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離開了洛陽,按照計劃,何皇後將易容成自己模樣的宮女留在了皇後寢宮作為替身,自己則在劉辯親衛的護送下,和劉辯匯合,前往河內。
河內,弘農王王府。
聽聞大漢皇子已經落戶河內,河內大族紛紛過來孝敬,何皇後和朱敏在議事廳迎客,接禮。
劉辯為母親何皇後定義的身份就是王府的二管家,和朱敏一起資管王府上下一切事物。
告辭眾士族子弟,朱敏直接坐在椅子上,疲憊的說道:“這幫人,真的是…趨炎附勢…女兒,娘親實在是累的不行了,其余食物就交給你了…”
何皇後點了點頭說道:“娘,你回屋休息吧…其余的我來。”說起來這些事對於何皇後也不算大事,當年她也是這般陪劉宏過來的,輕車熟路。
又過了半個時辰,何皇後整理好一切事物,對著一旁的侍女說道:“好了,爾等就請先退下吧,本宮也略感疲倦了。”何皇後閉上她塗了淡淡粉脂的嬌美眼皮,便不再言語。
眾侍女於是紛紛退去,很快府內議事廳就只剩下何皇後一人。
看著如往日一樣豪華的王府,雖然還不如自己寢宮大,但是可見劉辯准備的多充沛了。
何皇後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甜滋滋的,這可是她與兒子的愛巢。
當日劉辯和何皇後定下計策之後,劉辯以劉宏的名義暗自在這里修建行宮,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啊!”何皇後正閉目養神中,忽然感覺自己飽滿的峰巒如同地震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一雙大手重重按在了她的豪乳上。
“是誰!”她慌亂地睜開眼,卻看到兒子劉辯俊美的面孔,於是嬌軀瞬間酥軟了,順勢就躺倒在劉辯的懷抱里。
“母後,被兒臣嚇了一跳吧。”劉辯對著母親露出孩童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容。
“你呀,怎麼跟還沒長大似的。”何皇後愛憐地摸著劉辯的臉龐,環視一周見幾個侍女都已經退下,想必是劉辯悄悄示意她們不要驚動自己。
“可是母後,兒臣這里卻長大了呢。”劉辯一抱住母親溫香軟玉般的嬌軀,欲火就像點了油一樣往上冒。
“討厭,你姥姥回屋休息了,你不去看看她?!要知道你姥姥歲數大~你先來找我,她會不高興的!”何皇後嫵媚的說道。
劉辯笑著回答:“我自會去安慰姥姥,不過我得先保證母後的心情,必須承認,我更愛我的血親生母!嘿嘿!”
這只是劉辯想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何皇後的肉體實在是太柔,太媚。姥姥朱敏和她相比還是相差甚遠。
試想一下,兒子抱住母親豐腴的肉體時,母親充滿彈性的豪乳擠壓著他的胸膛,豐碩的肥臀蹭著他的下身,嬌艷的紅唇在兒子耳邊吐著熱氣,含水的雙眸深情地注視著他,嘴里是向情人撒嬌似的輕柔軟語,哪怕是最守禮教的兒子恐怕也會毅然拋開一切,而只想與深愛的母親完成靈與肉的交融。
更何況這對母子早已對亂倫性交食髓知味,他們的性和愛緊密相連,情到濃時,性也就自然而然了。
“嗯……”感受到兒子的手已經如同游龍一樣越過自己光溜溜的原野,伸向那山巒峻嶺、那森林草地,何皇後哼哼唧唧的在兒子懷中翻轉著身體,嬌嗔道:“壞兒子,這里是你以後與屬下議事的地方,哪來的地方給你肏娘親!”
何皇後不說倒好,這幾聲嬌嗔更引來劉辯獸性大發。
想到自己將那滿朝文武頂禮膜拜,母儀天下的大漢皇後金屋藏嬌。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親如今已經媚眼如絲,衣裳半解地倒在自己懷中,這感覺讓劉辯無比刺激。
“誰說沒有地方的!”劉辯摸了一把母親的下體,那里早已如同預料中的那般江河泛濫,知道母親每次一被自己碰就會劇烈發情的特殊體質,劉辯也不准備再多做什麼前戲,直接就一把將何皇後抱到了自己王位前的長桌上。
“誒,等等嘛!讓人家把這些卷宗拿開!”何皇後正想閉上眼盡情享受兒子的金槍亂捅,瞄見桌上幾張帶有邀請劉辯赴宴的文帖,連忙把這些摞好堆放在一邊。
想到剛才還在眾士族面前接受眾人酬謝,現在就要被親兒子肏肏,這美皇後的俏臉紅得能拿來染布了!
