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踩著小區里的石磚路,來到自家院前,脫下西裝外套,正准備開門,就聽得背後有嬌滴滴的女聲在喊:
“葉醫生!葉醫生!”
我回頭望去,是隔壁家的少婦,也有個近三十歲,和她老公離婚多年,帶著孩子隨父母一塊在這買了個獨棟,跟我是鄰居。
只好先不開門,將西裝掛在小臂,停在門口等她。落日余輝從她背後灑來,照亮她穿著包臀一步裙的豐滿身材,在腰臀曲线邊緣映出一圈金黃。
“葉醫生……”這位女鄰居喘著氣,高跟鞋噔噔作響,趕到我面前,扶住我家院牆緩了會,才柔弱地說:“可算看見您下班回來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我禮貌地問。
“是這樣。”她站直身子,挺起飽滿的胸脯,抬手捋順長發,一股清洌的發香順著微風飄了過來:“我家那孩子,也開始上學了,就是……老師說他……有點不對,好像是抑郁。”
“抑郁?”我皺了皺眉。
“是呀,這可怎麼辦呀?你說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抑郁的呢?”她一手搭胸,急切地往我跟前湊了湊。
“嗯,您先別急。”我將西裝自然地抱在身前:“我見過您家公子,不像是有什麼問題。如果只是平時情緒低落,有可能是受到太多壓力或者是挫折。”
她好像松了口氣:“葉醫生,方便的話,我可以帶他到您診所看看嗎?”
我點頭:“看一下當然是最保險的,但我覺得暫時還沒這個必要。您可以先嘗試給予他適當的正面激勵。比如說,觀察他有什麼特別的喜好,為他訂立目標,然後幫助他達成,再給予他獎勵。如果這樣做下來,他在情緒啊,自信心啊,等等方面都有明顯好轉,那麼就繼續激勵他。”
“如果不行呢?”她臉上無助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動人,我不由得收斂心神:“先不用說不行,這樣大概率就能解決您家孩子的問題了。萬一不行的話,您再帶他到我診所來,給他做些測試,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到時候都來得及。”
她低頭撩了撩頭發:“真是太謝謝了。您看,我這老是跑來找您免費咨詢,如果能有什麼報答您的話……”
我趕緊截住她的話:“您家人脈這麼廣,說不定將來我就有什麼事要求您幫忙呢。”說著,我小步退到門口,手往後摸,搭上了院門把手。
“這樣哈。那就……如果有什麼需要,您隨時找我哈。”
我朝她點頭致意,手在背後,拉開鎖面護蓋。
眼瞧她扭過身子朝自家那邊走了,才趕緊解開指紋鎖,輕輕推動院門。
老婆在貓眼後頭正慌慌張張地直起腰來,後退兩步讓開門板,睜圓了大眼睛瞪著我。
“再聊會唄。”她說:“順便請她進家吃個飯。”
“哪能呀。”我笑嘻嘻地將門完全推開,鑽進院里,回手將門推上:“你還沒去上班呢?”
“我上班了,你就好再多聊一會了?”老婆穿著淺色睡衣,兩手抱胸,頭發卷卷曲曲的還沒打理,斜著眼睛瞅我。
我嬉皮笑臉地挑頭穿過院子往家里走,任憑老婆跟屁蟲似地追在後面。
感覺到背後寒意,我趕緊說:“說起來,你那學生的事,好像跟她兒子情況差不多。”
“你……竟敢岔開話題!”老婆不依不饒地跟著:“而且還惦記著人家的事!”
“哪有,哪有。”我嘴上求饒,一邊打開房門,自己進去了,再讓老婆進來,替她關門:“我這惦記的是白老師之前說的話呀。你忘啦,昨天剛念叨的。”
老婆臉上也有些繃不住笑意,扭身在客廳隨便抽了張椅子坐下,軟綿綿的身子靠在椅背:“白老師還說不許勾搭女鄰居呢?”
我隨手將西裝外套扔到玄關衣架,換好拖鞋,湊到老婆跟前也拉了張椅子坐了:“白老師,你那個學生,叫……”
“周奇。”老婆說。
“我後來仔細想了想,周奇的情況也這樣。他父母對他期望很高,高價請了你這麼個家庭教師……”
“什麼叫‘我這麼個’老師?”老婆抿起嘴唇哼了聲,配著精致臉蛋和耳邊垂下的長發,誘人極了。
我笑了:“好歹是懵懂少年們心中景仰的白老師,在這裝嫩,也不害臊。”
老婆收起表情,腳上拖鞋滑落,赤著只玉足,輕輕踢了我一下,以示抗議。
我也收拾心情,認真地說:“你看,周奇家境並不能算很好,他母親花大價錢請你去,肯定是有負擔的。這孩子也不能算小了,多少懂點事理,所以肯定是有心理壓力的。”
老婆“嗯”了一聲。
我繼續說:“我看他父母也不像是會心血來潮的人,所以在周奇成長的道路上,肯定也發生過其它類似的事,給了他不小的心理壓力。還有,你之前也說,周奇在學校里受同學欺負是吧?”
