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北域這種苦寒之地,貧瘠的土地不足以養活大量的農業人口,在的森林中的狩獵行為深深地刻入了高原人的血脈記憶之中。
在艾爾維拉以騎士之名享譽天下之前,她更多是以精英獵人的身份為人所知——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對於射箭的享受程度遠高於騎馬與擊劍。
在黑杉城,除了基爾這種弱不勝衣的奇葩,每個男人都是獵人,至少可以理解獵人與獵物之間的關系。
一般來說,獵物在落網的前一刻都是無比自信的;而落網之後,不管再怎麼哀嚎、乞求、滿地打滾,也只是徒然促進天敵的食欲罷了——倘若不能同時激發性欲的話。
即便是歷史悠久、輝煌燦爛的絲族文明,其古代文字中也有將近百分之十的詞匯與食人相關,譬如吃掉是一個發育正常的成年女性是一個詞,而吃掉一個閹割後的少男則是另一個詞,至於人肉的上百種做法、描述不同部位的不同口感、烹調人肉的成熟度雲雲,更是不一而足。
隨著文明進步,在宇宙共和國境內食人不再合法,而且是要上史書的;然而在塔內,一個有編制的女侍吞食一個男性入侵者並不違法,甚至可能得到女帝本人的嘉獎。
一邊被啃食血肉、一邊被黃金陽具強奸致死,實在不是什麼值得期待的結局——哪怕對方是完美無瑕的美少女。
“倘若誤入獵人的羅網之中,又該如何求生呢……完了我不會。”
基爾絕想不到,在自己躲過了十幾組黑皮巡邏、逃過了無數燭台滴蠟之後,竟會落入如此簡單的陷阱之中。
虧他還特意繞過了看守第五層正門的女侍、從黑暗崎嶇的通風管道中匍匐前行,自以為得計地出現在了無人把守的儲物間內—。
款式各異的手銬、口球、馬鞭和假陽具塞滿了幾十個櫃子,還有許多小指粗細的金屬短棒,整整齊齊地碼在一座純銀打造的梳妝台前。
基爾光是看著它們,就覺得自己的馬眼隱隱作痛——這玩意的末端,居然還是彎曲的!
就在基爾一面將身體弄出通風口、一面努力地克服自己的胡思亂想之時,從梳妝台的後面傳來一陣突如其來的強風,將他尚未落地的身體緊緊包裹起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一張大網死死困住了。
這樣的大網顯然不是針對兔子一類的小型動物的,目標客戶至少得是一頭懂得交配的雄鹿。
無論他如何掙扎,身上的繩子只會越收越緊,眼看就要勒破隱身斗篷、進而嵌入血肉之內了。
“呐,看來有壞人落網了——會是誰呢?”
梳妝台後那銀鈴般的爽朗笑聲,讓基爾覺得不似真實。
聲音的主人,一度是他最想見到的人,卻也是他此時最不想見到的人;此時此刻,自己這副被緊緊捆縛的姿態實在是難堪。
塔內那些千奇百怪的裝置都沒能對他造成一點傷害,可他倒在如此弱智的陷阱里,簡直……丟死人了!
“……基爾!”
