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干柴不見烈火
羅莎琳精致豐腴的酮體躺在桌面上,一時間被她的絕色勾去目光,便一個人呆坐下看她。
胸中有一股火氣,太渴望和她親昵,卻又覺得我倆隔了座山,始終碰不到,便是那一具艷屍擺在身前,看著看著,衝動難掩,倒不如先一步委身愛欲,隨性而為。
“自由戀愛…呼!我都…為你拼到這份上了,討要一點寵愛…別怪我。”
死後的女士比活著的時候更添一分優雅,不著片縷的冰潔玉體在月色下透著芳澤,或許是她一向癲狂的態度,讓她的屍體顯得格外靜美,仔細欣賞她狂妄不再的臉蛋,不禁感嘆,若是這樣一張臉,能嬌媚地笑一笑,再說出些輕佻的話來,那神態,絕對叫人蹣跚。
我倒是見過她嬌瘁可人的模樣,只不過是她死前,陷入自己混沌的時候,跪在地上掩心深喘的將死之態。
伸手撫弄白皙的臉頰,彈嫩而冰涼,皮膚細膩得站不住月光,冷俏的瓜子臉帶有成熟女人的豐滿弧度,並不顯得干澀,倒是珠圓玉潤,溫軟十分,柳葉般狹長的眼眸更顯尤物風情,天生的暗紅色眼瞼,便是不用化妝,也總能勾勒出眼眸的性感,撩開卷密的長睫毛,暗淡無光的冰藍色瞳孔在死後也分外清澈。
撐開一只眼,迷糊中就俯下身去,順應鼻腔中濃烈的花草清香,親吻她的眼瞳,游走舌尖,那混白無垢的珠玉也跟著轉動,輕輕嘬吸,抿著嘴唇稍微松口,她的眼瞼又順著閉合,咬住我的嘴唇,好似在回應親吻。
執念之事終於圓滿,會心一笑,看她向上翻起的一只眼,微微半閉的眼瞼,玩心大盛,便更加渴求探索。
我扶正羅莎琳的頭,再度打量了那張美絕人寰的容顏,最讓我興奮的莫過於頭發,她總是將一邊劉海扎成長辮,另一邊卷發劉海遮住半邊臉,每每見她,總是看不完全,如今有機會細品,便“唰”地一下撩開她華美的金發,露出被遮擋的另一只眼,揭開戴喪之面下的黑絲面紗。
“呵,什麼嘛…真讓人失望。”
原以為,女士用黑絲眼罩遮住半邊臉,又用劉海再去遮擋,那不願顯露的部分多半是炎之魔女的疤痕,揭開一看,卻只是一顆無傷大雅的美人痣,點綴在眼角偏下,褐紅色,猶如融化的鐵水。
又想起愛麗絲說過,炎之魔女燃盡之後,眼中流出鐵水般的眼淚,想來這顆淚痣就是那時候留下的,羅莎琳將她遮起來,多半是不願意再回顧過去吧,可要忘卻那個自我又是多麼困難呢,一想到這,心中憐愛再難阻擋。
再度吻下去,舌尖傳來一絲苦澀,不同她馨香的體韻,那更像是一種苦悶,順著喉頭流入心間。
“一直惦記著,很痛苦吧。”
直起身,看著被我品嘗過的魔女,心中卻不是滋味,口水順著羅莎琳的眼角流淌下來,洗過那顆淚痣的時候,卻分明聽到了沸騰的聲音,連流淚都是灼痛,才用假面將一切掩蓋,可總是有人渴望,渴望去探求你啊…
將黑絲眼罩重新復上,她又變回了那個不可一世的高冷御姐,半遮半魅,讓人只想要將她征服,破壞,好一個拒人千里,便是撩上了,筋骨都跟著酥麻,走不開了。
臉頰的豐潤質感,鼻尖的挺翹冷峻,在其下,屬於淑女的愛欲之唇,肥嫩的花瓣,鮮亮的赤色,如葉脈一樣細膩的唇紋,羅莎琳的嬌小檀口,如同麗莎那樣的魔女,總是帶著恰好的肉感,自然地撅起,隱隱露出牙齒,像是在索吻,用手捏成一個粉色的小環兒,兩只手指就能填滿的唇口,越是放不進去越想放,越讓人興奮。