老婆靠上椅背,雙眉微蹙,粉唇緊閉。
柔軟的睡衣罩著她婀娜的軀體,手肘支著椅子扶手,托著臉蛋,認真聽我說話。
長發順著腮邊掛到胸前,發梢底下是大波浪的柔長卷曲,落在胸口,順著呼吸緩緩地起伏。
“他這樣的孩子,在家備受期待,在外又飽受霸凌,由此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我學著小孩子的口吻說:“‘明明要學出一番成績給爸媽看的,怎麼變成這樣,我真是太沒用了……’”
老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托著臉蛋的手,攤開手指朝我擺了擺:“行了行了,繼續說下去。”
“你看啊,這種落差打擊了他的自信心,讓他產生太多的自我懷疑。日復一日地加重負面暗示,形成……”
“催眠?”老婆敏感地抬起下巴。
“沒有沒有。”我搖頭:“沒到那種程度。只是重復暗示,形成了心理上的路徑依賴。”
“展開講講。”老婆認真地說。
我點頭:“從那孩子心理角度分析,會不會是這樣:我被期待了,我沒成功,我不行。一旦到了‘我不行’的階段,假如外界環境不斷地加深這種想法,那就變成:我不行,期待我是錯的,不是我的錯,是你們錯誤地期待,我本來就不行。”
“破罐子破摔。”老婆簡潔地總結我的話。
“當他開始破摔時,心理上突然就……如釋重負。於是他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心理上不好受了,又再這麼想,再次獲得暫時的緩解。”
“開始飲鴆止渴。”老婆若有所思地說。
“於是他內心深處發現,原來用這種方法,就能簡單地獲取心理慰藉。這是他從外界環境里怎麼也得不到的輕松。再下一次呢?他就不會猶豫,並且自然而然地往這方向去想,這就是所謂的形成了路徑依賴。一次次環境的刺激,讓他……”
“進入了惡性循環。”老婆再次總結。
“老婆呀。”我站起身來,作勢要去抱她:“別人總說我娶了個大美女,然而你這份洋溢於氣場中的智慧與才華,其風采更勝容顏的百倍以上。”
“嘖。”老婆笑著抬起玉足,腳底剛好抵在我探過去的臉上:“說正事呢。”
我坐回椅子,翹起二郎腿:“說完了。”
“解決方案呢?”
“症結都找到了,方案自然就是——給他自信嘍。找到他所喜愛的、內心深處期待的事,促他成功,自然就能打破‘我不行’的心理路徑,讓他來到‘我能行’的正循環上。”
“所以……周奇內心深處在期待的事……”老婆放下手肘,臉蛋慢慢紅了。
“你看,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無恥地笑了。
這些天來,我們不只一次談論過她這個學生。
老婆生性善良,也很有責任感。
她知道周奇父母省吃儉用,才雇到這位聲名在外的家庭教師,自然對周奇更加看重。
除學業外,於心理、生活等各方面,關注得就比別的學生多一些。
只是這樣一來,老婆發現周奇內心深處還藏著更加深沉的秘密。
這是情竇初開的男孩在年輕美貌的女老師面前所必過的一關,本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只是我老婆,這位白老師,對周奇的特別關注,也讓這位敏感的男孩有了更進一步的遐想。
老婆曾告訴我說,周奇甚至經常偷看她的赤足。
這男孩平日里十分內向,習慣於低頭,卻也正好因此,可以時時偷看老婆的雙腳。
他們家里也是穿拖鞋的,老婆又喜歡赤足穿高跟出門,這倒是給了那小子不少便利。
內向是歸內向,周奇對我老婆的想法可能也不只於雙足而已。
老婆當慣了教師,所有少年在她面前,那些心思都和透明沒什麼兩樣。
有時她會回來和我討論這些問題,而我呢……
“依我看,你就遂了那孩子的願吧。”我嬉笑著說:“反正之前我們都找過別人約……”
“才不要。”老婆起身,伸了個懶腰:“我要去上班了,你就留在這,乖乖看家。”
“老婆大人還有什麼吩咐?”我架著腿,壞笑著看她滿臉紅暈卻又故作無事的樣子。
“飯在桌上自己熱一下。記得洗碗。自己在家別喝太多酒。”老婆一連串地說出來,突然又想到什麼,在我面前俯下身,大波浪長發垂到我鼻尖前,一晃一晃的。
“還有,不許勾搭隔壁那個女人!”
