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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玉娟的故事 gubaman 5107 2024-09-05 05:05

  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可是遠處的砂石山巒還顯出濃濃的一層暗紅,孫三老漢打量了一陣颼颼生風的山影,不禁打了個寒噤。

  他雙手袖在里面,龜縮著尖細的腦袋,“這小蓮怎麼還沒回來?”小蓮是孫三老漢的兒媳婦,去年剛過門,長得濃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農活來一點也不含糊。

  遠處的卡爾墩監獄傳來一陣的警笛聲,這聲音熟悉之極,再細聽,咦,是一連串加長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獄!

  他猛然想起小蓮還未回來,急忙豎豎衣領,剛要出門,一道怯生生但卻熟悉的聲音在前面響起,“爸,爸……我怕。”來人卻是小蓮,他大喜迎上,只見她背後還有三個男人,面相凶惡,尤其是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樣子。

  “都給我進去,聽見沒有……”一個粗壯的漢子一掌把孫三老漢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別這麼粗魯。”說話的人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自右眉梢斜著劃到左臉頰下,由於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變形。

  “老伯,只是借個地方歇歇腳,討口水喝,你別害怕。”這次卻是一個相貌比較清秀的人來扶持孫三老漢,“我們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這是我大哥高前,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進。”語氣溫柔緩和,好似在跟親人講話,娓娓道來的介紹家人。

  孫三老漢有些疑惑的看著這些人……大兒子到南方打工,二兒子還在外地念書,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兒媳婦小蓮。

  這三人來者不善,可別是罪犯。

  他倒了三杯水給他們喝,小蓮早就嚇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頂,“外不見木,內不見土”,是典型的西北民居。

  “你家幾口人?你兒子呢?”高前邊問邊脫下粗襖外衣,露出了紅條相間的獄衣,果然是逃犯。

  “他媽的這鬼地方,白天那麼熱,到了晚上卻這麼冷。”高安罵罵咧咧的走來走去,“也真難為大哥你了。我們做兄弟的到今天才來救你,真是罪該萬死,不忠不孝。”他一看孫三老漢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過去,“他媽的死老頭,還不去煮些飯來吃,找死啊!”

  過了一會,小蓮從里屋走了出來,“爸,我幫你煮飯吧。”她雖然害怕,但畢竟回到了自個兒的家,心里才安定一些。

  高安看著他們走進廚房,嘿嘿淫笑道:“大哥,要不要拿這妞泄泄火,這些年憋壞了吧。”

  高進看著窗外的天色,道:“老四,別惹事了,今晚能不能度過,還很難說呢。”他頓了頓,“何況是這種貨色,要干也要干劉志剛的一家人,聽說他老婆是咱們那兒的市花呢。”三人相視,哈哈大笑。

  高前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好似望著遠方。

  七年前,對,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為了掩護他,被劉志剛活活擊斃,但自己還是因為大腿中彈沒能逃出,被判了死緩,解送到新疆卡爾墩監獄。

  這仇恨隨著自己在日復一日的監獄生活與日俱增,今天能安然脫逃,是老天爺做美,連天都在幫我!

  劉志剛,你等著吧。

  廚房內響起一陣的爭鬧聲,卻是高安按捺不住欲火燃燒,衝進去找小蓮泄火了。

  緊接著,孫三老漢被一腳踢了出來,口吐鮮血,眼見得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高前和高進相視笑笑,搖了搖頭,他們對四弟那是最了解不過的了。

  “啊,不,你這強盜。不……”衣服撕裂聲和小蓮拼命抵抗聲不時從里面傳來。

  小蓮人高馬大的,高安一時半會竟然拿不下來,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幾下。

  聽到高安喔喔直叫,高前眼神一甩,高進會意,走了進去。只見小蓮前胸畢露,兩只碩大的奶子晃蕩著,兩腳蹬著,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這小妞他奶奶的性子好烈,快來幫幫忙。”高安喘著牛氣,一臉的無奈。

  “我說你也真叫笨,連一個女人都擺平不了,還怎麼闖蕩江湖。”高進罵了幾句,突然左拳猛地擊在小蓮的小腹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傳遍她的全身,頓時她全身蜷成蝦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滾著,顯是痛楚難當。

  高進慢慢蹲下,細細端詳著哭叫著的小蓮,雙手用力一撕,小蓮的褲子登時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臉蛋不怎麼樣,皮膚倒是挺白的。嗯,還不錯。”

  說著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一根長長的陽物。

  高進的陽物當年在青河屯子是出了名的長,常常攪得一般的婦人痛不欲生,也是淫娃蕩婦追逐的對象。

  “在一邊看著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麼對付騷婆姨。”他雙手執住小蓮的雙腳,往前壓在地上,讓小蓮的陰牝朝天,一蓬亂草覆蓋下的一道細長的縫竟沁出一些尿液,卻是剛才那一擊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見高進那根又長又硬的肉棒毫無前奏的一下子插了進去,饒是小蓮是已婚婦女,也是痛得慘叫了一聲,只覺得次次都插到了子宮一般,肉穴內的紅肉先是被帶出來,隨著他的插入又陷了進去。