屍體是一個人最自然的姿態,我痴迷於她天生的欲醉之色,又暗自吃起醋,不滿於那個無能的魯斯坦,竟然沒能堅持到愛人回家,惶然又覺得慶幸,若是羅莎琳和他長久美滿,或許今日便再無這番溫存。
吻下去,唇齒相碰的時候,心中又忽地顫抖起來。
那是柔軟的,冰涼無血,卻香嫩多情的美肉,如同一瓣軟糖,在嘴里咀嚼出“吱吱”的聲響,覺著渴了,又想多要些潤澤,便撬開兩層皓白的牙兒,往那纏綿之處進犯。
“唔…唔嗯~”愈發忘情的索要,綿軟無力的舌頭在口中滾動,好似牽著少女的手在原野中漫步,她跟不上你的腳步,只是嬌軟地貼著,依偎在身側,直到你一把將她抱起,少女纏住你的臂膀,在風中旋轉。
咬住舌頭扯出來,她的口腔是干澀的,沒有一絲涎水,就連女人的體香也只是輕輕淺淺,想來是恢復肉身不久,荷爾蒙還未燃燒,激發不出這塊豐熟美滿的欲女肉。
吻過舔過,女士的表情已經變得淫艷,她一邊眼睛覆蓋著黑絲和金發,一邊眼睛微微睜開,露出大半眼白,鮮紅的檐口圓張著,舌頭翻折過去卡住咽喉,露出舌根和牙床給我看,好似在高潮中被干的爽了,翻目抬舌,昂首失魂,再想起她先前那副模樣,如此反差讓人很有成就感。
將女士的腦袋偏過去,側分的波浪劉海將側顏遮擋,從正面角度看,她只是羞了,側頭躲我,不給看臉上的春亂,綿軟的小舌卻跟著甩出,暈開一灘水漬。
順著粉頸往下,菱形的紋身在肩頸和鎖骨上串聯起來,更勾勒出香肩玉頸的玲瓏肌感,再往下則是女士的乳房,最令人神往的顯露之所。
誠然,那是我見過最下流的胸部,平日她總穿一身束腰開衩的白禮服,將兩顆果肉用胸托收攏,托起,抬出北半球的白艷波光,一步一顛,雍容貴氣,不遮不掩,自信大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似乎只要一扯,就要甩動出來,挺起兩點粉熒。
而現在,我得以好好觀察這對不加束縛的美乳,她們自然地向肋骨兩側微微攤開,那是成熟的豐乳,理所應當的垂墜感。
圓潤乳球上覆蓋著淡紅色乳暈,女士的哺乳器官飽滿而肥大,好似在乳球上又鼓脹起一座丘陵,高挺的乳暈之巔是一小顆鮮嫩的肉莓果,粉中帶著一抹青紫,深色象征女人成熟後的香甜,脫下層層苞蕾,在粉嫩的肉褶中傲然嬌挺。
雙手將兩顆奶子攏在一起,如同她平日里的姿態,緊致的肌膚更顯得薄嫩,皮膚中還隱隱透出青色脈絡,熟女的乳房緊繃繃,沉甸甸,蘊含著生命的香甜氣息,一放手,又咕嚕嚕地向兩側彈跳,來回晃動。
用手插入側乳根部,在手中掂量著,輕輕掀起肥碩圓潤的球體,再一放開,伴隨著“砰”地一聲響,成熟的肉果砸在胸肋上,彈起又落下,肥嫩的粉尖晃動好一陣,最後也和羅莎琳的表情一樣,軟綿綿地向一側歪頭,那足以在背後都一窺豐美的碩果,才是熟女的魅力所在。
果不其然,死掉的女士才是好女士,即便我深愛她,這一點仍不會變。
玩弄屍體的感覺太過美好,尤其這樣一位末路狂花,感受她的安嫻靜美,好似將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按在地上後入,成就感溢於言表。
畢竟這小尤物是我救回來的,屍體,也歸我。