我一下撈住老婆的手,將她拉更近些,抬頭迎上去,吻到她軟嫩嫩的嘴唇上。這妮子剛剛就在我面前扭著大屁股走動,讓我早就想這麼干了。
老婆讓我牽住手冷不防親了一記,另一只手也撫到我脖子後面:“好啦,親也讓你親了……”
“什麼好了?”我裝糊塗道:“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老婆在我肩膀輕輕一捶:“別鬧,晚上回來再那個。”
我不由分說,將她打我的那手也捉住了,用力一拽,老婆軟綿綿的身子便撲進我懷里,讓我一把摟住,溫香暖玉抱了個滿懷。
“要遲到了。”老婆側坐在我腿上,渾身發軟地說。
“那不正好,速戰速決。”我嘟囔著,撒開她手,解她睡衣扣子。
老婆兩手得了自由,朝我又推又撓,我張嘴便咬,嚇得她趕緊縮回手去。
就這麼一個空檔,讓我把她扣子全部解開。
再將衣襟兩邊一拉,白軟圓彈的兩只乳房,便跳了出來。
“喂!”老婆微微蹙眉,嘴角卻嬌翹帶笑:“來硬的是吧。”
我將她衣服從肩頭剝下,任這團布料掛在她手肘,再動手去她脫睡褲:“自古以來,便是這般。不然哪里來的人口繁榮呢?”
老婆笑罵道:“沒見過把耍流氓說得這麼高尚的。”說罷,乘我替她除褲的功夫,抬起雙肘,把衣服再披回肩頭。
我笑著一把又將那衣服拽下,欺身往前,乘老婆坐在我懷里難以發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把她睡衣剝回手肘,衣角朝她手腕各纏幾道,綁在一處,打了個結。
老婆一邊笑一邊起身用腿反擊,屁股剛一抬離,我看准時機,乘勢將她睡褲唰拉一聲扒下。
老婆急促尖叫,雙腿並攏想留住褲子,卻讓我連睡褲帶內褲一道,早就剝到膝蓋下面去了。
平坦小腹下面,是白晳動人的三角地帶,點綴著稀疏一叢卷曲陰毛。
老婆想往後躲,雙腿剛好被團在膝下的褲腰絆住,剛打咧咀,讓我抄住了屁股,一把摟回懷里。
“美人兒,想往哪去啊?”我淫笑道。
探手到她腿間摸進去,那里面已經濕濘濘的,摸得滿手溫潤。
老婆臉蛋大紅,身子一軟倒向我,我好乘機低頭吻上去,將她嘴唇封住。
“唔……”老婆安靜下來,伸出舌頭,與我深深吻了良久,彼此呼吸都慢慢粗重。我抬起臉,再看她,臉蛋飄紅,美目含春,直勾勾地望著我。
“怎麼啦?”老婆說:“大爺再親幾下呀。”
我哈哈一笑,將她橫抱起來:“大爺我今天哪都要多親幾下。”說著,將眼前這位,雙手被睡衣反綁背後,雙腿又被睡褲捆著的老婆,抱進臥室,扔上了床。
老婆“嗯唔”一聲,兩腿自然想要打開,無奈被褲子絆住,動彈不得。
我將她玉足抄起,舉到面前,徹底剝下褲子,露出秀美的小腿來,探頭便親。
一路順著腿肚子吻下去,到膝窩、大腿,放開了她。
老婆自動將雙腿盤到我後背上,我便越親越低,舔過白軟軟的腿根,鼻尖碰到陰毛,嗅著那里誘人發情的氣味,俯臉下去,張口舔了兩下軟彈的陰唇,再又含住,舌尖掃到老婆最敏感的豆豆上,輕輕掃舔。
老婆身體不安份地扭動起來,雙腿夾著我的腦袋,圓臀一拱一拱地往我嘴上送。
我也就毫不客氣,在淫穴四處淺啜深嘗,大快朵頤。
老婆給我舔得動情,兩腿不再夾著,大剌剌地分開來。
我與她心意相通,往她身上爬過去,一路從小腹親到乳房,含起乳頭舔弄到她渾身發顫,才又朝上,親她脖子和下巴,再又去親嘴。
老婆嫌棄地一別俏臉:“哼,你剛剛親過下面的……”
我壞笑著一口親下去,吻她臉蛋,舔她耳垂,乘她享受之時,再抱住她腦袋,親她粉唇。
老婆唔嗯嗯地抗議,終於還是抵受不住,乖乖張開唇口,讓出舌頭,任我品嘗。
深吻了些時候,老婆有些受不了了,扭了扭身體讓我松開些許:“幫我解開呀。”
她指的自然就是雙手了。
我笑道:“那你先翻過來。”
老婆於是艱難地在床上翻身,好像赤條條的白魚。好不容易轉了過來,圓翹的大白屁股衝著我,手在裸背動了兩下:“解開。”