身處塔頂、正欲與瓦蓮京娜短兵相接的艾爾維拉,突然感到一陣心神不寧:
很顯然,弟弟目前處境凶險,而姐弟之間的感應是如此之強烈、其程度不亞於那次未遂的謀反。
在弟弟用鈍劍抵擋北方長劍的時刻,自己的心一直跳過不停,仿佛面臨生命危險的人其實是自己。
而現在,同樣的感覺再次出現,艾爾維拉有理由為弟弟擔心。
眼前的紅發女人固然是極為難纏的對手,無論是身體強度還是作戰經驗,都是自己從未面對過的強敵,稍有不慎就會被她手中的短劍割破喉嚨;然而,肉眼可見的敵人自己尚能應付,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為凶險的……女帝明顯還有更為深重的陰謀,絕不能掉以輕心。
“怎麼回事呢,這,這就把運氣用光了?還以為他能堅持得再久一點的。”
站在高處的女帝,不可思議地盯著全視水晶,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
當然,她也並不急於主持對艾爾維拉的審判,先讓瓦蓮京娜熱熱身也好。
很顯然,她要留出一點點時間來完成姐弟之間的同步。
自信的統治者,從不介意在眾人面前暴露身體,一如女帝身上只有一件鵝黃色的絲綢披肩,那雙誘人的玉腿就在艾爾維拉的面前晃來晃去的,腿間蝴蝶狀的穴口不安分地顫抖著,透明的汁液正沿著光滑的皮膚一點點流到地面上。
就算,就算同為女性,這未免也太……艾爾維拉的視线極力避開女帝的私處,卻發現浴池對面的紅發女人已經朝著女帝的方向跪了下去、旁若無人地用右手摳起來了,而左手則托舉著尺寸夸張的巨大乳房,竭盡全力的用舌頭舔弄自己的乳暈,嘴里還不時發出犬科動物發情的聲音。
不同於穿著鎖甲的艾爾維拉,瓦蓮京娜身上只有一身透明的絲織內衣,還在私處和胸前開了口,生怕對手找不到自己的弱點——其實這完全是多此一舉,憑借她身上那股雌獸發情的氣息,就算是盲人劍士也能輕易刺中她。
這毫無征兆的雙手自慰,竟讓艾爾維拉有些不知所措。
高原第一騎士似乎非常愛惜自己的處女之軀,從不肯把手指塞入體內進行自慰——據說這樣的做法會擾亂心神,讓她無法將精力完全集中於戰斗;盡管如此,生性清冷的金發少女自有一套自我獎勵的方式,不足以與外人分享。
讓她感到不快的,並不是瓦蓮京娜在她面前自慰這件事本身,而是她的做法擾亂了司法程序。
現在,審判還沒有正式開始,艾爾維拉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趁現在衝上去砍她,還是狠狠地給她一耳光、再把一套體面的衣服丟到她面前讓她自重。
“想不到,在萬民面前威風凜凜、讓海盜聞風喪膽的海軍元帥,居然有這樣一副面孔。”
艾爾維拉冷冷地瞥視著她毫無征兆的自慰,而不遠處女帝得意的笑容分明是在說她少見多怪。
現在,艾爾維拉大概明白瓦蓮京娜為什麼要選那對短劍了。
小巧的劍鞘形狀,恰似一根還在發育的少年陽具,可以毫不費力地被塞進海軍元帥那嫩滑多汁的通道之內,然後作為引流棒、讓氣味濃烈的愛液正確地滴到浴池底部,不至於噴濺的到處都是——雖然也什麼意義,就算她不進行引流,奧廖娜也會用自己的強光發熱將其蒸干——見鬼,自己都快要學會女帝的話術了。
在純白的目光下,性致盎然的瓦蓮京娜忘情地單手自慰著,旁若無人地坐地排卵;那飽含深情而又高低起伏的叫床聲,宛如西海深處的驚濤駭浪,狠狠地拍在了艾爾維拉臉上:
“嗚嗚嗚……奧廖娜,永不落的的太陽……女帝的恩情……嗯嗯嗯……還不完,還不完呐啊啊啊!”
“……吵死了。”
就在艾爾維拉心煩意亂地握著雙手劍,遲疑於要不要趁現在衝上去、讓這個助紂為虐的壞女人永遠閉嘴時,全身都沐浴在奧廖娜光輝中的海軍元帥突然達到了劇烈的性高潮,一雙巨乳壓在濕漉漉的池底、而不斷噴發著的下體則高高地翹了起來,艾爾維拉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淺色的劍鞘在深色的陰唇間一進一出,原本緊閉著的深色後庭也隨著她抽插陰道的節奏而徐徐開合。
“陛下……請陛下蹂躪我的身體……” 紅發女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忠誠,帶著哭腔的告白十分熱烈,“我願把一切都獻給你,將這具並不完美的肉體化為光明,永遠陪伴在你身邊!”