手指在酥乳間滑動,輕捻慢打,一陣陣柔波攪動月色,冰涼的屍骸發出微茫熒光,輕輕剝開乳暈周圍的小肉褶,摳出蕊頭,一拉一扯,粉光凸立,被迫勃起的乳頭更是可愛,細嫩的排乳孔有三道褶子,形似兔子嘴巴那樣分成三瓣,肉色微紅,顯然是有些經驗的熟女款型。
雙手捧住一顆奶子,一時間無從下口,便用力擠壓,讓她飽滿高凸的乳暈頂起來,張口含住,光是那肥大的紅暈就直接填滿了口腔,牙齒卡在艷紅色的邊緣,用力咬下,大口嘬吸,伴隨著“吱吱”地摩擦聲,彈嫩的脂肉嵌入牙間,整顆乳暈在口中一陣陣晃動,好似果凍一般可口,而這頂上的櫻桃小果又脆脆的,隨著咬合的加重,乳頭甚至戳入咽喉,那豐軟的母乳腔器格外軟糯,我只得用舌根抵著,不斷摩擦舔舐,希望這只死去的乳壺能到一絲慰藉,滿足羅莎琳未盡的母性。
便這麼叼著奶子抬起頭,下顎開始感到酸痛,那沉甸甸的蜜瓜著實可人,奮力吸吮撕咬,額頭上滲出汗水,自覺口酸難耐,“啵唧”一聲放了口。
粉暈甩動銀絲,乳球砸在胸口彈跳了幾下,待到乳搖結束,她那肥美的乳暈還挺立著,口水沾了月色,好似被吮出的母乳,蜿蜒流淌,滴答墜地。
空氣變得熾熱,粘稠,若是羅莎琳也能呼吸的話,此時此刻,房間內的氣氛一定會比現在更加熱烈吧。
撫摸她冰涼的肌膚,我又一次審視她完美無限的肉體,碩乳高挺,水蛇腰上肌肉纖細,棱线分明,腹部的健美微微隆起,腰身和胯部又擠壓出些許肉褶,那是成熟女人的豐贅,撥弄幾下只覺得可愛,細細想來,為了發育出那對下流的巨乳,對這些部位的小小松懈也在情理中。
再往下,則是堅實彈嫩的臀肉,質感肥膩,柔而不墜,被豐美修長的大腿壓在桌面上微微攤開,那更是一挺驚羨世人的美腿,又肥又嫩,盡顯絕代風華,便是死了,冰涼了,也並不僵硬,充滿脂肪的後腿肉攤在桌上,雙腿呈外八字微微岔開,很是自然。
順著大腿筋往下探求,摸過小腿肚子,指尖又是恰到好處的柔嫩,腳踝和跟腱又緊繃又修長。
想來她每次出現,必穿一身高開衩的禮服,一步一搖,花枝亂顫,兩條珠圓玉潤的肉腿全然不隱,大方自信,翩然若仙,纖細的玉足總是踏著高跟鞋,襯出跟腱修長,腳面緊嫩,足弓淺露一线。
捧起雙足,又一次被美物打動,那是一雙肥厚的淑女肉足,從腳趾到腳跟,正好能踩住我的臉,腳背上的皮膚很是細膩,鮮明地透露出青筋和骨節,跟腱修長緊繃,腳底軟嫩而多褶,足跟厚實,摸上去能感受絲許粗糙,那是長期穿高跟鞋走路的磨損,一想到即便是高冷的魔女,即便是完美的肉體,這些細微之處也免不了磨損,心里反倒是舒暢,覺著羅莎琳小姐一下子親易許多。
腳趾呈現橄欖形,趾節微微彎垂,帶著紅色指甲油,白白嫩嫩很是干淨,含在口中吸吮幾番,又覺得太寡淡,連點汗味都沒有,揉捏腳心的嫩肉,口水順著趾縫流淌,很快將一整只玉足潤上月色。
放下雙足,將全身掃羅一遍,女士的屍體安靜的躺著,偏過頭吐出舌頭,那姿態過於乖巧,好似被束縛在棺木一樣,和她以前那般花枝招展,妖嬈大方的風格不搭。
“乖哦…”我默念著,順著足部向上撫摸,緩步走到她胸邊,回憶了一下啊這間煉金術房的設備,心中又有了念頭。
桌台長約一米六,羅莎琳的小腿吊在空中將近一半,估算下來,她約有一米七幾?
對比下來,光是腿長就有一米二,屬實是三七分體的高挑御姐,以我的身高正好能一頭埋入雙乳,要是她穿上高跟鞋站在我身後,那雙美乳就要墊著我的頭了。
有什麼用呢?
遮陽嗎?
擋風麼?