我一把按下去,將她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另只手拉下睡褲掏出肉棒來,衝那臀縫底下,往雙腿根部擠進去。
老婆知道我在干什麼,夾緊大腿不依道:“先解開嘛。”
不料卻讓我肉棒毫無阻礙地碰到淫穴,龜頭把陰唇都撐開些許了。
“當了這麼久的人妻,還不知道呀。”我笑道:“你們女性的身體構造,大腿根上有個凹陷,天然地就將穴口露出來的。所以,夾腿是沒用的。”
我頂胯往里便進,肉棒借著淫水潤滑,順暢地插了進去。
“呀……”老婆臉埋在床單里,悶悶地低呼出聲。先是驚訝急促的音調,到被我完全插入時,尾音也變得婉轉柔媚起來。
“好玩吧?”我笑著問她,加緊抽插,一下下頂到屁股,啪啪直響。
“哼……你……嗯嗯……你就……只會……啊……欺負你……老婆……”
我也不再摁著她,好讓她可以扭臉出來呼吸。老婆側臉讓頭發遮著,顯得格外動人了,讓我忍不住俯下去,又和她結吻。
一邊吻著,一邊放肆抽插,不留余力。
老婆雙腿緊緊夾住,也是想配合我,讓我獲得最大的快感。
她甚至邊回吻我,邊嬌滴滴地夾起聲音叫床:“呀……老公……好老公……快……人家……癢死了……”
我擺脫她那熱吻,苦笑道:“你可太能撩了。”
“快點嘛……”老婆側臉頷首媚著眼睛瞟我:“人家還要……”
我欣賞她美麗的面容,繼續用力插她淫穴,頂不住老婆媚力,又俯下去讓她親吻。老婆邊吻邊重重喘息,甜膩膩的叫床聲在耳邊作響。
很快,一陣快意自下腹傳出來。
我本能想忍一忍,那感覺卻閃電般地襲到腦門,而老婆也恰到好處地在舔我耳垂,把我搞得酥酥麻麻,一時精關難守。
老婆感覺到我身體動作的變化,在我耳邊媚媚地說: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喲……”
這精關頓時失守,我兩眼一閉,雙腿壓到老婆豐彈的屁股上,股股濃精奪門而出,射到老婆淫穴深處。
我趴在老婆肉體上呼呼喘氣,她輕輕吻了我兩下,等我休息完了,才搖了搖屁股。立時會意,我拔出軟下來的肉屌,離開她身體,翻身躺下。
“舒服嗎,老公?”老婆扭了幾下改為側臥,兩只奶頭紅硬硬的,雙手還在背後,美腿屈著,望向我。
我捏了捏她那鼻尖,又往奶子上抄了一把:“今天怎麼這麼淫蕩,是不是提到周奇……”說到這,我臉色一變:“哎呀!”
老婆嫵媚一笑,用不緊不慢的腔調,柔柔地說:“終於想起來啦?這下是真的遲到了哦。現在能不能幫你親愛的老婆,把手解開了呢?”
隨後兩天,我一直在忙病人的事,給他們開藥,制定康復計劃,還有向家屬囑咐注意事項。
老婆的這點事,雖然一開始讓我有種淡淡的淫欲期待,但她總是避而不談,我也就不好主動提起。
這天我去隨訪病人,在外面吃了晚飯,又對病人進行了長時間的心理疏導,回家很晚。
進小區時,正撞見老婆挎著包,在林間石磚路上落寞地獨行。
我輕聲追上去,從後面拍了拍她的肩。
老婆顯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我嚇了個激靈,回頭看是我,才放松下來。
“怎麼了,出了什麼麻煩事?”我與老婆並肩而行,她身上並沒有這種年輕女人常有的香水味,而是非常淡雅的洗發水香氣,在清冷的月光底下,格外好聞。
老婆嘆了口氣:“周奇今天送我出門前,給我削了個苹果。”
我心中一動,嘴上沒有說話。這種老掉牙的戰術,是幾乎所有男人年少時口口相傳的爛招。只不過老婆心軟,很吃這套。
“他呀,遞苹果給我時,袖子縮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幾道特別深的指印。”
我接話道:“又被誰欺負了?”