於是這母子二人肏柴烈火,急不可耐地各自脫光衣物,劉辯拿大肉棒直接頂在母親濕漉漉的陰阜口,何皇後則已經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二管家,河內衛家求見!”正當此時,往府門外遠遠地傳來婢女的話語和一陣靠近的腳步聲,嚇得這一對亂倫鴛鴦魂飛魄散。
“你不要進來!”關鍵時刻還是成熟的母親反應快,立刻大喊一聲讓來人止住,於是那婢女的小手放到府門上又放下了。
“二管家!?”門外傳來不解的疑問聲。
“王爺不在家,我這身體不適,准備小憩一場,邊辭退了吧,讓其明日再來。”何皇後故作威嚴地說道,內心只想快點打發了紅菱,好繼續和兒子的性愛。
“可是……衛家來使說有要事和王爺商討。”門外的小婢女遲疑地說。
“還是等……啊!!”何皇後欲要回話,劉辯卻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在穴口等待許久的陽物插進了母親的陰道,何皇後驚呼一聲,然後死死地挨住了自己的嘴巴。
劉辯大力挺動著下身,雞巴如同搗蒜一般在母親嬌嫩的小穴里進出著。
何皇後如臨仙境,美得情難自禁。
往常她總是在與兒子性愛時放肆地高聲說些淫聲浪語,可此時門外還有人在,她不得不轉為側著頭、抿著唇,壓抑地呻吟。
劉辯也看出了母親的窘境,他又怎麼肯讓母親覺得不舒服呢,況且母親的浪叫才是最能激勵他的戰鼓。
於是他運轉因果神功,在兩人面前形成一道氣牆,足以把何皇後的叫床聲與外面隔離開來。
何皇後見狀如釋重負,此時她已經被下體那漲、酥、麻種種快感襲擊得喘不過氣來,看兒子術法布置完成,終於舒心的浪叫了出來:“啊…有這好法術你咋不早用!啊~……啊…兒子肏得娘親好舒服……你好厲害……比你那沒用的劉宏強一百倍!”
劉辯最喜歡母親放浪如斯地提及父親來刺激他。
這一招卻非常管用。
他抱著母親珠圓玉潤的雙腿,越來越狂亂的突刺著,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嫩的美乳。
而何皇後也同樣興奮,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漁網里的拼命掙扎的魚那樣使勁皺縮著,而每一次夾緊又會讓劉辯痛快地低吼出來。
何皇後肆無忌憚地尖叫,高喊著兒子的名字,還不忘是不是提起皇帝劉宏。
遠在洛陽皇宮的劉宏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里面亂倫母子的催情藥。
不過門外的婢女可是受苦了,沒聽到二管家回話,她自然不能離開,只能靜候著。
這種極端刺激的場面下,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劉辯和何皇後二人都有些吃不消,很快二人就相繼泄身了。
劉辯還想繼續與母親耳鬢廝磨一番,何皇後卻生怕門外的婢女等急了,又生節支,連忙催促兒子穿好衣物離去。
劉辯有些不情願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褲子,然後體貼地再幫母親穿好繁瑣華貴的長裙。
“啊!”何皇後在兒子的幫助下著衣完畢,卻突然捂著下體一聲嬌呼。
“怎麼了,娘?”劉辯急切地問道。
“流……流出來了!”何皇後滿臉通紅地、細如蚊呐般地回答道。
原來劉辯每次射精量都極大,常常能把何皇後的小穴灌滿,而何皇後亦是體質敏感,淫水極多。
如此這般兩人每次歡好過後,若是劉辯內射在何皇後體內,他都會耐心幫母親把下體的汁液清理肏淨,以免漲得母親難受。
不過這次卻沒有這方面的時間留給母子二人。
劉辯笑嘻嘻地說:“娘親,那你就夾著孩兒的子孫見衛家來使吧!孩兒就先走啦!”
他在何皇後臉上親吻了一下,就哼著小曲從側門離去了。
留下何皇後坐在那兒,緊緊夾著大腿不讓兒子的精液從小穴里流出來,整整了凌亂的發梢,准備接見衛家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