  連續數百下,小蓮不禁發出了快意的呻吟,雖然屈辱的淚水還是不停的流淌著,但體下津液橫生和自然反應掩飾不住她已被挑撥起來的情欲。

  接著,高進將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從體後摜入,這又是另一種感受,小蓮結婚以來從未試過這種體位,登時發出了一陣陣的浪叫,那是一種壓抑已久的叫喊,此時的她,已完全被高進挑起了沉悶在心內的那種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等高進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後,高安已然等不及了,當他剛想把發漲的肉棒插入肛門時,聽到二哥喊了一聲,“把後面留給大哥。”

  “志剛,對不起了,我沒能看護好,這下你可要小心了!”卡爾墩監獄的夜是寒冷的,但做為監獄長的寥海東心情卻冰冷過祁連山終年的積雪。

  他是劉志剛的同學加密友,當年志剛曾諄諄囑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卻還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過高前的卷宗,這是個窮凶極惡的罪犯,兄弟四人號稱“高家四虎”,當年魚肉鄉民,無惡不作,首惡便是高前。

  眼下只有嚴密布控,加強追捕力度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結果很是渺茫。

  秦中書還不曾有過如此的震撼,他一貫處事不驚,心靈的歷練遠遠超過實際的年齡。

  但現在他也只有勉強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顫抖的手腳,極力用平緩的聲調跟眼前這美麗動人的婦人講話。

  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沒有別的女人能這般打動自己深邃的內心,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感厚積薄發,好似夢里曾經相見。

  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時。

  他的心恨呀,恨爹媽不早生他幾年,否則眼前的麗人焉能讓他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嬸,怎麼不見表叔回來,都這麼晚了。”他已在這里坐了三個鍾頭了,但沉緬於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顏,不禁有些方寸大亂。

  玉娟微微一笑,避過他熾熱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麼案件吧,他經常這樣的。”眼前的年輕人眼光熱情強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陽,灼熱燙人。

  自從經歷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絲憂郁,艷麗的臉上平添幾分哀戚的美,其實也正是這份近似病態的美強烈地吸引了秦中書,就如當年學藝時,師父的一記直拳擊中他的心窩,痛入心髓。

  “我能叫你玉娟麼?”秦中書已不滿足於這種稱謂,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則將後悔終生。

  “當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嬸,我都覺得自己好老、好老。”玉娟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亮晳潔麗的粉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萬種宮花齊放也不及她那燦然一笑,秦中書終於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傾國傾城。

  值啊!

  可為什麼應該是永遠綻放笑花的臉上卻浮現著一種不應有的憂戚,她的眉宇間為何深深鎖著一種莫名的哀傷?

  “劉局,我想可以從他們的家屬入手。他們不是還有個老母親麼,高家四虎歷來孝順,不會拋下他們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著案情。

  當年他也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劉志剛是他的所長,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

  “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們家屬、朋友的動向,他們回來不可能不去找熟人落腳的。”

  “嗯,那就好。這陣子你更要著重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報復心是非常重的。”

  志剛與高氏兄弟較量數年,深知他們的底細和性格。

  趙強回到家里時,秦中書卻是已經回去了。玉娟托著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靜靜沉思。

  趙強愛憐無限的自後抱著她,溫熱妖嬈的胴體散發著少婦的馨香。

  “爸,回來了。談得怎麼樣?”最近高速公路的項目已經拿下了,趙強父女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一次性拿手續費穩妥些。

  “嗯,都存在咱們的帳上了。娟,你說一千萬會不會要得狠了些。”

  “爸,怎麼會?幾億元的工程才拿這個數我覺得還是要少了。只不過我也不想你太忙了,都沒時間來陪我了。”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霧一般迷離的眼睛總能讓人迷失了方向。

  趙強忍不住將手伸進睡衣里,觸手處晶瑩滑潤如溫玉暖香,椒乳顫動。

  “爸,不要在陽台,會讓人看見。”玉娟嬌軀發軟,愛液淫生。

  “不會的,咱們住得比別人的高。好娟兒,你的肉真香。”趙強翻轉她的身子,讓她俯在欄干上,一根筆直的老棒已是摜入了溫濕的蜜洞。

  這是一片多麼熟悉的熱地呀!

  二十年來他在這里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的抽插總是獲得一些別樣的感受。

  有時他也在想,這是一種孽緣還是善緣?

  是鳳凰涅磐還是永墮阿鼻?