好丑的後穴,真難看。直到此時,艾爾維拉的臉上才顯露出明顯的厭惡。
喘息片刻,瓦蓮京娜將另一柄劍鞘也狠狠地塞了進去,由兩柄等長且等口徑的劍鞘對著自己的穴口進行交替抽插。
得益於此前劇烈的高潮,海軍元帥的甬道已經足夠潤滑,同時吃下兩根自然不成問題。
看著兩艘戰艦在海軍元帥的港口里瘋狂輪替,未經人事的純白雖然尚能自持,還是不由得下身一緊——這要是同時進入自己的身體,一定會撕裂花徑的。
或許是抽插的動作實在太大,瓦蓮京娜的下身變得有些腫脹,紅得發亮的陰阜幾乎要染上她的發色,本就如火焰般炫目的大片陰毛看上去就像要燒起來一樣。
緊接著,在艾爾維拉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瓦蓮京娜抽出一柄通體潮濕的劍鞘,毫不留情地塞進了緊窄的肛門。
短暫的喘息過後,已經適應了前後貫通的海軍上將直起身子,將整個臀部貼在浴池光滑的側面上,利用牆面的反衝開始了高頻的前後抽插;被解放出來的雙手自然不會閒著,一只手高頻率蹂躪著自己的陰蒂,另一只手則試圖將胸前的兩顆蓓蕾一手掌握——怎麼可能呢。
“奧廖娜是真理的化身……是共和國……永遠的太陽……” 瓦蓮京娜似乎已經被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幽綠色的眼中滿是迷離, “沒有你……嗚嗚嗚……沒有你我們就會死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無限忠誠的誓言,瓦蓮京娜用盡全力向後一頂,直到整根劍鞘都被吞入腸道之內;粗硬的金屬尖端狠狠地頂在她的腸壁上,剛好可以從後方刺激到宮頸口的位置。
大概是感受到了主體的無限光輝,海軍元帥的陰道又迎來新一輪的噴發,強勁的水流直接將卡在陰道里的另一根劍鞘衝出體外,仿佛在大洪水到來時寄出了裝滿種子的漂流瓶。
高潮過後的瓦蓮京娜輕輕垂下頭,將余興未消的面容深埋在濕漉漉的紅色卷發之下,像個被壞人侵犯後的少女一樣流下清澈的淚水。
現在,輪到艾爾維拉不知所措了,全程看完的她並沒有感到太多的興奮或者惡心,只是擔心會影響審判進度。
畢竟,與剛剛經歷過劇烈泄身後的對手決斗,多少有些勝之不武。
“……你,學會了沒有?”
高潮過後的瓦蓮京娜,聲音也變得懶洋洋的,完全聽不出剛剛蹂躪自己時的那種叫床狂熱。
“什麼?”
“我剛才所做的一切,從今以後也就是你的日常工作。” 完全恢復冷靜的紅發女人,一邊衝著艾爾維拉邪性地笑著,一邊將深深卡進後穴中的劍鞘取了出來,“你要是學不會的話,我就親自懲罰你,凌辱你,直到你學會為之。”
“妄言。”
艾爾維拉定了定神,反應迅速地揮舞手中的西海雙手劍,輕輕擋住了迎面而來的兩道寒光。
與姐姐身邊的刀光劍影不同,基爾所面臨的情況要復雜的多。
曾經自己最想見的人,變成了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基爾也很難過。
不過,此時將兩只腳都踩在他身上的紅毛顯然並不難過,記憶中雙馬尾被黑色的細繩束成了魚尾辮,肉乎乎的圓臉上帶著幾分病態的歡愉,可愛的綠眼睛寫滿了邪惡的意味——論邪惡的程度本身,可能遠遠比不上殺人如麻的瓦蓮京娜;然而,在特殊的之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妹妹可能爆發出比姐姐更大的破壞力。
“露芬娜!我好想你。”
剛剛掙脫誘捕網的基爾,迫不及待地向老同學表達思念,然後就被她一腳踢倒在地面上。
“呵,你這沒有良心的男人,到了世界上最莊嚴最神聖的地方還是不走正門。”
雙馬尾的紅發少女,笑嘻嘻地看著在自己腳下動彈不得的小金毛,似乎忘記了自己其實比基爾還要小上幾個月。
黑色的魚嘴鞋有著高得嚇人的鞋跟,基爾感覺自己的三根肋骨都要斷開了。
基爾並非不想走正門,只是通向第五層的大門上方掛著一塊莊嚴肅穆的木制牌匾,上面遒勁有力的 “轉化中心” 字樣無疑是女帝的真跡;而大門兩側的楹聯,更是讓基爾覺得內心惶恐:
自強不息,厚德載物。
基爾在台階下反復默誦了幾遍,突然覺得這兩句話好有道理,甚至有點想哭。
他真想把思想里那些錯誤的東西都剔除出去、嚴格遵循女帝的教誨、堂堂正正過一輩子,前提是女帝得把姐姐還給他。
沉默片刻,年少的黑杉城主承認,自己實在沒有勇氣從楹柱下面走過去。
於是他決定繞行半周,尋找通向第五層的後門——通風管道看起來不是很干淨,但畢竟能鑽進去。
然而,這番內心活動實在不值得和露芬娜分享,基爾只好敷衍了事:
“莫名其妙,我、我又沒和你走過後門……我趕時間,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而且我身上有——”
“什麼嘛,才一見面就急著開溜,居然還說什麼想人家……不理你了!”