“應該還是李正明。”老婆說。
我大概記得這個李正明是誰。
老婆曾經提到過,周奇在學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負,就有個孩子王跳出來說要保護他。
結果正是這個孩子王,欺負他最狠。
“你可以建議家長向學校反饋。”我說。
“用過這招,沒什麼用。”
正說著,到了院門前。我解鎖開門,老婆跟在後面。
“那,你可以用家庭教師的身份,去和校方交涉。”
“不行的,學校對我們這種家庭教師,並不待見。你應該知道的。”
我們穿過院子,打開房門。這次我讓在門邊,讓老婆先進去了,自己才跟進,關了門。
老婆將挎包掛上衣架,也沒換衣服,就這樣穿著西裝與短裙,靠進椅子里。光潔的雙腿交疊架起,裸足懸在半空,一手慵懶地托著腮,望向我。
“你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麼,幫幫我呀。”
我兩手一攤:“之前不是幫你分析過嗎?解決方案也給你了。”
“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說正經的。”
“道理挺簡單。”我乘勢說道:“你無法以家庭教師的身份幫他,對吧?”
老婆托腮點頭。
“但如果他有一位強大的盟友、朋友,或者說……女友呢?”
“呸。”老婆懶散笑道:“虧你還是心理學專業人士,腦子里就沒點有用的玩意?”
我本是憑著開玩笑的心態,再加上一時的淫欲,才提出這種連自己也看不過眼的餿主意。
但被老婆質疑到了專業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神,為本專業正名了。
“你看啊。”我攤開雙手。
剛剛說了句常見的開場白,話里意思是讓她順著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卻讓老婆不知不覺地盯住了我的雙手。
做到這一步,我不緊不慢地接著說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壞,就是過於軟弱好欺。這種狀態的內因,是他缺乏自信。”
“然後呢?”
“所以需要幫他達成某項心願,讓他覺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長他的自信心呀。”
“這不就是前幾天你跟我說的嗎?也沒什麼新鮮的。”
“重點來了。”我暗示接下來要說的很重要,雙手也在慢慢地、輕柔地浮動:“他的自卑情緒由來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這個我們上次分析過了。你要如何,才能在當他家庭教師的這短短的時期里,替他解決這個問題呢?唯有給他一場刻骨銘心的人生經歷,讓他可以一直記著,時時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來,從中汲取力量。”
“嗯……”老婆讓我說得有些動搖,她放下托著腮的手,端坐身體:“只是,要為這些事,做到這種地步嗎……”
“你是周奇最後的依靠了。”我低聲說:“他還能靠誰呢?他的父母雖然關心,但卻只懂得給他壓力。他的學校和老師們,也都不怎麼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幫他操心那麼多,讓你很累了吧……”
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著頭:“給他刻骨銘心的人生經歷……就沒有別的辦法……給他……”
我輕柔的雙手放到老婆雙肩,慢慢替她揉捏:“還有什麼,比成功的初戀更讓人難忘呢?你這幾天一直幫他想辦法,也沒有別的好主意了吧。這些天下來,一定累壞了……”
“可是……我……我是……”
“我們不是早就試過了嗎?以前,那些別人看來出格的事,你不也很快樂嗎?只要放松心態,接受我的建議,你就會變得很輕松……”
“但他……我……是……老師……”
“所以你更要幫助他,這才是你的職責所在呀。”我在她耳邊低語:“好啦,你想這些事已經很累了,不用太糾結,放松點,先好好休息吧……”
老婆身體癱軟在椅子里,隨著我緩慢揉捏雙肩的節奏,舒緩地呼吸著。她雙眸黯淡,睫毛微閉,眼看就要睡過去。
卻又突然半睜開眼,望向我,眼中恢復了些許神采。
“葉隨鑫,你……你在催眠我……”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手上揉肩動作正要停止,卻見老婆臉頰飄紅,眉眼含春,嘴里喃喃地說:“我是你老婆……想怎樣都可以依你……但是你要……保護好……人家……”
這話像是她用最後的意志拼著勁說出來的,剛一說完,便雙眼一閉,睡了過去。
我心中暗嘆,自顧舒了口氣,拖來椅子,和老婆面對面坐著,望向她美艷的睡容,心中泛起無限憐愛。
“名字?”
“白肖肖。”老婆閉著眼,低著頭,順從地回答。
“職業?”
“家庭教師。”
很好,有問必答。是時候驗證一下催眠深度,問些她平時羞於啟齒的問題了。
“性經驗人數?”
“五人。”
“哪五人?”