  隨著自己腰肢的擺動,半趴著的玉娟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冽的異香,與身周的花香交織著,更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使得他更加的賣力,“娟,你的肉穴是越來越緊了,夾得老爸是真爽呀。”

  淫液四濺,汗汁橫流。

  玉娟將頭半轉過來,與父親嘴對嘴的相親,美乳在他的擠捏下已不成形,瓊鼻輕吐蘭香,香津暗渡,終於等到兩川交匯,兩人才相擁著軟趴在地上。

  良久,趙強才緩緩的說道:“娟,你看我帶什麼回來了?”他光著屁股就站了起來,一條男根半死不活的耷拉在胯下,“你看……”但見他從文件包里拿出一根手槍。

  玉娟不禁花容失色的道:“爸,你從哪搞到這東西的?這可是犯法的。”

  “娟,雖然你丈夫是公安局長,但有的人可不怕他。所以我托人辦了這玩意兒,要是上次有它,也不會發生那事了……”趙強將她擁在懷里,輕輕的吻她的秀發和櫻唇。

  “要是那賊膽敢再來的話,我就一槍嘣了他。哦,不,我要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趙強咬牙切齒的,神態有些猙獰。

  “爸,這事就讓它過去了吧,女兒已經忘了。”玉娟淚花閃動,月色朦朧中的她顯得如廣寒仙子般,冷絕美絕。

  黑夜象一只翼動的蝙蝠,張開巨大的翅膀籠罩在這座繁華的都市上空,月華漸隱,繁星漸沒。

  趙強再次把發硬的陽物插入女兒那潤滑潔白的陰戶里,“啊,爸,爸,再用力些!嗯……”玉娟沉迷在這縻亂的性欲中。

  父親是山,沉重的壓在她的上頭;父親是松,生長在她裂開的縫隙。

  她的美臀迎合著父親的抽插節奏,一張一弛,忽快忽慢,輕重緩急間自有章節,靈與肉的交流才是最完美的!

  而此刻的他們正在做著人類自古以來最原始的動作,只不過不是為了繁殖,而是為了情欲的渲瀉。

  國貿大廈位於長安道和五一路的交匯處,樓高八層,雖不起眼,但以前這兒可是這座城市最高的樓層。

  玉娟的辦公室在七樓,目前她是該公司的副總,平日也不用理什麼事,掛個閒職享受優惠待遇。

  這一日,總經理孟然意外的找她去開會。

  “趙副總,今天有個重要會議,我想需要你去參加。”孟然是個老成持重的東北漢子,相貌粗豪,其實精明強干,否則也不可能在這個國有外貿公司占據這般重要的崗位。

  玉娟笑笑道:“什麼事這般鄭重的?你先走吧,我等會就去。”

  “是這樣,我們公司最近接到一筆大宗訂單,由於金額較大,咱們得合計一下。”

  “哦,這不是一向叫業務科辦的麼,怎麼今天要叫上我呢?”玉娟奇怪地問著孟然,她分管後勤,不干涉業務。

  孟然微微一笑,道:“原因很簡單,客戶指名說是你承接的,你忘了嗎?”看到玉娟一臉的茫然,他提醒道:“是天驕集團的。”玉娟恍然大悟。

  卻是那天秦中書在家里時,自己跟他閒聊說現在公司每人都有業務指標,完成不了年底要扣獎金,難得他記性這麼好。

  想到秦中書那熾熱的目光和那頗富磁性的聲音,她的臉不禁微微一紅。

  “玉娟,中午一塊吃飯怎麼樣?”臨近下班時,她又一次接到了秦中書的電話邀請。

  “這,這不行,中午我沒空。”玉娟推脫著,這陣子秦中書總是變著法子來親近她,她都有些抵擋不了了。

  “那晚上吧,咱們去紫霞閣看夜景。”電話那頭依然那樣的執著,“我開車來接你,再見。”

  玉娟放下電話,咬咬牙,嗯,也應該跟他說清楚才是。

  “以前來過這兒麼,玉娟?”秦中書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嬸嬸,心中倍感復雜,“夜景雖美,也美不過玉娟你!”

  玉娟臉色微微一紅,嗔道:“啐,我可是你嬸,別沒大沒小的。”

  秦中書嘆道:“這是我畢生憾事,夫復何言。如果你不是我的嬸嬸,我秦中書焉能放過你去。”

  “你別這樣,中書。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更何況我大你十幾歲,是個老太婆了。”玉娟對他的深情不免有些感動。

  秦中書搖搖頭,道:“年齡不是問題。中書無緣得以常伴左右,得空能多看你幾眼也好。”他握著玉娟的手,觸手溫婉柔軟,令人蕩氣回腸。

  此刻,靜夜岑寂,美人香氣茵然一片,他心中一動。

  玉娟一指山下萬家燈火,道:“你看夜色真美,我以前從不曾意識到。”卻是趁機將手脫了出來,舉止自然,不留痕跡。

  “中書,咱們回去吧,有空再聯系,好麼?”

  秦中書微微點頭,清癯的臉上冷峭孤傲,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盡管心中波瀾起伏如錢塘江的潮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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