露芬娜顯出一副傷心的婉轉之態,眼睛里噙滿了淚水,活像剛被渣男騙了身子的無知少女。
基爾從小就看不得女人傷心落淚,要不是身上被她的鞋跟碾得生疼,他真想開口安慰她兩句。
“露芬娜,你聽我——咳咳——解釋!”
紅毛一邊假哭一邊在腳上使勁,可憐的基爾被碾得有點受不了了。
“那我給你一個機會,把對我的思念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說出來,我就原諒你。”
“好。在和你分開的日子里,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呃——”
可他想的到底是什麼呢?
是那雙鋥亮的鹿皮短靴?
穿了一天的黑色棉襪?
還是她的裸足?
在文學院悠然度日的歲月里,紅毛欺負他的花樣可謂層出不窮,基爾也說不出自己最喜歡哪一項。
“……渣男。”
短暫的遲疑,卻足夠讓露芬娜看清渣男的真面目。
於是她故作傷心地抽泣著,肉乎乎的右腳卻毫不留情地踢向基爾身上最堅硬也是最柔弱的地方——早在文學院的時候,她就強迫基爾適應了自己輸出情感的方式;更何況,自己現在是代表女帝執法,用自己精心保養的玉足懲罰消極抗稅的小邦領主簡直是一種……變相的獎勵?
然而,在高貴的鞋尖碰觸到基爾襠部的瞬間,她就像被烙鐵燙傷了一樣、猛然將魚嘴鞋甩了出去,開始按著紅腫的拇趾大聲呼痛。
“爾母婢也!戴著鎖也不知道說一聲!”
這下真是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紅毛整個人向後癱坐在扶手椅里,不住地揉捏著受傷的趾甲。
基爾感到欣慰的是,這麼多年,她總算學會一句了完整的雅言,雖然是罵人的話。
“我、我還以為你只是在都城才會被女人欺負,沒想到你走到哪里都是受!還學會戴鎖了!”
“……我剛想說,就被你打斷了。”
小金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忽閃著無辜的大眼睛,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著。
關於這一點他沒有撒謊,在他被老同學踩翻在地的瞬間,他就像告訴她自己的身上有東西,不能玩太激烈的項目;這下好了,施暴者疼的淚眼朦朧,不把這份切膚之痛百倍奉還,估計今天是不能收場了。
“——不許說。什麼都不要說。不要讓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露芬娜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卻充滿了嫉妒,恨不得把支配了基爾肉體的壞女人碎屍萬段再扔進塔底的焚燒室里——不,要讓基爾看著自己如何淫虐她,然後再把她活生生地扔進焚燒室里。
當然,這種口頭報復沒有任何意義,現在露芬娜只想與多年不見的老同學敘敘舊。
她將整個身子騎在基爾的身上,粗暴地撕扯他的上衣。
黑杉家祖傳的隱身斗篷在剛才就被撕壞了,看樣子她也不想給他換個新的;斗篷之下,只有一件翠綠色的無袖短衣,嫩如樹葉的織物在露芬娜的暴力面前撐不過三秒,很快就被撕成一片一片的碎布,將基爾蒼白瘦弱的胸膛露了出來。
“別這樣……露芬娜你冷靜一點,我和你之間不是那種……呃!”
