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要和爹爹一起睡4
小妖怪輕輕摩挲手上的龐然巨物,皂莢的清新氣味和墨香混雜一處,另外一絲隱約奇特的味道充斥縈繞鼻尖。
這是爹爹的味道嗎?
嗅覺敏銳的小妖怪暗想,一張小臉湊近唐關胯間,粉雕玉琢的面頰距離那根巨碩驢屌近在咫尺,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大怪獸頂端的孔隙像只淚汪汪的眼睛,直視小祈雲。
祈雲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瞪著它,結果在她注視之下,它吐出的騷液更多了,一滴接一滴,猶如斷线不停滲出。
它怎麼水流得這樣多,莫不是壞掉了,祈雲慌亂無比,手掰著爹爹的性器翻來覆去查看,急急忙忙問他,“它是不是生病了爹爹?水止不住地流。”
“…”
唐關中了小孽障的妖術,說不出話來,縱使可自由言語,也無言以對。
對女兒懷有何種下流齷齪的心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極力克制,也只能堪堪隱忍住言辭動作,敏感熾熱的身體反應,他無能為力。
歷經塵世四十余載,除卻年少在夢境之中精水滿溢橫流,便不再有如此失控難抑之態,唐關甚至懷疑小孽障偷摸給他下了不為人知的妖術,否則豈會稍微靠近她一點兒,他就會情絲蕩漾,欲潮蓬勃。
哪怕和女兒如此親密,無限接近唐關內心深處的真實渴望,但四十年的克慎守禮、正己修身,令他實在無法接受這段為世所不容的孽情。
唐關生於簪纓世家,長於承平之世,半生功名得意,位極人臣。
過了四十歲,所求便是教好儲君,為國多加培育良才,若天命有幸能過七十,期望自己能得聖人一二皮毛,從心所欲不逾矩。
如今看來…
呵。
夫子有言,四十不惑,而他行年四十有一,卻仍舊耽溺沉惑於對女兒的不倫之情。
唐關心底苦笑不已,女兒才十五,年小稚嫩,不通世事乃情理之中,他活過大半生之人,竟也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實在可笑。
她如春花朝露,一切尚未開始,而他已是垂老暮陽,人生已經望得清終點,拋卻父女倫理,也可謂不登對至極。
若但憑己心染指於她,不知幾年後他變作一堆冢中朽骨、墓里髑髏,她孤身一人要如何面對這片寥落天地?
小妖怪不知爹爹心中如何翻江倒海,只好奇地捉著那根肉莖把玩,奇怪,它怎麼好像軟了一點,也不吐水了,水一會兒流一會兒不流的,反復無常,太讓人擔心了。
祈雲用手指輕戳性器頂端的孔洞,繞著小眼兒來回刮蹭,它終於聽話重新脹得和之前一樣硬,小洞洞里又水汪汪亮晶晶的,她放下心來,繼續玩弄它。
上面薄薄的一層細皮,像是一件不太合身的衣裳,艱難勉強裹住莖身,留一個圓滾碩大的頭部獨自在外面。
頂端和柱身交界處堆起一迭細嫩皮肉,頑皮的小妖怪拈起細皮東拉西扯,努力揭起一點莖皮,想拉開它,讓它舒展開來包裹住前面那顆裸露在外的大圓頭。
小寶貝的手在陽物最敏感的溝壑間滑來動去,唐關的呼吸又不可抑制地粗重起來,女兒生澀調皮的玩弄,只會讓欲根難受膨脹,絲毫得不到紓解。
情欲積攢在下體無法釋放,小家伙又一直趴在他胯間逗弄性器,陽物尋不到疲軟休息的機會,只能一直挺翹,越脹越大,憋得色澤紫中帶黑。
爹爹雙目緊閉,面露痛苦之色,額際滲出幾滴汗液,小妖怪嚇得不敢再玩了,想放開他,又舍不得這樣好的親近機會。
急中生智,想起爹爹中藥那次,他拉著她的手做的事,小妖怪雙手攏住唐關的陽根,上下擼動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