我暢想著,多少有些飄飄然,深吸一口,女屍的香味緩緩飄散,比起在稻妻聞她的骨灰,這里的味道就清澈許多,我能多少分辨出酒的味道,還有塞西莉亞花的清雅香味,都只是淡淡的,湊近才能品嗅。
心里不忍她死後還這麼憋屈,於是我想要抬起她的手臂,一上手卻又遭到阻礙,不得不先一步將壓在手臂上的乳房抬起,撥弄開,這才能順利移動。
那雙手同樣美的心碎,手指猶如風中細柳,手臂好似玉竹仙骨,修長,白嫩,聞起來有股暗香,捏在手里輕飄飄的,肩頸上又淺淺地顯露出肌肉线條,想必那是她揮舞烈火,鞭撻邪祟之時鍛煉的小性感吧。
玩弄著她的手臂,甩過來拋過去,這讓我又想起和她戰斗的場景,那時候的羅莎琳,一臉自信的淺笑,一雙纖手舞動冰凌,指揮萬千寒冷,死後的這雙手同樣也是靈巧的,搖擺幾下,忽地一甩…
“啪嗒…”她一巴掌打在自己乳房上,手掌捂住乳暈,隨著脂肪的晃動,綿軟的玉手也滑落下來,“吧嗒”一下砸在桌上,小臂吊在桌面外,手心向上攤開,在我的雙腿間擺動,微微卷曲的手指正巧兜住褲襠,一陣摩梭之後,憋得我面紅。
托起她的後頸,那顆綿軟的頭顱在掌中輕輕擺動,將她推坐起來,直起上半身,羅莎琳也順著一低頭,淡色金發遮擋側顏,頷首低顱,嫩舌吐露,豐乳垂墜顛動,粉凸外開,她的豐滿肉體更加清晰,腰側上的贅肉隨著直起身的動作而擠壓出來,小腹微微隆起,內斂的私處藏在大腿肉的包圍中,只露一片疏朗的淡褐色芳草,一腔濃郁,微腥微澀,隱約可見私處的腥澀,那是不同於她粉亮肌膚的溫紅,格外成熟,帶有些許暗沉。
羅莎琳的一切,是屬於貴婦和熟女的性欲,沉甸甸的乳球如果不加以胸衣束縛,如這樣松散著,便微微有些下垂外擴了,兩只肥挺的乳暈也低下頭,不如少女那般春俏,而是如同一位人妻,順從著低頭,像是要哺乳懷中的生命。
撫摸著腰腹上堅實的肌肉,標准的水蛇腰,躺下的時候嬌蠻,一旦坐起來,腰腹周圍又要擠壓出三兩道肉痕,更顯得富態,成熟美艷,盡顯妖婦風姿。
探入大腿間的溝壑,采摘芳草之下的秘境,需要先撥弄開大腿內側的肥美脂肉,雙手抬起她一條肉腿,向外搬開,大腿根部的肥肉仍舊擠在一起,隱隱露出騷紅色的肥嫩肉裂,反掌按住陰阜,手指探入草間,勾挑撥弄。
看不見私處,只能通過觸摸來勾勒,兩只手指撫弄兩瓣肥唇,羅莎琳的私處是內斂的,但質感又是飽滿軟嫩,陰唇微微外凸,可以恰好用手指撥弄到的程度,夾著一捻,又從指縫中滑出,豐厚的外陰唇中露出兩條內唇,摸起來好似兩片柳,來回撥弄幾下,抹開陰唇,撐開蜜穴。
在層層疊疊的肉褶中勾弄,指尖傳來干澀的觸摸,內庭的纖細肌肉沒有陰液潤滑,無論是尿道還是穴口,都是窄小細嫩的,但又不如少女一般多水多春,屍體不會感受快感,自然也只能干渴地回應,指尖戳上去,感覺像是碰著生肉,緊致滑溜,彈力十足。
我渴望探求跟多秘密,雖然看不見私處的具體形狀,但光是有手指來觸摸和丈量,更是別有一番風情可言。
食指和中指撐開來的最大角度,便是生殖器掰開的最大尺度,順著向上,又能丈量腹股溝的深邃,中指到根骨的長度,是陰蒂到會陰的距離,小拇指尖的尺寸正對穴口,甚是窄嫩,陰蒂周圍有細小的皮褶,用指甲剝開,狠狠挫動幾下,雖沒法讓她勃起,但也覓得一絲溫情。
“想不到,外表這麼淫蕩騷氣,這小肉穴倒是乖巧。”
抽出手,指尖干淨無殘液,湊近一聞,咸澀的味道提神醒腦,像是汗液和海風的交誼舞,即便是美絕天下的魔女,溫香處依舊是平易近人,不帶粉飾的葷腥。
在手上沾些唾沫,撫慰她含蓄的恥丘,羅莎琳的淡褐色陰毛稀疏而淺淡,細膩又纖短,呈現可愛的水滴型,從陰蒂向上疏朗,用手揉開,潤潤光色。
我並不想冒進,體驗一具屍體帶來的靜美足以讓一切疲憊都暫時安頓,羅莎琳的上半身還依托著我的肩膀,頭顱還低垂著,小舌還耷拉著,用一只半睜半閉的眼睛看著我撫摸她的私處。
月色從窗外打進,從她淡金色的劉海上抹過,光潔細膩的皮膚反射出亮光,微風走入,女屍的暗芳遁入鼻腔,深入心間。
環顧四周,一片靜謐,又再度思忖起來,抬起她的手,綿軟低垂,覺得這番品屍不夠滿足,動起欲念,目光投向這煉金室內的瓶瓶罐罐,湯湯水水。
這標記是什麼意思呢…一般來說是精油之類?用來潤澤一下羅莎琳小姐,也符合她貴婦的氣質吧?
