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撞在一層靈氣牆上,嘭地裂開,大片火星子在空中四處飛濺,卻沒傷到華正俞一根毛發。
“師父。”伏城神色驚愕的扭頭看她,下一秒,他就明白了,也後悔了。
“華掌門,徒弟年少,正是受不得委屈的年紀,今日無意冒犯,還請海涵。”
隔著無數紅色的光點,華正俞的臉色鐵青得發紫,偏偏在他開始躲閃之前,姜覓率先出手,後又口吻真摯的道了歉。
由於距離過近,對方的攻勢出其不意又殺意洶洶,華正俞即使躲過,也難免會受些輕傷。
襲擊掌門可是重罪,恨就恨在他此時毫發無損,對方又是姜覓的徒弟,姜覓一心護短,他完全奈何不得。
“無礙,也是本掌門有過在先。”
同在宗內,雙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華正俞權衡之下,到底不敢將鬧得太僵,讓彼此太難看。
他冷著臉道:“姜長老,本掌門身體不適,恕不遠送了。”
有了一點體面的人就是這點好,在厭惡的人面前也能虛偽得擺出一副和善面孔,說話文縐縐的,卻讓聽的人覺得刺耳。
今日的不歡而散,在姜覓的預料之外。
她倒不怎麼在意華正俞的態度,畢竟與這人素來沒有交集,鬧得再凶,究其本質也都是為了宗門利益。
離開行知殿後,伏城眼巴巴的望著她道:
“師父,徒弟錯了,徒弟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姜覓見不得他哭,他見不得她受委屈,一見鍾情放在心尖上的人兒,怎能容忍別人來奚落?
黑心肝的少年貫會裝模作樣,唯獨在事情涉及到喜歡的人時,易失控,易暴躁。
抿著嘴唇不說話,臉上無甚表情,這是姜覓生氣時慣有的表現,任少年在旁邊怎樣討好賭誓,兀自冷淡了他一路。
緲峰冷清,四合小院還是他們幾個時辰前離開的模樣,房門緊閉,一只麻雀在爬滿藤蘿的牆沿上跳跳啄啄。
姜覓推開門進去,伏城忐忑的緊隨其後。
女子背向他,頭微垂著,一頭長發比瀑布還漂亮。
這場景何其熟悉,讓他恍惚一下想起半年前,那天日子晴朗,她朝他發了很大的火氣。
她這次要是叫他跪下,跪還是不跪?
他想他會跪的。
忒沒骨氣。
伏城正等著被訓斥呢,沒想到姜覓轉過半邊身子,也不看他,看樣子是要向正房走去。
“生氣了?嗯~”伏城一個箭步衝過去抱起她放到石桌上。
他屈著上身,兩手擱在她的身側兩邊,骨節分明的手指壓在桌面,將她納入自己胸口的包圍圈內。
“你打我吧。”他埋進姜覓的肩窩里,悶悶的道。
她一旦進了正房,關上門後又是悶在里面好幾天,這種冷處理方式,像是要將伏城的心肝脾肺放在油鍋里煎炸,全身無一處不難受。
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是沒辦法狠言狠語去對待的,姜覓心丟了,連為人師者的那點底氣也丟了。
甚至連訓斥的話也說不出口,所謂的冷處理,不過是一種逃避。
“我不打你。”
語氣聽起來很沒有氣勢,她在少年滿是冷香的胸懷中,悸動得連呼吸都刻意放輕,說,“你自己好好反思。”
沒有斥責,沒有禁足一類的處罰,伏城知曉這件事被輕飄飄的揭過了。
她退一步,他便趁機向前逼進。
手心按上姜覓軟綿綿的胸口,隔著衣料,捏里面那團白嫩的奶子,眼睛里滿是欲色的看著她:
“覓兒,讓我看看奶子,傷口可是好些了?”
姜覓的臉一下紅了,別扭著不作聲,這幾天她悶在屋子里想了很多,想是什麼時候心動的,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臨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只一遍遍的回憶起少年柔軟黑亮的頭發,幼稚滾燙的情話,還有他薄唇吻住她身子時激起的顫栗。
她望進他的眼睛,那里面盛滿了星辰,萬頃星光熠熠。
眼前人是心上人。
姜覓想,眼前人是心上人。
“等等。”
姜覓半闔著水眸輕輕喘允了氣,唇邊沾了少年的唾液,是剛剛她揚起臉蛋,由著他一口口渡喂過來時,多得吃不下的。
腰帶早被扯下了,失去束縛的長裙向兩邊散開,露出里面潔白干淨的里衣,起了褶的布料下,裹著兩團被揉得軟乎溫熱的奶兒。
伏城伸手去剝她的領口時,長指被姜覓軟軟的小手握住。
姜覓搖頭,“等等,不能再繼續下去的,我們這樣,不行。”
“乖,讓徒弟看看奶子,看看覓兒的小奶頭,上次被蛇咬了,你也不讓我擦藥,看看有沒有留疤。”
伏城耐著性子低哄,空閒的那只手摸著她的臉,入手熱燙,除了她心甘情願的情動外,還有體內發作的蛇息。
“不、不要用這樣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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