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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愛妻情史 津沽散人 1380 2024-09-05 05:31

  妻,我就不具體描述她的相貌了,見過她的人無不嘖嘖稱贊。

  初次相識,我就產生“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

  剛結婚的時候,我們全身充滿激情如膠似漆,實實在在地享受到了婚姻的甜美。

  不過,激情如果能持續很久,那就不能稱為激情了。

  當纏綿逐漸被柴米油鹽取代、兩性間的感覺變得如左手握右手那樣麻木後,夫妻關系會走向何方呢?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回答了。

  一次偶然的機遇,我們遷到現在住的城市。

  我所在的這個單位比較偏僻、清閒。大伙沒事兒就湊在一起打牌聊天兒。

  當時,妻賦閒在家,平時不看書書就去聊天打牌。

  到新單位的第三年,我被推薦我到五百里以外的一個地方進修,共計四個月的時間。

  我很重視這次進修,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學習中。

  進修期間只回過一次家。

  結業那天的下午,我坐上單位接我的車往回趕。

  司機和我很熟,我們便海闊天空地神侃起來。

  他突然提到我妻,說我妻人好,熱情開朗,酒量也不小。

  看到他眉飛色舞的神態,我的心似被人揪了一下,警覺起來。

  “她喝酒不行!你聽誰瞎說的?”我故意調侃,但耳朵時刻准備捕捉他發出的每一個音符。因為我在單位的時侯,從來沒帶著妻與他喝過酒。

  “有仨星期了吧!老A組織我們幾個人吃飯,嫂子也去了。”司機說到這里,似覺得自己多了嘴,不再往下說了。

  轉到別的話題上。

  但是,他說的話已印在我的腦子里。

  到了家,妻未在,屋子稍顯零亂。

  我放下行禮,便開始整理床面和櫃上的用品。

  我拉開床下的木櫃,想把一些不常使用的物品放到里面。

  可就在我翻動櫃中的物品時,一個報紙包引動我的好奇心。

  打開紙包,原來里面包著的是三本書和二盒錄像帶,書頁上印著香艷的女人圖,而錄像盒上有的印著祼體畫,有的印著男女擁吻的情景圖。

  看了書的簡介與錄像帶的標注,我已經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書籍,更不是普通的錄像帶。

  我雖然看過一些色情小說和錄像,但從不帶回家里。這些東西是誰送給她的?為什麼要送她?這兩個巨大的問號,又勾出我對一個電話的記憶。

  我與妻分別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大概是九點多鍾,我在返回宿舍的路上接到妻的電話。

  我當時心情很激動。

  就和她說了一些只有夫妻間才講的私房話。

  大概講了五六分鍾,我就隱約地感覺到妻的呼吸不均勻了。

  我故意和她打趣:“你聲音不正常,想我了?”可她低低地哼了一聲,就匆忙地掛斷了電話。

  當時雖然敗興,我並沒有多想。

  可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些東西,再聯想司機說的話,我開始懷疑妻是不是……

  那個人是誰?我將自己的同事在頭腦中逐個地過濾了一遍。有兩個人進入我的視线。老A和小K。

  老A是我單位的副職領導。

  雖然是副職,卻當了單位大半個家。

  這個人比我高一頭,膀大腰圓。

  我和妻初見他時,都訝於他凶猛的外表。

  不過,他對我這個新人沒表現出一絲排斥的跡象,且在安家、疏通上下關系方面幫了我很多忙。

  我和妻從內心里尊重他,將他視為兄長。

  小K,既是她的老鄉,也是我的同事。

  這個人長得很英俊,不僅能說會道,歌兒唱得也非常好。

  我們安家時,他也出了很多力。

  妻對他的印象也很好。

  二十世紀初,經過市場觀念的熏陶與西方思潮的洗禮,人們的思想開放多了。

  很多人因為難耐寂寞與誘惑而發生了婚外戀,尤其在某些地區某些人群中形成了“紅杏枝頭春意鬧”的局面。

  在圍城內壓抑久了,妻是否也偷偷地溜出圍城,去外面透氣呢?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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