拔掉塞子,有股粘稠而潮濕的氣味,本想將它放回去,卻沒注意到羅莎琳的上半身歪向旁側,一心慌亂,急忙扶正,不巧連著瓶子一並打翻。
“在調皮麼?嗯?”我無奈地問著,斷然那只是意外,可羅莎琳第一次主動選擇了些什麼,就當她是個美好的意外吧,“啊…我看看,這精油…”
那是一股令人不適的味道,濃烈嗆鼻好似焦炭,頓時又讓我想起了些不好的事兒,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將就,畢竟羅莎琳依舊安靜的坐起,依偎在身邊。
先抬起她的藕臂,從手腕到腋下一路塗抹搓揉,指腹按壓她光嫩無毛的腋窩,再順勢撫摸側乳,自後往前擼起,雙掌籠住蜜瓜形的乳房搓動,好似擠奶一樣,掐著根部向前擼起,揪住乳頭拉長,將最誘人的乳突也塗抹上,反復抻拉,柔波振蕩,換邊再來,完成之後輕輕掂量幾下,油潤的肉包子在指尖抖動,飽滿多褶的乳暈周圍淤積了過量精乳,於是它們連成絲,垂落下來,在乳房下緣連綿不絕,也算是“泌乳”過量了。
處理完乳房,空氣也變得潮濕多了,再取點精油從她的玉頸淋下去,沿著那棱线分明的肌骨按摩,搓揉鎖骨,濡潤雙肩,與此同時,一部分精油從乳溝中流下,潤色她腰腹部位的豐贅,如此一來就不必我再動手。
再然後是大腿,先將屍肉拖到桌邊,臀部墊在邊緣,大腿自然分開垂墜,將臀胯擺正,大腿掰開,走進股間抱起一條腿,這種厚實肥嫩的熟女肉腿,光是扛起一只就十分費力,雙手拍油,從大腿根一路向上推拿,肥肉溢出指縫。
“啪~啪!啪啪!!”雙手拍打大腿,精油按入皮膚,脂肪晃蕩起來的光澤更加誘人,擼起大腿的粗筋一路按摩,盤繞膝蓋,揉捏小腿肚,掐住纖細的跟腱狠狠擼動,最後將每一滴精華,都傾注在她厚實的肉足上,按摩開腳底的每一個肉褶,趾縫。
“好了~要翻面咯!嘿咻…”我長出一口氣,猶如處理食材一樣,將這條油滋滋的大肥腿摔過一側。
彈嫩的長腿在桌面上彈起,落下,敲打出悶沉的聲音,她就像小女孩踢被子一樣,撩腿撅臀,下半身甩過半拉,玉體側臥,或許是下半身的比例太高,臀部和腿部的長度重量都過分豐腴,我還未幫她翻面,她順著自重而翻動,軟綿綿地趴好,撅起屁股。
看著她耍小孩子氣,心中又不免一笑,未曾想,那位狂妄的女士,在死睡時竟是這番幼稚,她面朝下,張開四肢做出一個“才”字,纖臂和美腿都甩在床外,肥美的臀肉攪亂月光,似在撒嬌,扭著屁股討要。
好在也翻面了,就不再問責她什麼了吧,我將肉屍擺正,讓她安穩地趴在桌邊,金發遮住容顏,她悶頭不露臉,兩顆肥乳壓在身下攤成乳餅,曲线分明的身段,即便在屍體上也毫不含糊,肥臀高翹,雙腿分跪,手臂耷拉在桌邊,擺出無抵抗的後入式。
自覺欲火難耐,只好先行解開褲頭,可空氣中的濕熱愈發凝重,巨龍昂首,重重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嵌入股溝不再動彈。
“再堅持一下。”我自言自語,又捏捏她的臀,相信對羅莎琳小姐來說,時隔五百年的焚身之火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吧?
如此下流的肉體,就是再怎麼高潔的靈魂,對鏡憐嘆之時,都要忍不住撩起衣裙吧?
