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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玉娟的故事 gubaman 4718 2024-09-05 05:05

  鈴聲再次執著的響著,秦中書從回憶中醒來,他長嘆一聲,撳住關機鍵,身子後靠在座位上,閉目沉思。

  兒女情長素來就不是他的個性,當斷則斷,不斷必亂,那是當年他的日本空手道師父諄諄教誨的。

  更何況諾娜背景復雜,家族糾葛甚多,他可不想卷進美國黑手黨的爭斗之中,雖然他與利加是生死之交,但他身負家族重望,不敢輕言犧牲。

  上海虹橋機場,人頭攢動,出口不遠處,停著一輛奔馳車S600,油光鋥亮,流暢的曲线和優美的質感令愛車族垂涎三尺。

  前座上端坐著一個青年,頭戴墨鏡,一身的黑色西裝顯得更是精明干練,卻是唐凡。

  車旁站著四個彪形大漢,也是一身黑服,跟那青年一般的裝束行頭。

  過了一陣,前面走來一個相貌清癯,體形適中的年輕人。

  唐凡一見大喜,打開車門,迎上前去,“大哥,你終於回來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緊啊!”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唐凡,原名陳劍聲,是河北省武術隊的運動員,曾獲得全省散打錦標賽的冠軍,後來因出手傷人,被迫偷渡到美國。

  在美國因舉目無親,淪落在洛杉磯的地下拳場打黑拳,景況悲慘。

  兩年前,利加帶秦中書去看黑拳,秦中書欣賞他出拳迅猛凶狠,就叫他到利加的一家俱樂部去看場子,後來,令他在芝加哥料理了父親生意上的一個競爭對手,連夜令蛇頭安排他再次偷渡回了大陸,只不過返回時卻是持玻利維亞國籍的華僑了,名字也改為唐凡。

  秦中書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很精神啊,今晚咱哥倆聚一聚。”

  “趙總,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繞圈子了,這個工程如果拿下來,我給您這個數。”方飛鴻攤開一只手放在餐桌上,目光炯炯的盯著趙強,這工程能否定下的關鍵就在於眼前這個紅光滿面的老頭子身上,只要他一點頭,那不啻一筆橫財到手。

  趙強看著窗外噴水池在五彩燈霓下燦爛奪目,心中卻在計較著其中利害,他緩緩道:“這樣吧,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給你答復。”趙強作為生意人,對金錢有種與生俱來的酷愛,與政客對權力的熱衷並無二致,雖然已不缺錢,但對雙手送上的鈔票拒之門外卻絕對不合他的脾性。

  方飛鴻早已注意到他的眼中閃過貪婪的光彩,但也是一瞬即過,不禁暗罵:“這只老狐狸!”只好點點頭,道:“那是,那是。那我明天靜候佳音了。”

  他目送著趙強駕駛那輛黑色的奧迪消失在視线里後,從懷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朝哥,魚已上鈎,不過數目可能有變。”

  “嗯,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姑,我幫你拿吧。”秦朝從秦心怡手中接過一大把的購物袋,“以後你要什麼東西就跟我說一聲,我給你送去不就得了。”

  “你姑就這賤命,不敢勞你大駕。”

  “姑,還生我的氣呀,走吧,咱回家我讓你K我一頓如何。”秦朝嘻皮笑臉的把她擁過他的奔馳車里。

  “姑,中午要請客啊?那我可不客氣了。”

  “呸,就你不要臉。我是要讓志剛兩口子回家吃飯,好久沒有聚聚了。”秦心怡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他的鬢頭,依稀可以看見他的鬢發微霜,不禁心頭一酸,歲月不饒人啊。

  “姑,那我更要去了,我也好久沒有和志剛聊聊了。”秦朝從後視鏡看到姑姑的眼中淚花閃動,知道她動了親情,心下也是好生感動。

  “也是,你們兄弟倆也真該坐下敘敘舊,都生分了,哪像我們這代人……”秦心怡臉上泛起微紅,想起從前與大哥兩情繾綣的情景,心頭一熱,體下分泌出晶瑩的愛液。

  “聽說中書從國外回來了,改天我請你們父子來家里吃吃飯,唉,中書都這麼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奔馳車嘎了一聲停了下來,秦朝指著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綠意盎然,“姑,咱們什麼時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後你親手栽下的那棵榕樹早已繁蔭如蓋了。”他將手輕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覺她的肉體滾熱,微微的顫抖。

  突然他看見一顆淚珠滴落,“姑,你別這樣,都是侄兒的錯。不該……”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態了。”秦心怡抬手擦拭眼角的淚花,“找個時間把你爸接來,咱們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沒看見他了,他好嗎?”