平心而論,基爾已經盡力反抗了,只是沒有成效。
楚楚可憐的野鹿完全沒有近身格斗的經驗,兩只纖弱的手臂像是樹枝一樣隨風擺動,露芬娜很快就發現自己單手就能同時壓住他的兩只手腕——盡管如此,儲物間里這麼多手銬,要是不用就浪費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紅毛的情緒不是很好, “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一次都沒有?”
基爾無法回答這種只有戀人之間才會有的問題,只好把頭側到一邊,在下一秒就被騎在身上的紅毛強行扳回來了,不得不直面她咄咄逼人的凶狠目光。
“別反抗,你知道這樣是沒有意義的。” 露芬娜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圓乎乎的小手指捏得基爾的乳頭隱隱作痛,“聽著,我不管你今天是干什麼來的,到底為什麼要潛入到塔內;但既然你在這里見到了我,我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放你離開了——聽明白沒有?”
綠色的眼眸中沒有戲謔的意味,余下的只有久別之後重逢的酸楚。
還好,看來她不知道姐姐的事情,既然如此,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
“我……”
基爾還想說些什麼,然而侵略性的舌吻打斷了他尚未組織完成的語句。
紅毛抱住他的頭,輕輕撫摸著敏感的尖耳,一邊用舌頭探尋著他的口腔。
基爾的津液帶著初春草木的氣息,讓她有些欲罷不能,交互的舌吻迅速演變為單方面的汲取。
良久唇分,露芬娜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看著基爾雪白的臉頰泛起可愛的紅暈。
“想不到,你的吻很甜。” 紅發少女貪婪地撫摸著身下弱不禁風的愛人,噴薄而出的欲火幾乎要將他融化,“只是我想知道,你身上其他的地方,是否會是一樣的味道。”
基爾發誓,他從沒有想過背叛姐姐,與姐姐之外的女人接吻甚至發生某種接觸都只是,呃——真的,基爾甚至都沒有對這個傻瓜勃起過,連一次都沒有。
“地上有些涼。我帶你上床。”
紅毛的語氣逐漸變得溫柔起來,以公主抱的優美姿態,將比自己還要高上一頭的基爾一路抬到自己的單人床上。
小小的彈簧床上擺滿了毛絨玩具,主要是大熊、小熊、白熊、黑熊、棕熊以及叫不出名字的熊;然而今天它們全都失寵了,因為來自北域的大玩具替代了它們的位置。
被扔到床面上的一瞬間,基爾被拷著的手腕狠狠地撞到床欄上,尺骨有些發疼。
“倘若,你能把我解開的話,我會很感激的。”
基爾盡可能謹慎地拿捏著語氣,對完全支配著自己身體的紅毛細聲細氣的。
“不必了,我又不需要你的感激,” 露芬娜先是將基爾身上的手銬固定在床欄上,再輕輕褪下他身上翠綠色的單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壞女人給你——嗯?”
“別……別這樣,算我求你了。”
無助的少年可憐巴巴地望著在自己雙腿之間肆意妄為的少女,顯然請求無效。
基爾不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但在露芬娜的床上,還是感到有些羞澀。
現在,十五歲的黑杉城主解除了全身的裝備,在老同學的面前再無秘密可言。
生性急躁的紅毛沒有時間贊嘆他雪白的肌膚、柔韌的腰肢以及近乎完美的腿型,而是直奔主題地分開了他輕輕夾著的雙腿,讓那個曾經深深傷害自己的金屬籠暴露在燭光之下。
該如何形容這件作品呢?
