稱作小靜,臉頰上居然露出一絲微紅,韓初然看的仔細,這女人無論多少歲數,還是喜歡年輕的稱呼。
“我也是這麼覺得,女兒是個寶,誰讓你當初死活不要女兒,非要生個兒子,還不是就想著傳宗接代嗎?”
“以後生個大胖孫子,給你們家姓,你又不虧。”
岳母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擠兌,偏這女人的樣子是那種風韻猶存的,這老頭子可不就是心甘情願的受著,一點也不生氣,一看就是岳母的舔狗模樣湊過來,笑呵呵道。
“小靜,不說這些,今晚,還做我的舞伴?”
這男人說著就想要拉岳母的手,被岳母一把甩開呵斥。
“我女婿在這,拉拉扯扯的啥,你去和大蘿卜跳吧。”
“大蘿卜算個啥?我啥時候和她做過舞伴,怎麼,你瞧不上我了。”
男人臉上露出不悅。
“我今天有舞伴,我女婿陪我跳舞,今天可不陪你了。哈哈”
岳母咯咯笑著,令韓初然臉都紅到了耳朵邊,岳母居然是讓他做舞伴,在那一群老年人面前,這算是個什麼事情。
“今天,給我漲漲臉,昨天那個大蘿卜帶了個四十歲的男人過來,可氣人了,整場都是她的表演。”
“我今天帶個二十多歲的俊俏小伙子,讓那些老娘們心里酸死。”
岳母暗自笑的樂開了懷,露出有些略黃白的牙齒。
不得不說,這樣看,此刻的岳母依稀能看到她年輕時候的樣子,陳曉確實繼承了她不少的容貌優點,比如陳曉的鼻子和嘴巴就是和她媽媽幾乎一個樣子。
“媽,我就會一點,還是你教我的那幾首曲子”
“怕什麼,只要弓馬腰步站穩就行,你就當端著衣裳架子,有我帶著你呢。”
韓初然連連嗯嗯答應。
夜來臨,晚風送爽,一大塊空地圍著早就成雙的舞伴形成這片露天的舞池,黑暗模糊中,這些老年女人的肌膚似乎也不顯得那麼黃臉了,老頭的皺紋也看不清楚了,身姿步伐轉動之下,還頗有年輕人約會跳舞的滋味。
韓初然半搭著岳母的肩膀,攙扶著岳母猶如水桶一般的腰肢,卻絕對是舞池里最吸引眼球的男舞伴存在。
一群老年舞伴者不約而同的鼓掌慶祝,一曲又一曲,直到韓初然都有些覺得腳酸,岳母才興趣盎然的拉著他坐在旁邊。
剛剛坐下來的韓初然立刻便有一個比岳母年輕些的曼妙女人踩著高跟舞鞋來到他的面前。
“啊呦,這是哪里來的帥哥”
“啊呦,這還是個鮮肉啊,長的可真俊啊。”
這女人貼近了仔細打量韓初然,咯咯的笑出聲音來,若不是看她的容貌,還真會被當成是少女的養耳聲音。
韓初然對這種中年女人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不過礙著岳母的面子,他勉強還送過去一個禮貌的微笑。
這女人便得寸進尺的一把搭在韓初然的肩膀上。
“怎麼樣,陪姐姐跳一曲吧。”
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道:“大蘿卜,你沒瞧見他是我帶來的人嗎?”
韓初然不用看就知道是岳母的聲音,這正好配合她那張秀美陰冷的臉,不用化妝,演個漂亮的壞女人簡直像到極點,真是完全無法想象這是陳曉那種清純可愛美人的母親。
“啊呦,我當誰呢?不就是左大水桶嗎?”
韓初然實在忍不住笑起來,‘左大水桶’,原來岳母的外號是這個稱呼,難道是形容她的水桶腰嗎?
岳母哪里受得了這個嘲笑,臉頓時漲得通紅,立馬站了起來,可是這個叫大蘿卜的女人卻已經笑著轉了身子,不知道又要去勾搭哪個老頭去了。
“媽,她怎麼叫大蘿卜?”
韓初然善意的問這個問題,幫岳母從暴走的邊緣又冷靜了下來。
這個問題提的恰到好處,岳母咯咯笑道:“這里誰人不知道,有個騷貨喜歡用大蘿卜塞進去給自己止癢。”
岳母這話說的不輕不重,卻絕對能夠送給要嘲諷的女人聽到,大蘿卜陡然轉身,所謂罵人不揭短,這女人雙手叉腰,便是要立刻開罵的意思了。
可惜她連對手也是沒有的,岳母說這話的時候就拉著韓初然笑著離開了。
“媽,她氣死了,那樣子可難堪了。”
韓初然掉過頭看看,打打小報告,逗得岳母更加是笑彎了腰。
這一路上,關於大蘿卜的事情,母婿二人是聊得樂不可支的,連到了家里也一直說笑個不停,逗得老丈人也八卦的問,一聽說大蘿卜這個梗,同樣是笑的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
“初然,我就說,別和你媽出去,瞧她這老不正經的,別把你給帶壞了。”
“死老頭,你說什麼呢?”