“前男友……現老公……老公找來的……炮友……”
我點點頭。這些信息是我早就明確知道答案的,現在這麼問,只是要確認老婆是否被成功催眠了。
“很好,現在你可以恢復邏輯應答能力了。看著我。”
“是。”老婆睜開眼睛,迷茫地望向我。
“從現在起,只要聽到我說‘玩具老師白肖肖’,你就會陷入現在的催眠狀態,並且等候我的指令。”
“是。”
“你今後的任務,是繼續做好家庭教師的工作,幫助你的學生。這點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是。”
“只是,如果你發現周奇對你有情感和肉體上的需要,你也必須滿足他,以能讓周奇滿意為准。”我壞笑著說。
“是。”
“重復我的命令。”
“我,白肖肖,應當一如既往地當好家庭教師。如果周奇對我有情感和肉體需求,我也該滿足他,以讓周奇滿意為准。”
“很好,當我說完這段話,你將清醒過來,並且忘記剛剛被我催眠的過程,也不會對今天的催眠內容進行追問或探究。但剛剛說的指令,你會當成自己的意願,遵照執行。”
“是。”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捧著兩杯熱茶,將其中一杯遞給老婆:“怎麼樣?我剛剛說的建議。”
老婆接過來淺呷兩口:“不怎麼樣。”
“那你有別的辦法嗎?”我問。
“或許有了吧。”老婆低頭想了會:“我說不上來,只是感覺應該沒問題了。”
“你心里有數就好了。”我說。
翌日,診所里沒什麼生意,我也樂得乘早回家。
得說這決定很有先見之明,一進家門,看見老婆並非平常那樣穿著睡衣懶散地窩在椅子里,而是坐在梳妝台前,仔細梳理她那頭大波浪長發。
這些濃密的黑發從頭頂長直地瀉下,在肩後一簇簇地向里卷起,看著賞心悅目。
就連衣服,也換成了充滿活力的白棉短袖套頭衫,里面搭了件毛衫,咖啡色的瘦長袖從外套短袖里探出來,軟褶褶地裹著她細長的手腕,露出塗了淺亮指甲油的手指來。
再往下看,腰下是及膝的淺灰色羊毛直筒裙,裙擺底下沒有絲襪,是光潔修長的一雙美腿,自然地疊搭在一塊。
聽到我回來,老婆還是坐在那沒有挪窩,只回頭望了我一眼:“回來啦,飯在桌子上。”
我來不及脫西裝,迫不及待地上前,從後面摟住老婆:“這是要干嘛去呀?”
“上班呀。”老婆白了我一眼,放下梳子,又取出口紅,對鏡仔細地畫了個亮粉色的唇妝。
我心中知道原委,還是忍不住逗她:“打扮成這樣去上課?”
“有什麼問題嗎?”老婆對鏡自盼。老實說,這身穿著也沒什麼不妥,只是比她平時常穿去上課的黑西裝來說,要漂亮了很多。
“我有多久沒見過老婆打扮得這麼好看了?”流著口水,就要將她抱起來,卻被老婆起身輕輕推開了。
“別鬧,要遲到了。”
她說著,轉身往玄關走。
我在後面看得清楚,這條裙子是剛結婚時買的,近些年老婆作為人妻受到不少澆灌,屁股比當年圓潤了一圈,也就把原本清純的裙身撐得有些色氣。
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撐起來的臀形輪廓,那兩道內褲的痕跡,比我平時熟知的,要上移了許多。
老婆沒有穿她平時習慣的包臀內褲。
看這輪廓痕跡的形狀,應該是我上個月給她買的那條,露出下半臀肉,布料面積很小,而且還帶著蕾絲花邊。
“喂,白老師。”我在身後不舍地叫她。
老婆轉過身來,背上挎包,明媚的眼眸正忽閃閃地望著我。
白罩衫與直筒裙突顯了她的乳峰與翹臀曲线,咖啡色袖子輕裹的手臂連著白嫩的手背,大波浪長發瀑布般地垂在身後。
她這樣望了我一會,才衝我甜甜一笑:“好好看家哦。”
說罷,回轉身,蹬上高跟鞋,推開屋門。很快,我只能從關著的大門背後,聽見老婆噔噔噔離去的腳步聲。
吃完晚飯,我心中滿是期待,在家里坐立不安,只有出門走走。
小區林間比往常要熱鬧了不少,這提醒了我,已經是周五晚上,很多人忙活一周,也該悠閒地透透氣了。
我掂記著老婆那邊的進展,低頭一邊散步,一邊胡思亂想,回過神來時,才驚覺有人在路邊朝我招手。
正是那位女鄰居,不過她此刻帶著孩子,是位很可愛的男孩,正蹲在路邊小花園里,用塑料鏟子認真地挖土。
“葉醫生,在想什麼呢?”她一身寬松的居家服,胸口鼓囊囊的。這里人來人往的,我不好多看,扭頭離去也很不禮貌,只有和她兒子聊聊天。
“葉叔叔好。”她兒子怯生生的,朝我問好時,偷偷瞄他媽媽。我敏銳地感覺到,這也是位被母親寄予厚望,在家長面前小心翼翼的孩子。
我想到了周奇。
那孩子比眼前這位要大了很多,畢竟到了憧憬女性的年紀。
而鄰居家的孩子,還喜歡挖沙土取樂,蹲在地上小小一只。
我也過去蹲在他面前,出於職業習慣,觀察他的神情動作。
“你也好。在這忙什麼呢?”