泛著銀色光輝的鏤空金屬網格,惟妙惟肖的鷹喙造型,致密的四面體網絡足以抵御大部分外界衝擊,並且讓沉睡在內的籠中鳥時刻保持自己的矜持。
透過鳥籠的縫隙,疲軟狀態下達十厘米的柔嫩包莖清晰可見,全然沒有黑色素沉積的痕跡。
小巧精致的鳥籠之外,與如此短小的陽具並不匹配的巨大陰囊紅得發漲,兩側的彈丸加起來幾乎有露芬娜的拳頭大小,里面不知道寄存了多少生命原質。
基爾羞得無地自容,雙手又被拷著不能遮臉,只好輕輕閉上眼睛,由著露芬娜胡鬧。
“我說,這玩意真的有用麼?” 紅毛大大咧咧地趴在基爾的兩腿之間,好奇地戳弄著圓滾滾的小袋子,“譬如現在,我就這樣來回來去地戳你,難道你的心里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不是沒有想法,只是對你沒有想法。
基爾面露難色地忍著,努力讓自己不要把心里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露芬娜卻認為自己已經攪動了他的春心,沾沾自喜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當然,她小心翼翼地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給它捏碎了,這個男人還能用。
在她的淫威之下,基爾緊閉的馬眼似乎流出了一點汁液,但整個莖身看起來十分鎮定,完全沒有要勃起的跡象。
“看起來,你有些勉強呢。” 露芬娜不知在何時脫去了身上的皮衣,只穿著緊身的黑色內衣,有些吃力地將基爾整個摟在懷里, “你由衷地認為,我比不上那個為你上鎖的女人,對嗎?”
“不是的。你誤會了。” 基爾被她摟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好將頭埋在她頸間亂蓬蓬的紅發里,“沒有人為我上鎖,這是我自己的決定——一直到結婚之前,我都不會把它取下來。”
“結婚!?你,你還要結婚?” 露芬娜幾乎要笑出聲來,“可你知不知道,丈夫對於妻子最大的義務是什麼?低頭看看你自己的小東西——你做不到的!你可憐的精液只能爛壞在睾丸里,像是開在岩縫里的無名野草,天亮前就會枯死!你永遠、永遠、永遠沒有機會讓女人懷孕,不要再做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告訴我,到底是誰為你上的鎖!?”
基爾並不想爭辯什麼,任由她一頓嘲諷,自己只是蹭著她的臉頰輕輕搖頭:
“隨你怎麼想,我只是為了保證自己不受誘惑,做下無可挽回的錯事。至於我能否履行丈夫的義務,關系到黑杉氏的存續,我是不會以此開玩笑的。”
“——當真如此?”
“嗯嗯。”
四目相對,蔚藍色的坦誠與幽綠色的狐疑,最終勾兌出一坨漆黑的淫欲。
露芬娜雖然看起來傻傻的,卻沒有天真到會把男人的話當真的地步;基爾越是這樣雲淡風輕,她越想知道到底是誰禁錮了他的陽具、控制著他的貞操。
既然他不想開口,那就想個辦法讓他開口好了——在這方面,露芬娜的經驗一點不輸於身經百戰的瓦蓮京娜。
“……看來,有必要讓你認清自己的地位呢,可憐的小野鹿 。”
露芬娜用力地摟著基爾的腰,緊繃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小鳥籠,似乎想要憑借蠻力讓它開裂;可惜她終究不是瓦蓮京娜,空有許多鬼主意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蠻力。
努力許久之後她還是放棄了,只好在他的鼻尖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默默地起身離開,甚至給他留下了一種“難道這就結束了”的錯覺。
金屬材質的堅果殼,真是純情少女的一生之敵。
……但是好硬啊,要是里面的鳥也能像外面的鳥籠一樣硬就好了。哎,少女不切實際的幻想。
基爾被鎖在床頭,看不到露芬娜到底在做什麼,只能聽見繩索滑過布料和穿戴金屬扣的聲音。
片刻之後,一根通體漆黑的假陽具入侵了他的視野——而它的主人,正是滿目春意的露芬娜。