  “好著呢,身體壯得象頭牛,還在咱們那兒開了家武館。”秦朝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臉色此刻如少女懷春似的春情大發,知道她正綺思綿綿,眼角含春,顯是情動。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進她的裙下,觸手處已是潮水洶涌,內褲盡濕,他順手扒了下來。

  秦心怡啊了一聲,“不,不行,朝兒,不要在這兒,現在不行……啊……”她欲拒還迎,但體內如火般的熱情掩飾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兒,咱們快回去吧,志剛他們還在等著呢。”

  “好吧,姑,咱們回去。”秦朝放開自己游走不定的手,發動車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見她的臉上浮出一絲失望,不禁心中暗笑。

  腦海中不禁浮現四十幾年前的畫面,姑姑騎在父親身上,美臀輕搖,胸前碩大的乳房晃蕩蕩如屋前剛剛成熟的柚子,那種放蕩的場景此生難忘。

  一溜的長蔭覆蓋著紅牆綠瓦,三層樓層,仿古建築,時有飛禽棲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樹上。

  這里便是省委高干大院,劉烏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位高權重,獨得一隅。

  “志剛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好全家要聚一聚的麼,這小子也真是的。”劉烏石瞧了瞧壁上的時鍾,一雙不安分的手卻在一個美艷少婦的圍裙下,不停的游走,“我的蜜糖,趁你媽去買東西,咱們先來泄泄火。”

  “去去去,別吵了。沒看我在做事。”玉娟一手擦拭廚房炊具的油煙,一手將伸過來的那雙枯干的手推開,“我跟你說的事你還沒跟我辦呢!少來惹我。”她那天就把父親的意思傳給他了,可他總是拖著也不答復,這幾天她也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我的好蜜糖,這事真不好辦,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項目下來,沒等我們地方的反應過來,上頭就已經打招呼下來了。這不,這高速公路的項目老早就有兩個太子黨的人盯上了,咱們要橫插一腳,風險太大。”劉烏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禿頂上滾下一串串汗珠,“再說了,我雖然是掛名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的總指揮,可比我烏紗帽大的,在咱們這兒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讓我獨得呀。”

  “我不管這些,反正起碼要讓我爸分一杯羹,何況我們也不是要獨得,這叫有錢大家賺。”玉娟拉下那張俏臉,艷若朝霞的面頰上似嗔似怪,美目顧盼間更是風姿撩人,系著圍裙的腰肢裊裊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辦法,別生氣,蜜糖,你一生氣我就心疼。”劉烏石涎著一張老臉討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給你答復。”說完,就把頭埋在玉娟的堅挺的雙乳間,深深嗅著那股清香和乳香,心中欲火升騰。

  “表弟,來,我敬你一杯。”秦朝拿起酒杯跟志剛碰了碰,“這陣子在忙什麼呀,連個人影都不見。聽姑媽說你難得回家一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唉,這不剛剛去了個入室搶劫團伙,又來了個飛賊肆虐,上頭又要布置掃黃打黑任務,真是有忙不完的事了。”志剛一飲而盡,嘆了口氣。

  “說得也是,不過也難為玉娟妹子了,還要替你操持這個家。來,我敬玉娟一杯,感謝你多年來對我表弟的關愛。”說罷也是一飲而盡,“我說表弟啊,說句真心話,你也該升一升了,怎麼老是原地踏步!真要我這個做表哥幫忙的話,你盡管說,我不幫你還幫誰呀。”

  玉娟柳葉眉下的那雙鳳目斜睨著秦朝,笑道:“現在時興買官賣官,你再幫我們志剛買頂更大的戴戴。”說著,左手指著她的公公劉烏石,“你看,我爸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咱們當著他的面可不能說這個。嘻嘻嘻。”纖手輕輕掩在櫻唇上,一派嬌羞,風情萬種,饒是秦朝這等不愛少女愛老婦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動。

  “這個也不能這樣說,當今確實存在這種不良現象,但這幾年黨中央大力整頓黨風,已頗見成效。你們看成克傑、胡長清之類的敗類不是被繩之以法嘛。”劉烏石有些尷尬的笑笑,並故意咳了幾下,“志剛還是本職工作要做好,不要想那些歪門邪道。當然,只要是出類拔萃的,咱們內舉不避親,也可以再上一層樓嘛。”

  “你看你看,姑父都這樣說了,志剛你要加把勁啊。”秦朝高興的對志剛說道,“以後你青雲直上,莫忘了咱們這些兄弟們才好。”

  “唉,你不知道,現在辦案經費比較緊張,任務又繁重,有些顧不過來呀。你看我們局子,要人缺人,要車缺車,跟上頭要,一句話撇下來——要克服困難嘛,咱們做下屬的只好干瞪眼。”志剛有些無奈。