她不會回答我,正如我從未試圖了解過她,幡然醒悟之時,面前就只剩一具等待後入的肥美女屍,她本該是冰涼的,摸起來卻燥熱,我將最後一抔精油淋上去,塗抹肩背的蝴蝶骨,拍打肥臀,滋潤腰窩,原本氣血豐盈的粉膚,現在如同烤肉一般油光鋥亮,透著一絲淡銅色。
空氣中忽然飄繞起濃烈的汗味,正疑惑的時候,又發覺羅莎琳的屍體很燙,心說炎之魔女的心髒回應了我,附身一聽又是死寂,反倒是咸腥味更濃。
這才反應過來是精油所致,那是用青蛙粘液和烈焰花蕊調配的,這才搞得她屍體發燙,汗咸味則是青蛙的腥味,混合了屍體身上的暗香,誤打誤撞的錯覺,也更好,就好似這具屍體才剛死不久,轉念一想,女士在御前決斗落敗的時候,也是這副筋疲力盡的狀態,如果不被雷神斬滅,而是力竭而死,多半就是這副模樣吧。
愈發難耐,屍體在微風中不斷升溫,肌膚發燙,散出汗味,撩動她的手臂又沒有反應,掰開肥臀,將肉棒夾在股溝中間,狠力挺腰,精油的潤滑,緊致的肌膚,摩擦感和水潤感交織而成的後入素股,不會反抗的女士讓人肆意品嘗。
“啵唧~啵唧~”雞巴夾在兩瓣油臀中挺進,肥美的後腿肉在一陣陣碰撞中顫動,發出清脆的肉體碰擊聲,龜頭摩擦股溝,摩擦過臀瓣,劃過尾椎骨,突如其來的硬物讓我渾身一顫,於是急忙掐住女士的腰胯,用力捏著掐著,轉移注意力。
休息的時候,想著羅莎琳小姐會不會怕癢,於是在她的腰上多勾弄了幾下,我知道屍體不會回應,只是看著她安靜乖巧,趴在桌邊被後入的樣子,玩心起來了罷。
快速送了幾下,讓她高挺的肥臀夾緊肉棒,龜頭頂出去,忽然一僵,精液噴濺上她骨感的玉背,好似一朵煙花在後腰綻放。
抬起來,將殘余的精液抖落在屁股上,她油嫩豐圓的屁股,甚至連精液都站不住,只看著那一抹乳白順著弧度流動,滾入股溝,順著流下去,卡在屁眼周圍。
心中好奇,便撕開臀肉去看,羅莎琳的屁眼是深紅色的,肛門周圍的肉褶子肥大而凸出,好似莓果味的奶油裱花,摸上去不是平的,也不是羞澀的凹入,而是凸擠出來,每一瓣小褶子都能用指甲撥開,能感受到肛周和菊眼兒的起伏錯落,如此明顯的痕跡顯然是經歷過不少。
將精液抹開,深紅色的菊褶中填塞滿了乳白,稍稍潤滑幾下,“卟吱”一絲插入手指,稍稍攪動腸肉,原本緊致的菊口馬上露出縫隙,又順利插入第二根手指,摳挖幾下擴開屁眼,精液流入,頓時變得水膩。
“卟嘰~卟嘰~卟滋滋~”動作逐漸加快,高貴女人的排泄口使用起來最有快感,那松軟的屁眼十分大方,兩只手指盡力扭動也不知足,又露出縫隙,逼著我繼續摳挖。
“想不到你平時,是玩屁眼的嗯?”中間三指作鏟狀,一並探入她的穢洞,上下起撬,抬起腸腔內壁的肉凸,再一轉動,鑽開腸道,嫩肉陷入指甲縫,聽的“噗嗤—”的聲音,繃不住的小菊花完全泄氣,方才溜進去的精液已經將她潤滑,撕開內腔後,肉眼看見內部的層疊起伏,汁液連合。
肉棒頂進去,除了剛開始要用力之外,後續的抽送十分輕松,進出愜意,摩擦感適中,再配上精液的潤滑升溫,肏起來和活著也沒差別,而屍體更加乖巧,只得挺著肥臀任我如何後入抽打,如何撕裂她的菊花,若是頂到深處,她那一雙肥臀便要被撞得亂顫,若是淺了,沒塞滿直腸,她又要“吱吱”地不滿起來,溢出三兩滴精液,管教我下次進入的時候更加緊繃,摩擦得更狠。
一想到她平日是多麼囂張狂妄,快感就跟著上漲,誰曾想過,這騷家伙的性癖好竟是屁眼,難怪她走路的時候一扭一晃,蠻腰肥臀總是歡快,原來不僅是發育好,開發得更好,長腿擺得開,屁眼也大方,酒紅色的洞口正好嵌合尺寸,外圈的肉褶好似唇紋,拔插的時刻,腔道內里的嫩肉又要被龜頭翻犁出來。
“啵唧!啪唧!啪啪!啪~”漸入佳境,我擒住她的金色長辮,將上半身拉起來借力,羅莎琳斷然不會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也不會反抗,她只能揚起腦袋,露出被我玩弄過的遺容,甩著小舌點點頭,以死亡的絕對靜美享受肛罰。