對於塔內女侍而言,穿戴式假陰莖是必不可少的裝備,而作為物資總管的露芬納更是可以給自己開小灶,各種款式、材質、尺寸,任由她隨意挑選;不消說入體式的高級雙頭龍,甚至連能夠自體驅動的高級貨她都能偷偷使用。
“親親親愛的露芬娜,你、你不會是想——”
基爾看著紅毛不講道理地攀住自己的雙腿,一邊握著腳腕向前彎,一邊挺著腰開始瞄准找洞,不禁大驚失色。
從潛入塔中之後,他已經多次目睹了女侍們的四愛暴行,本來都快要脫敏了;然而,當同樣的命運降臨到自己身上時,假陽具那硬邦邦的觸感還是讓他全身發冷。
畢竟,這里不是姐姐在黑杉城中的溫馨臥室,而是露芬娜可以肆意妄為的邪惡領域;要他在這種環境下獻出自己的肉體,他怎麼可能不抗拒呢。
“放輕松,我最親愛的基爾,我會讓你快樂的……” 露芬娜將基爾的雙腿狠狠地抗在自己的肩上,用塗滿潤滑的假陰莖不住地敲打著冷氣森森的金屬鳥籠, “就算我現在拿這個礙事的東西沒有辦法,我依然可以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讓你感到幸福……只要你能忍住一瞬間的疼痛,我們就能永遠、永遠 、永遠在一起。”
別呀。
基爾緊張地看著她唇角那一縷極盡病態的笑容,不僅害怕她真的一口咬下來,把自己體內的血液抽光,然後再注入什麼不知名的邪惡的液體……現在他愈發覺得,包括露芬娜在內,女帝的爪牙多少都有點精神病,在他身上玩出什麼樣的游戲都不足為奇。
暫且不管基爾的心思,露芬娜倒是被自己感動了,一不小心用橡膠龜頭狠狠地戳在了基爾的大陰囊上,對方那淒厲的慘叫讓她稍稍冷靜了一下。
為了安撫基爾的情緒,她捧起對方被白色短襪包裹著的雙腳,逐一放入口中輕輕吮吸起來。
基爾從來都是愛干淨的孩子,體味並不濃厚,植物纖維的口感也沒什麼令人惡心的地方。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露芬娜可以為他一直舔下去。
天道輪回,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天起,從來都只有基爾為她舔腳的份;而今天,為了讓基爾心甘情願地交出後庭的第一次,露芬娜連作為女性的尊嚴都不要了。
“不要、不要舔那里……” 基爾怕癢的弱點暴露無遺,紅毛為他吮吸腳尖造成的精神傷害居然比捏蛋還要大,“求你了,我的好露芬娜,不要再舔它們了,我快要不行了……”
“無所謂,我喜歡。” 基爾的味道讓露芬娜變本加厲,索性脫下他的襪子、近乎狂熱地舔弄那雙嬌嫩敏感的裸足,“即便是絲族雅言也始終是蒼白無力的,千言萬語都抵不上最簡單的行動。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地交出第一次,我要讓你明白,只有我能支配你的身體。”
可憐的基爾再也無法做出有效的掙扎,只能任由自己的腳趾淪陷在露芬娜溫柔的口腔里。
她的舌頭談不上笨拙,在趾縫之間的穿梭甚至還有些技巧,但這並不是基爾想要的。
實際上,她舔得越是認真,對基爾造成的心理壓力也就越大,畢竟與姐姐之外的女性產生肉體接觸,對他們之間的契約而言都是一種極大的褻瀆,倘若姐姐在得知此事之後把他得的十根腳趾全部砍掉,他也沒什麼可辯護的。
露芬娜則完全沉浸在為愛人舔弄軀體的奉獻欲之中,她甚至快忘了自己一開始想要做什麼來著——基爾的身體確乎具有某種魔力,關於這一點,在他們第一次相遇的那個雨天,她就知道了。
此時此刻,面對予取予求的基爾,露芬娜並不想給他留下過於悲慘的回憶。
—第一次的話呢,還是要盡可能的溫柔一些才好。
所以她特地掉選了小小的一根,長度只有二十厘米,直徑也只有四厘米,軟性的橡膠材質加上精心熬制的潤滑油,確保不會劃傷基爾的後庭。
粗長的玩具在基爾光滑的會陰部反復摩擦著,滴落的潤滑液沿著股間的縫隙,不斷地流入基爾的身體。
倘若他還有一點良心的話,一定會明白自己的這份良苦用心:就算以後的日子充滿了艱難險阻,只要兩人彼此相愛,一定就可以……——嗨呀想多了,人家早就是姐姐的肉便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