岳母一聲吼,老丈人又慫了下去,低頭像條金毛趴一邊去了。
“初然,你可不要學我,我們老了,什麼都看開了,就是嘴上逗逗樂,你在單位里可別和人結怨啊。”左曉靜一本正經的囑咐,顯然這話是只會說給親女婿聽的。
韓初然有些感動,都說人心也是肉長的,雖然和左曉靜並沒有血緣關系,可是這兩年來,已經相處的形同母子。
該說的不該說的,她也從不避著,真是像個親娘似的,雖然岳母依然還是有些瞧不上自己,這女人也有很多缺點,卻讓韓初然從內心深處覺得和岳母的心貼的如此的近。
“媽,我不和人結怨的,我脾氣很好的。”
韓初然連忙半蹲下幫岳母把鞋子換下來,老年人膝蓋不好,又跳舞到現在,就需要這個伺候,這一幕似乎早已經成了家常習慣,岳母抬腳一臉理所當然,倒也毫不客氣。
“媽,我幫你捏腳吧,幫你解解乏。”
岳母稍微有些一愣,就算是自己親女兒也沒這麼孝順的,這一絲尷尬不自然倒是有的,不過在韓初然真誠的目光中,她倒是沒有拒絕。
“老頭子,我讓初然幫我捏捏腳的,你先去洗澡,等會我來洗。”
老丈人嗯了一聲,基本是沒有聽進耳朵里,自顧著又下棋來著。
二老的家很大,150平米四室二廳,一個主臥,兩個次臥,還有一個休閒間,這里倒是有一張按摩躺椅,開動開關便可以讓人平躺著。
在這個城市,什麼也不用說,就這套房子,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這也是岳母一輩子可以在韓初然面前趾高氣昂的資本。
人,雖說是平等的人格,但在現實中,早就被分成三六九等,若是早幾年,韓初然的心境絕對無法忍受岳母言語上的刻薄。
不過修習男德經這兩年,韓初然的心境早就不是當初可比,耳朵受些言苦正好是幫妻子修福,更何況是恩妻的母親,為妻受難,求之不得呢。
更何況,岳母這是刀子嘴,其實是豆腐心,若要論真疼愛自己的,怕是老丈人不及岳母的十分之一。
所以當韓初然用男德學院的標准姿勢給岳母捏腳的時候,左曉靜終於像個標准的貴婦,露出輕松自在的神情。
“初然,你是個好後生,我們家陳曉啊,就是主意太大,從小就是這樣”
“你啊,平時讓讓她,別和她一般計較,她這人忘性重,稍微哄哄她,用不了多久就會忘記了。”
老人家愛嘮叨,一邊享受著,一邊還不時說上兩句。
“媽,曉曉很聰明,家里的事情都是她拿主意,我都聽她的。”
“傻小子,我是怕你被她欺負了,要是她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有媽媽給你做主。”
韓初然心里樂開了懷,這下子好,從內部瓦解對手,拉攏到岳母做靠山,看來他在家的地位是越發的穩固了。
“媽,您能在曉曉面前幫我美言幾句,我就心滿意足了,無論曉曉怎麼對我,這輩子,我都會死心塌地的愛她”
岳母聽著眉梢笑的舒展開。
“輕點,輕點,就這,哎,這塊,老繭這塊,用力,用力捏”
“哇,舒服,舒服啊。”
韓初然用上了一些手法,頓時伺候的岳母快活的喊出聲音,也就十幾分鍾,居然發出微微的鼾聲。
跪姿很容易激發對伺候人的崇拜情緒,尤其是韓初然這樣一個戀足的男子,現在,韓初然的下體開始有了反應。
如果說左曉靜渾身上下唯一沒有因為年齡而垮塌掉的,恐怕就是這雙腳了。
韓初然終於知道陳曉的腳為什麼這麼漂亮,因為左曉靜的腳和她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除了肌膚略微失去了彈性,卻白皙依舊,尤其腳趾上翹起來還能出現肉嘟嘟的皺褶,猩紅的指甲像是一朵朵盛開的玫瑰,這種性感瞬間讓他有些熱血衝昏了頭腦。
內心對陳曉的玉足的向往和對恩妻的崇拜喜愛,竟然會將岳母的腳當成了替代品,這情緒無知無覺的釋放了出啦。
他的鼻子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去聞,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