小家伙看了看媽媽,見她微笑地望著我,才回答說:“蓋城堡。”
我這才注意到,他面前堆了個小小的土丘,上面插了根棍子,似乎是旗杆。
雖說在大人眼里,這更像是某種不太吉利的造型,但小孩子是不管這些的。
“蓋城堡呀。”我鼓勵地說:“很厲害的城堡,你能不能讓它變得更加堅固漂亮呢?”
小東西看了看他的媽,不知道怎麼回話。我的這位女鄰居說:“葉叔叔問你呢,你要怎麼回答葉叔叔?”
我笑了笑說:“別急,給孩子時間思考,千萬不要急著給他施加壓力。”
小家伙想了半天,怯生生地欲言又止。我鼓勵他說下去,這才聽他回答說:“要有……城牆。”
我點頭:“還有城門對嗎?現在就動手壘城牆吧。”
“我……”他說不出話來,臉蛋漲得通紅。他的媽媽在邊上幫忙解釋:“這個城堡是別的小朋友教他建的,沒有人教過他怎麼堆城牆。”
怎麼會呢?
玩泥沙堆建築,是小孩子生來就會的本領,連這也需要別人教了,才敢自己動手去做嗎?
我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這顯然被孩子敏感地覺察到了。
他低下頭去,窘迫不語。
我自知有錯,只有想法彌補。從褲兜里掏出一枚道具硬幣,是之前覺得有趣隨手網購,本想用作心理疏導,沒想到今天就能派上用場。
“看這里。”我把硬幣攤在掌心,展示給孩子看。
“這是什麼?”亮晶晶的金色硬幣迅速吸引了這位男孩的興趣,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它。
孩子的慣性直覺,讓他相信我這個大人要把硬幣贈送給他,但他顯然不太敢伸出手來取。
“你知道我是個很厲害的醫生吧?”我開始為心理暗示做鋪墊。
他點了點頭。看來關於我的事,他媽媽也沒少告訴他。
“其實呢,我可以讓人變得很強大,內心里充滿力量。”我把硬幣遞上去,示意他伸手接過:“這里面就有很強的力量,你拿在手里試試。”
他接過去,捏在手心里,迷茫地望著我。
“有沒有覺得硬幣很熱?”我問。
他感受了會,突然展開笑容,用力點頭。
這是很自然的。
他在外面玩這麼久,手早就涼了。
這枚硬幣是我從褲兜里剛拿出來的,對他來說,當然很熱。
只是個簡單把戲,但哄哄孩子,足夠用了。
“你用力握住它,兩只手一起握。”我說。
男孩更加用力地將它握緊,表情變得十分認真。我看了看媽媽,這位女鄰居倒是很放心地看著我和她兒子的互動。
“手也熱起來了吧。”
“真的哎。”他感覺很神奇地說。
雙手緊握在一處,本來就是會自己熱起來。這孩子涉世太淺,又極度缺乏自信,唬住他,並不難。
我嚴肅地說:“從現在起,你已經得到了硬幣的力量。我們要不要試試看,你有沒有變厲害?”
看他興奮地點頭,我繼續說:“跟葉叔叔說,動畫片里的城牆是什麼樣的?我們把城牆按那樣建起來好不好?”
我們在一塊玩了很久,不僅堆出了城牆,連城堡的門窗等細節,也都做了修飾。
臨道別前,他媽媽很感激地跟我說,很久沒看到這孩子這麼開朗自信了。
“別客氣。”我笑笑說:“我也在這想到了有用的事。”
周奇。
他比這孩子大了很多,他的問題也比眼前這城堡要復雜得多。
這孩子需要的是一枚硬幣,而周奇,除了獲得被催眠的美女玩具外,真正需要的,可能是……某種加強其心態,讓他能勇敢地使用玩具的心理暗示。
比如說,某種物品,本質上,某種憑證。
我這樣想著,回到家中,發現老婆已經回來了。她正對著衣架脫下外套,見我回來,便喊了我聲“老公”。
“跟周奇那邊怎麼樣了?”我頗有興致地問。
“還能怎麼樣,課堂內容學得不細,要一個個知識點重新講。”
“我是說幫周奇恢復自信那事。”我知道老婆有是有意躲閃,便加緊追問。
“哎?我只是個家庭教師,又不像你是心理醫生,這麼熱衷於這點事。”她說著,已經脫下了外套,扔到衣架上。
再伸手到腰間松開裙帶,開始脫裙子。
她抬起一條裸腿,裙腰口一開,那玉足便從中脫了出來。
她手指捏著裙腰往下放,欠身抬臀,將另一條腿也脫了出來。
我看她翹著豐臀,腿根上緊裹著蕾絲內褲的誘人模樣,忍不住伸手在她臀肉上拍了幾下。
老婆還想往前躲閃,早被我一把摸到胯間,那飽滿陰阜底下緊緊貼住的布料,還有絲絲熱乎的潮氣沾在上面。
“這是怎麼回事?動了什麼違背職業道德的歪心思哦?”我嘲笑她。
“下流!”老婆笑罵了句,從衣架取下睡衣套上,趿著拖鞋穿過客廳,進了書房,找張沙發一屁股坐了進去。
我跟在後頭,等她坐定了,才坐到她身邊,繼續問她:“今天穿這麼漂亮,周奇有沒有看直了眼呀?”