  “這好辦,這樣吧,我公司給你們捐點經費,咱們警民一家親嘛。”秦朝微微一笑,“最好讓大家知道這好處是你局長大人的福氣帶來的,要不然,我這錢捐得有點冤。”兩人談得正歡,卻未發現,餐桌下有一只淫蕩的手伸進玉娟的下身,在那潔白無毛的陰牝上又摳又捻,上下其手。

  就在這時,志剛的手機響了。

  “什麼,周副書記的家被盜!好,我馬上就去。”志剛苦笑著搖搖頭,“我要先走了,這次這飛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到政法委書記的家里去,我要去看一下現場,對不起了,表哥,改天再聯系。”

  秦朝忙說沒事沒事。

  坐在一旁的玉娟卻也站了起來,“我也要回去了,志剛你帶我回我家吧,我爸這幾天感冒來著,我要去看看。”

  “玉娟,還是我帶你回家吧,志剛要趕著出現場,而且出了這事,我也要開個會。”劉烏石急忙拿起桌邊的公文包。

  這幾天,玉娟對他不冷不熱的,絲毫不顧他胸中的熊熊欲火,急得他是肝火上揚,體虛汗多。

  當劉烏石抬起頭時,有些平塌的鼻尖處猶然帶著些粘粘的粉白的陰涕,剛才他用舌頭替玉娟口交,兒媳婦體下分泌的那股味道似麝非麝,香味輕飄,情不自禁下連鼻子也搭了進去,這伙兒抬起頭是要喘氣來著。

  “蜜糖,真甜……給老爹吧,求求娟兒了。”劉烏石輕輕咬著玉娟嫩紅的耳垂,雲鬢邊散發著的清香著實讓他心癢難搔,陽物高舉。

  他原本安分守已,奉公守法,也算是一個好官,可一旦陷入了這個黃色漩渦,就再也不能自拔。

  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人間尤物,美得清奇,時而高貴清雅,時而放蕩形骸,巧笑嫣然,實是麗質天生。

  當年一見之下登時神為之奪,魂為之消,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這個超凡脫俗的女子是自己的兒媳婦。

  玉娟雙腿用力夾緊他的禿頭,手指輕撥著他頭頂所剩無幾的花白頭發,“我說好爹,你年紀也大了,也該為我們這些做下一輩的想想了。你看這世道風氣日下,當官的有幾個象你這樣清廉的?接下來你就要退居二线了,也要幫你兒子謀好位子,幫你孫子積蓄點吧。這錢不賺也沒人說你干淨,只有人笑你是傻瓜,明天你就跟那些人說說,叫他們讓些利給地方嘛,何況他們要賺錢沒地方配合也是不行的。”

  陰牝處傳來一陣的吮咂聲,見他吸得起勁,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她的話。

  “聽見沒有?”她突然加力一緊,聽得他發出沉悶的叫聲,“我的好蜜糖,我聽見了,你饒了我吧。我一定給你辦,我的蜜糖。”

  玉娟輕輕一笑,雙腿張開,身子後仰。

  卻見劉烏石已是迫不及待的脫下褲子,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將下來,在她的臉上亂啃亂咬,唾液流滿她的俏臉。

  寶馬車里春色一片,晃晃蕩蕩如浪里一舟。

  劉烏石老棒虬張,抽插有力,伴著門德爾松輕靈的鋼琴曲有節奏的撞擊,他此刻神魂俱銷,物我兩忘,完全沉浸在極度的刺激之中,龜頭在伸縮之中每每感到一種特有的刺痛,玉娟身賦異稟的陰戶在此時顯得更是突出,盤根錯節的陰牝內壁夾得他怪叫連連,潰不成軍。

  與此同時,秦心怡整張臉俯在沙發里,幾乎不能呼吸,下體痛癢難當。

  她想哭,想笑,然而此刻的她已迷失了自己,遙遠的歲月竟恍然眼前,歷歷在目。

  秦朝整個上身完全貼在他姑媽的背上,一雙手按在她的有些松馳下垂的乳房上,腰肢不斷的用力,猛烈的撞擊著她的屁股。

  緊縮的肛門層層疊疊,包圍著他的肉棒,一種禁忌的歡樂充斥著他們的心靈。

  “姑,爽不爽,我有沒有比我爸厲害?”秦朝右手三指也已全部插入她的陰戶里,捏捻挖扣,頓時使得她陰水直流,浪叫連聲。

  “啊……啊……我好……我要死了!你讓我死了算了……哦,不,輕點……啊,不,再快點。”

  秦心怡再也顧不上平日里的那份優雅和風度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此刻完全呈示,此時天地不再有,夫妻之情也不再有,沒有家,沒有禮義廉恥,只有兩性間魚水歡愛的無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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