“咚!咚!”桌子開始代替她呻吟,勢大力沉的抽動每一次都結結實悶吞,後腿和臀部的豐肉泛起一陣陣漣漪,上半身趴著桌子上前後摩擦,腰間的小贅肉微微彈抖,肥軟的奶子時而翹頭甩起,時而壓扁成餅,雖是一具屍體,可用起來一身騷肉跟著歡動,這是熟女和貴婦的優勢,豐軟溫柔,總是想辦法回應努力,即便身死魂斷,也能靠著純熟韻味,將肉欲這個詞襯得純粹。
腸道內部已經暢通無阻,我將全身壓上去,從後背鎖住她的脖子,奮力將臀部和肩膀的距離縮短,她的水蛇腰很韌,大角度反折也不過折斷,腰上擠壓出層層肉褶,上半身抬起豐乳,甩著晃著,從背後都能看見乳暈的顏色,反正屍體不會喊疼,蹂躪起來更加快意。
湊近她的臉蛋,秀美的頭顱一顛一顛的,昂首甩舌,冷媚無神,左歪右甩,甚是歡快,分明是死體一具,可她靜默的容顏猶如殘花般飄搖,湊上臉邊,冰涼的臉頰也摩擦我的臉唇,分明是在親昵,又沒得規律,時而碰碰額頭,時而甩臉躲人,分分離離,惹得虐欲走狂,快感更盛。
不自覺中已經低吼出聲,發狂似的用雙臂摟住她的嫩頸大力挺腰,不顧一切地想要折斷那條凸顯的脊背,想要破壞她的屍體,想要懲罰這具屍體的不恭,讓她永遠乖巧。
拉起上身,大力虐肛,羅莎琳的騷爛屁眼沒什麼貞操可言,通順了以後隨意怎麼扭腰都行,無論怎麼換角度頂撞腸壁,她那肥厚的肉臀抖動起來總是一個樣兒,肉感十足的腸道從四面包圍,勿論如何抽插都是穩定的快感,不讓你疼,也不給你任何驚喜,只能靠著加速來遞增,好在她死了,肛口總是暢通,不會突然收縮幾下逼著你停滯,對各種角度的來犯都是一個樣兒的溫柔,大概是習慣了被肏屁眼吧,若是她活著,現在會覺得享受嗎?
還是稀松平常的消遣?
熟女的好處在這里,不好也在這里,縱然用起來很高級,但是她不給你選擇,極致的肉體不留情面,能在三十秒內讓男人射爽,絕對不讓他肏一分鍾,高效而機械化的榨精才是頂級性器。
作為至冬的外交使臣,女士會出席很多名流場合,這樣一只國家級尤物,想來在政交場合也很受歡迎,穿的也騷,說話也輕佻,若是被她一眼看穿心思,勿論什麼戰略邦交,單是她笑一笑,發出些鄙夷,撩起衣擺,撕開肥臀,漏著精液的屁眼張闔兩下,沒等人辯駁什麼,她便囂張地騎在臉上,一臉得意地逼著人舔自己的屁眼,喝掉穢濁。
說不定她曾經真的做過這些事兒,至少這只外交官的屁眼十分符合身份,她的肉體便是千金難賣的籌碼,就算用屁眼給人爽,也稱得上是政治讓步了,一個女人只要養了身美肉,肉體的價值就會成為身價的部分,需要交易的時候就該用掉了,好在她死了,也掙得一個干干淨淨,縱是肛門糞口也不見得半分泥濁,比活著討喜多了。
高級的肉體不需要生命做陪襯,悲怨的靈魂更顯死亡的情珍,她存在的意義便是悲劇,悲劇的意義便是被救贖,被改寫,被寵愛,這是傲慢,令人心滿意足的傲慢,就讓我強加給她,用比她更加痴狂的姿態迫使她臣服。
一陣陣臀波涌起,她被肏得搖頭晃奶,手臂吊在桌邊亂甩,那安產形的圓厚肥臀壓在身下怎麼肏也不會挪窩,若要回應什麼,只需看她的腦袋,乳房和手臂,若是撒歡兒似的甩著,便叫人心滿意足,無需再重復些舌吻揉奶之類的戲碼,可那條小紅舌在臉邊跳躍,感到她的冰涼,又覺得不吻不行,昂首去尋,她又歪頭一躲,用劉海遮住臉,死沉著,將我渴求的香涎甩到地面上。
讓屍體調戲了多半惱火,可我又快射了,沒時間懲罰她的唇舌,只得一把掐入她晃眼的巨乳,想要將她按入身體那樣死命揉著,她的肩膀貼上我的胸膛,再一次挺槍,狠狠撞入屁穴深處,軟下身子,潰泄千里…
嘶吼著,下身一陣陣緊縮,蠕動,精液灌滿她幽邃的屁穴,屍愛的至美時分,莫過於將一切釋放後再去感受懷中一動不動的美人兒,她不予回應,卻無限包容的樣子,熾熱的身體帶著汗香,便好似羅莎琳也明白我的熱烈。
裹著精液的肉棒緩緩挺動,進出徐緩,龜頭摳挖出精液,又被下一次挺腰送回深腔…
“噗嘰~咕滋滋滋…啪唧!”精液涌出屁眼,又被陽具摩擦出細小的聲響,肉棒攪動起水乳交融的樂曲,將精液再度送入她的屍體。
死去的羅莎琳只有在男人釋放後才會滋潤,性器才會發出可人的聲音,她都開始嬌呻了,又怎麼忍心這時抽離?