老婆嘆氣:“我喜歡的葉隨鑫大夫怎麼變成這樣了?之前那個寬厚溫良的君子呢?被你藏哪去了?”
我壞笑著從上衣內兜取出懷表:“來來來,請認真聽我這君子接下來要說的話。首先,請盯著這只懷表。”
老婆機敏地從手邊抄起抱枕,一下子砸到我腦袋上,笑道:“我警告你哈,要是敢催眠我,就……”說到這,有些臉紅了。
我作勢就要晃動懷表,老婆一邊嬉笑,一邊尖叫,和我打鬧了會,兩人都玩累了,她才搶過懷表,放到一邊。
“我是這麼想的。”她說。
“嗯。”
“我覺得啊,要幫周奇解決不自信的問題,給他當……一回女朋友,也不是件壞事……”她小聲說,臉蛋愈發紅潤了。
“對啊。”
“關鍵是鼓勵他,讓他覺得可以得到想要的,可以做成想做的。自信心不就回來了嗎?”
“確實如此。”
“所以今天講課,我都是以鼓勵為主的。還有穿那套衣裙,也是暗示他,如果……”她臉蛋更紅了。
“如果什麼?說嘛。”
“如果……他表現好的話……可以……”
“嗯嗯。”
“周奇雖然是那個年齡,但也……畢竟到了那個年齡。你懂我意思吧?”
“懂的。”
“他整堂課都在瞟我,有時候瞟我的臉,有時候偷看我的頭發。有時候看手,有時候看……腳。”
“看腳的時候比較多?”
“嗯……”
“畢竟可以用低頭作掩護嘛。”我說:“他這種男孩,平時也很習慣於低頭。”
“看他還是那麼膽小,我覺得可以鼓勵他。就跟他說……只要能聽懂我接下來要講的知識點,他就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
“不管是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
“我沒有說得這麼露骨啦!”老婆將抱枕抱在懷里,整個下巴埋了進去,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
“好好。繼續說。”
“後來他果然把我講的課聽明白了。結束的時候,我說,既然這樣,那你提要求吧,白老師會照做的。”
“他怎麼說?”
“他不敢提要求,支支吾吾地,臉都漲紅了。”
“也難怪。”
“我想了想,不能讓這天就這麼浪費掉。”
“什麼?”我很驚訝,雖說給老婆下了催眠暗示,但她居然會覺得,如果什麼也沒做的話,就是“浪費”了一天。
在我的催眠加持之下,老婆居然會變得這麼主動,這是讓我沒想到的。
“怎麼?就是不能浪費時間啊。他父母請我上的課時,越來越少了,再不能幫他解決問題,我也就只是……教了他些書本上的東西而已。”
“繼續說吧。”
“於是我主動問他,是不是喜歡白老師?”
“哦哦!!”我興奮地站了起來,在老婆的注視下,疊起二郎腿坐正,硬把站起來的兄弟壓了下去。
“他支吾了半天,才用力搖頭。”
沒想到周奇膽小到了這種地步。
我剛剛和鄰居小朋友玩沙子所想到的事,至此已經確定了。
這個周奇,手頭光有一個被催眠的美女玩具,是遠遠不夠的。
憑證。他還需要某個支撐勇氣的憑證。
“然後呢?”
“我說,今天說好要獎勵你的,既然你不敢提,那麼,白老師站在這讓你抱一下,就當是獎勵了,可以嗎?”
聽老婆的描述,周奇一開始十分驚訝,根本不敢相信這種好事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但看老婆很認真的樣子,再加上他確實對我老婆垂涎已久,便試探性地抱了我老婆一下。
老婆沒有反抗,甚至也主動抱著他。
這男孩個頭到我老婆胸口了,被我老婆主動貼近反抱著,想來是把臉緊緊貼在老婆酥胸軟肉上,狠狠地享受了一把。
周奇剛開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後,便就放開了膽子。
他用力抱著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後腰摁著,應該是把這塊軟肉的香滑軟彈都盡數感受夠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這就結束了?”我問。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麼樣?”老婆撅起嘴巴,瞥著眼問我。