那肥厚松軟的酒色肛門,分明是翻犁過無數次的沃土,不忍讓她干渴只好拼盡余力,在滑膩熾熱的包圍中繼續衝殺,龜頭撞入一灘溫熱,又搏動起來,直到最後一滴精露流出,我壓在她身上重歸冷肅。
深吸幾口氣,月夜的微涼衝淡性欲,下身空空,身骨酥麻,我抽出陽槍松開手,看著溫存一夜的屍體猶如殘蝶般飄落,倒下…
“咚~咚~咚!”她面朝下,上半身砸在桌上,彈起落下,足足三次,重歸靜美,我退出幾步,坐下來靜靜品味月光下的羅莎琳小姐。
她乖巧地撅起屁股,卡在桌邊擺出後入式,膝蓋跪地,小腿向外岔開,自然大方地展現肉體,月光滑過她油潤的臀部,照亮股溝和後背上,那鳶尾花一般形狀的精痕。
再然後是屁眼,不出我所料的,松弛的腸道肌肉完全含不住精液,那果紅色肥菊敞開著,翻滾出一泡又一泡濃稠的白蜜,死後的肛肉無法收縮,因此看不到精液吹泡泡這種的好戲,只能放任自流,看那一抹混白溢出臀瓣,沿著會陰,滋潤美鮑,垂吊在雙腿間一上一下的拉絲…
“啪!”一泡精液砸在地面上,再接著是三兩條小的,黏在她的陰毛上匯成一撮,掛在大腿內側,猶如蜘蛛結網一般,風一吹都跟著顫抖,散落,絲絲縷縷淤積成一灘腥熱的湖泊,乳白上漂浮著兩根卷毛兒,搖擺著,泛出漣漪。
待到精液不再溢出,我又能好好品味她的騷臀,便走上前,撕開肥臀去看,高挺豐俏的後入式安產尻,即便溢出了一大灘,內里仍裝得滿當,若是她活著,用力一提肛,保不准這滿腔腥臊就要“呲”地射出,叫人期待起來。
被擴開的屁眼足有瓶口大小,能直接窺見內里的肉墊來,那是層層疊疊的,紋路絞纏的淫樂之所,洞口周圍也都是成熟的褐色,合不攏,便讓她自由敞開,一想到羅莎琳這樣的妖婦狂花,毫無廉恥對著人撅屁股,敞開肛門的姿態,便覺得渾身暢快,想要叫些人也來看看冬國的外交官是何等淫娃蕩婦。
夜已深,她依舊是死沉著,而我一時也沒精力再戰,打算收拾收拾,想來羅莎琳的死訊應該已經在北國傳開,私藏她的屍體估計有些不妥,畢竟沒人知道女士是被雷神斬滅成灰,若是被發現死在我手里多少惹出事端。
按照愛麗絲最後的交代,先將她帶入塵歌壺,在那世外境界中修養才是好的,灰燼之心想要重燃,需要長期穩定的耕耘,添火加柴,不單單是肉體上,精神和人格也要從長計議。
至於這戴喪面具,它早已在雷神的一刀中損毀,只留下個灰炭般的形色,繼續讓羅莎琳戴著也沒事。
剛剛享用過美人的屍體,渾身清爽,這時候打掃殘局更是浪費心情,索性就將女士留在這里,曬一晚上月光,晾一晾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